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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禁忌爱人:宠你已成瘾-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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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医院。

沈宁琛本来今天没打算到医院里来的,此刻也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事情赶了过来。

“我说,就算这医院是我开的,你们也不用这么勤快的照顾我生意吧!”看了下躺在病床上的小落,他有些无奈的对贺兰卓说。

换来的是被冷冷的白了一眼,“少废话!等下给她们俩都做个详细的检查,那边的资料和化验单都在这袋子里,有什么不对的再跟我说。”

顺手甩给他一个牛皮纸袋,想了想又道,“对了,这次可检查仔细了,别再给我敷衍了事!”

啧啧,这人还真记仇,还记得那码事呢!

不过算了,谁让自己欠他个大人情呢!上次的事,说到底也确实是自己不对,不跟他计较了!

“行啦,踏踏实实放心好了!包管认真负责敬业专业!”沈宁琛拍着胸脯保证,“这回,我亲自给她们俩检查,你满意了吧?”

“早该如此!”淡淡的吐出四个字,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小落道,“我在这里等你,先跟宁琛去做个全面检查。”

“嗯。”她点点头,到现在还是不太敢正眼看他。

糗了一路,怎么想怎么觉得他肯定发现了。哎,自己还差点去揪他的胡茬,要不是贺兰越开门进来,不是要丢死人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想干脆拉上被子把自己闷死算了。

贺兰越陪着她们过去了,他这时才打开随身带着的包,拿出里面的笔记本电脑坐到沙发上。

表面上他是从国外调回来暂时休假,其实到底还是有任务要做的。

打开文件,半眯起眼睛,专注的看着上面的资料,不时在键盘上敲击记录。

…………

…………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一群人哄哄的,小落就被推了进来。

合起电脑放进包里,他站起身直接走到沈宁琛面前,“怎么样?”

“其实处理的还是很恰当的,基本休养休养就没什么问题了。只不过……”他顿了下,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落,侧过身压低声音对他道,“只不过她后背的伤实在太细碎太多,而且她前胸也有伤,只能平躺着,所以恐怕背上以后会留疤。”

“留疤?”皱了皱眉,贺兰卓倒没觉得有多严重,他身上也有很多疤,只要身体没大碍也就是了。

沈宁琛连忙补充一句,“不过也没关系,好在是后背上,没什么影响的。”

“嗯,其他没什么了吧?”他想起anni,“那丫头的伤势呢?”

“她比较轻,估计很快就能复原了。只是腿上骨折恐怕要养一段时间了,你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嘛!”那女孩子不知道跟他们是什么关系,最近阿卓这家伙有点古古怪怪的。

难不成真是谈恋爱了?

贺兰卓点点头,“行了,你可以出去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着,就去把门给打开,一副慢走不送的架势。

沈宁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转身走向小落,过河拆桥也太快了吧!怎么说还用得着他,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留,哎!

摇摇头,还是回办公室研究下怎么尽快让这两个小姑娘康复出院,免得好像他是庸医一样。

重新坐到床边,以为她又睡着了,可是被子好像在一动一动的。她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见,贺兰卓想了想,抬手把被子给掀开了一些。

她手抓着被子紧紧的,可拗不过他的力气,还是被他揭开了。

映入眼中的是她红了的眼眶和鼻翼两侧几滴疑似的泪水,贺兰卓怔了下,第一反应是,“伤口很痛吗?”

小落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伤口是痛,不过心里更难过,尤其在听到沈宁琛的话以后。

虽然他刻意压低声音,可她还是听到了。

“怎么了?”贺兰卓有些不明所以,去检查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哭了呢?“哪里不舒服,我去叫沈宁琛来看看!”

见她不说话,心里有些着急。

“没有不舒服!”她瓮声瓮气的说,急忙拉住他的手,“只是心里有点难受。”

“难受?怎么个难受,闷还是痛?”他有些奇怪的问,理所当然的以为是伤口引起的。

“不是。”她摇了摇头,咬了咬唇才鼓足勇气道,“刚才,沈院长说……可能会……留疤?有没有办法,尽量不留疤?”

从小到大,虽然吃了不少苦,可是身上一个疤都没有,她觉得自己不算很美,最爱的就是这一身光滑细腻的皮肤。

刚才听到说会留疤,一下子就有些难过了。

贺兰卓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把她的话在脑子里消化了一下,还是觉得难以理解,“留疤?就为这个?”

