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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禁忌爱人:宠你已成瘾-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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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为什么没去接她?”打断他的话,贺兰卓抬头扫视了一圈,“人呢?”

知道他是在问贺兰越的行踪,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在隔壁照顾anni小姐,她也受伤了,但是没有亲人,所以三少爷在照顾她。”

他拔脚要走,贺兰珏突然开口道,“阿卓!这件事不能怪阿越,本就是个意外,谁也不想的。再说了,那个女孩子也受伤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别在这个时候去追究谁的责任了。当务之急,是照顾好她们两个。”

脚步顿了下,他侧头看了看贺兰珏道,“爸,你放心,我只是去看下anni的伤势,顺便问问情况。我,不会打他的!”

说完,便拉开门又走了出去。

“大少爷这次真的生气了。”把东西收拾了下,齐暮递给贺兰珏一个洗好的苹果,“老爷,先吃个苹果。”

接过水果,他又叹了口气,“他这神情,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了。看来,这次阿卓是真动心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齐暮,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老爷,这事的发展,原本就在你的意料之外。谁能决定一切啊。”齐暮简单把不常用的东西都收拾进一个袋子,抬起头道,“既然大少爷已经来了,那我等下就陪您先回家休息一下。然后做点吃的送过来。”

“嗯。”点点头,贺兰珏撑起身体,“我想再看看小落。”

…………

…………

“anni,感觉好些了么?”贺兰越轻声问着她,刚刚才苏醒,话还说不出来。

点点头,她感觉脑袋好痛,有些迷迷糊糊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竟有些想不起来了。

看她想起身,连忙道,“你现在还不能起来,要平躺。渴不渴?我给你弄点水喝。”

见她眨眼表示想要,便接了杯温水,然后放根吸管,好让她能够顺利喝到。

刚咬住吸管,就响起了敲门声,还有贺兰卓冷冷的声音,“阿越!”

完了,到底是躲不过!

摆出哭丧的脸,他对anni道,“待会儿老大要是揍我,你记得闭上眼别看啊,太丢脸了!”

Anni眨眨眼,有点奇怪的样子,他已经去开门了。

打开门,贺兰卓站在门外,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似乎也没有很生气,更没有要发火的迹象。

硬着头皮叫了声,“老大!”,贺兰卓已经伸手拨开他,大步走进来。

他看着躺着的anni,她也瞪着眼睛在看他。

“你感觉怎么样?”看来她伤得也不轻,腿上还打着石膏露在被子外。

“老大,她刚醒,还说不了话。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等她身体恢复点,再慢慢问吧。现在让她好好休息下,好么?”跟在身后,贺兰越一脸赔罪的态度。

虽说是意外,但自己要是去接小落回来,也许就不会发生了,所以到底还是他的错。

“为什么是anni打车送小落回家,那么晚了,你做什么去了?”转过身,他目光咄咄的看着贺兰越,语气逼人。

“老大,是我的错!你打我吧!”顿了下,他又商量道,“不过,可不可以不在这打?很丢脸的!”

011、情丝渐长

贺兰卓白了他一眼,拉过就近的凳子坐下,“打你有用吗?她们俩就能从床上站起来生龙活虎么?”

扁了扁嘴,他没说话,自认有愧。

“现在,能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他心平气和的问,只想了解清楚,不过几天不在,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挠了挠头,贺兰越真心觉得困惑,“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

在贺兰卓一记警告性的眼神下,缩了缩脖子,“不是我打马虎眼,是真的!本来我昨天下午就不在学校,然后让齐暮下午去接小落放学的。后来晚上我回去了,才听说小落还没回家,她自己让齐暮不要去接她,说是想去夜色坐坐的。我想着也没关系,反正anni可以开车送她回来,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会出这种事!”

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消化他所说的话,贺兰卓再抬起头道,“那么,她们为什么是乘坐出租车出事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晓得,要是知道不是anni开车,他自己去接一趟不就好了!

