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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手闪进暗巷内的。她忙擦了擦眼睛,再回头看了一眼那暗巷,哪里还有梅如的影子?她的心里暗暗起疑,莫不是她多心了?
“郡主,怎么了?”阿静问道。
谢芙这才把头缩回来,“没有什么。”那个女人应该是梅如吧?
梅如让阿兰把谢芙派来监视她的人引走,这才敢去拿之前让阿兰来预定的东西,拿完东西她正想走,谁知有人突然从暗巷内伸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到暗巷内,她正要喊叫。
那人把斗蓬卸下,却道:“梅如,是我。”
梅如这才看向那个人,眼中满是惊讶,然后才一脸镇定地嘲笑道:“你不是当了那过街老鼠吗?怎么还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别忘了我可是恨你们恨得入骨。”
“梅如,你也别把话说得那么死?这么些年来,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是谁造成的?”那个人也嘴角一咧地笑道,他了解梅如,所以才会胆敢前来找她。
谢芙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正好看到汤妪从里头迎出来,“郡主可回来了?”
“嗯。”谢芙应道:“对了,将军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还有时间让郡主做准备。”汤妪笑道:“只是郡主您真的要亲自下厨?”她开始有些可怜将军了,郡主从来没有下过厨的。
谢芙一提起这个就笑弯了双眼,“我正准备给溥郎一个惊喜,让他知道我谢芙可是贤妻良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她看到侍女们及汤妪的嘴角都有几分抽搐,“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在质疑你家郡主我不会做菜吗?”
“不是,不是……”汤妪等人都笑得勉强地道。
谢芙也不和她们计较,转身正准备回院子换身衣服,然后去为丈夫准备生日宴席,“对了,妪,梅如今天在府里吗?”她停下步子道。
汤妪皱了皱眉,“听监视她的人说,她今天出门去了,不过郡主放心,我们的人一直都监视着她。”
那么说来她匆匆一瞥的身影真的是梅如,可那个男子是谁呢?谢芙不禁暗暗寻思起来,那个男子也是一闪而逝,而且他的头被遮了个大半,她也只瞧得见他的下巴及脸部轮廓。
“郡主,有何不对吗?”汤妪道。
“啊?没有什么,妪,待会儿监视梅如的人回来就第一时间向我报告,我要知道她的行踪及她干了什么事?”
“诺。”汤妪应道。
厨房里因为谢芙的突然到来而乱了套,蒋厨子苦着一张脸教小郡主切菜,看那东一刀西一刀切得不成样子,他的心也一揪一揪的,干脆接过小郡主的刀,三下两除二地切完了,然后咧开嘴笑道:“郡主,您看要这样才行。
汤妪一个眼色使去,一众奴仆不再干站着,而是尽快地把鱼啊其他的肉类啊都洗净弄好。
谢芙正看得愣神了,不禁夸道:“蒋厨子,你的手艺不错,只是你都切完了,我要干什么?对了,剖鱼。”她突然一脸兴奋地想起还有鱼没整。
等她的眼角一转,看到那奴仆举着切好的鱼在她的面前,“郡主,已经弄好了。”
另一个举着肉类的奴仆也笑道:“郡主,这个也弄好了。”
“……”
开始谢芙仍是满脸笑意的,但是看了几次之后,她的俏脸就沉了下来,“混帐,你们都干完了,本郡主要干什么?”
一众奴仆都蔫着头不敢看她。
“蒋厨子,你说我来做。”谢芙这回板着脸吩咐道。
蒋厨子这回不敢越俎代疤,忙指点着手忙脚乱的谢芙展现厨艺,“……郡主,这鱼要放下去……小心点,不是她……”顿时,他就掩住双眼不敢看了。
谢芙完全是把鱼一道抛物线一般甩到锅里,那汤汁都渐得有一丈高,她也吓得惊叫着往后退,待那汁液不再溅高之后,她这才敢回到原位,“然后呢?”
蒋厨子偷偷地睁开眼,看了一眼那锅,然后指点谢芙下调味料,不过看那阵势,这锅东西肯定难以入喉。
汤妪不敢看了,郡主根本就不是做菜的料。
冉溥想到家中的美妻,于是办完了事就赶紧回来,刚一进院子,就见到小妻子一身盛装地奔向他,“溥郎。”
冉溥拥着她,刮了刮她的俏鼻,“小丫头,有什么事这么值得高兴?”
