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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爱为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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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从没想过要你还。”

“纪南……”

“银河,我还以为你已经默认接受了我。”他忽然脱口而出。

简银河微微一怔,她把卡放在茶几上,看着他,“我还你的钱,跟接不接受你没有关系。”

纪南没有说话,他抬眼看看窗外,站起来走到阳台边。他一手撑在玻璃窗上,一手拿出一支烟,却没有点燃。他不懂为什么自己现在仿佛脆弱了许多。即便现在若即若离的相处方式在感情上是一种虚幻,他也愿意活在这种虚幻当中,他怕万一走了出来,她就离开了。

他感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气息,转过身来,就看见走过来的简银河。

“纪南。”她叫他一声,“我很清楚你不愿意要我还钱。”

“你明明知道。”

“但是你帮我付的那笔赔偿金,让你的公司出了些麻烦,而且你向来不肯跟人示弱。”

纪南只觉得心头一阵悲凉,他低低地说:“那些事情,我都可以解决。”

“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负担那么多。”

“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见外吗?”

“我有手有脚,何必要让你一个人背负那么多?”

“你是在要你的自尊吗?还是根本觉得在这里一分钟都不愿意待下去?”他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有失风度。

简银河被纪南问得愣住了,她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么辛苦。”

“那我呢?我更不想看到你这么辛苦。”他的语气软下来。他怎么能那么低估简银河呢?他居然还不如她大气。

简银河又笑,“我又不是金丝雀……”

她还没说完,他已经把她扯进怀里,“不用说了……”他嗫嚅道,“我明白。”

简银河没有再说话,这样被他拥在怀里,她觉得很安心。两个人之间,她维持她的原则,平等和独立。她向来不把自己当作小鸟,她有肩膀,也可以承担。

谢谢你。纪南在心里说。他伸手轻轻抚摩她散下来的长发,这样亲密的贴近,她好像真的已经接受了他。他终于大胆地说:“银河,就这样一直跟我在一起吧。”

简银河心里一颤,她当然明白他的潜台词,接下来的一步他会对她说,嫁给我吧。一种类似电流又类似羽毛的东西从她心里浅浅荡过去,让她发痒。她一下子愣了。

纪南有点儿落寞地笑,等着她的答案。

简银河仍旧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也没有再问她,只是说:“不早了,先休息吧。”他转身朝楼上走,走到一半又回头对她说:“刚才我的话你不用多想。”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刚才那阵温热的痒,是所谓的被电到了吗?一瞬间,她忽然想起在哪里读过的一句话:你像一根羽毛,挠到了我灵魂的痒处。怎么到现在才发觉呢,她觉得自己真驽钝。

夜里,简银河把自己摊在床上,天花板上映着落地灯暖黄的光,让她疲倦,但并无睡意。周身还有纪南怀中的衣衫气息,混合了淡淡古龙水味道的深邃清朗。她忽然想起他强迫她的那晚,那时候她还恨着他。后来她发觉误解了他,对他的感情就开始变得复杂,再后来,从哪个时间节点爱上了他,她是始终都算不清楚了。

“银河,睡了吗?”纪南在外面敲了敲门。

简银河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整理好睡衣去开门。

他在门口递给她一个购物袋。

“这是?”

“今天在商场偶然间看到的睡衣,顺便买了下来。不知道合不合适你穿。”他刻意强调“偶然”和“顺便”。其实是他专门跑去买来的。

简银河接过来,“谢谢。”

纪南淡淡一笑,“好好休息。”

“你也是。”她心头一阵暖意。

纪南走后,简银河把包装打开,里面是缎面丝绒的睡衣,浅咖啡色,是纪南式的审美。她拿出睡衣,却发现里面还有一件,同样的色泽和面料,是男款的。他竟然这样大意,两件当一件买了?她笑笑,拿着那件男款睡衣去找他。

房门是虚掩的,简银河在门口叫了声“纪南”,没有人回应。她推门进去,听见浴室里的动静,是他在洗澡。她把睡衣放在他床上就准备回房,走到门口,听见旁边浴室门开了,他叫了一声“银河”。

她回过头看见他,立刻有一种莫可名状的预感。他裸露着上身,身体线条毕露,她忽然感到一阵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心跳似漏了半拍。

“银河,什么事?”纪南却一脸轻松。

“我……你给我买的睡衣,是一套的,男女都有。我把那套男士的拿过来放在你床上了。”简银河差点口齿不清,是没见过男色还是怎么的?

