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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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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们两位,不知该说些什么。「威稜,西蒙,很抱歉,最近我实在太忙了。」

西蒙变得有点严肃,我看得出来,他对于我不愿解释行踪感到难过。「我们也很忙啊,我有修辞和化学课,也在学席德语。」他转向威稜,皱起眉头,「我应该要让你知道,我开始讨厌你的语言了,讨厌死了。」

「Tu kralim.」威稜亲切地回应。

西蒙又回头看我,很真诚地对我说:「我们只是希望能多见到你,不是每隔几天才看到你从主楼直奔工艺馆。女人是很棒,这点我承认,但是女人抢走我朋友时,我就有点不是滋味了。」他突然露出开心的笑容,「当然,我不是那样看你啦。」

我觉得喉咙好像突然哽了东西,难以下咽,我已经记不得上次有人想念我是什么时候了。已经很久没有人想念过我的存在,我觉得喉咙好像快涌出热泪一样。「没有女人啦,我是说真的。」我努力咽下口水,恢复镇静。

「西蒙,我觉得我们忽略了点什么。」威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看看他。」

西蒙也用类似的表情打量我,被他俩这样一盯,我顿时慌了起来,收起差点落下来的眼泪。

「等等,」威稜像说教一样,「我们这位小颖士来大学院几学期了?」

西蒙坦率的脸庞上顿时出现豁然开朗的神情,「噢。」

「有人想告诉我吗?」我烦躁地说。

威稜不理会我的问题,「你修什么课?」

「什么都修。」我说,庆幸正好有借口可以抱怨,「几何学、医护馆的实习、艾尔沙·达尔的进阶共感术,还有在工艺馆里跟着马内见习。」

西蒙露出有点震惊的表情,「难怪你看起来像一旬没睡一样。」他说。

威稜自顾自点头,「而且你还在基尔文的工作室里打工,对吧?」

「每晚几个小时。」

西蒙大惊,「而且你还同时学乐器?你疯了吗?」

「音乐是唯一让我感到踏实的东西。」我说,弯腰拿起我的鲁特琴,「我不是学习怎么弹,我只是需要练习。」

威稜和西蒙交换了一下眼色,「你觉得他还有多久时间?」

西蒙上下打量我,「顶多一旬半。」

「你们在讲什么?」

威稜倾身向前,「我们都会碰到吃不消的时候,不过有些学生不知道何时该放手,搞得身心俱疲,于是他们休学,或考得一塌糊涂,有的就疯了。」他轻拍脑袋,「这通常是发生在入学的第一年。」他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没有吃不消。」我说。

「去照照镜子。」威稜坦白地建议我。

我开口想向他们保证我没事,但这时钟声响了,我只有时间跟他们匆匆道别,而且还得用冲的,才能赶上进阶共感术的课。

◇◇◇◇

艾尔沙·达尔站在两个中型的火盆间,他胡子修剪整齐,身穿深色大师袍,那模样还是会让我想起很多艾图通俗剧里的典型恶法师。「你们每个人都必须记得,共感术士和火焰是连在一起的。」他说,「我们是它的主人,也是它的仆役。」

他把手缩进长袖里,又开始走动,「我们是火的主人,因为我们可以支配它。」艾尔沙·达尔用手掌拍附近的火盆,让它发出轻轻的声响。煤炭燃起了火焰,开始猛烈地向上烧。「所有东西的能量都归秘术士所有,我们对火下命令,火就听命。」达尔缓缓走向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他身后那个火盆逐渐变暗,他接近的那个火盆则亮起了火光,开始燃烧。我很喜欢他的表演技巧。

达尔停下脚步,再次面对全班,「但是我们也是火的仆役,因为火是最常见的能量形式。没有能量,我们的共感力就毫无用处了。」他背对着全班,开始把石板上的公式擦掉,「把你们的材料准备好,我们来看今天谁和颖士克沃思挑战。」他开始用粉笔列出所有学生的名字,我的名字排在第一个。

三旬前,达尔开始让我们互相挑战,他称之为决斗。这项新活动虽然可以让我们暂时摆脱枯燥的教学,但也蕴含了致命的元素。

每年有一百位学生离开奥秘所,其中或许有四分之一领到系德。那表示每年全世界接受共感术训练的人多了一百位,这些人都是你往后人生中可能会交手的人。虽然达尔从来没有透露那么多,但我们都知道,其实我们学的不仅是专注力与智慧运用而已,也在学如何战斗。

