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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荒凉之胭脂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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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神想起来,又觉蹊跷:“怎么就这么快得了信?”
  若即一撇嘴:“二王爷可还在前面坐着呢,一来没说几句话就把我打发回来了。”
  “楚冉怎么和二王爷走得这么近?”
  他看我一眼,似是由惊讶之色:“你竟不知道吗?”
  “知道就不会问了。”
  思酌了一番,他才慢慢开口:“湘公子原来是二王爷府里的,学得一手好诗词,原也打算送进宫里去的。后来不知怎的被二王爷赶出来,又转到清风楼里。还是得了五王爷的脸面,包下了这清风楼,才没沦落得去……”
  我听了心中一惊,原来只知楚然和五王爷有些渊源,全不想他和二王爷还有这段,背后肯定还有什么别人不知的事。又想到平时他见了二王爷时,觉得他镇静得都有些不正常了。
  正在前思后想,若即突然哦了一声,一幅恍然的样子:“小若你别想岔开话题,刚才可是听了那些多舌的丫鬟嚼了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就听着二王爷给皇上送了个公子进去。”面上装得没事的样,心里却实在不是什么滋味。
  若即深深地看我一眼,却没说话。
  我被他盯得有些受不住:“唬着脸做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啊。”
  他竟一下子扑过来挂在我身上,张嘴就嚎:“小若你可千万不要打皇上的主意啊!这世上什么人没有,你可不要在那棵千年铁树上吊死了!”
  我听这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虽是这样想,心下却一片荒凉,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打发了若即出去,心里闷闷的,再看满院萧条的秋色,更不是滋味。
  风里暗暗地送来一阵阵的甜香,我闻了半天,才认出是糖炒栗子的味道。原来是一年一季的东西,在外面呆了不到一年,吃的都是不知怎么种出来的工业品,再闻到这栗子的香味是魂都被勾了一半,顿时甩了一头的杂念,只想摸钱出去。
  一个人兴冲冲的走回房间拿钱,转念又想到后西门已经被封了,这下要出去只能经前楼,走过去可是半个小时的光景。正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叫个丫环去买,突然被人狠撞一下,跌回屋中地上。
  迷糊得抬头,不期然竟见到寒蝉宫主。他还是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只是一身的狼狈,和我前几次见他是完全不同的情形。
  他浑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谁的。白衣被浸渍地一片模糊,还滴滴地往下掉,像是刚从鬼门关里杀出来的。靠得近了我才闻见一股刺鼻的腥味,顿时胃里一阵翻涌,几乎欲呕。
  我长这么大除了去医院里验血,没见过几次着鲜红的东西,吓得一时飞了神,呆呆得什么都不知道。听外面渐渐有了动静,才会过神来。
  寒蝉宫主定定地站在门口,面色雪白,神情却与往日无差。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他侧身轻轻的关了门。我还是隐约听出他们在找人,再看他一身的狼狈,心里就猜得七不离八了。只是不解,他们江湖上的事,怎么就巴巴地跑到我这里来了?
  见着外面的人越靠越进,我们两个人还是谁都没动,只相互盯着。照理上回挨的那一鞭子我是还记着呢,本心不是宽宏大量的人,只是没能耐去睚眦必报,没想他落魄时竟撞到这里来了。此时我只要扯嗓一喊,外面马上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又琢磨着不知他的实力到底怎样,别到时把外面的人解决了再回来给我一刀。再一想,他现在定是再无路走了,才跑得进了我这个陌生人的房间。
  我半躺在地上,肚子里千回百转。他站在我面前,眼里还是一点表情没有,好像现在要靠我保命的人不是他,还是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面目如玉风度翩翩。外面的人穷凶极恶地叫骂着,一幅气急的样子,被他们捉了去还指不定要怎样。
  他定定地盯着我看,一双眼睛像是我以前的水晶耳坠。他若开口说一句求情或威胁的话,我就会马上扯开嗓子喊的。但他只定站在那里,连动都不动。
  外面的人已经靠得极近了,我咬咬唇,暗暗啐了一口,心里唾弃自己没用烂好人一个。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插上了门闩就拉着他向里走。他的衣袖是被血浸透了,我掌心一片湿腻,顿觉恶心,便赶紧放开。
  “跟我过来。”
  他似是微一点头,跟我一直走到里间。我四下扫,没见着能藏人的地儿,又瞥见角落里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浴桶,就指着对他说:“进去。”
  他真是听话,一句不问地就跳了进去,见那身手也不像是受了什么伤的。
  我闻着血腥味太浓,丢了一包若即的风干桂花进去,还没收拾干净,就听得有人急急地敲门,手上也没个轻重,敲的整块门板都在震。
  我一阵火大,就吼出去:“干什么!”
