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扆浦深就这样将自己吊在空中,然后引体向上起来,让自己的脑袋可以看到二楼的窗户。
双手开始了平行移动,看看到底有哪个窗户是开着的,扆浦深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看过去。
这个动作,如果不是臂力好的人,根本就做不了。
而且扆浦深担心在窗台上面留下痕迹,他的双手是套着布的,那么久更加的不好发力,而且还有点滑了。
不过对扆浦深来说都还好,扆浦深已经是看到了一个开着的窗户,用力将自己拉了上去,但是扆浦深没有马上进去。
他先是听了听,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脚步声,看看巡逻的人在不在二楼。
听了一下发现没有,因为里面是很安静的,如果有脚步声的话,扆浦深是可以很快听到的。
看到没有人,扆浦深就上去了,然后蹲在二楼。
扆浦深将自己的耳朵趴在地上,想要听一听下面有没有人,然后又跑去水管的管道哪里,听了听。
他听到人好像在三层,但是听不清,不知道有几个人,如果不是四个人的话,那么就证明一楼也有人。
所以现在扆浦深没有着急行动,他在二楼将一个房间的锁打开,然后躲了进去,在房间里面安静的等着。
果然一会听到外面有两个脚步声,还有手电筒的光亮,扆浦深知道,他们巡逻的应该是两个人一组。
“这一会上一会下的,累啊。”一个人说道。
“可不是,一晚上还不让睡觉。”另一个人说道。
“不睡可不行,一会换班,我们两个先睡,他们后睡。”
他们不可能不睡觉,不睡觉的话,他们也撑不到一个晚上,而且还是这样不停的转动。
听到他们会睡觉,扆浦深知道自己的机会就是等着,所以扆浦深没有着急从房间里面出来,而且开始在房间里面等着。
如果是前半夜和后半夜的话,扆浦深觉得高洋房里面的人,和他们外面的人值班其实是差不多的。
应该会在十一点的时候,第一班的人去睡觉,然后在晚上三点的时候起来换班。
所以扆浦深觉得自己的行动时间,就是在十二点之后。
在房间里面躲着,躲到了十二点之后,扆浦深打开房间的门出来了。
他开始在高洋房里面找巡逻队,虽然扆浦深最怕被现在的巡逻人员发现,可是他必须掌握巡逻人员的位置,不然到时候扆浦深可能会和他们撞见。
那个时候,才是扆浦深最应该担心的时候,所以扆浦深开始了找人。
最后找来找去,发现在一楼,因为扆浦深不敢大张旗鼓的找,只能一点一点找,还担心被看到。
然后才确定人在一楼,既然人在一楼,那么扆浦深就上去了三楼。
在三楼等着,等到一楼的人去了二楼巡逻的时候,扆浦深从三楼跑去了一楼。
那么扆浦深就一个行动的时间,时间就是,他们巡逻二楼的时间,以及巡逻三楼的时间,和他们从三楼下来去二楼继续巡逻的时间。
扆浦深觉得这个时间已经够了,只是从二楼去一楼的时候,要路过接线室,第一次的时候扆浦深就是从这里走的,当然知道了。
这一次接线室里面的人是郭可鸢,所以扆浦深觉得不用担心,他觉得自己直接冲下去就行了。
但是就在扆浦深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两个楼梯的中间,只要拐个弯,就到一楼的时候。
扆浦深突然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声响,是一个开门关门的声音,但是很轻微。
扆浦深立马是将自己刹车,然后蹲在拐角的地方,心里有些紧张起来。
但是他听到脚步声不是上楼的,而是直接去了一楼,难道是睡觉的两个巡逻的人起来了?
可是扆浦深听脚步声很轻微,而且只有一个人,扆浦深觉得奇怪。
因为巡逻的人,他们是理直气壮的,他们是大张旗鼓的,他们走路的时候,不可能这么轻手轻脚的。
他们走路就是很正常的那一种,这样轻微的声音,扆浦深觉得不是他们。
“郭可鸢?”扆浦深的心里突然跳出来了一个名字。
因为今天是郭可鸢值班,是扆浦深亲手将郭可鸢送进来的,难道这一次轻手轻脚的人是郭可鸢。
可是不对啊,如果郭可鸢想要去个洗手间,那么也不至于这样小心啊。
突然扆浦深慢慢的从楼梯上下去,然后跟着脚步声去了,扆浦深在墙后探出头,看到果然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虽然天黑,看不清,但是扆浦深已经是判断出来,就是郭可鸢了。
而且郭可鸢去的方向,也不是洗手间啊,这么小心翼翼的,她在干什么?
