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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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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饰是张家定亲下聘时送的那套,秀姑并未选择王老太太送的,乃因她不想别人知道自己手里除了张家送的还有另外一套金首饰,嫁衣也是普通红布缝制,上襦下裙,绣着花鸟图案,盖头绣着鸳鸯戏水,格外好看。

    “来了,来了,快把盖头盖上!”

    秀姑脸上一暗,头上已蒙上了红盖头。

    原身有对于出嫁的经验,踏出房门,泪别父母,由兄长背上花轿。

    摇摇晃晃到了张家,花轿进了门,下了花轿,跨过马鞍,由张硕牵着二人中间的绸带红花,被喜娘扶到喜堂。

    根据当地风俗,香案前他们夫妻二人并肩而立,由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唱礼。

    鼓乐响起,开始跪拜天地。

    他们需要三跪九叩首六升拜,礼仪很繁琐,并不像小说电视剧里展现的那么简单,秀姑记得香案上要摆粮斗,粮斗中还有一杆秤,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具体就不清楚了,他们上的香就是插在粮斗中,在他们跪拜前要有族中感情好的长辈夫妻二人先对天磕头。

    就着香案下的蒲团拜完天地,接着拜高堂。

    高堂只有老张一个人,他穿着一身新衣,坐在上首,眉开眼笑地受了儿媳妇的礼听她改口叫了自己公爹,一脸喜气地道:“我只盼着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为咱们老张家开枝散叶。”说着,递了个红布包给秀姑,入手沉甸甸的,竟不知何物。

    秀姑没有打开,道过谢后便和张硕站起身。

    有人笑道:“阿硕媳妇,快看看你公爹给你什么好东西。”

    秀姑先前没有打开的意思,此时更没有,张硕瞪了说话之人一眼,“别欺负我媳妇!”

    众人听了,哄然大笑。

    接着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他们二人同时坐床,秀姑发现掀盖头的也不是新郎,而是新郎族中福寿双全儿女双全的全福老奶奶拿着一杆秤先敲自己脑袋一下,然后才挑去盖头,慈爱地道:“夫妻二人一辈子称心如意,相互扶持,不吵不闹。”

    秀姑面上一热,便是一红,几乎和鬓边的重瓣石榴绢花颜色相仿了。

    终于娶到媳妇了!

    张硕胸中涌出一股热流,满心欢喜,还没开口,就受到前来看新妇凑热闹的妇人少女们的驱逐,“换妆了,换妆了,阿硕你还不赶紧出去!”

    说话的是张三婶,等张硕嘱咐秀姑几句,就把他推了出去。

    屋里都是同村的人,大家都认识,再者秀姑不是第一次做新妇,她们以前就闹过一场了,今儿便没怎么闹腾,说笑几句就出去了,只留张三婶和三两个族中的小媳妇,端了热水进来,帮秀姑卸妆换衣裳。

    上身的衣裳并不是秀姑陪嫁里的,而是张家这边给准备的,红袄红裙,皆是夹衣。

    新房中的家具皆是秀姑的嫁妆,梳妆匣子摆在梳妆台上,秀姑打开梳妆匣子将老张送的红布包放进第二层,锁上后方细细地净脸梳头,重新妆点脂粉,吃了些张硕叫人送进来的汤果,又休息了些时候,张硕就来接她出去给祖宗上坟。

    他们这边识字人极少,也没有什么祠堂家谱,按照规矩新媳妇进门要上坟拜祖宗,给祖宗磕了头才算家族承认这个媳妇。

    回来后酒席已开,秀姑压根没有歇息的时间,喘口气就跟丈夫一起去酒席间给在座的亲朋好友敬酒。新媳妇给每一位亲朋好友斟酒、敬酒,一桌接着一桌,由新郎介绍这是自己家的哪位长辈,等于是认亲。

    散席后,夫妻拜见拜见长辈,磕了头才能收到礼钱。

    秀姑暗暗埋怨电视剧里进入洞房后就结束的场面都是骗人的,新妇在中午开席前接进门,吃完酒席也才下午,怎么可能进了新房后吃完酒席就洞房?

