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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冉佳闯了进来,一屁股坐在谢芙的旁边摇着她的手臂道。
“娘,女儿查到太后被杀一事的一些蛛丝马迹。”冉佳邀功地道。
谢芙这回是认真严肃地看着她的脸,“查到了什么?”
“娘,”冉佳绘声绘色地把自己弄到的消息与母亲说了出来,然后才一脸焦急地道:“娘,杀死卫太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这不是很可怕吗?”
“囡囡,太后被杀一事不要再提了,以后也不许再躲到外面偷听爹娘说话,况且还有你怀疑的这些事一个字也不要泄露出去。”谢芙却是答非所问地斥道,一本正经地教导女儿,看到女儿有几分不服地噘了噘嘴,“囡囡,听到了没有?”
冉佳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委屈的,好不容易弄来的消息母亲却不支持,“知道了。”闷声道。
谢芙伸手轻抚她的秀发道:“囡囡,娘也是为了你好,朝廷的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妙,对了,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书呆子。”
王璨!谢芙一听到是他,想到自王太傅逝世后,王家的新任家主王恺对新政的实施倒是颇为支持,目光留恋在女儿的身上,“你怎么倒是时常与他混在一起?”
“常去看阿琪,不知不觉就与他说话多了起来。”冉佳随口道。
谢芙笑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坐在身旁,“你钰姨母倒是很喜欢你呢!”
“娘,钰姨母什么时候不喜欢我了?”冉佳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女儿才十三岁,谈婚论嫁还早,谢芙想到这里,倒也不点明,随便找个话题搪塞过去,不过最后仍是严厉警告她不可插手太后被杀一案内,得到女儿的再三保证,这才放下心。
冉溥进来的时候,冉佳已经离去了,只有谢芙躺在榻上,状似睡着了,可手中的团扇仍未停下,遂把侍女都遣了出去,上前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耳背道:“在想什么?”
谢芙听到他的声音,转头看向他,往他的怀里缩去,任由他的大掌在她的衣衫内抚摸,“溥郎,看来此事越来越复杂了。”说完,叹息了一声。
冉溥正抚摸着她冰肌玉肤的手一顿,眸子一沉,“阿芙,别太为这些事担心,若他就此收手,我不会再追究此事。”
谢芙顿时坐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溥郎。”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但愿他不再做些过于出格的事情,对了,阿儆入宫伴读的事情就免了吧。他在府里学习倒也方便,没有必要去凑热闹,陛下的年纪渐长,伴读的人数可以清减一些,阿玖都十五了,不如开始为他出仕做准备吧。”
“依你。”冉溥道,这些年为了新政的事情,有好些个人事安排的事都是妻子在操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小丫头,我好好补偿你。”低头就吻向她的红唇。
谢芙轻轻地捶打他的背部,不过很快就被他制在榻上就地正法,午后的床榻上顿时春意盎然。
良久之后,谢芙有几分虚脱地靠在冉溥的怀里,脸色绯红,让刚刚发泄过的冉溥又有几分蠢蠢欲动,“小丫头。”
谢芙自然发现了,不禁羞红了脸,“还来?又不是年轻那会儿。”
“小丫头嫌我了,不行,我可得向你证明我宝刀未老。”冉溥状似不满地又要与她欢爱。
谢芙的身子很快又有反应了,在沉入欲海之前,冉溥却道:“让阿玖跟在我身边吧。”
谢芙的吟哦声顿时就停住了:“溥郎,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好过放他在别人那儿。”冉溥道,“好了,此事就此定论,现在你可得负责好好地喂饱我。”
在入秋前,谢芙听闻司马洵身体有些微恙,遂准备了一些补身的汤药提到宫里去,带着侍女走在这宫中的回廊时,不禁想到当年舅舅还活着时,曾无数次抓着她的手让她陪着斗蛐蛐,现在却是物是人非,不免有几分感慨与叹息。快要到寝宫的时候,果然听到司马洵轻咳出声,她顿时加快步伐走进殿内。
