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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知道了……”她捂住了耳朵,没好气地瞪着他,“怎么像女人一样唠叨。”
“怎么,不喜欢?”
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伸出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冷……”
方落音,便看到他变花样似的拿出了一个暖手炉,塞到了她的手里。
☆、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37)
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伸出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冷……”
方落音,便看到他变花样似的拿出了一个暖手炉,塞到了她的手里。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的身上这么暖。
她往他的胸前拱了拱,抬了头,正好看到他幽黑的眸子,泛着深邃的光芒,她害羞地准备低头,他却已经俯下身来捉住了她的唇。
她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他却不顾一切地将她往床榻上压下去,像是发了狠一样啃噬着她的唇,急急地把方才系好的披风一把扯开抛在一旁。
莫言卿呜呜咽咽地往后退着,陆倾辰却追上来,死死的压住她乱动的腿,暖暖的味道扑到她的脸上。
她不知道他突然是怎么了,下意识地要反抗,怀里的暖炉猛然间掉到地上,滚了几个圈,便再没有了声音。
她想要问他为什么,唇齿纠缠之间,却听到他说:“我明天便要走了……”
她的身子一瞬间软了下来,眸子也镀上了一层阴影。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去,可是隐隐觉得,他是舍不得她的,她也是舍不得他的。
“你要到哪里去?”
他终于抬起了头,眉头微微的皱着,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水花,莫言卿也跟着急了急了起来,抬了手去帮他擦,他却始终没有落下泪来,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他从来不知道,莫言卿竟然会如此在乎他,甚至为了他差点死去。
若不是疏影说,他恐怕永远不会知道。
如果她真的被火……
那他回来,去哪里找她?
这便是他爱的女子,爱上了,便是死心塌地。
他不会让她随他赴死,他说过,要护她一世安康。
他低低的叹着气,低沉的话消失在了缠绵交缠的唇齿间,“卿儿,等我,等我……”
她想,她是喜欢她的夫君的。
她乖顺地躺在床榻上,看着他一点点拨开她的发丝,吻上她的肩头,逐渐下移。她没有一点想要拒绝的意思,甚至想着,这样的感觉似乎很美妙。
在他急促地撤走两人的衣衫,挤进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低低的叹了一声,身子沉沉浮浮,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幻出各种各种媚人的表情。
他们是夫妻,应该是做过无数次这样亲密的事情的,她想,她不应该拒绝,她也不想拒绝。
这一天的黎明,来的分外的快。
莫言卿这时候才知道,他是要出征。
他紧紧地抱着她,眼里满是歉意,“卿儿,对不起……”
她知道,他定然是早就决定了,如今才跟他说。
她背对着他,始终不肯和他说话。她恨生气,甚至开始流泪,她心里是希望他会安慰她,哄着他,只是身
后却迟迟没有动静。
陆倾辰叹了口气,将地上的暖手炉捡了起来,怔怔地看着床榻上缩成一团的身影。
汪洋已经在门外站着催他出发了。
他走到门口,却又返回来,强硬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她还是不理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只感觉到眼睛上印上了一个吻,脸上一凉。
既然他不说话,那她也坚决不低头。
☆、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38)
他走到门口,却又返回来,强硬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她还是不理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只感觉到眼睛上印上了一个吻,脸上一凉。
既然他不说话,那她也坚决不低头。
“卿儿,等我回来。”似是叹息,又像是诀别。
莫言卿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听到了门阖上的声音。
她差点便要追了出去,怔怔地抱着被子,身旁还有他的温度。
他是她记忆中见到的第一个人,那个说是她的夫君的男子,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却给了她无尽的温柔。
如今就这般离去了。
他让她等,可是要等多久。
他是去打仗,很有可能便会死在战场上。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一生要依靠的人。
莫言卿重重地翻过身,捂着耳朵,逼迫自己不去听外面众人送别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却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疏影走了进来,叹着气,“小姐,你和王爷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如今却为什么要这样?”
