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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大众情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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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见了胡喜。 
  隔着许多人,胡喜发现吴瑛瑛看见了他,溜掉也不是,打招呼也不是,顿时手足无措。 
  吴瑛瑛高高举起手,想与胡喜打个招呼,但又一想:“不行,他肯定是来为我发情书的。这就见面了,多没情趣!”于是,妩媚地笑着,匆匆离去。 
  6 
  这天上午,韩大妈拎着菜,向家走来,不时与邻居街坊打招呼。 
  “滴滴……”憨哥开车回来,急忙停下车,为母亲拎东西,说道:“大热的天,你身体不好,在家歇着,买这么多菜,能吃完吗?妈,我来拿。” 
  韩大妈说:“就这两步路了,你还是把车开咱院儿停好吧。” 
  憨哥夺下东西,拎着就走。韩大妈跟在他屁股后头说:“今儿咋搞的?大上午的就收车了?” 
  憨哥说:“公司通知,要进行消防检查,我回来取个本儿。” 
  “哦……”韩大妈想了想,喊道:“你站住,我有话对你说。” 
  憨哥停步回头道:“妈,啥事儿?” 
  韩大妈瞅瞅过往的邻居,小声道:“嚷啥嚷啥?就你嗓门大!这个可是秘密事儿,还是回到家再说吧。”一进院儿,她就嚷上了:“猴精猴精,把宝贝准备好,一件都不能少,快快到我家来。” 
  没人应声。憨哥抠着小平头说:“妈,什么宝贝,咱不搞收藏,更不懂文物,看什么,那些坛坛罐罐,我可不感兴趣!” 
  韩大妈见胡喜家锁着门,就嘀咕了一句:“还战略部署呢,还第 
  二战役呢,要真的打仗,脑袋搬家了,还不知咋回事呢,哼,要紧三关就掉链子!”转身对憨哥说:“你不是拿本吗?赶紧把手头的事情办好,给李经理请一礼拜假,就别 
  跑车了。” 
  一听这话,憨哥急了,梗着脖子道:“妈,你这又是一出什么戏?你让我七八天不上班,守着你在家里干什么?” 
  韩大妈说:“你别问,只管去请假是正事,等胡喜回来,我自然会告诉你。” 
  憨哥说着“我不请,我不请”,拿着东西走了,背后传来母亲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你呀你,明知我有病,非要把我气死不可……” 
  当天下午,一个紧急电话,胡喜被韩大妈招了回来,俩人好一阵手忙脚乱,把两大堆情书收拾起来。 
  胡喜说:“大妈你看,成绩有多大,一天一封,把人活活往死里整呢!现在结束了,全在这儿,你快检验一下咱的战利品吧!”又说道:“大妈,给他讲好了吗?” 
  韩大妈说:“没呢!不是要见面吗?等今天见过女方之后,让他吃个定心丸,再专门让他在家看信。” 
  胡喜将那些信件包起来,说道:“这更好,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大妈你安排得真周到。只是,我怕他今天不肯去。” 
  “这事,还能由着他?”韩大妈说:“猴精,你再给他打一次电话。” 
  “是喽!遵命!”胡喜趴在桌子上,拨起电话来。 
  “妈——妈——”急匆匆的憨哥跑回家来,边擦汗边说:“妈,你又犯病了?可把我吓得腿发软,心也慌,啥事情都干不了啦!哪儿不舒服?咱去医院吧!” 
  “回来得挺及时嘛!”胡喜向韩大妈做了个鬼脸,说道:“刚吃过药,好多了,你说是不是?” 
  “吃药?我没……哦……哦……”韩大妈理解了胡喜那话的意思,赶紧说道:“是吃了药,我没事儿了。你快准备一下,待会儿跟胡喜去相亲。这件事,比天大,比地大,比我的身体重要得多!” 
  憨哥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跺了一下脚,无奈地说:“妈——早知道是为这事,我真不该回来呢!” 
  韩大妈说:“你敢!你以为这是小事呀?你都三十了!快洗脸换衣裳。”不由分说,就给儿子打扮起来,还特意在新西装的口袋前别了三支笔,用以显示学问高深。 
  “唉……”憨哥叹了口气道:“胡喜,这回上哪儿?” 
  胡喜说:“公园,公园呀,那地儿环境美。” 
  韩大妈解释道:“是这样的,胡喜见过女方,人挺不错的。你们俩一起去,他给你做介绍——这回,一定要好好谈,知道吗?” 
  憨哥满脸无奈地站在那儿,不知脚该往何处迈。 
  7 
  公园门口,花香扑鼻,景色如画,人来人往,笑声盈盈。 
  在一侧的停车场上,身穿西服的憨哥,与同样西服革履的胡喜,急匆匆从夏利车中走出来。 
  胡喜说:“就按我刚说的办。她呀,最注重第一印象,你先去,给她留下一个良好印象之后,我随后就去做解释工作——谁叫你那次不在家来着?” 