    反倒是自己前世的家乡风俗和这里有点儿像,新郎的亲身父母坐在香案前受礼并给新妇红包,其他在唱礼老人提及某某长辈时夫妻二人对着香案磕头即可,受礼的长辈不用上前,唱礼的老人和身边算账的人替他们夫妻收下礼钱,礼钱多寡也要唱出来叫大伙儿听到。除新郎族亲和舅家、姨姑家等有血缘之亲的长辈外,其余平辈晚辈和来往友人都不在此列。

    新妇磕了头,这笔钱有的地方是给新郎新妇过日子,有的地方则是给新郎父母充作办酒席的花费,端的看夫家心意,原身嫁到周家便不曾收到这笔钱。

    老张端坐香案前受到了礼,笑容满面地递了个红布包。

    老人声音高昂,“八两八钱银子!”

    听了这话,登时群情耸动,老张对这个媳妇真是好啊,居然给了八两多银。

    接下来是族中长辈,老张父亲和继母早就不在了,最亲近之人便是老张的继母兄弟,唱礼的老人便从他们开始,“阿硕,阿硕媳妇,给你们二叔二婶子磕头!”

    夫妻对着香案磕头,那边已送上了礼钱,唱礼的老人数了数,道:“五百钱!”

    可能大家私底下都商量过了,也可能是他们家孩子成亲时老张给的礼钱是五百钱,所以轮到张硕娶亲,他们每家都是五百礼钱。

    先近后远,本家的叔伯,出嫁的姑姨,近的礼钱多一点,远的礼钱只有几十个大钱。

    秀姑晕头转向,都不知道自己磕多少个头了,跪在蒲团上足足磕了一下午,想得到族人承认就得如此。磕完头,秀姑站起身,以为结束了,谁知老人却开口叫了壮壮,“壮壮,过来给你娘磕头,从此以后这就是你娘了,你要好好孝顺你娘。”

    壮壮笑嘻嘻地跑上来,干脆利落地磕了头,嘎嘣脆地叫道:“娘!”

    秀姑赶紧答应一声,将早就准备好的长命锁挂在他颈中,同时又给了红绸缝制的荷包。

    “谢谢娘,我好喜欢!”壮壮欢天喜地的样子不下老张。

    唱礼的老人看了看壮壮脖子上的银制长命锁,目测片刻,暗暗点头,张硕这媳妇娶得不错,嫁妆丰厚,对继子出手大方,荷包也不是空的,况且同村生活,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会过日子的勤快媳妇,更做得一手好针线。

    秀姑松了一口气。

    折腾到傍晚总该结束了吧?散席后,酒席用的锅碗瓢盆桌椅等用具都由干活的男人女人们收拾干净送走了,谁知闹洞房的来了。

第019章 :洞房花烛() 
同饮合卺酒,共食床头果。

    大概乡下人家平时劳作,男女不避讳见面,所以闹得厉害,若是大户人家肯定不会如此,没几个大男人敢进新房里去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新妇。

    张硕的拜把子兄弟,在县衙里做捕快的郭大海唯恐天下不乱,跟另一个拜把子兄弟赵明堂使了个眼色,两人合力将张硕往秀姑处使劲一推,叫道:“大哥,香一个!这般齐整的嫂子,大哥可别辜负了!”

    “我亲自己的媳妇有什么不好意思?”张硕理直气壮,揽着秀姑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吧唧有声,羞得秀姑满脸通红,伸手抵着他的胸膛,鼻端尽是男性气息。

    众人拍手叫好,“嫂子,有来有往,有来有往啊!快,给大哥一下!”

    张硕眼睛一瞪,凶相毕露,“我说行了啊你们几个,我媳妇年轻脸嫩,不是你们这些皮厚肉粗的家伙,一张脸皮比铜铁还结实!”

