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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流年伤了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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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魏薇感染HIV的指使人是你吗?我撑着门框死死的盯着她。

她嘴唇翕动了一下,好一会她都不说话,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已经明了。

是你对吧,你要置她于死地。她当初缠着你前夫,张岱把她打进医院,你怕她一直告,张岱要坐牢,所以你赔了她五十万。后来,牵牵扯扯的,她跟何子余又搞不清楚,你烦透了她,为了张岱也为了出口恶气,你下了毒手。我有没有说错?我问她。

我,她也祸害你弟弟,她该死。她提到我弟弟几个字时眼前一亮,她为我找起了认同感。

我点了点头,章女士,如你所愿,今天清晨五点十五分,她跳海自杀了。你现在可以睡个安稳觉,不过你要保佑魏薇的灵魂不会来找你索命。我出了大门,锁上门后,我按了电梯下行键,她跟过来,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章女士,你是我活了将近三十年见过的最恶毒的女人,我为我身上流淌着你的血液感到耻辱。

我转身向楼梯跑去,和她多呆一秒,我觉得空气都要凝滞。

两天后,我终于在F城本地的小报上看到了一则很不起眼的新闻。一名身份不明的女子在F城XX海域边溺亡,疑因感情纠结。新闻上配的图,魏薇穿的那套衣服正是我此前去看她时穿的那套,我买了一份报纸。走了一路,我心干干的疼了一路。

她总算不用在这个苦痛的人世间挣扎了,也不用再为了钱出卖身体和灵魂。

隔了一天我请了假去了一趟监狱看莫丛新,隔着防护栏,我们拿着听筒讲话。

你还好吗?我轻声问他。

嗯,过得很平静,在这孤独寂寞的地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他勉强朝我笑了一下。

魏薇死了。我又说。

为什么?他呆怔了一下。

感染了HIV,你逃过了一劫。我叹了一口气,新新,她临死前给我打了电话,让你好好改造,出来后找个好女孩踏踏实实过日子。

莫丛新握着听筒,哆嗦了一阵子,两行眼泪顺着他瘦削的脸庞往下淌,我会的,会的。爸妈还好吗?

都挺好的,你姐夫带着小福星走了,我找了他们很久了,所以一直没来看你。我的眼泪也往下淌。

姐,都是我害了你。他恸哭起来。

新新,也不怪你,命吧,这就是命。我擦了泪又朝他笑。

☆、102。他出现了?

返回F城的途中,我接到了芯芯父亲的电话,他很不安的问我什么时候能安排好时间去住院?我靠着车窗,淡淡地说了一声过几天。他就不敢再问什么了。

我仔细考虑了两天,然后跟公司申请了一个小长假准备去医院。对于所谓的亲生父亲,我并不存在什么感情,只是芯芯还那样年轻,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我终究于心不忍。

休假的次日,我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门去医院,张其勋给我打来了电话。

青青,青青。他特别激动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我直觉反应就是张岱有什么事情。

志泽给我打电话了,说查到了吕明安购火车票去武夷山的信息,所以,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青青,那边是不是有他的朋友?他问我。

朋友?我想起了温如夏,有有有,我这就赶下去。我一听有吕明安的消息,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扔下了手里的东西,挂了电话折回了房间,重新整理了简易的行李,我就匆匆的出了门。

嫌火车慢,我特地跑去汽车站搭了汽车。数小时的行程,我一颗心在嗓子眼徘徊着,路上芯芯父亲又给我打了电话,问要不要上家里接我?

我特别不耐烦,我现在有点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可是,再拖

等我回来再说!我狠狠的掐断了电话,现在天王老子也阻挡不了我去武夷山。

午饭时分,我终于到了温如夏的客栈。我象个疯子一样冲进了她的客栈,院子的石桌旁,她和一个年轻男人正嬉闹着。见了我,她特别吃惊,莫郁青,你怎么来了?转过头,她又吩咐那年轻男人,陈易,快去倒杯水过来。

温如夏,明安来过了吗?我快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焦急的问。

明安?她呆了一下。

我老公,他有没有带着小福星来过你这里?我又问。

没有。她总算听懂了,你先别急,坐下来,喝口水慢慢的说。她拉着我,又从那个叫陈易的男人手里接过了杯子。

我喝了两口水,她那声没有,我的心就沉到了谷底。巨大的失落让我好半天都缓不过来劲,扶着石桌坐下,我头埋到臂弯里。

陈易,去李姐那边买条鱼回来,快去。温如夏朝陈易喊了一嗓子,一直到陈易走远,她才轻声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简单的把事情跟她讲了一下,末了时,我苦笑着说:是我天真了,他怎么会回来你这里住?你忙吧,我到处去转悠,说不定能碰上。

