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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踢了他都不会同意。
见壮壮遭此命运,满仓在一旁嘿嘿笑。
壮壮揉揉头,白了他一眼,哼道:“满仓哥哥你别在我跟前幸灾乐祸,我可是听说了,有不少人在姥姥和舅妈提起你的亲事,你的成绩比我好,觊觎你的人多着呢!”
想到自己的遭遇,满仓脸色顿时发苦,没了取笑壮壮的心思。
张硕莞尔,他忙得很,没有和儿子多说。
因春风化冻,江玉堂忙着种果树,整治果园,张硕则天天往返于桐城和大青山村,早出晚归,接送孩子。在两个孩子放假的当日,忙着将前头所说的私塾建了起来,然后和老父整地育稻秧,想办法解决地里麦子或是生病或是生虫的情况。
建私塾压根就没费什么力气,五六十个壮丁不到一天就把三间私塾盖好了,只等晾干后便可开学教书,壮壮和满仓通过县试后,想让孩子读书认字的人家就更多了,免费帮忙。,
张硕又托老丈人打些案椅等物。整地育稻秧对张硕父子而言亦是驾轻就熟,仍旧在自家东边秀姑的嫁妆田里播种,唯独生病或是生虫的麦子很难解决,生过病的麦子一死一大片,虫子也是密密麻麻,不独他们一家,许多人家的麦子都生病或是生虫。
秀姑对此是束手无策,前世可以打杀虫剂和治病的农药,这里可没有农药。
没几日,就到了府试报名的日子。
张硕抛下地里的活计,带着壮壮和满仓去报名,等他独自回来后,秀姑吃到了一直惦记着的周记卤猪蹄,又尝了尝猪头肉和卤鸡,心下叹息,确确实实是堂姐的手笔。
忙忙碌碌二十多天,诸事已毕,张硕提前去府城,雇了两个婆子打扫房舍,安插器具,将带来的被褥等物晒过铺好,又将带来的米面等物放进厨房,一切安置妥当,次日方驾车带着妻儿来到新居,壮壮和满仓尚未放假,得晚两日过来,到时候苏大嫂也一同过来。
这是秀姑穿越以来第二次进府城,觉得好像比以前更繁华了些。
收拾好,秀姑就以晌午不想炒菜为由,催促张硕带自己去金根媳妇开的周记卤肉店。
第123章 :()
真的是凤英堂姐!
不用看第二眼,秀姑就认出了周记卤肉店正在收钱的年轻妇人。哪怕眼前之人容貌和前世没有半分相似,哪怕眼前之人年轻了十岁,但是那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朗朗的笑声洒脱又爽利,嗓音不同,可是语调起伏相同。
堂姐守着摊子卖牛肉时总爱在摆放牛肉的大案上放上几盆水和几条手巾,或是收完钱洗了手擦干再给下一位顾客割肉,或是用手巾沾水擦拭切肉的案板和刀子,以保持其洁净。如今,店里长案上就摆着两盆水,各搭着一条手巾。
和前世一样,卤味店门口排着二十几个人的长队,人人都等着买卤味。
虽然没有周家最拿手的卤牛肉,但堂姐做的卤味同样令人垂涎三尺。
没敢把孩子留在家里,张硕肩上扛着二儿子,怀里抱着呼呼大睡的小三,嘱咐怀抱小四的妻子在路边等自己,然后过去排队买卤味。
秀姑细细打量前世的堂姐,如今的金根媳妇,体态略显丰腴,双手白皙润泽,脸庞轮廓虽然秀丽,眉毛却稍显粗黑,肤色暗沉,有些微的不自然,远远瞧着好像还有些黑麻子点儿分布在脸颊上,秀姑料想她做了伪装,因为脸上的肤色明显和颈部的肌肤不同。