目光扫向病床上的anni,他们的话显然也一字不落的落进她的耳朵里,她皱了皱眉,嗓子里挤出嘶哑的一声,“唔……”

贺兰越连忙上前道,“先别着急开口说话,医生说你失血过多有些虚弱,要好好休息。等身体好点,再说吧。”

既然这样说了,贺兰卓也不好再多问,看着阿越紧张兮兮的样子,“你先好好照顾她,收拾下她的随身物品,等情况稳定点,转到仁爱医院去。”

“既然都没什么事了,就不用劳烦到沈宁琛了吧?”贺兰越愣了愣,直觉没必要再转院。

“她们现在就能出院了?就叫没什么事了。我已经给沈宁琛打过电话了,等会儿仁爱那边会派车来接,等下你和我去办下转院手续。”他简单明了的说,已经站起身走到门口,“肇事的人逃逸了?”

贺兰越下意识的一点头,“嗯。警方正在追查。”

他的脸色有些发寒,薄唇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效率!”,说完,就拉开门出去了。

琢磨了半天,贺兰越也没明白那俩字是什么意思,回头看看anni道,“没办法,老大决定了的事,那就准备转院吧。”

Anni挑了挑眉,对他笑了笑。

回到病房,贺兰卓推门看到齐暮和贺兰珏两个人都围在床边,小落已经睁开了眼睛,轻声的和他们说着话。

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转过头来望向这边,眼神就那样定住了。

是眼花了么?还是她产生幻觉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感觉好像看到了阿卓呢?可是……可他不是在外地么?

“小落,老爷忙了半宿也累了,我先送老爷回去休息,等会儿给你们送点饭菜过来。”齐暮推过贺兰珏的轮椅,轻声对她说道。

听到他的话,转过头看了眼他们,意识到似乎不是自己的幻觉。

“阿卓,这里就交给你了!”拍了拍他的臂膀,贺兰珏不放心的回首看了眼,只是这两人眼中根本也容不下他人。

轻轻带上房门,把这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你……”小落迟疑了下,“事情办完了?”

“嗯。”他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事实上,今天倒是有个会议,让他临时改成了网络视频会议,在回来的路上就把事情办了。

早上那会儿打电话是齐暮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

眼皮子一直在跳,等不及天亮开完会,直接定了最近一班飞机飞了回来,果然到了家里,是空荡荡一片。

只是那时候他没想到,居然是车祸那么严重。

齐暮说得轻描淡写,“出了点差池”——简简单单五个字,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现在,看到她醒过来,可以跟他说话,可以看着他,才觉得她是真真实实的,一直紧着的一口气,总算可以松下来。

他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一双锐利的眸子就那样直直盯着她,她心里五味陈杂,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气氛就这样沉默下来。

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贺兰卓看着她的唇瓣失去了血色,干裂的起皮,拿起桌上一根棉棒沾了点水,然后替她润了润唇,叹道,“总是这么不听话!”

不知为什么,麻药过劲以后,醒来了伤口的痛她都忍住了,他这一句话,却让她的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酸涩、委屈、思念,通通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她什么都不说,只望着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落,可偏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在看着他。

皱了皱眉,贺兰卓竟有些乱了。

他从来就不擅长哄女人,尤其是在哭的女人。

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擦拭着那不断落下的眼泪,嘴里道,“好了好了,我又没骂你!这下自己吃到苦头了吧?我才离开几天,就出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嘟起嘴巴,她有些委屈,这种事明明是意外,她也不想的啊。

“哎……”长叹了口气,贺兰卓对着这样的她颇有些无奈,“还疼吗?”

你说呢?她没说话,只瞪着眼睛看他,好在已经不掉眼泪了。

手还停留在她的脸颊,指腹的触感真是美好,让他有些舍不得拿开。

“我跟沈宁琛联系过了,下午就给你转到他那边去。那边设备更先进一些,病房的条件也更好,这样我也放心点。”他说着,看她唇瓣动了下,立刻道,“不许反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就乖乖的听话就好!”

算了,什么都不说了!她泄了气,这人还是这样霸道,就不能对病号让着点。

“为什么你们是搭出租的?阿越不是让anni开车送你回去的么?”再次替她润了润唇,他开口问出心里的困惑。

小落咽了口唾沫,回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略过陈素心来砸场子那段,简单的说,“她喝了点酒,所以不方便开车,我们就搭出租了。”

看了看她的眼神,贺兰卓没有再问,似乎已经信了。

躺了许久,身体感觉都有些发麻了,她又不好意思跟他说,只能自己稍微活动了一下。

只在被子下动了动手臂,他就敏锐的发觉了,看了看有一点隆起的被子,“哪里不舒服?”