“哦。”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儿休息。”

“银河。”他又叫住她,“睡衣还合身吗?”

“挺好的。”

“你……”他朝她靠近一点儿,“最近黑眼圈好重。”

他的气息逼得她几乎有点儿呼吸不畅,她吞吞吐吐地说:“最近没休息好……你也是。”

简银河一抬眼,看见纪南正凝视着自己,一阵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燥热和酥麻击中了她。****的发生是一瞬间的事,纪南又叫了声“银河”,然后毫无前奏地吻住了她。他辗转****的气息进入她每个毛孔,那是他长期以来积压的身体****,一旦找到一个发泄的时机和出口,就再也无处可藏。

简银河在毫无防备的眩晕里,感到四肢酥软轻飘,她开始下意识地回应他。他的吻渐渐来到她的耳垂和脖颈,女人最知痛痒的一带,他的吻急促又像在拼命抑制,彼此越来越剧烈的喘息,终于彻底点燃了他们之间的空气。他伸手探进她的睡衣里,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他感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到床上,褪下她的睡衣。

凌晨的夜色稀薄,简银河觉得整个过程像一场梦。一切的发生都是水到渠成的,没有伏笔,没有悬念。她平躺在床上,心跳始终没法平静。黑暗中,纪南握住她的手,彼此手心手背都渗出一层汗。

“银河。”他叫她。

她微微侧过一点儿头。

“刚才,”他顿了顿,“为什么关灯?”

简银河莫名有些窘,一阵燥热蹿上脸颊,幸好没有开灯,他看不见自己脸红。

纪南了然地笑了笑,“不用讲,我都知道。”

她更加窘了。

他又说:“不用这么害羞,都已经坦然相对了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她觉得他真是够坦然。

他转过身来仔细地看着她,“银河,我是认真的。”

昏暗的光线里,简银河看见纪南眼中有光亮闪烁像星子。的确,他是认真的,当她发现他开始认真的那一刻,他就让她措手不及。然而刚才发生的事,却十分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因为身体不会说谎,当你爱上谁,身体上的反应和渴望,是最天然、最纯粹的。

“纪南,谢谢你。”简银河突然想说这句。

“谢什么?”

“很多。”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能不能……”纪南想要说“跟我结婚”,却又忍住了,“没什么。”他恨自己太胆怯。

“不早了,要不要早点儿休息?”简银河没有追问。

“那就睡吧。”

他们各自躺回去,彼此都有点儿局促,都积累了许多话不知从何说起。气氛变得安静,只听得见两个人呼吸的节奏。

纪南了无睡意,他侧过身去对着窗户。外面群宅林立,一些窗口亮着昏黄的灯火,隔着窗帘也能看清。那是一个个的“家”。这个晚上,他更加深刻地有了“家”的感觉。身旁是她温和宁静的气息,他觉得很难得,这个夜晚曾经是他一度奢望的。

夜色渐浓,纪南几乎失眠了。这几乎是他三十几年来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他起身拉开窗帘,面对窗口站着。外面月光和灯火的光线淡淡地照进来,他转头看到朦胧光线罩着她的身体轮廓,竟不像是真实的,他想到一个词,温润如玉。他们之间的大起大落,现在回头看去,真像是一场梦。

纪南回到床边,坐在床头沙发里,仔细地看着简银河,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嫁给我吧。”说得很轻,像自言自语。而他刚说完,她却像被什么惊到了似的,一下子睁开眼。四目相对,在黑暗中都能感到灼热的火星。

“银河……”他支吾道,“吵醒你了?”

“没有。”她本来也没睡着。

“那你的答案呢?”他干脆问到底。

“什么?”

“嫁给我!”

简银河感到心口被某种巨大的情绪堵住了,她一下不知道怎么应答。她一点儿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地向她求婚,而且满怀诚意满心认真,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她也能在他略带畏缩的语气里,听到一个男人最认真的请求。

“银河?”他看她不说话,就笑道,“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他说完又去吻她的脸。很奇怪,像是怎么都吻不够似的。就在他要坐回去的时候,她却伸手钩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了上去。他一阵头晕,立刻又意识到——她真的默认了。

天光还微暗,简银河就起床了。顾不上双眼的水肿,简银河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清晨的空气清澈又带点儿凉气,简银河裹上大披肩来到阳台边。远处的山脚有一层轻薄的雾气,附近都是安静的,这个时间人人都在沉睡。

