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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守,愿守,阿溥,你尽管说? ”四叔公赶紧发言道,好不容易得到他松口,不抓住机会的就是傻子了。
冉溥那威严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四叔公看了半晌,看得他头皮都发麻了,但仍是一脸的诚恳,这才把筷子一放,站起身,看向那群族人,“你们可要听好了,第一,要尊敬我的妻子谢氏阿芙;第二,不许在北地为非作歹,欺男霸女, ”看到他们纷纷点头,他这才又接着道:“第三,我求亲的时候就说过,无论我将来拥有多少,谢氏阿芙都将与我分享,北地未来的一半权利是属于谢氏阿芙的,你们可有异意? ”
四叔公及那些族人对视一眼,然后赶紧恭敬地朝冉溥及谢芙作揖行礼,四叔公朗声道:“阿溥是冉氏一族的族长,你的任何决议我们都接受,谢氏阿芙是你的妻子,自当分享你的荣耀。”
谢芙此时才笑道:“你们可要记住了,若有违背,那就不只是单单驱逐的问题了。”
“绝不违背。”四叔公及冉氏族人都大声地单膝跪地道。
冉溥这才重新坐下来,朝汤妪道:“妪,让人给他们上早膳吧,别一大清早地饿死在将军府,让别人有这个机会乱嚼舌根。”
“诺。”汤妪赶紧起身安排,一大早谢芙就已让她们备好了早膳,就等现在这一声吩咐。
四叔公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谁也不敢大声喧哗,赶紧坐到两旁侍女摆好的长案之后,默然地吃着可口的早膳。
冉江也讷讷地坐在一旁,他的拳头在案下紧紧握住了,谢芙对他兄长的影响太大了,现在才算看明白,大哥分明就是安排了这一出戏,好让谢氏阿芙得到全宗族的人认可及尊重,同时也借此教训一下自私自利的族人。
用过早膳之后,四叔公等人这才告辞准备回家去好好休息,冉江看到四叔公走出去,赶紧追上去拉住四叔公的袖子,“四叔公,你们真的要尊谢氏阿芙为冉氏一族的族长夫人? ”
四叔公叹息道:“阿江,那是你大嫂,况且这女子的目光及见识都比我们强得多,你大哥能得到这样的妻子是好事啊。”
“对啊,阿江,长嫂如母,你也别与她再做对了。”族人中有人也开口道:“况且她那人的性子也不是个会吃亏的主,你若真的得罪了她,没好果子吃的。”
“对呀,对呀…… ”
冉江的脸阵红起来,他不服,心里始终不服,他是大哥惟一的亲弟弟,将来的利益也应该是他占大份才对,现在全被谢芙夺去了。
四叔公看到他仍是老样子,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阿江,你,你好自为之吧。”然后在族人的搀扶下赶紧回去了。
看到族人都离去了,谢芙起身从背后揽住丈夫的颈项,“溥郎,若不是为了阿芙,你也不会把他们逼到这步田地,能嫁给你是阿芙的幸运。”她庆幸着在洛阳的时候就能一眼相中这如意郎君。
“小丫头。”冉溥一把将她从背后拉过来,把她抱在怀里,“你那么喜欢孩子,这里可是怀上了? ”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谢芙伸手覆住他的大掌,摇摇头,“不知道。”然后揽紧丈夫,“你那么努力,总会有收获的。”她也跟他一样期待着腹中能怀上他们共同的血脉。
冉溥揉了揉她的秀发,望着窗外的枝干上的大雪掉到地上,“这件事总算落幕了,这样也好,约束了他们,也不怕他们在背后添乱,开春了,希望今年是个丰收年…… ”
南跨院,佟妪一脸不豫地坐在木榻之上,看着女儿咬帕子的表情,“你也别气,就算将军为谢氏阿芙造多大的势,现在她的位置也还没有到不可动摇的地步。”
“娘,你有办法? ”佟美一脸希冀地看着母亲道。
佟抠冷笑着比了比肚子,“她这里还没有馅。”
“娘? ”佟美不甚明白,这里与地位有何干系?
“傻孩子,一个女人如果还没有为夫家生下继承人,那她的位置就还是危如鸡卵,惟有生下男丁,才算是稳如泰山。”佟妪道,“你娘我不就是个例子吗?当年你哥没养住,生下你又是个女孩,你爹那个杀千刀的才会赶我们离开,这些你都忘了? ”她一提起那个已经被她得势后整死的前夫,脸上就会变得狞狰。
佟美不会忘记,那段时日她们母女与冉江过的是什么日子? “对,娘你说得对,她只要没生孩子,我就还有机会。”握紧了粉拳,“只是娘,谢氏阿芙防得死紧,我们想找机会给她使绊子也不容易。”
“机会总会有的,阿美,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沉不住气。”佟妪斥道,“其实阿江也是不错的,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只是他没有将军的权势,现在将军又要把权势分一半给谢氏,阿江终究不是好选择。”
“娘,别提他了,我不欢喜他。”佟美噘着嘴道。
刚踏上台阶的冉江正好听到佟美的话,脸上顿时就苍白了,脚步一顿,心中叹息了一声,满脸怅然地转身离去。
佟妪的眼角余光刚好看到冉江那落寞的背影,心中也叹息一声,这孩子为什么就没有冉溥的幸运?
