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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流年伤了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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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象开玩笑吗?青青,等你驾照到手了,我就把这车过户到你名下。他认真的看我。

你一定是疯了。我喃喃的说。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莫郁青,在感情上我一向是个简单的人,只要是我认定了的人,我就愿意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他收回视线,启动了车子,你现在饿吗?不饿我们先去江边走走。他大声说。

你真的疯了。我仍旧没从他说把这车送我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二十来分钟后,车子停在了F城的江边。下了车,我和他并肩走在江堤上。

张其勋,我到底有什么好的?论漂亮,大街上大把的女人比我漂亮。论脾气,我这脾气你可是领教过的。论才干,我仅仅高中毕业现在也就是一个商场的专柜导购员。论家世,真不好意思,我们家什么都不缺,独独缺钱。所以,我真的想不明白,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思。我停下脚步看着他。

青青,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他拉着我走到江堤边的大石头上坐下。

我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主要是我们的相遇太普通了。我和他是在我上班的商场后面一条巷子里遇上的。那天,我到商场时间还早,换了工作服到了柜台又发现同事正在签单,我转悠了一圈了决定去后街找点东西吃。

我穿过巷子走到一半时,张其勋靠着巷子捂着头,见我迎面而来,他便喊了一声我,问我有没有带纸巾。

我四下看了看,巷子里就我和他,当时还很担心遇上坏人。抽出纸巾一脸警惕的递给他时才发现他的额头上流着血。

他说被楼上的高空抛物给砸到了。

注意安全。我当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点了点头就走了。

再次见到他时,就是在我的专柜了。他凭我的身上的工作服找到了我上班的商场。

☆、7。夜

青青,说起来,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也就两个多月吧。他拍了拍我的头,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是怎么看待我的,在我这,你是我活到39岁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爱上的女人。所以,我剩下的人生岁月是想和你一起度过的。

这番甜言蜜语,听得我手臂上一阵接一阵的冒鸡皮疙瘩,我今天才知道老男人说起来情话来一点也不输毛头小伙子。

这话,挺动听。我有些嘲弄的看他。

我知道你心里会觉得我虚伪,毕竟我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一个17岁的女儿。我和我前妻的婚姻他苦笑了一下,算了,不提也罢,都过去了。青青,年轻的时候,我们并不能深刻的理解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你想知道我怎么看你吗?我挑眉。

你说!他眼神亮起来,灼灼盯着我。

那我就实话实说。我偏头和他对视,到目前为止,我对你除了不讨厌之外还没有产生其他的情感。

张其勋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自嘲的笑了一下后他说:理解。

张其勋。我起身蹲到大石头上望着江面,你不理解。

那你告诉我。他的手搭到了我的肩上。

我拔掉他的手,沉默了几秒后我低声说:我可能不会爱上任何人。

他笑起来,丫头,你还真跟我悲春伤秋起来了。行了,我给你时间,三年,五年,等你玩够,我愿意一直等着你,这样好不好?

我活不了那么长,所以,我不连累任何人。我跳下石头往前走,那车你先开着吧,哪天我想通了,就来跟你要。

好!他大踏步的跟上来。

张其勋以为我找了个借口敷衍他,但我说的是实话。这些年来,我身边的男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男人能在我心里停留超过半年以上。经历了最初的激动心跳,而后的激情,不出三个月我就厌倦了。

24岁那年夏天,我遇到了交往最久的一个男人,那时我以为他能是我的终点。可是,我最终还是没能走出心的魔咒,两个人的关系撑到第五个月时我就力不从心了。最终,也只落了个友好分手的下场。

那次之后,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我可能爱无能了。

在这座城市中,我披着人的躯壳游离着。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我为生存奔波,为明天努力,为保持容貌散尽银子。

可是,我没有希望。

17岁之后就没有了,在这长达8年的时间里,我想尽办法救赎自己。我曾经拼命阅读试图理解自己的苦楚,也曾跪于佛前苦苦寻求答案,我甚至在男人们的热情拥抱及温存中感受活着的美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多活一天,灰心就多一分。

我痛恨这样活着,痛恨自己活得这样矫情。这个世界上,有数不清象我这样的女人存在着。她们也打过胎,与理想的大学擦肩而过,在现实社会里跌倒再爬起来。

她们彻底放下从前,后来过得从容幸福。

为什么独独我失去了希望?

