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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整齐的发髻已经完全散落开来,脸上被划伤的红痕越来越多。
奇迹的,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也没有哭泣,只知道向前跑。
身后的男人已经追上了她,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脚腕。
莫言卿没有注意,瞬间便栽在了地上;下颚磕在了地上一阵剧痛。
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两个男子。
三个人中,只有一个看起来精瘦些,其余两人,皆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脚腕似乎已经是脱臼了,关节处像是撕裂一样的疼。
莫言卿终于留下了眼泪,她抬起头,想要求助,却被高高的灌木阻挡着视线,根本看不到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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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别了,陆倾辰(17)
脚腕似乎已经是脱臼了,关节处像是撕裂一样的疼。
莫言卿终于留下了眼泪,她抬起头,想要求助,却被高高的灌木阻挡着视线,根本看不到一点东西。
“大哥,这个妞这般的国色天香,卖去窑子里一定可以赚一大笔的…………”
“哈哈…………”
被叫做大哥的那个男人,便是方才一直在追她的那个人。
他干笑了几声,身后的两人也跟着笑着。
那个男人的笑声却又戛然而止,恶狠狠的瞪着那两人,“笑什么笑?”
“如此的美人,我们兄弟,自然是不能放过的。将人家姑娘卖进那种地方,岂不是糟蹋了,还是由我们三兄弟来好好疼爱吧,你们说呢?”
两人一听说,也急忙点着头,脸上闪着猥琐淫荡的油光,色迷迷的看着莫言卿的全身。
莫言卿不是没有想过逃出来会遇到很多的艰难,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侮辱。
他们死死地摁着她的脚踝,淫/笑着;一点一点的向她靠近着,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起来,脚骨想必已经完全断裂了。
最下面的裙摆已经被撕了一把,露出了白色的中衣。
莫言卿换了方向,向头顶下方看下去,下面是一处断掉的悬崖,她闭了眼,心下一狠,即使今日要葬身于此,也是千万不能被这些人侮辱的。
她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蹬住了一旁的一棵树,使力向后移动着,那三个男人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只当她是在反抗。
待到反应过来,莫言卿的大半个身子却已经掉到了悬崖上,她看着三个一脸惊诧的男人,最后微微使力,整个身子便已经开始向下坠落。
她的脑海里却完全没有了面对死亡时的那种恐惧,极度平静,平静到让她想起了陆倾辰对她温柔的时光。
其实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陆倾辰确实对她极好,像是男子对他心爱的女子的柔情。
如果他们的相遇换了时间,换了地点,是不是会更好一些。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可以这般平静地想着陆倾辰。
人面临死亡的时候,曾经最痛恨的事情,想起来,也不过是一片浮云。什么都变得再苍白不过。
母亲,原谅我自私的把你留在那里,如今,我们恐怕真的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她的人生还有许多没有做完的事情,再也没有机会去做了。
陆倾辰,我们的恩怨,到此结束,我再也不想恨你。
恨人,是最累的一件事情。
我对你的恨,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红色的嫁衣,在半空中飘着,像是陨落的蝴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振翅飞翔。
三个男人目瞪口呆,丝毫没有从方才的一场突变中清醒过来。
隐约间,只看到一道白影闪过,而后便直直的想悬崖下飘去。
莫言卿看到似乎有人想着她伸出了双臂,想必温暖的很。
那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有着如画的眉眼,深刻的笑容,带着一点邪邪的感觉,刻在了她的心上。
☆、永别了,陆倾辰(18)
莫言卿看到似乎有人想着她伸出了双臂,想必温暖的很。
那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有着如画的眉眼,深刻的笑容,带着一点邪邪的感觉,刻在了她的心上。
往下坠落时,强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脑袋一片恍惚,视线里都是干净的白色。
男子紧紧地拥着她,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是一种熟悉的味道。
像是记忆深处的味道,又像是近在咫尺的味道。
这处悬崖,极为的高陷,落地时,虽然有人抱着,加上方才的一连串刺激,还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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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卿醒来时,已经是在一辆马车里。
身上有些轻微的擦伤,到没有其他的感觉。
外面吱悠吱悠的响着,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轿子上。
她偷偷地拨开轿帘看出去,有一个白衣的男子正驱着马车,她细细的想了想,才模模糊糊地想起,好像是救她的那个男子。
最然不记得他的模样,却是记得他的一身白衣。
她也不知如何让开口,过了半晌,才喊道:“公子?”
