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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爱 (情是灵魂,欲是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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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

江晓心里一阵地激动,小心地,她翻开了画册,一张张,慢慢翻看着。没留意,一张白纸从里滑落下来,轻轻得飘落在地,她低头,弯*拾起。

然后,她看清楚了那张白纸,原来是她自己的“杰作”,右下角还有一行字,笔迹有着狂草的刚劲力,仿佛是一首诗。

江晓正待仔细辨认,却听到雷锐的声音在楼下,她想了想,还是将白纸夹在画册中,放进了书柜里。

楼下厨房,雷锐已经脱下围裙,把蛋炒饭摆放在餐桌上了,还细心地配上了蛋花汤和一小碟超市买回的酱菜。

“哇!唔!”

坐在桌旁,江晓嘴里没词儿了,只剩下赞叹声。

接过雷锐递过的蛋炒饭,江晓扒了一口,“唔!好吃!”他炒出来的蛋炒饭十分地道,火腿丁咸香可口,葱香扑鼻,接下来,江晓顾不上和一旁的雷锐说话,她是真饿了,也不计较形象怎样,埋头一阵的苦吃。

一旁的雷锐笑了,不停地对着她说:“慢点儿,慢点儿,喝点汤,小心噎着。”

吃了大半碗的蛋炒饭,肚子在有了饱觉感后,她慢了下来,看着他:“雷锐,还真看不出来,你这被人伺候的主,还能有这厨艺!”

“这不算什么,我当兵三年,又在外留学三年,怎么着也得把维生之技给学得像模像样的不是。”

“当兵,你当过兵?”她讶异,倒还真看不出来他是当过兵的人。

看江晓满脸的质疑,雷锐的样子有点儿忍无可忍:“当然!而且还是雪域高原边防站呆了整三年!”

“哦?!我说呢,你怎么一点儿不怕冷。”她啧啧感叹。

“什么不怕冷?”雷锐不解。

“就那天,你大清早的站在我家楼下,那么大的雪也没见你多穿点啊。”她提点他。

“你还说呢!我在寒风里溜溜等了一个多小时,冻得我一脑袋的冰碴儿,跟水晶灯似的,结果,你还不是跑了!”

“哎!我突然想起一首歌。”江晓喝着汤,放下碗,她接过雷锐递过的纸巾擦嘴:“谢谢!就是那首《咱当兵的人》。”

“你会唱?”

“嗯,大学军训时,教官教过大家很多首军歌的。这首是每逢和部队的兵哥哥们拉歌必唱的。不过现在歌词不是很记得了。”

结果,两人一起轻声哼唱起来,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了家乡就难见到爹娘说不一样

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

头顶上方的灯光,洒在身上,橙色的光线温暖且明亮。

一首歌唱完,她和他对望着,这个时候,什么话都只剩下多余,彼此之间只有眼神的胶着。

雷锐握住了江晓的手,十指交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通过指尖直达心脏的地方,在那里停留。

偌大的客厅安静如平静的湖水,看似平静下却有着暗流在涌动,那是一个叫*情的东西,势如野草在两个人的心里疯狂滋长着。

正文 第四十四章 玻璃樽

宽敞的客厅,一面全是弧形的落地玻璃窗,餐厅在那头,灯光的映照下,是他的眸子,那样的黑,那样的深,在那最深处有着一个小小的她。

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慢慢地,他靠近了她,小小的她在他柔软的眼眸逐渐变大。

她觉得微微有点眩晕的感觉,好像不能呼吸,心在那里怦怦怦地跳快要蹦出来。

他的气息已经包围了她,暖暖地拂在了她的脸上,她脑中一片空白,如同被下了蛊般,任由他的手臂将她圈紧,那温软的唇终于*了她唇上。

起初,他的唇只轻轻浅浅地啄着,但马上他的吻便席卷了一切,她只能本能般紧紧抓着他,而他紧紧箍着她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她的芬芳,甜蜜,只觉得不够,怎么样都不够······她的柔唇被他的*轻巧地启开,他的舌头终于触到了她的···小舌头一下地跳进了他的嘴里,犹如一只小鹿似的跳动,雷锐只觉得呼吸更加急促,那种渴望在某个地方叫嚣着,令他只觉得沉溺,他只愿就这样沉溺下去,不再理会自己的理智到底有多强硬······

“哐铛”一声,那只白玉薄胎瓷碗被她的一只手无意拂到,碰到了一旁的汤碗,发出来的声音惊醒了他们。

如梦初醒,她用力推开他。

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着,并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望着她。刚才他们又接吻了吗?可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她又把自己给推开了,就像一场美到极致的梦一样,不管再不肯,再不愿,可,终究还是会醒的。难道她的心里仍然不能忘却那个快要成婚的人,这又叫他情何以堪!