    秀姑脸蛋埋在张硕胸前,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可做不到当众亲吻。

    兄弟几个都不服,七嘴八舌地地抱怨。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上回我娶亲谁都没你闹得厉害,带着头地闹,现今轮到嫂子了,你就拿出大哥的款儿不叫我们闹,太不公平了!”率先开口的是云天瑞,满脸不依,他是云掌柜的长子,和张硕也是八拜之交,今日张硕娶亲他和云掌柜都来了。

    “对,对,不公平!”

    “不公平,不公平!”郭大海的小儿子胖墩鹦鹉学舌,又笑又跳,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赵明堂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一笑,“郭老四,咱们出去跟张伯讨酒吃去。云老三,你悠着点儿,再闹腾下去,小心明儿大哥找你算账,说不定松松你的筋骨!”

    手搭在郭大海肩膀上,赵明堂很有眼色地往外挪动,大哥孤身几年,好不容易才娶上称心如意的媳妇,喜欢得跟眼珠子似的,没见到他看自己媳妇的眼神吗?跟狼似的。耽误了他的洞房花烛,啧啧,皮子可得绷紧了。

    张硕当即丢了个赞赏的眼神给他,干得不错,兄弟,再接再厉啊!

    赵明堂精神一震,展开浑身解数,可惜大伙儿都知道对方的底细,不为所动。郭大海在喜被里扒拉几下,扒拉出几个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伸手塞了一颗进张硕嘴里,“大哥,大红枣,甜的,蜜糖似的甜,快给嫂子吃!”

    “郭老四,你真是刁钻!”大家嘴里笑骂郭大海,可是起哄最厉害的还是他们,嬉皮笑脸地吼叫道:“大哥,给嫂子吃!给嫂子吃!”

    秀姑立刻傻眼了。

    这是古人吗?古人不应该含蓄吗?怎么闹起洞房比现代社会的人还要豪放?

    不会真的要喂给自己吃吧?嘴对嘴?秀姑为难间,眼前一暗,眼前放大了张硕棱角分明的脸,紧接着在大家惊叫声中搭在床上的红盖头落在了她头上,同时盖住了近在眼前的张硕,咬破了的红枣从他的口,进了她的嘴。

    甜,真是甜到了心坎儿里。

    “大哥,你咋这样呢?”隔着红盖头,什么都没看到。

    张硕从盖头底下出来,将秀姑连人带着红盖头一起按在胸口,不错眼地看着闹腾最欢的郭大海,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严肃而又刚硬。

    兄弟几个到底有分寸,见张硕护着秀姑,闹腾也闹腾不下去了,只有郭大海悻悻然地替自己辩解道:“还有面条呢,还有面条呢!”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几个兄弟拥着,和赵明堂勾肩搭背地出去了,顺便把房里看热闹的人们都带走。

    他们一离开,屋里瞬间一空。

    秀姑伸手拿下头上的红盖头,不自在地动了动,意欲离张硕之身而退后,忽听头顶传来张硕的声音:“别动!”

    喉结滚动几下,张硕发现自己吓着她了,忙扶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忙了这一日,除了晌午那一点子汤果,竟是粒米未进,你先歇着,我去给你拿些吃食。”秀姑从午前进门到如今,忙得让他心疼,恨不能以身代之。

    “我并不饿,晚间向来不怎么吃东西。”秀姑只觉得浑身疲惫,一点胃口都没有。

    而且,她信奉早吃好、午吃饱、晚吃少的饮食方式。

    张硕道:“你太瘦了,要吃点好的,等着,我去拿。”

    过了片刻,张硕没回来,壮壮捧着一碗面条出现在秀姑跟前,“娘,爹被云三叔、郭四叔他们给拉住喝酒了,叫我给娘送面,告诉娘要趁热吃。”