“陛下的身子还未好,怎么又起来做功课?”谢芙目前去不免责备地把司马洵手中的狼毫笔拿开。
“表姑姑来了,不碍事,只是有些小恙而已。”司马洵笑道,“萧先生给我布置的作业尚未完成,朕岂好就此歇息。”
谢芙却是把汤药从盒子里拿出来摆在案上,袖子一扬坐在一旁,“陛下不用担心,萧先生那儿我会给你圆了,龙体要紧,这是姨母特意命人炖的补身汤药,赶紧趁热喝了。”
“多谢姑母,不过朕刚刚用了膳,待会儿自会喝。”司马洵一脸感激地道。
“这也好,免得与饭食冲撞了,我让人盖好在盒子里,你可要记得喝。”谢芙道:“你母后去了,我是你的表姑姑,又怎么会不关心你呢,傻孩子净说傻话。”她的手轻轻地覆盖在司马洵的手上。
司马洵的手不自觉地缩了缩,后来看到谢芙有些诧异地目光,赶紧解释道:“表姑姑莫要误会了,只是朕的身体微恙,怕会把病过给了姨母。”
“姨母怎会误会。”谢芙笑道,“陛下长大了,过些年接手了政事,我与你姨父就会轻松许多,你姨父许诺我说要带我游遍天下的山水呢。”
“姨父姨母真是恩爱。”司马洵一脸羡慕地道,然后又转头轻咳一下,“只是朕尚年幼,一时间独自处理政事还过于稚嫩,正需要姨父在身边指导呢,姨母的心愿可能要往后推推了。”
“姨母还当是什么大事,姨母的事情又不着急,只不过倒是很想念北地郡是真的。”谢芙的目光有几分出神,“我与你姨父新婚的时候就是在回北地的路上,时常挂念得很。”
司马洵怔愣了一下,狭长的眼眸眯了起来,谢芙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很快,内心就冷然一笑,这些话只怕是拿来安他的心的,离他亲政的时期越近,他们越紧张那也不在话下,不过脸上倒是做出一副温和微笑的样子。
“对了,听闻阿洵夜里睡不好,可有此事,宣御医看了没有?”谢芙关心道。
“看了,都说无碍,恐怕是梦魇了。”司马洵笑道,“表姑姑无须操心。”
“那就好。”谢芙坐了一会儿后,这才起身告辞而去,“可别忘了喝汤药。”临别仍不忘吩咐一句,看到司马洵点头,她这才转身离去。
等谢芙一走,司马洵脸上的温和顿时就变成了一副阴沉的样子,眼光在那食盒上扫过,然后把宫人都遣出去,招阿高到跟前,密声道:“把这汤药密密处理了,别让人发现。”
“可这是摄政王妃亲自拿来的。”阿高有几分不解地道。
“你知道什么?谁知这汤药里搀和了些什么东西。”司马洵的表情与声音都是冷然的,“母后当年就说过,这对夫妻最是不能信任。”
这副语气让阿高不自觉地就颤了颤身子,“诺。”
“还有一事,寻由头把寝宫里的宦官与宫娥都遣了。”司马洵道,居然敢把他睡眠不佳的事情传出去。
“诺。”阿高应道,不过觉得身子越发的冰凉,“只是这内宫的宫娥宦官都是由摄政王妃亲自主持的,换谁还不是一样。”
“那怎会一样,新人到来自然会小心谨慎一些,不会如这些旧人一般乱传消息到谢芙的耳里。”司马洵道,所以他每隔一段时日除了心腹之外都会遣人离去。
阿高看着这疑心甚重的少年帝王,“陛下圣明。”
刚走出寝宫的谢芙随后就收到了秘报,一双秀眉不禁拢了起来,司马洵的疑心越来越重,转头看着那掩映在青翠树木间的帝王寝宫。
阿洵,你就真的不能敞开心胸吗?难道我说与溥郎回北地郡的话也不能让你安心吗?此时她的心里也满是疑问,为何要步步相逼。
一家小酒馆里,谢玖正喝得酩酊大醉,十五岁的少年脸庞上满是戾气,拿起酒壶喝了起来,喝了半天都没见酒水滴下来,“拿酒来。”转头朝小二道。
小二看了一眼这客倌,然后赶紧转身去把酒拿来,“来了。”这客官都喝了好几壶了,看了眼案上的空酒壶,他的眉头轻皱。
谢玖打开酒壶盖就仰头喝了起来,突然有人进来伸手按住他捧酒狂喝的人,“阿玖,你这样喝于事无补,难道你想让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吗?仇人就在眼前,你却不思进取,在这儿喝酒。”
谢玖看到那披着斗篷的人,开始尚有几分畏惧,后来一听他的话,顿时就起身睁着醉眼道:“你知道什么?我姨母待我极好,绝不是你口中的什么仇人。”
“哼,你爹当年与你娘两情相悦,向你姨母提出解除婚约娶你娘,你姨母怕坏了名声兼嫉妒你娘,又想嫁给你姨父。若不是你的好姨母从中作梗,你爹又哪会被胡乱判了一个谋反罪被绞首。这都是你的那位好姨母做的事情。”披着斗篷的人无情地道。
“不是,不是,你骗人,骗人……”谢玖大声骂道,然后倒在木榻上痛哭起来,这都不是真的,姨母是他的恩人,不是仇人!
