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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迹-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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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甚至还有几处深深的刀伤。

“两百多人?”

刀瞻辰心里禁不住一跳。两百多人的数目听着好像不多,但在南疆算来,也算得上是一股不小地战力了。这附近能拥有这么一股力量的势力,也没有他不知道的,大多数都算得上是他的手下,要么也有些交情,应该没有人会突然朝车里进攻才对!?

“马上再去召集人马。一定要把这些人全部给我拿下来!”刀瞻辰也顾不上考虑太多,虽然两百多敌人并不见得就多么可怕,可是他也只有全力以赴了。不然,这两百人足以将车里闹个底儿朝天。

“大人,我也去把手下都召集过来!”德勒伊西也在旁边自告奋勇地说道。

“谢谢你,德勒伊西!”刀瞻辰点了点头,他也不矫情,现在车里一边的形势并不太好,这德勒伊西手下也有几十名藏人,几乎个个都是孔武有力,如果能够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

“宣慰使大人请在这儿等着我!”

德勒伊西快步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依然不忘抚胸施礼。刀瞻辰是宣慰使,更是土司,西藏还是奴隶制,德勒伊西虽然是个自由人,但对土司以及贵族地尊敬,早就已经印在了他们这些藏人的心底。但是,德勒伊西没想到,他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后面一声“阿碴”的怪叫。

再回头看时,就见到几个穿着宽大短裤的蒙面刀手已经跟刀瞻辰的护卫交上了手,而刀瞻辰却正怀抱着一把缅刀往地上倒去……那把缅刀,正插在他的胸口。很明显,事出突然,刀瞻辰被人袭击得手了。

“大人——”德勒伊西大怒,一声咆哮,藏刀倏地拔在手上,猛地就冲了上去,刚与一名敌人接触。就是不管不顾地一刀挥下。如此凶猛地气势之下,那敌人不敢硬拼,想要回刀自防,可仓促之间的单手上挡,又怎么可能抵得过德勒伊西地双手猛劈?结果,被德勒伊西这一记硬生生地劈掉了半个膀子。而还没等这人来得及捂着伤处惨

勒伊西猛地又是一记横削,把他从肩膀处给分尸了。

……

***********************************

“这么说,刀瞻辰……死了?”



普洱!何贵听着方洛的招告,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现在距离车里被劫已经过去了两天,消息传来的时候,那边的事态也已经平定了下来。可是,损失却已经无法挽回。

“是地。”方洛的神情也显得有些颓丧。“他当时正在等着手下召集人马平乱,结果,被突然杀出的几个强盗给刺穿的胸膛!当场死亡!”

“我还以为他不会太倒霉!本想着日后多给他些好处补偿一下……呵呵,现在看来反倒还能省下一笔了!”何贵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有些难看:“真是可惜啊,这人其实还是满不错的,对治下的百姓也挺照顾……在土司里面,算是个少有的异数了!……那些贼人都抓住了?”

“有几个跑了,抓了十几个,其余全都杀了!是缅甸掸帮人!”方洛的语气里面并没有任何地怒气或者惊讶。反倒是一丝微微的愧疚。

“有了人证就好啊……这样才不枉他们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才发动。”何贵又难看地笑了一下,摇头说道。

“现在我们怎么办?”方洛又沉声问道。

“王七那王八蛋出发了没有?”何贵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刚接到消息就带军出发了。估计用不了明天,昆明那边也该差不多也能得到消息了!”方洛答道。

“好啊。既然如此,你就赶紧去准备粮草吧。跟缅甸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咱们可没那么多时间给谁哀悼!”何贵叹道。

“真要打?”方洛抬眼问道。

“不打……费那么多功夫干嘛?”何贵反问道。

“缅甸人不会承认的!真要打起来。边境一带,肯定又要变回原样了!那可是你这几年的心血,舍得吗?……”方洛说道。

“都到这地步了,别说是心血,心头肉该扔也得扔啊!”何贵双手捂脸,“谁叫人家说了算呢!”

“……”方洛沉默了,良久,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阴谋!