“今天是你的生辰啊,我持意为你准备了一桌宴席。”谢芙摇着他的手笑道。
冉溥这才记起今天是自己的生辰,已经有多少年没过过生辰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过的那个生辰充满着血腥,那天母亲也是像小妻子这般给他做了一桌好吃的,温柔地笑着摸着他的头,“今天是阿溥的生日。”
这是印象中母亲最后笑着说的话,再之后母亲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溥郎?”谢芙看到他的神情不是兴奋,反而有着几分阴郁,“我亲自给你做了菜,你不喜欢吗?”她以为他不喜欢,所以小嘴也噘了起来。
“没有,小丫头别乱想。”冉溥深呼吸一口气,勉强笑道。
“不想笑那就不要笑了。”谢芙不喜欢他现在的笑容,然后看到他的笑容一窒,她又才嘟着嘴道:“你到底为什么不高兴?我们是夫妻,你若不说我可要生气了。”
冉溥一把打横抱起她在怀里,然后坐回长案之后,看了一眼那桌丰盛的宴席,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小丫头。”看到她仍噘着嘴,他笑道:“真的没什么,只是想到母亲最后给我过的生辰,一时有些感触而已,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给我过过生辰了。”他的笑容有几分苍凉,也有几分落寞,但面对谢芙的时候,却是一抹温柔之色。
谢芙没想到是这原因,难过之前她也提过他的生辰,他却是兴致不高的样子,看到这样的他,她心里微疼,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溥郎,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会高兴我的安排,没想到这样会让你忆起不好的往事。”她一脸歉疚地凑上去吻着他的唇。
“小丫头,那都过去了,我很高兴你为我过生辰,真的。”冉溥怕她不相信,又强调了一句,“难过萧先生说你是我的天命女,阿芙,我发现我遇上了你之后,很多的往事都不再困扰着我。”就像以前没有人敢给他过生辰一样,就只有他的小娇妻才能让他远离过去不好的回忆。
谢芙仍是双眸含雾地看着他。
“傻丫头。”冉溥笑着探了探她的秀发,然后转了个话题,“我的小丫头居然还会下厨,我真要好好尝尝了。”说完,笑着举起筷子夹了一块像是肉之类的东西吃了一口,顿时他的脸也僵住了,这又咸又苦又焦的是什么玩意儿?
“不好吃吗?”谢芙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冉溥的神色很快又恢复了自然,道:“还不错。”
“我就说嘛,我可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谢芙笑着自夸了一句,然后让外头的汤妪上酒。
汤妪满脸同情地看着谢芙给冉溥布了不少菜,可怜的将军,郡主那手艺,她偷偷试吃了一块,实在难以下咽,他怎么会面不改色地就吃了下去?现在她终于可以很肯定地说,将军是真的喜欢她家的小郡主。
谢芙接过汤妪递上来的美酒,给丈夫斟了一杯,“溥郎,这可是五十年陈酿的好酒,你尝尝?”
冉溥看到她满脸的兴奋,遂也举起那酒杯喝了一口,不错,这酒甘醇不割喉,“好酒。”
“那当然,我可是亲自去采购的。”谢芙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喝了起来,然后又笑眯眯地给丈夫布菜,“溥郎,你可要多吃点,这是我的一番心意。”
冉溥光看她的笑脸都要醉了,哪还记得自己吞下去的是什么玩意?
谢芙看到他吃得尽兴,于是也笑着挟起一筷子吃了一口,速度快到冉溥连阻止她也来不及,顿时,她的笑容僵在那儿,连咬也没咬,就吐了出来,她有些歉然地看了一眼夫婿,然后又不甘心地挟起了另一道菜来吃,同样的难以入口。“溥郎,别吃了,这么难吃,你怎么不早说?”谢芙心疼地阻止他继续吃下去,“我还以为做菜十分容易呢?我看那蒋厨子就容易得很。”
“小丫头,这是你的心意。”冉溥笑着又吃了一筷子菜。
谢芙心疼地把他的筷子抢下来,让汤妪赶紧把菜端下去,然后又吩咐道,“让蒋厨子重新做一席菜。”
“诺。”汤妪马上笑着应道。
“小丫头,你这是?”冉溥看到侍女麻利地把菜撤下去。
“那么难吃不要吃了。”谢芙终于认清她没有下厨的天分,看来以后她还是远疮厨吧,笑着给丈夫倒了一杯酒,“这酒还不错。”
冉溥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喝了一口酒然后哺了一口给她,酒香在两人的嘴里淌漾,随着那纠缠的唇舌,越是香甜可口,谢芙两手圈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这个酒香之吻。
突然外头传来了汤妪有些严肃的声音,“郡主,监视梅女郎的人回来了?”
