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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流年伤了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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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想再去看看他。我耸耸肩。

不看了,他该有自己的新生活。张岱又埋头到一堆文件中。

没想到的是,何子余出狱后的一个星期,他拎着满满两购物袋的水果来到了公司。

☆、132。没有什么能够永垂不朽

何子余来的时候,我和张岱因为新上的一个项目该让谁负责而起了争执。轻轻的敲门声音响起来,我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进来!

你们都在啊?门开了后,何子余的声音响起,我和张岱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他。只见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运动板鞋的何子余站在那。半年的时间,他的外貌没什么变化,不过笑容看起来挺真诚的。

你来了。我起了身,将桌上的文件收起来后,我回头又看张岱,我先回我办公室,待会再讨论。

从门口出去时,何子余有些局促的侧了一下身让我,我爸让我送来的,今年果子结得特别好。

我回了办公室,冲了一杯咖啡,我靠在椅子里看着电脑前的像框,那是一张全家福。吕明安抱着小福星,我靠在他的肩上。拍这张照片时,小福星还不满周岁。那时,我以为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迎接我的一定会是明朗的晴天。

万万没有想到,风雨之后还有更大的风雨,雨停了还会下雪,雪上还会加霜。

只是,我终究也走过来了,想来正如吕明安的师父所说,人生来就是来受苦的。苦成了习惯,也就不苦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张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走啦?我抿了一口早已凉掉的咖啡,淡淡的问她。

嗯,走了。张岱坐到我面前,然后递了几瓣柚子给我,不错,挺甜的,你也尝尝。

我接过放到了一旁,这何子余又来找你和好?

和什么好呀?他送水果来是专程来表达谢意的,谢谢我照顾了他老爸。一再跟我说,他一定会改过自新,会努力赚钱,争取把我帮他还掉的赌债还给我。张岱仔细的剥着柚子皮。

呵,不是一点点钱呢,可别又跑去搞什么歪门邪道了。我将剩下的咖啡一口气喝完。

姐,要对他有点信心。听他的想法是说想和他爸扩大果林种植,你可别小瞧这水果,大面积规模化的种植,管理得好,赚钱不是难事。张岱拿过了我面前的文件,行了,不提他,还是先把我们的内部矛盾解决好,你继续说说,让XX经理接手这个项目,他的优势在哪里?

妹妹,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吗?我撑着头。

不能,两个小时后就要开会了。张岱瞪我一眼。

行吧!我认命的拿起了文件。

我原先以为,何子余和张岱之间肯定会有故事续写,但没有想到何子余送过水果后大约两个月后吧。张岱正儿八经的告诉我,她决定尝试和胡志泽交往。

我当时惊得眼珠子掉了一地,半晌才问她,小岱,你不是想拿他做个试验品吧?

姐,你盼着我点好吧。张岱在我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见我吃痛的叫起来,她又笑嘻嘻的又说:秦姨怀孕了哎,姐,她得四十三了吧,我以为到那个年纪都已经绝经了。

我忍俊不禁的笑起来,说实话,你是不是好失落?以后你爸的爱可就要瓜分出去了。

倒也不是失落,就是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话。她跪坐起来,认真的看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永垂不朽。痛苦不会,幸福不会,就连爱情都不会。随着时间,什么都能湮灭。你看,我爸现在对秦姨多好啊,那叫一个呵护备至。

你这是要当哲学家了?我笑她。

姐,你要等姐夫到什么时候?她仍旧认真的看我。

我笑笑,然后一如既往的沉默。也许我不一定是在等他,只是心交给了他,再跟别的男人发生故事,我已经无心可给了。

小福星上了小学,章韵龄留下来的公司,我和张岱不能说发展得风生水起,至少没被我们俩个人搞破产。员工新增了一些,盈利也逐月见长。张其勋会经常来过看看,有一回他参与了我们的会议,会散了后,他看着我和张岱,很由衷的说了一句:当时把公司交给你们,我是做好了关门的准备。真是没有想到,你们还争了点气。

