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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他们早上多吃些。
吃肉吃个半饱,喝汤喝个半饱,这顿饭也算是饱饭了。鲁耶和奥斯刻意吃了很少的肉,只多喝了两碗汤,把肉给留着诺切、吉尔和摩达他们打猎的吃了。其他小团伙也是,女人和老人都吃的很少,把肉都留着打猎的男人吃。
陈博看在眼里,挺难受的。他也想少吃点,本来一天不活动也不是很饿。但诺切不同意,硬逼着他吃了几块肉。
陈博和张猛从嘴里省了两口肉出来喂了毛毛,诺切在边上看着,老大不高兴的。陈博也明白为啥诺切不让他养毛毛,人都吃不饱了,哪能顾得上它。可陈博看着毛毛可爱兮兮的样子,还是舍不得。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天越来越冷,只站在洞口吸口冷风,肺都刺痛。洞口到晚上已经不得不半封起来,不然呼啸的冷风从洞口吹进来,住在过道两边的人受不了。
陈博觉得快要憋疯了,即便他是宅男属性,也受不了天天都在山洞里待着。张猛就更不用说了,憋的成天上窜下跳,以前特懒的人,现在为了能活动活动都抢着干活。两人还跑去和孩子们抢着给鱼池吹泡泡。
诺切带着族里的勇士每天早出晚归,拼命的打猎,耳朵和手都被冻伤了,陈博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给诺切做些好点的衣服帽子,他们现在的衣服,就是兽皮背心、兽皮裙,然后胳膊和腿再用兽皮一包就完事了。风一吹就嗖嗖往里灌风的,根本不保暖。
趁着晚上吃完饭的功夫,陈博拿根木棍当尺,给诺切量了量身材尺寸。诺切知道陈博要给他做衣服,乐的晚上抱着陈博蹭来蹭去,被陈博抽了一顿才老实。
第二天白天,陈博拿着几块兽皮比划着,张猛闲的在一旁给他打下手。兽皮只是被简单处理过,不像现代那么多方法让皮子能柔软有弹力什么的。这时候的兽皮放久了,会变硬,没有弹力。陈博寻思着,这样做长袖衣服的话,穿上肯定行动就不方便了。
陈博挣扎半天,一咬牙,干脆把他的毯子给剪了。他的毯子是羊绒的,有弹力还保暖,做袖子很合适。
“啧啧,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这么宝贵的毯子都舍得剪了啊。”张猛在一边感叹道。
陈博脸一红,恼羞成怒:“滚蛋!”
陈博先用笔在兽皮上划线,然后裁剪,再缝制。没有针,用族里女人们磨制的骨刺。比针粗大很多,像锥子似的那么大。一头尖尖的,另一头磨出个勾子,跟针的功能差不多,就是缝出来的东西粗糙不少。线也是没有的,都是用兽皮裁成一细条一细条的。
不管裁剪和缝制都很费劲,做了几天才做出来。
陈博用兔皮给诺切做了顶帽子,冬季军帽那种款式,帽子两侧带护耳,还能在下巴处系起来。还有兽皮衣,身上这块用的兽皮,胳膊处用的羊绒毯,袖子特地做的稍长一些,可以挡住手背。兽皮裤,怕跑动不方便,长度只做到膝盖。膝盖下面暂时还是包兽皮护腿。鞋子也改良了一下,变成短靴。
不太好意思只给诺切一个人做这些,陈博给摩达和吉尔也各做了一顶帽子。羊绒毯子还剩不少材料,陈博妥妥的收起来了,等以后再做东西用。
诺切穿上新衣服,带上帽子,高兴坏了。搂着陈博在山洞里到处得瑟显摆,到处跟人说这是陈博给做的,可暖和了,可舒服了。把狼族一群男人羡慕的不行,他们以前还觉得族长犯傻了,虽然陈博很漂亮,但也不用只跟他一个人交/配啊,还做什么伴侣,有什么用?现在一看,不说养鱼盖厕所这些,单看人家给做的这帽子这衣服,这用处可大了,好处可多了。
族里那些女人们自然是不会特地给他们做这些的,平时不管交/配时有多爽,爽完也都拍拍屁股走人了。女人们平时收拾猎物、做吃的和男人们打猎一样,是责任和任务。而且因为他们随意交/配的关系,女人们一般也都不知道孩子是跟谁生的,孩子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阿爸是谁。出生的孩子都是跟着阿么过,有阿么的、有姐妹的,还会给做件背心,没有的阿么、姐妹的就只能自己随便弄一弄。
众人渐渐觉得有个伴侣不错,什么时候都有人惦记着你,时刻想着、关心着你。这么一想,大家都有点想找个伴侣的念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天越来越冷,外头的风简直就是乱吹,没个方向,鹅毛大雪被风吹的雪花乱飞,睁不开眼。
诺切他们不得不被迫停止打猎,眼下还有些贮藏食物。虽吃不饱,但到还不至于饿的慌。
打猎的男人们猫在山洞里没事做,有些心浮气燥。三三两两地拉着女人们交/配起来,把陈博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了,这群没节操的啊!人说温饱思□,丫们还没温饱呢就□上了,简直就是牲口啊牲口!
