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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荒凉之胭脂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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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少情脸上的神色一闪:“少情可是何处得罪了小姐?初见面时就觉得若小姐对在下无甚好感。”
  “白宫主既是不记得就算了。只是如果若离他日有事相求,还请白宫主莫忘今日之情。”
  他脸上飞扬的神色也减了三分,淡淡地回答:“那是当然。”
  见着天色渐暗,一个下午被这帮人折腾得不得安生,心中暗暗地生了不耐:“白宫主要留下来用膳么,若离可以让人去准备。”
  大概是我语气太僵,他话中竟有了几分笑意:“若小姐可是急着要去湘公子那里?在下就不打扰了。”
  我听他这么说,摆明是听见了所有的东西,心中一阵不爽。他见了我的脸色,收了嘴角的笑:“少情告辞了。”
  忽得想起什么,猛一拉他的衣角:“我这有皇上的人监视着,今天的是怕也是都看见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他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多谢若小姐,待寒蝉宫中事定了,少情再登门道谢。”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他转身一攀窗沿就不见了。这才想起,他这一走天高地远的,到时候我到哪里去讨这份人情?下次见面定时要敲个信物什么。
  正在这时若即倒是摔门进来了,小脸红红的,眼里不知道闪的什么光。我暗暗地在心里嘀咕,不知他见了刚才的事情没有。又一想我这东厢怕也是插了不少眼线,再没什么机密的。
  他冲过来拽着我的衣服,几乎是贴着我问:“二王爷可有到这里来?”
  我眨巴眨巴眼睛,不知他干什么急成这样:“只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刚刚才走。”
  若即闪啊闪啊的桃花眼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够,结结巴巴地问:“他…他没做什么吧?”
  我失笑:“他一个王爷,是能偷我的还是抢我的?”
  他马上去抓我的手,我被掐得一缩。他又深深看了我一眼,抓起我的手凑到跟前,我才看见手腕上已经有些青紫了。
  其实也不能怪二王爷,我天生的血小板偏低,一有个磕碰的就是青青紫紫,偏生称着嫩白的皮看着实在扎眼。
  若即也不是不知道,小脸上还是满满的心疼。我在他粉嫩的脸上刮了一下:“皱什么眉,又不真的是大户里的小姐,哪里就这么受不起磕碰。”
  我只不过是生了张嫩皮又白白胖胖而已,起初他以为我是什么没落大家里的小姐,处处小心翼翼如履寒冰得我哭笑不得。小时候不听话或是调皮捣蛋,父母的熊掌炒肉也没少吃,磨得是一点娇惯的脾性都不剩。又是小家小户养出来的,没见过大世面,身上什么贵气都没有,真不知他当时是什么眼神。
  他咬咬唇,将一张粉脸凑过来,竟舔了一下那片青紫。湿漉的舌头温温润润,电得我浑身一颤,抽身就跳了出来。
  他定在原地,手僵在空中动都没动,一双黑黑水水的眼睛就那样盯着我,里面闪闪烁烁的不知是什么神情。
  轻咳一声,两只眼睛四处乱瞟:“你刚才去哪里了?我差人寻了半天都没找着。”
  “本来是在前楼教寒心琴的,后来闻着街上的香味,就跑出去买栗子,结果耍了大半天,刚刚才回来。”他脸色慢慢缓过来,神情也如平常,“谁知一回前楼就听得二王爷在湘公子那里发了脾气,连茶盅都摔了一只,竟跑进后院里。我担心你这不知轻重的东西别出什么事,气都没喘就跑来了。”
  我听了伸手就去掐:“自己不也就是小屁孩一个,还一天到晚说我没轻重的。”
  没想手被他一把抓住,恰好按到了青紫的地方。我疼得一颤,他赶紧松开,又反过来握住,纤纤的手指轻轻地摩挲,水黑的眸子直逼我的眼睛:“下月初七我就满十六,你可再不能说我是小孩了。”
  我有些不以为然,不要说十六,就是十七照理还是要叫我一声姐的。伸手揉柔他的头发:“下月生日,想要什么东西?”
  他不解地抬头看我。
  “照我们家乡的规矩,生日的那天以可以问我要一件东西。想要什么都可以说。”
  “要什么都可以吗?”