她的日子显然过得不错,虽然暗沉的衣服和妆容生生让她显老了几岁,但腕上叮当作响的两对大金镯子格外耀眼,唯有堂姐一身黄金首饰却显不出半丝俗气了。
没错,秀姑酷爱玉石一类的饰物,而堂姐则极爱黄金。
很多人佩戴整套黄金首饰显得暴发户气息十足,包括秀姑的大伯母。但是,堂姐凤英则不同,前世的她认为黄金才是最传统的首饰,她经常戴着大大的金耳环,粗粗的金项链,宽宽的金手镯,有时候会在穿低腰短裤的时候系上一条金链子做腰带,垂得长长的,都是那种比较粗犷的款式,任何看到了都觉得她豪放又热烈,和黄金很相配,戴出了传统首饰的美。
最近想到前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秀姑有些发呆,片刻后回过神,继续盯着金根媳妇。
除了大金镯子之外,她颈中佩戴一个赤金累丝盘花的金项圈,倒是没缀以金锁,耳朵上戴着极大极灿烂的金耳环,左手无名指上一枚金戒指同样闪闪发光。
她挥动着手里的锋利之刃,一片光影闪过,已应顾客要求将卤猪耳朵切成了丝,麻利地用油纸包好递给对方,用湿手巾擦过案板和刀子,问下一位客人道:“客官要些什么?卤鸡、卤鸭、卤猪头肉、卤猪耳朵、卤猪蹄等应有尽有,便是卤凤翅卤凤爪也有。”
可巧这位顾客不是别人,就是张硕,他没来得及开口,坐在肩上抱着他头的开疆已经大声嚷嚷道:“猪耳朵,猪耳朵!爹,我要吃猪耳朵!”
金根媳妇含笑看了他们父子一眼,目光微微一眯,落在张硕怀里的小三身上。
秀姑见状,心中打了个突。
她不确定金根媳妇是否是自己堂姐,也没决定如果是的话自己要不要相认,所以出门前丈夫和儿子的衣着她仔细检查过,没有露出一丝刺绣的痕迹。而且,这几年她跟丽娘学了一些失传了的针法,绣品已和前世有些微的不同了。
“麻烦来两只猪蹄和两只猪耳朵,不用切开。”听开疆嚷着要吃鸡大腿,张硕无奈一笑,又道:“再来一只卤鸡,也不用剁开。”
“我记得客官大哥来我这里买过两次卤味,间隔的时间比较长,两次都说是带回去给媳妇尝尝,大哥不是住在府城的人吧?”金根媳妇一面含笑询问,一面直接用油纸包好猪蹄、猪耳朵和卤鸡,以麻绳捆绑好,过秤后道:“两只猪蹄八十六文,两只猪耳朵六十九文,卤鸡六十二文,承惠两百一十七文,因包了油纸称的,给您抹去两文钱。”
张硕笑道:“我们家住在桐城,孩子来考试,故而进城住几日,也住不了几日。倒是你们店里的卤肉味道好,我媳妇也爱吃,特地来买些回去。开疆,听到婶子说的数目了吗?掏两串钱,再数十五个大钱。”装铜钱的褡裢正挂在开疆颈中。
在开疆数钱的时候,先接了两串钱的金根媳妇一边清点数目,看看有没有□□混入,一边惊奇地道:“哟,这么说咱们还是一个县里的人,我们家大刘也是桐城的,刘家村,大哥是哪个村的?或者住在桐城里头?家里孩子来考试?是来参加府试的吧?瞧着大哥的年纪,孩子的岁数肯定不算大,小小年纪就能通过县试来参加府试,了不起!”
金根媳妇声音清脆,一席话就像玉珠落在瓷盘上,噼里啪啦让人应接不暇。
“我们家在大青山村!”小野猪数完十五个大钱,上身前倾,探手将钱递给金根媳妇,抢在父亲之前回答,一脸洋洋得意,“爹,我没说错吧?”
