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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红颜不负卿1
夜妖邪魅一笑。“慕容倾雪,收起你的怜悯心与正义感!
你好好看看你搀扶着的那名女人,今日如果你不来,她本该还有些利用价值。
可你的出现,宣布了她成为弃子这一事实。所以,严格意义上讲,是你间接提前结束了她的性命……”
倾雪脸色陡然苍白,望着气息微弱的季嫣,又怒视着夜妖。
“为什么?为什么我出现她就要死!?”
这女人不能死,她是西门仲男苦等了四年的爱妃。若西门知道她是因为这么狗血的理由被杀,一定会抓狂!
“因为你的利用价值更高。”夜妖笑得狰狞邪恶。“朕不在乎月昭国和连城国如何折腾,朕只关注能否抓住你祭祀。
只要有你在,父皇便能醒来,父皇醒来后揭开我们的秘密,这天下将全是椁魃国领土!”
倾雪一头黑线,佟悦剑眉紧锁,其他人则一脸紧张惶恐之色看着发飙的皇上。
他们不明白皇上坚持抓慕容倾雪的真相到底为何,只是联想到昏迷不醒的太上皇,当初也是意识几近癫狂的扬言搜捕祭女。
可一想到月昭国和连城国极有可能联手,心里那种对国家的忠诚油然而生,瞬间超越了畏主的高度。
尤其是夜冥,首当其冲大嚷道:“皇兄,眼前大战在即,您不能率性为之!
既然这女人已经被你射杀,死了就死了吧,千万不能让连城国人知晓!至于祭祀,等咱们凯旋回宫再说不迟。”
听着自己的生命如同蝼蚁般被夜冥形容为死了就死了吧,弥留之际的季嫣瘫软倒地,与倾雪的搀扶纠缠中,将她腰间鸳鸯挂配拽在手中。
滴泪,泣血,浸染了那上好的繁绣图案。
“好精致的绣工,好孤独的单只鸳鸯。慕容姑娘,该把它送入伴侣身旁。”
恋恋不舍的将那染了血渍的鸳鸯绣交还到倾雪手中,对低头俯身的少女轻轻说道:
“告诉他,我只是宫中一名杂役,一切……安好……对不起……没能……帮到你……”
握着鸳鸯的纤手,沉沉滑落。美丽的双眸带着遗恨挂着微笑缓缓闭合。
不负红颜不负卿2
“告诉他,我只是宫中一名杂役,一切……安好……对不起……没能……帮到你……”
握着鸳鸯的纤手,沉沉滑落。美丽的双眸带着遗恨挂着微笑缓缓闭合。
藕荷色的鸳鸯绣挂,孤独的躺在地上,哀哀悲戚着佳人香消玉殒。
倾雪颤抖着拣起那被西门仲男珍宝般携带了四年的鸳鸯绣,望着上面触目惊心的血红迷蒙了视线。
要她如何转告那个痴痴等待的男人,岁月静好,伴侣不在。
一切安好,这染血的印记谁会相信她一切安好?
“夜妖,我会杀了你!”搂着怀中可怜女子,倾雪恨恨道。
“随时恭候。”夜妖阴邪回视她。“带下去,和南宫曜关押一处。按原话放话给南宫煜。”
佟悦上前一步想要讲话,对上夜妖质疑的视线后又欲言又止,眼睁睁看着倾雪被推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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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瞪大了眼睛望着被推入的同伴,特希望是自己眼睛抽筋看错了。
“倾雪姐姐,你不是应该回望月城了么?怎么也被抓住了?!”
倾雪盯着他肩膀上随意包扎的伤口,一脸担忧的问道:
“这伤谁给你医治的?伤口可有感觉不妥之处?”这小子是中枪了,子弹应该还没取出来,怎么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没有,那国师帮我医治过了。额……他说他是你兄长!我在阵前听到你唤他哥!
倾雪姐姐,你的兄长怎么会是椁魃国的国师?!他是穿越过来救你的对不对?