“还有,你不是喜欢冉家那个小丫头,若你答应助我一臂之力,我会为你留下冉家的后嗣,到时候,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她为妻,好过便宜了王璨那小子。”
谢玖突然想到冉佳那张随着年龄增长越发美丽的脸庞,再想到她时常与王璨说话还多过与他,以前他自卑,所以不敢过于接近她,可是那颗渐长的少年心却是渐渐失落在她的身上。
半晌后,谢玖道:“你要我如何帮你?”
披着斗篷的人顿时就微笑起来,“阿玖,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谢玖继续躺在木榻上愣神,也不管那披着斗篷的人什么时候离去,只知道他的心很疼很痛,为什么那么温柔的姨母偏偏是他的仇人?如果他向姨母讨冉佳,姨母会给吗?不,不会,因为他不过是舅舅的挂名儿子,舅舅自己就有儿子,又哪会让他成为继承人。闭了闭眼,握紧手上的拳头,他必须靠自己打出一条平坦大道来。
出了小酒馆,披着斗篷的人赶紧上了等在一旁的马车之上,低低地吩咐了一句,“起程。”
等马车帘子落了下来,他这才把斗篷拿下来,露出本来面目,接过侍人递上来的酪浆,轻抿了一口。
“陛下,接下来要到哪儿?”一旁的阿高道。
此人正是司马洵,只见他略微沉吟了一会儿,“摄政王的新政让人敢怒不敢言,很多宗室与士族对他反对意见也很大,走,去见见宗室之人,要想扳倒冉溥,就必须要靠别人的力量。”
“诺。”阿高道,不过很快就皱紧了眉头,“不过,陛下,那些江湖人要我们立即就把酬劳都付齐了,要不要一次性给完?”
“没关系,他们都是颇讲道义的人,岂会收钱不办事!”司马洵道:“我会想办法把这个亚父送到九幽之下的。”此时,他满脸的阴狠之色,“那个什么新政于朕有何好处,哼,朕要他与他的新政一道去死。”
“陛下,要不要派人去联络王家?”阿高道。
司马洵一想到王恺,顿时就摆了摆手,“先别惊动他们,据得到的消息,王家与冉溥的来往甚密,要提防他们在背后搞一手,等朕的大权在握,也就不怕他们在背后弄什么小动作了。”这些大士族迟早也要被收拾。
算算日子阿琪住在府里的日子也到期了,司马钰送她回摄政王府,母女俩坐在马车上倒也聊得尽兴,随着这些年时光的流逝,母女俩不再如当年那般隔阂,冉琪已经认祖归宗改名为王琪了,不过仍保留着一家住半个月的习惯。
“对了,你哥与你姐时常有来往?”司马钰笑眯眯地问。
十岁的王琪笑道:“阿姐每每来看我的时候,肯定是乘大哥的马车而来,洛阳的人谁不知道一身张扬红衣的摄政王府的千金,亲娘,你说我阿姐是不是喜欢大哥?”
“人小鬼大,小小年纪净瞎想这些事!”司马钰笑道。
“我才不管他们的事。”王琪皱着小鼻子道,不过一想到要见到谢芙,她的小脸上就露出兴奋的神色。
司马钰笑着把她拥在怀里,“若你阿姐真成了你大嫂,那也是好事,只是她性子野,你哥怕是招架不住。”
“哪有,倒是我阿姐时常被大哥拿噎住。”王琪忿忿不平地道,在他的心目中,自然是冉佳更亲,“我阿姐时常被惹得发毛。”
司马钰闻言愣了一下,这些她倒是没有留意,儿子的性子不是颇老实沉闷吗?还能惹毛冉佳?不过想来少年人相处自然是活泼点比较好。
马车一驶进摄政王府,王琪就不再与司马钰交谈,而是不等马车停稳,就急不可待地冲下去,朝那在廊下等着她的谢芙奔去,“娘。”
这让跟在她身后的司马钰不禁有几分吃味,少了那几年的时光就什么都少了。
谢芙张手接住王琪的身子,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阿琪,想死娘了,让娘看看,嗯,我们阿琪好像胖了不少。”
“娘坏,哪胡?长成胖子就不可爱了。”王琪驳道,目光看向一旁的冉儆,还往他身后瞄了瞄,“阿儆,怎么就你一个啊,阿姐与表兄呢?”
冉儆的小脸不似冉佳的精致,不过倒也是几分相似,小小年纪就有了沉稳的样貌,“阿姐喜欢到处跑,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至于表兄,现在跟着老爹学习呢。走,二姐,我可给你准备了好多好玩的。”拉着王琪的手就要往内院而去。
谢芙看着两个孩子相处亲密,笑了笑,然后才与司马钰并排走向正厅,“阿钰,阿琪这孩子倒是纯良得很。”
“怎么,这话我听来好像不太对劲?阿芙,怎么口气那么老成!”司马钰不禁疑道。
“没什么,最近要谈天了,人心也不安宁。”谢芙随口道,不过看到司马钰一副不信的样子,这才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你说是不是我这个当长辈的很失败?”