要命的是,山洞里回音很大,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听的陈博想吐血。张猛这个不要脸的,淡定的很,跟看小毛片似的,还在一边评头论足。
更要命的是,诺切被勾的也不老实了,把陈博拖进帐篷里,动手动脚。陈博欲哭无泪地撸弄着手里火热的玩意,他觉得自己快要菊花不保了,诺切显然已经对帮撸不满足了,这几天睡觉时不时就拿那玩意顶他的屁股缝。
然而,陈博并没有担心几天,因为他们开始挨饿了。
贮藏的食物被吃光,鱼池的鱼被捞光,那只断了翅膀的野鸡也早早就入腹了。饿了一天后,陈博忽然想起来,刚穿过来的时候,带着的火腿肠和罐头当时没舍得吃,放在背包里存着了。然后,赶紧翻出来扔锅里煮了。现在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只往锅里一扔,加上大量的水、加点盐就煮了,灌水饱。计划中的木耳炒肉片,根本就没机会实施,全和肉一起水煮了。
外面仍然狂风大作,雪风满天纷飞。雪快齐腰那么深,洞口前每天都清理,不然都能被雪封住了。
诺切和族里的勇士们试着冒雪出去打猎,外面根本已辨不清方向。诺切凭着惯性记忆领着族人在大雪中前行,勇士们一个挨着一个,这天气掉队就很容易迷路死在外面。大家拼的这么艰难,老天也没有照顾他们。虽然找到了打猎的树林,但他们在雪里转了半天,仍然一无所获。诺切不得不让大家扒树皮,每个的人手被冻的僵硬而弯曲,无法伸直,大大小小的冻伤,一条一条的口子肉裂着,因为气温太低不会流血,却风干似的直接疼到骨头里。扒着粗糙的树皮,手疼的想宁可断掉。
虽然这么难、这么苦,大家仍然努力地扒着树皮,他们已经习惯了,年年如此,不想饿死,就要拼命干活。
冬季天黑的本身就很快,狂风大雪里,看不到太阳,分不清时间。诺切只是感觉差不多了,就吼着叫大家装好树皮,往山洞返回。边走边吼着,生怕有人没听到被落下。风雪灌进嘴里、肺里,呛的生疼。
山洞里,陈博他们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每天都灌个水饱,这时候,只有雪水最多。
“你说,人光喝水,不吃东西,能扛几天?”张猛躺在锅边,有气无力地问道。
陈博往锅里添了些水道:“不知道…说几天的都有。有听说7天,还有说21天,以前有看过一个贴子说最强的活70天。”
“啊?!70天啊,好猛。唉,不知道咱们能活几天,就算70天也没过完冬啊。”
“你坚持7天就不错了。”
张猛慢悠悠的翻了个身,侧躺看着陈博道:“别介啊,我死了你不是也得心疼?”
陈博灌了一大口水:“我心疼个屁,咱们也就前后脚。”
“说的也是。唉,你说咱俩是多有缘。穿越一起穿,死都要一起死了。啧啧,我看我不爱上你都不行了。”
“滚!”
“咋就急了呢。放心,你不是我的菜,小爷喜欢身娇肉嫩洋娃娃那款的。”
“那等到地府了,我帮你留意留意。”
“不亏是兄弟啊,先谢了啊!”
陈博实在懒得再他臭贫:“别躺着了,起来喝点水。”
张猛磨蹭的坐起来,觉得有些头晕,喝着水,嘴也不闲着:“你说咱俩费劲八拉的穿过来,就是受穷挨饿的?按理说,不应该啊。”
“那你说咱们应该干啥?”
“起码得轰轰烈烈的吧?要说你还好,不管咋地和诺切算是尝过了爱情的滋味了。小爷我就孤家寡人到死了,合着我就是个顺带的,就是个配角!”张猛说完抱着头,开始嘤嘤嘤的假哭起来。
陈博不想继续再和张猛说这些没营养的话,简直浪费体力!没饿死,就先被他整疯了,于是果断转身回了帐篷。
爱情?和诺切么?陈博本能的否定。可是,不抗拒他的亲吻,他的拥抱,甚至有时想,如果非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他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那这不是爱情,又算是什么呢?可是陈博心里还有些别扭,怎么就忽然和男人看对眼了?他26年的直男都是白当的?弯起来真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太快了啊!
