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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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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溥不知道这梅如弄的是什么药?那一刀仅仅只让他的意识清醒了一会儿, “小丫头,你来了? ”他抚摸她的脸, “我没有…… ”背叛二字没有说出口,他又开始与这药性斗争起来,咬紧牙根。
  “我知道,我知道  …… ”谢芙的眼中含泪,然后才转身看向正准备穿衣的梅如,她一步又一步地走近她,一把抓过梅如的衣裳扔到一边去,不让她有机会穿上。
 
  “梅如,你这个贱人一一 ”谢芙用右手甩了她一巴掌。
  梅如反应过来,想要回击,阿静与阿杏却一把抓紧她的手不让她反抗, “谢芙,你凭什么打我?你可知我与你夫主已经玉成了好事,我现在就是他的妾室…… ”
  谢芙又甩了一巴掌到梅如的脸上, “我没有资格?贱人,你就是欠揍的,告诉你,我一个字也不会信你说的。 ”她呼吸了一口气,看到梅如仍狠狠的瞪着她,蹲下来侧览了一下她那姣好的身段, “你不是喜欢在男人的面前宽衣解带吗?我现在就成全你,我会让你尝到滋味的,阿静,你去告诉妪,待会儿就这样把梅如扔出府去,妪会知道怎么做的?还有那个叫阿兰的侍女。”
  “诺。 ”侍女们大声应道。
  梅如此时脸上的血色尽去,谢芙打算让她光着身子出将军府? “不,不,不,谢芙,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一一 ”此时,她的眼中有着害怕,有着恐惧,这样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阿静气不过,掏出帕子赌住了梅如的口,拖着她出去。
  谢芙这才挥手让人出去,她这才走近丈夫,看着他正在咬牙忍着,她上前去道:“溥郎,我在这儿,你不用忍着。 ”低头吻着他的唇。
  冉溥饥渴地吻着她的唇,不过很快他就别开了头, “不,不可以,我要阿芙,要小丫头…… ”
  “我是,我是,溥郎,你看着我…… ”谢芙泪中带笑地单手捧着他的头让他看着她。
  冉溥的双眼有些迷离地看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 “你是阿芙,是小丫头?那你告诉我,我们是什么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 ”说完,他又低低地吟哦一声。
  谢芙的一滴泪划下脸庞,一字一字清晰地道:“去年秋季,在洛阳城外的一家小店,当时你还记得吗?我不让你住店…… ”她慢慢地述说着他们缘起的经过。
  冉溥看着她的泪水,这一刻他的眼中有几分清明,但他仍然看不清她的面容, “我什么时候吻你的? ”
  “你忘了吗?那次我中了媚药的时候……”
  “那我们的婚事又是谁主持的?”
  “在洛阳,我舅舅,你忘了吗?”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学……骑马的……”
  “在回北地的路上。”
  “……”
  随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冉溥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即使那药性折磨着他,但是他却随着这问题又经历了一遍与她在一起的时光,顿时就拥紧她在怀里,“小丫头,你真的是我的小丫头……”低头寻着她的红唇吻了起来。  谢芙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慢慢地两人都倒在榻上。
  “你的伤?”
  冉溥粗喘一声,抱紧妻子在怀里,现在那伤不是问题,“别理它……”
  房间一时响起了男女欢爱的声音。
  南跨院的庭前,汤妪扫了一眼梅如,冷笑一声,然后才看向那胆敢助纣为虐的阿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把院子里的奴仆都迷倒了,我这次饶你不得。”
  阿兰没想到梅如会这么不堪一击,以为助她最后一击自己也能跟着翻身,现在看到汤妪向她走来,她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汤妪,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真知道错了?”汤妪附在她的耳边道:“你要知道我有一千种方法一万种方法折磨你,比如在你的脸上划个几刀,比如也让你如梅如一般光着身子待会儿扔到府外……”
  汤妪每说一种,阿兰就本能的打着颤,她瞄到梅如那又羞又红嘴又被赌住的样子,尤其是梅如身上还没有衣服。她忙朝汤妪道:“你要我干……什么……  我都会干的……”
  “那就好。”汤妪要的就是这效果,故而又在她的耳边吩咐了几句。
  阿兰听得眼睛都瞪大了,但她仍点点头。
  汤妪这才站起身,轻蔑地瞥了梅如一眼,“阿静,拉开她嘴上的巾帕,现在就把她扔出府去。”