  我看着他闪啊闪啊的眼睛,觉察出一点不对:“可要是我给得起的。”
  他马上展颜一笑,冲过来扑在我身上:“那是当然,小若你可要记着,我是不会让你赖了的。”说完又在我身上蹭了好几下。
  我把他剥下来:“还说是大人了,一样的小孩心性,说都少次了都不见改。”
  难得他没有皱眉,还是一幅喜滋滋的样子,不知是得了什么宝了:“小若你饿了吗?我去吩咐他们备膳。”
  我这才想起楚冉的事情,刚才轻松的心情一去不返:“今天我要上楚冉那里去,你就一个人吃吧。”
  若即的嘴马上就嘟了起来:“怎么这样,我也要去。”
  苦笑一下:“又不是去玩,跟来做什么?今天他怕是真的有话要对我说了。”又思前想后,小心翼翼地问,“楚冉对二王爷的事情…你…你晓得吗?”
  他似是一愣:“你都知道了?”
  “原来只是觉得蹊跷,今天算是见着了。”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
  “那你今天去要和他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他要怎么做,我有什么资格去说。只希望他不要这样难过了。”
  眼见天色转暗,我闷闷地自己收拾了一下,出门向楚冉的院走去。
  

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
更新时间2008…5…24 17:14:39  字数:0

 走进楚冉园子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我从那片竹林里穿过去,只觉得阴阴瑟瑟的,一根一根笔直的杆子,看得心中枝枝杈杈地荒凉。一路走到房门口,竟连一个人也没见着,推门进去,只见楚冉在那里斟酒,桌上倒是摆满了好菜。
  我四下一扫,连寒心都没有看见。
  “我把他们都差了出去了。”他推了一杯酒过来,竟是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盯着他冷冷的脸看了半晌,心中的火噌噌地上来了,脸上都一片火辣辣的。
  按下他握着盅的手,他竟垂着眼转过头去,我心中顿时一凉,冷笑出来:“我把你当知己来看,一心一意地仰慕着,你湘楚冉今日要是有难,若离我一句不多问就会拔刀上去。现在算什么,只沾了一个情字就他妈全变味了。湘楚冉你可看清楚了,当时被人抓着轻薄的是我若离,不是那二王爷。你这一股子酸气撒到我头上来算是什么?别说我对王爷一点意思没有,就是我勾引他上钩,你这张晚娘脸也该甩给他看。好好的人自己糟蹋,弄得跟怨妇似的,怎么去跟那二王妃争?见着我好心性,就全来欺负么。只是不想同你们计较,我若离可不是任人搓揉的性子。若不是见着你被拴在这里,你以为我愿意跟着趟这淌浑水,早就卷了银子同若即游山玩水去了。现见着也罢,我这份情意就算是喂狗了。你为了那王爷倒是不愿见我不愿理我,好,好得很,今晚我就收拾了东西和若即走,大家落得清静。”
  我心中真是凉得彻底。楚冉是我到这边来后遇到的第一个人,他在我心中什么地位,其他的人都加起来也比不上的。平常怎么打闹都不动声色的人,现在只为了二王爷那点事,竟然能这样甩脸色给我看。心里既然没有我若离的位置,再喜欢你我也不会送上去让你作践。本来就腻味了这里混吃等死的日子,现在你是亲手斩了我的牵挂,呵,再好没有了。
  说完,一甩袖就往外走,心中决决然的,一点犹豫都没有。楚冉赶紧追上来拉住我的袖子,紧抿着嘴却是一句话不说。
  我见着火更大,几次扯都没扯出来,倒是弄得手腕更疼。低头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纤手,淡淡地说:“你是真要我撕袖么?”又抬起头来对他一笑,“割袍断义四个字,我今天可知道是怎么来的了。”
  他浑身一颤,另一只手又抓上了我的手腕,一阵钝钝的疼。
  “不要走,是我昏了头,再没有下次了,我给你赔罪就是。你不要走。”
  我笑,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破了这次例,怎么就没下次了?自从你收了那个鼻烟壶,对我就一直不冷不淡的,你当我是睁眼瞎子看不到么?近日只是这样你就如此对我,他日若是王爷有难要你拿我的人头去救……”我顿了一下,又讪讪地笑;“我也真是没种,想都不敢去想。”
  他向后退一步:“你真的要走?”
  我点点头:“早就想走了,也不光是冲着今天的事儿。”王爷皇上那里不要说,安昭文的态度就很有文章在里面。皇上可能是图个方便清静,可实在没什么理由让一个兵部尚书这样巴巴地往东厢跑。我可不是那些故事中的角儿,那么个大活人冲着你示好能看不到,睁眼瞎似的拿腔拿调。我也懒得去管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反正已经没了心情陪这帮人唱戏。
  “一直拖着是怕你舍不得,连若即都没说。”我又是笑,“果然还是自作多情了,人自知之明还是多一点的好。”
  他低着头想了会,又贴上来:“你不要走,你若走我就跟了去。”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倒是一愣,随即又笑:“乱说什么,别唬我了。”
  “知道你不会信,要是真走了,你就见着我是不是认真的。”
  盯着他的眼睛,里面两潭水是深不见底。面上又挂起了盈盈的笑:“我自然是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这世间我若连你都要怀疑,便再没有信得过的人了。”
  他明显一惊,攥着我衣袖的手都稍稍的松开,我便顺势抽身出来:“我若离怎样待你,你湘楚冉又是怎样待我。一个信字都做不到,还想要我怎样?”