“好乖,好孩子,这么聪明,数的铜钱一个不少。你叫什么名字呀?告诉婶子好不好?婶子请你吃香喷喷的卤鸡腿。”金根媳妇收了钱扔进钱匣子里,洗了洗手擦干,从案上拿起一只油光光的鸡腿,香味直往案前顾客的鼻孔里钻,馋得开疆直流口水。
张硕笑而不语,开疆吸了吸鼻子,昂首道:“我爹也买鸡了,娘肯定会撕一个鸡大腿给我吃,我才不要你的鸡大腿!娘说,无功不受禄,我不认识的人拿好吃的贿赂我,都是坏人!”他决定在回家的路上就让娘撕一个鸡大腿给自己吃,想到即将到嘴的美味,开疆盯着父亲手里拎着的油纸包,垂涎欲滴的模样叫人看了只想笑。
众人都笑出了声,纷纷夸赞道:“好个聪明伶俐孩子。”
“这孩子大气,将来肯定不会被拐子骗了。”
“说到底,还是爹娘教得好,一般人家的孩子哪个不馋肉啊?”
张硕心里得意,脸上却不露出来,笑着客气了几句,侧身让后面的顾客上前,正欲转身离去,冷不丁地听金根媳妇道:“哎哎哎,大哥别忙着走,我家里也有两个五六个月的小子,现在这个天要冷不冷,要热不热,要么就是今儿冷,明儿热,没法子裹着被子,又不能穿单衣裳,想问问大哥怀里这孩子穿的夹衣裳在哪里买的?鞋袜瞧着怪精致。”
张硕一怔,道:“庄稼人谁家买衣裳鞋袜穿?都是我家媳妇自个儿做的。”说完,颔首一笑,走过去和等候在路边的妻子会合。
秀姑离得不算远,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提起的心刚刚放下,抬头就对上金根媳妇死死盯过来的目光,顿时吓了一跳。见顾客要买东西金根媳妇没搭理,直到有人催促了,她才连连致歉,顾不得生意,大声叫张硕。
“刚刚带孩子买卤肉的大哥等等,这位是大哥家的娘子吧?”这句话是对秀姑自己说的,金根媳妇说话的时候竟然抛下店里的生意,跑到了夫妻跟前。
张硕赶紧挡在妻子身前,“金根家的弟妹,你这是要干啥?”
金根媳妇掏了掏耳朵,疑惑道:“大哥你叫我弟妹?你认得我家大刘?”
“按照礼法上来说,金根得叫我一声表哥。”张硕笑了笑,挡住妻子的身子仍旧没挪开半步,虽然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金根媳妇目光有些锋利,他怕吓着妻子。
“大青山村的表哥,我知道了,听大刘说过,大青山村有个悄悄帮过他的大表哥,姓张,前些年做了里长,想必就是您吧?大表哥好,大表哥你也真是的,带着表嫂和孩子来府城一趟不给我和大刘打声招呼,害得我还收了大表哥的钱,叫大刘知道了一定骂我。不行,大表哥今天不能离开,得去我家里坐坐,我叫店里的伙计找大刘回家。大表哥,这就是大表嫂吧?孩子的衣服是表嫂做的?”金根媳妇绕过他,硬是和秀姑面对面地站着。
秀姑有些无措,她还没做好和堂姐相认的准备,但看堂姐的样子,怎么好像看出些什么了?难道她真的认出自己了?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自己又没说话,也没露出什么马脚。
金根媳妇看着她,笑眯眯地道:“表嫂,你怎么不说话?莫非不高兴见到我?”
“没有,没有,见到你,我很欢喜。”听到对方加重了语气,秀姑急忙摇头,不管堂姐有没有认出自己,这句话必须得说。不然的话,堂姐生起气来,自己就死定了,她最喜欢惩罚自己的方式就是给喜欢玉石的自己挂满黄金首饰示人,以昭示自己人傻钱多。
金根媳妇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笑对张硕道:“大表哥,我跟表嫂一见如故,感觉前世就是嫡亲姐妹似的,无论怎么样你们都得去我家坐坐,我家就住在店铺后边,近得很。”
张硕推辞不过,只能同意。
金根媳妇高兴地给他们带路,同时扬声对店铺里的伙计道:“小花,你看着店,叫六子去八珍楼一趟,就说大表哥来了,让大刘回家,反正八珍楼不止他一个厨子!”