  敲门声顿了一下,倒是园匠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这些爷们说是找人。”
  “叫他们等着!”
  我转头问寒蝉宫主;“你有没有在外面滴了血?”他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洗干净了手上和地上的血,又整了整衣裳才慢吞吞的走出去开门,一下就见着当头那个人。
  倒不是我想得那样彪悍,已经中年,不知道练得什么功夫,看得倒有些仙风道骨的。就是脸上的表情实在磕碜,挑了眼角一幅傲慢像。
  “若小姐倒是好大架子,让老夫好等。”
  我听了一声冷笑,装腔作势什么,真有本事就把寒蝉宫主杀了啊,放着好死不死跑到我这里来,还要受你的嘴脸。
  “若离倒不知这东厢究竟成了什么地方,前些日子安昭文安尚书也是递了帖子从前门走,今个儿怎么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任人出入了。”
  那人听了倒是收了三分颜色:“老夫一心追剿叛贼,倒是冒失了,还请小姐见谅。”
  “这倒稀奇,朝廷江湖之事若离向来不过问,追什么人要追到我这来?”
  “上面的意思老夫也不好说,还请若小姐行个方便。”
  我一挑眼:“方便?什么方便?”
  “刚才见着有人进了东厢,老夫又恰好追丢了那叛贼,像是混进若小姐这里来了,还请若小姐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看一看。”他这么说着,原先混沌的眼睛里倒有了三分威胁之色。
  我偏是最不吃这套,一甩袖子:“清风楼虽是风尘之地,也由不得人这样糟践,任由出入。”说罢扫了他身后的那些人一眼,个个都是虎背熊腰,不像省心的料。
  “若小姐言过了,老夫只是奉命缴贼,绝无唐突之意。”
  我倒是一点不担心他们要找人,本来刚才不知中了什么邪才把那寒蝉宫主藏了起来,心里硌着一块挺不舒服的。现在这人追上门来,找不找得着我都不关心,到时候撇干净了,谁会信我无缘无故的护着寒蝉宫主。只是看着这人的态度跟吞了只苍蝇似的不舒服,也不想随了他的意。
  冷笑一声:“若离虽无身份背景,自己的地还是要护着,现见这要是让你们无缘无故地查了去,背后还不知被别人说什么。阁下要是真找出什么来,若离也没的话说,要是查不出什么东西,我也不是好打发的人。”说着向旁边一闪,“我这东厢不是什么随便地,后院的浴池是皇上也用过的,还请各位放轻了手脚,若弄坏了东西可不是赔点银子就能了事的。”
  本来我就极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这东厢被皇上和安昭文来来去去的如入无人之境,我心里的依恋也不是很大。但毕竟是自己弄出来的,又住了这么久,还是有一点感情。为了那个什么寒蝉宫主要让人家这样毛手毛脚地,不两边敲点银子让我怎么心理平衡?
  那人眼神一闪,似是有所思量,面上倒也扯出三分笑来:“若小姐言过了,老父也只是奉命,绝没有其他的意思。东厢是什么地方,全临阳都是知道的,老夫又怎么敢造次。”
  这一番或说出来我就更觉得他是欺软怕硬的人,话中也就失了分寸:“可想清楚了,人说不定就在我屋里藏着呢。”
  那人神色又是一转,还未来得及回话,院门却是被人一脚踢开了,轰的一声两片门板都飞出去一丈多。我被唬得失了神,再定睛一看,竟然是二王爷。也不知怎么了,他是气急的样子,连平常冷冷的脸上都变了颜色。
  我瞧着苗头不对,赶紧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请二王爷安。”然后听着其他几声膝盖落地的声音,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他是从前楼楚冉那里过来,别是出什么漏子了。一时心中也好奇,什么事能把不动声色的二王爷气成这样。
  跪了好一会,二王爷温温润润的声音才传来:“起来吧。”
  我抖着腿站起来,看见他脸上的神色已同往常,再细瞧那张同皇上七分相像的脸,心中一阵发紧,便低了头去。
  他似是向着那中年人发问:“怎么在这里?”话语中连半点的客套都没有,想是极熟的,这么说那中年人大概也是朝野中的什么重量级人物。
  “在下奉命追缴叛贼,不想在附近给他逃脱了,疑心他躲到若小姐的东厢里来,便进来探一究竟。”
  二王爷淡淡地问:“是从门口递了贴近来的吗?”语气中是什么都探不出来。
  我抬眼瞄他,神色似是有些僵:“当时情况紧急,再下没想那么多……冒失了……”刚才在我面前还老夫老夫地说个不停,一转眼就换称呼了。
  二王爷面色似是有些阴郁:“什么事急得规矩都不要了?本王都是从前门走,你是不是怕折了你的身份?”
