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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总是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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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哪里需要遭受这样的罪过!

    刚到达凤飞宫的仁安女帝,听得这样的诊断结果,更是怒不可遏!

    只是医术有限,却不是发怒就能解决问题的,一下驱除所有太医显然并不现实。为今之计,也只好广贴皇榜招纳名医,希望其中有擅长解毒的能查出是何□□。

    若不是因为屋内点燃的清香,增加了抗药性。而表哥替她试药,饮进的汤药又很少。结果将会如何,瑾栀简直不敢去想象。

    背倚在屋内的柱子上,她身体忽冷忽热,模模糊糊地想到前段时间还是,美人表哥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瑾栀目光涣散地落在床的方向……

    因为身体还不曾痊愈,又怒急攻心,昏倒后的瑾栀,被太医诊断风寒病情加重。

    只是当她苏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赵景霖身边,谁都不能改变不了她坚持陪伴的决心。

    一个人,对你的好,有时候可以细致到你自己都不敢相信。瑾栀一如之前赵景霖,体贴入微地来照顾他。因为尚且还不清楚这次下毒之人所针对的是她还是赵景霖,她几乎不敢离开。

    如果说之前的关系还不算明确,现在因为她在仁安女帝面前毫不掩饰的态度,几乎是透明化了。

    至于还未到来的后果,她自然不畏惧。虽然对美人表哥并不公平,他们这样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情,但即便她日后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相信复制体和他也能一如既往地相依相偎,陪伴彼此。

第83章() 
在赵景霖调养期间,这起投毒案件调查的进展并不尽如人意。

    经手的几个关键人,早在事发之初,就已经畏罪而亡。残余的证据和间接证人,也指向不明。

    查来查去,只能问罪几个宫人,这让等待调查结果的人,胸中都十分憋闷。

    能在君后的宫中毒杀皇子,还查不到明确的线索,幕后之人想必已于宫中精心经营多年。而可能有这份能耐的人,排除下来,寥寥无几。

    幕后推手最可能是谁,槿栀相信她那位“好”舅母也心知肚明。

    只是,在宠君和爱子与早就失却帝心的君后于嫡子之间,仁安女帝会做出怎样的抉择?这个答案,不是她一个人在期待!

    当然,帝王所虑,自然跟一般人思考的方向有所不同。

    原文中的走向,早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有了翻天覆地地改变。尤其槿栀在这次事件中,吃了教训。她不干涉仁安女帝的决定,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会去做。

    赵景霖中毒事件的影响,还未在前朝后宫中消失,凤飞宫就迎来仁安女帝的旨意。

    第一道圣旨:为二皇子赵景霖加封三百食邑。这原本就是嫡子应有的待遇,除了少数几个,其他人都觉得算不得什么。

    第二道,正式封瑾栀为宁郡王,并将府邸置于二皇子府隔壁。多了个正经郡王的名号,多了个府宅,却一无封地,二无差事,顶多顶着王爷的名头,看起来威风罢了。这让许多观望的心,又放平了。裴家早没了根基,失了宠的裴君后连同二皇子,想翻身,其难度无异于登天。

    这第三赐婚旨意,恰如雨水低落湖面,泛起一道道涟漪。

    都道,陛下这是绝了二皇子问鼎的可能了。

    仁安女帝意欲何为,槿栀不管,她只看这旨意让美人表哥脸上展露了欢颜,便面带微笑地接下了。

    亲自前往仙观,确认了那位失明的公主早已不在人世,现在的那位不过是个帝王的傀儡后,槿栀便将目光落到了赵景炎身上。

    三皇子最后成功登顶,少不得女主的功劳。那么索性,她先帮他断了这只右臂。

    虽然简单粗暴,一向不符合瑾栀做人的准则,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对他们客气了,会令她想保护的人受到伤害,那么打破了原则又何妨?

    杜若嫣身为女主,自然有她的金手指,瑾栀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派人按照她心里的计划,一步一步,小心行事。

    而计划进行的同时,她也对皇位敲起小算盘。

    推翻一个王朝的难度,远比继承大的太多。裴槿栀纵然有想过,也没暂时没有那个实现宏图的实力。更何况,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完全没有掌控一个国家的野心。

    同样,赵景霖也没有。

    原文里的他,是怎样的,槿栀没法去观察。那个被囚致死的皇子,是怎么被女主挑起对权力的渴望,原文里不曾提及,她也无从而知。

    但这个倚在她身边,晒着日光的男人,他的眼底拥有着对她的情意。温软,柔和,一如他的心,他不是那个人,有她在,也不会容许他变成那样。那么,成为皇帝最好的人选,就只有如今不再那么咋咋呼呼,万事不知的六皇子殿下了。