有些窘迫,她嗫嚅的说,“有点……麻了。我稍微活动一下就好。”

“别乱动!”他喝止,平躺了差不多七个多小时,麻药的药力一过,最是难受的时候。伤口隐隐作痛,由于一直躺着不能动,四肢又麻丨痹的不得了。

“我只动一下胳膊就好,不会碰到伤口的。”可怜巴巴的商量着,如果让她一动不动,简直不如让她死了算了,“我会很小心的,只要动一下下就……”

话没说完,她惊讶的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轻轻的替她揉着手臂。

手很粗糙,手指和掌心都是厚厚的茧,碰到皮肤有些刺刺的。他动作放的很轻,在手指的捏动下,感觉几乎已经凝固的血管又流动起来,胳膊不再那么麻,舒服了许多。

可……可他居然在给她按摩?!

若不是手臂传来的触感太真实,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力道太重了么?”他手下的动作不停,轻声的问着。

小落连忙摇摇头,“我……其实我自己就可以……”

“怎么就这么倔强呢!”他叹息着,似惩罚一般,力道加重了几分,“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就是乖乖的躺着养伤,伤没好之前,你什么也不许想,哪里也别想去。”

太……霸道了吧!小落顿时沮丧起来,这下真被关禁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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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刚动过大手术,身体实在是疲惫不堪,也或许他的按摩技术太好?

总之,没多久,小落再次沉沉睡去,精神一直有些萎靡。

齐暮来送饭的时候她也没有醒,把吃的东西都放下,他看着贺兰卓道,“大少爷,老爷说晚上让我过来,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毕竟早上的飞机,您也没休息好。”

“你晚上过来,万一爸爸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怎么办?”他捏了捏鼻梁中间提提神,确实身体有些乏,“我已经约了仁爱医院那边,下午就给她们俩转院。一来那边条件好些,二来沈宁琛那里的护工还是不错的,也方便照顾一些。晚上还是我留下来,就在那边睡就行了。”

“可是……”齐暮还想说什么,被他扬起的手势止住了。

贺兰卓往后靠了靠,仰头看着他,“齐暮,这事就这样吧。争执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你也知道,小落有我照顾还是可以的,但是爸爸不能离了你。我们兄弟三个,近些年,谁都没有你陪他的时间久。他有什么习惯和喜好,也没人比你更清楚了!”

末了,他重重拍了下齐暮的手,“这些年,辛苦你了!”

“少爷说哪里话,本来就是齐暮的分内之事。组织上派我来照顾将军的起居,是对我的信任。齐暮深以为荣耀!”他此时倒是有了点军人的样子。

贺兰卓点点头,“你回去吧,我这几天会留在S城,暂时不会离开的。”

“那好。少爷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不再坚持,齐暮已经将贺兰越的饭菜送了过去,现在准备离开了。

“老大,手续都办好了。本来医院不肯让他们转院的,后来还是院长那边打了个电话,办转院的才同意的。是不是你跟院长先打了招呼啊?”拿着一堆的单子,贺兰越进门问道。

“估计是沈宁琛打的招呼,他考虑的倒是周全的。到底在医学界还是有点威望的,说句话还不是小事。”对这方面,贺兰卓压根就不想那么多,沈宁琛会安排的很妥当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坚持要转到仁爱医院去了。

“小落还没醒么?”他一直在隔壁照顾anni,以为小落睡到现在,“这麻药药效那么久还没过么?要不要找大夫来看一下?”

“醒了一次,这会儿又睡了。”接过他手中的转院手续单子看了看,“那丫头现在能说话了吗?”

贺兰越知道他想问当晚的情况,“能是能,但是毕竟身体很虚弱,还是让她多休息休息,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再说了,就是知道当晚的情况,也不能改变事情的发生了。”

“你挺心疼那丫头的?”挑起眉,审量的看着他,贺兰卓若有所思,“说起来,那丫头跟了你几年了?五年?十年?”

嗤的笑出声,贺兰越连连摇头,“哪有那么久,也就不到七年。”

“七年……”咀嚼着这个数字,贺兰卓长叹道,“一个女孩子,能有几个七年,你呀!要是对人家没有意思,就趁早表明态度,也让人不要再空等下去,这样耽误,女人的青春耗不起!”

