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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吃过饭,墨止就过来了,逐香一见着他就想起了那悲催的一万零一两白银,那是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逐香无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嘟起了嘴。
墨止见她这般,轻轻的笑了出来,他这么一笑,逐香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感情不是你银子你不心疼了。
“还生气呢?我还以为一个晚上够你消气了的呢!”墨止笑道。
“我才没生气,我是在心痛,心痛啊!”逐香做西子捧心状。
“看来,我是来对了。”墨止掏出来一打的银票,推到逐香面前。
逐香看着银票两眼放光,果然,还是她家的止止好,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激动的捧着那些银票。
“还是这般,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地。”墨止宠溺的说道。
逐香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傻乎乎的捧着那一打银票。
“把你那个象牙拿来吧!”墨止说道。
这句话成功的转移了逐香的注意力,“止止,不带你这样的,你是想用钱买我的象牙啊?”
墨止笑笑,“你这个小财迷,你的东西我怎么能弄到手呢?我是想把那象牙给你做成筷子。”
逐香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笑嘻嘻的夸她家止止好,闲谈了一会,墨止说是有事要忙,就带着象牙就走了。
这下好了,不但没赔钱,还白白的得来一个象牙,她赚了,好开心啊!女子嘛,心情一好,总是要找点事情做的吧!于是乎,逐香决定出去逛街。好吧!她承认她很大众的喜欢花钱。顺便去干点儿正事。
扬州因为这个金秋大会来了好多人,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操着各地的方言让她有种‘这是扬州吗’的质疑。
其实,说起来,逐香在扬州呆的时间不是很长,她五岁的时候就被师傅带走了,每年才回家一次,她都不一定有那些外来人熟悉这座古城。
绿水依依,烟雨小桥,竹筏轻荡,青石街跫音脆响。扬州,美的像是女子。
逐香先去金玉斋把紫玉蝴蝶给吴掌柜的过目了,随后就去逛街。
商业街更是人声鼎沸,绫罗绸缎庄,金钗首饰店都被逐香席卷了一遍,胭脂水粉斋更是见着一家就进一家。
只不过,到了最后,她一件东西也没买。千万不要想着逐香高尚的知道‘逛街的乐趣是在于逛’,她是在享受乐趣。其实,事实是这样子滴!不是她不想买,而是她买不起,出来的时候急了些,她发挥了她丢三落四的特长,忘带银子了。
看着那些漂亮的衣服首饰都不能买,这是对身为女人的她多么大的折磨啊!
茶馆,客栈,不出百步就有一家。逐香也逛的渴了,遂想着去喝杯茶吧!还好,喝茶的钱,她还是有的,就是没有也是不妨事的,熟人在此,是不用劳烦她掏腰包的,只是,她不好意思亏欠人家罢了。
她最喜欢的那家茶肆叫‘竹林深处’,一片竹林,翠绿的修竹上挂着青色的幡子,上面‘竹林深处’这四个字写的文质淡雅,是出自那个老板娘之手。
早年,这‘竹林深处’刚刚开业的时候,人还比较少,逐香算是最早的那一拨客人了吧!当时,她对这个茶肆的环境甚是喜欢,想这个茶肆的主人必然是风雅是人,于是,就主动去结交了老板娘,老板娘三十出头,极是淡雅的一个人,长得不算是美貌,倒也算是清秀。只是那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好,就像是一缕清风,不经意间就能舒服了人的心,别人叫她徵娘,她与逐香交好,又兼年龄差的也不是特别多,就让逐香叫她青徵了,这名倒是合了她的人。
逐香煮茶的功夫,有好些还是青徵教的呢,青徵也算是她半个师父吧!