三月天时,春暖花开,北地的春天格外的明朗,谢芙在这儿已经住了一段时间,这才渐渐适应了这里的气候。前段时间倒是因为气候不适的原因,她的身体有些微恙,急得冉溥忙让萧先生给她开一些药吃吃,夜里也抱紧她的身子,不让她着凉。
“夫人的气色看来好了不少。”许章的妻室庄氏一边磕瓜子一边笑着道
“对啊,夫人来自洛阳,那儿没有北地郡干冷,我看将军现在总算彻底放心了,我家那口子就说,将军因为夫人的身子抱恙,处理公务也不上心呢。”杨雄的妻室许氏笑道。
“…… ”
半躺在靠垫上的谢芙一面拉了拉身上的裘衣,一面喝着热酪浆,听着这群女人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话,在洛阳的时候,她还从来没有与平民出身的妇人交往过,现在听着她们说着家长里短,倒也动听。
“萧先生说,只是气候转变,所以才会这样,现在适应了倒也好转了。 ”谢芙笑道。
庄氏朝那南跨院努努嘴,“夫人怎还不把那个女人赶走?以前夫人没来的时候,她一天到晚充夫人的派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烂货色? ”
“她毕竟是夫主的师妹,正所谓还要给已逝的人留几分薄面。”谢芙半坐起身子道,然后一脸好奇地道:“你们难道也不许丈夫纳妾? ”
“当然,男人要管,夫人可不能手软,有些女人见到男人发达了就会粘上来,那时候就得使劲儿地赶。’;许氏的一张马脸瞬间就绷紧了。
“就是,我家那口子若敢领个俏丫头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有人也赶紧道。
“…… ”
谢芙真的是大开眼界,她在洛阳看到的都是贤妻良母,例如她的大伯母袁氏那可是有手段有地位的贵夫人,可从来也没敢拦着大伯父纳妾,这些出身不如大伯母的女人居然如此挥卫自己的尊严和地位?
她突然想到上回就是杨雄及许章几人要拉着她的丈夫到藏娇馆的,于是状似随口道:“他们也由得你们这样做?记得上次他们到洛阳的时候,还到了那儿最出名的青楼楚馆里逛过呢。”
阿秋边给她们续酪浆边道:“这事情我听阿一说过了,他们还说几位夫人就是指东不敢向西的,都要看夫主的脸色行事。”说到这里,小脸还皱了皱。
庄氏第一个抓住阿秋的手,两眉竖起道:“那个杀千刀的真的去逛故院?”
“就是,这是不是真的? ”几个女人顿时就把瓜子都撇下,如捋了须的老虎般暴怒道,然后又转头看向谢芙,“夫人,此事可当真? ”
谢芙点点头,“他们还想拉将军一道儿去,你们真该好好管管他们,不然以后弄回来几个小的,岂不是我们这些女人都被他们看扁了。”她义愤填膺地道,赶紧建立同盟,正所谓有些事要防患于未燃。
“这个该死的,看我回去如何修理他? ”庄氏捋起了袖子一脸怒道。
“我今天回去就要他跪搓衣板,老娘不发威,他还当我是病猫了? ”许氏也骂骂咧咧地道:“才过了几天人样的生活,居然就想着造反。”
“我回去也要教训—我家那个,夫人,自己干坏事就好了,还要拉着将军一道去?哼! ”有人咬牙切齿道。
谢芙点点头笑道:“虽说教训是必然的,但也别太过了,外面还是要靠男人来支撑的。”这些夫人的反应正中她的下怀,虽然许章等人对她这夫人颇为尊敬,但想到若不是她的丈夫意志坚定,岂不是要被他们带坏了?