一切的一切。车里的被袭,刀瞻辰的被杀,都是一场阴谋的结果。而诱发这场阴谋的最根本原因,则是何贵地那张《缅甸边境地形势力分布图》。

当初。何贵弄这么一张图,其实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条后路,给自己大开边贸找一条理由而已。李侍不是曾经弹劾他“私开边贸,有可能致使边境不稳”吗?那他就趁此时机,把对方的情报弄过来,向乾隆表明事情总是双向的。邻国能通过商贸活动探听大清的消息,大清也能通过同样的手段来打探邻国的情形。而且,清廷势大,无论是缅甸、暹罗还是安南,恐怕不到万不得已,都没有那个胆子跟大清开战,所以,就是得到了什么情报,用处也不大。可反过来,有了邻国地地形势力分布情报,清廷就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要想打过去,那可就太简单了。

可是,何贵没想到,福康安得知这一消息之后,竟然动了主动挑起战事的心思。为此,还专门派出王七这个跟他马马虎虎算得上熟人的家伙来到普洱,催促他快些将整个缅甸的地形势力分布情况弄到手。

这种情况下,他能怎么做?

他曾经想过把这事情上报朝廷,可是如果那样做的话,福康安顶多挨顿训斥,他却要承受对方的愤怒之火。要知道,傅家这个富察氏可不是李侍那个汉军镶黄旗出身的货色可以相提并论地,福康安要是真想整他,谁也拦不住,就是整死了,他也没处喊冤去。

他也想过把这消息透漏给别人,让别人去给朝廷说去。可是,云南上下的官员实在是让人失望,李侍尧在的时候,没人敢惹李侍尧,如今来了个更猛的,又有哪一个敢惹?巡抚严希深,布政使孙士毅都收到过他送过去地信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的反馈!

……

其实细说起来,何贵也不是没想过去打打缅甸,或者是暹罗、安南,甚至还有南掌(老挞)等等这些在中南半岛上的小国。可一来他的职位使得他没有这个权力,二来,这些“小国”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当初傅恒、阿桂带领数万大军南征缅甸,闹到最后,不也只是打了个空响,损兵折将之后黯然退回了云南?要不是当时的缅甸国王孟驳正在侵略暹罗,两面受敌,同时也害怕打下去会招惹到清军的大举报复,在傅恒率军撤退之后立即就上书求和的话,说不定当时已经染了病的傅恒就要死在云南。而且,缅甸的人口也是不少,福康安这么打过去,顶多也只是一两万兵马,可对方如果急了,至少也能集齐二十万人,以清军的战斗力,能扛得过吗?到时候如果再次失败,福康安会不会将责任也分摊到他的头上?

但是,这一切,何贵都没向福康安问过,因为问了也是白问,而且还会自找麻烦。但他又实在是怕福康安乱来,所以,想了又想,只问了三个问题,都是跟开战有关的:清军优势在于火器众多,然南方潮显多雨,弹药如何保存?缅人善于丛林做战,我军能否抵敌?如何对付战争之中会发生的水土不服等疫病?

可惜,福康安对他的这些问题连理都没理,只是派人送来了一封信给他,信上只有两个字:多事!

然后,就是让王七催促他赶紧完成自己交待的事情。

于是,无奈之下,他只有按照对方的安排,一步步地往下走!闹到现在,这场战争,已经不可避免!

第二卷:京城沉浮录

第一百七十三章 恶人先告状?

甸人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遭到无妄之灾。

乾隆四十九年的缅甸正处在贡榜王朝(又名雍籍牙王朝)的统治下,国王叫做孟云,是一位比国前作为的国王。他兴修翁民梨和难陀湖等水利工程,使国内的农业有了进一步发展,在注意发扬本国古代文化的同时,也注意吸收外来文化,派遣留学生到印度去学习研究有关医学和各种科学,使缅甸的文化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同时,也经常派遣使节前往清廷朝贡,努力修补因为多年前的战争而断绝的关系,并且获得了乾隆的响应。这个时候的贡榜王朝,可说是正处于黄金时期。

但是,福康安跟缅甸有仇!

其父富察。傅恒,当年南征缅甸之时染病,回京之后不久便即病亡;其兄富察。福灵安,随父出征缅甸,结果没打几仗就染上了瘴疫,连北京也没能回去就死了。可以说,福康安的老爹跟大哥,都是因为缅甸而死,但是,耗掉了父兄性命的那场大战,虽然打得缅甸上表称,却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嬴了。而除了父兄之仇之外,福康安也有一些私心。虽然他从十九岁便参加了金川之战,有过一些战功,但是,那都是在别人的卵翼之下,有阿桂等老将护持,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福康安也知道,那种条件下,只要稍微优秀些的人都能获得战功。而且,金川之后。他历任吉林将军,工部尚书这些显爵高位,却都是乾隆赏地,身为一名武将,他甚至没有真真正正的指挥过一场大战,如今年仅三十岁便出任云贵总督。他已经忍不住想要拿出一个让人信服的成绩来。再者,主动挑衅对大清国的武将来说,其实已经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情,只要最后胜了,一般就不会有什么事。就像大将军兆惠,镇守回疆的时候就听说主动挑起过多次战事,为自己跟手下谋取了不少地军功。