而今的‘竹林深处’已然不可同往日同日而语,现今,已经成为了扬州最受追捧的茶馆之一,那些文人雅士是偏爱竹子的,附庸风雅之事必是要在风雅之地才可以附庸的。遂,‘竹林深处’经常出现一些读书人和一些附庸风雅的商人,无论什么人,只要是客人就好。
来参加金秋大会的人大多是江湖中人,风雅之事他们大多是不喜好的,‘竹林深处’的生意就不如其他的茶肆那般火爆了。
青徵见逐香来,万年不变的脸上挂上了些久违的笑容。逐香心下想道,这么多年过来了,青徵竟然还保持着她第一次见她的那般模样,不知道是她的记忆混乱了,还是怎么回事。
“想来,你是快来了,我那龙凤团子给你留了好长时间了。”青徵热络的同她说道,收拾上煮茶的器具,点上文火,开始煮茶。
“龙凤团子,你从哪得来的?”这龙凤团子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珍贵的很。
“我相公带来的。”青徵淡淡一笑,很是幸福的样子。
“你相公?”逐香一般时候是不打听别人的家事的,虽是与青徵交好,约莫是知道她是在等待一个人,倒是不知道那人竟然是她相公。
“嗯,等了这么多年了,他终是回来了。”青徵轻轻说道,这些年的等待终是没有白费,还好,最后,他们在一起了。
“你看起来很幸福。”逐香说道。
“爱我的正是我爱的,现在又在一起了,我是挺幸福的。”青徵把茶倒入杯中。
得一知己,夫复何求。幸福就好。
“好了,尝尝如何。”青徵把被子端到逐香面前。
逐香闻了闻,轻抿一口,细细的咂了下,然后又喝了一整口。
“跟你以前煮的茶不一个味道。”逐香说道。
“是好了还是坏了。”青徵问道。
“退去了青涩,多了温厚。”逐香又品了一口说道。
青徵听她这般说,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吧!
两人谈笑间进来一男子,那人极是美貌,看惯了美男的逐香也不由得惊叹,人间竟有这般的人物?仿若是画中来。同是美貌,怕是尤忆也未必比得上吧!
男子走到她们面前,青徵微笑着介绍。
“我相公,颜兮。”逐香愣了,没想到青徵的相公竟然是这般美貌的男子。
青徵转过头俏皮的对颜兮说道,“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逐香,我的半个徒弟。”
“多谢逐香小姐对内子的照顾。”男子清冷的声音一如他清冷的人,虽是感谢,却也看不出什么感谢的表情。
“应该的,应该的。”逐香傻傻的回道。
“你还是回去吧!看把这孩子吓得。”青徵笑道。
逐香没想到青徵竟会这般说话,以前的她,可是清冷的很呢!果然,爱情滋润的。
“你们聊。”那男子说完就走了。
“他就这个样子,不喜欢同别人说话,你别介意啊!”青徵歉意的说道。
“不妨事。”逐香呵呵一笑。
两个人又聊了些,见天色已晚,逐香就告辞了,走的时候青徵送了她五团龙凤团子。看来,她的相公对她挺好的,虽然是清冷了些。逐香也为青徵高兴。
回来的路上,看见街边上有卖富春包子的,逐香的肚子很适时的‘咕咕’叫了,就用身上的所有的钱买了两个包子。
在外行走惯了,早就没有了大家小姐的那股子娇娇劲了,何况是易了容的,也不怕被别人给认出来,逐香干脆就边走边吃,还不时的到街边上的小摊儿上去看看。
一手拿着包子,一手去翻那些小饰品,逐香很是优哉游哉。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和她同时抓住了一把刻着并蒂莲的梳子,逐香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陆离。
逐香嘴里正叼着包子,这般与他对视,还真是有点儿尴尬,她的仅存的那点儿形象啊,是彻底的毁了。
两人走在回沈府的路上。
跟陆离在一起走时真的有压力啊!到处横飞的眼神啊,随风而来的丝帕啊,还有一不小心摔倒了的小姐啊!哎,果然,大部分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不过,陆离的这张面皮的确是不错,等哪天她有时间了也要做几张陆离的面皮,带着它出来招摇撞骗来。
“我去找你,听说你出来逛街了,我就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被我碰见了。”陆离说道。
“那你运气还不错。”逐香随口说道。
“不然,是我够努力,我已经从早上逛到现在了。”陆离轻轻的说道,是的,他一直在努力,努力走进她的心里。
“干嘛要见我?”逐香转头对着陆离问道。
“诺,给你,当是为了昨天的事儿赔罪。”陆离从腰际扯下了他平时戴的那块白玉。
价值连城的东西,竟然随手就送给了她。
她逐香是个小财迷,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在钱的面前迷失心智,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她还是知道的。
“谢谢了,不过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逐香没有接,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扬州的闹街上僵持了。
“为什么他给的东西你就收,我给的你就不收呢?” 这话说得很是可怜,像是被抛弃了。
“你怎么知道我收了墨止的东西。”逐香诧异道。
“以你的性格,若是吃亏了,是不会有心情出来逛街的,你出来了,只能有一种解释。”陆离惨淡一笑,寥寂之情溢于言表。
“那还吧!我收下还不行嘛!”实在是看不得他那副被抛弃了的摸样。
陆离把玉放在逐香是手里,一路上再没什么言语。
观金秋集会
陆离和逐香到沈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朦胧了,夕阳早已落下。两人本就一路的不畅快,逐香更是一刻都不想和陆离多呆,于是就想着快点分开吧,打了声招呼就想回房。
“你就那么不想见着我?”陆离的声音在这寂寥的夜晚显得那般孤寂。
逐香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有啊!我只是累了,想早点儿休息。”
陆离淡然一笑,“好吧!那你去休息吧!”