“夫人放心,若他还敢唆使将军干坏事,我把他的耳朵朵下来喂狗。”庄氏拍着胸脯道。
一群女人瓜子也不磕了,开始了声讨男人罪状的大会,顿时这屋子里倒也热闹许多。
谢芙自是听得开怀,谁说只有贵族女郎才知书识礼,正因为礼识多了,才会由着男人乱来,照她现在看来,这群大字也不识的女人倒也颇为可爱。
将近傍晚的时候,这群女人才气汹汹地告辞离去,回家准备开始家训。还在军营处理事务的许章等人莫名地就觉得脊背发寒。
结果,那天夜里,北地郡的高层将领家中都是棍棒声不断,有时候这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捍卫家庭和平的手段。
汤妪看着那群妇人都出去了之后,方才进来笑道:“没想到这群目不识丁的女人倒是彪悍得可以。”把手中的药包放在谢芙面前的长案上。
“其实这种程度的彪悍倒也有意思。”谢芙瞄了一眼,奇道:“这是什么药?妪,我的身子都好了,哪还要喝那些苦苦的药? ”一提起这个,她的小脸就一皱。
汤妪笑得神密地道:“这是给郡主抓的补药,是有助怀孕的,郡主与将军成婚都数月了尚没有消息,老奴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有人成婚一年多才有消息的,不过老奴还是做主给郡主抓上几剂吃吃看。”
谢芙一听这药的功效是这个,脸上就红了起来,“我还年轻,哪需要吃这个?又不是成婚了七八年还没孩子的,妪,倒是操心得可以。”
“老奴怎能不操心这个?若公主仍活着,肯定比老奴更为操心。”汤妪不改口道。
谢芙听到她提起那已逝的亲娘,脸上的面容变得有几分哀戚,片刻后,这才不再怅然,“对了,叟有消息传来了没有?不知那欧阳一族的人何时才能到达? ”
“应该不会太久的。”汤妪宽她心地道。
夜里,夫妻俩敦伦过后,冉溥搂着娇妻在怀,“在上郡的士族柳家与裴家派人过来,希望能与我们达成协议,小丫头,你如何看? ”低头吻了吻她有些汗湿的脸庞。
谢芙慵懒地窝在他的胸膛前,思付了一会儿,“看来他们挡不住匈奴才会派人过来,溥郎,这些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像在我们北地郡周围几个城池的薛、杨、杜几家虽然表面对你恭敬,但内里里怎样想的一猜也知,现在他们有求于我们,不刮他们一层皮,这协议还真的不能达成。”
“小丫头倒是鬼主意多。”冉溥亲昵地捏捏她的俏鼻梁,他的小妻子的想法与他倒是不谋而和。
“溥郎,到时候,我随你会会他们。”谢芙感兴趣地趴到他的胸膛上道。
“怎么?在宅子里呆腻了? ”冉溥笑道:“现在天气好了不少,多带些人出门走走也是有好处的,嗯,明天早上我教你一些强身健体的基本功,好不好? ”
谢芙顿时楼紧他的脖子,啄吻他的唇,一脸欣喜地点点头,她原本以为他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实现了,顿时心花怒放。
“小丫头,没有诚意。”冉溥反身压她在身下,又开始另一段恩爱缠绵。
翌日,东跨院里的天色初亮,起来忙碌的侍从仍打着呵欠,但是听到院子里将军的声音,他们也见惯不怪了,但是听到夫人那娇俏的声音时,顿时磕睡虫扔到了爪哇国,纷纷趴在墙根处偷看。
谢芙一身白色的练功服,“溥郎,我的脚好酸。”扎马步才不过才半个时辰,她就开始朝夫婿撒娇了。
冉溥打了一阵拳热了热身子,这时面对小妻子的时候就不再是夜里任她胡为的丈夫了,一扳一眼地道:“小丫头,要吃得起苦才行,再过一刻钟才能休息。”然后抓起那步光剑练了起来。
谢芙又苦着一张脸继续她以为会是十分有趣的练功,原来如此的无味。
吃过早膳,随冉溥到军营的阿一看到许章等人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肌肤,顿时大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
冉溥也看得愣了,“谁打你们了? ”没听说在北地郡有人袭击他们这些将领的。
“阿一,见到你就好了,老子忍了一个晚上终于可以泄愤了。”许章揉着拳头一脸愤恨地逼近阿一。
“老子想打你也想了好久。”杨雄等人也怒气冲冲地上前围着阿一转。
“我,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 ”阿一顿时感觉到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这些人什么?
许章一拳捧下去,“好小子你啊,居然告诉我那婆娘我们到洛阳去了妓院的事情,昨晚那婆娘没少修理老子,正好,老子也修理你一顿出出气。”
“吃里扒外的小子,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学女人一般的长舌。”杨雄也一拳打下去。
阿一莫名被揍,“冤枉啊,这事情不是我说的。”
“不是你,还有谁,那群婆娘说了,就是你阿一告诉她们的。”
“将军…… ”阿一向冉溥求救。
冉溥摇摇头,然后对这场面视而不见,他那群属下实在该好好修理一顿,与萧先生商议起关于柳、裴两家到来的事情。
将军府里的一角,佟美瞪大眼睛看向冉江,“你说冉哥哥之所以娶那个女人是因为这个原因?”
