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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美只是坐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梅如会如何她并不关心,即使她也痛恨着这个虚假做作的女人。
冉江起身走近兄嫂, “大哥,看来以前我们都小看了这个女郎,这次不能再留她在府里,依阿江之意,还是快快打发出府去才算干净。 ”
梅如此时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双眼含泪地看向冉溥,半晌后,方才抱着一线希望地道:“师兄,我这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我看到那几块马蹄铁就随口胡说的,只是这么巧就正中事实,换成是谁被丢几块马蹄铁到面前也会这样猜测的?难道我们几年的同门师谊就连这一点情份也没有了吗? ”她边说边跪向冉溥,楚楚可怜地抓着他的袖子哀求道:“师兄,师妹这些年是有些不好,但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没有,你要信我,当年悔婚之事,我后悔至今,师兄,我真的是后悔 …… ”
“阿姐,你何须求他?不就是一句话而已吗?他就抓着来大做文章,阿她 …… ”梅保欲上前把梅如拉起来,谁知梅如却反手推开他,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冉溥的袖子不放。
谢芙在一旁咬着唇看着这一幕,她一想到这女人与溥郎之间曾有过那乌龙婚事,心里就不舒服。
冉溥定定地看着这个师妹,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同门之谊,印象当中她一直对他都是不冷不热,并且还在他面前警告他别妄想她会嫁给他,现在她居然却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心里觉得万分可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那衣袖撕裂,布帛撕裂的声音极响。
梅如抓着手上残破的布料,心里直沉到谷底,抬头茫然地看向冉溥,他这是要……
“梅如,梅保,我冉溥一直顾念着师父的恩情一直都包容着你们,但这恩情也走到了尽头,即使他日九泉之下受师父他老人家的指责,我今天也要说这个话。 ”冉溥的目光极其清冷, “今天我当众割袍断义,你们与我再也没有同门之谊,阿保,你若不想再跟从我,既可以离去,阿如,你立刻搬出我的府邸,你往后是生是死都与我冉溥无关。 ”
梅氏姐弟都惊呆了,冉溥居然做出了这个决定。
“溥郎,看来我们真的可以省些米粮了,有她在宅子里,我一天都睡不安稳,现在她走了,大家都可以安心得多。 ”谢芙道。
梅保心里怒极,冉溥这过河抽板的小人,正想拉起姐姐就要离去,谁知梅如暗中给了他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冲动坏事,然后哀怨地看了一眼冉溥,身体就如那飘萍一般掉倒在地。
“阿姐。 ”梅保上前抱起梅如。
梅如状似无声无息地任他抱着,暗中掐了一下弟弟身上的肉,梅保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还要忍着不走?不过却配合地道:“将军,刚才是保冲动出言顶撞了将军,保今后不会再如此鲁莽,还望将军不要驱逐保出军营。 ”顿了一会儿, “保的阿姐身体虚弱,刚刚将军也看到了,她还吐血了,一时半会儿,保也未寻到合适的地点安置阿姐,还望将军宽限个几日,让保为阿姐寻到住处。 ”
谢芙一听到这对姐弟居然在拖延时间,心里自然是有诸多不满,冉溥见状,伸手握紧她的小手,虽然他也巴不得梅如这祸害快点走,但是却也不想做到如此绝情, “我给五日时间你,然后立刻把她领走。 ”
五日?梅如一听这个时间,那假装昏迷的脸就忍不住破功,但就算她要走,她也要谢芙的心里永远留有一根刺,也要这对夫妻难以再恩爱,五日也够了,遂又暗中掐了掐弟弟。
梅保这次会意地有些为难地道:“将军放心,五日后保必定会来把阿姐带走。 ”
谢芙心里极度的不情愿,但她还是尊重丈夫的决定。
梅保这才抱起梅如如丧家之犬一般地走出了这厅中,微暖的春风拂过,但他的心里却是一片寒意。
厅里,冉溥拉着谢芙又回到主位上坐着, “都过了晌午了,大家还没用膳,阿芙,吩咐下人摆膳吧。 ”
谢芙点点头,然后才吩咐侍女上菜。
