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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扆浦深的敬佩中,他再一次扣动了扳机,那个被曲牧尧打伤,但是没有打死的人,被扆浦深一枪打死了。
看到那个人死了,曲牧尧就扭头去看一旁的扆浦深,但是看到扆浦深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剩下的两个人已经跑远了,不是曲牧尧和扆浦深能攻击的了,下面有人去追了。
曲牧尧站起来对着扆浦深说道:“你干嘛打死最后一个人?”
“不是你让我打死他们的吗?”扆浦深反问道。
他当然要杀了,不然被敌人抓到,军统的人岂不是要更加的倒霉。
对于扆浦深的话,曲牧尧还真的不能反驳,只能对扆浦深说道:“下楼。”
扆浦深在收拾东西下楼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在抖,他杀了两个抗日战士。
但是他是没有办法,他的这个决定是痛苦的,他的这个选择是艰难的。
但是扆浦深必须要完成它,这是扆浦深的使命,是他身不由己,是他别无选择。
他如果今天不杀人,这些人被敌人抓去,那么他们比现在要可怜。
而且军统也会因此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扆浦深别无选择,他只能开枪杀人。
在楼下见到曲牧尧的时候,扆浦深明显能感觉曲牧尧有些不开心,其实扆浦深现在也不开心,杀了两个自己人。
是自己的同胞,是抗日战士,杀人扆浦深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自己的做法是对的,没有人能比自己做得更好,但是这些就能说服自己了吗?
不能,扆浦深心里依然为了那些人难受,因为他们是战士。
现在很多人选择做汉奸,但是他们没有,他们选择做了战士,他们和日本人和汉奸在抗争。
这些人扆浦深心里是充满了敬佩的,但是自己今天却动手打死了两个,扆浦深知道自己没有错,但是你心里不难受吗?
扆浦深是人,虽然经验丰富,虽然有专业素养,虽然有十几年的卧底生涯,虽然不是第一次亲手解决自己人。
但是每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扆浦深心里都会难受,他没有麻木,他还是会难受,他还是会有感情。
只是他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的比较好罢了,隐藏的感情难道就不是感情了吗,扆浦深不会去做错误的判断和事情。
但是还不能让他心里难受一下吗?
他们卧底已经是不能去淋漓尽致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了,连心里的最后一丝阵地都要被剥夺吗,扆浦深不要,他心里就是难受,但是对面曲牧尧的时候,他的脸上你却丝毫看不出来。
“怎么了?”扆浦深对曲牧尧问道。
“本来还想要留一个活口的。”曲牧尧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应该早说啊,而且留了感觉也没用,你没有看到,他们宁愿自杀的。”扆浦深说道。
听到扆浦深的话,曲牧尧点头觉得也是,抓不抓可能效果都一样。
他们宁愿自杀,都不愿意落在敌人手里,扆浦深最后看了他们一眼,是条汉子,扆浦深心里觉得他们都是汉子。
曲牧尧也看了那边的情况一眼说道:“走吧。”
“就这么走了?”扆浦深还以为曲牧尧会出去和那些人见面。
“当然走了,不然还过去干什么,打扫战场啊。”曲牧尧说完就带着扆浦深去自己停车的地方,然后让扆浦深上车,两人离开。
今天他们打死了三个人,但是其中有一个是军统的狙击手,那么他们就已经是赚了。
别看他们今天死了不少人,但是上面的人也不会心疼,可是军统培养一个狙击手,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和心血的。
今天死在了他们手里,那么对军统就是巨大的打击,可能军统现在在上海已经没有狙击手了,他们再想对汪先生下手,可就难了。
因为对汪先生下手,你只能派狙击手,你不可能近的了汪先生的身,所以今天曲牧尧觉得他们的任务完成的还不错。(。)
第一百四十六章 买醉()
♂,
坐在车里,曲牧尧已经不再纠结没有活口的事情了,可是扆浦深心情始终是好不起来。?
但是扆浦深知道,逝者已逝,自己这些活着的人要继续战斗,那么自己就不能一直记着。
自己不能被左右了心情,自己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动,要的就是时刻小心,如果自己不小心,随时可能丧命。
所以扆浦深告诉自己,自己不能记得这些,自己需要继续战斗。
对着前面开车的曲牧尧,扆浦深说道:“我们去喝酒吧。”
听到扆浦深突然要喝酒,曲牧尧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因为喝酒对他们来说,是有特殊含义的。
曲牧尧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之后,又有些生气,为什么要和自己喝酒,难道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
他在暗示自己什么?