  楚冉的脸色一片灰白:“我知道了,都是我的不对,你不要走。只要你别走,什么都好说。”
  “二王爷的态度你也见了,对我起的不知什么心,这样你还要留我在楼里么?”
  他眼神一闪,默了几秒,才垂着眼说:“只要你别走,什么都好。”
  心中一疼,几乎后悔自己甩出去的话。我怨他做什么?不过又是一个痴情的人。一颗心给了不知珍惜的人,喜怒哀乐便再由不得自己。
  靠过去扶上他的脸,觉着他的身体明显地一缩:“我是恼你,却也不到这种地步。就算想要走,也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只是这清风楼,无论如何再没有我若离的位置了。你也别说痴话,这里一堆的烂摊子,哪里是你放得下的?”
  见他盈盈的桃花眼里又黯淡了几分,我淡淡一笑:“记得我同你说过的么: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这世间,总是掏了一片真心的由着别人欺负。没得些毒辣心肠,你怎么斗得过那精于算计的人。付出去的情是泼出去的水,我不知你要什么,若是想他一片心对你,我劝你还是断了这念想。”
  他慢慢握住我的手,一丝一丝的温度传过来:“宁愿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你真是这么想?”
  我一愣:“不知道。”回神又苦笑,“若能如此自是最好。”
  “若离,你不要走。只要给我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把什么都安置妥当了就同你一起离开。”
  我低头想了一会:“若是一个月后你还是没有安置定呢?”
  “那时你若执意要走,我什么都甩了就陪你去。”
  “什么都甩了,说得洒脱。二王爷哪里是你甩得掉的。”
  他握紧了我的手:“你是信我不信?”
  抬头冲着他笑:“好,我信。”
  “那你是答应了?”
  缓缓摇了摇头:“你让我想想。”
  他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不是说信我的么,为什么不答应了?”
  顿时沉了眼一甩手:“你当我这半天还不够烦么,你现在让我选,定是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楚冉马上收声不说话了。
  “你让我好好想想,明天一早就给你送信来。”说完收拾了衣裳就要往外走,又被他叫住。
  “不吃了再回去吗?”
  “若即定还是在等我,前几日许了他愿要去淬翠楼,反正我今晚也吃不下什么了,不如带他去吃江鲜。”
  往外走,他便没再来拦,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我到竹林外头。
  

平山栏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
更新时间2008…5…24 17:14:59  字数:0

 我走回东厢,果然还见着若即坐在院里空等。
  他一见我就两眼放光地跳起来,我便笑着迎过去:“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风?”
  他一听就嘟起嘴来:“你跑到湘公子那里去自然是好酒好菜,哪里还记得我在这里吃那些残冷的。”
  笑嘻嘻地捏捏他的嫩脸:“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克扣我们若即的晚膳。”
  旁站了两个丫鬟,听得这么说脸上颜色都没了。她们是一点不怕我,吩咐的事情虽不是推三阻四的,总也不见得尽心。倒是见了若即,连层皮都收得紧紧地,决不敢造次。我曾经纳闷了好久,细细地看也没见着他怎么了得的手段。却不知怎么被他见了丫鬟们的敷衍,狠狠地训了一通,这才一个个手脚利落起来。我见他玩得挺顺溜,索性把一竿子杂事都甩了给他,自己清清静静地闲着。
  “听说膳房是得了条海鱼,刚刚才到。我去要竟被人白了回来,说是湘公子一路好马好车地装桶运过来,就入了今晚的菜了。”
  我听得一愣。他们都知我不喜欢吃鱼,便当我什么鱼都不吃。上回无意跟楚冉讲,有的海鱼我还是吃的,没想他竟真地去寻了来了。再想到他平时的好,心中不知什么滋味。
  回神对若即笑:“多大点事让你这么挂着,不就是条海鱼,下回带你去海边吃得你腻味。”
  他仍是不甚满意的样子:“来了多少日子了,临阳城的门都没见你出过,还许愿去海边。我今晚就惦记着那条鱼了,你可去给湘公子讨得来。”
  嘻嘻地说:“这清风楼里是个人的就知道我不吃鱼,可怎么给你去讨?难不成说是巴巴地求了去喂猫的?要是真馋了,今天就带你去淬翠楼吃江鲜,也省得你老是在我边上磨牙。”
  若即听得两眼都放出光来了:“可是真的?听说前段刚进了新的鲜货,每天都掐着往外拿,寒心跑了两次都落了空。”
  我笑着拍拍他的头:“今晚你最大,点什么都可以。”转念又想起了一事,“我以前让你写的东西还收着么?”