为何你还没走?我皇兄呢,你真的准备丢下他不管就回你的家乡么?”
倾雪沉默,垂下眼睫表情失落。
南宫煜对她说的最后那句:“哪里也别去,在这乖乖等我回来……”
一身甲胄远去的背影,却不知道面临的将是永远的离别。
不仅没有如约等他,还带给了他又一场有辱尊严的战争。
心,忽然很疼。
转身将后背绳索结扣对着南宫曜:“说来话长,你快帮我解开捆绑,我看看能否救你出去!”
“诶?”南宫曜僵在原地。“外面层层守兵,你如何救我出去?”
“等待时机,若没有意外的话,我哥会来救我们。到时候先护送你出椁魃大营。
我已经吩咐了两名隐卫赶回望月城传递消息,到时候离大哥和你一起努力,估计能把南宫煜那头被仇恨充斥大脑的倔牛劝回去。”
不负红颜不负卿3
南宫曜默了,他明白倾雪的意思,可让他和大皇兄二人就能把二皇兄劝到休战,他表示纠结不自信。
心里同时也有自己的恨意,这场不仅是复仇,还是赢得国家尊严的战争,他们兄弟三人准备了四年之久,让他忽然收兵或者劝阻皇兄,他自己也无法接受。
只是,这份心思一时不能告诉慕容倾雪。
二人继续交谈了半晌,倾雪为了让南宫曜宽心,告知了椁魃国粮草被烧之事。
二人正在分析如何设计做乱找寻机会逃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厮杀震天的呼声。
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南宫曜蹙眉惊呼:“皇兄果然冲动,竟然选择此时交兵!”
倾雪却更加紧张。为佟悦担心,也为南宫煜担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至夜冥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出现在二人眼前。
“来人,将这两人押去阵前!老子就不信那南宫煜他还敢对着我椁魃国将士挥刀如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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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手舞偃月刀在马背上宛如嗜血杀神,此刻以他的坐骑为中心,周围的尸体已经堆了一圈。
椁魃国将士抱着争功的熊胆策马近其身,却无人能够招架得住他几个回合的夺命斩杀。
尤其对视上他那双喷火的怒红眼眸,那些胆小如鼠的士兵们更是被当场震慑成半僵状态唯有悲催被砍杀。
那是绝对愤怒绝对嗜杀几乎泯灭了人性的眼神。
那双瞳眸中,流露出的,仿佛根本不是人类该具有的仇恨与狂野。
愤怒。是的,南宫煜很愤怒!
他没来得及原谅的亲弟弟,和他特地回转安顿好的女人,此刻竟然都在夜妖手中受制为停战人质。
让他攻打西门仲男?或者让他去与西门仲男商议同盟?
他不会,他是南宫煜。他早已看出西门仲男是只聪明狡猾的狐狸。
作为两个国家的掌权人,他们没有共同的利益。即便此刻联兵攻下椁魃国,他日也会因分疆裂土而挥刀相向。
他,要自己救回自己该保护的人。
那个不听话的死女人,竟敢给他去自投罗网!她心里根本看不到他对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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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听话的死女人,竟敢给他去自投罗网!她心里根本看不到他对她的好!
这炎凉的情感,和多年积蕴的仇恨,令他无法理智思考,在夜妖奸邪的笑靥中,冲入阵中杀红了眼。
夜妖说了,只要他以一敌百,便放了曜弟和倾雪。
砍掉一百颗会动的白菜而已,他南宫煜还不会畏惧……
慕容倾雪被夜冥扭着胳膊押到阵前时,看到的便是夜妖慵懒的坐在御驾战车的豪华座位上,双目发射着妖邪狠毒的光芒,斜睨着战场上的混乱厮杀。
说混乱厮杀,其实并不贴切。
一个现代的词汇,更能描述倾雪眼前震撼的一幕——围殴。
近百人!骑兵、步卒,统统手持武器对着包围圈中央的那一名年轻男子攻击。
那人,一身金色甲胄,半身鲜红热血,一把偃月关刀,金盔后面青丝凌乱舞出了一身肃杀之气。
昏暗的夜空中,无数只火把星星点点照亮了人们亡命的面庞。
那名宛若杀神般的男子,火光中的侧脸写满桀骜与孤独,只身抗敌的身影,好像被全世界遗弃了一般。
倾雪的眼眶瞬间潮湿,夺眶欲出的热泪因着倔强而转换成亢长高远的呼唤……
“南宫煜!你这个白痴,你以为你是奥特曼?竟敢群挑众人!