隔了两天,吕明安又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他向我道歉,问我上次他是不是说错了话。

当然没有,那天我领导电话进来了才挂了你的电话。我扯着谎,毫不脸红,所以说起来,是我该向你道歉。

对了,莫郁青,今天我打电话给你,想跟你说件事。他聪明的转了话题。

你说!我淡淡道。

我下周三要去F城出差,呆三天,你有时间吗?他问。

行,我安排一下。我沉吟了一下才说,头隐隐的痛起来。

那好,到时见。他愉快的说。

张其勋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去了外地。临走时,他硬是塞给了我一张信用卡,说以备不时之需。这个老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延续了他一贯的实在,情意绵绵的情话自然是抵不过真金白银,我对他的好感多了几分。

我一转头把那张信用卡给了他的女儿张岱,我并不承认是他的女朋友,自然也就没有理由花他的钱。

莫郁青,你脑子坏了吧。多少女人巴着老男人,不就是为了这张卡,你居然不刷?张岱叉着腰一脸的无法置信,你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博我好感,以期顺利当我后妈。我天,你的胃口果然不是一般大。

想像力很丰富。我耸耸肩转身要走。

莫郁青,这卡可以透支10万,你确实你不刷吗?她蹦到我面前,扯了扯我的衣袖。

哪天你改口叫我小妈时,我再尽情的刷。我看了看手机,快到上班时间了,我得去上班了。

神经病女人。张岱在我身后嘀咕着。

我并不是那么爱钱,否则,我有机会当有钱人的情~妇。说起来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没人能给得了我。

张其勋对我把信用卡给了张岱这个行为表示很失望,在他看来,他掏心掏肺,我却完全不当一回事。

我安慰他说:至少从这一点来看,你不用担心我是一个贪财的女人。将来有一天,我们真能走到一起,我一定是对你有感情的。一定不会在你病入膏肓时卷上你的巨款和小白脸私奔,所以,你应该庆幸。

他沉默了一分钟后说:你说得有道理。

吕明安说的下周三只剩了两天,夜里,我开始失眠。辗转反侧时,魏薇不耐烦了。

青青,你能安生一点睡吗?我明天早班。她咕哝着说。

那你睡吧。我翻身下了床,赤着脚出了卧室进了客厅。

夜,是黑色的。

我点了烟,一支接一支的抽。

我在想,吕明安是知道何子余的事情。他肯定是不知道我和何子余的事情,如果他不小心又提到了何子余呢?

何子余。我望着月色下烧红的烟头。

八年了,他若无其事的上大学,出国,恋爱,结婚。

八年了,他是该结婚了。我和他早就桥是桥,路是路。这么多年,我似乎从来没有恨过他。记忆深处,有关他的记忆,也逐渐的模糊了,只是他的名字一直刻在了心底。

☆、8。再遇那女人

吕明安来的那天傍晚,天空有些阴沉,我和同事调了班去火车站接他。公交车一摇一晃,我隔着车窗看远处的天空,担心待会要是下雨了怎么办?我没带伞就出了门。

张其勋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干嘛?

去火车站接人。我靠到座椅上。

你朋友来了?他问。

嗯,来这边出差。

那你得好好尽一下地主之宜,我过几天就回来了,给你带了礼物。

谢谢!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跟我这样客气?

我到站了,改天聊!

火车站人潮汹涌,我站在出站口的大柱子下,距离吕明安乘坐的火车到站时间只有十分钟了。拿出手机刷朋友圈,张岱那小姑娘在微信发了她和一个杀马特式男孩子的合影。文字说明是:我生命中最最爱的人,有你就足够了,我们一定会天长地久。

我哑然失笑,一辈子长着呢,最这个字何必用得这样早。

旅客开始出站了,我收起了手机专注的盯着远处。吕明安长什么样来着?相亲那天,我很仔细的打量过他,现在猛然一想,竟然发现有点记不清了。

个头比我略高,五官还算端正,不胖但也不算瘦。这放眼看去,迎面来的大部分男性都符合这些条件。

又见面了。身着浅蓝色T恤,深色牛仔短裤,耐克运动鞋的吕明安站到我面前,我还睁着双眼努力的在人群中搜索着。

嗯,又,又见面了。我有些微微的尴尬,收回视线后,我笑了笑,很累了吧,是先去酒店还是先找地方吃饭?