莫郁青。温如夏拉住我,武夷山这么大,你这样漫无目的的找无异于大海捞针。这样吧,我先去QQ群里问一下其他客栈的老板,看有没有吕明安登记住宿的信息。她说着就起了身,我赶紧也跟在她身后。

等了十来分钟后,其他客栈的老板陆续的回了话,都说没有。

温如夏又拿起了电话,我再给几个熟悉的导游打个电话,他们天天在外头跑,消息灵通,让他们多留意一下。

等到晚上,回馈的消息都是没看到。我给张其勋发了条短信,让他把胡志泽的电话发给我,我想自己问问清楚。

胡志泽听完我的来意后,特别抱歉的跟我说:莫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怪我跟张叔没说清楚。吕明安购火车票的信自己是一星期前的事情。我表姐昨天跟我提了一下,这样吧,以后我让她帮忙时刻盯着,这样就能掌握他最新的动向。

谢谢你。我虽然很失望,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本来还想问问有没有返程信息,但寻思着吕明安肯定是临时起意用了自己的身份证,否则也不会这么久了才这么一条信息。

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结住宿费时,温如夏死活不肯收。推来推去,她就急了:莫郁青,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别再矫情了。下回我们电话联系就好,有任何消息我打电话给你,省得你这样来回跑。

那你麻烦你了。我掏出了手机问她号码,之前有她的号码,时间一长就被我删除了。

这回折腾过后,胡志泽那边再也没有传来关于吕明安的信息了,温如夏那边也没有消息。我去了医院,跟芯芯配完型后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章韵龄没再来找我,听张其勋说,张岱在上海的状况好了许多,她赶着去照顾女儿了。

我出院那天,去病房看了芯芯,彼时她还十分虚弱,说话都困难,我朝她握了握拳示意她加油。她比了个V手势,努力的冲我笑了笑。

我没再去过医院看她,也不再接我那亲生父亲的电话。

日子在焦虑与平静中一天又一天,F城的秋天到来时,吕明安和儿子离家已经半年了。我渐渐的就把自己活成了行尸走肉,除了人是活着的,灵魂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章韵龄来找了我许多次,我至始至终的冷漠相对。有一回她小区楼下拦住我哭着说:丫丫,我知道我造了太多的孽,我要怎么赎罪你才能原谅我。

我绕着弯从她身边走过,我没有这样的母亲。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夫离子散,家不复家。

吕明安离开的第七个月时,张其勋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青青,黄老板那边来电话,说收到了吕明安还回来的欠款。他让你去一趟,我过来接你吧。

行!我抓着手机就匆匆下了楼。

黄老板等在办公室里,见了我跟张其勋,他招呼着我们进了会客室。

莫小姐,你是一个讲诚信的人,我老黄也是。昨天下午,我们公司收到了吕明安转来的款项,金额就是他欠的那笔钱,然后他给我打了个电话确认了收款信息。他挂得匆忙,我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你已经还钱了。黄老板看着我,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他还记得这笔钱。虽然在此前他跟我承诺过一年之内一定结清款,不是我不相信他,他那一走,唉,这钱我这两天让会计打给你,你把账号留下来。

吕明安给你打了电话,你存着电话号码吗?还有他的转款账号,你能不能给我?我急切的说。

可以。黄老板拿过一旁的手机翻了起来,给了我电话后,他又让秘书把吕明安转账的账户信息给了我。

我立刻给志泽打电话。张其勋拿出手机拔下了号码,简短的交谈后,他说:青青,我们现在过去一趟吧。

我拔着吕明安那电话却提示不在服务区。

☆、103。你走吧

匆匆告别黄老板,我跟张其勋又赶往和胡志泽约好的地方。路上我反复拔打着吕明安的电话,始终是不在服务区。

青青,你不要急。张其勋安慰我。

我怎么能不急,七个月了,足足七个月了。每一天我都数着过的,常常夜里惊醒了就没再也没办法睡,我都怀疑再这样下去,等不到他们回来我就先精神衰竭而死了。我揪着头发激动的喊起来。

张其勋轻轻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两天后,胡志泽直接给我打了电话。吕明安的账户开户行在F城,交易记录只有转账到黄老板公司那一笔,转账的银行在深圳。他的手机号码归宿地也是深圳,但不记名,只有一通通话记录。

你把那个银行的具体地址发给我好不好?我焦急的问。

莫小姐,只能证明他在那里出现过,你追去守在那里是没有用的,理智一点。胡志泽顿了一下才说。

我忍着泪挂了电话,明安,你竟绝到这种地步。这茫茫人海,我该上哪里找你和儿子?

