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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女:抓个暴君回现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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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走漏出半个字风声,朕会让你先他一步去阎王殿报道。滚!”

“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别生气,臣妾这就滚。”

哽咽着说着话,丽妃趴在地上捡着跌落在红毯上的翠玉发簪,那是姐姐送给她的,一定要捡起来带走……

咎由自取1

26咎由自取1

“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别生气,臣妾这就滚。”

哽咽着说着话,丽妃趴在地上捡着跌落在红毯上的翠玉发簪,那是姐姐送给她的,一定要捡起来带走……

本就怒火中烧的南宫煜,见她磨磨蹭蹭趴在地上还不走。

待看清楚她手中紧握的那支翠玉莲花簪时,想到了那翠玉莲花簪的旧主人,汹涌澎湃的怒火瞬间直冲头顶。

强横的抓住丽妃的胳膊,臂力一纵便把那惊慌失措的女子丢到了雕龙御榻上。

本就刚从锦被中爬出来的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明黄丝绸亵裤。

癫狂之下狂暴怒视着丽妃:“你竟然保留着那贱人的玉簪,好,既然你们向家这么热衷于把女儿都送来给朕暖床。

朕今日就成全你!昨夜你不是很享受么?朕命令你,继续叫,叫的像昨夜那般放!荡!”

南宫煜残忍的命令中,掺杂着无端的恨意。根本不顾及丽妃告饶的祈求。

丽妃疼痛中眼角划过一行委屈的清泪,口中喃喃解释着: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保留这玉簪的,只因那玉簪是姐姐送给臣妾的。臣妾思念姐姐心切,这才保留着,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啊,请皇上明鉴……”

南宫煜闻言后,双眸更似点燃了愤怒火焰。扬手一巴掌抽在了佳人面颊上。

“朕没让你废话,朕命令你侍寝,你这贱人竟敢逆旨?”

白皙的俏面上,立时浮现了四个血红色的指印,丽妃牵起嘴角,露出遍布血色的贝齿艰难的笑着。

那牵强的笑容叫声,听起来竟是比哭还要心酸。

男子声音寒洌的却似不世修罗。“收起你那廉价虚伪的泪水,既然你敢拿你父兄要挟我,就要尽到你做妃子的本分。”

她姐姐?她父兄?每一个都是他恨意的根源!所以,对眼前这女人,他委实温柔不起来!

争权谋势,位极后宫……她项家只有这点一次次毁灭他的愿望而已。

不可饶恕!!

春日朝阳,告别破晓,撕裂云层,猛升高空,霸占了整片东方领地。

丝丝缕缕的光影,穿越门窗缝隙,透过鹅黄色轻纱帷帐,窥见了一场毫无情爱可言的纠缠。

咎由自取2

春日朝阳,告别破晓,撕裂云层,猛升高空,霸占了整片东方领地。

丝丝缕缕的光影,穿越门窗缝隙,透过鹅黄色轻纱帷帐,窥见了一场毫无情爱可言的纠缠。

女人悲哀低泣的哀哀声,惊飞了殿顶停驻的几只青鸟。

展翅扑簌间,直穿凌霄而去……

南宫煜大步跨下御榻,高大欣长的赤裸背影对着丽妃,伸手扯过一件真丝睡袍随意披在肩上。

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收拾好属于你的肮脏破布,滚出去!”