冉江看到佟美那掩不住喜色的样子,心里微酸,但仍是点头道:“嗯,我听来是这样的,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阿美,看来我哥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娶她的,你也忍忍,过两年,再……再谈你与我哥的事情。”
佟美的一双美眸转了转,看到冉江那有些担忧的表情,嘴角一勾道:“冉二哥,你放心,这事我有分寸。”
冉江打听这件事就是让佟美安心地等待,“大哥这个人就是不开窍,阿美,你…你真的就那么喜欢他吗?”
佟美顿时一脸怒色,“冉二哥,你再说这种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气呼呼地转身就离去,这件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事情,她会好好利用的,她不能让谢氏阿芙怀上冉哥哥的孩子,这样这个女人就再也赶不走了。
冉江一脸落寞地看着心上人走远。
站在远方石桥上的谢芙正好看到冉江的表情,她又看了看那离去的佟美,原来这小叔喜欢的女孩是佟美啊。
“没想到那个佟美居然在此与江郎君幽会?”阿秋小声地道。 谢芙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这副场景,不过还真有意思,看到冉江皱着一张俊脸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想到佟美对她丈夫的垂涎,看来这关系真不是普通的乱啊。
佟氏母女窝在屋子里商议着,佟美道:“娘,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佟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才道:“阿美,这可是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只要他们夫妻离心,还怕这谢氏阿芙会在宅子里作威作福?”
“娘,我也是这个意思。”佟美笑着点头道:“听说冉哥哥现在天天教那个谢氏阿芙练功,我这心里就嫉恨得很。”
佟妪拍拍女儿的手安抚道:“阿美,别急,现在总算有转机了,那谢氏阿芙是高傲的人,她一定不会喜欢你听到的消息。”脸上现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看来我们还是要比那姓梅的女人更走运。”
“佟妪,汤妪来了?”外头的心腹道。
佟美一听这老妇来了,一脸的怒色,“娘,我还要被她折磨到什么时候?”
“忍忍。”佟妪一脸心疼地道,女儿被这汤妪折磨,她心里也不好受。
这日,冉溥刚抵达府里,让阿一把马牵下去,他好不容易才让人找到一匹纯种的小母马,正好适合小娇妻的身形,正想用这个搏得娇妻欢颜一笑,于是一脸喜意地往东跨院而去。
“将军。”佟妪从角落里闪出来,一脸忧色地给他行礼。
冉溥看到是这个年迈的乳娘,于是停下步子,道:“佟妪,你在此拦住我有何事?”
“将军,我有事要禀告将军。”佟妪道:“还请将军停下来听我说几句。
冉溥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才领头往另一边的小屋子而去。
进屋后,佟妪赶紧接过一旁侍女托着的盘子,呈上给冉溥看,“将军,这事情若不呈报将军,老奴想到已逝的主母,一整宿都睡不着。”说到这里,她抹了抹泪水。
冉溥看着那布帛包着的药渣,这佟妪到底要说什么?“佟妪,这到底是什么?你也别扯得那么远,这和我娘有何干系?”他板着脸。
“将军…”佟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到冉溥不甚耐烦的样子,于是赶紧道:“这是夫人煎的药渣?”
冉溥一听是这么回事,遂不以为意地道:“夫人前段时日身子不大舒爽,煎上一两剂药也是正常的,你又何必大惊小怪?”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佟妪看着他的背影,喊道:“将军,若是寻常的药,我也不会拿来给将军,这药……这药是女人避孕喝的,我得了这消息,想了很久,想到将军都二十五岁了,膝下犹虚,九泉下的主母岂不是更为忧心。”
冉溥听到避孕二字,身形顿了顿,转身怒不可遏地指着佟妪道:“一派胡言,夫人又怎么会喝这种药?你莫随意给夫人安罪名,佟妪,我告诉你,你若随意辱没夫人,即使你与我冉家有恩,我也饶不过你。”
佟妪跪在地上磕着头喊道:“将军,你给个天做胆,我也不敢随便说这种话来挑拨将军与夫人的感情,只是为了将军,这才不得不私下里向将军禀报。”抬头看到冉溥一脸的不置信,“若将军不信,尽可以派人去把这药渣拿去检验,看看我可有说谎?”
冉溥顿时就怔住了,不可能,他的心里不相信,他的阿芙渴望生孩子,又岂会喝这些药?
“将军,夫人可有告诉你最近她在喝什么药吗? ”佟妪兵行险着地问道。
冉溥想到谢芙最近倒没有再喝药,遂一脚踢向佟妪,“你别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