  憨哥向大门走去,回头喊道:“你得快些来呀!” 
  胡喜挥手道:“放心去吧!记住,从东边数,过了那尊雕塑,第二个亭子,她穿花格裙子,披肩长发……” 
  公园的亭子里,吴瑛瑛已经站在台阶上了——她今天特意将头发扎起,穿了一条牛仔裤,显得很有活力。还是这个亭子,还是同样的心情,她没有玩矜持,没有玩深沉,直奔目的地,抬头仰望一番穹顶上的画儿,憧憬起了今天的美好会面,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正兴奋时,她却感到有些意外——原来,对着亭子,正面走来了穿西服扎领带的憨哥。 
  吴瑛瑛诧异地说:“师傅,你怎么有空到公园来?哈哈哈哈……还弄了一套洋打扮,看上去很不协调呢!” 
  憨哥见到吴瑛瑛,也有些好奇,笑道:“嘿嘿……你在这儿呀。” 
  吴瑛瑛问:“你有事儿吗?” 
  “事儿?没,没……我是来找个人的……”憨哥向四周寻找起来,内心自语道:“没有穿花格裙子的呀……” 
  吴瑛瑛焦急看了看表,说道:“师傅,这亭子……你找人,能不能到那边去找?” 
  憨哥感觉到自己影响了人家,向她点点头,笑道:“嘿嘿……你在,我到前面去瞅瞅,回见呀!”歉意地向她挥挥手,向右侧找去。 
  吴瑛瑛也挥挥手,然后又看看表道:“他怎么还不来?”就朝左侧张望。当她的身子转向右侧时,却见憨哥又寻找着回来了。 
  “那边没有……”憨哥不好意思地说:“嘿嘿……没有……” 
  吴瑛瑛有些犯急,用手绢擦了把汗道:“师傅,咱是老朋友了,你找人,可不可以离这儿远一点儿?” 
  憨哥“嘿嘿”了几声,又看看表,忙对吴瑛瑛说:“你在你在,我不找了!”转身就朝吴瑛瑛挥挥手,沿来时的路,气鼓鼓地大步而去。 
  正焦急等待在车旁的胡喜,见憨哥返回,赶紧迎接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憨哥愤然道:“今后你该干啥干啥,别别再把我当猴耍了好不好,拜托了!” 
  胡喜大吃一惊道:“咋啦?天大的好事,你咋跟我发起火来了?” 
  憨哥气恼地甩开他,开门进车,发动车子,猛踏油门,对车窗外的胡喜吼道:“你去看看吧,人家根本就没来!”说完,开车便走。 
  胡喜一脸不解地道:“这不可能啊,约好的事情嘛!” 
  小亭边,吴瑛瑛仍在张望,忽然,她眼前一亮,兴奋起来——原来,正对着她,走来了步履匆匆的胡喜——她脸一红,身不由己地跑上去迎接:“你终于来了,这回,你可是迟到了呀!” 
  胡喜一见她这身打扮,心里骂道:“我的姑奶奶,咋就没穿花格裙子?这不要人命吗?”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急忙止步道:“我哥他……” 
  “又是你哥!”吴瑛瑛说:“走,今儿你领我见见他去!你那哥的谱真大呀!走呀走呀!”就来拉胡喜的手。 
  “不不……”胡喜忙缩回手去,向停车场方向望了望,知道已经无法追回憨哥了,于是说道:“他……改天,我一定安排你见他……” 
  “这很重要吗?” 
  “重要!重要!比我见你重要百倍呢!” 
  “你……”吴瑛瑛疑惑地望着他,摇着脑袋笑说:“你读古书太多了,封建意识很严重啊!” 
  “我没读什么古书。”胡喜说:“给你这么说吧,我的事儿,实际上就是我哥的事儿,咱俩……咱俩谈什么都不能算数,我这一方面,一切得听我大哥的……” 
  吴瑛瑛打断他的话,忽然问道:“你父亲去世了吧?” 
  胡喜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吴瑛瑛说:“看看,还说没读什么古书呢,这不,三纲五常就来了。好吧,咱就听你大哥的。” 
  胡喜好不容易把话头扭过来,咧嘴说道:“我那大哥呀,人特忠厚,特内秀,特喜欢见义勇为,特喜欢……” 
  吴瑛瑛笑起来:“你这是‘大哥当父’呀!我是不是也该向你介绍一下我爸?哈哈哈哈……我那老爸呀,脾气特好,待人特温和,处事特……” 
  胡喜处境十分尴尬,笑比哭还难受,连连挥手道:“别……别……” 
  吴瑛瑛回到了自己的题目上,说道:“你信上说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我‘空谷幽兰,超凡脱俗’,我蒲柳之姿,能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胡喜早已大汗淋漓,连连说道:“是这样说的,是这样……”这时,手机响起,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颤抖着接电话:“喂,是我……是我呀……好的……好……” 
  在家遥控指挥的韩大妈,急得也是满脸大汗,抓起电话,就向胡喜询问最新战况:“喂喂,猴精,你怎么声音在发抖?什么?什么?怎么不说事儿,老在那儿‘是我’?谁不知道你?怎么又‘好’开了?好什么?” 