她站了起来,脸颊绯红,不敢再看他一眼,低着头;匆匆地收拾着桌上的残局:“我去洗碗。”

“还是我来吧。”他伸出手去。

“不,我来!”她急急地把碗收好,走进了厨房。

把碗放进水槽,看着哗哗的流水,江晓有点儿恍惚,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系上围裙吧。”

然后,江晓就感觉到了他那浅浅的呼吸喷在后颈脖上,有点儿痒酥酥的,脚下忽地觉得发软,可她只能就这么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他把围裙从她身前绕过,轻轻地替她系上,在她的腰上打了一个活结,她的腰很软很细,一个词竟从他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不盈一握。

站在那里,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走开了。

·······

酒柜前,雷锐为自己倒了杯酒,转身回头,厨房里她的微弓着身在洗碗,这个时候的情景,让他产生错觉,仿佛两人是幸福的小两口,在一起生活了经年后最常见的生活情景,甩了甩头,他走向了沙发。

厨房里,江晓慢吞吞地洗碗,每一只碗她都仔仔细细地用柔软的洗碗巾擦洗着,水龙头的热水冲淋下来,温暖着双手,温度正好,一种温暖的感觉慢慢地,点点滴滴地浸透了全身每个细胞。

稍后,江晓将洗好碗筷放置在消毒柜中,擦干了手,脱下围裙,她出了来。

雷锐坐在沙发的一角,他手里握着一杯红酒,身子微微倚靠在沙发一端的扶手边,神情专注地盯着对面墙的平板电视,女主播正播报着凤凰子夜财经:“一天的终结就是另一天的开始,地球没有停止一刻。综合报导世界大事,载送全日新闻精髓,凤凰子夜快车为您不停驶更新时事······”

子夜来临,她惊觉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她走了过去,“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他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起身来。

“不了,你明日也得去公司,这来来回回的折腾,太晚了!我还是打的吧。”她走到了门口,穿鞋背包,准备出门。

哪知他已来到门口,手里已然拿着车钥匙:”走吧,我们一起!”他的语气带着不容分辩。

仰头看向他,正遇上他眉头微皱地盯着她。

江晓没再反对,跟在他的后面出了门。也罢了,让他送吧,此刻如果再争辩下去,那倒成矫情了。

······

从公寓出来夜色平静;马路上的车开的很快,车子循线疾驶,一旁的路灯霓虹一闪而过,车里,她打了呵欠,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

“困了?”他侧头看了她一眼。

“唔。”她忍不住地又用手遮住了张开的嘴。

终于,车子在她打了无数的呵欠后到了自己的家,在互道晚安后,她走上了大厦的台阶。

进了电梯,按下电梯按钮,寂静的电梯里就她一个人,她靠在银灰色冷冷的墙怔怔出了神。

电梯缓缓升着,电梯内一盏白炽灯幽幽的亮着,铃声“叮”地响了一声,是六楼到了。江晓迈步走出电梯,空荡荡的走廊里,墙壁上的乳胶漆有些层层斑驳,她站在那里,不知为何那种长久以往的孤独感逼了上来,连着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走廊尽头的窗没有关上,一股冷风回旋吹进来,扑在身上令人发寒,打了个寒战,裹紧了大衣,她不由地抱臂于胸前。

来到了自家的铁门前,她用钥匙打开了门。

······

当爱逼近,我还舍得寂寞吗?

……………玻璃樽的博客

标志性的XP关机图案在瞬时转成黑屏,盯着IBM那黑黑的屏幕,江晓发了呆。自己的博客不是常更新,有时工作忙起来回家就倒床,写博客也是随性而为,只有在心里会有些许东西想倾述时,才会在博客上留下只言片语。

自己博客的名字是取自一部港产片的名《玻璃樽》。那玻璃樽代表着希望,代表着爱,她因此而用上了。

想当初的自己,多少还是希望能像那里面的舒淇一样吧,用她的漂流瓶找到了宿命里的爱人。

那部电影的情节到现在她已是忘得七七八八,唯有记得片子结束的时候,那晚霞中整片海面的漂流瓶和终于相守的爱人。

终究,人们还是喜欢看童话的!