暗示自己要和他上床吗?
因为他今天帮自己执行任务了,那么自己就需要和他上床,来满足他吗?
如果扆浦深心里是这样想自己的,曲牧尧真的想要将扆浦深现在就拖出去车子,打一顿。
曲牧尧对扆浦深问道:“你要干嘛?”
“干嘛?”
“不干嘛,你不去我就自己一个人去了。”扆浦深只是想要喝酒放纵一下,泄一下,这就是一个处理感情的方式。
他需要忘掉今天的事情,哪怕不是真的忘掉,他也需要让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他造成影响,那些人的精神会留在扆浦深这里。
但是扆浦深必须要将他们忘掉,这样扆浦深才能更好的工作,才能更好的去战斗。
看到扆浦深这个样子,曲牧尧心里想说,谁怕谁,如果到时候喝酒之后,扆浦深敢乱来,自己就一枪打死他。
曲牧尧说道:“走,我家里酒多得是,够你喝了。”
曲牧尧开车带着扆浦深回家,然后在路上还买了很多吃的,两人回家之后扆浦深没有去吃东西,而是自己打开一瓶酒。
也没有倒进杯子里面,仰头就喝下去了,洋酒扆浦深也不认识,一口气就灌了小半瓶。
曲牧尧看到扆浦深这个样子,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杀完人之后,想要喝点。”扆浦深胡乱说道。
曲牧尧自己也打开了一瓶酒,不过倒在了杯子里面,笑着说道:“你这个毛病和我一样。”
扆浦深其实只是为了泄,想要忘掉今天的事情,但是曲牧尧不是。
她在执行完任务之后,确实是喜欢喝酒的,只是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喝,但是现在变成了她一个人。
只是看着不远处的扆浦深,曲牧尧觉得自己恍惚又回到了当时,执行完任务回来,两个人一起喝酒。
就和现在差不多,就在曲牧尧有这样的想法之后,曲牧尧急忙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上一次就是喝醉之后,想起来这些,将扆浦深的形象,和心里的那个象形有些重叠了。
还出现了那个乌龙的事情,今天曲牧尧告诉自己,不能再出现和上一次一样的事情了。
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扆浦深和曲牧尧都是有些迷醉了,曲牧尧看着扆浦深,心里的思绪已经是跑到了很久以前。
扆浦深一口一口喝着酒,今天的事情,依然是对扆浦深的考验。
他们这些做卧底的,危险不说,还要面临心理上的考验,只能说是身心俱疲。
上一次两人喝酒的时候,都是刻意收敛了,不敢多喝。
但是这一次,扆浦深心里有事,就多喝了一点,已经是不控制了。
曲牧尧刚开始还说自己要控制,但是喝着喝着,不自觉就多了。
两人的身子也越来越近,曲牧尧嘴里的热气都快喷到扆浦深的脸上了,扆浦深看着近在咫尺的曲牧尧,红唇上都是泛着光泽。
扆浦深一把搂着曲牧尧的脖子,将曲牧尧楼了过来,然后低头就吻了上去。
男人的泄是什么,很多时候可能就是女人,看着曲牧尧这样的火辣尤物在这里,扆浦深觉得自己也被挑逗了。
看着吻上来的扆浦深,曲牧尧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她知道不行。
但是她推了几下现都没有推动,然后扆浦深的吻让她也全身燥热起来,最后曲牧尧从反抗,变成了回应和配合。
“邵怀……邵怀你回来了……”
就在扆浦深动作越来越激烈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曲牧尧的低声喃语。
邵怀?