  “你敢,你们敢?”梅如的嘴得了自由,顿时就大声叫了出来。
  汤妪却不理会她的叫嚣,她叫得越大声越好。
  顿时,府里的侍从看到平日里仿佛高高在上的梅女郎,此时却是不着寸褛地被拉出府去,更有那男性的侍从两眼看得发光,更有甚者当众露出丑态。
  梅如见到此形此景,又是羞恼又是气愤,想要遮住自己的身子,两手都被阿杏与阿静这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女抓着,她却因为挣扎两脚蹬着,更是春光大露,便宜了一众男仆。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天光正好,将军府门外也有不少的人来回走动着,突然看到将军府的大门打开了,他们都好奇地看着,然后就看到一个女子赤条条地被抛出府外,顿时就围观起来,指指点点,满脸的不解。
  梅如两手得了自由,赶紧捂住自己的上身,夹紧双腿,卷着双腿嘤嘤的哭,“将军府欺人 ……”太甚两句还没有说出。
  阿兰也被扔出,但阿兰却跪在将军府门前朝汤妪磕头道:“汤妪,是我不好,不该让助着梅女郎意图勾引将军,是我不好……”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愣了,然后看向梅如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批判,原本还在猜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梅如听到这里,顾不上遮羞,忙朝阿兰道:“贱奴,你说的是什么话?分明是谢芙吩咐她们陷害我,把我就这样扔出府……”
  阿兰被她这一喝,顿时缩了缩肩,仿佛很怕梅如会打她一样,“梅女郎,你还要给夫人泼脏水?你当年拒绝掉与将军成亲,后来石氏垮台了,你又不死心想要回到将军的身边,将军自然不要你,你就打算使那下三滥的手段,我……我一时受你的金钱引诱…… 才会铸下大错,你脱光了在那儿想要诱惑将军…… 夫人发现了……这是你自取其辱……”
  “贱奴,你瞎说,我撕烂你的嘴,让你瞎说。”梅如急了起来,冲上去就当众打着阿兰,让她还乱说。
  阿兰一面闪躲着,一面道:“梅女郎,我没有说错……你还买通了人……在夫人的小马上做手脚,意图让夫人堕马而死……”
  众人都哗然,谢芙堕马的事情他们也听说过,没想到梅如却是始作俑者。
  “梅如原来是她啊? ”
  “怪不得,我若是夫人也这样把她扔出来,勾引别人的丈夫,这种女人就该这样教训一顿  …… ”有妇人义愤填膺地道。
  “哼,这个女人当年让将军受尽了嘲讽,活该,我还以为是谁呢? ”
  “就是,将军收留她就已经够有仁义了,还要害夫人堕马,企图杀死夫人…… ”
  “嗯嗯,这种女人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听说当年姓石的可是玩了她不少日子的…… ”
  “…… ”
  梅如打骂阿兰的手顿时就僵住了,没想到当年的往事一件件都让人提起,这时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没有穿衣,脸色红白交错地抱紧身体蹲在地上,谢芙,她不会放过她的,不会。
  在门旁看着的汤妪此时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就是要阿兰来揭发,这样会让梅如受千夫指万夫骂。
  人群里的 “贱货 ”之声不绝于耳。
  梅如两耳听着这两个字,往事又一幕幕的闪现, “啊—— ”她忍受不了这样的贵骂。
  “阿姐,阿姐。 ”梅保骑着马正准备来接梅如,谁知会看到这一幕。
  梅保忙脱下衣物包住光着身子的梅如,抱她在怀里,梅如一看到弟弟,忙哭道:“阿保,阿保,他们都欺负阿姐…… ”
  梅保抱着梅如在怀里,朝汤妪恨声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阿姐的吗?阿姐不是已经同意走了,你们却又这样让她丢面子? ”
  汤妪这时候才道:“她使下三滥的手段意图破坏将军与夫人的感情,郡主说了,既然她喜欢脱衣服给人看,那就不如让众多人受益好了。 ”
  街上的人都笑了出来,有人大声道:“将军夫人说得对,这梅如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对。”人群中有人附和。
  “就是,男人娶妻纳妾是常事,但是自动用下作的手段贴上去的女人不值得同情,就该这样狠狠地教训她。”有男人道。
  梅保瞪了一眼众人,看到怀里哭得泪涟涟的梅如, “阿姐,莫怕,我们先回去,总会来讨回公道的。 ”说完,他的鼠眼中满是忿恨地看了一眼将军府,抱着梅如坐上后头赶来的马车,梅如丢尽了脸,赶紧就躲到马车里头去。
  “慢着。”汤妪道。
  “你还想怎样?”梅保恶声恶气地道。
  汤妪把行李扔给梅保,“这是梅女郎的东西,一并拿走吧,别又找借口回府再进行什么见不得光的计划。”说完,让侍从把几个包袱扔在地上。
  梅保气不过地一把捡起,放到马车里,“你告诉将军,我会要他给一个说法的。”然后跳进马车里,让马夫扬鞭起程。
  马车里,已经穿好梅保外衣的梅如扑到弟弟的怀里,满眼都是泪地道,“阿保,阿保,阿姐以后哪里还有脸做人啊?”