现在扆浦深突然有了巨大的好奇心,郭可鸢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扆浦深默默的观察起来,就在扆浦深观察的时候,他看到郭可鸢在档案室的门口停了下来。
“不会吧?”扆浦深心里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扆浦深有点不能相信。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扆浦深不相信都不行了,郭可鸢居然是拿出了钥匙,进入了档案室。
你没有听错,是钥匙!
因为郭可鸢直接拧了一下门,就进去了,根本就没有在档案室的门口停留。
扆浦深不知道郭可鸢从什么地方来的钥匙,但是最让扆浦深吃惊的是,郭可鸢为什么要进入档案室。
而且还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面,自己一个人悄悄的进入档案室,郭可鸢在干什么?
扆浦深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些崩塌了,难道郭可鸢有问题?
郭可鸢有没有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扆浦深和郭可鸢接触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看出来!
第二百七十九章 从新认识()
♂
郭可鸢有问题?
或者是没有问题?
对扆浦深来说都不重要。
但是现在扆浦深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和郭可鸢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己居然没有发现郭可鸢是有问题,还是没有问题?
自己居然都没有看出来,扆浦深只能说不可思议,而且扆浦深一直以为,郭可鸢没有问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郭可鸢永远是被自己带着跑,说不过自己,可是今天看到这样的郭可鸢,扆浦深觉得自己错了。
每一个人都有一副面具,不管你是不是特工是不是卧底,每一个人都有一副面具,那个面具,不是你轻易就能看出来的。
就比如每一个人的心里,可能都会隐藏这一些什么,有些人是恶魔,但是你看得出来吗?
现在扆浦深一瞬间就将自己心里对郭可鸢的设定,全部给推到了,现在扆浦深告诉自己,自己必须从新认识一下郭可鸢。
郭可鸢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今天要进去档案室,这都是很让人好奇的东西。
扆浦深现在静静的看着档案室,不到五分钟,郭可鸢就从里面出来了,然后锁好门,蹑手蹑脚的准备回去自己的接线室。
在等待郭可鸢的过程中,扆浦深其实就已经躲在另一个房间里面了,他担心被郭可鸢看到。
郭可鸢出去之后,扆浦深也没有出去,因为他要等,等着上面巡逻的人下来。
从一楼再上去的时候,才是扆浦深的行动时间,等了一会,扆浦深才开始行动。
然后进去档案室,因为已经来过一次了,所以扆浦深有些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水鸟想要的档案。
但是这些在现在的扆浦深看来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郭可鸢为什么要进来。
扆浦深还要帮曲牧尧找一找她要找的人,扆浦深记得当时曲牧尧告诉自己,好像是叫张学礼。
扆浦深开始在档案里面找张学礼的档案,最后扆浦深找到了,档案很简单,看了一眼就放回去了。
张学礼现在改名字了,不叫张学礼了,改成了赵成志,不知道为什么连姓都改了。
反正是扆浦深记住了,以后找曲牧尧帮忙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一用。
水鸟要的名单,扆浦深也是用一张纸给抄下来了,最后躲避了巡逻的人,扆浦深就离开了高洋房。
然后从特工总部里面离开了,虽然值班的人不知道扆浦深为什么走的这么晚,不过也没有人问。
因为扆浦深就是特工总部的人,只是回去的晚一点,你还要问一问吗?
虽然今天的行动很顺利,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顺利,但是现在扆浦深的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那就是因为他看到了郭可鸢,进去了档案室,而且还是用钥匙开门进去的。
扆浦深走在路上,心里开始想这个问题,他已经将郭可鸢的设定全部推翻了,他现在要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不夹杂任何的私人感情的来看一看郭可鸢。
但是扆浦深不打算从见到郭可鸢的第一面开始看,他反而是要从今天晚上开始看,因为今天晚上的郭可鸢,是最异常的。
今天晚上郭可鸢最异常的时候,就是进入了档案室,为什么?