男子回头,对着她展颜一笑,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男子的面孔看起来稚嫩的很,像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身上的气质却很成熟。
他的笑容像是夏日里一朵清丽的小花,看起来不抢眼却让人舒心的很。
他不像陆倾辰那样的邪魅,也不像陆倾懿那样的温柔,一举一动之间满是正义的阳刚之气。
他明明不是陆倾辰,在悬崖上,这身白衣,却让她有种错觉,以为是他了。
“谢谢公子相救…………”
“姐姐不必客气……”他说出了口,却又像是有些懊恼,又改了口,“姑娘客气了…………”
“我们,是要去哪里?”
“你的伤势还没有检查,我也不懂医术,还是进城里看看郎中吧。”
“你没有受伤吗?”莫言卿诧异的很,她记得掉下去的时候,他是抱着她的,那么高的悬崖,他应该是受伤了吧?
“在下是练武之人,没有什么大碍的。”
莫言卿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看着外面的风景,却又突然想到了母亲。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母亲了。
没想到却让她,死里逃生。
她突然开口;“我的伤,也没有什么碍事的,麻烦公子将我送去懿王府吧。”
男子看着她,却也没有多加追问,改变了方向。
莫言卿本来也没有走的多远,不多时,便进了上京。
远远地,便看到了懿王府。
“公子将我从这里放下便可以了。”
马车停了下来,她还没有动,男子的手便伸了过来,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稳稳地带下了马车。
莫言卿的脸,微微的红着脸,却始终没有说话。
这时候,男子却开了口。
“我叫吴樾。”
“嗯?”
莫言卿抬起头,想到他方才脱口而出的‘姐姐’,脸上也跟着笑起来。
“你应该还比我小,便叫我姐姐吧,希望日后,我们能够再见,今日,真的很感谢你的相救。”
☆、永别了,陆倾辰(19)
莫言卿抬起头,想到他方才脱口而出的‘姐姐’,脸上也跟着笑起来。
“你应该还比我小,便叫我姐姐吧,希望日后,我们能够再见,今日,真的很感谢你的相救。”
莫言卿冲着他一笑,便要转身离去。
“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莫言卿莞尔一笑:“看着你倒真的有些眼熟,我们以前认识吗?”
吴樾幽幽叹着气:“算是吧。”
那年,他唤过她神仙姐姐的。她却不记得了。
莫言卿一副困惑迷糊的表情,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吴樾却又开了口。
“只是姐姐你长得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一时间,有些感叹而已……”
这少年才十五六岁的样子,说话便如此老成,让莫言卿紧绷了一天的心也跟着有些松懈了下来。
随即又想到,自己也不过才十七岁啊。
“世事多变,哪里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也只是有许多的无奈罢了。”
莫言卿向着懿王府里走去,越靠近,她的心里便跟着愈发的颤抖。
该怎么面对陆倾懿?
跟他说,我不爱陆倾辰,在与他的大婚之日,我逃了。
跟他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母亲?
跟他说,陆倾辰拿着母亲来威胁逼迫她?
换了谁,都不会相信吧?
那么高傲的一个男子,怎会为了一个女人,大费周章。
她敲了门,下人们虽然都奇怪,却也把她带进了陆倾懿的房间。
“王爷如今不在,还劳烦莫小姐稍等片刻,小人这便派人去告诉王爷。”
难道又是像昨晚,他去找那个女子了吗?
她的心里,却没有那么难受了。
本来,她便没有资格难受的。
她坐下还没有多久,便听见“哐啷”一声。
陆倾懿疾步走进来,脸上都是风尘仆仆的神色,充满着浓浓的焦虑。
莫言卿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紧紧地按进了他的怀里。
陆倾懿重重的喘着气,箍着她的脖子。
她有些不舒服,想要退出来,却被他愈发大力的摁着。
“卿儿,吓死我了……我真的很害怕,就这样,再也见不到你……”
陆倾懿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整个人,也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风姿,像个孩子,紧紧地抱着她,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莫言卿的心里,剧烈地颤抖着。
她不明白他怎么便突然变了,昨夜还是那样的疯狂。
今天怎么便不一样了。
“卿儿,你知道吗?在听到王兄在找你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高兴,却又很害怕。”
“卿儿,你是不是不喜欢王兄,所以才逃婚的。”
“卿儿,我们再也别管世人怎么看,不要在意那些事情,我们就这样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
陆倾懿怡声下气的求着莫言卿,却没有放开她一点。
“倾懿,我不想让你这般难过的……”
莫言卿终于开口说道。
这样一个潇洒的男子,曾经他们是爱人,如今却成了这般局面。
是该怪命运,还是他们缘分太浅?