    态度端正地坐在书房练字的六皇子殿下,此时还没感受到来自小伙伴儿深深的恶意。

    嫡亲的兄长在父后的宫中都能被人下毒,彻底打破了赵景炎曾经能躲一时便安乐一时的鸵鸟想法。直击赵景霖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那一幕,那种生命原来也随时都可以消逝的感观令他差点窒息。

    生命仅有一次,他自然是珍惜的。

    他的命运从来没由自己掌握过。当看着槿栀和父后陪在二哥身旁时,六皇子不由自主地联想起自己的生父。

    帝王的宠爱,是把双刃剑。这把剑夺走了他父亲的性命,令他幼时便失去父爱。但也让他在有名无实的父后有所不及时,没人敢情意得罪于他。

    只是,那些他从不愿去面对的未来,已经不顾他的意愿,在脑海中铺展开来。而他,仍旧不愿面对这些与自己以往的日常相比,十分残酷的现实。

    而槿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告诉他,身为皇子最大的悲哀便是生身之母先是皇帝,后才是母亲。而他不想争,不去争,那些哥哥弟弟,还有他们的父亲,也根本不会信。

    接下来,皇城的天空,似乎一直被乌云笼罩。

    先是因着头胎难产,伤了根骨的大皇子,突然爆出来当年产房里的意外原是一场阴谋算计。

    再是出宫探望重病祖母的三皇子,因马受惊摔下车驾,救他之人赫然六皇子的嫡亲表姐——昌平侯府世女。

    同一日里,刚有宫侍向槿栀禀报八皇子得了急症前来凤飞宫借太医,紧接着立刻传来杜若嫣与永宁侯庶长子即将定亲的消息。

    原本侯府庶长子配侯府出身的二房女,还似乎是杜若嫣高攀了。只是永宁侯府是个人所共知的烂摊子,这么瞧着,这桩婚事倒也恰当。

    永宁侯庶长子,是朵藏有“内秀”的小白花。这样的人,能被还未得知身世的杜若嫣看上,让槿栀很想问问作者究竟是个什么套路。

    两人爱恨纠葛的过程,与前世帝后之间的波澜壮阔想比,纯情又腻歪。让匆匆扫了几眼,觉得辣眼睛的槿栀,毫无兴趣地丢到一边。

    另外,对于轻易就将原女主引上另一条道路,她毫无成就,自然也毫无愧疚。

    什么时候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切的波涛汹涌都在酝酿之中。

    大皇子难产已然过去了两年多,搜集的证据,证人,将矛头分别指向了后宫位高权重的几位。裴君后,自然榜上有名,紧接其后的,便是三皇子的父亲苏贵君。

    大皇子生父贤贵君早于多年前去世,如今对着仁安女帝泪水涟涟的是大皇子的亲叔叔林侍君。

    林侍君比亲哥哥小了将近十岁,相貌却有八分肖似。因着这点,当年入宫后,他也曾受宠过一段时日。

    只是花好春常在,宠爱却不一样。年华尚未逝去,更为耀眼鲜艳的颜色却已经出现,纵使千般用心,失却的帝心,终究没能再回来。

    替外甥诉说无尽的辛酸,又动情地捎带上当年他掉落的胎儿后,林侍君仿佛悲痛地不能自已。往日里柔弱无骨的身躯,几乎匍匐在地,只是那落进仁安女帝眼中的姿态,也不过一个精光闪现。

    当年一同入王府的两位侧君,感情甚为亲厚。裴君后又是已逝贤贵君叮嘱过不许得罪的。林侍君清楚自己跟大皇子地位有多尴尬,谁都不敢牵扯,只能记着诉苦的同时,期盼着得到帝王的两分怜爱。

    可显然,这件事,一如之前的下毒案,雷声大,雨点小。问罪了那些个涉案的,又给了大皇子一大堆赏赐作为补偿,就这么轻易落了幕。

    倒是摔下马车也不过只是轻微擦伤的三皇子,因祸得福。

    三皇子与长平侯世女,单论身份地位,人品才貌,竟无一不合适。之前悬而未决的择妻,现下看来竟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赏赐,赐婚,不必开外挂,便水到渠成。

    至于原本处于小透明的八皇子,在特殊时期,十足地刷了一把存在感。

    只不过,槿栀实在不知,他的小身板还能经得起几次折腾。毕竟,宫内的太医当时可是被苏贵君尽数招过去了。这种紧急时刻爆发出来的病症,没能在最快时间内得到医治,有没有落下病根,就不得而知了。