为了资料和档案。
因为档案室里面只有这些东西,郭可鸢进入档案室,当然是为了这些东西了。
至于是为了什么资料和档案,扆浦深是不知道的,因为郭可鸢不会留下痕迹。
那么郭可鸢今天为什么要值班?
一个从来不值班的郭可鸢,今天突然要值班,说是替高洋房里面的人值班。
但是现在你让扆浦深来看的话,扆浦深觉得郭可鸢今天晚上,就是故意要值班的。
因为她想要进入档案室,她白天虽然在高洋房里面上班,但是她是没有机会进入档案室的。
档案室白天是有人的,而且高洋房也是人来人往,郭可鸢不会有行动的时间。
那么就只能是晚上了,所以郭可鸢选择了值班,来作为自己的掩护。
至于钥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一定是从档案室负责人的身上弄来的,可是是郭可鸢在高洋房里面,找了一个机会从档案室负责人的身上,将钥匙给弄到手了。
具体是怎么弄到手的,扆浦深现在当然是猜不出来了,不过今天郭可鸢手里有钥匙,扆浦深是看得一清二楚。
郭可鸢是为了资料,但是是谁要的这些资料?
也就是说郭可鸢是什么地方的人?
哪个方面?
哪个组织?
地下党?
军统?
中统?
或者是什么别的组织,这些扆浦深现在都猜不到,可是扆浦深真的不觉得郭可鸢是那种训练有素的特工。
难道是郭可鸢隐藏的太好了?
不应该啊,扆浦深的眼光也不会差的这么远,那么现在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郭可鸢确实不是训练有素的特工。
但是她应该是有身份的人,她的身份应该不仅仅是看起来这么简单,自己没有看出来郭可鸢的异常,只能说郭可鸢面对自己的时候没有异常。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刚好要进入高洋房,扆浦深觉得自己也不可能知道郭可鸢的事情,那么明天自己见到郭可鸢的时候。
郭可鸢不告诉自己,她进入过档案室,难道自己能猜出来吗?
郭可鸢为什么要来上海,难道真的只是家族要送她过来吗?
她难道心里就没有想要自己过来,卧底在特工总部吗?
现在扆浦深的脑子里面,全部都是问号,是那种很大很大的问号。
郭可鸢,一个在扆浦深心目中,没有什么问题的女人,现在居然有问题。
这让扆浦深真的认识到了,在情报工作,谍报工作中,女人真的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她们往往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还不会引起更多的注意,就比如郭可鸢。
已经是走到自己家里的楼下了,扆浦深还是没有想明白,而且他知道自己还不能去问郭可鸢。
扆浦深心里告诉自己,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郭可鸢,然后默默观察,在郭可鸢面前不能表现出来异样。
第二百八十章 女人天生会演戏()
♂
不在郭可鸢面前表现出来异常,对扆浦深的难度不大,扆浦深就是干这个的,当然不会有太大问题了。
郭可鸢的父亲还让自己照顾郭可鸢,他应该是不知道郭可鸢的身份,不然就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了。
回家睡觉,因为已经很晚了,所以扆浦深就没有去和乐照琴打招呼了。
至于明觉浅都睡死了,扆浦深回来的时候,就是在床上翻腾了一下,哼唧了两声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扆浦深也不洗漱了,直接躺床上睡觉,只是心里真的很乱。
因为郭可鸢的行动,真的在扆浦深的心灵上,留下了一些抹不去的东西,扆浦深现在脑子里面还是郭可鸢的事情。
自己以前和郭可鸢接触那么多,自己都没有发现郭可鸢是一个有问题的人,如果不是今天阴差阳错,无心插柳的看到,自己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突然想着想着郭可鸢,扆浦深就想到了乐照琴身上,郭可鸢都可以瞒着自己这么长时间?
难道乐照琴真的有问题?