这么多天来的忍耐,莫言卿终是忍不住了。
她先是低低的哭泣,接着声音大了起来
☆、永别了,陆倾辰(20)
是该怪命运,还是他们缘分太浅?
这么多天来的忍耐,莫言卿终是忍不住了。
她先是低低的哭泣,接着声音大了起来。
陆倾懿听到她的哭声,似乎是也渐渐跟着醒了过来,他的脑袋抵着她的肩窝,低低的说道。
“卿儿,你可知,我是多么希望能够听到关于记得事情,可是后来传来的,却是你与王兄的婚讯。我便再没有一点勇气去找你。”
“本以为,今生,我们的相遇只是镜花水月一场,没想到,天可怜见,我们终究还是可以再见的。”
卿儿,你从婚礼上逃走,是不是,其实心里还是想着我,念着我?
他问不出口,只是拥着她,享受着这样静谧美好的时光。
那是一种,本以为人生已经到了尽头的时候。
本以为,人生没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华的时候。
本以为,爱情,这一生,都不可能再靠近的时候。
那个人,回来了。
来了自己的身边。
那是怎样的光景,他情愿,用他的整个人生来替换。
这些,莫言卿都是明白的。
从那日在戏园里他的醉酒,再到如今他的这一番话。
陆倾懿从来便不是会说这些话的人,现下,他这般憔悴的姿态,她怎能不明白?
屋内安静的一片安静,这样的时光,许久,都没有再享受过了。
这份静谧,显得愈发的美好温馨。
良久,莫言卿才终于止住了哭泣。
“我想见母亲…………”
陆倾懿却没有应声,他抬起她的脸,问道:“卿儿,你为什么要逃婚?”
她没有回答,陆倾懿继续说着。
“卿儿,你不喜欢他是吗?”
莫言卿紧紧地抿着嘴唇,不愿意开口。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到这样的地步?
那是一段耻辱的时光,再也不愿提及。
“倾懿,我们不说这个问题可好?”
“那些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他就知道,她不是真的喜欢王兄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她当初跟了陆倾辰。
他却是知道,自己不能没有了她的。
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了她,他如何活下去?
他活不下去的!
陆倾懿喜笑颜开的拉着莫言卿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竟然微微有些撒娇的意味,“卿儿,你看我这一副邋遢的样子,如何去见母亲,你还是先帮我梳理头发吧。”
听他这样直接的唤着她的母亲为母亲,瞪了他一眼,却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便没有再说话。
她拿起了木梳,慢慢的替他理着长长的头发。
铜镜里映出了一男一女,身后的女子神情温柔,正在替男子梳着头发。
很是让人羡慕的一幅画面。
莫言卿却突然想起了那日清晨,她醒来后,看到她与陆倾辰赤裸着身子的画面。
两人的发丝竟然纠缠在了一起,任她怎么努力,都解不开。
陆倾辰,却很轻松地就解开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变想起他了呢?
莫言卿迅速地替陆倾懿梳好了头发,摆出不悦的表情。
【ps;刚坐火车回家,联网不便】
☆、倾懿,我喜欢上了陆倾辰(1)
陆倾辰,却很轻松地就解开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怎么突然便想起他了呢?
莫言卿迅速地替陆倾懿梳好了头发,摆出不悦的表情。
“这样可以了吧?”
他迅速的站起身,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莫言卿却没有来得及阻挡,便被他拉着,出了门。
透过一层薄薄的光,她看到他嘴角浅浅的笑意。
莫言卿的手扣在门扉上,眼帘已经有些湿润了起来。
这么多天来没有见到母亲,母亲该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她该如何跟母亲说?