    ————————————

    赐婚旨意一下,喜大普奔。昌平侯府,苏贵君三皇子,貌似连同仁安女帝似乎都很满意。

    唯有赵景炎说不出的憋屈。

    前朝后宫,看似分隔,实则机密相连。在这场亲事前后,昌平侯府没有向宫中递过一次口信,母皇也从未跟他提过半句。

    这种被隔离开的感受,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像是心口压着一道褶皱,难以抚平。

    当年跟随德贵君进宫的老宫侍,捕捉到照料长大的小主子阴郁的神色,欲言又止,最终却只能叹息一声。

    来日里,在赵景炎前来凤飞宫请安时,裴君后头一遭发觉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怔愣了一下,她随即与槿栀对视了一眼,掩饰住心中的慨叹。

    毒素虽清,赵景霖的身体也逐渐恢复,槿栀却还是每日里要求他多多休息。

    待赵景炎探望过他后,槿栀便让他看些书,自己轻轻扣上房门,退到外间。

    有些事,她可以承包了,又何必多一个人烦扰。

    昌平侯府远在宫外,哪怕多年以来,与六皇子处不曾断过联络,想必从前万事不上心的赵景炎,也不会有过多的感情投入。放不下的,不过是他们是他生父的母家,是与他在这世间有亲缘的存在。

    想必,他真正介意的,是他刻意避开的那个人。

    槿栀知道,寥寥数语,无法开解赵景炎的心扉。

    聊到最后,她只回望着身后紧闭的房门,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句:“不是所有的骨肉血脉,都可以言及亲情。”

    一语击中。

    赵景炎挂着苦笑:身在天家,向来如此,原来是他一直没能勘破!

第84章() 
乱糟糟的寒冬很快过去,为除旧迎新,整座皇宫好生热闹了一番。

    新春过后,万物悄悄地焕发出生机,窗外的树枝上嫩绿点点,像是在诉说着春意的到来。

    伏案窗前的年轻男子,最后有力一顿,潇洒地提笔,将其搁置一旁的洗砚中。站立起身,三四步走到窗边,他目视远方,眸光深远幽邃。

    如果没有了母皇的宠爱,他还剩下什么?在三皇兄婚事定下后,槿栀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赵景炎耳旁。

    简单的话语,细思却令人极恐。

    即便失去皇宠,母皇如今依然在位。再不得宠,他还能倚着自己是个皇子,比之常人,日子倒也不算难过。可是,日后呢?

    新皇登基,他可还有这等轻悠时光?

    父后的日常生活,兄长被下毒,外祖父家倒向了三皇兄……往日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拨开了茫茫前路,乌云逐渐退散。

    从小同他一起长大的少女,是那个意思吗?

    二皇兄根本不像是能沾染得了世俗的。其他兄弟先不说能不能同三皇兄抗衡,便是有这么一个人,在他登位之后,可还会讲究什么手足情深?

    皇权,是他此前从未肖想过的。二哥不去,就只剩下他。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他们,赵景炎第一次理解了“不得不争”四个字的含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都不想成为他人口下之食!

    如此这般,再次碰面时,二人无需言语言明,便达成了一致。

    形势迫人,不过大约一个冬季的时间,赵景炎便迅速地成长。曾经令人头痛的六皇子殿下,很快完成了蜕变,让曾经顽劣变为了他外皮。

    对此,槿栀乐见其成。

    皇权之路,从来都是孤独的。如果他还是曾经的六皇子,自己立不起来,即便有她在背后推动,也难以成事。虽然她是为了完成任务,但也不想因为一己私利,使得荣丰国陷入动乱的局势。

    刚过了初春,赵景霖同槿栀的婚期定了下来,是在四月底。

    “四”同“死”谐音,一桩婚事,合两姓之好,谁不期盼着长长久久,和和美美。一般而言,没有人家会选在四月份成婚,听着便不是很吉利。

    可偏偏是苏贵君在定下自己儿子六月初成婚后,插了两句嘴,仁安女帝便轻易地将二皇子的婚期这么敲定下来。

    而两人都自动性忽略了槿栀不过堪堪十五。

    何为盛宠?不外如此。

    嫡子的婚事本就不顺畅,生为人母,这么轻忽地定下日期。不说裴君后早就平静无波的心里,又起了什么涟漪。就是宗亲们,也颇有不满,折子倒是不曾明说,私下却免不了腹诽。

    隔天,有个耿直的老大人,朝见之时正义满怀地上奏。帝王轻飘飘一句“家事”,噎的他当庭翻了白眼,回家颐养天年去了。

    这事不知怎的传了出去,民间开始风传苏贵君风华绝世。

    因是赞扬宠君的美谈,无人遏制。任由传言像荒原的野草,肆意地疯长的结果就是,传着传着,美谈慢慢变了味道。

    许是荣丰国算得上国泰民安,倒是没人说仁安女帝昏庸无道,但对苏贵君的风评却是完全转了缝隙,变为妖颜惑世。

    事起之初,槿栀就已察觉这把火势必要烧到自己身上。为了便宜行事,她先行一步在一次仁安女帝来凤飞宫时,当面请辞。理由很是充分,婚期既已定下,她就该早日搬到自己修葺完毕的府邸,准备婚事了。