  “还在箱里压着。怎么了,还剩三天才满七日的。”
  “我有用,你去取了来就是。”
  将那一叠纸包好,又取了自己的书包和诗词稿件,打成一个大包,让个丫鬟捧着。又吩咐其他的人:“把后面的浴池收拾干净,忙转了一天,浑身的骨头都散了似的。”一切都弄停当了,才带着若即和那个丫鬟出去。
  到了淬翠楼里却不见挤,大约已是过了晚膳的时间。若即一连点了好几个菜都没有,小脸马上皱起来了。
  我心中终是有点愧疚,就问那小二:“听说你们前些时候进了新货,也卖光了吗?”
  那小二满脸赔笑:“小姐,那季节性的东西得的不多,今个儿一早就卖光了。”
  不以为然地喝了口茶:“就是前堂的卖光了,后面必也是备着些应急的。跟你们老板说,我出十倍的银子。”
  小二面露难色:“小姐,你看这……”
  放了茶扫他一眼:“又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去问了你们掌柜的再来。”
  “小姐倒是清楚。您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等着,先拼三荤三素六个冷盘上来。我可要新鲜弄的,别寻了剩的来糊弄人。”
  “哪能啊小姐,您等着,一会就来。”
  没多久冷盘就上来了,若即想是饿久了,举筷就吃。我尝了一块糖糯莲藕,也就凑合,再试一筷香醋海蜇,嘴里才多了些味道出来。
  约是扫了一半,小二就来问:“掌柜说是许了,不知小姐想要怎么做?”
  “你们能怎么做?”
  “椒盐的或是盐水的。”
  我一皱眉,什么东西还有的这样挑?“你把东西拿上来看看。”
  一会小儿就抱了个竹篓来,一掀盖,木屑里拱来拱去的几只竟是皮皮虾,也难怪他那样地问。又记起这东西得肥瘦不分季节,哪里有他的说法?
  再仔细一看,每个的背上都干干净净,心里便清楚了三分。
  “当我们不懂行就拿了这个来糊弄?现在什么季节,寻了一帮没怀籽的上来充数?”
  小二的脸色褪了几分:“小姐,这……”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去换了那有籽的上来,做椒盐的。”
  若即不解地看着我:“你怎么就知道了那些?”
  “我父亲是极喜欢吃这些鲜物的,跟着他也见识了不少。”从丫环那里接过包袱,将里面的东西分开,取了若即抄的那些诗词用绢布包好,又将一张写了我名字的纸放在最上面,塞在包裹里。
  转向那个丫鬟:“这东西你收着,明天一早就拿去给湘公子。你先回去,让偏膳房蒸些桂花千层片出来,记着少放些糖。存着的米酿也取些出来温着。我和若即会晚些回去,记着留个人守门。”
  那丫鬟接了我的包袱,面上似是欢喜地走了。若即一幅不解的样子,恰小二端了热菜上来,椒盐皮皮虾一只只都油光光的,背上一条暗紫的籽带一直连到尾部。
  我拿筷子戳了戳:“快吃吧,去头剥了壳就行。”
  若即长了颗玲珑心,马上就觉出什么不对来:“小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笑着夹了块海带:“我这么八面玲珑地罩着,能有什么事?”
  他脸上一闪:“真是有脸说……”
  嘻嘻地笑:“怎么不能说?若不是有些本事,怎么拐得你这个美人在身边?”
  他撇撇嘴:“我年少无知才被你给骗了,平时那么毛手毛脚的,被人吃了连骨头都寻不出来。”
  “小样还嫌弃我?那敢情好,我今晚就雇了马车出城,让你一个人抱着枕头哭去。”
  我满面挂笑嘻嘻哈哈地说出来,若即却是手一抖掉了筷子,面上的颜色也褪得差不多了。他刷得站起身来,夺过我的手攥着,嘴唇都有些抖:“你哄我的是么。”
  笑得眯眼看他,心中却是一惊,最懂我的人竟是若即么?
  “若不是呢?”
  他听我这样说,竟是松了口气:“你去别地,怎么有把我留下来的道理。管你怎么样我都是要跟了去的。”顿了顿,又说,“还欠了我顿海鱼,可不能让你跑了。”
  我收了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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