阳台上的那盆西洋鹃正开到鼎盛的花期,简银河想到了潘奕夫。他是活在特定环境中的人,精神上自给自足,潇洒地面对人生诸多缺憾。从困惑到潇洒,想必也磨平了半副皮囊。她真觉得自己幸运,到了对世界失去期待的时候,还可以重新去爱,重新被爱。从不幸到幸运,一步之遥,她走得虽然百转千回,却也圆满。

晚上下班后,简银河去了“海秋花圃”。看到简银河进来,潘奕夫有些惊喜。

“银河,很久没见到你了。”

“是好久不见。”

“最近你好像又瘦了,”潘奕夫看到简银河的黑眼圈,还有微微凹下去的脸颊,“是不是常加班?”

简银河笑道:“五斗米都不是那么好吃的。最近事情多,加班也多。”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照顾好自己才是。”他近两年才把自己从工作中解脱出来,再回去看二十几岁的简银河,仿佛看见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积极,目标坚定以及永不服输。“你真像我年轻的时候。”他说。

“哦?”

“潜意识里总有一股拼劲,不用完不罢休。”

“那可未必。我向来中庸。”简银河嘴硬。她心里其实承认潘奕夫的话。

潘奕夫笑了,“好吧,中庸小姐,你今天来是要买花还是喝茶?”

简银河想了想,“都要。”

潘奕夫倒来茶送到简银河手上,看见她眼中有一点儿失神,嘴角却淡淡含笑。他于是问:“今天心情不错?”

简银河这才意识到连潘奕夫都看出来了。“是还不错。”她说。

“看来有好事啊。”

“我恋爱了。”简银河很坦诚。

潘奕夫先是一愣,即刻又说:“那恭喜了!”

简银河一笑,低头去喝茶。刚才他发怔的一瞬间,她很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在此之前,他还一度以为她是某个有钱男人金屋里的“阿娇”,住在这郊区的世外桃源。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对她敞开心扉,也许在他看来,她是特别的一个。简银河一直感激他。

潘奕夫说:“所以,你打算买花送给他?哪有女孩子送花的道理。”

“不,我是给自己买的。”

“因为心情好?”

简银河不置可否。不是因为心情好,而是因为重新开始。

潘奕夫又说:“选一束吧,我送给你。”

“谢谢,不用了。你要总是送我,恐怕我下次不敢来了。”

“哈哈,那随便你挑,我给你打折。”

“谢谢。”

简银河挑了一束满天星,蓝白色的细小花瓣,没有任何多余的颜色。

“就这个?”潘奕夫摇摇头,“哪有人买花就买一束满天星的。”

“我就要这个。要给我多少折?五折?”简银河也不跟他客气,倒讲起价来。

潘奕夫朗声一笑,“五折就五折,今天你高兴。”

“谢谢。”

走出花店,天色已经暗了。简银河把买回来的满天星放在阳台边上的架子里,挨着那盆西洋鹃。她接到纪南的电话,他在那头问她:“吃饭没有?”

“还没。”

“那等我回来做饭。我马上到,你等一下。”

简银河还没说好或者不好,纪南已经挂了电话。他的沙文主义有时候已经是一种习惯,她拿他没办法。她坐在阳台边,看见夕阳残余的一点儿红,往远处山后褪去。她想起来给羽青打个电话。

羽青上来就问:“大忙人,你终于忙完啦?今天不加班?”

“嗯,暂时不用了。羽青,你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羽青的语气立刻变成小女人的,“就是阿明最近要出差,所以我一个人好无聊!”

“要不要我去陪你?”简银河笑。

“不用,阿明后天就回来了。”

“羽青……我也恋爱了。”

“什么?”

简银河都能想象羽青在电话那头瞪大眼睛惊叫的表情。“羽青,我谈恋爱了。”她重复一遍。

“跟谁?”

“还有谁?”

“我的老天!简银河,你真的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爱上了绑架犯?”

“羽青,你也知道,他并没有陷我于不义,怎么能算绑架犯?”

“他让你住进他的房子作为交换条件,凭这一点,就够判死刑了……简银河,你真的……爱他?”

“嗯。”

“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

“那溪文呢?”

简银河默然。她在确定自己爱上纪南的那一刹那,才弄明白,原来对溪文,她一直是习惯和执拗,因为他是她青春岁月所有美好情感的所在。

“唉,”羽青长叹一口气,“那纪南是不是真的爱你?”

简银河说:“是。”

“你确定?”