佟妪也收回了那目光,一句话也不敢说地退回到冉江的身后与女儿并排坐着,她偷偷地看向谢芙,自从夫人来了之后,将军就一切都听她的,感觉到谢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忙一低头,急忙收回目光,她实在害怕被她盯上。
四叔公却是一边吃菜一边道:“阿溥,还是娶了个能干的妻子,可见姻缘天注定…… ”
对于这不停地说好话讨好她的四叔公,谢芙真的要摇了摇头,看来上回的事这老头子是真的记在心里了。
冉溥却是一脸受用地握紧妻子的右手,当众喂她吃饭,这举动看得众人又是一愣一愣的,佟美不欲再看,低头含泪吃自己的饭。
冉江却大笑道:“大哥真疼大嫂…… ”
相比于东跨院的欢声笑语,一回到南跨院里的梅如却是虚弱地躺在床上,任由弟弟给她搓着手, “阿姐,你别再这么傻了,好吗?他冉溥不是那么好的人,不值得你为了他守这么多年?还是听从我说的赶紧找个良人嫁了吧。”
“阿保,我不甘心,不甘心,我梅如要活得痛苦,为什么他冉溥与谢芙就能开心快乐?阿保,你也别冲动,现在就回军营好好地待着,我们梅家能否再崛起就看你的了?爹已不在了,当年我又做错了事,梅家至此一落千丈,阿保,是阿姐对不起你。 ”
“我们两姐弟的哪来对得起对不起的?阿姐,我找到住处后就立刻来接你出府。 ”梅保道。
梅如为了安他的心,点了点头,然后赶紧让阿兰把弟弟送出去。等到屋子里没有了人,她这才敢拿出那包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眼中有着孤注一掷的狠意,本来她不想那么快就用到这一招的,但现在看来已经容不得她再拖下去了。
谢芙,我也不会让你高枕无忧的,即使我最终没能达成心愿,我也要让你心里一想起我梅如就不舒服。
柳条春意闹,柳安接到侍从的回禀,心里极为忧心地在屋子里转悠,来这北地郡已有几日了,递了两三次帖子,冉溥硬是不接见,想到这里,他又对裴家父子多有不满。
“爹。 ”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身柳绿的春装走进来,椭圆的鹅蛋脸上挂着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
“阿缕啊,你不是带了侍女到街上去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柳安看到女儿进来,老脸上也挂着一抹疼宠的微笑, “对了,你哥呢? ”
“他说还要在市集上逛逛,打探打探消息,好寻到法子让冉溥接见我们。 ”柳缕笑着上前接过侍从手中的壶给父亲倒了一碗酪浆, “爹莫要着急,总有解决的方法。 ”
柳安此时却不好表现出内心的焦意,喝了一口酪浆,想到儿子柳仲,顿时又从鼻子哼了一声, “你这个哥哥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八成又不知道在哪家妓院里留连了,家中已有妻妾无数,他怎么还不知道点长进?裴家虽然没出什么好玩意儿,但是那裴简却知道为自己的老父分忧,你哥倒好,不惹事就要偷笑了,早知道他还死性不改,我说什么也不带他来北地郡。 ”
柳缕忙上前拍抚着父亲的背安抚着父亲的情绪,看到父亲不再生气,这才道:“爹,二哥就这性子,我也说过他来着,可他就是不听劝,爹,您就由他吧,只要不在北地郡惹出祸事,我们也就心安了。 ”
“阿缕啊,若你是个男儿就好了,这样爹就不再管你哥那个混小子了。 ”柳安又一次叹道:“我们的大事都没办成,爹心里不焦急那是骗人的。阿缕啊,爹知道做这决定是为难了你,可是你也要为家族想想,若有好法子,爹也不想为难了我的阿缕。 ”
柳缕皱眉寻思了一会儿,遂道:“爹,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不过女儿却另有想法? ”
“哦? ”
柳缕接着把在街上听来的传闻都说了出来, “爹,照这样说来冉溥极其宠爱他的夫人,我们这样做恐不能讨好,我寻思着,既然他以夫人的伤势未愈为由不见我们,不如阿缕就亲自递帖子拜会一下这冉夫人,爹,你说可好?”
柳安闻言,顿时拍了拍大腿, “阿缕,你不愧是爹的好女儿,这法子我都未想到,对,你是女眷,她没有理由拒绝见你。 ”
柳缕这时才笑道:“爹放心,女儿不会坏爹的事。 ”为了父亲,为了家族,她不介意把自己当成棋子来用,但是这棋子也要用在最有力处才能真正地帮到父亲。
将军府里因为谢芙接连把佟妪母女及梅如都赶了出去,那声势更是如日中天,府中的下人都知道夫人是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哪里还有人敢不敬她这个当家主母?