她转过了身子,泪水淙淙地流着:“疏影,我定然是最后一个知道他要走的……”
“小姐,你不要怪王爷,他定是怕你伤心,如今听说四王爷也受了伤,战况紧迫,这场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莫言卿愣愣地看着窗外,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也没有穿鞋子,便急急地跑了出去。
十一月的风,却已经有刺骨的寒冷了。
她的身上只随便地披了那件披风,顾不得刮的正狂的北风,直直地想着大门外跑去。
陆倾辰已经骑上了战马,身着战袍。一行人正在听从他的指令,他的背影看起来竟泛着淡淡的伤感。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回了头,自此一别,便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她了。
那是他爱的人,他等了三年的人,如今感情终于明朗,却要面临分别。
她向着他的身边飞奔而来,本来斜斜地插在发间的簪子也落在了地上。
那是他的卿儿…………
“夫君……”她软软地唤着,仰起脖子,直直地看进他的瞳眸深处。
心底最柔软的一处,柔情四起,他抱住她的手,“卿儿,天冷了,回去罢。”
听他一说,她心中一凉,难道真的要注定分离吗?
“不,我不回去!我要和你一起去!”
“卿儿!”厉声出口,陆倾辰也是一愣,他从来没有对她这般严词厉色过。
“卿儿,你乖乖的呆在这里,这里算是启陵最安全的地方了,若是乱军打进来了,你便带着你母亲从暗道逃出去,这也算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情了,我若是败了,你最好便是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知道,不管他成败与否,将来难免一斗,楼兰王不会轻易放弃,皇帝也不会轻易放弃。
他唯一能做的,便也是保住卿儿,这样才能解决恩怨。
灼灼地看进他的眼里,除了情意流转,看不清其他。
莫言卿鼻尖一酸,柔肠百转,只觉得心里像是挽了结,又像是虫子在心里啃噬,盈然热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却始终不肯落下,咬着下唇,已经泛白,唇角被他咬破,看的陆倾辰心惊。
☆、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39)
灼灼地看进他的眼里,除了情意流转,看不清其他。
莫言卿鼻尖一酸,柔肠百转,只觉得心里像是挽了了结,又像是虫子在心里啃噬,盈然热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却始终不肯落下,咬着下唇,已经泛白,唇角被他咬破,看的陆倾辰心惊。
“不要哭,我自有全身而退的法子,不管怎样,我定然会回来见你的,等我三个月,三个月便好……”
莫言卿怔然看着陆倾辰出神,心中有万千个念头飞闪而过,脑中却一片空白,心如刀绞,从来没想过要面临这种情况,此刻直面,心里不知是悔是恨。
“王爷,已经准备好了。”汪洋的声音传来,两人均是黯然。
手心一紧,莫言卿被陆倾辰拉起,他拿过了疏影递过来的那件雪貂袍,紧密地包在莫言卿的身上,眼里满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莫言卿被陆倾辰拉着进了府里,她却早已感觉不到冷了,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的男子,如今却是异常的坚决。
她知道他的离去可能意味着什么,但是她不想这样的可能发生。
他一路将她拖着回了府,莫言卿抬眼看去,便已经是他们的房间了,她身子一缩,再也不肯前进半步。
陆倾辰转过脸,在强劲的风里,朦胧看见他伤心的面孔。
他一手禁锢住莫言卿的腰,强行她往里走,故意不去看她的表情。
“陆倾辰……”莫言卿紧紧地抱住门口的柱子,不肯松开,明明知道,若是自己听话,他便会少了一份顾虑,少了后顾之忧,可是心里却知道,不管怎样,即使是要死亡,她也不愿意离开他。
“陆倾辰……”她苦涩地喊出声,哪里还忍得住,泪水早已再次落下来,泣不成声。
陆倾辰心下一狠,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快走几步将她放到床榻上,两只手十指纠缠,毫无缝隙。
一握,便似诀别,他忍住心中的沉痛,将她握着他手指也一根根地钳开她的手指,僵硬的面孔在看到莫言
卿泪流满面时终于松懈,心疼地抚上她的面,只觉得冰冷的,混着滚烫的泪水,灼伤了他的手。
“卿儿,只等我三月,三月,我们便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我一定回来接你。”他怎能忍心让她落泪,此刻看到她伤心难以自控,对他是何等的惩罚。
手上的泪水越来越多,他心慌起来,勉强盯住心神。
莫言卿眸光锁着他,“不要负我……”
不要负了誓言,三个月,只是一瞬间,但是此生,她生死相随。
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清俊无比的笑容,陆倾辰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将那日莫言卿塞到他手里的两个同心结拿了出来,仔细地挂在了腰上,然后把另一个塞到了她的手里。
“卿儿,它代表着我的承诺,此生此世,只有这一双,不离不弃。”原来,爱还可以这样痛?