他想问的话到了嘴边上了也没问出来,如若今天晚上跟她在一起的不是他,而是尤忆或者是陆离,她还会这般的敷衍吗?
逐香,对他,似乎是很不正常的冷淡吧!
陆离本来也是佳公子一枚,然而酷爱美男的逐香不却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这又是为何呢?想来,逐香还是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的吧!
陆离对她的痴心,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而她对陆离曾经也不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少女嘛,偶尔的春心萌动还是有的,只是,接触的越深,逐香越觉得这个人不似是表面上的那般公子哥,绝对是心思极细腻的人,跟他在一起,无法像是跟尤忆或是墨止在一起是的那般坦诚,也算不上是不了解吧,其实,她对尤忆的了解也不是很多,但是尤忆给她的感觉就很安全,虽是表面上是十分难以接近,而实际上却是能走进他的心底的。陆离,她,没有把握能守他一生,不是她看低了陆离对她的爱,而是她不自信,既是对陆离又是对自己,陆离‘勾栏公子’的称号不是逛几家勾栏院就能的来的,‘勾栏公子’在全国各地的勾栏院都有红粉知己,这应该是全江湖的人都知道的吧!虽然,陆离现在对她很真,可是保不准将来等到把她弄到手,新鲜劲过了,而她也已经年老色衰的时候他还能一如既往的对她。何况,她自认为不是那种能抓住男人的心的那种女人。
就拿陆离对她现在娶的那两房姬妾来说吧!陆离可以做到很温柔的对她们笑,两个都可以,很有技巧的周旋在他们之间,哄得两房都很开心,可是,那是爱吗?她不知道,反正她不可能做到像他那两房姬妾一样,假装幸福的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即使是那个男人很爱很爱她,她也做不到。
逐香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在花丛中打滚了数个岁月后,阅尽千花,最终只采撷一支的说法,这些都是爱幻梦的女人对花心男人的一种奢望,精神上的幻想,而事实上呢,怕是江山易改本心难移吧。
既然她从未想着跟他在一起,什么都给不了他,那就不要暧昧了。
男人风流不是错,更何况是有权有势还有品貌的男人,顶多是被人冠以沉迷声色的名声,只是,一旦风流的男人动了真心,那么,这风流就成了他们致命的伤,陆离就是属于这种男人把,可悲,可怜。
逐香悻悻的回了房间。
因为想着陆离,也没办法早早的睡,于是敞开窗子,沏了壶茶,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陈驳岸来的时候,逐香正撑着下巴在那发呆。
“这么晚了来打搅,真是不好意思。”陈驳岸现身在窗外。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知道不好意思还来?
还好,还穿着男儿装,遂,请他进来了。
“陈公子夜来造访,所为何事?”逐香给陈驳岸倒了一杯茶,陈驳岸推到一边念道晚上喝茶睡不着觉。忽然让逐香想起来,尤忆好似也这么说过,于是也把杯子推到了一边。
“给小姐送还东西的!”陈驳岸掏出来一打的银票,正是她昨天给他的那些。
“陈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逐香笑道。
“那象牙本就是小姐的,何须再用钱来买?”陈驳岸手上敲打着折扇,一声一声的,在这寂静的秋日的晚上显得突兀。
“我的?公子何出此言?” 逐香挑眉问道。
“那东西本就是主上差我来送给小姐的。”陈驳岸言道。
“你主上是?”逐香就纳闷了,他老爹不是岭南三侠之一吗?怎么现在他又出来一个主上,是他的主上,还是岭南三侠的?
“主上只带给小姐一句话,主上说小姐听了自会知道他是谁!”陈驳岸笑了笑,似是想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儿。
“什么话?”逐香问道。
“主上说,这是第二件聘礼,第三件随后就到。”陈驳岸言道。
尤忆!怎么会是他,她还以为他已经把她给忘了呢!没想到他还记着聘礼的事情呢!逐香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笑容。
陈驳岸见她这般小女儿姿态尽露,打开折扇,念道。
“主上可是对小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哦!鸿雁传书,我这是做了回互通情谊的信使。”
逐香被他这么一说,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啐道,“既然知道我是小姐,你也不知道避避嫌。”
“不必不必,主上看上的女子又怎会拘泥于繁文缛节?”陈驳岸轻摇执扇,一派坦然。
逐香就不明白了,这大秋天的了,白天都有些冷了,更何况是晚上,怕是都下霜了吧!他怎么就不嫌冷呢?