  吴瑛瑛望着胡喜将手机关闭,刚要问话,他却先开口道:“哦,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吴瑛瑛问:“谁来的?看你那乖样子,是你那位大哥吧?这都啥年月了,真拿你没办法。” 
  “大哥?”胡喜反应过来:“是!是!是他!” 
  “你那位大哥,果然管得很宽呀!” 
  胡喜眼珠转了几转,叫道:“我大哥有心脏病,让我赶紧回去!” 
  “这……”吴瑛瑛停了笑,紧张地说道:“咱们还没……” 
  胡喜边跑边挥手道:“改天,我安排你见大哥……” 
  8 
  医院的门诊大厅,这儿的人很多,有挂号的,有排队的,有取药的,有扶着病人上楼的…… 
  憨哥从老吴头的病房下来,在混乱的人群中,急匆匆向大厅外奔去。忽然他停了脚步,朝门口望去,看见吴瑛瑛拎着一些食品、水果,怀里仍然抱着一本厚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电梯口走去。 
  “她……她来干什么?她有亲人在这里住院?”憨哥边看边琢磨,想跟吴瑛瑛打个招呼,连喊了两声,人家都没听见,直接上楼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憨哥不解地离开大厅,去送一个出院的大妈去了。 
  病房里,老吴头和几位病友,都焦急地围着刚进来的吴瑛瑛,喧声四起,她不知道听谁的才好了。 
  到底是老郭头的嗓门大,把事情说了一遍,搓着手说:“才走呀,你俩前后脚。” 
  老吴头也抱怨女儿道:“这真是,你早来一步,不就见上了?” 
  吴瑛瑛放下东西,说道:“我哪知道人家会来?” 
  老吴头抖抖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纸,吼道:“还不快去追——这是他的地址!”将那纸塞到吴瑛瑛手中。 
  吴瑛瑛低头看了看,猛然激动起来,忙从口袋掏出一封信,进行对照后,叫道:“太棒啦!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老吴头和病友们面面相觑,问道:“怎么回事儿?” 
  吴瑛瑛边笑边向外跑:“真是太富有戏剧性了,再伟大的天才,也导演不出这么精妙的大戏呀!哈哈哈哈……这才叫生活如诗!生活如戏!” 
  吴瑛瑛手里仍然拿着那张纸和那封信,打车来到胡同口,气喘吁吁地直奔憨哥家,到了门口时,看看信封,又望望门牌号,想进去,却又犹豫着再三:“直接进去是不是太突兀了?他家的人……他大哥那么有威严,那么重旧礼,我还是……”忽然,她紧张起来,向胡同望去—— 
  一曲新词酒一杯, 
  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随着朗朗诗词声,胡喜夹了个文件袋,兴冲冲回家来,心里暗道:“你别说,看看情书,真还学了不少东西呢!” 
  吴瑛瑛一听喜上心来:“这是宋代名家晏殊的词呀,他随口就来,背得真溜呢!”急忙躲向一边,自语道:“自古文人多自傲,让他看见我这卑微小女子主动上门儿,多掉份儿啊!” 
  胡喜越来越近,吴瑛瑛慌慌张张地躲向了院墙一侧,心儿怦怦直跳,急忙用手捂嘴,生怕心掉出腹外。 
  “回来喽……”胡喜大大咧咧地开门进院去了。 
  此时的吴瑛瑛立在院外,抿嘴而笑:“我爸和我,真是不谋而合啊!” 
  9 
  第二天,吴瑛瑛果然收到了“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的美妙华章,一时亢奋,文思泉涌,一挥而就,写了一封回书,唱着歌儿,来邮电局邮寄。 
  这儿,一如既往地簇拥着许多人,什么时候都是一派繁荣兴旺的景象。 
  吴瑛瑛上台阶时,又一次注意起了那代笔老头儿,不由上前观看。 
  那代笔老头儿,正对着一封情书,在专心致志写着回信。 
  吴瑛瑛只瞅了一眼,脸色顿时大变——自语道:“天呐,这是我的信呀!”她惊得浑身打颤。 
  “学习的敌人,是自己的满足。你的每封信,都是我学习的范本……我做梦时,你就倒在我的怀中……”代笔老头儿摇晃着脑袋念着念着,果然,吴瑛瑛站立不稳,眼睛一闭,倒在了他的怀中……直吓得老先生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 
  胡同里,韩大妈和小朱子高兴地边走边聊。小朱子的自行车上,驮着韩大妈刚买回来的新鲜蔬菜。 
  韩大妈说:“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呀!你和胡喜那婚啥时候结呀?” 
