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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褒姒看这段记忆就像在看戏,而且还是那种无数不撒天雷的狗血戏,不过她当然是会帮夜青保守‘秘密’。因为她喜欢的从名分上来说,是她的皇兄——十三阿哥。
两人只在宴会上打过几次照面,她再站在十三阿哥面前,说不定别人都不记得她是谁。但是前年的木兰围猎,康熙帝带上了几名格格阿哥同行,恰巧夜青也是其中一员,没出过宫门的夜青高兴极了,却怎料,一颗少女心就这么沦陷到了潇洒不羁颇有魏晋之风的十三阿哥胤祥身上了。
少女的暗恋总是纯洁美好的,嗤笑的话可是会被驴踢。
就褒姒来看,这没有任何问题,不就是皇兄嘛。喜欢的就算是天地伏羲也要用尽手段拿下来。况且撇开妖精们的妄言,夜青也只是康熙帝的义女,嫁给皇子之一……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些话是不能同宜妃说的。
为何?
宜妃有两子,分别是五阿哥和九阿哥。五阿哥况且不提,九阿哥可是八爷党那一派的。他那个冲动的个性,若是知道了自己名义的妹妹嫁给了老四那边的人,还愁宫里不会被他闹个天翻地覆?
九阿哥也只是她名义上的兄长,退一万步,也就暂且不提了吧。八爷党一派,自然以八阿哥胤禩为首。八爷的母亲良妃身子骨不好,若八爷以后能登基,而良妃仙逝了的话,似乎打算尊九阿哥的母亲也就是宜妃为太后。
给夜青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同她额娘说。喜欢的人嫁不得,终日郁郁寡欢,终于在得知额娘要给她选额驸的时候达到了爆发点。
一病不起。
啊,当然从某种程度上的确是一病不起了。因为起来的是她,褒姒嘛。
褒姒在骊宫里的经验颇多,瞬间就结合了一向在宫中行事谨慎的宜妃的喜好,编出了另外一套说辞
夜青之见
早饭过后,丫鬟们就把茶上上来了。初秋季节,天气颇凉,红茶暖胃,搭配一点干花,更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甜点桂花糕、八宝糕、糖霜桃肉、盐津葡萄和时令水果,酸甜搭配,干鲜皆有。即使是在早饭以后,也令人不禁食指大动。
褒姒轻抿一口茶,茶香顿时在口中四溢。她把那套说辞缓缓道来:“额娘,几乎每年,皇阿玛都会举办围猎或者塞外之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咱们满人尚武。硕亲王府的皓祯贝勒很有名,听人说,他也是不但善于骑射,还精通文墨,真可谓是文武双全。”
“皓祯贝勒最出名出的很早,当年十二岁第一次围猎便猎到白狐,最后割毛放狐的事情在京城里已成美誉。这件是事情,女儿若是不知道,那就是孤陋寡闻了。”
宜妃点点头,皓祯贝勒的出身不说,她亲自见过那孩子,长相英俊器宇轩昂,和八旗里整日吃喝玩乐的子弟们截然不同,是个能成才的好苗子。只不过……
“只不过……呵,女儿就直言了,望额娘也不要怪罪女儿。”褒姒说话的声音温温的,嘴角边还噙着一抹浅笑,目光微微往下。这副模样看上去姿态谦逊,而语气却不显懦弱。说得话也条理井然相当得体,很有自己的主见。
宜妃心理面很高兴。她自康熙十三年入宫,一直很得圣宠,这不光靠的是容貌——宫里面貌美的女人多了去了,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最美的那一个。她出生在郭络罗家,很得阿玛和额娘的宠爱,并不像其他女儿家一样养在深闺之中,只学针线活。她从小就饱读诗书,小时候自负不输男子,但长大之后终于明白,女儿家还是得嫁人的。
但在这后宫之中,多亏了儿时的那段时光,虽然她谨言慎行,不过有自己独到见解的时候,她可是不会噎着藏着的。
也正是这一点,让她与众不同了起来。
而她悉心培养的女儿,模样水灵秀美不说,就连说话做事,甚至思考方式都颇得她的真传,这让她怎么不高兴?
“但说无妨。”她示意褒姒继续说下去。
褒姒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是极好的,虽然宜妃喜怒并不外露,可眼中的赞许她看的清清楚楚。褒姒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笑了笑,继续说下去:“围猎就是围猎,打到了猎物还放走了,这行为难道还算不伦不类吗?我觉得小时候就养成的性格长大很难改变,皓祯贝勒小时放走了白狐,长大之后若关押了犯人,看人家可怜,难不成还能放了?”