她也学着他,便要挽在腰上,却被陆倾辰阻止,绕到她身后,重新挽在了她垂下的发髻上。
☆、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40)
“卿儿,它代表着我的承诺,此生此世,只有这一双,不离不弃。”原来,爱还可以这样痛?
她也学着他,便要挽在腰上,却被陆倾辰阻止,绕到她身后,重新挽在了她垂下的发髻上。
“让我送你走,好吗?”她终于忍住汹涌的泪水,出声恳求。
“卿儿,外面冷,你就在房里呆着……”他不忍看到分离时她伤心的模样,也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地回头。
“陆倾辰,你连这个也不答应吗?”她的手终于一松,质问地看着他,方才止住的泪水即刻便滚落下来。
她的眼前朦胧起来,想要再次抓住陆倾辰的手,他已经缩了回去。
一转头,他却已经出了门。
她跑了出去,倚在门框上,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终于还是崩溃了。
“陆倾辰……”
“夫君……”
陆倾辰故意忽略莫言卿的呼声,恐怕这样一转身,便再也不忍心离开了。
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保她平安,实现她的愿望。
吩咐众人上马,汪洋也跟随着上了马,一转身,便看到了身后的目光,他的心里一紧,急急地想要寻找那寸目光,却只是一瞬间,疏影便已经低下了头,不再看他。
走吧,乘着这段时间,好好理清彼此的思绪。
仰头看天,苍茫天空,陆倾辰不再回头只是孤独地骑着马,终于慢慢地远离了辰王府。
启陵王朝,天政帝三年,辰王爷出征楼兰。
启陵上下,举国同庆。
……………………
自从陆倾辰一走,启陵便陷入了平和。
似乎这样,才是应有的生活。
朦朦胧胧地听见一阵喧闹声,莫言卿睁开眼睛,玄色的纱帐,仿佛又看到了陆倾辰躺在身侧。
这些日子来,已经适应了辰王府了。
她单臂支起,头上却一痛,便又软软地躺下来。
十日了,只是十日,怎么会这么漫长。
陆倾辰他在远处可好?战况如何?
她甚至都不敢去打听,只是呆在房里,一遍遍地看着太阳升起落下,似乎这样,便是生活的全部了。
这些日子,她的身子愈发的虚弱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日都困的厉害。
疏影突然便想起了三年前莫言卿犯病时的样子,也是这样每日的嗜睡,那时候,她没有留心,后来莫言卿病入膏肓的时候,却才知道,已然晚了。
她害怕起来,若是王爷还没回来,小姐便又是如此了,那该怎么办?
……………………
御医细细地把着脉,眉间露出些异样的神色,疏影甚至想要阻止。
过了半晌,御医似乎是深思熟虑之后,才突然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恭喜王妃……”
莫言卿似乎还不知道御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一脸茫然地看着疏影。
疏影也是愣了半刻才回过神来,紧紧地握住了莫言卿的手。
“小姐,你有身孕了……”
有身孕了?
她与陆倾辰的孩子?
她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腹看着,似乎即刻便能看见一个孩子似的。
☆、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41)
有身孕了?
她与陆倾辰的孩子?
她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腹看着,似乎即刻便能看见一个孩子似的。
似乎是很神奇的事情,她的肚子里,竟然能装下一个孩子,是属于她和陆倾辰的。
有一天,这个孩子还会来到世界上,慢慢的长大,直到长成和他们一样的人,然后老去。
有一天,当他们老去的时候,这个世界上,会有人唤着他们父亲母亲,天伦之乐,也许便是如此。
辰王府里,一瞬间便热闹了起来。
王妃有身孕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
如果陆倾辰知道她有了身孕,是不是便会多了一份牵挂,早一点回来。
原来孕育一个孩子,竟是这样一件幸福的事情。
她想,此生,她定是要和这个男子绑在一起了。
“王妃,王妃,王爷有信回来了!”疏影急急地走了进来,脸上是止不住的笑纹。
莫言卿还没回过神来,手里便已经塞进来了一封信。
这是十日以来,他送回来的第一封信,想起他那副冷冷的,万事不关心的模样,她就想笑。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打了开来。
“勿念,等我!”