“确定。”

羽青不再发问。她很清楚简银河的个性,爱憎分明,绝不拖泥带水,况且以简银河的透彻程度,总不至于爱上一个负心汉。“那你们到了哪种程度?”她问。

“他跟我求婚了。”

“什么?这么快!你答应了?”羽青不敢相信。自己跟阿明在一起那么久,他们都从来没有谈论到结婚的问题。

“很多事都是注定的。”简银河顿了顿,“但是很多事情,也会很快改变。”她并不是情感上的老手,却明白事事不用强求,也需要做好一切迎接变数的准备。是不自信,还是不相信时间?她只是觉得,变数这东西,是人生里最恒常的一桩。

简银河讲完电话,就看到纪南进屋。他大袋小袋提了一堆,全是食物和炊具。她惊道:“怎么买这么多?”

“要过日子嘛。”纪南平淡地说。

简银河心里传来一阵暖流。“那也不用买这么多啊。”她一边嘟哝着,一边接过他手里的购物袋。

他看着她提起购物袋去厨房的背影,平生第一次有了“过日子”的幸福感。他进厨房,跟她一起洗菜、切菜,两人都没有很多话,但每次视线对上的时候,他心底却还有少年般羞怯的错觉。他不是第一次恋爱,算起来却是唯一真正辛苦、真正用心的一次,他竟然有种初恋的手足无措感。活到三十几岁,女人见过许多,也谈过几场不像样的恋爱,他向来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从未尝过“陷入”的滋味。而眼下,他不知道自己的从容都到哪里去了。是因为忽然之间得到了,所以自乱阵脚吗?

一顿饭做了很久。纪南尝了一口红烧肉,夸赞简银河道:“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她笑,“有这么夸张?”

“有。”

“是夸我,还是想让我多做饭?”

他不答话,却拉过她的左手,仔细端详。

“怎么了?”

他故作沉思状,“又细又白,适合戴细一点儿的,钻也不要太大……正好给我省钱。”

“说什么呢!”她抽回手来,心里却忍不住一阵甜蜜。

“银河,”纪南很认真地说,“过两天跟我去世贸广场,我要给你挑一个戒指。”

“做什么?”她故意问。

“结婚啊!”

“结婚一定要戒指吗?那种浪费钱的玩意儿。”她知道他公司最近不好。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深深看着她,“我知道你都不在乎。金钱方面,你向来看得很淡,更不是那种物质的女人。但是,这次让我来安排,好吗?”

“等你公司顺利起来,我们再……”

“银河,”他打断她,笑着说,“你要知道,我怕夜长梦多。”

简银河拍拍纪南的手背,“要不戒指我去买。你好好操心公司的事。”

“这怎么行,我可是男人。”他忽然孩子气起来,“这周五下班之后我在世贸广场等你。”

“那天下午我得去参加会展。”

“我陪你去。”

简银河知道拗不过纪南,只好答应。

吃晚饭她收拾碗筷,他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颈窝里。他的动作让她心里轻轻颤了几下。

“银河,我很满足。”他撒娇似的说。他从不是肉麻的人,也很少讲得出那些情意浓浓的话。但是对着她,他就轻易地讲出口了。

纪南高大的身躯包裹着简银河,靠在她身上,她觉得他像个孩子。她想起刚住到这所房子里来的时候,从那种地狱一般的无望,到眼下的幸福,这一切是不是转变得太快了点儿?然而感情这回事,向来都是突然发生的。

周五那天下了小雨,简银河走出写字楼的时候,发现自己忘记了带伞,正要上楼去取,听见远处一声熟悉的“银河”。她回过头,看见纪南撑着一把大伞朝自己走过来。

“你来了。”

“上车吧。”纪南说。

“其实不用专门绕过来接我。”

他走过来把她纳入臂弯里,“今天可是大日子。”

“哟,什么大日子!”是林云的声音,他刚出电梯,边走边嚷,“有什么好事怎么不通知我?”

“没什么。”简银河还想低调。

纪南却再搂紧了她的肩膀,“老林,你的得力干将恐怕过一阵子要请假了。”

“要结婚了?”林云瞪大眼,随即又笑,“你小子太不厚道,到现在才告诉我!”

“都还没定呢……”简银河莫名有点儿不好意思。

纪南说:“都定了,就差日子没定。”

“纪南,早知道你对简银河不一般,当时问你,你还不承认。”林云的表情更加促狭,“在我面前居然害羞!”

“老林,你说什么呢!那会儿我跟简银河还没有什么关系。”

“哎哟!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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