冷冷一哼:“看着可怜心生怜悯就放了,后来皓祯贝勒那么多次围猎,怎么没见他放了动物?可见他也是个看外表下菜的主儿!如此绵软如女人的性格,女儿真的可以依靠吗?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是要果断决绝,善良是一方面,但身为八旗子弟的行为举止更要看场合。女儿只怕他这性格会吃大亏。”
“女儿,女儿……”说到这里褒姒双眸带泪,刚刚由于严厉言语所带来的强硬形象,霎时间冲淡了。这欲哭不哭的模样,瞬间让宜妃的母性爆棚了,她继续道:“女儿也只是想为将来多打算一点,这私心,也不求一心为我想的额娘见谅,只希望您不怪罪我就好了。”
宜妃叹息一声,安慰道:“青儿,你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那些话我们娘俩说就行了,说出去可是会得罪人的。这一点额娘也考虑过,只不过思量着存有善心的男人,也是个好的。”
她轻抿一口茶,接着说:“当然,这件事情也不急,你不喜欢……那也就罢了吧。”
皓祯的话题说到这里也就够了,娘俩个都是明白人,而且宜妃对夜青很宠爱,既然夜青都把理由摆出来了,也不会有中途变卦非要逼婚。于是两人很自然地把话题转到了其他的上面。
前段时间,回疆进了一批贡品,一部分进了国库,还有一些,皇上就赏给了嫔妃们。宜妃得了几件,她命丫鬟把其中一件血玉石制作的耳坠拿了出来。
盒子被人托上来,宜妃打开盖儿,那血玉石的耳坠就轻轻地托在黑色的绒布上。洁白的菱形玉石上有丝丝血纹渗透,银皮被雕成蛇的模样,一路蔓延向上缠绕着玉石。蛇口大张,獠牙叼着玉石顶端,顺着蛇头上,便是耳坠的吊钩。
褒姒一看就移不开眼,这耳坠虽然不大,但血玉石本身就难得,而且设计独到做工精巧,浑然一体,实乃上品。
她是一只活了很久的狐狸精,什么稀奇玩意没见过。但身为一名爱美并且有向美之心的女性,褒姒对这种精致难得的小东西很是喜爱。
宜妃笑着拿起来:“来,青儿,额娘帮你戴上。”她一边带一边还絮叨着:“昨儿个我看见这东西,就觉得一定很适合你了。”
最后那副耳坠自然是送给褒姒了。命丫鬟收好,回去的路上褒姒觉得这一两天的阴霾情绪瞬间被驱散了。在私下里一直冷着面的褒姒,难得地扬起了嘴角。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回房间里。她一回去就看见了甲先生正优哉游哉吃着水果拿着一本《本草纲目》看得起劲。见褒姒回来,瓮声瓮气地说:“如—何—?”
(你笑得那么惊悚干嘛把老人家的心脏吓出病了那就是罪过,话说你是被那只死肥鸟忽悠傻了吧?)
心理攻击久了就会失效,这是真理。褒姒仍然笑得,呃……惊悚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安全过关,你太小瞧……”
就在瞧字才说到一半,门被一阵风吹,不是刮开了。褒姒的‘太小瞧我了’给硬生生憋了回去。正在一狐一龟(其实只有一狐,甲先生才不担心他可以缩进去!)拿出备战状态防备地看着门口的时候,只见一只金光闪闪的大鸟俯冲下来:“闪开闪开!”
褒姒觉得好心情什么的,那就像是天边的浮云,一吹就散。
那只麻烦得要死的凤凰,是怎么又出现了!
精卫填海
古人云,凤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清泉不饮。山海经啊诗经啊史记啊里面关于凤凰形状美好,品格高洁的描述更是数不胜数。一个没有注意,就被那只该死的老鸟给鸠占鹊巢了,褒姒不可谓不心烦牙痒,她活了这么久还真想尝尝凤凰的肉是个什么滋味。
虽然这里是皇宫,但如此高?洁'请重读'的凤凰,哪里看得上人间俗物?再说了,这里哪里有什么梧桐,哪里有什么竹实,别说竹实了,她这院子里面连片竹叶都没有。还有那劳什子的清泉,一潭子死水倒是有,她不介意把那只鸟扔进去泡到烂。
刚刚凤凰“刮”下来那会儿,就算是宫中的东西质量再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只不过眨眼功夫,原本精致的公主闺房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充满了无序感和后现代感的荒凉模样。
不止是房间,坐在里面的褒姒和甲先生也不能幸免于难。灰头土脸的一狐一龟死瞪着大眼睛瞅着房间里面唯一衣冠整洁的凤凰。
那厮双手拢在广袖里面,还是那一套金光闪闪的华丽服装,轻轻一笑,背后恨不得都啵啵啵地开满了牡丹花,这画面,和犹如地震现场的房间完全不搭。
歪歪头看着趴在桌上的甲先生,凤褚进行第N次劝说:“甲先生,你去驼洛书可好?”