司马钰皱眉,“阿芙,不是你的错,只是有时候往往事与愿违,若你这母亲是失败的,那阿琪也不会那么粘你,你没看到,她对着你的笑容比对我还多,可见你这娘比亲娘重得多。”最后半是打趣的说了一句。
“那你可羡慕不来。”谢芙顿时黄婆卖瓜了一番。
两个女人顿时大笑出来。
司马钰的笑容一整,道:“阿芙,最近朝局不大稳,你可知?听闻新政准备再削一成利益,宗室与某些士族那儿怨言很大。”
“三郎是什么态度?”
“他还能是什么态度?对于新政他是支持的,这动摇不了王家的根基。不过宗氏不大赞同,摄政王在位已有五年光阴了,宗室内部是希望把政权逐步转向陛下。”司马钰道。
“阿钰是来当说客的吗?”
“阿芙,你把我司马钰当成什么人了?司马氏的江山我才不在乎,父皇与祖母已逝,那个一心想要夺权的小帝王更不在我眼内。”司马钰顿时怒道,“不说你们对阿琪的恩情,就凭我们的交情,我又岂会弃你而就他。”只是她听到风声才赶紧来找她商议。
谢芙突然笑了出来,眼里有着泪光,即使大家都是过了三十的女人,阿钰的表情仿若是西山道观的时候,伸手挽住司马钰的手,“阿钰,别误会,我不是疑心于你,溥郎也打算在这几年多看看陛下就会让权力移交,只是你也知道,新政是他的心血,若陛下不支持新政,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阿芙,当年我就说过,立那个小不点将来总会有祸端,卫太后已逝,她现在是不碍事了,可当年她下的火种仍在燃烧。”司马钰轻叹一声,早年也以为冉溥是贪那权力,但是这么多年来倒也没见他过分的贪图个人享受,一心一意地守着谢芙,国事倒是蒸蒸日上。
“我也没想到她对陛下的影响是这么深远。”谢芙叹息道。
“有些事有些人只要一两句话就会让人永远牢记。”司马钰道:“不过,我倒可以对陛下旁敲侧击一番,希望他不要走入极端。”
谢芙拍拍她的手以示同意,“他终究是糊涂啊,现在的他哪来的本钱与我们硬碰硬?”王谢两家这样的大势力都拉拢不到,就一群游兵散将就可以扳倒他们?
“有些人总会自以为聪明。”司马钰笑道,“不过你也别掉以轻心,往往在一些小事上就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我晓得。”谢芙的目光顿时税利起来,事已至此,容不得她再后退。
夜里,冉溥回来的时候看到王琪回来了,脸上也带了抹笑容,接住那奔向他的小女儿,关心了一下她的日常生活,然后才放开她坐在一旁,转身入内室找妻子。
“阿芙。”
“回来了。”谢芙笑着回头看他,停下笔,上前给他换下衣物。
冉溥赶紧抱着她在屏风后吻了良久,然后才放开她,“过两天,我要去巡视羽林军,毕竟都是一群士族子弟,杨雄老抱怨这群人都不适合当兵,若有战争,肯定跑得比马还快。”
谢芙闻言笑了出来,自从关翊与阿寿夫妇俩回北地郡驻防,而杨雄等人却留在了洛阳,“那还去巡视什么?”
“总得去看看。”冉溥道。
谢芙怔了一下,深思了一会儿,“陛下去吗?”
“他说会去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谢芙微眯了下眼。
冉溥见状,伸手揽她在怀里,“小丫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终究要有那么一天。”为了他的新政得以实施,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谢芙点点头,目光却是深邃了许多,把手抱住丈夫的腰,“溥郎,再大的风雨还有我与你同舟。”
冉溥也紧了紧拥着她的手。
“老爹,娘,用晚膳了。”冉佳进来嚷道。
夫妻俩这才赶紧松开彼此,冉溥从屏风后出来看了看这长女,没好气地道:“就你爱煞风景。”给女儿的头顶敲了一个栗子。
“老爹就爱诬蔑人。”冉佳嘟嘴道,然后嘀咕一句,“不就是拉着娘在屏风后亲热嘛。”俏鼻梁被人捏了一下,抬头一看是娘。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谢芙的脸有几分红的斥了一句。
“我哪有瞎说,那娘脸红什么?”冉佳笑嘻嘻地抱着母亲的手臂。
谢芙转手又捏了捏她的俏鼻梁,“等过两年就把你嫁出去,不然哪天还不被你气死。”
“我才不嫁,留着天天巴在娘与老爹身边。”冉佳又笑道。
这话让谢芙哭笑不得,“到时候可别哭着说嫁不出去就行了。”
帝王寝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