那天下班回家后,心情差到极点,找出了吕明安在家里买的一瓶红酒,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了大半瓶。喝到后来时,有点醉得云里雾里,翻开手机上的相册,小福星可爱的面庞近在咫尺。我摸着冰冷的屏幕,嚎啕大哭。

哭声中,大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摇摇晃晃的起了身,拉开大门,章韵龄拎了几大塑料袋的东西站在那里。

你,来,认女儿啊?我扶着墙,流着泪笑,来,来,进来,今天我心情不好,进来先陪我喝一杯。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她一脸心疼的样子,伸手想扶我。

别,碰我,关上大门。我踉跄着脚步往回走,走到客厅的入口处时,我被绊了一下,狠狠的摔到地上。章韵龄又赶上来,用力的将我搀了起来,我狠狠的推了她一把,跟你说,别,别碰我。

她跌倒地上,手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我撑着地板起了身,歪歪斜斜的走回了客厅,然后倒了一杯满满的红酒。手是哆嗦的,端着那杯洒走到章韵龄身边时,已经洒了大半,来,喝,喝。我送到她嘴边,逼着她一滴不剩的喝完。

丫丫,你不要这样,妈妈这段时间也在帮你找明安和孩子。我请了私人侦探,你相信我,很快会有他们的消息。她被红酒呛得咳了一阵才说出完整的话。

好喝,吧?我伸手拽过她,来,到客厅,来,我们,说,会话。

丫丫,我伤害你太多太多,这大半年的时间,我一直在反思,一直在想办法赎罪。丫丫,妈妈对不起你。她扯过纸巾擦眼泪,擦完又帮我擦,我再次狠狠的推开她。

妈妈?我扶着沙发撑起身,双手按住她的肩,你竟然是我的妈妈,章韵龄,你,你说老天怎么能这样恶毒?你说为什么?我冲着她大吼,吼完后我翻身坐回沙发里伏到沙发横梗上又嚎啕大哭起来。

丫丫。章韵龄跟着我哭,不时帮我顺顺背,我哭了半个多小时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丫丫,生你那年我才17岁。那时我和老孔背着父母早恋偷食禁果。你的外婆家是个大家族,家规森严,早恋怀孕这事我死也不敢跟家里讲,就那样一拖再拖,拖到显肚子了,我才仓惶的跟着老孔逃到了他在C市的乡下家里。

老孔家很穷,我挺着肚子,十天半月也见不到荤腥。我从来不知道穷人家是那样的过日子的,很快年少无知的我们就开始吵架。没过几个月,你就出生了。你出十几天的时候,我父母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我,我被带回了家中。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你。

我被我的父母送到了国外,等我再回国去找你时,老孔的母亲告诉我你夭折了,老孔也离开了家去了外地打工。我不相信你没了,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在找你。每年我都要去C市的乡下住一段时间,老孔的母亲却始终守口如瓶。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丫丫,我还是找到了你。章韵龄握住我的手,十分动情。

我挥开她的手,我宁愿我死了,宁愿一出生时你就活活把我掐死。章韵龄,你知道什么是报应吗?你十七岁生下了我抛弃我,我十七岁跟何子余早恋,为他堕胎,自毁前程。到了今天,张岱同样为了他,人不成人,鬼不像鬼,胎死腹中。我跟你的前夫,好在我没选他,否则你该情何以堪?你瞧,这就是报应,环环相扣。你做梦都没想过吧,你费尽力气去伤害的人竟然是你的女儿。

你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害了多少人?那时,你为了张岱,找我打听何子余的下落。我因此早产,我产后大出血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吕明安,我就死在那张产床上了。可是,你不够,你害得莫丛新坐牢,魏薇自杀,最后吕明安被你逼得走投无路。我好好的家,被你害得不复存在。章韵龄,如果,我不是你苦苦找了几十年的女儿。请问你的心里还会有一点愧疚吗?你不会,对你来说,只有血缘至亲才是人,其他的人都不是人。

所以,你别跟我说赎罪,你剩下的半辈子哪怕青灯古佛常伴,到死都敲木鱼也赎不清你犯下的罪。

我抬起沉重的头看着她,你走吧,我这辈子,自小不得养父母疼爱,万事我都是靠着自己慢慢走过去。所以,我慢慢就形成了孤傲的性子,不懂爱别人,也不懂爱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了吕明安,他带着我走出了孤寂的世界,我们有了儿子,想着幸福终于唾手可得,你又把他逼走了。

丫丫。她捂脸痛哭。

你走吧,你那满腔的母爱给你的张岱吧,小的时候,我羡慕过别的孩子有母亲的疼爱。现在不了,因为我已经不需要了。虽然你给了我生命,但我一点都不感激你。如果你还来纠缠我,我们就找一家医院,我把身上属于你的血一滴不剩的还给你。我仰看着天花板,走吧!你别再逼我了!