老爸,老来得子的感觉怎么样?张岱笑呵呵的问他。

那个,还,还行。张其勋看了我一眼,话题一转,青青,前几天我有个客户的儿子一直跟我打听你的电话号码,你看

小岱,我想起来,你妈的忌日是不是快到了?我非常不识趣的打断了他。

对噢,爸,你刚抱上儿子,今年就不去了吧。张岱顿了一下又说,我想带志泽去看看我妈。

张其勋的手机响起来,他接起来,讲了几句话便挂了,什么时候带志泽回家来吃个饭,小岱,青青,我得先走,小家伙在哭。

我看着张其勋匆匆而去的背影,想到三亚那会,秦霞对他还是颇有微辞,如今他们却真正的溶成了一家人。

章韵龄忌日那天,张岱早早的就起了床,我起床时她已经送完小福星去学校了,收拾了一番,我便准备去公司。

姐。她喊住我。

嗯?我回头看她。

你不去看看妈?她微蹙着眉头。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小岱,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姐,真的没有什么能够永垂不朽,包括恨。她已经走了这么些年了,你一直不住她的房子,租金还在继续往外捐。姐,难道你真的要恨她到老?张岱跨了几步走到我面前,语气有些激动。

我看着她,这些年来,也不能说我没有原谅她,只是真的让我站在她坟前去诉说衷肠,我肯定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岱,你和志泽去吧,我先回公司。我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姐!张岱挫败的声音从大门内传来。

开着车经过大门口时,那个慈祥的中年保安大叔跟我招了招手,有你们家的快递,刚刚送来的。

大叔,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踩了刹车,看着他回头在一堆快件里翻找起来。

是个文件。大叔递给我。

后面有车在按喇叭,我随手将文件袋扔到了副驾位的座椅上,谢谢你啊!

车开到一个红灯路口时,我就收到快递员给我发的短信:快递在门卫。我随手又拿起了文件袋,寄件地址居然是不详,但收件地址写得特别清楚。眼见着红灯读秒还有20多秒,我便撕开了文件袋。

先抽出来的是叠好的几张纸,我打开,迅速浏览了一下,这是一封信,落款是:吕明安!

☆、133。你欠我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还想看一下档案案里有什么东西,红灯已经变成了绿灯,我只好启动了车子。一路上,我的心情出奇的平静,虽然信纸上的内容我没来得及浏览,但我有预感吕明安作出了某种选择。

二十来分钟后,车子开到了公司楼下,停好车后,我靠着座椅呆坐了几秒,然后重新拿起了副驾位上散着的信纸。

莫莫:

落笔时,还是习惯性的延用了一惯对你的称呼。

时隔两年,知悉你和小福星日子安稳,甚感安慰。想你是朱颜未改,然,人事终究已非。忆当年种种,心内颇有感慨。

当年,你前来探监,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一直在思考,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关押起来。到了今日,我大抵是想明白了。我答应过你,想明白了一定给你答案。

答案也很简单,就一个字:执!

先执着于报复,后执着于救赎自己,再执着于生财之道。我的人生之路,在这个执字的主导下,一再偏离,伤人伤己。

这两年与世隔绝,粗茶淡饭,至此才惊觉,抛却一切繁荣,这样也活得也很好。想你当日一再劝我,放下仇恨,放下欲望,一家三口平安度日便好。时过境迁,才体会你的苦心。

莫莫,我是爱过你的,是全心全意爱过你,然后终归我又对不起你。这数十年的光阴,你始终如一,我却来来去去。这两年的时间里,我慢慢明白其实我的爱也是自私的,想走便走了,想回便回来了。我的爱缺少了责任感,太过由着自己。

莫莫,你不必再等我。关于我们的婚姻关系,数日前我已经起诉于我们当地的法院,如不出意外,很快你便可以收到法院传票,大约半年左右,便能判决下来。

至于我去哪里这个问题,你也不必挂忧。我会安然度日,唯望你也珍重!

吕明安

我拿起文件袋,整个撕开后,一张银行卡掉了出来。我慢慢的拾起了卡,坐了半晌后,我才拿着卡和信纸下了车。

回了办公室,我靠着椅子呆坐了近一个小时。直到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不等我喊请进,张岱便旋门而进。

姐!她仍旧紧锁着眉头。

坐!我指着办公桌前的椅子。

香烛我已经备好了,走吧,我们去看看妈。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哀求。

他不会再回来了。我喃喃的说了一句。

谁?她问我。

吕明安!我叹了一口气,一个执字,我们终于缘尽。

姐,你,怎么了?张岱绕到办公桌后,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你没事吧?

没事,走吧,去看看妈。我扶着她的手起了身。

张岱呆怔,好一会开口:妈?姐,你真的和我一起去看妈吗?

走吧!我转了身一步一步往外走。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章韵龄的坟前,墓碑上贴着她年轻时的照片,正如张岱所说,我笑起来的样子和她很象。

恩恩怨怨,往事如山重,有了这一堆黄土,总归是能掩埋一切。

妈,他不会再回来了!而我,不再恨你!