    不知近来是食补过度,还是房事无节制,仁安女帝身形有些走样,像是虚胖了不少。听得瑾栀的请求,她沉默了片刻,痛快地批准,而后赏了些东西便离开。

    “舅舅,舅母近些时日,来凤飞宫的次数似乎多了些呢!”

    这段时间,瑾栀□□乏术,也是今天她才关注到这点。她不是没想过名正言顺地让仁安女帝封赵景炎为太子,只是原文里的种种,以及过来之后的亲身体会,让她觉得此路不通。

    裴君后在那人走后,若无其事地端起杯盏,一口茶尚刚顺着喉管浸润她的心扉。

    儿子身体已然康复,定下的是自己的亲外甥女,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成婚了。这段时间,那些让她心生不快的,裴君后也就自动忽略了。

    听到这句话,他眉头挑了挑,淡定地站起身来,走到槿栀的身边拍了拍她的手。

    “有的人老了,心倒是清明了不少。你们啊,该使劲儿的地方,也使使劲儿,没准儿有意外之喜。”

    握紧手内的东西,槿栀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是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舅舅的意思,昭然若揭。

    走回自己寝殿,瑾栀迅速地看了两眼握在手里的东西,转手便将其放入了系统升级后的小空间内。

    “狂炫酷,你方才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今天从她踏进正殿殿门的瞬间,狂炫酷便有细微出声,只是之前她没来及与它交流。

    “小栀,小栀,那个皇帝中毒了!”狂炫酷得意洋洋地嚷道。

    从它回来之后,小栀跟它说话的次数就没以前多了。今天知道这消息,它就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仁安女帝中毒了?

    又是中毒?

    瑾栀仔细回忆原文里,最后那段,似乎是仁安女帝病重,由三皇子代理朝政。虽然时间有些差异,但手段说不得就是相同。

    至于给仁安女帝解毒?抱歉,她暂时不乐意。不要问她为什么都没问过有没有解药,系统在手,想用积分换个解毒丸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回想起大殿内裴君后的意有所指,瑾栀的直觉告诉她,这事舅舅或许知道点什么。

    没告诉她的,她就暂且当做不知吧!

    但是今天的这些要提醒着她,她之前的部署,并不够周密,该查漏补缺了。

    而后槿栀得知,有个拖后腿的岳家的杜若嫣,在知晓身世后,阴差阳错地归到三皇子一系。

    原男女主的感情线,都各自系在另外的人身上了,居然还能以另一种方式靠近。剧情的力量真是强大!

    吐槽的同时,槿栀也感觉到,离完成任务,已然不远矣。

    往后没几天,民间的传言,像是被风越吹越烈的大火,蔓延开来。

    裴君后无可避免地被波及到。

    黑红黑红显然不是苏贵君最初任由留言传出时想得到的,只是没等她推波助澜,就有人先一步将火势转移。而遭殃的恰好是他深埋在心中的刺。

    苏贵君毕生最大的耐心,大约就是明明不愿为侧,却在这个位置上一坐便是二十余载。

    裴氏,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他忍着这股风又吹了小半旬,才一副难以隐忍的模样,在仁安女帝面前,露了悲愤。

    近日来,尤感身体不适的仁安女帝,见着宠君这般委屈,自是一查到底。这一查,一直当自己是闷声葫芦的五皇子,冷不丁背了个大锅。

    五皇子也有十七了,其父多年来,虽不说圣宠不衰,却也是稳稳当当地坐在良君侍的位置上多年。或许因为他是寿安伯府庶子出身,性子偏弱,为人低调,连带着五皇子也不太打眼。

    这回的事,倒是彻彻底底让这对父子火了一把。事情的起因也是令人啼笑皆非。原是良君侍的嫡姐,寿安伯世子酒后失言所致。

    仁安女帝勒令良君侍,五皇子闭宫思过三个月,寿安伯世子官降三级,贬为校尉,守城三年。寿安伯教女无方,罚俸一年,留职查看。

    帝王已经如此惩戒,任由苏贵君再怎样不满,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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