她轻轻地推开门,在看到母亲的那一瞬间,眼泪终于倾泻而出。
她发现自己好像都迈不出一步了。
“母亲,我回来了…………”
几日不见,母亲却已经枯萎了许多。
躺在床榻上,却好像没有人似的。
“母亲,我回来了……”
莫夫人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毫无波澜,不知看向了何处。
“卿儿回来了?”“母亲,我回来了……”
此时,却再也找不出其他的话语了,只是语无伦次地说着这一句。
她抬起头,却发现母亲的眼睛没有了焦距。
“母亲,你的眼睛怎么了?”莫夫人明显地一怔,说道:
“该是年纪大了,便自然如此了吧。
”莫言卿转向了身后的陆倾懿,陆倾懿先是茫然的神情,随后也是满脸的歉疚。
“卿儿,你放心,我向你承诺过的,如今是我做的不够周全,你母亲的眼睛,即便是请便天下所有的大夫,也定要医好的。”
“倾懿,我知道的…………”
本以为,自己那样可以保住母亲的安全,如今,却还是让母亲成了这般摸样。
当你不惜一切地去保护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人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这一切却还是徒劳。
眼泪再也流不出来了,原来人可以绝望到没有了眼泪。
莫夫人也没有问她这些日子哪里去了,只是握着她的手,屋子里静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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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儿,你今日凌晨从这里出去以后去了哪里?“
莫言卿看着陆倾懿询问的眼神,只是看着他,随后淡淡地问道:“你还记得?”“卿儿,那是你,不是旁人,我怎么可以忘记,只是你为什么要偷偷地离开,若是你没有回来,让我怎么办?”
“不管怎样,我心里,始终都是只有你一个人的。”
陆倾懿昨晚醉酒,并不知道莫言卿看到了他与清洛,也根本丝毫都不记得自己后来做了什么事情,只是害怕莫言卿再次离去。
莫言卿当然知道,陆倾懿何时这般的低声下气过。
如今,母亲在身边,便再也不怕什么了?
她知道陆倾辰的能力,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会,玉石俱焚。
天色已经发暗了,莫言卿回过头,专注地看着身旁的陆倾懿。
微风拂过她的面颊,携着丝丝的香气,像是在辰王府每天闻到的桃花香气。
“倾懿,我只想与你,安然度过这一生,别无他求。”
陆倾懿一点点的靠近她的脸颊,脸上闪着灼人的光芒。
☆、倾懿,我喜欢上了陆倾辰(2)
微风拂过她的面颊,携着丝丝的香气,像是在辰王府每天闻到的桃花香气。
“倾懿,我只想与你,安然度过这一生,别无他求。”
陆倾懿一点点的靠近她的脸颊,脸上闪着灼人的光芒。
“卿儿,我绝不会放你离去,除非有一天,是你不爱我了。”
他的叹息慢慢消失,细细地吻着她的唇瓣,一点点的深入。
莫言卿默默地伏在他的胸前,脑袋里,却满满的都是陆倾辰与她纠缠,缠绵的情景。
她强迫着自己忘记这段噩梦,闭上眼睛,任由陆倾懿在她的唇舌间缠绕。
陆倾懿像是没有从重逢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唇瓣,都是一直颤抖着的。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迫使她的身子向后倾斜着。
吻,一点点的蔓延,吻过她的眼睛,唇瓣,转向了她的脖子。
陆倾懿的眼眸收缩,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却觉得自己越发的深陷了进去。
心爱的女子就在眼前,而且是在失而复得,重逢的时刻。
上次,他便想让她成为他的人,可是他却想把那一刻留在新婚之夜,即使欲/火/焚/身,他却也还是坚持了下来。
只是现在,那些坚持早就已经被喜悦与激情替换的点滴不剩了。
唇边的温度是滚烫的,他的身体也跟着滚烫了起来。看着莫言卿脸上的红潮,陆倾懿弯了弯嘴角。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细细慢慢地吻着她的脖颈。
脖子上微微的刺痛让莫言卿猛然清醒,她顿了顿,轻柔地将陆倾懿推开。
低头看了看,锁骨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红痕。
“倾懿,我想先歇息了,今日累了。”
陆倾懿以为她不高兴了,细细地看着她的脸,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卿儿,你可不可以,放下心里的忌讳,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不管有任何事情,都有我来一一办妥。”
“卿儿,为什么我如今感觉不到了当初的爱?”
卿儿,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还是我,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言卿转过了身,眼波流转,这是深爱她的男子,也是她深爱的男子。
可是这段爱情里,有了太多的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