女人的思维还真是奇怪,伤口痛都没哭,只听说要留疤就掉眼泪了。什么逻辑啊!

012、彻底完蛋了

“留疤就留疤,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沈宁琛也说了,是在后背上,没什么关系的。”他虽然不理解这有什么不开心的,但还是安慰着她。

小落抽抽鼻子,也不打算解释了,反正男人本来就不懂,更何况是他这样强势的男人。

“要不要再睡会儿?”见她情绪似乎好些了,贺兰卓轻声问道。

摇了摇头,她摸摸空空如也的肚皮道,“我饿了。”

“可是你刚做完手术,还没有通气,暂时什么都不能吃。”拨开她颊边有些凌乱的发丝,他也没办法。

扁了扁嘴,小落想了想道,“就喝一点稀饭?”,举着一根手指,可怜兮兮的哀求。

“不行!”坚定的摇摇头,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这丫头有时候真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哎,早知道他是那么顽固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同意的。

两个人正僵持间,贺兰越推着anni走了进来。

不知从哪里给anni找了张轮椅,她坐在上面,看上去气色已经好太多了。

见到他们两个人,小落颇为诧异,“anni,你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吗?”

“她只是稍微有点震荡,腿上有骨折,没动什么大手术,所以不用一直这样卧床。”贺兰越解释道,把轮椅推到她的床前才停下来。

“小落,你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拉着她的手,anni轻声问道。

好好休息了大半天,精神已经好很多了,也想起车祸发生前的事。是她用身体护住了自己,所以自己才这么幸运,没有伤到重要部位,可是她却受了那么重的伤,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看出她的担忧,小落笑着摇摇头,“不疼了,你别太担心!哎呀,还是羡慕你啊,都可以到处转转了,躺着真是无聊!”

“都怪我……”anni还是忍不住自责。

“别这么说了,你刚才一直自责到现在了,要是真的要怪,还是要怪我。如果我不犯懒,自己去接一趟,就不会有事了。”贺兰越打断她的话,“所以你们真的要怪,那就怪我好了。”

噗哧一笑,小落斜眼看他,“是啊,我都说晚上不回去了,在夜色住一晚上,你非要让我回去。要不是你坚持让anni送我,她又那么听你的话,我还真就赖在夜色不走了。”

“我哪知道她喝酒了。”说着,低下头看了看anni,他最不解了,“平时在酒吧你从来不喝酒的,总说喝酒误事,昨天怎么喝那么多?连车都不开了?”

“我……”anni还没说出来,小落就抢着道,“因为昨晚我去了啊,所以就跟我喝了两杯,谁也没想到你自己不来,非要让anni送我回去啊!”

贺兰卓扫了眼欲言又止的anni,再看向贺兰越,果然他也是一脸狐疑之色。

默契的,两人都没有再问。

“走廊都是中央空调,比较凉,注意别受了风。”贺兰越说着,已经绕到anni身前蹲下来,将她腿上盖着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他细致的举动让anni似乎有些不习惯,脸上登时就红了。

小落看在眼里,倒是萌生了撮合的想法。

从第一次见anni到现在,凭女人的直觉,她觉得anni是喜欢阿越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明明认识那么久了,就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以至于在一起好多年,还是维持着兄弟朋友般的关系。

“好了,你身体也没复原,不适合说太多,先回去休息,也让小落好好休息下,等你们好了,有的是机会慢慢聊!”说着,将她的轮椅转了个方向,贺兰越回头对小落道,“那我们先过去了。”

他们两个人走了后更是无聊透了,转眼到了晚饭时间,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齐暮还炖了好香的汤送来,本是给她进补的,可是听说还没通气不能吃以后,就全进了贺兰卓的肚子里。

此刻,他老人家正在大口的吃着原本属于她的美食,呜呜,看的好心痛啊!

所谓“气”这玩意儿,平时不起眼,关键时刻你想它来,它还偏就不来了。

“齐暮,汤……还有吗?”咽了口口水,她好饿啊,饿的快像非洲难民了。

齐暮看着她一脸馋得不行的盯着贺兰卓,就差口水滴下来了,笑笑道,“汤还有的,不过……你通气了吗?”

通气!通气通气!!!又是这两个字,她恨死这两个字了!