  “阿姐莫哭,保会为你讨回公道。”梅保握紧拳头道。
  梅如越发哭得伤心难过,她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如此丢人的事?对于冉溥,对于谢芙,她现在是恨不得吃其肉寝其皮。“此仇不报,阿姐誓不为人。”她恨声道。
  “阿姐,阿姐……”梅保安慰着她。
  南跨院里,此时冉溥拥着娇妻在怀,现在他却是神清气爽,由着小娇妻给他包扎那大腿处的伤口,他摸着她的秀发,有些歉意地道:“阿芙,你骂我吧,这次是我大意才上了梅如的当,她借着师父的名义把我骗来。”
  自从完事之后,谢芙就一直没说过话,单手包扎终有所不便,冉溥忙接手亲自打了个结,“小丫头?”他讨好地唤她。
  谢芙这时才看向他,“溥郎,你重情重义是好事,但是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这种为人处事的方法,梅如也好,佟妪也好,她们就是抓到你这一点才有恃无恐,不然梅如也不会借这条骗你上当。”说到这里,她哭了出来。
  “小丫头,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发誓。”冉溥举手发誓道:“我真的没有与她发生任何事情,小丫头,你要信我,你是我惟一的女人。”
  谢芙原本听到他发誓时心就软了,但听到最后的话愣了愣神,然后才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我知道。”捶了捶他的胸,“以后若再有,我绝不会原谅你,你是阿芙的,是我一个人的。”她霸道地道。
  冉溥听到她的宣言非但不恼,反而笑道:“以后我也只要小丫头一个。”低头亲吻了她一会儿。
  “溥郎,我把梅如就那样扔出去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那是她活该,小丫头,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冉溥道,想到梅保,他开始有几分提防之意。
  “正好,我就怕他们不能联成一线。”谢芙的眼中放出精光道。
 
  翌日,谢芙正与冉溥用着早膳,汤妪皱着眉进来,“郡主,有一位姓柳的女郎递帖子求见。”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拜访及打算 

  “姓柳的?莫不是那柳家的女儿吧?”谢芙吃下一口夫婿挟来的胡饼,然后边嚼边道。
  冉溥皱着眉道:“柳家看来颇为着急,我听探子回报,那裴家正积极与北地郡的士族联络,柳家与之相比倒是安分许多。”
  汤妪打开帖子看了一下,然后才又道:“将军,郡主,果然就是上郡柳家的女郎,她在帖子里说要来问候一下郡主的伤势?”看完之后,她把帖子放回托盘里。  谢芙与冉溥对视一眼,冉溥舀了一匙粥喂给谢芙,“小丫头,你意下如何?若不想见那就推掉。”
  “见,怎么不见?会会这柳家的女郎也是好事,妪,就说让她过了晌午再来。”谢芙挥手示意汤妪把人带出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冉溥道:“溥郎,我看这姓柳的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她要说什么,冉溥焉会听不出来?看来昨天之事她还是耿耿于怀,大手一收,让她的娇躯紧紧地贴身他宽阔的胸膛,在她的腮边吻了一下,“小丫头,昨天之事我真的知错了,嗯,别再记在心上,不管是姓什么的女郎,都差我的小丫头半截。”  谢芙也知道再拿这事来说就显得她小家子气了,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这回不再扮贤妻良母,她的玉手在他身上的某处下狠劲地掐着,“女人狠起来,几个大男人都比不上,昨天之事我想来还后怕,若那贱人给你喝的是毒药,想要与你同归于尽,你有几条命与她相搏?溥郎,你要记住,女人是像蛇一样阴狠的动物。”
  冉溥身下一吃痛,不禁眦了眦牙,但他也知道自己理亏,难怪小娇妻从昨天夜里到今天都没怎么给他好脸色看,确实如她所说是他大意了。不过,“小丫头,你想要断子绝孙吗?”他在她的耳边道,然后舔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现在才发现她居然也有当悍妻的潜质。
  冉溥这时才惊觉他真的成了她手里的绕指柔,唉,这磨人的小丫头。  谢芙这才松开手劲,安抚地拍了拍,“我情愿断子绝孙,也不要看到你莫名其妙地死在女人的手里。”
  冉溥抓紧她的小手握着那里,抵着她的额头道:“小丫头,你放心,经过这次的教训,以后我都不会再重蹈覆辙。”吻了吻她的俏鼻梁,这才把头榈在她的头发之上,“原本我真的没想过有女人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招数来对付我,阿芙,是我的错。”  谢芙的俏脸一红,因为那手中的热源,“溥郎,你不觉得阿芙是个异数吗?”世上的女子嫁了夫主,都要贤良地不过问夫主纳妾之事,连她的娘贵为公主,不也没有阻止父亲纳妾宠歌姬,她实在是个极端。
