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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芙这才挥一挥衣袖起身,穿上鞋子沿着回廊往麒明院而去,“这风啊刮得人心里生烦,我看还是早点让这风刮过,那人心才不那么浮躁。”她挥了挥手中的帕子,没丈夫在身边,晚上始终睡不好。
石狮拉着梅如到了杜家的宅邸,那里的密室里已经坐满了这次大事所参与的人。
梅如的美眸在杜正的身上滑过,然后又看了看那长相俊美的男子,“裴郎君又返回了北地郡?”
生在案后的裴简抬眼看了看梅如,冉溥以前的未婚妻,这女人比起谢芙确实是差了许多,难怪冉溥看不上她,“梅女郎这话真见外,这等大事我又怎么好不参与呢?”
梅如闻言,衣袖一挥也优雅地落坐,“只怕上郡无人牵制冉溥,若让他有命带兵回来,那我们都会有几分危险的。”
裴简给自己倒了碗冰镇酪浆,“放心吧,还有柳仲在看着他,再说我可是给他布下了个陷阱,他要想大命活着回北地郡,我看还真的有些难。”
“阿如,阿简说得对,现在的北地郡及周围几个郡只有常规的驻军,可以说空得很,对了,阿保,军营里的人大概有多少站在我们这一边?”
梅保的鼠眼眨了眨,“约有半数之多,都是一些对冉溥不满的人,正好他们也想大干一场,将来好娶上几个女人过好日子,只要石郎君不过河拆桥就行了。”对于这石狮与他阿姐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因此一早就说出那警告之言。
“阿保,我说过不会负你的阿姐,我可不是我那个不重承诺的长兄。”石狮握住梅如的手,状似一脸深情地道,这个女人还是挺够味的, 可惜已非处子了。
梅如看到这冤家的样子,心里早就酥软了,朝他妩媚一笑,那手在案下趁人不注意抚上了石狮的大腿悄然桃逗着,“我现在可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阿狮,你可不许负我。
石狮正受用着,“阿如尽管放心。”
裴简正好坐在斜对面,把这两人的丑态看在眼里,眼里颇为鄙夷地看向梅如,只怕妓子也不及她这放浪的样子。
“阿狮,老夫人到了没有?”杜正皱眉头问道,这件事没有老夫人的参与,始终让他不太安心。
石狮这才看向杜正,“我娘早就到了北地郡的外围,举事那天她一定会现身的,况且我们的人早已经安排好了,杜叔放心,我们石家从来不会忘记了你的忠诚。
杜正闻言,笑了笑。
“我还带了个人来,这个人可能会让大家都感兴趣。”梅如突然道。
众人一听,纷纷侧目,还能有谁让大家都感兴趣?惟有石狮及梅保这寥寥无几的知情者一脸的平静。
“阿江,你出来。”梅如轻启红唇地道。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都跳了起来,看向那从门外进来俨然马夫装扮的男子,居然是冉溥的亲弟冉江,身后也跟着做平民装扮的女子,赫然就是佟美。
“阿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让他来了?他可是冉溥的亲兄弟,你是不是要害死我们?”杜正第一个暴跳如雷地道。
裴简没有说话,但那皱起来的眉却泄露出他的心情不太好,冉江这人可靠与否谁也不知道?
冉江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然后才拉着佟美坐了下来,“大家不用那么吃惊,阿江不是来坏大家的事情,相反我一直被兄长打压,现在那兄长娶了谢氏阿芙,我的日子是越发的难过。你们共襄肚举的事情我早已知晓,不知可否分一杯羹络阿江?”
杜正等人听了他这一番投诚的话,心里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梅如看着这些胆小的人,鼻子微不可察地暗哼了一声,这些人就这么大点胆?“阿江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你们以为我不顾大事随便扯一个人进来?有了阿保的兵力保证,再加上阿江握有的防卫权,我们何愁大事不成?”
冉江斜睨了众人一眼,“我大嫂那人也不是吃素的,最近正积极地忙着北地郡的驻防之事,你们要准确的情报,唯有我冉江可以提供,再说我手中握有一部分的布防,到时候我亲自打开缺口,你们还愁什么?”