扆浦深第一反应就是曲牧尧将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扆浦深虽然已经喝多了,但是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
既然曲牧尧将自己当成了别的男人,突然扆浦深对曲牧尧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他一把将曲牧尧推开。
曲牧尧看到扆浦深将自己推开,她居然迷离着双眼扑了上来,就要去吻扆浦深。
嘴里还说道:“邵怀,你怎么了,你不要离开我……”
扆浦深已经是醉了,脑子不是很清楚,但是让一个女人将自己当成另一个男人,扆浦深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他再一次用力推开曲牧尧,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从曲牧尧的家里冲出去,不理会曲牧尧在家里的叫喊。
看到扆浦深冲出家门,不理会自己的叫喊,曲牧尧趴在沙上,居然是哭了起来。
出了门的扆浦深,才看到外面已经是霓虹招展了,被曲牧尧撩拨的扆浦深有些难受,看到夜总会都差点走进去。
但是扆浦深心里还在告诫自己,他走到路边,这里有一个水管,水管在弄堂口,可能是大家用来洗衣服的。
扆浦深直接将自己的头,放在水管下面,被冷水一冲,扆浦深觉得自己好了一点。
刚才连路都走不直,甩了甩头上的水滴,扆浦深起来离开。
被冷水一冲,现在被风一吹,扆浦深晃了晃脑袋,觉得终于是不晕了。
他今天没有吃东西,因为军统人的事情心里有些难受,所以喝酒的时候,就喝的很猛。
所以也就醉的差不多了,现在这么一折腾,扆浦深终于是好了不少。
找了一个台阶,扆浦深一屁股坐在上面,他现在终于知道,曲牧尧第一次为什么会那样了。
弄了半天,自己居然成了别人的影子,扆浦深摇头自嘲的笑了笑,这是一个男人的耻辱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疑惑()
♂,
一个女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一个男人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但是一个男人,就能接受一个女人,将自己当成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吗?
或许有些人不在乎,但是扆浦深不行,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设定,如果自己是别人的影子,那个女人是为了这个才和自己发生关系的。
扆浦深是不能接受的,他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今天就算是甚神智都有些不清楚的情况下,扆浦深还是毅然决然的推开了曲牧尧。
没有和曲牧尧进一步下去,这就是扆浦深的底线,但是想到第一次,依然是让扆浦深心里不舒服。
可是扆浦深有些想不明白,第一次的时候,自己就是担心曲牧尧喝醉了。
自己已经是在最后关头提醒过曲牧尧了,说了自己是扆浦深,曲牧尧当时完全知道是自己的啊。
因为曲牧尧当时还说话刺激扆浦深,扆浦深都记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当时她将自己当成了其他人?
这一点扆浦深现在没有办法解释,他只是觉得很不自在,在台阶上坐了一会,扆浦深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回去了。
不管曲牧尧现在是什么样子,扆浦深觉得自己回去都是不方便,可是现在天色已晚,自己回去家里的话,可能会吵到乐照琴。
不过这个时候乐照琴应该也没有睡觉,只是喝了这么多酒,扆浦深不想回去。
所以最后想了想,扆浦深觉得自己还是找个地方睡一觉吧,但是一摸兜,扆浦深发现自己的枪和钱包好像都落在了曲牧尧家里。
他连外套都落在曲牧尧家里了,扆浦深现在就只是穿了裤子和衬衣,所以身上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一个醉汉,身无分文,你想去住店,你觉得可能吗?
你要是有枪,他们可能会怕你,但是现在你连枪都没有。
而且身上也没有能证明自己是特工总部的证件,证件也在曲牧尧家里,不然自己还能告诉那些人,自己先住一晚上,明天来送钱。
只是现在的扆浦深,看起来醉醺醺,头发湿漉漉,衬衣上面也湿了不少。
自己这个样子去住店,不被人打出来才怪,而且扆浦深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能也打不过几个人。
因为他觉得头越来越晕,身子有些发软,没有办法,刚才冲了冲头是瞬间好了一点。
但是这酒的后劲还是挺猛的,现在后劲上来,扆浦深觉得自己可能还是要醉。
回家是不行了,回家乐照琴一定会很担心的,还会问东问西。
要是知道自己杀人,乐照琴还不是要吓死啊,所以扆浦深不能回家。
曲牧尧那里也不能去,现在回去见面多尴尬,最后思来想去,扆浦深觉得自己可以去找郭可鸢。