  不过冉溥却不是那种爱玩女性的男人,他翻身压在小娇妻的身上,盯着她那越来越娇美的容颜,“阿芙,世上的男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于我冉溥来说你谢芙就是那唯一。”说完,他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谢芙单手抱着他,从昨天开始这话他就说了不下数次,她又焉能不信他?“溥郎,不许你诓阿芙,将来不管我们的境遇如何变迁,你要记得你的承诺。”
  “小丫头。”冉溥吻了吻她的星眸,然后与她一道在这清晨烹煮一场香艳的早膳。
  事后,谢芙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怀中,任他给她抹去额上的细汗,“溥郎,这姓柳的打的主意?你猜是什么?千里迢迢地把自己的女儿带来,别告诉我他是太过疼爱女儿,一天不见就如隔三秋。”
  冉溥听到她说得好玩,顿时就笑了出来,抓过那外衣包裹住她粉嫩的娇躯,然后才沉下脸道:“若他真的打那个主意,我就真的不管上郡的死活,若匈奴真的欺压到上郡之时,我仍会出兵,但不会再让他们在上郡生存。”
  “你呀,就是太在乎一方百姓的死活了,其实我们实行最后一条策略对我们是有大好处的。他们若因而被迫南迁,那儿很难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这也就是他们想要我们出兵的原因。”谢芙道。
  “小丫头,在这胡人林立的地方,百姓真的很苦。”一谈及这个,冉溥的眼中就有几分黯然。
  想想时辰也不早了,谢芙从他的怀中爬起来,把那兜衣递给他,“快点帮我穿上,你也该去处理正事了,不然就要惹别人的笑话了。”
  “谁敢?”冉溥语气颇狠地道,但是给她穿衣的动作却是温柔得很,“待会儿若那姓柳的女郎出言不逊,你也别跟她客气,直接赶出去就得了。”现在他已经知道女人不要脸起来十条汉子也比不上。
  听到他这说话的语气,谢芙脸上才恢复了那平日的笑容,在他的脸上印上一吻,娇俏地道:“我知道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哪还容得她在此叫嚣?”顿了一会儿,“对了,派去监视梅如姐弟的人可有消息传回来?”
  冉溥看到她那着急样,拿着外衣给她套上,“她昨天才从我们这儿滚走,哪有这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梅保跟他的阿姐一样,看来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
  “总之他让人不省心,我们也不与他客气,溥郎,若他日我们也百年归老了,我亲自对你师父说,是他们姐弟不好,不是你不念旧情。”谢芙赶紧道,就怕他还是那种死守忠义的思想。
  “小丫头,经过这么些事,我也看开了,好了,别一天到晚还掂念着这令人不高兴的事情。”冉溥笑着道。
  冉溥出门之后,许章及杨雄等人的妻室就上门来探望谢芙的伤势。
  “夫人这伤还没好啊?”许章的妻子庄氏一脸关心地问,“唉,真没想到那姓梅的居然心肠歹毒成那样?夫人,往后可别得了恐马症。”
  “对呀,夫人,听闻昨天夫人就把那姓梅的贱人赤条条地扔出府外,真可惜那场面我见不着,要不然准能乐他个几天。”杨雄的妻子许氏笑道。  谢芙合笑地听着这些人议论着昨天之事,这才道:“夫主说还要吊个十天左右才能完全好,想来我还是大命。唉,本来我念着她是夫主的师妹还想给她寻个好亲事,谁知道她却恩将仇报,算来这祸还是我自招的,早早把她打出府去也就没有后续这些个事。”
  “夫人与将军一样都是那忠厚之人,夫人不知道?现在这姓梅的可是北地郡众人口中最热门的话题,现在是越传越邪乎。”庄氏道,说完又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
  “对呀,人人都知道是她不好才被将军与夫人赶出去的,现在是谁也不想搭理她那个贱货。 ”有人握紧拳头道。
  “听说将军给夫人送了一匹漂亮的小母马?我那天听到我夫主说这马可是将军精挑细选的,改日等夫人伤好了,我们也来组织一场跑马赛,夫人一定会喜欢这赛事的。 ”许氏满脸笑意地道。
  “哦?还有这种事?北地郡这里的妇女都会骑马吗? ”谢芙有几分诧异,她以为只有她死缠着丈夫,然后他才教她骑马的,洛阳城的女人可都不太喜欢这项活动。
  庄氏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道:“夫人,我们北地的女儿哪个不会骑马的?不然胡人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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