合上了本本放置于床头柜上,江晓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眼,脑海中浮现出很多人的面孔,而他的脸,穿过那些层层迭迭的面孔跃然在她眼前。

她又感觉到了属于左肋的那颗东西在不安分地跳动着。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梦痕

江晓失眠了,虽然竭力地催眠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她,羊群从老到小挨个数,却越数越多,脑子越数越清醒。

“唉······”暗自叹声气,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两点钟。

工作是感情生活的大敌,这一想到今天还有得做的工作,还有什么时间来为情所困、为爱失眠。侧身过去,她扭开了床头的小灯,扒着床头拉开了触手可及的床头柜那最上一层的抽屉。

抽屉里面放着一包学名叫做阿普唑仑,商品名安定片的药物,临床上主要是镇静以及催眠的作用。

当初,料理完外婆后事在成都后面的日子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所以才在二娃的医生朋友那里开了这个处方药,因为医生交待能不服用就最好是不服用,二娃也一直唠叨她不要依赖药物,所以她也只吃过一次而已,回来后就顺手放在了这里。

江晓起身汲着拖鞋去厨房倒了杯白开水,回到卧室,她把药瓶旋开,倒出了药片,就着杯中的水她吞了下去。

药效迅速,很快的,她睡着了。

······

暗夜里,有着啜泣声,轻轻地隐隐约约,不绝于耳,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是在什么地方?在哪里?一回头,她看到了童年的她,那么瘦,那么小,孤单一人蜷缩在床上,捂着被子偷偷哭泣,周遭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原来是在婆的小屋里。

她想走过去,门却在这时开了,婆走了进来,听见了小人儿的哭声,婆在她身边越过,抱起了小人儿:“晓,乖哈···杂个哭了喃,哭成花猫猫喽···”

“婆···婆······我想妈妈,我想爸爸,杂个他们都不要我了喃?!···呜呜···呜···”小人儿用那小手无意识地捏揉着婆的耳垂,渐渐地,婆的耳垂都红了。

她看见婆的表情是隐忍的,一定被眼前的小人儿捏痛了吧!她的眼睛酸涩发潮了。

记忆里的自己一贯像个野小子似的,女孩儿们喜好的洋娃娃之类的玩具她通通嗤之以鼻,和院里的男孩子们爬树,玩泥巴,打架,也只有在婆的面前,自己才能够无条件地释放着,撒娇着,就连自己的母亲,她都从未试过如此这般。

“爸爸妈妈都要忙工作啊,没有不要我们晓···我们晓最乖了哈···”婆抱着小人儿,轻轻*着她的小小背脊。

“呜···真的哇···婆···我还要跟你俩个玩王婆婆···”小人儿抽噎着。

“玩了就不哭了哟?”婆放下怀里的小人儿。

“要得!”只见小人儿使着劲儿,不让自己再抽噎,伸出了手。

婆孙俩都用着双手,中指与无名指并在一起和大拇指圈成圆形,然后食指与小指交叉,口中合着手势开始:“王婆婆在卖茶,三个观音来吃茶;后花园,三匹马,两个童儿打一打;王婆婆,骂一骂,隔壁子幺姑儿说嫌话。······”

她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和婆玩这个和翻线绞绞的游戏,都是婆教她的,而也只有和婆玩这些时,才乐此不疲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疼。

她站在那里看着,终于忍不住向床边走去,她要在婆的怀里继续撒娇,继续感受婆温暖的怀抱,可当她还没走近,眼前的一切一霎时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在那里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刚还在婆的屋里,一转身她却站在熟悉的校园林荫小道上,夜风徐徐,飘散着几许微薄的凉意,也徒增了一份萧瑟的意境。

在寂静而带点苍凉的暮色中,前方是一个刚转身离去的背影,这个离去的背影是谁,她怔怔地望着有点恍惚,想要跑去抓紧,却怎么也迈不动脚下的步子,想要喊出来,却颓然地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得死死的,嗓子里干涩如同火烧般的难受······

她急了起来······突然,至远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那声音好象有种魔力,让她慢慢平静下来:“江晓,晓晓?!”

那些所有让她她彷徨、愁绪满怀、无助、挫败的感觉,随着那声音的出现而都消散不见了,只觉的有力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而她觉得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只想就此睡去,不再醒来。

······

江晓醒过来的时候,一时间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刺激着她的鼻子,呆呆地望着白白的天花板,她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她怎会在这个地方,这是哪里?!

医院!她反应出来,这里是医院了!天!自己不是睡觉了吗?怎么就睡到医院去了?