甲先生把脖子伸的老长老长,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要—”
毫不犹豫地拒绝。
(伏羲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每次见我一次就说一次么,说不去就不去了男子汉大丈夫说一套做一套的不是很丢脸的么,哼!)
“哎呀呀,我们头儿再三嘱咐的嘛,我还不是为了保住饭碗。”回头又对着褒姒一笑,“啊,顺带把这里收拾一下,有客人等会要来。”
此句大有顺带一提的味道,这随便自然的语气完完全全就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窝。这只该死的鸟还真以为她褒姒不发威,就是只病怏怏的猫了?
完全无视这一房一地的糟乱模样,褒姒闲适地拿出烟斗小炉子,她在斗里塞好烟草,斜斜一伸在炭火旁煨燃,然后吸了一口。顺便喷了凤凰满脸的烟,褒姒面无表情地吸着烟斗,一副我才懒得理你的模样。
按等级来算,凤凰还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褒姒听他的话也是应该的。不过狐狸都很任性,褒姒把这一点归咎到狐狸的普遍性上去了,再说,他说什么就做什么,自己岂不是很掉价?
但转念一想,自己要是干坐在这里一副逐客的模样,在那只厚脸皮的凤凰眼中,也会变成了“您请自便吧。”若届时他自行整理房间,天知道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再造一座骊宫也不是不可能……褒姒在心里模拟了一下那可怕的情景,挥挥手,把房间恢复了原样。
这样还能顺个奉行公务的借口,也罢。
房间恢复后不一小会儿,从打开的窗户口,飞进来了一只小小的鸟儿,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一双眼儿乌溜溜的,歪着个脑袋看着褒姒她们。
打量了一会,这只鸟开口说话了:“凤先生,甲先生,还有后面那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你们好。”
那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听到这里,脾气就算如褒姒那么温和(……大雾),也深深的愤怒了!
“喂,凤褚!那不知道是鸟还是什么东西,我可以吃了吧,我可以吃了吧?!”
小鸟飞了起来,在空中化成一名少女,少女乌发束起,头戴云纹金钗,红色羽毛装饰在护额之间。她身披一件白色貂毛小甲,显得身姿秀美,亭亭玉立。少女落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说:“怪阿姨您一定是想弄些黑魔术吧?告诉你没用的哦,你青春的小鸟早就一去不回了。”
撩起袖子准备让这小丫头了解一下什么叫成熟女人的魅力,可是还没来得及上阵的褒姒就被凤褚给拖回来了。当然作者说的很简单,一个拖字可以忽略掉其中某狐狸施加给某凤凰的拳打脚踢。
“你好。”
“你—好—”
“哼!”
凤褚和甲先生都很温和地问好了,褒姒除了冷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青春期的自恋小鬼她比较想暴力的对待。意外地,甲先生竟然没有在心里碎碎念,想必是怕生吧。(……)
凤褚迎上去:“精卫小姐,听说您想找水神共工?”
说到水神的名字,被唤作精卫的少女眸色一黯:“是啊,可惜我找了好久好久,也没能找到那位大人。听说凤先生现在管事,您能帮我找到他吗?”
自从巫妖大战之后该散的都散了,不,准确地来说该玩的都去玩儿去了,就剩下弟子们还留下来苦哈哈地做事。找水神?这就像是鹏那个路痴找南冥一样,是不可能的。
褒姒不禁冷笑道:“小丫头,你这不是痴人说梦么?你是想折腾人还是折腾人还是折腾人?”
凤褚赶紧捂住褒姒的嘴巴,就怕两人一个看不对眼打起来。
而本来很毒舌很嚣张的精卫,这个时候却忧愁地抬不起头来,她拿出帕子抹抹眼角的泪:“我原本是炎帝的女儿,名曰女娃,贪玩去东海游泳,怎奈东海波涛汹涌,我被淹死了,于是化成了鸟。”
“可怜我年纪小小就和父母分别,我、我心有不甘,想找水神降洪水,把高远上的泥土冲进海内,填平大海。”
“原—来—如—此—”甲先生瓮声瓮气地说道。
(矮油姑娘说白了你就是在非游泳区游泳结果溺死了化成了一只呆鸟整天想着要填海是吗?)
褒姒在一旁帮腔道:“果然是溺死,脑袋进了水什么的。”
“再说你为什么要填海,把海神叫出来单挑岂不是更痛快?”