丽妃原本因运动而红晕的脸庞,瞬间惨白。

紧咬着下唇拾取着床上的衣衫碎片,诀别般望了一眼被南宫煜踩断的莲花翠玉簪。

寝殿外殿静悄悄的进来了两名宫女,捧着一件并不花哨的妃子宫装帮丽妃穿上。

继而躬身行礼,沉默着退出了内殿。

听着丽妃抽泣着离开了,南宫煜才恨恨的望了一眼脚下踩着的翠玉簪。

瞳眸中再次氤氲起仇恨的火焰,抬脚把那两截玉簪踢飞。

神经质般的视线,追随着玉簪的降落弧线,却发现那朵莲花簪头掉在了一个奇怪的‘包裹’旁边。

正是慕容倾雪穿越时背来的全副装备——书包。

回忆起丽妃仓惶辩解时,说去天牢的目的便是看那奇怪的女子。

他剑眉紧蹙,大步走过去拎起那奇怪的包裹。

凝视着书包结构好几分钟,才忐忑按开可以自动闭合的金属嵌扣,犹豫了一下后,拉开了拉链。

对他来说,倾雪包里的所有东西,除了那只智能玩具狗和那瓶巧克力豆,

其他的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随意翻找了一下后,意兴阑珊的掏出了那瓶巧克力豆。

把书包重新归位——墙角隐蔽处的地上。

对外面沉声唤道:“来人。”

御前太监总管秦公公,闻声立即闪身而入。

捏着一粒巧克力豆,南宫煜对垂手恭立的秦公公吩咐:

“将此物迅速转交太医院,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查出来此物的配方,和功效。”

“奴才这就急送过去。”秦公公稍稍躬身行礼,退出寝殿。

他是宫里太监中的元老了,侍奉过先帝和现任皇帝两代君主。

官居四品不用向别的太监宫女般,动不动就下跪。

当然,当皇帝龙颜震怒时,一切可以不跪的规矩,就都成为了浮云。

咎由自取3

蓝天碧野,长风徐徐。

时空的沙漏中,一天的时间,短暂渺小的就像大气层中的一个粒子那样卑微。

疑似暴君南宫煜,由愤怒开始,由空虚麻木结束,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天。

丽妃的一天始作俑于八卦善妒,结束于屈辱被强。

而,这两人郁闷心情的间导致者——慕容倾雪。却是过着度秒如年的惨痛一天。

她隔壁的邻居——那位比犀利哥还要犀利哥的老兄,自从对着丽妃张牙舞爪的狂吼“皇后”之后……

整整一天的时间里,除了中午表情癫狂的“享用”完当天的第二碗黑糊,剩下的时间里就没有间断过他那叫魂般的嘶吼。

倾雪整个下午后悔的都想撞墙死了算了。

因为,她中午见那瘦骨嶙峋的犀利兄,对着那碗馊饭狼吞虎咽仿佛几辈子没吃过饭。

并且他那表情还很享受的样子。于是……

倾雪那犯贱的同情心开始汹涌爆发,把自己早上的、中午的,领到的两份牢饭,都转赠给了犀利兄。

对方显然神经中枢出现了严重的短路现象,因为他接过倾雪递去的饭。

不仅没有感恩戴德或者谦逊致谢,反而大眼暴睁龇牙咧嘴的差点咬到她的手。

完全一副……倾雪在抢他饭的模样。

把善良的某女吓得身体瑟缩了一下,赶紧坐到了离他最远的距离。

但,悲催的是,那老兄吃完了她友情赠送的饭以后,扯开嗓子继续新一轮的狼嚎。

并且,那声音,显然比没吃那两碗饭之前,嘹亮多了!

倾雪第一次,切身体验了什么叫做‘好心当作驴肝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本以为隔壁那位一定能扯着嗓子吼叫到第二天晨曦微露。

没想到傍晚时候,局势出现了令她揪心的变故。

晚饭时间,那老兄突见狱卒推门而入,兴奋的锁链铮响扑到了铁栏上。

扬起污垢遍布的脸等着狱卒派饭,却见几名狱卒逐个分发到他牢门前时,开始抖起腰间的钥匙盘准备开锁。

见到狱卒的动作,那犀利兄仿佛陡然间被毒蝎子蜇了般,惊恐惨烈的嚎叫起来。

边叫唤,边抬脚踢着牢门,试图阻止着狱卒的开锁行为。

一线光明1

犀利兄这般惯性反应,显然预示着一场悲剧即将上演。

一人之力,难敌众手。何况他这个“人”,还是显然被囚禁很久的人皮骷髅。

牢门很轻易的被打开,他抖若筛糠的身体也顺利的被狱卒们架走。

片刻后,牢房里回荡着从某个晦暗刑房中,传出的惨绝人寰痛呼声……

当犀利兄浑身是血,炸毛的爆炸发型,被浇在全身的盐水折磨的粘伏在消瘦的面颊上,

并被天牢统领李廖亲自押送,丢回他那不到五个平方的逼仄地盘时。

倚靠在隔壁铁栏旁边的慕容倾雪冷冷开口了。

“李廖,我要见皇上。”