廖国章!你这个死人,竟敢让皇上孤身涉险,你不忠不义大逆不道……”
愤怒之极的话语,夹杂着别人听不明白的奇怪词汇,在乱军厮杀的嘈杂声中传入南宫煜耳中,只变成了一阵熟悉而热切的担忧喊话。
远处的廖国章,本就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看到雪妃娘娘对自己伸手指点怒目而视,猜想她也是在谴责自己为何要让皇帝陷入如此境地。
可他,实在是为难!皇上临出战前,丢下的那句:“挡朕者,死!”像个噩梦咒语般缚住他的思维决断。
眼看着皇上逾杀逾勇眼中已现癫狂,可体力毕竟有限,刀枪无眼,猛虎难敌群狼哪。
本就已经斗争了许久,要不要临阵抗旨下令冲杀去解救皇上,此刻被绑来的雪妃和乐陵王,又好像在他心中压上一块千斤巨石。
若轻举妄动,那两位主子可活生生的站在夜妖刀刃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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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雪妃娘娘好像在叱责您不顾皇上安危!皇上单人被围长此以往必将不敌。
既然皇上有令不得群攻,末将愿冒抗旨之罪前去助皇上一臂之力!请将军成全!”
廖国章的副将,一名身材魁梧一脸正气的年轻男子激动请战。
“去吧。”将军一脸无奈,心底为下属的忠勇痛惜又欣慰。
对面的夜妖看到月昭国阵中有人打马而出冲入阵中,妖冶的瞳眸中眯出一线变态的阴毒。
挥手对佟悦道:“国师,听闻你将南宫曜的伤口包扎并把武器还给了他?”
佟悦的目光从倾雪身上移开,面色凝重点了点头,心中思忖夜妖此问意欲何为。
更担心的是,他根本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单独带着慕容倾雪逃离战场混回椁魃国皇宫。
“传令,再增加一百人围杀南宫煜!
国师,你去将南宫曜另一只手臂射伤,再把他推入阵前帮他兄长脱围!”
夜妖冷冷话语,听得身旁众人纷纷侧目。
把南宫曜弄伤再丢入战场……这种思维和命令,难道皇上把这场厮杀当成了有趣的围猎游戏?
被钳制住伤臂的南宫曜,闻言后脊背挺直愤然怒骂:“夜妖,有种就放了本王和倾雪,你这拿我二人要挟我皇兄的无耻小人!
伤一个被缚之人算什么男人,有种的话,就将本王完好无损放回阵中,本王定会将你那些龟孙儿郎斩的片甲不留!”
“嗯,朕成全你!”夜妖出乎大家意料,眉毛一挑对身边人吩咐道“给他马!”
众人瞠目结舌,南宫曜一时也大感意外。只犹豫了一秒,便翻身上马。
策马前行时,顾盼担忧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夜冥拧住胳膊的慕容倾雪,最后的希望全部落在了那名身穿红黑罩袍的年轻国师身上。
是她的兄长的话,就会舍命护她周全吧?
那个叫佟悦的国师,帮他疗伤送还武器,好像没有传言中的那样坏。
心中带着这样一份沉甸甸的担忧,转头望向阵中浴血奋战已经快要嗜杀成魔的皇兄南宫煜。
再没有一丝犹豫,双腿夹紧马镫冲向阵前。
耳畔疾风呼啸策马前行时,他敏锐的听力忽然察觉身后传来多处凌厉的金属破风声。
只来得及弯腰躲避了脑后那最致命一击,便感到后背两处传来剧痛,心神一岔,翻身跌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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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妖!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你怎能背后下黑手?”