陈博抱着毛毛,边给它顺毛边胡思乱想。他不得不承认,诺切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很重。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特别依赖信任诺切。就像如今,饿了三天了,除了生理上的饥饿难受,他居然没有慌张,没有害怕,没有担心会饿死。刚才和张猛闲侃的那些,只不过是玩笑,他心底本能的觉得诺切不会让他饿死的。
陈博看了眼毛毛,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他都不敢让毛毛出帐篷了,大家看到毛毛,眼睛都是绿的。毛毛也跟着他们挨饿,毛色都暗淡了,但是很乖,不让它出帐篷,它就在帐篷里的角落缩着,也跟着他们喝水,灌水饱。陈博心疼死了,又有些担心,万一大家一直挨饿下去,他还能不能坚持住,不把毛毛交出去。也许到时候,他自己就饿的想吃了毛毛也不一定,人性,都是有个极限的。
帐篷外面一阵吵闹,陈博赶紧从帐篷里钻出来。果然是诺切他们回来了,一个个冻的脸都紫了,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上下牙拼命的打架。大家赶紧接过他们的手里的兽皮袋子,把他们让到火堆边上,递热水给他们喝。
陈博坐在诺切边上给他搓手,这一手的裂伤,肉都翻着。陈博难受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诺切安慰道:“哭啥啊,没事,不疼。”
“都这样了,还能不疼。”陈博瞪他。
“没事,烤烤火就好了,别哭了啊。”诺切还是挺高兴陈博心疼他心疼的哭了。
陈博抹抹眼泪,用盐水给诺切清洗伤口。他本来想过给诺切做副手套,但当时考虑,要是用兽皮做,太厚了,戴着它,双手行动不方便。要是用羊绒毯子剩下的料做,估计戴不了几天就得磨破。他也犯懒,就没做。
陈博现在后悔死了,要是他当时做一双出来,诺切的手也不至于冻成这样,等明天得赶紧把手套做出来。
休息过后,诺切把树皮给族人分了下去。
锅里难得三天后又有东西可煮了,可是树皮根本煮不烂。加上盐煮了好久,仍是粗糙干硬。
诺切看陈博还不死心,道:“博,别煮了,吃吧。再煮也就这样了。”
陈博点点头:“嗯,那今天先这么吃。明天我把树皮再削碎一点。”
陈博真不知道树皮原来是煮不烂的,也是,在现代,谁没事会去关心树皮?干粗的树皮嚼在嘴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煮都煮不烂的东西,更不可能嚼动。只是象征性的嚼两下,就硬咽下去,还能感觉到树皮滑过食道。树皮在胃里是不怎么好消化的,还比较扛饿。硬咽了几块树皮,陈博喝了几碗树皮汤,就吃不下去了。
陈博单捞了一块树皮,用刀削的碎碎的,回帐篷喂毛毛。他还怕毛毛不吃,结果小家伙也饿坏了,再难吃也拼命往下咽。
晚上睡觉的时候,诺切搂着陈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博,你…你会怪我不?”
陈博不解地问:“怪你啥?”
“…我没本事,让你挨饿。”
陈博气道:“你傻啊,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没你,我早饿死了。”
诺切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搂住了陈博。
过了两天吃树皮的日子后,又接着灌水饱。木头柴火也是之前存在山洞的,这东西倒是存了不少,有些人饿的都想吃柴火了。但是诺切不让,要是柴火没有了,又饿又冷更容易死人。现在可没有多少气力再去外面砍树做柴火。
几天后,天气终于转好了,温度还是极低,但好在风小了、雪停了。
诺切招呼着众人,又出去打猎了。
等到很晚还没有回来,眼看天就黑了。忽然守在洞口的人一阵惊呼,远远地看到了诺切他们蹒跚的身影,似乎有人受伤。守备的勇士们赶紧跑出去帮忙。
诺切他们今天运气好,居然遇到一头成年公熊。公熊体型非常大,要是平时,杀了它也不成问题。但现在雪太深,行动很不方便,虽然他们最后杀死了公熊,但有好几个人受了伤,代价很惨重。
陈博第一次看到人流这么多的血,有些慌。但知道自己要镇定,深呼吸了几下,和张猛利索的用盐水给受伤的人消毒。然后,奥斯和鲁耶用药草给受伤的人上药。陈博是不知道那药草是干嘛用的,反正谁有伤有痛的,都用这个药草,又能抹又能吃。
受伤轻的,基本洗下伤口上点药就行。有两个受伤很重的,其中一个被熊抓了后背,口子特别深,血流不断,止了止不住,那人已经昏迷了。另一个被熊抓了手臂,把手臂上的肉都掀了下来,骨头都露出来了。
陈博想到小说里写过香灰可以止血,但他们现在没香灰,陈博想干脆用柴火灰试试,反正情况不可能更糟了。
陈博和张猛把柴火灰撒在两伤者的伤口上,开始的一些灰被血冲掉了一点,后来慢慢的凝结了,血也止住了。
陈博松了口气,又有些兴奋道:“还真有用!”