李廖诧异回头,刚毅的五官上一副严正以待的戒备神情:

“你是如何得知我的名讳?”

倾雪学着街边小混混般,貌似随意的打了个清脆响指,云淡风轻道:

“听见的,就记下了。”

李廖冷哼一声:“倒是个有心人,不过,想见皇上的话,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就这个弱女子,还意图刺杀圣上?她,也就只能使用美色诱惑吧?

敏感的倾雪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鄙夷和猥亵,仍旧一副淡淡口吻道:

“隔壁这个半残废,和皇后有什么关系?你对他这样狠毒用刑,是奉了旨意的吧?”

“你只是一名行刺失败的阶下囚,不要企图从我口中探出什么话。

不管是刺客,还是细作,都不太适合你。好自为之听候宣判吧。”

李廖丢下这句话,前行几步就要跨过那扇通往走道的门槛。

“你说的没错,我是不适合当刺客或者细作,就像你也不适合这样残忍的对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用刑。

你我都一样。所以我既不是刺客也不是细作。你也不是一个本性狠戾的人。”

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李廖,闻言后,身形一震。

僵硬了一秒,遂头也没回大步流星前行而去。

倾雪冷眼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听着隔壁犀利男气息微弱的呻吟声,一时无语。

掩紧了身上的短款小西装校服外套,她索性仰躺在了发霉的草垫地面上。

已经过去一天了,为什么老爸还没有把她弄回去?

一线光明2

虽然她能够秉持老爸的“逆境中心神淡定苦中作乐”的循循教诲,一天的煎熬中没有崩溃。

可,现在已经傍晚了。

即将来临的,是没有光线的,漫漫长夜……

想到那种即将面临的撕心裂肺痛苦,慕容倾雪不淡定了。

拍着铁栏大声呼喊:“李廖,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要一盏灯,或者一只火把也行。

我在黑暗中会生病,我知道你是耿直的性情中人,请给我一点光明!

等我他日出去了,大恩不言谢只见行动……”

没有任何回应。

继续叫。依然死寂一片。

这个坐落于宫内的隐秘天牢,今天注定了被两名牢房相邻的一男一女,用噪音和咆哮,无限蹂躏……

白云苍狗,残阳落幕。晚风急掠,月升星斜。

内宫天牢的某间囚室里,一名少女纤瘦的躯体正痛苦的蜷缩在地。

食指指甲因攥拳力气过重,深深的嵌入掌心。

撕裂皮肉,红色的温热在汨汨流淌着。

呼吸愈发急促,额头的刘海已经全被汗水浸湿。

瑟缩抽搐的身体,躺在冰冷的稻草丛中,像极了被人丢弃的破碎玩偶。

李廖站在铁栏外面,看着近在咫尺仅隔了几根金属,意识逐渐模糊的少女。

浓黑的卧蚕眉皱了皱,转身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

“启禀皇上,李廖李统领求见。”秦公公尖细的嗓音,传入正在批阅奏折的南宫煜耳中。

想到日间丽妃竟能私自进入天牢,南宫煜眉梢微挑。

唇角抽搐道:“宣。”

“卑职参见皇上并前来领罪,这么晚了打扰皇上卑职惶恐。”

铁骨铮铮的魁梧身形,说完便单膝跪地请罪跪拜。

南宫煜愤怒的火焰已经对丽妃宣泄完了,便没再训斥这位特别看重的下属。

“起来说话。丽妃那些伎俩朕清楚的很,你不用请罪。不过再有下次,请罪也无用。

说吧,还有什么让你非走一趟的事?”