通气不过是文雅的说法,动了个小手术,全世界都在变相问——你,放屁了吗?这真是一个让人尴尬无比的问题。比这更尴尬无比的是,你还不能逃避,必须老老实实告诉人,除非你不想吃饭。

这都是谁规定的,不通气不许吃饭。现在给她喂二斤黄豆,三斤红薯,保证立刻通气,通的满屋子都是!

她现在,只有越想越生气。

没事儿跟自己较劲,不多会儿只觉得肚子里涨得很,一阵叽里咕噜后,下面噗哧——漏出来一小撮气体。

只能用惊喜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她实在是太惊喜了!

“我想喝汤!”舔了舔嘴唇,她认真的看着贺兰卓说道,不等他反驳,补上一句,“我通气了,真的!”

似乎怕他不信,又补充强调着“真的真的!”。

放下碗,贺兰卓擦了擦嘴,走过来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检查她是不是为了吃东西故意撒谎,“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虽然你很饿,可是,如果没通气就吃东西,后果……”

话音未落,被子里传来重重的一声——噗!

仿佛在回应着他的话,看!我没有说谎,真的是通了!

小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当着齐暮和贺兰卓的面,她这一声沉重响亮。拜托,就算要证明,也不用这么响吧!

红着脸看他,一脸无辜的表情。

一旁的齐暮忍着笑已经去倒了汤,少拨了点米饭,“刚动完手术,饭别吃太多了,慢慢来。”

真是饿极了,也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了,接过碗挡着自己的脸,大口的吃起来。

其实贺兰卓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的,在他眼里,吃饭放屁都是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人之自然规律,没什么好笑不好笑的。

可是,她那涨红的脸和窘迫的表情,让他也忍不住想笑起来。

这丫头,有时候自己的小别扭还真是可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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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真是人生中一大要事。

自从小落能开始吃东西以后,齐暮变着花样,每天都会送些补汤过来,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没几日居然都能下床走动了。

比起anni,那天自己还羡慕她,现在又觉得还是自己比较幸福。她已经能满走廊的溜达了,可anni还只能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走。

不过贺兰卓倒不是整天在这里了,每天必然会来看看她,然后不得不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有时候会在这里过个夜。

直到现在,小落才觉得他当真是忙的,很忙很忙。

这天沈宁琛给她照例检查完伤口的愈合程度,替她换了药以后道,“行了,明天开始不用换药了。收拾收拾,可以准备出院了。”

“啊?那太好了!”这对她来说真是个好消息,自己得解放了,起码贺兰卓也不用两头跑那么辛苦了,“谢谢你,沈院长!”

沈宁琛也不由得笑起来,“好像我们每次见面,你都是在谢啊谢。”

“谁让我们每次见面,都是要麻烦到你呢。”

“这么说来,好像我是罪魁祸首的感觉,只要看到我,一准没好事!”他笑,从大褂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喏,外敷,每天一次。”

“什么?”接过药,小落好奇的拿起看着,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每天洗澡以后抹在你后背的伤口上,不一定能让疤痕完全消失,但是至少可以淡化很多。如果运气好,也许能消掉也不一定。”他说的挺简单,这药是好不容易从国外老同学那里A来的新品。

小落张大嘴,有些诧异沈宁琛怎么会知道她这么介意这疤痕的。

摆了摆手,他的镜片反射光芒,有些晃眼,“这个不用谢我了,是阿卓特别交代的。还威胁我一定不能让你留疤。之前还说什么留疤就留疤,后来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死活不准让你留下疤。我又不能给你植皮,也不是上帝,哪能我说哪样就哪样啊!”

提到这个,忍不住就想抱怨,那家伙最近实在有些不靠谱,净给他提些稀奇古怪的要求。

小落怔了怔,本来那天也就是一瞬间的难过,掉过眼泪难受一下也就过去了,可没想到他却会背着自己去做这么多,握着药膏,心里感觉被塞得满满的。

“差不多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注意伤口愈合了最近可能会有点痒,千万别用手去抓挠啊。”他交代了几句然后就走了。