诺切很惊奇道:“你怎么知道这灰能止住血?”
奥斯和鲁耶更是惊讶,围在伤口边上看,观察柴火火为啥能止住血。
不能说小说上看到的吧?陈博顿了一下,撒谎道:“呃…我们那都这么弄。”
诺切搂着陈博,高兴道:“这个好,以后都不用流血流光了。”又转向族人们道:“大家记住了,以后流血就用这个方法止血。”
狼族族人们都围在边上,点头应着,并啧啧赞叹。
血虽止住了,但这么重的伤口,必然会引起发烧,陈博叫人给他们多盖些兽皮捂汗,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天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诺切和族人们对受伤的事似乎司空见惯了,虽然也难受,但今天打到了一头熊,大家更多的还是喜悦。
诺切在众人迫切的眼神下,打算快速地把熊肉分下去。陈博这回知道节俭了,赶紧在一边道:“把熊血用锅接着。”
诺切不解地问:“你要喝?”
陈博道:“做东西吃。”喝毛,那么腥!
诺切惊讶道:“血也能做成吃的?”
众人听了,也诧异的盯着陈博看。
陈博道:“嗯,叫血豆腐。我也头一回做,做好了给大家尝尝。”
张猛蔫蔫道:“真想吃毛血旺啊!”
诺切虽然不解,但还是按陈博的吩咐,用锅接着,先给熊放了血。熊血很多,接满了四个大锅。
血豆腐做起来非常简单,陈博往锅里撒上盐,让血慢慢凝固成块就完成了。阿奇、阿木领着几个孩子在边上看热闹,看到血居然变成块了,都惊奇的叫了起来。阿奇和阿木对陈博的崇拜又高了一步,陈博阿叔总是知道这么多奇怪有趣的事。
陈博这边血豆腐做完,诺切那边熊肉也分完了。陈博本来考虑要不要做血肠,比起血豆腐,血肠就复杂麻烦多了。但看到大家把熊肠洗了洗便和肉一起煮了吃,就打消了做血肠的想法。他想反正不浪费吃了就行,这时候怎么吃不重要了,做成血肠和直接煮了都是吃,味道真真不重要。
血豆腐也让诺切分了下去,切了若干块,每个小团体分了一块。陈博特地告诉他们,这个别煮太久,不然会碎掉。至于熊皮,诺切直接就给陈博了。陈博撇撇嘴,真是光明正大的偏私啊。
不一会,山洞里飘起了许久不见的肉香。很多人馋的,没等肉熟就捞起来开吃了,山洞里一时间只剩下大口吞咽的声音。陈博和张猛的吃相算是相当好看了,毕竟是现代人,差了不少兽性。
诺切吃了一块煮好的血豆腐,感受着奇特的口感,心想这东西真好,以后猎物的血也不用浪费了,又多出一种吃食。做成这样煮了后几乎没有腥味了,真好。然后看向陈博,眼神不由自主的热烈起来,这人真是越看越好,还是要早点举行那个什么结婚仪式的好。
分下来的肉,没有都做掉,自然是要存一些留着慢慢吃,陈博还让诺切把熊骨头也留着,回头还能煮骨头汤喝,等煮的没滋味了就把骨头砸碎,吃骨髓。挨过饿的陈博,现在是能吃的一个毛也不浪费了。
熊肉也只吃了5分饱,再喝些肉汤吃点血豆腐,基本就8分饱了。很久没吃的这么爽,陈博躺在帐篷里,一手摸着毛毛,一手摸着肚子顺食。毛毛这小东西肚子吃的溜圆,乖顺地爬在陈博身边,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扫着尾巴。
第二天,陈博早上起来,听说昨天那两位重伤伤员已经退烧了,松了口气,很替他俩高兴。烧退了,基本小命是保住了。
陈博煮了几块血豆腐,加了些肉汤,让张猛给他俩送过去了。自己则跟族里的一个女人学习怎么处理熊皮,入山洞后烦闷无聊,就不时的和族里人聊聊天。这个女人就是聊天后慢慢熟起来的,也就是之前很大胆跟他要野鸡毛的那个爽朗女人,叫白花,这名字着实让陈博囧了一下。白花说她的名字就是山间地里开的那种白色的小花,天暖和时,满地都是,很漂亮的。陈博听了笑笑点头,可以想象出来,那种景色应该很漂亮。
白花说话爽朗,干起活来更是麻利。几下子就把熊皮给料理妥当了,还边干边教陈博怎么弄。
傍晚的时候,诺切他们空手归来。大家脸上表情很失落,果然好运气不是天天都能有的。
接连两天,都是如此。
就在众人以为他们又要挨饿的时候,诺切他们居然又猎了一头熊回来。那头熊被抬进山洞的时候,族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