自己找郭可鸢借点钱,自己就可以去酒店了,趁着现在还能走,扆浦深摇摇晃晃的去找郭可鸢。
来到郭可鸢这里,扆浦深就上楼去敲门,郭可鸢不知道这么晚了,谁会来找自己。
但是当她开门看到是扆浦深的时候,她也是有些吃惊,因为扆浦深两天没有来特工总部。
郭可鸢还问了明觉浅好几次,现在看到扆浦深出现在自己家门口,她当然会吃惊了。
只是看到扆浦深现在的形象,郭可鸢更吃惊。
“你喝了多少酒?”郭可鸢问道,因为站在这里,郭可鸢都闻到酒味了。
扆浦深咧嘴一笑,说道:“一点点。”
“这是一点点?”郭可鸢觉得自己能信才怪。
“借我点钱。”扆浦深对郭可鸢说道。
“干嘛?”郭可鸢问道。
扆浦深靠在门上,因为他已经站不直了,说道:“住酒店。”
“住什么酒店啊,进来。”郭可鸢将扆浦深扶了进来,这个样子的扆浦深,她怎么可能放心扆浦深去住酒店。
“我没事,不用扶我。”扆浦深叫喊着,想要脱离郭可鸢的搀扶,只是刚刚脱离,扆浦深就撞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郭可鸢见状,真的是无奈了,只能扶着扆浦深在自己的床上坐下。
郭可鸢从来没有伺候过喝醉的人,遇见扆浦深这个醉鬼还是第一次,坐在床上,扆浦深就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看到扆浦深躺在自己床上,郭可鸢喊道:“鞋子脱了,上去睡。”
可是扆浦深根本就不会回答她,她只能低头,将扆浦深的鞋子脱下来。
“让我郭大小姐拖鞋的,你是第一个。”郭可鸢很嫌弃的说道,还在扆浦深的小腿上打了一下,只是扆浦深动都不动。
看到扆浦深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郭可鸢用力将扆浦深的腿放到床上去,真的重。
郭可鸢都是一条腿一条腿放的,将扆浦深放好之后,再将被子给扆浦深盖起来。
就在郭可鸢忙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她抬头一看,看到扆浦深居然已经睡着了。
郭可鸢看到这一幕,气的想要端杯水将扆浦深给泼醒,我在这里忙来忙去,累死累活的,你倒好,你倒是睡着了。
但是最后,郭可鸢还是没有这样做,看着睡着的扆浦深,郭可鸢冷哼了一声,准备等到扆浦深醒了在算账。
看到扆浦深的头发还是湿的,郭可鸢拿了毛巾过来,准备给扆浦深擦一擦。
但是摸到扆浦深的额头的时候,郭可鸢说道:“怎么这么烫?”
“发烧了?”郭可鸢觉得扆浦深应该是发烧了,现在扆浦深喝醉了,也不能带着扆浦深去看病。
就这个样子,郭可鸢能弄的动扆浦深才怪,但是又担心这样烧下去给扆浦深烧成一个傻子。
郭可鸢弄了一杯凉水过来,将毛巾弄湿,放在扆浦深的额头上。
过一会就拿下来,弄上新的凉水,来帮扆浦深降温。
“我都没有这么伺候过我爹。”给扆浦深忙前忙后的时候,郭可鸢嘴里不满的说道,因为她还真的没有这么伺候过人。
现在居然心甘情愿的伺候扆浦深,郭可鸢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
郭可鸢觉得幸好自己不是娇小姐,不然今天还真的应付不了这样的场面。(。)
第一百四十八章 真假()
♂,
一晚上,郭可鸢做的事情就是将毛巾放在冷水里面,浸湿之后,放在扆浦深的额头,帮扆浦深降温。?
毛巾热了之后,就拿下来,继续浸湿,如此反复。
郭可鸢一晚上,基本都在重复的做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很无聊,但是郭可鸢都做了。
等到夜里三四点的时候,郭可鸢摸了摸扆浦深的额头,现已经不烫了,看来是稳定住了。
这个时候郭可鸢才觉得自己困意来袭,但是床已经被扆浦深霸占了,郭可鸢没有办法,只能趴在床边。
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趴在床上,郭可鸢就这样睡着了。
因为她太困了,但是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一定会大跌眼镜的,郭可鸢什么时候这样做过。
扆浦深昨天晚上是喝的太多了,再加上自己用冷水冲头,也了烧,早上起来头不疼才怪。
扆浦深醒来就觉得头疼的厉害,他晃了晃脑袋,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然后扆浦深现自己躺在一个很柔软的床上,而且被子上还有一些清香,扆浦深睁开眼睛,现这里不是自己家啊。
然后扆浦深就看到了床边趴着一个女人,扆浦深打量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屋子自己很熟悉。
趴在床边的这个人自己就更熟悉了,是郭可鸢。
扆浦深回忆了一下,他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最后好像就是跑过来找郭可鸢的,然后自己怎么睡在这里了。
而且看这个样子,自己好像是霸占了郭可鸢的床,郭可鸢一晚上就是趴在床边睡得吗?
扆浦深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但是就在扆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