精卫只是暗自垂泪,默默摇头。
凤褚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太阳穴,觉得只怕不久,偏头痛又要再次光临自己的,叹口气,凤凰解释道:“精卫……是一种很执着的鸟类……”
“若是日夜叼衔树枝石子填海的话,别说一辈子,十几辈子也都是徒劳。找水神共工只怕还是最简单的方法。”
精卫抬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少女的面庞带着愁绪,她道:“精卫若是不能报仇,此精魂留在人间哪怕千年也不会散去。请各位,务必帮帮我吧。”
褒姒和甲先生抽着嘴角面面相觑。
这个忧郁的少女和一见面就出言讽刺的少女一定不是一个人!
喂,精卫的姐姐,快把你的双胞胎妹妹接回去啊!故事神展
把事情简单地委托给了凤褚,精卫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扮可怜。楚楚可怜的少女这么一凝一噎,一次两次倒叫人心生怜惜,但时间长了总会让人审美疲劳的。精卫想必也是知道这道理,同凤凰甲先生道别之后,就化为一只小鸟从窗口飞走了。
狐狸虽然记仇,但是他们也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褒姒拿着烟斗往一只小瓷杯里磕了磕,换了次烟草,继续吞云吐雾。她看向那个本身就标志着麻烦事情不断的凤凰,问道:“喂,二凤,就算你头儿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疙瘩找乌龟,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不该经你的手吧?”
相信大家一定还记得,作者难得克服懒病从百度百科上复制下来的那句话——“凤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清泉不饮。”而这只凤凰呢,正赖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抛着葡萄吃,真是好不惬意好不自在。
节操掉地,碎成渣渣。用凤褚的话来说,这叫与时具进。吃东西不能挑食,荤素搭配才能毛色好!若真得非梧桐不栖的话,他迟早得飞得翅膀断。
伦家才不要呢~那样太划不来了喵~
嘴里塞满葡萄,凤褚还能吐字清晰地说:“哪里是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万一真的给她找到共工的话,那以后的世界地图就得改变了……”
“什么什么?”褒姒听的满头雾水,“世界地图?”
“啊,不好意思忘记消音了,重来重来!”轻轻一拍手,一阵光闪过,倒带后播出了另一个版本“哪里是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万一真的给她找到共工的话,那以后的世'哗——'地图就得改变了……”
权限不够,无奈听不到被河蟹的内容,甲先生再一次鄙视了集权者对群众们的限制,凤凰就是阶级敌人!
褒姒倒没有拘泥于这种小事上面,思考那些深刻的问题,是甲先生这种文化人才干得出的事情。
凤褚把嘴里的葡萄咽下去,继续道:“而且啊,帮精卫找共工并不是我的主要责任。炎帝委托我了,让我把他家的小女儿给带回去。”
“什—么—?”
(那已经不是他女儿了而是鸟了吧炎帝用不用这么抠门买只宠物鸟的钱都不肯出。)
褒姒有点明白了,家庭矛盾什么的,离家出走什么的……
不过找共工的过程一点也不给力,期待腾云驾雾法术乱飞像放烟火那样的观众们请默默收好您的好奇之心吧。凤褚、褒姒和甲先生三人,首先,心不甘情不愿;其次,一狐一凤不说,那只老乌龟爬都爬不快,何谈效率一词;最末,找了也没用反正是不能让那只不守规矩的小呆鸟的填海工程成功的。
七天之后,还没有消息。三人(?)懒懒地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的时候,凤褚倏地扒出自己的脊椎骨,面庞正经后背笔直地好似一直都是这副模样。
“来了。”
此话一出,褒姒和甲先生也迅速摆出正经的态度。三人严肃地运用法术,随便联系了个某某某,问道:“这里是凤褚/褒姒/甲先生,请回话。”
那边的人一头雾水:“啥?”
“能向您咨询一件事情吗?收到请回话。”
“你能别用敬语么说的我毛骨悚然的……”
“您知道水神共工在哪里么?知道的话请回话,请回话。”
“……共工?我哪里知道他老人家去哪里了,话说你有我家头儿的消息记得联系我啊!”
“哎……不知道啊,”摆出无比失落无比心碎的神情,“那、那好吧,再联系。”
得了,那边的人彻底明白这凤凰/狐狸/乌龟,压根就没在听自己说些啥。
啪!
法术被单方面终止了,疑似带了点愤怒的情绪。
三人回头,无辜地看着少女精卫。其中之意不必言表精卫也能知道。
呃,您也看到了,我们可是有很努力工作的,只不过呢,他老人家的行踪实在太难把握,这个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