五年后

老妈,老妈,妹妹又欺负我。伴随着这声气急败坏的吼叫声,长得高过我的小福星从院子外窜了进来。

妹妹欺负你呀,她才三岁,居然能欺负你?我正在插花,闻言,我回头瞟了他一眼。

老妈,你偏心,爱妹妹多。小福星嘟着嘴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我哑然失笑,儿子,妹妹才三岁,你好意思跟妹妹争宠?你瞧瞧你,衣服是小姨买的,鞋是小姨买的,你最爱的XX歌星的CD是小姨买的

好啦,不许念经了。小福星抱着头又往院子外走,小妍,你过来,我给你当马骑还不行吗?

哥哥最好了!小妍欢快的喊起来。

我摇了摇头,这两兄妹,实在闹腾。

姐,在干嘛呢你?张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来接小妍啊?我直起身,这花插得不错吧?咦,志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临时被他妈喊住了。张岱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从包里往外掏东西,姐,这一份是你的。她将一份大红的请柬递向我。

我有些狐疑的接过,何子余要结婚了?好事啊。

姐,不是我爱念你,你看连他都要结婚了,你准备蹉跎到什么时候?张岱叨叨起来,你都快愁死我了。

你愁什么?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我仔细的打量着请柬,没几天就到日子,你准备包多少礼金?

姐!别叉话题。张岱拖着我坐下,你想想,这么多年来,你拒绝了多少男人?你自己算算,一双手怕是数不过来。姐,你别那么死心眼成不成啊?吕明安要是真的遁入空门,去念阿弥陀佛了,你因此伤心而终身不婚我倒还能理解一些。但问题是,他没有,他在国外生活得挺好的

小岱。我笑吟吟的打断了她,这跟他没有关系,我只是纯粹的觉得目前的生活挺好的。我不抗拒再婚,这事要随心,我不勉强自己。

张岱的劝说再一次以失败告终。

我知道吕明安过得挺好的,但那真的跟我没关系,我们的缘分早就尽了。

五年前,我和张岱一样认为他会彻底归顺他师父遁入空门,可他却来了一个大转折。出狱后他去了美国,在美国安顿下来后,他便很规律的每个月跟小福星联系,一年回来看他一次。

我们象朋友一样交谈,偶尔会问起彼此的近况。他问我有没有遇到不错的男人?我问他有没有遇到不错的女人?

我说有,太多了,需要慢慢挑。

他便笑,说美国姑娘太热情,他需要慢慢拒绝。

何子余结婚那天,我和张岱坐着动车回了一趟J镇。听我妈说,何子余找了个本地姑娘,两口子把果园打理得井井有条,那姑娘对何安德特别孝顺。

妈,你媳妇对你也很孝顺,你看看你手上的金戒指。我打趣她。

那倒是。我妈抱着孙子笑得眼睛一条缝,笑过后她又碰碰我,青青,有合适的就找一个吧。

噢,有合适我一定找。我笑着说。

晚宴时,何子余带着新娘来敬酒。隔着两张桌子,他脸上是掩不住的幸福,张岱回头看我,姐,要不是认识他十来年,我真不敢相信他是何子余。你看看他,黝黑黝黑的皮肤,穿着西装也掩不住农民的气息

你太损了哈。我拍了她一笑,回头时,我看着他,隐隐想起来,17岁那年,他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散席时,我和张岱并着肩往外走,新娘子一看就是个过日子的人,挺好的。我感慨道。

莫郁青。身后传来喊声。

我和张岱回头,数十步外,吕明安拖着一个女人的手向我们走来。

你也回国了啊?我笑问。

何子余一再相请,所以就回来了,明天我上去看小福星。他侧头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介绍一下,她叫雅婷,ABC,中文讲不得不太好。说完后,他又用英文介绍了一遍我。

你好!女人很热情的朝我伸出了手,中文确实说得不太好。

你好!我也跟她握了握。

什么时候结婚啊?张岱挑着眉,语气不太好的问他。

快了,快了!他笑。

要记得发请帖噢。张岱笑着说。

一定会。那女人紧偎着他,我们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这句中文她夹杂着英文,好在我能听懂。

恭喜!我挽着张岱转了身,那我们先走一步,明天上来时记得先打个电话。

好,再见!吕明安也笑着说。

返程的动车上,张岱反常的沉默,快到F城时,她才看着我,姐,你有什么感想?

就觉得时间过得真快。我淡淡的说。

姐,为什么你们之间会这么遗憾?张岱有些伤感。

也不遗憾啊,人和人之间讲究缘分。我们在一起那些年,他全心全意待过我。后来,缘分尽了,再想续,已经续不下去了。那就放手,这样对大家都好。我认真的回答她。

张岱没再说话,我也侧头看着车窗外。

他欠我的那场婚礼,今生,终归是续不上了!