  “快了!快了!”小朱子说:“不是说好了,我们和憨哥一起办吗?” 
  “他哪能赶得上?” 
  “没准他还办在前面了呢!” 
  韩大妈愣住了,问道:“那怎么可能?” 
  小朱子说:“怎么不可能?大妈,我这次回来,是要报告你一个特大喜讯呢!” 
  韩大妈马上停步道:“什么喜讯?我听你的,你可不像胡喜,净瞎吹,一件正事也办不成!快说快说。” 
  小朱子笑道:“瞧把你急的,咱快回家,我好好讲讲这段故事!太生动啦,太有趣了!” 
  韩大妈拉了小朱子一把:“瞧把你乐的!快走!快回家。” 
  刚到院外,就听里面在大吵大闹,俩人面面相觑,都愣住了。 
  在古色古香的胡喜家,吴瑛瑛正与胡喜吵架。她从代笔老头那儿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拿来一大包情书,找胡喜对质。 
  胡喜一个劲地说:“你千万别激动,别生气,听我慢慢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看这事给闹的!”胡喜在屋里打转转。 
  “你……”吴瑛瑛说:“情书怎么可以让人代写呢?水平不高,可以慢慢提高嘛……你这人太虚伪,太不诚实了……” 
  胡喜急得双脚在地下跳着说:“你听我说,我这也是……我哥……” 
  小朱子和韩大妈喊着“怎么了怎么了”,知道发生了事情,火烧火燎地闯进来,把吴瑛瑛和胡喜都惊呆了。 
  冷场片刻之后,小朱子问道:“吴瑛瑛,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胡喜,这是怎么回事儿?” 
  胡喜见状,忙说:“小朱子,事情是这样的……” 
  吴瑛瑛望望小朱子,又望望胡喜,指着他们说:“怎么,你俩认识?” 
  小朱子仰头道:“是啊!”又反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吴瑛瑛说:“他是我的男朋友啊!” 
  “男朋友?”这一回,轮到小朱子和韩大妈大眼瞪小眼了。 
  10 
  老吴头出院了,老郭头、老孙头等几位病友都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护士在一旁看着直乐:“哎呀呀,真成了霸桥相别了,看看,都是老爷子呢,泪疙瘩都下来了。” 
  憨哥将车门打开,向老郭头、老孙头他们挥挥手道:“我问过大夫,你们也快出院了,回去吧,谢谢你们,别送了!心脏有毛病,最不能动感情,快把眼泪抹了。” 
  吴瑛瑛早已忘了接父亲出院的事情,此时她正和韩大妈、小朱子闹得不可开交。 
  胡喜实在受不了了,边嚷边走道:“吵呀闹呀,这还让不让人说话了?跟你们扯不清,我走,我走……” 
  小朱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不清不白,你到哪去?这会儿不能走!” 
  吴瑛瑛和小朱子在这一点上保持了高度一致,也拉住他另一个胳膊道:“今儿个,非说清楚不可!非得搞个丁是丁,卯是卯!” 
  韩大妈也气愤起来,搬过来一把椅子,使劲掼了一下,也说:“对,让他坐下,老实交代,到底搞什么鬼!” 
  小朱子对吴瑛瑛道:“你刚才说什么?”用手从胡喜指到吴瑛瑛道:“他——他是你吴瑛瑛的男朋友?” 
  “那当然了!”吴瑛瑛瞅了瞅被摁在椅子上的胡喜,又说道:“不过,我现在已经重新认识这个人了。” 
  小朱子一把拧住胡喜的耳朵嚷:“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你是谁的男朋友?” 
  胡喜疼得哇哇乱叫:“我说!哎哟!你撒手呀,我说……” 
  小朱子说:“快说!装什么蒜?” 
  胡喜说:“那当然是你的呀!咱俩可是秤不离砣,公不离婆……” 
  “你……”吴瑛瑛听到这话,捂脸哭起来:“这花花世界真荒唐,你们这是演的什么戏嘛!” 
  韩大妈的眼,一会儿瞅这个,一会儿瞅那个,连连说道:“咋回事?什么戏?我脑子转得慢,这是咋的啦……” 
  胡喜从小朱子手中挣脱,镇定了一下情绪,大声说道:“吴小姐,请坐下——小朱子,你也坐下,听我慢慢说呀!” 
  韩大妈最先坐下,说道:“猴精,快说,我也想听听,你小子到底搞什么鬼?你可不能昧良心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呀!你快快坦白交待!” 
  胡喜苦笑着说:“我的好大妈呀!我这全是听了你的指示,才惹下的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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