  那人脸都白了:“在下唐突了,还望若小姐见谅。”
  他年纪比我翻倍都不止,这样向我一个小姑娘低头实在磕碜。我见不过,低头还礼:“阁下过礼,倒是若离刚才失言了。”
  那人面色才缓过来一点,对着二王爷一拜:“王爷若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在下就不再打扰了。”
  二王爷一挥手,他便急急地带了一帮人从院门退了出去。我稍稍抬起头,撞上王爷一双沉沉的眸子,这才想起也不知这人为什么就揣了我的院门,莫不是在楚冉那里受了气?想要请他往屋里坐,又想起闺房是不能轻易放人进去的,也只有安昭文和皇上脸皮厚得不知道避嫌。又记起那寒蝉宫主还在我浴桶里蹲着呢,估摸不请他们的关系,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做了。
  

佩声悄,晚妆残,凭谁整翠鬟
更新时间2008…5…24 17:13:58  字数:0

 “这东厢本王难得来一次,若小姐也不给杯茶水么?”他竟挑眼颇有兴致地看我。
  我赶紧赔笑:“二王爷说的那里话,若离不识得那些精致物,厢内的粗茶怕是入不了王爷的法眼。”
  “茶随心变。此时只是口渴了,随便打发个人端杯上来就是了。”
  咬咬唇,眼见着也不能让王爷站在大院中喝茶,心中嘀咕:寒蝉宫主,要生要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便抬头豁出去问:“现下转季,正收拾着往冬房搬。不知王爷是想去夏房还是冬房?”
  他抬头扫了院里一眼:“难得今日清爽,让人办了桌椅来坐在院中就是了。”
  我听得心中竟然一阵郁闷,怎么感觉是我处心积虑的要卖了那寒蝉宫主,都没有人领情似的。闷闷地唤人去后院设了桌椅,又打发了去寻若即回来。
  低头跟着王爷走到后院,丫鬟倒是机灵,石桌就抬在了桂树下面。那树不知长了多少年,枝枝杈杈地遮了一大片荫,虽是过了极盛花季,稀稀散散还未飘零的碎花倒是残了不少,香气也不像之前的妖冶浓郁。
  一清秀的丫头盈盈地端了茶盏上来,又低眉收眼地退了出去。王爷一提衫就坐下来,端盏闻茶,举止间的风度还真不是盖的。我只乖乖地在一边站着。
  一时半会没有人说话,感觉怪怪的。他终是放了盏,侧头问:“前些日子我让昭文送了个墨玉鼻烟壶过来,你可有收到?”
  我微微一拜:“只不过几只蠢物,让王爷挂心了。安尚书是给了若离,只是若离不是玩得这些的雅人,就让湘公子给收着了。”
  他脸上似是什么一闪而过,我没有抓到。他也不接话,只淡淡地看着后面的庭院。我便接着说:“等天再凉些就是公蟹的季节了,二王妃若还惦记着,若离就让人再送进去。”
  我这么说,他脸色却是阴郁了几分。我就纳闷了,也没见着说错什么话啊。
  二王爷端着茶盏浅泯一口,悠悠地开口:“庭院倒打理得不错,只是那边空了一块看着有些碍眼。”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当初拔了的那片牡丹的地。“原是种着一片牡丹的,只是看着不喜欢就让人挖了出来种到别房去了。一时没寻着喜欢的品种,就留了空。”
  “哦?那片花开我也见过,不知怎么就不合若小姐的意了?”
  我歪着头想了会:“牡丹虽富贵,总觉得太散,未开先残似的。颜色也不出挑,既不脱俗也不浓艳,看着不是滋味。”
  似是一声轻笑:“当初五弟好不容易从关外运来的东西,连宫里都没分到,硬是种在了这里。今天倒是被人嫌俗气拔了个干净。”
  我听着似是话外有音,一时又琢磨不出来,皱着眉抬起头来。不想二王爷正盯着我看,一下就撞进那双黑眸里,像是极深的水,暗潮涌动。我一时定在那里。
  忽而风起,吹落残桂。我抬头望那盘虬的枝杈,狰狞蜷曲地伸向苍穹,细腻的碎花退去了嫩色,只剩一点一点黯淡的残香。
  天与秋光,转转情伤,我却最爱这时节,感觉像是整个世界一场华丽的谢幕。
  残桂落得满身都是,轻笑着用衣袖去拂,却更加嵌入发逢衣褶,怎样都抖不去,真正拂了一身还满,于是笑意更浓。
  突觉眼前暗了一片,抬头却是二王爷已经靠到了跟前,眼中闪的不知什么神色。刚才怕是失态了,收了七分笑意,盈盈地垂袖想要后退,他竟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我不动,只盯着他纤长的手指,想起那个黄昏皇上也是在这后院里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暗香浮动,乱花迷眼。还真他妈是花前月下的好地方。
  我这身体的年纪是十三四岁,在这社会里大约已经是可以嫁娶的岁数。这帮人是真不懂避嫌,还是觉得我有趣,纳入侧室也无所谓,只不过是多张吃饭的嘴?