她想坐起来,却徒劳地发觉浑身没劲儿可使,转头,她看见窗外是夜色一片,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了?是谁发现她的?又是谁送她来的医院?一连串的问题在江晓脑子里盘旋不去。

此时,门被推开来,一个人进了房间,还裹着一身冷气和烟味儿的他走到病床旁坐了下来。看到已经睁开眼睛的江晓,声音低沉柔软地:“你醒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江晓看着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雷锐!他脸色灰败,犹带倦容,却满含微笑地正注视着自己。

看到他,她张嘴想问,才发觉喉咙干涩,灼热难受极了,*动了动,却是只字说不出口。

看着江晓难受的样子,只吃力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的动作,让他不禁着急起来:“怎么?!不舒服?我去找大夫来!”说着起身就欲往外走。只见江晓那苍白的脸已是憋出了颜色,[517z小说网·。517z。]这才终是说了出口:“不要走!”声音沙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停住了迈出的脚步,雷锐转身过来,用焦虑又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水!”江晓的手虚抬了下。

“水?哦,你要喝水是吗?好!马上!”雷锐答应着她,忙去倒了一杯水,扶了她起来。

他握着水杯,让她倚靠在他的胸膛,然后递了杯子到她嘴边。她小小的喝一口,马上推开了杯子,这么突然地一下子,水洒了出来,刚好溅湿在雷锐的腿上。

“烫!”一个字出口来,真是一字真言啊!江晓简直要抓狂了!从来没试过如此这般,连这说话都说的这么的“艰难困苦”!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医院

滚烫的水顿时将雷锐在外的西裤浸湿了,透过裤子直钻进最里的肌肤,那种黏着肌肤湿腻腻让人很不爽的感觉,使他的眉头微皱了起来。

所谓的关心则乱大抵就是这样,刚才倒水居然会弄错位置,他在心里责备着的自己不小心,侧头对着江晓,他的声音柔和:“对不起,我再去倒一杯,你等着。”

轻轻将倚靠着自己的江晓放下,他走向了一旁的饮水机。

江晓的目光追随着雷锐的身影移动,刚才自己的动作突然,水杯里的烫水一定烫着他了吧,可他哼都不哼一声,她在心里一阵地抱歉,唉!为何总这样,他对她为何总这样的包容,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只会让她更加难过。

“来,喝吧。”雷锐已转身过了来,扶起了江晓,将杯子凑到她的嘴边。

就着杯子江晓小口小口地喝着,颇为费力,喝了小半杯时,她摇摇头。

“不想喝啦?”雷锐轻声问到。

江晓点点头,雷锐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准备扶她躺下,可她纤细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胳膊,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头发像海藻一样倾泻下来,覆盖着脸庞,雷锐伸出手来,轻柔地摩挲着,慢慢地,她抬起头望向了他,昏黄柔和的光线映着他眉宇间,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半隐在黑暗中,恍惚下竟有如神祗,深遂的眼中有着波澜不兴。

而他亦看着她,那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在长发下苍白而干净,眼睛则显得更大了,她的眼底好似有着一层浮光,雷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目光一下下地挠在他的心里,一直纠缠,纠缠到疼痛。

······

从医院出来已是很晚了,雷锐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慢慢掉头往前在一个路口转弯后飞驰而去。

车厢里仿佛还暗香浮动着她的气息,侧头看窗外,往事就像这两边窗外的槐树一棵棵地往后退去一瞬即过,他不能回想,不能。

这么多年,他身边从未缺过人,兜兜转转,来来回回,早就腻烦,只是觉得所谓爱情不过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谁人不是转过头就忘,谁不是隔三岔五,朝秦暮楚。

犹记得,那年子莫喝高了,他送子莫回他那个在怀柔的别墅时,子莫扶墙而站,硬是不进去,拉着他,嘴里嘟囔着:“雷子···你不会懂的···你还没遇上,你是不会懂我的!······”

当时他都和子舒结婚了,听他这话也只当是子莫口中的醉话而已。

可,一语成谶。

他和子舒终于还是错过了彼此,那枯槁冷涩的往昔在风声中吹过时空,涌涌而来。

是这样的吗?

不是没有,而是自己没有遇上。

他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在江晓的楼下等待的心情竟然是忐忑的,三十岁的人居然又像怀春少年般地在楼下徘徊,望着楼上的户户人家,想到这其中有一扇窗是属于她的,心底就泛起柔软来。

他一直等到上班时间过了许久,都不见江晓的人影出来,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给陆助打了个电话,他直接上了公寓大厦。

站在她的门外,他心急如焚敲门声越来越大,可门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在大厦保安及时赶到,了解情况后将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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