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先吃饭吧。他拎着行李箱和我并肩往外走去。

在得知他能吃辣后,我带着他去了火车站附近一个以客家菜闻名的餐馆。选了个临窗的位置,我们面对面的坐下了。

你一直在F城吗?吕明安接过服务员送的茶壶,麻利的洗了两个杯子后他给我倒了一杯茶。

最早时在广州呆了几年,这两年才回了F城,离家近。

是啊,这人就是这样,无论走到哪里,始终都离不开家。我在国外呆了那些年,尤其感受深刻。

我没接腔,我没有国外生活的经历,和他也就没有共同语言。

你高中毕业就出来了?沉默了一小会后,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我。

嗯,我当时的成绩复读也没什么意义,所以就干脆早一点出来上班。我淡淡的语气。

他皱了一下眉,然后说:我只记得那时你的成绩非常好

菜来了,这家菜做得不错,你得好好尝尝。我笑着打断了他。

饭吃完后,两个人又坐了一小会,我便起了身要去买单。谁知他也赶紧起了身,然后伸长了手就把我按回了椅子上。

你坐着,哪有让女孩买单的道理。他拿着钱包转身就向不远处的收银台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头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

你陪我先回酒店吧,然后我们再找个地方走走,怎么样?他快步走回了餐桌旁,俯身询问我。

我其实想吃完饭就回住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如果换个男人,我肯定直接拒绝。但他好歹是我高中时的校友,又大老远的来这里,我多少还是该给他一点面子。

吕明安订的酒店在F城市中心,是一家五星级酒店。

你们公司福利不错。下了出租车,我看着XX酒店几个大字说。

一般般,我一直在考虑跳槽的事情。他笑得略骄傲,莫郁青,你待会在大堂等我,我十分钟之内下来。

好!我点头。

我坐在大堂的沙发里看着前台的服务员忙碌着,大约三分钟左右后,一个挎着包的女人踩着优雅的步伐往休息区走来。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来的人是张其勋的前妻,来商场给过我一次下马威的女人。

莫小姐。那女人也一眼认出了我,走到我身边时,她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

你好!知道她的身份后,我就懒得给她装笑脸了。

等其勋啊,还是新男朋友?她坐到我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女士,这是我的事情。我不冷不热的看了她一眼。

噢,我姓章,这是我的名片。她翘着兰花指打开了包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十分考究的名片双方递给了我。

我只好伸手接过,上面印着她的名字:章韵龄,旁边是她的电话,下面印着XX会所。名片印得特别简单,连头衔都没有,很显然,她是这家会所的老板。

我的名片从不轻易给人,莫小姐得空来光临时记得打我电话,我送你钻石卡。她笑得眼角的皱纹又堆起来了。

谢谢。吕明安已经从电梯的方向走来了,我起了身,章女士,我先走了,你请便。

这么快就换了新欢,其勋真是没眼光。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我正好可以听见。

等很久了吧。吕明安走到我面前后有些歉意的问我。

没有,我们走吧。我和他并着肩往酒店外走去。

我带着吕明安去了F城的一条古街,踏着青石板路,我们缓缓的走着。张其勋给我发了短信,问我在干什么?请朋友去哪里吃了饭?几点钟回家?

我自然明白章韵龄给他八了一卦,但那又怎么样?我并不他什么人,他没有资格左右我,也只能这样不痛不痒的问问我。

我回了一条,说陪朋友在散步。

莫郁青,你怎么都不说话?走了好长一段后,吕明安碰了碰我。

你想听一些什么呢?我侧头看他。

随便啊,比如工作上的烦恼,生活中的烦恼,或者你也可以说说你对我们之间相过亲这事怎么看啊?他原来是这样的健谈。

我微怔了一下,对相亲怎么看?我压根就没想过这事。两个人见了一面,仅此而已。

我觉得你挺好的,所以,我们可以试着开始交往吗?他停下的脚步,薄薄的夜色,他的神情分明。

我,我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是说我们可以试试,不是说我们今天就要领结婚证。他又说,之前我爸妈一直打电话问我对你什么感觉,我故意拖了几天没和你联系,就是不希望我们的起点是从相亲开始。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共同语言,我高中毕业,你出国留过学。你现在供职外资企业,我只是个卖化妆品的导购员。吕明安,你应该理智一点。

你合我的眼缘!他这么答我。

说白了,就是他觉得我长得不错,男人们果然都很实在啊!