佟美也笑道:“我们夫妻可是盛意拳拳,只要你们事后不要忘了我们的那一份好处就行了。”柳缕那个贱人要和她斗?也不看看冉江与她的情份有多少年了?现在不就完全站在她这一边?这么一想,对于那晚的郁闷之情她已是一扫而光了。
妻?一个小妾也好意思自称为妻?梅如有些嘲讽地看着这个佟美。
“我们大家都各有目的,看来大家的目标都很一致,那么些事就些定妥。”裴简率先道,冉江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定性的人,冉溥有这样的弟弟还真是可悲。
“好,我石家重新在北地确立政权,定不会忘了大家的帮助。”石狮豪气道,然后把那玉碗摔到地上,“若有违此话,就如此碗。”
顿时几个人都觉得胸有成竹。
“对了,冉溥极其宠爱谢氏阿芙,只要有她在手,那么就算冉溥逃回来,我们也能把他抓住。”梅如冷冷地恨声道,对于那次屈辱她不会忘记的。
裴简顿时也冷声道:“你若敢伤她一根汗毛,我与你没完。”
梅如瞥了一眼裴简,然后才道:“放心,我只是把她扣为人质,不会要她性命,过后自然会交到你的手中,裴郎君,你不会信不过我吧?”当然她会先找人把谢芙狠狠的羞辱一番,让她出了一口恶气再说。
裴简鼻子哼了一声,这才不再做声。
“我们打算在哪个日子动手?”杜正皱眉道。
此时回答的却是佟美,只见她的脸上绽出一抹奸笑,“八月初六,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天谢芙正要奉办一场跑马赛,很多军中女眷会参与,所以我们可以把这些人通通一网打尽。
谢芙为了那跑马赛也是亲力亲为,这件事更是在北地郡传开了,凡是家中有马的女眷皆可牵马前来参赛,奖品丰厚。
正在她清点着要给众人的奖品之时,柳缕哭哭啼啼地从外面进来,躲到她的身后,“大嫂,阿江居然要杀我,你快救救我,救救我啊。”说完,她的两只手抓紧谢芙的衣袖。
后头的冉江举着剑冲了进来,如那凶神恶煞一般,“贱人,你嫁给我才多少天,居然就要拿阿美开刀,阿美她单纯,你却是越发欺上瘾了?”
佟美也哭着跟在冉江身后进来,她好不容易制造了一起误会,这才让冉江拿着剑从府里把柳缕一直追杀到了将军府,眼里似在哭,实则她的嘴角一直上勾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叔,你大哥出征在外,你怎么还添乱?阿缕,你别怕,有我为你出头。”谢芙一脸保护地把柳缕抱在怀里,“冉江,你的眼中可有我这个大嫂?”
冉江看到谢芙动怒,于是手中的剑才垂了下来,但仍是梗着脖子道:“大嫂,你问问这个贱人,她干了什么?无缘无故的她就甩阿美耳光,阿美好歹也是我的爱妾,哪是她能随便打的?”
“夫主,那是佟美她欠教训我才打的,你怎么不问清楚原因就一味地指责我?还举着剑说要杀我?”柳缕辩道,“大嫂,你评评理,我这个主母教训一个小妾,有何错?说出去也不会有人指责我错。”
“小叔,阿缕说的可没错,佟美不过是个下贱的小妾,你怎可宠妾灭妻?”谢芙柳眉倒竖地道。
冉江拉着佟美,把她那半边有些肿的脸给谢芙看,“大嫂,这就是那贱妇干的好事,阿美早就服软了,新婚那天的事情就是个证明,现在她还对阿美随意打骂,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夫主?”
佟美也哭得更大声,“夫人,江夫人从来没有把我看在眼里,我哪有得罪她?我一直小心冀翼地伺候她,尽了一个小妾的职责,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为人妻该做的?还望夫人禀公处理。”她装可怜地道,没想到梅如那女人的计谋真多,这么快就教她如何把这正妻赶出门,只要柳缕一走,就别想再进冉江的门。
“阿缕,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因何打她?”谢芙朝柳缕问道。
柳缕一脸哭泣地道:“大嫂,你要信我,是她……是她先挑衅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甩她耳光,我一个主母教训一个小妾,这等权力还有吧?阿江,你忘了你说过在府里随我施为的,现在也不做数了?”
冉江的脸一红,听到佟美哭得更大声,方才又瞪眼睛道:“此事是你不对,那巴掌是我亲眼所见,大嫂,这等恶妇不能留她在我的宅子里。”
谢芙听了这半晌,总算听明白了,严厉地看了一眼佟美,“又是你在中间挑事端,你怎么就不能安份一点吗?小叔,你的心也太偏了,这样对阿缕又怎么会公平?”
“大嫂,大嫂……”柳缕抱住谢芙痛哭起来。
佟美听到谢芙指责她,忙又巴住冉江的大腿,“阿江,你快点为我说句话啊?”