“好了,话已送到,你也该走了吧?”逐香开始下逐客令了,她这般姿态可不能尽让他见了去,他见了还不得都去汇报给尤忆啊!到时候尤忆说不上又怎么羞她呢!
“您也别赶我,我这就走,只是走之前,还劳烦您动一下您的纤纤玉手,把那面皮扯了,我倒是想看看被主上看上的姑娘到底张什么样!”陈驳岸说是要走,可是屁股一点儿都没有离开那椅子。看那样子,逐香要是不让他看,他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了,陈驳岸摆出了打持久战的架势,脸上摆明了写着‘我脸皮厚,我什么都不怕,名声什么的都是浮云’。
逐香就无奈了,怎么会还有比她脸皮厚的人啊?她走到那走到这,不想理他,只是这陈驳岸的脸皮确实是厚了些,也不觉得别扭,在那里一点儿要离开的架势都没有,还拿起茶杯自斟自饮起来。
“你不是说喝茶睡不着觉吗?”逐香没好气的说道。
“是啊!但是我现在不想睡觉,我想清醒的看看未来的主上夫人。”陈驳岸调侃道。
“我服了你了!”逐香一下就扯下了面皮。
只见那女子,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桃花玉面,水眸清澈,耀如春华,柔美中带着几分娇俏,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姐既然这般美貌,又何须羞于见人?”
逐香翻了个白眼,鄙视他,你就没看出来我这是不想让人家知道我的身份啊!
“对了,主上说,我的身份不易透漏。”陈驳岸丢给逐香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楼主的眼光果然是不错的。”说完就笑了,那朗朗笑声都到了门外了还听得见。
陈驳岸走了之后逐香把窗子关上,门上上栓,和衣躺在了床上。
第二件聘礼,第二件聘礼啊!逐香呵呵的笑了起来,有些傻呵呵的,果然,恋爱中的女人的都是傻子啊!
他好像是说第三件聘礼随后就到了吧!第三件是什么呢?好期待哦!
光顾着沉浸在自己是小幸福之中了,只是,她忽略了为什么尤忆能轻易的找到她,也忽略了为什么没有把东西直接送到她手里,而是辗转了一圈在送到她的手里。
陈驳岸飞鸽传书给尤忆,把今天晚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详尽的描写了一番,包括逐香的表情,他想,主上肯定是需要这些的,他果然是非常尽职尽忠的四侍之首。
那端,尤忆收到陈驳岸的飞鸽传书之后,一个人笑得跟一朵喇叭花似地。
甚是详尽,果然他的侍者没白养,回头一定要给陈驳岸涨工资。
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一想到尤忆,她就感到干劲十足,果然,她这般力气没有白费。
墨止一早就来叫她去会场,逐香欣然前往,一路上高高兴兴的,墨止见她这般便笑着问道,“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逐香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将要收到一份礼物。”
“礼物,你收到的礼物还少吗?”墨止甚是纳闷。
“那不一样!”逐香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墨止就不明白了,他送了她那么多的礼物也没见着她高兴成这样啊!什么样的礼物能让她高兴如斯!
孰不知,事物不在礼物,而是在与送礼物的人,还有送礼物的方式。
“不说啦!不说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逐香笑着搂上墨止的胳膊向前走。
墨止苦笑,什么时候他的小丫头也有自己的秘密了?墨止看了看攀在他胳膊上的她的手臂,她这般男儿的装扮,和他这般拉拉扯扯的,明天说不上有传出什么墨楼楼主性喜男色的流言来呢,不过,没关系,什么流言于他而言都无所谓,他要的,只有这一个跟他闹流言的人。
刚落座,就听见后面的人这说着今天素有天下第一绣庄的田家绣庄今天要出手一件屏风,说是绣庄的大小姐田晴岚的处女作。
想来,这田家的大小姐是想借这个金秋集会赚些声名吧!
天下第一绣庄田大小姐的刺绣功底必然是了不得的,听说那田家有一门绣花引蝶的本事,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那大小姐怕是还没有那般本事,今天定是无缘得见,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