☆、9。答应吕明安

你不合我的眼缘。这句话出了口后,我和他都同时呆住了。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对于如此优秀的他来说,被我这样一个除了外貌一无是处的女人拒绝,肯定是一件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

我本来应该将话说得婉转一些,但那一刻,我就那么直截了当了。

对不起!我试图缓和一下被我弄僵的气氛。

没事,莫郁青,你至少应该给我一个机会。或者说,我们至少应该给父母一个交代,试试看,不行,我绝不勉强你。他开始挽救自己的面子,但语气还挺诚恳的。

我不能象回答张其勋一样,也跟他说我这辈子可能不会爱上任何人。我想了想只好好说: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行,我等你。

两个人沿着古街从头走到了尾,我踩着高跟鞋,走得腿都发胀了。

前面是上岛咖啡,我们去坐坐吧。吕明安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我的高跟鞋。

好!我想说这简直太好了。

就你这身高,穿平跟鞋多舒服。他笑着说。

工作要求,没办法。我苦笑。

总算挪进了咖啡馆,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我一屁股就坐进了沙发里。

薰衣草茶可以吗?吕明安询问我。

没问题,你决定吧。我弯腰揉着小腿肚。

吕明安点了茶,又加了一碟小点心,服务员微笑离去。

你回家后放点热水泡一下脚,会好很多。他声音略低沉,是不是很难受?

我直起腰,刚想说话,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屏幕上的号码后,又看了我一眼。

今天刮什么风?居然给我打电话了?吕明安的语气带着调侃,显然电话那头的人跟他关系不错。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吕明安笑起来,子余,你别跟我这诉苦了,美的你我苦逼,出差呢。回国?什么时候?行啊,到时抽时间聚。行了

我在听到吕明安喊子余二字时,大脑就嗡了一下。他们一起留过学,有联系很自然。我竭力的让自己平静,好在咖啡馆的灯光并不明亮,吕明安也就注意不到我脸色苍白,手心冒汗。

他一通电话讲了将近十分钟才挂,我的心情在这样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慢慢的平静下来。

是何子余,也是我们的校友。吕明安挂了电话后,向我解释道。

噢!我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这个月月底要回国一趟,说是他母亲身体不太好,回来看看。到时,我们抽个时间,一起和他聚一下吧?他柔声问我。

我没空。我干笑着,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去见何子余。

我就随口一提,不见也罢,你愿意见我就好了。他笑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之中,手机就响了起来。

青青啊。我妈高亢的声音响在耳边。

妈,什么事?我闭着眼睛,实在困得很。

你大姨给我打电话了,说那男孩子对你很满意呢,就是上次来家里的那个男孩。我妈笑呵呵的,我还以为这事黄了,没想到好事多磨,你大姨说刚刚接到吕家的电话。这不,我就赶紧给你打了个电话。

噢,知道了。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青青,你别给人摆脸色啊,吕家就一个独生子,没什么负担,你嫁过去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我妈有点兴奋过了头,那男孩叫什么来着?老莫,你还记得那男孩叫什么名字吗?

我掐断了我妈的电话,懒得再听。

吕明安来F城的第二天,张其勋回了F城。他来商场接我下班,我说我得陪朋友吃饭。

是个什么样的朋友?他神色微怏。

我的校友,是我上次回家相亲的对象。张其勋,我父母希望我和他交往。我平静的说。

那你呢?你怎么想?他逼近一步。

我微微抬头,没感觉!

吓死我了。他松了一大口气。

但如果一定要选一个男人嫁,我可能会让我父母的如愿。我补充了一句。

你能对自己负责任一点吗?他不悦。

我对自己很负责任了,张其勋,如果我选择你,那就意味着我得和我父母断绝关系。否则他们不可能同意我和你来往,我的父母很传统。我说得不紧不慢。

张其勋沉默了,至少有三分钟那么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往他的车子走去。随后,他的车快速从我面前驶去。

我站了一会才向公交站台走去,我不愿意伤任何人的心,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不是你伤我,就是我伤你,总是有人要受伤。

所以,在我看来,爱无能也有爱无能的好处,至少不那么受伤。

我想,我应该正式给吕明安一个回答,和他试着开始交往。

吕明安要离开F城那天中午,我请了几个小时的假和他一起吃饭,然后又送他去火车站。

莫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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