只有这几个字,她的心里,却是满满的温暖。
疏影探头探脑的过来,似乎想要看什么,莫言卿一笑,把纸扬开来放到了她的眼前。
她只扫了一眼,便匆匆别过了头,似乎有些失望。
莫言卿不懂她是什么意思,看到她的脸色苍白,担心了起来。
疏影却递给她一个眼神,堪堪地笑了起来:“小姐,高兴吗?”
莫言卿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嫂嫂,嫂嫂……”李绮嫣横冲直撞地破门而入,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莫言卿刚抬起头,便看到李绮嫣急切地看着她。
“嫂嫂,倾辰哥哥说什么了?”
“他没有说什么,让我们不要挂念罢了……”
李绮嫣‘哦’了一声,小嘴嘟着,很失望的表情。
莫言卿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李绮嫣倒是瞬间便笑出声,调皮地摸着她的小腹,嘴里念念有词,“嫂
嫂你只要安心养胎,等倾辰哥哥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小姐,你累了,睡会儿吧。”疏影绕过了李绮嫣,担忧地看着莫言卿。
李绮嫣从来都是不安好心的,如今这么殷勤,却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
她不是喜欢王爷吗?如今小姐怀了王爷的孩子,她会甘心吗?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什么闪失,那是怎
么也弥补不回来的。
李绮嫣倒是也不尴尬,也便出了门。
远远的,莫言卿听到李绮嫣欢快地笑着,喊道:“管家,叫送信的进来,替我给倾辰哥哥稍一封回去!”
莫言卿的心里钝钝地痛了起来,自己的夫君,却让别的女子这般挂念,她该担心吗?
陆倾辰那样的人,是极有分寸的,他做的,便自然是对的。
她却依旧是心事重重的。
坐在窗前的案边,望着天空中没有被云朵挡住的一半月亮,她手上的毛笔似有千斤重。
☆、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42)
她却依旧是心事重重的。
坐在窗前的案边,望着天空中没有被云朵挡住的一半月亮,她手上的毛笔似有千斤重。
她懂得那几个字的重量,她犹豫着要不要回信,若是知道她有了身孕,应该会高兴吧?
他在能那样遥远的地方出生入死,她不想成为他的顾虑。
【文。、】无法入睡的夜晚,那几张只有寥寥数语的纸被她压在枕头下,刺痛了她的心。
【人。】她能够给他的,也只有短短四个字:一切安好。她甚至连勿念都不敢写上去。
【书。】他,想她吗……
【屋。】她握紧笔杆,松开,再握紧……
孩子的事,还是别说。
她放下笔,把只有四个字的家书装进信封。
或许根本无法隐瞒,府里下人这么多,即使她不说,也会有别人说的。
一个月,两个月……
马上便三个月了,捷报倒是不少,却没有要回来的消息。
三个月,他能准时回来吗?
三个月的肚子还不显怀,若是他回来了,能看出来吗?
他夜晚难眠的时候,是否也会想起她?
想起那三个月的约定?
他说等,她便一直等下去。
等,等……
一等便已经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五个月了,她的肚子已经胀起来了,行动也开始困难。
这已经是启陵下的第三场雪了,这次是三次里最大的一次。
她每日窝在房里,细细地想着,从前,可能在房间里的某个地方,发生过一件什么事情。
不管时间有多长,只要他平安,她便愿意等。
整日的被疏影逼着吃各种补品,她倒是觉得自己愈发的圆润起来了,幸亏妊娠反应液不是很明显,她少受了许多罪。
疏影抚着她圆滚滚的肚子,喃喃地说着,“小宝贝,你是你娘亲的福星,一定要平安地生下来,好好地孝敬娘亲……”
莫言卿扑哧一笑,“她哪里能够听的懂?”
“小姐,我听人家说,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大人说什么,他便听什么。”
“不信……”
“小姐,我们去看看雪吧,今日的雪下的极美呢。”
也是有好多日子没有出去了,整个人都要发霉了似的。
疏影搀着她,慢慢的出了门。
漫天都是雪白,竟像是进了梦里。
她想,若是陆倾辰在便好了,若是他能和她一起看这美景便好了。
即使这雪景再美,却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楼兰的天空,会下雪吗?
同一片天空,却是不同的景致。
“呀,孩子动了。”莫言卿突然惊叫,格外高兴地看向了疏影。
疏影好奇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一看就是个小王爷。”她自信满满地点头。
“我倒希望生个女孩子。”莫言卿淡淡一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