“噗,老大,你想哪里去了!我们是兄弟!”贺兰越差点喷出来,在他眼里,anni就是他的好兄弟好伙伴。

斜了他一眼摇摇头,他这个弟弟有时候神经不是一般的大条,对别人的事热心积极,轮到自己就迟钝的不行。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说着,抬腕看了下手表,“现在是两点半,大概三点半左右医院的车子会到,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报告,都收拾好了!请首长指示!”敬了个礼,他装模作样的说。

贺兰卓的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到了现在,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照顾你的‘兄弟’去吧!”

“得令!”他转身,似模似样的迈着正步离开了。

转头看看小落,她还在沉睡中,眉头紧锁,一只手握成拳头状紧紧的护在胸口处,就连睡着了,都像只戒备状态的猫。

走过去想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她却死死握得紧,好像在跟他较劲一般。

不敢太用力,怕惊醒了她,试了两下只得作罢,转而将大掌握紧她的,牢牢将她的手收拢在掌心里。

她的手好小,被他这样握着仿佛一个用力就会碎了,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干净,平平齐齐的,露出粉嫩嫩的肉。

这样握住她的手,浑身紧绷的肌肉才算放松下来。

早上打电话回来那会儿正准备睡,听出不对劲就立刻搭飞机回来了,等于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现在松弛下来,倒是困倦之意袭来,不知不觉就俯在床边,睡着了。

小落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束缚着,动弹不得。

转头看了看,只看到一个脑袋顶在她的床边,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脑袋枕在另一只胳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试着动了动,却逃脱不开他的桎梏,索性随他去了。

伤口还有些痛,不是那种连续性的剧痛,而是一阵一阵,犹如蚂蚁啃噬,针尖刺肉一般,刺痛的感觉很是难受。

不过,看到他在身边,那点痛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睁开眼,还活着,他在身旁陪着,天底下还有什么不美好的呢?她已经知足了。

只是看着他的头顶,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小心的探出另一只手去,轻轻摸着他的头发。

剃的很短,整齐的好像刚修理过的灌木,一根一根直立着,就跟他的为人一样那么刚直。好玩的以掌心轻触,有些刺刺的,还有一点扎手。

她就这样玩着,歪着头看到他从臂膀间露出的薄唇,周围已经多出一圈青色,可见他是多么匆忙的赶来,以至于疲惫成这样。

好奇心顿起,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的想要摸摸他那可爱的胡茬,可又害怕吵醒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靠近——

“老大,车子来了,可以……”贺兰越永远是那么风风火火的,径直推开门走进来,瞬间愣在门口。

呃,是不是眼花了?怎么看着小落的动作那么奇怪?

她猛然收回手,好像一个做错事被抓了现行的孩子,窘迫的不知看谁好,侧头看向一旁的柜子,嘴里还知道回应一下,“阿越,你来了啊?”

“呃……小落,你醒了?”他走过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偏又说不出来。

刚才小落的动作好奇怪呀,像是在摸老大又好像不是,难道真是自己眼花了?

“嗯。”她应了一声,眼睛去看贺兰卓,“他太累了,睡着了。什么车子?”

心里一惊,转过头正对上一双犀利的眸子,他眼睛睁着正看她,眸底清澈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波澜。

他?!他什么时候醒的?!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天啊,那她刚才的动作是不是都被他发觉了,自己在他面前,怎么总是那么糗啊!

“让他们把担架抬进来吧。”他已经站起身看向了贺兰越,好像并不知道刚才的事一样。

可小落却总觉得自己的小动作都被他发现了,这下也不敢看他了,不动声色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小脸埋了半截在被子里。

不过贺兰卓并没有理会这些,仁爱医院派来的大夫很快便把anni和她转移到了救护车上,这是事故发生后,她第一次看到anni,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对彼此现在的同病相怜报以苦笑。

走在最后的贺兰卓望着她的担架稳稳的抬上了车,对贺兰越道,“你随车先过去,我开车跟过去。”

“好,那你路上当心点!”他答应了一声,车门关上发动了。

坐到车里发动引擎,他下意识的抬手捋了把头发,唇边逸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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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医院。

沈宁琛本来今天没打算到医院里来的,此刻也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事情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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