达尔会细心地追踪决斗的结果,在三十八人的班级里,我是唯一的全胜者。这时连最笨、最嫉妒我的学生都已经不得不承认,我迅速晋升到奥秘所并非一时走运。

决斗也可以赚点蝇头小利,因为有些人会暗中下注打赌。当我们想赌自己的决斗结果时,萨伏依和我会为彼此下注,不过我通常都没钱赌。

所以萨伏依和我在准备材料时撞上彼此,并非凑巧,我从桌子底下递给他两铜币。

他没看我就把铜币塞进口袋里,「老天,」他说,「今天有人挺有自信的。」

我不在乎地耸耸肩,其实心里有点紧张。我这学期开始时身无分文,一直省吃俭用,但昨天基尔文给我在工艺馆工作一旬的工资:两铜币,那是我仅有的钱财。

萨伏依开始在抽屉里翻找,拿出共感蜡、麻线,还有几片金属块。「我不知道我能帮你赢到多高的赌金,赔率愈来愈差了,我猜你今天顶多只能拿到三比一的赔率,万一真的那么低,你还要赌吗?」

我叹了一口气,那赔率是指要赌我全胜必须押的赌金。昨天还是二比一,亦即要赢一分钱,得赌两分钱。「我今天有些打算。」我说,「条件没设好以前,先别下注。你至少要赌三比一我会输。」

「赌你会输?」他拿起一堆器材时低语,「除非你是挑战达尔。」我把头稍微偏到一边去,掩饰我听到他的赞美而稍微涨红的脸。

达尔拍手,大家马上各就各位,我的对手是维塔斯男孩芬顿,他的排名仅次于我,我认为他是班上少数在适当情境下,真的可以对我构成威胁的人。

「好,」达尔说,他热情地搓动双手,「芬顿,你名次比较低,你先做选择。」

「蜡烛。」

「你的连结是?」达尔制式地询问。选蜡烛的话,连结要不是烛芯,就是蜡。

「烛芯。」他举起一条让大家看。

达尔转向我,「你的连结呢?」

我伸手进口袋,用夸张的手势拿起我的连结,「麦秆。」对此,全班开始窃窃私语。我想这最多只能传递百分之三的能量,或百分之五。芬顿的烛芯比我的好十倍。

「麦秆?」

「对,麦秆。」我用比实际稍多的自信回应。如果这么做还不能提高我全胜的赔率,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了。

「那就是麦秆了。」达尔爽快地说,「颖士芬顿,因为克沃思有全胜的记录,由你来选来源。」这时班上响起窃笑声。

完了,我心一沉,我没料到会那样。通常没选挑战内容的人可以选择来源,我本来打算选火盆的,因为我知道那热量可以帮忙抵销我自选的不利条件。

芬顿知道自己占了优势,露齿而笑,「没来源。」

我露出痛苦的表情,因为这样只能靠体热取得能量,这在最佳情境下都很难了,而且还有点危险。

我赢不了了,我不仅会丢了全胜的纪录,也没办法暗示萨伏依别押下我最后的两铜币。我想办法向他使眼色,但是他已经忙着和其他的学生积极交涉了。

芬顿和我不发一语地分坐在一张大型工作台的两侧,达尔在我们的面前放下两支粗蜡烛,我们的目的是点燃对手的蜡烛,但不让对方点燃你的蜡烛。这需要把心思分成两半,一半努力把你的烛芯(或你一时愚蠢挑的麦秆)想成和你想点燃的蜡烛烛芯一样,然后从你的来源撷取能量,把它点燃。

在此同时,你另一半的心思则是忙着想对手的烛芯和你的蜡烛不一样。

如果你觉得这听起来很难,相信我,实际上比这个还要难上好几倍。

更糟的是,我们都没有简单的来源可以撷取能量。用自己当能量来源必须很小心,你的身体之所以有体温,是有它的道理的,撷取体温时身体会产生负面反应。

达尔手势一比,我们就开始了。我马上先用全部的心力保护我的蜡烛,开始奋力地思考。我不可能赢得了他,不管你是多好的剑术家,对手持钢剑,你却选择用柳枝迎战时,你必输无疑。

我让自己进入石心状态,仍用全部的心力保护着我的蜡烛。我轻声念咒,把我的蜡烛和他的蜡烛缚在一起。然后伸手把我的蜡烛放平,迫使芬顿在他的蜡烛也跟着倒下滚开之前,连忙抓住他的蜡烛。

我趁他分心之际,点燃他的蜡烛。我用体热引燃,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我握住麦秆的右手往手臂窜升。结果什么也没发生,他的蜡烛还是暗的。

我用手罩住烛芯,挡住他的视线,这是个小伎俩,用来对付技术纯熟的共感术士大多没什么效用,不过我只是想藉此干扰他。

「嘿,芬顿。」我说,「你听过有关匠贩、泰伦教徒、农夫女儿,以及奶油搅拌器的故事吗?」

芬顿没回应,他苍白的脸努力地集中注意力。

分散注意力这招确定无效,我放弃这种方法,芬顿太聪明了,没办法让他分神。此外,我也很难维持专注力以保护我的蜡烛。我让自己更深入石心的状态,从脑中摒除两根蜡烛以及烛芯和麦秆以外的一切。