何况还有何贵的那一张缅甸地形势力分布图的“引诱”,使得他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战意再也按捺不住了。……何况。他的那些手下,也都想开打!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发财尚在其次,在大清国,有几件军功在手,比什么都强。

所以,在接到车里的消息之后,福康安立即就命人将一封问罪书送到缅甸,之后,也不理会孟云王还没有回信。立即就调兵遣将,纠集了一万八千绿营兵,开进了普洱!先前何贵所修的那些道路,使得他的开进顺利无比。

……

“准备地时间也不算短了,何贵,军粮与药材都齐备没有?”

“请大帅放心。西双版纳本就是盛产大米、药材!又有近一年多的时间,我们现在所准备的辎重,足够大军用上半年而不虞匮乏!”

何贵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跟福康安见面了,反正绝不会超过一掌之数。不过,每一次,这小子给他的感觉都还是那个熊样!……锋利,且自命不凡!高高在上不会正眼看人的模样,让他十分不舒服。尤其是现在。福康安高踞大堂之上,两边又都坐着那些所谓的骄兵悍将,却让他像一个犯人似的站在堂下听训,更是让他反感无比。

“哼。半年?你这个知府是怎么当的?我们大帅亲自领军,打一个小小的缅甸,用得了半年那么长的时间吗?”左面那排座位上,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地将领冷哼了一声,说道。

“那下官立即就派人把东西分出去一部分,正好听说湖广一带今年欠收,大米有点儿贵,运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赚上一些……”何贵直直地站在堂下,面无表情地说道。

“混蛋,你什么意思?”刀疤脸大怒,一个箭步冲到何贵面前,伸手就揪住了他的前襟。

“蒙建,住手!”福康安皱了皱眉头,出声喝道。

“大帅,这小子……”那叫蒙建的刀疤脸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抗声道。

“你自己挑衅,又想怪谁?回去坐下!”福康安又出声斥道。

“……是!”蒙建恨恨地瞪了何贵一眼,哼哼着又回到了座位上。

“何贵,你的脾气还是跟当初在北京一样,还是那么又臭又硬,啊?”自己的手下本想帮自己长长志气,却被何贵当堂顶了回来,虽说错在己方,可福康安还是有些不爽。本来,何贵帮了他这么大地忙,他已经稍稍对其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如今也已经消失不见。

“大帅这话下官可是不敢当。而且,如果刚才下官卑躬屈膝的话,不知道大帅是不是又要说下官没有骨气,是个软脚虾呢?”何贵双手倒背,面无表情地看着福康安问道。

“你……”福康安闻言一窒,眉头也紧接着拧在了一起。这何贵说得还真有点儿对头!可不就是这样?别人硬气了,自己不舒服,别人软了,自己又看不起,只是……“按照你的这个说法,这错,反倒是在本帅身上喽?”

“下官没这么说过!”何贵微微一躬身,答道。

“算了!……这一回你算是立了一功,本帅也不打算跟你计较!”福康安突然觉得很无聊,自己堂堂总督,跟一个知府闹别扭,这不又是一个李侍尧吗?自己是什么身份,岂能跟那老头一样没品?所以,他干脆地朝何贵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用得着的时候,本帅会叫你的!”

“那下官告退!”何贵再次躬身一礼,转身走出大堂,可是,刚走到堂口,他又回过身向福康安抱了抱拳,“大帅,下官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事关此次出征,不知大帅可愿为下官释疑?”

“事关出征?……是什么问题?”福康安说道。

“下官想知道大帅打算怎么打缅甸?”何贵一脸郑重地问道。

“哈……怎么打?当然是带兵打了!你这人是傻地啊。这种问题也好意思问出来!哈哈哈……”刚刚那个蒙建又大声笑道。

“就是,打仗当然是带兵打了!难道自己就冲上去啊?哈哈哈……”大堂两边的将官也都是一阵发笑。

“你还有什么想要问吗?”福康安也是赞同地微笑了一下,又看着何贵

|种问题。

“或许是下官的话有些语病……不过既然开了口,那下官也就不保留了!”何贵看了看左右。再次迈步走进了大堂,直面着福康安说道:“大帅,下官以为,这一次的战事,在朝廷这一方来说乃是吊词伐罪,所以,不应以正面攻伐之战为胜。下官的建议,就是直趋缅甸首都曼德勒。拿下孟云王,便为胜利!不知大帅以为如何?”

