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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普男想再看看丁当。
“丁当正在打扮,她不希望有人打扰。”令狐谨不客气的把皇帝普男拦在外面,“丁当的意思请陛下勤心政务,务以丁当为念。”
“朕要送送她。”皇帝普男已着了小安子宣旨,今日停朝。
令狐谨冷冷的看着皇帝普男道:“那你可别后悔。”
送别只有伤感,何来后悔。
令狐谨为何这么说,皇帝普男在他的脸上探寻着,终没探寻到答案。
丁当还是小野妃时,只用清水洗个脸,从来不抹粉;后来也只是抹个胭指。皇帝普男从未亲见丁当浓妆艳抹的过程。
过程非常慢长,一炷香烧了,丁当才出来。
浴火凤凰2
送别只有伤感,何来后悔。
令狐谨为何这么说,皇帝普男在他的脸上探寻着,终没探寻到答案。
丁当还是小野妃时,只用清水洗个脸,从来不抹粉;后来也只是抹个胭指。皇帝普男从未亲见丁当浓妆艳抹的过程。
过程非常慢长,一炷香烧了,丁当才出来。
丁当的妖媚皇帝普男是见过的,但皇帝普男还是觉得惊愕。
今日的丁当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形象。
不只皇帝普男,所有人都愕住了,包括令狐谨。
皇帝普男的眼前一片火红,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皇帝普男想到四个字:浴火凤凰。
丁当穿着鲜艳的内服,外罩着一层红艳的轻纱。唇和衣服一色,高高挽起的发髻插着一个闪亮的火红如残阳的凤凰钗。
丁当一出,天地皆暗。
丁当的火红把皇帝普男的心都给点着了。
丁当这何意?
皇帝普男迷茫的看着丁当。
丁当却不看他。
皇帝普男不知道,丁当其实没有勇气看他。
她知道今日一别可能就是永远。
他不知道。
皇帝普男早已为丁当准备了车撵,丁当没有接受。
丁当骑上了一匹。
“丁当,别任性,月月摩纳有千里之遥,骑马如何受得了。”皇帝普男看丁当走到马前低声劝阻道。
丁当嫣然一笑:“陛下,你就让臣妾任性一次吧!”
丁当的笑充满媚惑,皇帝普男心中坚决拒绝,可是却点了头。
丁当轻盈的越身上马。
除了游泳,丁当什么都会。
皇帝普男也用骑的,轻轻跃上了另一匹马。
“陛下,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眼睁睁看离人渐行渐远,岂不伤感,不如就此别过。”令狐谨拱手作揖道。
“朕今日无朝,专送爱妃。”皇帝普男拉起马缰绳。
“陛下,不可……”死士和侍卫都跪地阻止。
皇帝普男朝丁当轻轻一笑:“走吧,丁当,朕送你出京。”
“陛下……”丁当欲言终又止,一扯马缰绳,就在皇宫里策马而行。
太后听闻,气得咬牙:“太不成体统。”
丁当听不致了,离开宫门时,丁当回望了一眼后宫,再看一眼吧!把这里的一切记在心里。
再见,不,永别了。
浴火凤凰3
摩纳帝京。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突然闪现无数的士兵,全副武装,士兵分列二行,每步一人,把大街上的行人全都隔出,留出宽阔的街道。
“出什么事啦?”好奇的人们互相询问。
“谁知道,事先也没听人说,官家也没出告示。”有人答。
“一定是出了大事了。肯定有大官要掉脑袋了。”有人自认为见识多广道。
“怎么可能,死个人会有这么大的排场,肯定是皇帝出巡了。”有人反驳道。
“别吵了,一会儿不就知道了。”有人踮起脚尖等待着,等待着一会儿从道路中间走过的究竟是什么人。
“淑妃省亲啦!”
在众人的期待中,一个声音从空中炸响。
“原来是皇帝妃子回家,这得要宠成什么样,才有这气势,我敢说杨贵妃当年都没这待遇。”有人议论。
“别吵,我们看看贵妃什么样?”