扆浦深突然想起来了乐照琴,因为乐照琴当时在扆浦深面前的表现,也是有些异常的。
只是扆浦深却忽略了,因为乐照琴眼神之中的爱意,因为乐照琴对自己的关心是真切的。
因为乐照琴是自己的亲人,所以扆浦深没有去怀疑乐照琴,而且扆浦深觉得自己也不能去怀疑乐照琴,那是对乐照琴的不尊重。
可是今天经历了郭可鸢的事情之后,扆浦深觉得自己可能要从新来看待乐照琴了。
乐照琴是自己的亲人不错,是对自己好不错,但是自己不能盲目的就不去观察了。
扆浦深是一定不会伤害乐照琴的,但是观察观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郭可鸢的事情,为扆浦深敲响了警钟,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需要注意一下乐照琴了。
扆浦深突然觉得,女人天生会演戏,而且还是天赋极好的演员。
一晚上就在扆浦深想想郭可鸢,想想乐照琴的时间里面度过了,早上醒来扆浦深还是迷迷糊糊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早上起来,明觉浅看到扆浦深居然睡在床上,当然是很吃惊了。
扆浦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坐起来说道:“你睡的和猪一样,你还问我。”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明觉浅说道。
“你睡觉能不能别那么死,谁进来你都不知道。”扆浦深对明觉浅说道。
明觉浅不服气的说道:“你说的不是废话,你是用钥匙进来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怎么能知道,你不用钥匙,你看看我知道不知道。”
钥匙!
提起来钥匙,扆浦深又想到了郭可鸢,他觉得自己头都痛,因为已经想了一个晚上了,你来你也痛。
扆浦深急忙说道:“行了行了,起来吃饭,别说了。”
明觉浅不知道扆浦深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不过饭香已经是飘过来了,明觉浅也没有功夫和扆浦深东扯西扯了。
直接洗漱了一下跑过去喊道:“照琴姐,今天什么好吃的啊。”
“慢点烫……”乐照琴的声音说道。
“太好吃了,忍不住。”明觉浅笑着说道。
扆浦深站在外面,听到乐照琴和明觉浅的对话,扆浦深觉得自己到底应该不应该怀疑乐照琴。
乐照琴这么照顾自己,自己还要去调查怀疑乐照琴,会不会太过分了。
“你进来啊,你站在外面干什么?”明觉浅看到扆浦深站在外面不进来喊道。
扆浦深摇了摇头,不去想了,该注意自己还是注意的一下好,毕竟自己的身份,让自己不能有任何的失误。
扆浦深迈步进去说道:“我再不进来,我担心你给我吃完了。”
“放心吧,这里有好多,不着急。”乐照琴笑着给扆浦深盛饭,将早上做的早点给扆浦深拿了出来。
看到乐照琴给他们煮了粥,还有包子油饼什么的,扆浦深说道:“姐,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早上弄点牛奶热一下,面包片加煎鸡蛋就行了。”
扆浦深不想乐照琴每天都这么早起来,忙忙碌碌,给他们准备早餐。
可是乐照琴却说道:“学什么洋人啊,你吃得惯吗,能有这样的好吃吗?”
明觉浅也是附和的说道:“照琴姐做的好吃。”
听到明觉浅的回答,乐照琴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再吃点。”
西方的早餐虽然营养一点,但是说真的,吃一次两次还行,天天那么吃,他们还真的不习惯,因为你毕竟不是西方人。
但是乐照琴做的就不营养吗,当然也营养了,而且还美味,就是花费的时间有点多。
只是今天吃饭的时候,扆浦深总是忍不住的去观察乐照琴,但是又不想观察。
就在这样想要观察,又不想要观察的犹豫中,乐照琴都感觉到扆浦深在看她了。
乐照琴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扆浦深摇头说道。
“那你老看我干什么?”乐照琴问道。
扆浦深笑着说道:“姐今天真漂亮。”
乐照琴被扆浦深的一句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尴尬的看了一旁的明觉浅一眼。
明觉浅低着头说道:“我吃饭,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要死啊,胡说什么嘛。”乐照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可没有胡说,姐就是漂亮,不仅仅是今天漂亮,天天都漂亮。”扆浦深笑着说道。
乐照琴拿起一个包子,塞进扆浦深的嘴里说道:“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再胡说,不给你东西吃了。”
看到乐照琴这样娇羞,和眼底的那种欢喜,扆浦深真的不愿意相信乐照琴有问题,和郭可鸢一样的问题。
一顿早饭,吃的是有些心事重重,不过乐照琴可没有看出来扆浦深心事重重,反而是很开心。
扆浦深的夸奖,虽然让乐照琴很害羞,但是不得不说,也让乐照琴很开心。
所以在扆浦深和明觉浅上班之后,乐照琴的嘴角都是带着微笑,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在洗碗。
一切的一切,都彰显了乐照琴的好心情,看来她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