屋子里的两人这才停止了唇舌的嬉戏,谢芙靠在丈夫的怀里喘着气,然后才记得这件事,赶紧道:“让她进来。”
“小丫头,怎么回事?”冉溥知道妻子有派人去监视梅如,但从来没见到她神情如此紧张及严肃的。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暗流汹涌
“溥郎,先别问,待会儿我再跟你说,今天我到市集去,倒是见到了许多有趣的人。”谢芙从丈夫的怀抱里出来,坐正身子一脸笑意地道。
冉溥看她笑得有些神密又有几分嘲讽的意味,遂伸手拥着她的腰,“和梅如有关?”
“她只是其一。”谢芙眼角看到汤妪领着人进来了,这才转脸看向那个跪在汤妪身旁的侍女,“今天你跟着梅女郎,可见她到底与何人会面?”
那侍女听到谢芙问话,遂一脸惶恐地跪伏在地,“禀郡主,奴婢失职,我们明里暗里都派人跟踪梅女郎,可一进了那绸缎庄子,梅女郎即与她的贴身侍女阿兰调换了衣裳,然后阿兰那个贱婢又蒙着脸,我们上当受骗了,最后失去了梅女郎的行踪。”
谢芙闻言,神情一顿,梅如处心积虑地把侍女都撇下,看来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计划要进行。
“阿芙,你怀疑梅如在背后搞阴谋?”冉溥皱紧眉头看着小妻子,就算这些年梅如变了很多,不再是当年那般美好的女子,但他对她仍还没有完全失望,“阿芙,看在师父的份上,我一直不希望过份为难梅氏姐弟。”说完,他松开环住小妻子的腰,斟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谢芙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她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于是嘟着嘴道:“溥郎,我知道你不想为难梅如,但是我就是放心不下她,这个女人一天还在宅子里,我的心就始终不得安宁,况且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太可疑了。”
“阿芙,我没有贵怪你的意思。”冉溥伸手抱住小妻子在怀里安抚着,“只是阿芙,梅如不喜欢有人跟踪与监视也是很正常的。”
谢芙挣了挣,虽然今天是他的生辰,但是她实在不喜欢他说的这番话,脸别到一边去,腮帮子有些气鼓鼓的,他居然为梅如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说话。
“小丫头。”冉溥看到她使小性子,就算佟氏母女使的离间计也没见到她这样,心里有些慌乱,讨好地伸手拉她在怀里,“生气了?我那不过是按常理来推算,好了,好了,别气了,我的小丫头可是深明大义的,嗯?”说着好话哄她。
“溥郎,我不喜欢你为她说话,梅如这个人阴险的程度绝对是佟妪母女加起来也比不上的。我知道你的心,但我不高兴。”谢芙老实不客气地道。
冉溥早就知道这小丫头心眼挺小的,讨好地笑着捏了捏她那鼓起来的腮帮子,“好了,是我不对,只是与梅如有数年同门情谊,我实不想把她想得太坏了。好了,小丫头,要不把阿兰抓来审问一通,如何?”其实小妻子的话也有几分在理,这些年梅如已经变得连他都不敢认,也不愿多看几眼。
“郡主,要不老奴就依将军的法子行事?”汤妪想想也可行,阿兰既然是梅如的心腹,必定会知道她见不得光的计划。
“不。”谢芙看到汤妪就要起身按冉溥说的去办,忙喊了一声,“不行,这样做意义不大,梅如这人就算再信任阿兰,也不会把全部计划都告知,审问她也只会打草惊蛇。”想了想,“好了,你们先下去的。”
汤妪看到谢芙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也疑虑重重地把侍女们都带了出去。
“小丫头?”冉溥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有什么就直接和我说?别闷在心里,知道吗?那个梅如不值得你为她烦心?”
谢芙转头看到丈夫一脸怕她误会的样子,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溥郎,我哪有怀疑你与她有什么?”不过很快就神情一肃,“我今天无意中瞧见她单独一个人与一名男子幽会,形迹可疑,所以才会对她的事格外上心。
冉溥没想到这有一茬,不过继而一想,“她若能看上哪个男人?那也是好事啊,总好过一直赖在我们这儿。”说完之后,再细思了一遍妻子的话,然后惊道:“阿芙,你怀疑那个男人的来历不简单?”此时,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谢芙这时才笑道:“若是一个光明正大的男人,我又何须起疑心,要我说,那个来寻她的男人若不披着那遮面的斗篷,我还不会起疑呢?估计就跟你之前说的那样,拍掌庆幸我们可以省了不少米粮。”
冉溥听她说得好笑,这脸才没有紧绷,但也不若刚才那般放松,“阿芙,你没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哪怕只有一点点?”