李廖其人,属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典型下属。他是为数不多的,自己欣赏的臣子。

对他的脾性自然也摸清楚了八九分。

一线光明3

李廖憨厚的牵动嘴角,含蓄的展露了一个自嘲讪笑。

“皇上,今日凌晨送过去的那名女子,现在已经发病昏迷。

依卑职推断,可能是某种诡异的惧黑症。症状严重到全身抽搐冷汗,呼吸困难。

您看……?”

一丝哑然迅速飞上南宫煜眉梢:“连你也关心起来那名妖女了?看来她果然有几分邪术。”

“可是,皇上,要不要施救?”声音里隐隐含着几分期待。

“救?有胆子刺杀本王,就要有能力承担后果。让她自生自灭。

没事的话,你也退下吧。”

今日让丽妃搅扰的心神不宁,刚有心情翻翻奏折。

夜妖娆。云遮月。星隐寒。

潮湿阴冷的内宫天牢里,一名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抱着一卷被褥递给身旁狱卒。

“把这个丢过去,在牢房对面插上一只火把,给她一线光明。”

浓黑的卧蚕眉轻微耸动,面对着下属质疑的目光,狠然一瞪眼。

“还不快去?”

“是,属下这就去送被子、安置火把!”

夜色薄凉,人淡漠,凋零了一地残霜。

李廖走后,南宫煜却再也静不下心神批阅奏折。

脑海中浮现着那少女奇特的装扮、无畏的言辞、怪诞的装备,还有……

那没有掺杂一丝一毫世间尘埃的明澈双眸。

眉头紧蹙,斜睨了一眼白天从包里翻出来的那只玩具泰迪狗。

他墨玉般深邃的瞳眸微微眯起,摩挲着小狗全身的部位,开始找寻发声的地方。

他记得,那女人手指轻按在了狗身某处,才传来了令他惊悚的声音。

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刺客,她怎能那样敞开心扉毫不避讳的冲着自己笑?

还是所有具备这种笑容的女人,都是最危险的蛇蝎妖孽?

这世上竟然有像她那般柔弱不堪一击的刺客,看来自己的确在宫中闷得太久了,都不知道外面的林子里,出了这种极品。

手触摸到狗狗颈项处的一处凸起,轻轻一按,“朕刚才听到的不是狗叫,是男人的声音。”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这样静逸的午夜中,听的他心弦乱颤。

纵使他一代君王,面对着初次邂逅的录音机,并且里面播放着自己的声音。

也表现的不淡定了……

一线光明4

摸索着找到了旁边的关闭按钮以后,这位冷面君王终于找到了一个重回儿时童年般的消遣。

播放,关闭。播放,关闭。

如此反复折腾着,目的就是为了多听几遍自己的声音。

如果倾雪在场,肯定会邪坏笑着告诉他,那个东西其实有重播和前进后退选项操作的。

更是需要充电的!!

不得不说,南宫煜运气好,在电量耗光之前,被他不小心在爪子旁边碰到了倒退键。

随着一段一段的录音倒退,玩具狗的眼睛开始发光的眨啊眨的,把南宫煜吓得一巴掌挥出,小狗飞出去好远。

骇然的看着小狗眼睛停止动作,才警觉的重新捡起。

鬼使神差的又按了播放键……

由此,引发了他对慕容倾雪的认知改观。

甜美的娃娃音,伴随着玩具泰迪狗可爱小嘴的一张一合,清晰的回荡在皇帝寝宫中。

“泰迪,我是倾雪。今天是我八岁生日,你是老爸送我生日礼物。

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我比你大,所以你要叫我姐姐……”

兴奋的娃娃音:“泰迪,下个月我要和老妈一起去芬兰旅游了!北极圈的千岛之国芬兰哦!

老爸终于肯答应让我到处走走了,这是不是证明姐姐我长大了呀?”