五日之期很快就到了,所有宅子里的人都在等着看梅如被赶出去,阿兰这些天因为梅如失势的原因受够了冷嘲热讽,心里也窝着一困火,她也知道梅如一走,她也就必定会被遣走。
冉溥正准备经过一道月亮门回东跨院的时候,却见梅如一身白衣我见犹恰地在等他。
“师兄? ”
“你在这儿干什么?阿如,我记得你今天就要正式出府了,往后好自为之吧 ”冉溥说完,板着脸越过她准备离开。
梅如却上前去伸手拦着他的去路, “师兄,你就不肯再听阿如说几句话了吗? ”
“你我之间无话可说。 ”
“好,既然师兄如此绝情,阿如也不会自讨没趣,死赖着不走。 ”梅如也咬牙地道,那双眼睛却仍是如幽如怨地看着他, “师兄,爹临终之前还给如留下一物,要我日后交给你,只是如这些年心里不好受,不记得还有此事,这两天如在收拾行李,这才把当年爹交给我的东西翻了出来,如这就把东西交给师兄。 ”
“是什么? ”冉溥一提到师父他老人家,想到他对自己有再造之恩,心里涌上了几分难过。
“师兄,那东西如没带在身上,放在南跨院里,师兄请随如去一趟南跨院就行了。 ”梅如道。
“阿如,你莫不是在耍什么花招吧? ”冉溥眯着眼睛看着她,一动不动地道。
梅如此时却收起了柔弱之态,挑衅道:“师兄莫不是怕了?连与如单独相处的勇气也没有?若是这样,那算如看错了师兄,爹的遗物不交给师兄也罢,你不是那男子汉没有资格拥有爹的遗物。 ”
冉溥却是冷笑一声, “阿如,你不用这样来激我,况且我是不是男子汉也不到你梅如来评定。 ”说完,他率先往南跨院而去,他也不怕梅如耍花招
跟在冉溥身后的梅如的脸上扭曲般地笑着,冉溥,你就自大吧,自傲吧,一直以来你就是个粗人,看不起我梅如,我自会让你付出代价。
当冉溥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又装出了另一副面容。
南跨院里此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仆人走动,冉溥微微有些皱眉,但仍是大脚跨了进去, “好了,东西呢? ”
“别急呀,师兄? ”梅如却是笑着上前,倒了两杯酒,然后举着杯上前递给冉溥, “师兄,如就要走了,虽然你割袍断义了,但是如仍敬你是师兄,这一杯绝别酒,是如最后一次敬你,师兄,你不会不给如这个面子吧? ”
“你都要害我妻子堕马而死了,梅如,你在我心里连当年那一点好印象也没有了。 ”冉溥仍站在那里没有接过她的酒杯。
梅如一口干下杯中酒,然后把杯子亮出来, “师兄,没想到如此胆小?你以为如会害你吗?如还想多活几年,只是想着这么多年的情谊,如只想与师兄喝杯告别酒。 ”
冉溥定睛看着梅如的神色,看到她是一脸的镇定,这才接过那酒杯一饮而尽, “阿如,现在你满足了吧?可以把师父的遗物交给我了? ”
“师兄,别急呀,啊,我的头有点晕? ”梅如犹如那不胜风力的扶柳一般倒向冉溥的怀里。
冉溥皱紧眉头一把推开她, “你要干什么?阿如,别让我瞧不起你。 ”搓了搓手,仿佛碰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梅如看到他的表情与动作,心里暗恨得很,但脸上仍笑着,伸手把衣裳一件一件地褪下,一脸媚态地道:“师兄,我爹要交给你的不就是我? ”
“阿如,原来你在耍着我玩? ”冉溥冷声道。
“耍你? ”梅如大笑出声,一手把那肚兜脱下,不在乎自己的春光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师兄,我可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不想让你失信于我爹。
冉溥脸上的怒气横生,转身就要走,谁知头上却是一晕,脚步有些踉跄,顿时就单膝跪在地上。
梅如却是笑着上前靠近他,在他耳边吹气地道:“师兄,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晕身子发热啊?你看阿如对你多好?今天就就让阿如侍候你,可好? ”说完,她挑逗地吻上冉溥的耳朵。
冉溥此时感觉到一困火慢慢地烧起来,两眼狠狠地瞪着梅如,一把推开她, “梅如,你卑鄙?居然在酒里下药。 ”
被他推倒在地的梅如却不甚在意,瞬间就摆出了一个勾人的姿势, “师兄,你尽管挣扎吧,没有用的,这药可是我花重金买来的,昔年那姓石的最爱用这个来助兴,我现在也让师兄尝学温柔乡的滋味。 ”她做了个挑逗的动作, “很快,师兄就会求着我给你的。 ”
谢芙正在园子里剪上几只新鲜开的花准备拿回去摆在屋子里,好让屋子里也添上一抹亮丽之色,笑着又递上几只给阿秋拿着。
“妪,明天让花匠来,在东跨院也种上一些木芙蓉花,我记得溥郎说他娘生前最爱这花儿,我们也种上,明年东跨院的花儿开了,满院秋季就会增添一抹亮色。 ”
汤妪笑道:“那甚好,现在这几天天气回暖了,正好让园丁来栽花。 ”
阿杏却斜眼看到阿兰那贱婢有些鬼鬼祟祟的,遂疑心道:“郡主,那不是阿兰吗?依奴婢看,她似乎不知又在搞什么阴谋? ”
“对了,那梅女郎不是今天就要出府了吗?不知她走了没有? ”阿秋歪着头道。