两个伙计各自答应一声,按照吩咐行事。
秀姑垂头丧气地跟在丈夫身后,自己到底露出了什么马脚?
第124章 :()
刘家的院子比张硕新买的院子大了很多,一色黛瓦青砖,目测是分了前后二进,或者三进也有可能,因为他们只进了一进,看不到后面的构筑,店铺后头就是一进的前院,种了不少花花草草,郁郁葱葱,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来来来,里面请,里面坐。”金根媳妇招呼他们进了这进前院的堂屋。
堂屋内摆设简单,迎面中堂的耕牛图下就是一张条几,几下两头有柜支撑,几上摆着花瓶茶盘茶碗等物,当地放着一张朱漆圆桌,围着八把圈椅。
金根媳妇因掏过耳朵,在铺子里洗了手,拿了之前的那只卤鸡腿递给开疆,得到父母允许后他接在手里啃得满嘴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金根媳妇一面让座,一面手脚麻利地沏了茶,又从条几下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朱漆八宝盒打开放在圆桌上,置于张硕和秀姑母子跟前,盒内八个格子里装了八样点心、蜜饯和瓜子等物,整整齐齐,相当好看。
“我记得表哥说孩子来府城考试,再过四五天就该进考场了,怎么没见那孩子?”金根媳妇坐在主位上,很快就找到了话题。
虽然张硕和刘金根是表兄弟,但作为表哥,却不好意思和表弟的媳妇如此热络,低头瞧了瞧怀里的小三,秀姑素知张硕的性格,接口笑道:“学里先生严谨,又在指点他们需要在府试上注意的地方,因此他还在桐城,过两日再去接他,提前两日过来就行了。”
金根媳妇看了她一眼,目光往她怀里的小四脸上一溜,含笑道:“原来如此,明儿那孩子来了府城,表哥表嫂千万记得带过来让我瞧瞧,年纪轻轻就通过了县试,可见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唔,表哥和表嫂抱的孩子是双生子吧?瞧着年纪模样打扮,几乎一模一样。表哥和表嫂在府城可有住的地方?若没有,我就把客房打扫出来。”
秀姑有些抵挡不住堂姐超乎寻常的热情,忙一一回答道:“这对小的确是双生子,已有四个月大了。至于住处,多谢弟妹费心,却是不用打扰弟妹,概因我们在府城里买了一所不大不小的院子,早已收拾齐备。”
金根媳妇正欲再说,就见丈夫刘金根大步流星似的进来。
张硕和秀姑刚刚起身,就听刘金根大着嗓门道:“表哥,真是的,来了怎么不先打声招呼?我好做东请表哥吃酒。要不是我媳妇打发伙计去八珍楼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表哥和表嫂来了。”语气简直和他媳妇一模一样,尽是善意的埋怨。
张硕笑道:“你和弟妹都是大忙人,怎好打扰?”