☆、104。时隔一年

章韵龄是哭着走的,她走后,我喝光了瓶中剩下的红酒,醉了个一塌糊涂,睡了个天昏地暗。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张岱,也像她一样无度的挥霍着所有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从来没有梦见过吕明安和儿子。

隔天下午,我终于醒过来了。茶几上的手机一直在响着,我扶着沙发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电话是上司打来的,问我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嘶哑着声音说自己病了,上司这才余怒未消的让我补张请假条。丢下手机,我躺在沙发上侧头看着窗户外的阳光。

一直到阳光从阳台上消失,我才缓缓的起了身。我想起魏薇说过的话,她说还活着就要吃饭。我也还活着,所以得象个人一样过柴米油盐的日子。

吕明安离家一年整时,我慢慢的开始怀疑他有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彼时,张其勋来找我的时候已经很少了,他说有个女人对他很好,他也不反感她,先处处看,至于会不会结婚要看缘分。

我很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张其勋还说何子余跟章韵龄合办的公司已经解了体,而何子余早回了老家。章韵龄变了很多,经常做善事,为人也温和起来。

他还让我去看张岱,说她基本上已经康复了,只是变了一个人。

我静静的听着,然后笑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偶尔会和胡志泽一起吃吃饭,因为让他帮忙找吕明安的关系,我们成了朋友,也仅仅只是朋友。有一回他送我回家时,劝我要学会放下。

什么是放下?再找一个男人过日子吗?我淡淡的反问他。

他语塞了。

你不也有一直放不下的人吗?我又笑笑,别蒙我说没那个人。

有,她结婚了,两个孩子。爱了她很多年,特别遗憾终身伴她的人不是我。不过她现在挺幸福的,这样也好。胡志泽回头朝我笑了一下,我的母亲强势,她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人,真跟了我,日子估计也是过不太平。

你准备一直这样晃下去?我随口问。

不知道啊,再说吧。你呢?准备一直等下去?他将问题丢还给了我。

等啊,我这个人认死理,一条道走到黑,我相信他会回来。我叹了一口气,他没走的时候,我怀疑他对我的爱和居心。到了现在,我反而不怀疑了。如果他不爱我,反而不会走,会跟我一直耗下去。正因为他明白我已经失去了对他的信任,所以他才离我而去,置之死地或者才能后生。

他知道你这么爱他吗?胡志泽沉吟了一下才问。

我从没和他说过。我好半天才轻轻的吐出了这句话。

或者有一天,他再回来,你要好好问问他为什么带着孩子一起走?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无疑是一件特别残忍的事情。郁青,在这一点他对你的爱未免打的折扣太大了,你说呢?

我没再说话,这个答案只有吕明安能给我。

又逢周六,我跑完步后回了家,准备做早餐时手机响起来。大早上的电话让我心中一惊,我赶紧走到客厅拿起了手机。

屏幕上的号码是吕明安父亲的,我赶紧滑下了接听键。

莫莫!熟悉的声音,隔了一年,吕明安终于出现了。

明安,你在哪里?这么久,你带着儿子到底上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知不知道?儿子呢,他好吗?你为什么不先回家?我一时间激动得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才好。

挺好的,你回来一趟家里吧。他温和的语气。

好,好,你等我。我抓着手机,冲进房间,拿了一点钱就象个疯子一样抓着钥匙出了门。

两个小时的车程,我恨不得两分钟就能到。一路上,我不停的给他打电话,发信息,生怕这又是一场幻觉。

出了火车站,我又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他老家而去。四十分钟后,出租车终于在吕家前的路口停下了,付钱后,我连钱都没找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数十米外的大门前,一个小男孩正撒着欢的跑,吕明安蹲在地上看着他。我的眼泪又涌上眼眶,他们就近在眼前的,我的腿反而迈不开步了。

明安,小福星。我跌跌撞撞了向他们跑去,边跑边喊边哭。

吕明安起了身,牵着小福星也缓缓的向我走来。他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也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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