躺在床上,摩挲着那药膏,突然就很想很想他。

这些天习惯了他在眼前晃动,也习惯了他的专制和霸道,有些贪心的想要时间慢一点,更慢一点,好让她能多享受这难得的几日。

出院这一天到底是来了,anni比她早出院,今天也特意过来接她。倒是苏家的人没见出现,上次苏寒说让童安怡来照顾她,不过小落还没醒,并不知道这件事。

后来她转院到了仁爱,从始至终就没见过苏家的人,不过她也从没想念过他们,来不来倒是无所谓的。

贺兰珏没有过来,无谓的折腾他的身体实在没必要,但是坚持让齐暮开车来接。

从医院里出来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好!还真是有什么别有病,身体健康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回到家,小落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贺兰越陪着anni到后院歇会儿去了,齐暮去准备晚饭,贺兰卓似乎又在忙什么,她正好捡着这个空档回房洗澡换衣服。

在医院住了这些天,有伤口洗澡实在不方便,都是护工帮忙擦擦身,那哪管什么用,早就觉得全身上下跟臭了一样,到处都发腻发痒。

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当莲蓬头的水喷洒下来的时候,全身都通透了。

痛快淋漓的冲着澡,低头看,胸口处留下浅浅的一道痕迹。

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一场意外,留下几道疤,可是他回来了,而且对他那么温柔那么好,似乎……也值得了。

她知道这样衡量是不对,但是忍不住就会联系在一起。

如果她没有发生这场车祸,那他现在能回得来吗?还会回来吗?

一点把握都没有!

记得当初刚进贺兰家的时候,就是说他们三兄弟长年在外,只暂时回来住几天。相处的时日渐久,原以为他既然调回来了,就应该是常驻了,可这些天的状况,又让她困惑了。

如果……如果他再次走了……

冲着头发,水流急湍得睁不开眼,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心了。

在贺兰家已经得到了未曾享受过的亲情,还能奢望些什么?她的身份,原本就不配!又怎能企及他给予更多!

可是,心却不受控制!

乱了乱了,不知为什么,感情渐渐脱离轨道,然后似乎一切就都乱了!

冲了澡擦干出来,房间里有一面大大的穿衣镜,站到镜子前扭过身,看着她原本光洁如玉的后背。

上面布着密密的、细碎的伤痕,比起胸口那道手术后的疤,要难看的多。

一道道交织在一起,可以想象的到当时血肉模糊的样子,只是,那时的痛到底已经过去了,相比之下,看奥这些小疤痕的沮丧才更让她难过。

叹口气,在腰间裹上一条大浴巾,然后从包里掏出沈宁琛给的药膏,对着镜子往上抹着。

白色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道闻着还不错,就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毕竟是后背,在肩胛骨后的地方有些抹不到,努力伸手够了够,好像还差那么一点,换只手再试试,还是不行。

努了一会儿,简直是在跟自己较劲,她的汗已经出来了,这澡算是白洗了,可还是抹不到那里。

有些气馁的放下手,瞪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冒火。

沈宁琛给她药膏倒是没想起来她是后背受伤,自己抹药根本是有高技术难度的嘛!现在只恨自己的手臂不够长,实在很麻烦。

偏偏家里连个女人都没有,就算今天可以找anni帮忙,明天呢?后天呢?

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湿答答的头发本来是包起来的,由于挣扎了半天,已经散落在肩膀上,顺着后背往下滴着水,有点痒痒的。

浴巾裹在腰间,露出上半身美好的线条,只不过添了这些疤,她连多看一眼也不想了。

“叩叩叩——”突然响起了叩门声,惊得她一抖。

外面传来贺兰卓的声音,“小落,吃饭了。”

“哦,我马上就——”

最后一个来字哽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从镜子里看到反光,身后的门——开了!

贺兰卓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手还举着,明显是敲门的手势,整个人呆在那里。

他看到了怎样的一副画面?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氤氲着整个房间,昏暗的光线笼罩在她的身上,一回眸飞扬起无数的雨丝,宛若森林中的精灵迷了路一般茫然,又好似受惊的小鹿那般惊惶。

这样美丽的画,让他惊住了,以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落先是受了惊吓,回过神来就想拉起浴巾裹住全身,大概是先前的扭着身子抹药,已经让浴巾有些松脱了,这样一拉,手一滑没有抓住,瞬间,整个浴巾就掉落在脚底,哀鸣着没有尽职尽责。

呼——

霎时,她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脑袋彻底懵掉了!

还是贺兰卓反应的快,手上用力一拉,把门给带上了,站在门外道,“换好衣服,我守在门口,等你一起下去吃饭。”

“哦——”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随着他的关门,房间内的光线又暗了下来,整个屋子宁静的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心跳声。

如擂鼓一般,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老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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