谢芙轻拨了一下鬓边的头发,“看来我们都怀疑了同一个人?听说这梅如当年与石家的长子有一段情,看来她与石家的牵扯可是一匹布那么长啊。
“石家只余两个领头人,就是那石老夫人与石狮,梅如当年可是恨死了那负心汉,没理由会再搭理他们。”冉溥道:“但是万事也不能说绝了,对了,阿芙,你把那个人的轮廓描出来给我认认。”
谢芙没想到还有这法子,嗯,她不认得的人不代表丈夫不认得,“好。”赶紧吩咐外头的侍女进来笔墨侍候。
看着侍女铺纸,冉溥一把夺过阿秋手中的墨徒,“我来磨。”
谢芙看到他的神情十分严肃,遂也不再迟疑,提起笔蘸了墨汁,专心致志地描了起来,虽然那个男人她只看到一眼,但她的画功也是从小师从名师的,描一幅人物丹青实不在话下。
没有一会儿,她的丹青就画了,冉溥没待她放下笔,吹干墨迹,立刻就把画举起来细看,他的全身现在都棚得很紧,完全没有了与她刚刚亲热时的放松劲儿。
小娇妻的画实在很好,仅凭这人的一个脸部轮廓及下巴嘴唇,他几乎就可以把这人认出来,这只老鼠他找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没曾想他居然敢到北地郡来,还接触了梅如。
“溥郎,怎么样?认不认得?”谢芙放下笔,赶紧到他的身旁一脸期待地道。
冉溥这时候把画扔下,当众伸手把谢芙抱起来吻了又吻,“小丫头,这是我收到最棒的生辰礼物。”
谢芙也忍不住一脸的兴奋,伸手揽紧丈夫的脖子,“溥郎,这么说这人是石家的人?”
“没错,此人正是石狮。”冉溥抱着她在怀里,“这下终于算是得到了他的行踪,小丫头,运气不错。”他又吻了吻小娇妻的脸庞。一众侍女见到这画面,全羞红了脸无声地退了出去。
“那当然,我也觉得我运气不错。”谢芙昂着头一点也不谦逊地道:“溥郎,你猜我今天还遇上了谁?”
“还有谁?”
“你一定猜不着,柳、裴两家的人还没到,但是打前站的人已经提前进了平地郡,溥郎,你说他来得这么早,到底是要干什么?”谢芙笑道。
“柳、裴两家的人来了?”冉溥的神情倒没有过于严肃,只是挑了挑眉,“看来这北地那几家士族也不太安份。”说完,还冷哼了一声。
“他到底是哪家的人我不确定,但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那两家其中一家的人,溥郎,看来他们准备在我们背后弄一些小动作。”谢芙提醒道。
“放心吧,小丫头,他们不若石氏残余那般令人头痛,不把这石家斩草除根,北地始终还有一个大隐患,他们在北地还有一些余威。”冉溥道:“不过这里面还有不少文章可做。”
丈夫的话谢芙倒是听明白了,她这时笑着看他在纸上写一些布防的计划,趴到他的背上,圈着他的颈项,咬着他的耳朵,“溥郎,我有个好建议,可以将石氏残余一网打尽,还可打击那些对我们不服的士族。”
冉溥闻言,大手一捞,让她卧在他的怀里,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凭着夫妻的默契,他隐隐可猜她心中的想法,皱紧双眉道:“阿芙,那样做太危险了,而且不太厚道。”
“有什么不厚道的,我这不过是试一试,若是意志坚定的人,又岂会被我们这逼一逼就会干坏事了?”谢芙不满地道,然后又娇俏地笑了笑,“这可是个好机会,溥郎,若还像上次那样让石家的人逃掉,就得不傥失了。
冉溥看到她似乎有计划的样子,”小丫头,说来听听。“
谢芙顿时眼睛笑眯眯地伏在他的耳边,小声地把她的想法告之他,岂料她还说完,冉溥就拥紧她的细腰,一脸紧绷地道”,不行。“这太过于冒险了,”小丫头,我不同意。“
“溥郎……”
“……”
外头的汤妪没听清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只听到将军的声音很响,而郡主又是撇娇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
阿秋小声地道,“汤妪,将军不会是在骂郡主吧?”
“傻丫头,这怎么可能?”汤妪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这点她还是很笃定的,叹息一声,“看来可能我们郡主不知又提出了什么让将军为难的主意。”
阿秋这才没有再乱猜疑,在一旁跪好,这时看到转角处的阿一向她招招手,她看了眼汤妪只留神着里屋的情形,小心地挪着步子,然后小跑地接近阿一。
“阿一,你这是干什么?神密兮兮的?”
阿一一把将阿秋拉到墙角后,然后笑着道,“阿秋,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哦?”阿秋有些疑惑地看着阿一,这小子要送她什么东西?
阿一搔了搔头,从怀里掏出一把尚算精致的玉梳塞到阿秋的手中,然后有些尴尬地笑道,“我见这梳子还算可爱,而你……你又好像很少配戴首饰,这梳子……你可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