“瞧表哥说的什么话,生分了不是?便是再忙,见到表哥也得抽出空儿来款待。”刘金根性子十分爽朗,又看向秀姑母子,“表嫂好,看我这做弟弟的,天天忙里忙外,因不爱回桐城,八、九年没能和表哥一聚,哥哥和嫂嫂成亲也没能亲自去,真是罪过,罪过。”
秀姑抿嘴一笑,连称不敢。
刘金根显然和张硕差不多,都不欲和对方的妻子多说,趁着他们兄弟二人寒暄,秀姑借着给开疆擦嘴的机会打量了他一番。
莫看刘金根性子豪爽,嗓门又大,模样儿却是俊秀异常,张硕跟他一比,简直黑成炭了。当然,刘金根身形颀长,体格健美,不是那种跟白斩鸡似的文弱清秀,而是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俊美中透着十分豪气,有点像87版红楼梦电视剧里扮演柳湘莲的男演员。
金根媳妇忽然道:“大刘,你和表哥兄弟俩说话,我跟表嫂带孩子往后面去。”
刘金根忙道:“行,娘子,你好好招待表嫂,晌午留表哥和表嫂吃饭,你别下厨,一会子我做饭,好好地整治几道大菜,谢表哥昔年的赠饭之恩。”
金根媳妇笑应,伸手抱起张硕怀里的小三,倒是开疆不愿意去,只好作罢。
刚踏进二进院落的堂屋坐下,秀姑就听自己心里已经有九分确定的堂姐哼了一声,说道:“周凤华,别跟我装傻充愣,哪怕你再换十张皮,我也认得出你来。好啊,不打声招呼还想走,我就不相信你见了我周凤英没能认出来。说吧,你来这里几年了?”
周凤华?
秀姑一阵恍惚,是啊,她曾经叫周凤华,她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大姐?”秀姑轻轻地试探出声。
凤英横了她一眼,道:“这时候知道叫我姐了?怎么在前头你连招呼都不打?”
“我这不是难以置信吗?近乡情更怯,虽然没有回到故乡,但见到故人却有同感,谁能想到我们姐妹俩居然会在这个时空相遇。异世他乡遇故人,心神忐忑谁能描述?要不是我家阿硕买了大姐做的卤味,吃到熟悉的味道,也许我不会想起前尘往事。七八年了,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要藏着这个秘密直至终老。大姐你呢?来这里多久了?”
凤英怅然道:“是啊,谁能想到你我姐妹居然都被老天爷选中,一前一后地跑到这个生产力极其落后的封建时代,还是架空的时空,不存在真实历史中。最让我郁闷的是,我穿来的时候这具身体已经在逃荒路上饿死了,我差点死第二次!”要不是她藏了一个没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她肯定支撑不到定居刘家村。
秀姑听了,露出一脸担忧,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急忙道:“大姐的身体现在养好了吗?”极度饥饿之后,身体肯定会留下不少后遗症。
“放心吧,早养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无论何时都不会亏待自己,大刘也是我自己挑的丈夫,没什么不如意。我今年正月生了一对双胞胎,大刘亲生的大姐帮我带着孩子,他们在后院,一会子我带你去见见孩子,现在咱们姐俩好好说会话。”
秀姑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凤英笑道:“说说你吧,日子过得怎么样?我看大刘那个表哥对你倒是体贴。没想到你居然成了表嫂,我成了表弟的媳妇,比你还年轻好几岁。”
“不忙说我的事情,反正我一点儿苦头都没吃过,比大姐幸运得多。我只想问大姐,大姐比我晚来几年?我来这里后,大伯父和大伯母的身体可好?凤西和凤北他们怎么样了?”秀姑迫切地想知道双胞胎弟弟在自己穿越后的生活。
凤西和凤北,正是秀姑的双胞胎弟弟。
凤东和凤南则是大伯父家的堂兄,凤东是长子,凤南是凤英堂姐的龙凤胎哥哥。
凤英理解她的心思,安慰道:“你就别担心了,我爸我妈和你那两个弟弟肯定过得比咱们好。你躺在家里无缘无故就没了生命迹象,所有人都查不出来,凤西和凤北哭成了泪人儿。我估计我也是这么来的,因为我前脚睡觉,后脚就来了这里。事情发生在你之后的第八年,我见证了凤西和凤北的结婚典礼。对了,凤西和凤北都很有出息,凤西大学还没毕业就被很有名的跨国公司招揽了,成绩斐然,二十五岁时娶了一个中学老师,很幸福。凤北,咱们家还真没见过凤北这么运气好的兄弟,有一个家产数十亿的老板把独生女嫁给他了。”
秀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