“……”

何贵说地很简单,声音也并不大,但他的话说完之后,大堂上下却立时变得一片针落可闻。福康安没有回答,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变得严肃了起来。而同样的,其余的那些将官也都纷纷把目光瞪向了何贵,尤其是那个蒙建,竟好像还有些要拔刀动手的意思。

“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王七吗?”

好一会儿,福康安才沉声问道。



“王七?不。这些只是下官自己的想法!”何贵抱拳答道。

“你自己想地?”福康安从堂上走了下来,一直走到何贵面前,又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问道:“你懂军事?”

“应该是……不懂!”何贵毫不避让的回视着福康安的目光,又有些犹豫地答道。

“不懂?既然不懂,你插的什么嘴?”福康安的眸子里精芒闪烁。“仗怎么打,本帅自有主张。你的任务,就是做好你的知府!……以后,不要再让我再听到类似的话,不然,休怪我治你‘轻言’之罪!”

“……下官明白!下官告退!”

何贵瘪了一下嘴,低下头,躬身退下。

***********************

“唉……”

知府衙门被福康安给占了。何贵只好带着一家人搬了出来。不过还好,这几年他也没有白干。边境贸易本就是发财的行当,这几年他明里为官,暗里为商。虽说没攒下什么“太大”的家业,但随随便便地一处院子还是招之即有的。

“相公,是为出征的事儿烦吗?”

师雨烟正坐在榻上刺绣,见到何贵一进门就往自己大腿上躺,吓得连忙把针线拿到一边,生怕刺着了,本来她还想小小的发发火,教训一下何贵,可看到自家老公那一脸的愁相之后,又舍不得了。

“你知道了?”何贵问道。

“五万大军遮天盖地,现在方圆百里还有谁会不知道那位福大帅要为车里宣慰司报仇雪恨啊?”师雨烟轻笑道。

“呵呵,想不到他福康安也会玩儿这种舆论战了!五万大军?嗯,吓唬吓唬人是够了!”何贵翻了身子,把脸直接就埋进了师雨烟的小腹,“……睡会儿!”

“哎呀,相公……让人看见了!”

师雨烟大羞,虽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可她还是受不了何贵这时不时地“性骚扰”,可无论她怎么推,何贵就是抱着她的腰不松手,无奈之下,又怕把何贵推到榻下面去,她也只好往里面缩了缩,把何贵整个让到了榻上。

“老婆,你说……福康安能打嬴吗?”脸闷在师雨烟怀里,何贵却依然没有住口。

“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知道这种事情?不过,朝廷应该能嬴吧!”师雨烟轻轻捋着何贵的头发,说道。

“没错,朝廷能嬴,可是,他福康安能嬴的可能性却并不大呀!唉……”何贵又翻了个身仰躺起来,然后,顺着师雨烟居高临下的目光又循了上去,“皇上向来是护着福康安的,如果他败了,肯定会找替罪羊。老婆,如果我遭了罪,你会不会陪着我?”

“相公,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师雨烟闻言失色,急忙问道。

“别怕别怕……事儿没那么糟!我其实只是觉得有点儿担心罢了!”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师雨烟的脸蛋儿,何贵又笑了:“福康安号称满清年轻一代地第一号人物,这一回,嘿嘿,恐怕要受点儿难了。”

“相公,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师雨烟有点儿急,又似乎有点儿不悦地伸出手掌摸了摸何贵的额头,“刚刚不是还说那位福大帅如果败了,你就有可能要被顶出去替罪的吗?怎么现在,又好像幸灾乐祸似的?”

“我就是看不惯他福康安那副嘴脸,多了不起似地。他也不想想,真了不起的是谁!哼,承着父辈的遗泽,打过几回仗,真当自己是孙吴复生了?”何贵哼哼了两声,又开始叹息:“……可那位乾隆爷真是疼他呀,派到手下的全是骄兵悍将!……只是可惜了,我一眼就看得出来,那小子手上的将官虽然看上去挺厉害,却没什么能独当一面的货色。要不然,也不会一听到打仗就兽血沸腾,而不知道去想想后果!”

“……唠叨!”听着这左一下右一下的话,师雨烟也不知道何贵到底想说什么了,只能没好气地呶了一下嘴,伸出手指使劲戳了戳他的额头。

“唠叨?”何贵一怔,接着又是苦笑:“老婆,问你一个问题行吗?”

“什么问题?”师雨烟语气懒懒地应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福康安会打败仗,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才能避免被牵联降罪?”

“相公……”

师雨烟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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