一分钟后,我全身都是湿黏的冷汗,开始颤抖。芬顿见状,他无血色的嘴唇露出了微笑,我加倍努力,但他的蜡烛就是怎样也点不燃。

五分钟过了,全班静得跟石头一样,多数决斗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两分钟,其中一位参赛者很快就能证明他比较聪明或意志比较强,但是我现在两手冰冷,我也看到芬顿脖子的肌肉抽动着,就像马抖动侧身以甩开牛蝇一样。他想按捺住颤抖的冲动时,姿势僵硬了起来。我的蜡烛烛芯开始飘出一缕轻烟。

我使劲地施力,咬紧牙根,龇牙咧嘴,如猛兽一般,连齿缝都发出了嘶嘶声。芬顿似乎没注意到,他眼睛变得愈来愈呆滞无神,我又颤抖了一次,这次抖得太厉害,差点就没看到他的手也在颤动。接着,芬顿的头开始缓缓朝桌面倾斜,眼皮下垂,我进一步咬紧牙根,终于看到他的蜡烛烛芯飘出了一缕轻烟。

芬顿茫然地看向那边,但他没有重新振作保护自己的蜡烛,而是缓缓做出放弃的手势,把头枕在他的臂弯上。

他手肘附近的蜡烛亮起火焰时,他也没抬头看。这时教室里响起零零落落的掌声,夹杂着不敢相信的惊呼。

这时有人拍我的背,「这招还真不赖,让他把精力耗尽。」

「不是。」我口齿不清地说,伸手到对面,用笨拙的手指扳开芬顿握着烛芯的手,看到里面有血。「达尔大师,」我尽快说,「他冻僵了。」说话让我感觉到我的嘴唇有多冰。

不过,达尔已经冲上前,拿毯子包住芬顿。「你,」他随手指着一名学生,「快去找医护馆的人来,快!」那学生冲了出去,「真傻!」达尔大师低声唤着加热缚,他往我这边看,「你应该起来稍微走一下,你看起来也没比他好多少。」

当天就没有再举行其他决斗了,全班看着芬顿在达尔大师的照顾下逐渐苏醒。等医护馆的菁士抵达时,芬顿的身子已经暖到开始猛力颤抖了。裹了十五分钟的毯子,再加上共感术的加持以后,芬顿已经可以喝点热的东西,不过他的手还在颤抖。

等所有骚动都结束后,已经快三点了。达尔大师设法让所有学生都坐好,安静下来,以便说几句话。

「我们今天看到的就是典型的『缚者恶寒』。人体是很脆弱的东西,迅速失温几度可能会破坏整个系统,比较轻微的例子就是那样,冻僵。但比较严重的情况可能会导致休克与失温。」达尔环顾四周,「谁能告诉我,芬顿犯了什么错?」现场安静了一会儿,接着有人举手,「布瑞,请说。」

「他用血液撷取能量。当热量从血液里流失时,整个身体就会冷却下来。这一招不一定都有效,因为四肢比内脏更能忍受激烈的降温。」

【文、】「为什么会有人想用血液撷取能量?」

【人、】「因为血液可以比肌肉更快提供能量。」

【书、】「他撷取多少能量是在安全的范围内?」达尔环顾教室。

【屋、】「两度?」有人出声。

「一点五度。」达尔纠正,并在石板上写下几个等式,说明这样能提供多少能量。

「以他的症状来看,你们觉得他用了几度?」

大家陷入一阵沉默,最后萨伏依大声说:「八或九度。」

「很好。」达尔勉强地说,「至少你们之中还有一个人读了书。」他的表情变得严肃,「共感术不适合意志不坚的人,也不适合过于自信的人。今天要不是我们给芬顿他所需要的照顾,他可能就这样静静入睡,离开人世。」他停顿了一下,让我们充分听进这些话。「你们应该要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而失控。」

三点的钟声响起,学生起身离开,教室顿时充满噪音。达尔大师拉大嗓门说:「颖士克沃思,留下来一会儿好吗?」

我皱了一下眉头,萨伏依走到我身后,轻拍我肩膀,轻声说:「好运。」我听不出来他是指我刚刚赢了,还是在祝我好运。

等大家都离开了以后,达尔转身,放下他用来擦净石板的抹布,以聊天的口吻说:「所以你们是赌多少?」

他知道下注的事,我并不觉得意外,「十一比一。」我坦言,我赚了二十二铜币,比两银币多一些。那些钱在口袋的感觉让我感到温暖。

他疑惑地看着我,「你现在感觉如何?最后你自己也有点发白了。」

「我抖了一下。」我谎称。

其实芬顿倒下来引起骚动后,我溜了出去,有几分钟在后面的走廊上浑身发软。我的身体像心脏病发似的颤抖,差点就站不稳,还好没人发现我在走廊上颤抖。我咬紧牙关,感觉牙齿都快咬碎了。