谢芙也看向汤妪, “妪,姓梅的女人走了没有? ”
“还没,今天没有她出府的记录。 ”汤妪道:“我已给门房吩咐了一声,说是她走了就立刻来回禀我,可至今却没有收到门房的禀报。 ”说到这里,她的老眉也皱紧了。
谢芙心里也起了疑心, “这个梅如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走,我们到她的院子去看看,待会儿就让她赶紧滚,别死赖在府里。 ”说完,她率先往南跨院而去。
汤妪等人也急忙跟上,“对了,郡主,要不要把那阿兰也驱逐出去?这侍女不是个安分的人。 ”
“嗯,我自然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人,可在这节骨眼上还是迟两天再赶她走。 ”谢芙有些心不在焉地道,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心烦意乱,眉头直跳,脚下的步子加快了许多。
“郡主? ”汤妪有些不解地唤了一声,刚刚郡主的心情不错,怎么现在看到她脸上有几分急躁。
“妪,什么也别说,我们快点到梅如的院子去。 ”谢芙此时已是提起裙子跑了起来。
汤妪等人追在她的身后也朝前奔去。
一进到南跨院,谢芙就觉得有些不妥,开始仍未发现有哪儿不妥,但看了半晌之后却发现没看到有侍女在走动,遂急道:“妪,赶紧去把侍女都找来? ”
“诺。 ”汤妪这才领着几名侍女去寻人。
谢芙没有迟疑,慢慢地走进那厅中,厅里面静悄悄的,静得她的心中有几分发怵,这梅如到底在搞什么鬼?突然内室有声音传出,她急忙奔向内室,隔着一扇门,里面有男女吟哦的声音。
“师兄,你看我还是比谢芙好吧?你要了阿如之后,以后就不可以抛弃阿如哦。 ”然后又是一阵女子的嘤咛声传出。
顿时有男子的粗喘声传出,这声音分明就是冉溥的,谢芙又焉能认不出来?他与她恩爱非常,不会认不出他的声音。
谢芙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似乎停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扇门,里面是她的丈夫与那个叫梅如的女人正在欢爱?她的身子不禁有些摇摇欲坠,阿秋急忙扶着她,急道:“郡主? ”
阿杏甚至做出要踢门的动作,只要谢芙一声令下,就进去捉奸。
谢芙却是两手抓紧阿秋的手,她不愿相信,可丈夫分明就在里面,难道他真的与梅如那个贱女人搅和在一起?
里头的梅如听到外头的声响,嘴角阴险地一笑,舌头在冉溥的胸膛上舔过,又故意道:“师兄,我知道你上次要驱逐我出府只是一时的气话,我知道你还爱着阿如……啊 ……师兄 ……阿如……好喜欢 …… ”
此时的冉溥却是在挣扎着,他的神志有几分不清,梅如一直在挑逗他,他却死守着那最后的防线,听着她故意说的话,他心里一片着急, “阿芙…… ”很微弱的声音,不行,他不能背叛阿芙,想到她小小年纪随他来到北地郡,他不能让她伤心,对,不能让她伤心,使出最后的力气推开梅如。
梅如有些惊讶他的意志居然如此坚定,明明他都已经有反应了,仍能在这一刻推开她,下一刻,冉溥的作法让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冉溥从一地的衣物中摸出一把匕首瞬间插到自己的大腿上,随着那血流出来,他的神志却因为刺痛而清醒过来。
“你 ……你…… ”梅如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然后又压低声音道:“没有用的,待会儿这药效就又起了,你终究会要我的,会的…… ”
外头的谢芙此时的双眸也清明起来,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转身离去,她要一个真相,于是朝阿静点点头,阿静用脚踢开那扇门, “嘭 ”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阿芙一一 ”里头却也同时传来了冉溥的大声呼喊。
梅如反应快地上前又抱住冉溥,试图再度制造暖昧的景象,看到谢芙冲进来, “谢芙,你是来看我与师兄圆房的吗? ”她挑衅地一笑,就要在她的面前与冉溥做成那夫妻。
谢芙不否认此时她的心揪着,但她没有转头就走,而是以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在最后的关头用尽吃奶的力气撞开了梅如。
冉溥也反应极快地一脚踢向梅如的肚子。 “贱人,滚开。 ”
梅如顿时不着寸褛地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
谢芙却赶紧抓起外衣把丈夫的身子遮住,看到他大腿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她的心中一阵疼痛, “溥郎…… ”
冉溥不知道这梅如弄的是什么药?那一刀仅仅只让他的意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