那就这样吧!

☆、番外之吕明安的别样人生路《一》

砰!烧水的铝壶被狠狠的砸到了桌角,又从桌角跌落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四岁的吕明安吓得在屋角缩成一团,父亲凶神恶煞的可怕样子让他连哭都不敢哭。和他一样缩成一团的是他的母亲。

吵架,砸东西,怒骂,哭泣成为了吕明安有记忆开始留在脑海中的全部影像。

在他八岁之前,他对母亲充满了同情,少时的他十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是能一点小事就能冲着母亲发火砸东西,他甚至还想过,等他长大了他要带着他的母亲住到外面,再也不理他的父亲。

八岁那年的夏天,暑假,吕明安的父亲在单位值班晚上不回家。父亲不在家的日子并不多,因为这样的日子对吕明安来说便特别难得,母亲总是纵容他在外面疯玩。

这天下午,吕明安和小伙伴们约好了一起去河里捉鱼,走到半路小伙伴们非逼着他回家再去拿一个小桶来装鱼。平常玩的机会并不多,吕明安很听小伙伴的话。

他一路跑回家时,从厨房里找到了小桶,看到厨柜里李子,他又用衣服兜了一些准备分给小伙伴们吃。

拿着这些东西经过屋角时,他忽然瞥见一抹蓝绿色的身影站在屋后的山茶树后。那衣服他认得,他母亲早上穿的便是那件衣服。他把李子放进了小桶里,然后向着他母亲小跑过去。

要张嘴喊时,他听到一个男人声音,他疑惑的顿住了脚步。

他成天这样欺负你,我看不下去了。陌生的声音,夹杂着隐隐的怒气。

有什么办法,孩子都这样大了。母亲的声音带着压抑。

我心疼死了,来,我抱抱你。那男人又说。

安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母亲的声音。

吕明安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他隐隐觉得母亲和另一个男人这样讲话不太好。站了一会,他又蹑手蹑脚的往山茶树前靠近了一点,隔着茶树的间隙,他看了一个陌生男人紧紧的抱着他的母亲,两个人还嘴对着嘴。

一时间,吕明安有些懵,想着平时母亲那么疼爱自己,他又不敢大喊大叫怕招来外人。站了一会,远处已经传来小伙伴喊他的声音,他赶紧悄悄的退回屋角,拿着小桶和李子飞快的跑了。

打那以后,父亲无故冲着母亲发火砸东西时,吕明安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母亲和另一个男人轻声细语说话的情景,母亲对父亲从来没有那样温柔过。小小的他开始明白,父亲的对母亲怨恨并不是无缘无故的。

吕明安念三年级时,他父亲又一次出差。有一天睡到半夜的时候,他被不停摇晃的床弄醒,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和那个他见过的男人在床上不断的翻滚。

这丑陋的一幕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记忆里,但可怕的是,他的母亲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或者,他的母亲认为儿子还小,还不懂事,长大了就会忘记。此后,他的母亲又有两次隔着一道布帘和那个男人行丑陋之事。有一回,吕明安没忍住心中的气愤,起了床追到了衣厨后面,那个男人扔给了他一百块钱让他去买文具。

那时的一百块是对吕明安来说几乎是一笔巨款,也因为这一百块,吕明安彻底的明白母亲和那个男人做的事情是见不得人的。

再稍微懂事了些,吕明安便完全听得懂父亲骂母亲那些话了。他骂母亲不守妇道,骂她不要脸,骂她成天心里想着野男人。

仇恨的种子开始在年少的吕明安心中生根,他渐渐明白了父亲之所以郁郁寡欢,动不动就冲母亲发火全是那个男人害的。

到吕明安念初中时,他已经完全站在到了父亲那一边。吕明安年龄越来越大后,他母亲就不敢再带着情夫到家里私会了。但吕明安知道母亲和那个那何安德的男人根本没断,他跟踪过他母亲数次,好多次他都看见他的母亲和那个男人在街上手拖着手,母亲总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这个男人毁了他父亲的希望,他也一定要毁了这个男人的希望!吕明安在心中暗暗发誓。

到吕明安念初三时,他已经打听清楚了,何安德有个儿子叫何子余,年龄和他一样大,也念初三。了解到这些信息后,他就开始关注在另一所学校念初中的何子余。

何子余是何安德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希望,毁了他儿子看那男人还怎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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