冉江看到她那样子,心早就软了,狠瞪了一眼谢芙怀中的柳缕,“大嫂,我要休了这恶妇,有她在宅子里的一天我始终不安心。”
“冉江,你为了这个贱女人真的要休了我?”柳缕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绝情,遂满脸不可思议地道。
“对,就是要休了你。”冉江抬高脸道。
谢芙看到柳缕崩溃般跌坐在地,而冉江却是温柔地扶起佟美,顿时也觉得心寒,“小叔,你太令人失望了。”亲手扶起柳缕,“阿缕,此事我自会为你做主,小叔要休了你,还得通过他大哥与宗族方面的同意,要不然他休不了你,放心,回头等他大哥从上郡回来,我自会让他大哥好好地教训他一顿。”说完,她两眼森寒地看了一眼冉江那不安的面容。
冉江一听到她拿大哥来压他,遂道:“大嫂,你也别那么偏心, 当初你把阿美母女扫地出门,那也是你怕阿美破坏你与大哥的感情,这本来就是你的私心做怪,就算大哥回来,我也不怕,阿美早就低头了,这事所有人都看到了,北地郡有谁不知她跪在那恶妇的身前认错之事?”
“阿江。”佟美发现她这次真的是对冉江有了一点感觉,还是他对她好,只听她一面之词就把柳缕那贱人驱逐了。
冉江握紧佟美的手,朝谢芙道:“大嫂,我主意已定,就等大哥从上郡回来召开宗族会议,我一定会休了她,立阿美为正室。”他的手指向那听了他的话而瑟瑟发抖的柳缕。“阿美,我们走,大嫂,我们告退了,那个女人若大嫂不愿收留她就把她赶出门外去吧。”
柳缕看到冉江就这样拉着佟美的手走了,而佟美居然当着谢芙的面得意一笑,真是爽快啊,这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外面回廊上的侍女看到江郎君拉着小妾就这样扬长而去,心里对柳缕是万分同情,尤其里面传来了柳缕的放声痛哭。
“阿缕,你别为了那等人难过,你的媒是我保的,回头我一定叫他大哥好好地惩罚他一顿……”这是谢芙的声音。
“大嫂,我该怎么办啊?阿江怎么会这样对我?……”这是柳缕的痛哭声。
侍女们听到这一声又一声的悲泣声,眼里也蓄满了泪水,柳缕太惨了她成婚刚满两个月,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夫主抛弃了?”还有夫人的劝慰声也让人觉得初秋就快要逼近了,女人啊,嫁个良人比什么都重要。
这本来是一件小事,但经由将军府的侍女说了出去,众人都知道冉江宠妾灭妻之事,纷纷为柳缕惋惜,可怜了这士族女郎居然嫁了个狼人。
梅如接到这消息的时候,却是咧嘴一笑,朝杜正道:“你看,这冉江现在把谢芙亲自保媒的妻子也赶了出去,足见他对我们是忠心的,我都说他没有问题了,你们偏还有疑心?对举事那天的事情多有隐瞒,没有精诚的合作,我们也难获得成功。”
杜正与裴简对视一眼,这才把心中最后一点疑虑抹去。
“梅女郎,你通知冉江,这次我们会真正的商谈合作的细节,也望他真的能弄来北地郡的布防图。”杜正道。
“这事好办,现在他的府里没有姓柳的在一旁监视,正好方便他行事。”梅如笑道。
冉江府里,佟美志得意满地吃着美食,这府里终于是她一人的天下了,“娘,以前我真蠢,还想着去当冉溥的小妾,他又不是冉江,能让我操控在手里,现在我才真正的领会到娘话里的意思。”说完,她舀了一口甜品塞到嘴里。
“阿美,你也不可掉以轻心,我这心里总有几分不安,你到底唆使江郎君干什么事?”佟妪始终没弄清楚女儿与冉江的事情。
“娘,你放心,这回是好事,你女儿这回是真的懂事了,你住后就等着过好日子吧,我们娘俩再也不会让人瞧不起。”佟美握紧拳头道。
“阿美,你可不能做错了事,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得到这不错的日子可过,你……”
“好了,好了,娘,你烦不烦?我都说是好事了。”佟美不耐烦地起身,这母亲说的话越来越不中听。
佟妪看到女儿不耐烦地回到内室,叹息一声,这日子怎么就这么不令人舒心呢?
麒明院里,谢芙主持着这会议,“明天就是跑马赛的日子,我怕会有人坏事,所以现在要重新布防一遍。”
“夫人,你怎么改来改去?大家都吃不消,将军也不是第一决出征, 以往都有好好的,从未出过差错,夫人,你是不是有点紧张过了头?”其中一个长脸上长着一双三角眼的男子不满地道。
谢芙的脸阴沉起来,萧先生更是跳起来道;“童方,将军出征前已经说过了,北地郡的一切事务夫人说了算,还有夫人所说的话就是将军的号令。”
冉江也在一旁搭口道:“嗯,我大哥说过这句话,你们是不是不服我大哥?”