  抬头看他,笑:“王爷,若离不是这楼里的姑娘。”
  他眼中瞬一清明,抓着我的手紧紧一攥,又随即放开,紧着眉退回了座位上。
  我仍是噙着笑,垂手退后两步,不期然见着僵在一边的楚冉,水钻似的眼睛里满满闪闪的,眼神在我和二王爷间流转。
  即便再痴拙,现在我要是再看不清这里的关系,比那市场后圆滚滚的四腿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笑里泛出一丝苦来:楚冉,想你才情双绝、风华盖世,招惹什么人不好要去招惹二王爷。那官场上滚爬的人,怎肯为你让他的名声担一点点的风险?
  皇室之人,皇室之人,一个情字何等奢侈。楚冉是在二王爷府中住过些时日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动了情,便再身不由己。更何况你还在这风尘中挂了名,虽说只是卖艺,俗世中能看得开的又有几个人?
  紧盯着楚冉,看他满眼的无奈荒凉一点一点暗下去,转瞬又是变了神色,与平常般的不咸不淡。
  我心下一疼,连笑都挂不住了。
  你早就知道的,是吗?即使知道他什么都不能给你,还是要这样吗?
  忽又想起那日浸在这浴池中的男子,平凡的相貌却有一双绝俗的眼睛,一头青丝在水中沉沉浮浮,疲惫的眼角和坚硬如铁的眼神。
  那人,是站在皇室之巅的人呵……
  楚冉缓缓地走过来,却不再看我。他在二王爷面前端正跪下:“请二王爷安。”
  “起来吧。”他眼睛看向别处,“什么事?”
  “已经在偏房备了膳,不知王爷是不是用过膳再回府?”
  他似是一斟酌,才慢慢开口:“不了,今日约了昭文要谈军备之事,备轿回府吧。”说完站起来,竟谁也不看,大步就走了出去。
  楚冉背对着我顿了一会,不声不响地就要跟上去。我赶紧拉住他的衣袖,他只停下步子,并未回头。
  “我晚些去你那里,留双碗筷给我。”
  他也不作答,抬腿便跟着出去了。我在原地对着他的背影呆愣了半天,体内不知何处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林风淅淅夜厌厌。小楼新月,回首自纤纤
更新时间2008…5…24 17:14:15  字数:0

 默默的回到房里,心中计较着若即又不知死到哪里去疯了,派人去找了多时都没个信。进了屋,闻到夹着桂香的杂味,才想起还有个人藏在这屋里。
  匆匆赶到浴桶旁往里看,除了一滩一滩的血渍,哪里有什么人!
  没想一回头,便跟撞了鬼似的一骇。那宫主萧萧白衣斑斑血迹,披发垂手地杵在那里,眼睛一瞬不转地看着我。
  好不容易一口气缓过来,狠狠一记眼刀剐过去:大白天的弄成这样吓唬谁啊。
  他衣服上的血已经僵硬结块,看得更觉恶心。我皱皱眉:“我这里没有什么你能穿的衣服,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去别院借些来。”
  我跑到最近的公子的院里,竟然还没起。平日里我不多走动,到现在连名字都报不出来。幸亏那小厮是认识我的,只借了几套衣服就赶回来,又差了丫鬟去打些热水,取了一并往屋里一放,关了门就出来在外面等着。
  他动作倒是很快,不一会就收拾干净了。我听着里面没了声响,敲门问:“弄好了吗?”
  顿了一会,清清凉凉的声音才传出来:“进来。”听得我皱了眉,怎么觉着他是主人似的。
  推门进去,一收拾干净又是人模人样的了。我剥了好些衣服回来,他还是挑了一件白衫,不能说顶合身,倒也凑合。总是羡慕那些有身材有气质的人,白衣穿得似是不染世尘。
  他一欠身:“多谢若小姐相助,少情铭记在心。”
  我还记着他当日的一鞭,不冷不淡地回:“没什么好谢的,反正这情总有一天要你还。”
  他一愣,竟露齿而笑:“好,难得若小姐爽快心性。”
  笑一声:“白宫主过赞了,今日救的若是别人,若离难免也要虚与委蛇一番的。”
  白少情脸上的神色一闪:“少情可是何处得罪了小姐?初见面时就觉得若小姐对在下无甚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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