慕容倾雪望着远远跌下马背的南宫曜,对抚弄袖口的夜妖痛骂道。
夜妖无耻的牵起唇角狞笑得万分邪恶:“禽兽不如?难道你没听过‘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么?
朕这是成全他们兄弟二人,好让他们在这同一片战场上,尽早去和他们的父皇会面共享天伦!”
远远望见围杀南宫煜的外围敌人举着手中弯刀转身冲向了摔落马下的南宫曜,倾雪大急之下顾不得和夜妖辩论,奋力挣开夜冥的钳制,只身奔入了阵前。
倾雪奔跑的速度毕竟不及那些混迹沙场的椁魃国步卒,眼看着他们高举的片刀就要冲着蜷在地面的南宫曜挥下,她再无顾忌的掏出了一直偷偷藏在怀里的手枪。
“砰!”“砰砰!”
连续三声枪响,放倒了即将夺取南宫曜性命的三名椁魃国喽啰。
也同时惊动了看台上和阵中的所有人。
被围杀的水泄不通的南宫煜,听到枪声循声望去,才猛然发现了战场外围那揪心的一幕。
他的弟弟蜷缩马下痛苦挣扎生死未卜;他的女人则惊世骇俗的只身奔入险境,手中仅握着那支据说只能装载18颗子弹的‘手枪’!
那个不知死的笨女人,当初出宫时根本没有带上她的所谓‘书包’和‘备用子弹’,她先后经历过前往乐陵途中的围杀,又莫名其妙的被西门仲男绑架过……
她那支枪里,还能发射几颗子弹?那死女人,不是说一旦没了子弹,她手中那东西的功能便和一块板砖无异!?
深深的恐惧,瞬间侵蚀了南宫煜原本癫狂屠戮的狂热,挥舞着手中大刀拼命往二人方向砍杀,企图能尽快杀出一条血路。
夜妖见慕容倾雪忽然拔枪,脸上的表情也是一震。
鹰隼般的视线掠过佟悦苍白的面庞,那句“国师的武器怎会在她手中?”还未问出口,便看到佟悦的身形如离弦的箭矢般射向阵前。
他妖异邪魅的面庞上瞬间露出了猎人被鹰啄了眼般的愤怒,手中袖箭再次甩向急冲入阵前的佟悦,阴狠的命令声也陡然爆出……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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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
乐陵王的忽然受伤,雪妃娘娘的舍命扑救,以及紧随其后冲入阵中的敌国军师……
这一系列的陡然变故,令月昭国主帅将军廖国章终于果断下令:“全军冲杀,勤王护驾,斩了夜妖首级为先帝报仇!”
一声令下,早已被夜妖残虐自己皇帝的行为气到内伤的月昭国众军士们,按捺不住的情绪终于如火山喷发般瞬间爆发了。
如潮的人流举着武器亢奋的冲入阵中,将满腔被辱恨意全部宣泄在围杀南宫煜的那百来名椁魃国士兵身上。
各种惨嚎怒吼咆哮爆发声,此起彼伏,森寒了整片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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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悦本就骑在马上,加之毫不犹豫的冲入战场时已经做好了被夜妖暗放冷刃的心理准备。
在夜妖下令呼喝“杀了他们,一个不留!”的同时,他回头避开了两支从夜妖袖中飞出的银刃,同时也毫不犹豫的手臂一身,腕部一抖……
“砰!”
“砰!砰!砰!”
“他的武器为何还在手中?那慕容倾雪手中的……”
夜妖邪魅的五官顷刻间变得精彩无比,绝望、质疑、不甘……
虽然他心有万种疑惑,可眉心印堂穴处瞬间绽放的血花已经不允许他再询问真相。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颤抖着青筋暴露的手掌,一把扯过身旁的亲兄弟夜冥,咬牙切齿道:“杀!”