不过没人看到我,无损我的声誉。

达尔的表情让我觉得他可能在怀疑事实的真相,「过来。」他对着仍在燃烧的火盆做了一个手势,「温暖一点对你无害。」

我没多争辩,把手伸到火上,感觉自己放松了一些。我突然发现自己有多么疲倦,眼睛因为睡眠不足而发痒,身体变得很沉重,好像骨头是铅做的一样。

我不情愿地叹了口气,把手缩了回来,睁开眼,看到达尔正仔细地盯着我的脸。「我得走了,」我说,语带一丝歉意,「谢谢您让我用火。」

「我们都是共感术士。」达尔说,我收好东西朝门口走时,他友善地对我挥手,「随时都欢迎你用。」

◇◇◇◇

当晚在笼楼,我敲威稜的门,他开了门。「老天,」他说,「一天见到你两次,我怎么有这样的荣幸?」

「我想你知道。」我喃喃地说,往那个像囚房的小房间里走。我把鲁特琴箱搁在墙边,跌坐到椅子上。「基尔文禁止我到他的工作室打工了。」

威稜坐在床上,把身体往前移,「为什么?」

我露出了然于心的眼神,「我想是因为你和西蒙去找他,给他的建议。」

他看了我一下,然后耸耸肩,「你比我想的还快发现。」他搓着脸颊,「你看起来好像没有很生气。」

我之前是很生气,我的财运正要开始好转之际,却因为朋友的好意干涉,而害我丢了唯一的打工机会。但是我没有冲去找他们发飙,而是到主楼的屋顶上弹了一下琴,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如既往,音乐让我平静下来。我弹琴时,也好好把事情想清楚了。我跟着马内见习得很顺利,但是东西实在多到学不完:如何起炉火、如何拉出一致的金属丝线、什么合金的效果最好。我不可能像学神秘记号一样迅速把一切学透。在基尔文的工作室里打工,我无法在月底前就赚到足够的钱,偿还戴维的利息,更何况是攒够学费。

「我可能会很生气。」我坦承,「但是基尔文要我照镜子。」我露出疲倦的笑容,「我看起来糟透了。」

「你看起来像死人一样糟。」他坦率地纠正我,然后尴尬地停顿了一下,「还好你没有生气。」

西蒙敲门后,推开房门,他看我坐在那里,先是一脸震惊,随即露出内疚的表情。「你不是应该在工艺馆吗?」他心虚地问。

我笑了,西蒙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威稜把另一张椅子上的一叠纸挪开,让西蒙瘫坐在椅子上。

「我原谅你们了。」我大方地说,「我只有一项要求:告诉我你们所知关于伊欧利恩的一切。」

第五十三章 缓慢兜圈

对于一心期待能崭露头角的表演者来说,置身伊欧利恩如同站在舞台翼幕的等候区。我从未忘记这是我前进的目标。如果我听起来像在这个主题上缓慢打转,其实那是个比较恰当的方式,因为我和伊欧利恩之间总是以缓慢兜圈的步伐接近彼此。

还好,威稜和西蒙都去过伊欧利恩,他们告诉我少数我还不知道的事。伊姆雷有很多地方可以欣赏音乐,其实几乎每间旅店、酒馆、客栈里都有音乐家在里面弹奏、歌唱或吹笛。不过伊欧利恩不一样,那里是全城最佳乐手聚集的地方,如果你懂得分辨音乐的好坏,就会知道伊欧利恩是最好的地方。

踏进伊欧利恩的大门就要一铜币,进去之后,你要在里头待多久,听多少音乐都行。

但是光是付入场费,并没有给乐手在伊欧利恩演奏的权利,想上伊欧利恩的舞台表演的人,还得付一银币,才能取得那样的特权。你没看错,想上伊欧利恩表演,还得付钱才行,而不是别人付钱请你表演。

为什么会有人愿意付那么多钱,就只是为了演奏音乐?有些付钱的人只不过是娇纵的有钱人,对他们来说,付个一银币上台炫耀一番,并不是多大的代价。

不过,专业的乐手也会付钱,如果你的表演能让观众与业主激赏,你会因此获得一个徽章:可以挂在别针或领带上的小银笛。在伊姆雷方圆两百里内,银笛徽章在多数大旅店里都是优秀表演者的最佳证明。

获得银笛后,你就可以免费进出伊欧利恩,随性地上台表演。

获得银笛的唯一责任是表演,当你应邀表演时,就得出席,这通常不是很大的负担,因为常去伊欧利恩的贵族通常会以金钱或礼物犒赏他们欣赏的乐手,就像我们一般人会请小提琴手喝一杯一样,那是上流社会表达欣赏的方式。

有些乐手表演时,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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