抽泣的声音:“泰迪,姐姐不能去芬兰了,妈妈出车祸了,爸爸说她被天使接走了呜呜呜……”

低沉沙哑的男人声音:“泰迪,你姐姐不小心被坏叔叔骗了,坏人把姐姐关在小黑屋里好多天。

爸爸把姐姐救回来了,可是姐姐一直不肯说话,怕黑到睡觉也要开着灯,泰迪劝劝姐姐好不好?”

最后的对白,定格在八岁小女孩的伤感告别语中——

“泰迪,姐姐要去很远很远的加拿大了。可是姐姐舍不得留妈妈一个人在中国。

泰迪替姐姐陪妈妈好不好?她要是看到我们都走了,就算有天使陪着也会伤心的。”

很多年以后,慕容倾雪回忆起这些来,都觉得世界很玄幻。

因为,她出国前留在家里的儿时玩具,被她废物利用临时抓出来,准备当作网游里勾引动物宝宝的道具。

结果却随着她穿越到古代,被一名邪恶暴君反复倾听了很多遍。

直到融化了他那颗千年冰封的帝王心……

沐浴1

南宫煜怔怔的听着那稚嫩的童音,如墨渲染的剑眉却越发紧蹙。

爸爸、妈妈、北极、芬兰、加拿大、中国、天使、车祸……

这些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词汇,让他呆滞了许久。

唯一能确定的,便是爸爸、妈妈是这女孩对父母的称呼方式。

而这女孩,叫倾雪。

她幸福喜悦过,她丧母悲痛过,她被歹人暗算挟持过,她和父亲背井离乡过……

最让他心有所触的——她怕黑!

突然心中有种冲动,很想了解她的一切。她到底家乡何处?中国到底在哪?

她八岁以后和父亲相依为命的生活都经历了什么?

又是怎样成为了这样一名蹩脚刺客?

明明做着取人性命的职业,却依然能够绽放出那样明澈纯粹的笑靥。

李廖担忧的神色、吞吞吐吐的话语,再次浮现脑海。

她怕黑到全身抽搐濒临窒息么?那些该死的绑匪把她关在小黑屋里对她做了什么?

手中紧紧握着那只宠物狗,他倏忽起身。

对着外面高呼:“来人!”

听到他音量增高,秦公公一脸惶恐的快步奔入:“皇上,有何吩咐?”

“宣御医来朕寝宫,并通知李廖把那病人火速送来诊治!”

秦公公抬起他那张成熟干练的面庞,破天荒的大脑短路没有领会清楚皇上的心思。

“皇上,您是说……让李统领将病人,带到您的寝宫…诊治?”

“难道还要让朕说第二遍?”声音微寒,剑眉耸动。

“奴才领命,这就去差人传话!”秦公公一脸惶恐,急退而去。

望着平日里素来行事妥帖的秦公公火速离去的背影,他突然有些恍然大悟般的清醒回神。

“朕这是怎么了?她不过是一名前来行刺的女贼而已……”

再次唤人:“来人!通知秦公公回来!御医和病人都不用请了!”

太监口型惊成了可吞鸡蛋的大O,愣神一秒,在他的怒叱声爆发前,转身遁走。

心中郁结了半晌,摇摇头走到窗前唤人更衣就寝。

一定是听到她母亲离世,联想到自己的母妃了。这是顾影自怜。一定是!

沐浴2

春夜薄凉,帝君夜未眠。

镀金黄铜熏香炉内,氤氲了一室淡淡龙涎香。

馥郁萦绕中,辗转了御榻上久不能寐的侧影。

晨曦微露,霞光破晓。万丈金芒映红了东方的天空,给浮云镶上了华丽的光幕。

南宫煜刚摆手遣退了了几名侍奉洗漱的宫人,就看到秦公公那张纠结的脸。

“何事?”

“皇上,李廖在外请旨,说天牢里需要传太医。”皇上昨日反常,一定也是因为李廖口中的病人。

心底的某个角落突然咯噔一下,碎了一个角。

“让他进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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