    “谢谢壮壮,你叔叔好多啊。”秀姑嗅到扑鼻而至的香气,倒觉得饿了。

    “娘,咱们家的叔叔你都认得啦,外面的叔叔们我有十四个呢。赵二叔、云三叔和郭四叔这几个叔叔离得近,还有好几个叔叔不知道在哪里,听说离得远没回来,不过有托其他叔叔给礼钱。”壮壮一边解释,一边把面碗递到秀姑手里。

    碗里老母鸡汤十分清澈,白面做的面条宽度均匀,间着翠绿的葱花,埋着两个白嫩嫩的荷包蛋,咸淡适中,竟是说不出的好吃。

    壮壮小声地道:“爹早就让王厨子大伯给娘准备了饭菜,有鸡也有肉,还有好大一碗炖肘子,不过阿爷听爹说娘胃口不好,说新媳妇应该吃面条,爹就叫王厨子大伯给娘下了一碗面条,鸡油的油花都撇去了。”

    秀姑听了,触动心扉。

    吃完面,壮壮端着空碗出去,随后摇摇晃晃地提了一壶热水进来。

    秀姑又是欢喜,又是感动,急忙接了过来,就着热水漱了口,净了面,摘下首饰,用五彩头绳挽着发髻,一张鹅蛋脸儿清秀异常。

    有壮壮作陪,秀姑自不寂寞,一句长一句短地说话,也有空打量新房。

    这一看,她顿时吃了一惊。

    白石灰粉刷墙壁,地面铺着青砖,竟是十分平整,而且房间宽敞明亮,无论是高度,还是面积和空间,都是自己出嫁前居住的两间东厢房的两倍有余。

    苏家舍不得用青砖盖房,村里茅屋泥墙比比皆是,张家却用青砖铺地,真是太奢侈了!

    青砖啊,那可是青砖。

    脚底下的青砖铺得严丝合缝,恍如一整块青石。

    由此可见,张家的生活条件不止不错,而且非常富裕,杀猪的屠户这么有钱吗?用别人用不起的青砖铺地?太露富了吧?有点不符合常理。秀姑心里生出一丝淡淡的疑惑。

    木门纸窗倒是朴素无华,上面贴着大红喜字,房里家具都是她的陪嫁,床、柜、箱和梳妆台、衣架、盆架、马桶置于卧室,盆架上搭着大小手巾和她用来洗脸的铜盆,床上吊着大红纱帐,铺着大红喜被,梳妆台上除了梳妆匣便是两支烛光摇曳的红蜡烛,处处透着喜气。

    农家普遍使用油灯,蜡烛是稀贵之物,苏父费了不少心思和银钱,才弄到两支红蜡烛。

    烛泪缓缓流下,没一会,张硕就迈着矫健的步伐进来,略有几分急促。

    壮壮想起祖父的嘱咐,赶紧麻利地告辞并贴心地关上门,留下坐在床上的秀姑和站在床前的张硕,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见妻子面容娇羞,秀丽可爱,张硕心跳如雷,只觉得快蹦出胸腔了,急忙把门闩上。

    随着他的走近,秀姑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不是很浓,可见张硕没喝多少酒,但她很不适应张硕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想到即将面对的情况,她尴尬地站起身,有些局促地道:“你吃东西了吗?要不,叫壮壮送点吃的进来。”

    张硕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抓着她的手,“我吃过了,你不用担心。”

    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秀姑紧张极了,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这是第一次嫁人,虽然她有原身的记忆,前世也看过这方面的杂书,但面对高大魁梧的张硕,她还是觉得惶然。

    张硕目光如海,含笑道:“夜深了,咱们歇了吧。”

    说完,不等秀姑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置于床上,欺身而上,一挥手,两侧纱帐徐徐而落,合在一起,将床内的风景密密地遮住,唯有被丢出来的鞋袜、晃动的床榻和柔细的□□方能让窗外的月光猜测到其中的激烈程度。