把冉溥抬出来,有几个不满的人些时都不做声了。
童方却仍是道:“萧先生、江郎君,若是你们发号施令,我童方是一定会听从的,可现在一个女人在北地司晨,你让我们怎么服?”说完,他瞪着谢芙看,一个女人就该待在后院带孩子伺候夫主,跑到前台来算什么?
“放肆。”谢芙拍着长案大喝了一声,这一声中气十足,颇有气势。
众人没想到她说发作就发作,都有几分愣然地看着她。
谢芙冷笑一声,“你们都不服我,我自然明白,但是我也决不容许你们坏了将军的事,坏了我的大事,这布防自是要换,况且我准备了三套方案,至于当天执行那一套,那天我自会派人通知你们。”她起身,走到童方的面前,“至于你,我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段时间我会派人把你看走来,直到我的事情了结,到时候我会当众再清算你不遵命令之罪。”
“你一个妇人……”童方正想大声叫骂,突然看到谢芙拍了拍手掌几名高大的亲卫闯进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童方抓住,按压在地。
童方没想到谢芙说抓就抓,长脸涨得通红,“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芙看了一眼那些将领,然后才看向童方,“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现在谁还想与童方做伴的尽管站出来,若是明天还有人暗中给我下绊子,事后我再追究,那罪就比他厉害得多。”
她的纤纤玉指指向童方,虽然她人不高,但此刻身上的气势却是份外骇人,就连大男人也被她的气势所迫,站在当场不敢乱说话。
萧先生却是率先跪伏道:“谨遵夫人的安排。”然后又抬头看向众人“将军的吩咐看来大家都忘记了?”
众人听到萧先生的话,再则谢芙那俏脸含霜的样子也让人心里不安,因此众人都学萧先生一般,“谨遵夫人的安排。”
冉江看到众人对这大嫂都信服,即使不甘,但也慢慢地弯下膝盖。
“好。”谢芙转身回到主位上,然后才绷紧脸道:“把童方押下去,给我看紧点,不要让他坏了我的事。”瞄了一眼众人,明天这里所有的人都要认真谨守岗位,不然你们就等着像这长案一般。”说完,她迅速地掏出腰间的长鞭甩向那长案,厚实的红木长案也被劈成两半,“轰”地一声壮烈成仁。
“别让我事后追究你们的责任。”她的神情不变,却施了一个下马威。
众人这才感觉到几分悚然,眉头紧皱,不再把她当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来看待,大声道:“夫人放心,吾等不会坏事。”
“好,都回去布防吧。”谢芙收起长鞭道。
冉江看到众人都出去了,他看了看谢芙,然后也跟在后面出了麒明院。
萧先生却留了下来,有些担忧地道:“夫人还是别冒险的好。”他还是希望取消明天的跑马赛。
谢芙却一脸淡定地道:“萧先生,尽管放心,我自会小心, 只是明天还有劳萧先生监督了,若有人不服,先生尽可以当场处置。”众人当中,惟有萧先生是可信之人。
萧先生做揖道:“夫人自己也要小心。”他知道劝不动这倔强的女孩况且他也占过卦,此行仍是吉大于凶。“好在这童方被夫人以这不遵之罪处置了,他可不是个安份之人,只怕今天里面的众人中仍有那不安份之人。”
“我就怕他们太过于安份了,往后才会成为大患,倒是希望他们都能跳出来,这才好除去隐患,我们不能只看得到北地郡这周围几个城郡,应该把目光看得远一点。”谢芙望着窗外道。
“比如?”萧先生含笑地问。
“整个北方。”谢芙看着萧先生的眼睛道。
萧先生顿时大笑出声,又行了个隆重之礼,“夫人,北方也不会是终点。”
谢芙愣了愣,北方不是终点?难不成要过江水到南方去?那可是她舅舅的帝国版图,“萧先生的胃口真大。”舅舅是她的软肋,她又岂会对舅舅不忠?想到这里,她摇头笑了笑,这老头子的想法倒是不太可取。
萧先生笑而不答,微一弯腰,这才起身扬长而去。
等萧先生离去之后,谢芙方才起身准备回东跨院。
阿杏笑道:“没想到夫人的鞭法居然小有所成,那一鞭的威力连我都难档。”
“阿杏,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与精力钻研的,又岂会没有一点进展?”谢芙笑道,提起这个,她还是颇为得意的,正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翌日,城郊边处最大的空地上,早巳有人布置了一切,由将军夫人谢芙主办的跑马赛即将在此举行。
一旁的遮荫之处,正是主家席位,谢芙带着柳缕等人都牙穿窄袖胡服出席了,一旁北地郡的妇女们都精神奕奕地牵着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