血红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倒下的最后一刻,他也没有看到,被他死死抓住的夜冥,同样痛苦的手捂胸口。
夺命般的红,正从他的指缝中,向外汨汨流淌。
皇上忽然驾崩,亲王也明显重伤首创,这一陡然变故令原本拉开阵势作壁上观的椁魃国将领们惊呆了。
主帅将领愣了两秒,立即将自己头上战盔摘下来扣在已经死亡的夜妖脑门上,对属下厉声吩咐道:
“秘密掩护皇上龙体后撤,其他人给我冲入阵前杀了体力不支的南宫煜和负伤的佟悦!”
军令起,人潮动。
充斥着血腥与厮杀声的夜色,彻底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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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悦在马背上咬牙拔掉钉入左腹部的利刃,那是他开枪同时未来得及闪避开的第三支袖箭。
剧烈的痛楚带着皮肉撕裂的声音,令他痛得全身僵硬面部肌肉猛烈抽搐。
盯着手中拔出的利刃,上面兀自滴淌着他的血液。
长不及一掌,却锋利无比,背刃带有倒刺和血槽,设计和功能阴狠无比。
整理了一下衣袍,策马奔到慕容倾雪和南宫曜身旁,佯装无事般从马背上轻盈跃下。
“他伤的如何?你快上马,咱们先冲出去。”
倾雪搀扶着南宫曜刚刚站起,就见南宫曜夺过佟悦手中马缰绳就要上马。
背后的吃痛,令他踏入马镫一只脚的身体再次僵硬,脸上表情痛苦的冲着二人发狠。
“扶我上马!我要去砍了夜妖首级!他不配留有全尸!”
“你……!哥,快扶他上马,绑他回月昭国军营。”倾雪急的直跺脚,因为椁魃国的士兵们正如狼似虎般冲着他们扑将过来。
佟悦将倾雪迅速抱上马背,翻身上马将南宫曜凉在原地打马便要冲出重围。
“哥!南宫曜受伤了,你怎能不管他?!”倾雪大叫。
“我是来救你回家,不是负责接伤病员的,一匹马怎能坐三人?”佟悦声音冷漠。
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他不会再照顾到倾雪的友谊,能保护她安全便好。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困兽愤怒般的怒吼咆哮声,倾雪猛然回头,发现南宫煜已经冲杀到南宫曜不远处。
那声野兽般的怒吼,是因为眼见南宫曜处险而一时无力救援。
一脸惊愕的南宫曜,仍旧站立在原地呆呆望着她,不能相信自己就那样被兄妹二人抛下了。
更令倾雪磨牙恨极的,是椁魃国奔在最前面的几名兵卒,手中的大刀眼瞅着就要砍上那位兀自发愣的少年。
咬碎银牙,她用后肘击打了一下佟悦的腹部,趁其不备哧溜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举起手中枪,迅速爆头了两名椁魃国士兵,跑回了南宫曜身旁。
南宫曜此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般,抽出腰间软剑暂时抵挡了几下敌人的攻击。
“王爷,娘娘,请上马!”乱军阵中,忽然由背后传来一声如雷般的吼叫声。
回头,月昭国那名副将手中牵着一匹无人坐骑冲到了二人面前。
仓惶爬上马背的同时,众人忽然听到了远处传来震天的呐喊声,透过夜色,隐约看到那忽然冲来的兵马中,竖立着连城国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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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国军兵的忽然杀入,让椁魃国将领们一时慌了手脚。
仅仅瞄了一眼,便看到对方的目标极为明显,只对着他们椁魃国军兵往死里砍杀。
那种势如破竹般的宣泄击杀,气势不比满腔仇恨的月昭国将士们少半分。
椁魃国将领们的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绝望的阴翳。
皇上驾崩,亲王重伤,军心慌乱,他们自己心里也对前途表示堪忧。
和月昭国的兵力本来就悬殊了近十万,粮草已经被烧断了相持对峙的退路。
他们此刻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