    窗外一片乌云悄悄路过,羞得月儿连忙躲入其中。

    第二天,秀姑醒来时只觉得腰肢酸软,昨晚折腾得太狠了,张硕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劲儿,不断索取,直到她含泪求饶才作罢。

    想到这里,秀姑一阵脸红心跳。

    此时张硕已不在床上了,他什么时候起床的自己竟没有任何察觉。

    秀姑赶紧起床,略收拾一番,就见张硕打着赤膊进来,胳膊上肌肉纠结,黑黝黝像极了铁疙瘩,“阿秀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天色还早。”

    “你都起了,还早吗?”秀姑不相信,谁知开窗一看,天果然没亮。

    张硕笑道:“我每天早上卯时起来杀猪,习惯早起。”

    “今儿什么时候杀猪?我去烧开水。”秀姑并没有因为新婚就丢下应该做的家务,在原身的记忆中,任何不会人在新婚时放下手里的营生,大家伙儿成亲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不能偷懒,也没有资本偷懒。

    张硕舍不得媳妇看自己杀猪的场面,何况处理猪下水又脏又累,忙道:“点着火,扔几根木柴在锅底就行了,我和爹能做得好,用不着你辛苦看着。”

    “那行,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秀姑也不矫情。

    “你做啥我吃啥,多做些你自己爱吃的。”张硕心里美滋滋的,媳妇没进门的时候,哪有人在意他喜欢吃什么?都是随便对付一顿,“杀猪卖肉是力气活儿,我和爹平时都得吃得好一些,咱家有油有粮又有肉,你别舍不得做。对了,昨晚我给你留了饭菜,结果鸡鱼肉叫那群小子给吃光了,好不容易才藏下一碗肘子,一会子你热热咱们早上吃。”

    说着,张硕带她在前院各处转了转,途中把家中许多事情说给她听。

    “家里的东西大多在这了,你随便取用。今天杀三头猪,早饭后送往城里傍晚回来,你给我准备点干粮,还有壮壮的一份。别忘了满仓,他们兄弟俩都在县城里上学,离家太远了,晌午都不回家。”壮壮和满仓今年正月进县城里读书,每天早上坐他拉肉的骡车进城,傍晚跟着回来,如此已近两个月了,昨日他和秀姑成亲,俩孩子特地告了假。

    秀姑忙道:“我记着了,做饭时把干粮准备好。”

    张硕嗯了一声,“你别太辛苦了。现在是春天,既不是过年,也不是农忙季节,铺子里一天最多卖一头猪,有时候一头猪都卖不完。不过王家和李家是大户人家,下人伙食油水十足,每家每天需要一头猪才够吃,咱们家的猪主要卖给这两家,只有昨天提前说一声没送去。”王家和李家的管事是他拜把子的兄弟,自幼卖身为奴,一点小事容易解决。

    淡季一天卖掉三头猪,很不错啊,张家果然富裕,“咱们家是养猪卖还是收毛猪杀了再卖?若是收毛猪,你又是杀猪,又是卖肉,又要一路往返,怎么去收?”秀姑开口问道。

    张硕笑道:“自然是收猪杀了再卖,咱们家可没有那么多粮食和工夫养猪。我每天上午卖完肉,午后去收猪,一天收三四头地赶回来,第二天杀掉。咱们县城里的猪肉生意不可能做大,家里平时养着五六头猪,收不到猪的第二日就杀了它们。”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年关生意最红火,那时候卖猪的也多,能收到足够的毛猪。”

    秀姑若有所思,没问一天杀猪卖肉可以赚多少钱,也没问张家究竟有多少家底,毕竟她刚进门,以后张硕愿意告诉她,说明信任她,不告诉她,她也不会觉得受伤,生活需要磨合,信任需要循序渐进,反正张家存粮不少,张硕不会让她饿肚子。

    问明他和老张的食量后,送他到后门,秀姑便回厨房忙活开了。

第020章 :礼钱五百斤() 
张家后院秀姑没进去,不知底细,但是前院的面积很大,至少有七八分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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