“你当贵妃骑马啊,你能看到。”一个人低声道,忽而提高了声音,“真的是骑马,真是稀奇。旁边那是……那是陛下……”
那人说完立即跪下了。
身边的人早跪了一地。
“皇帝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丁当听着如潮的声音高喊,心中暗笑,皇帝万岁,自己千岁,真要活那么久,还有什么意思,如今自己才二十一岁,恩爱相缠,痛苦难当,若要痛千年,那九百多年的时间,她会大部分用来寻死。
“贵妃真是漂亮,当得起惊艳二字。”
“贵妃美得不似生在人间。”
“贵妃怎么这么妖……”一个小孩子道。
“要死啊,这话贵妃若听到,我们全家都得死。”娘亲捂着小孩子的嘴。
“所有人都看着你呢,今天朕成了你的陪衬。”皇帝普男笑看着丁当道,“今日之后,爱妃就为成为众人的焦点,此话题怕是流传久远。”
“陛下说笑了,只怕是臣妾从此艳名远播。”丁当斜着眼睛看着皇帝普男,今日的皇帝普男非常俊帅,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迷人心悸。
真的不想和他分开。
若是他不是皇帝,只是她当初爱的那个小男人该有多好。
可是……
丁当的脸上显出几分悲凉。
悲凉的丁当就像一朵被雨侵袭的红莲,美则美矣,却让人纠心。
浴火凤凰4
皇帝普男真想说:“丁当,别走。”
可是他是皇帝,金口玉言,岂能出尔反尔。
“陛下,如果有来生,你会不会来找臣妾。”快要走到帝京最后一个长亭,最后的送别地点时,丁当看着站满侍卫的长亭笑问。
“当然。”
丁当的笑异常的美艳,让皇帝普男神迷。
今日的丁当美到他的心魂里,让他的思维要比平时慢了几拍。
皇帝普男说完,才想到,丁当为什么会这么问。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陛下只是平凡的人,不是皇帝,不是王爷,只是一个丰衣足食的小人物,和丁当一个人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丁当下了马,在马下仰望着皇帝普男道,“生生死死永不相负。”
“好!”皇帝普男跳下马,想要拉丁当的手,丁当轻盈的一旋身,闪开了。
看着皇帝普男退着往后走。
丁当知道此时起,看一眼就少一眼了,她要把皇帝普男看个清楚,印在脑子里一辈子不忘记。
这是她第一个爱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她不恨皇帝普男,只恨他的帝王出身。
就要分别了,丁当真的舍不得。
“陛下……”丁当忽而站住,“陛下,知道臣妾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皇帝普男心感不妙,他看到丁当的眼角有泪珠闪出。
丁当说过:上天让臣妾生而无泪,却原来是要臣妾为爱情消逝而哭。陛下,如果有一天,臣妾落了泪,那么臣妾的生命就是一曲离歌。
“丁当。不要说,朕会等你回来,你答应朕的,你会回来,朕会在这里接你,其他的话朕不想听。”皇帝普男急急道。
“臣妾要你一辈子记住丁当,记住丁当一辈子。”丁当眼角的泪珠已经滑落到脸上,丁当忽而上前紧紧的抱住皇帝普男,“陛下,你多保重,丁当是爱你的。”
“不,丁当,不,你不能这么狠心!”皇帝普男想抓住丁当。
丁当眨眼间已经闪离皇帝普男,跃上马。
令狐谨跟着上了马。
二匹马闪电般的向前冲去。
皇帝普男跃马跟随,追了很远,最终还是把丁当追丢了。
丁当这一走,再不会回来,以后摩纳的后宫再不会有他深爱的女人。
浴火凤凰5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丁当你做到了,朕会一辈子记住你,因为你是朕一辈子的痛。可是丁当,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皇帝普男上眼前一黑,翻身从马上落了下来。
皇帝普男醒来时,屋里布了一屋子人。
太后、武皇妃、孙贵妃,地上跪了一地的太医。
只是没有丁当。
从今而后,他睁开眼便再看不到丁当了。
皇帝普男什么人都不想见。
“你们都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皇帝普男无力的挥了挥手。
“皇帝哥哥,你还好吗?”孙贵妃的脸上满挂着泪珠,拉着皇帝普男的手不肯走。
“陛下好不好,哀家不知道,你孙贵妃的心愿算是了啦!”太后狠狠的看了孙贵妃一眼,方才离去。
“皇帝哥哥,你还好吗?”孙贵妃依旧拉着皇帝普男的手,好像太后教训的是另外一个人。
“你也出去吧!”皇帝普男抽回手,冷冷道。
若不是孙贵妃,他和丁当不会走到这一步。
自己真的看错了这个孩子吗?
看看她,一脸纯真,怎么看都像个孩子。
“皇帝哥哥……”
皇帝普男闭上眼,挥挥手。
小安子走过来,连拉带拽的把孙贵妃拖了出去。
连着二天,皇帝普男都不得清静。
朝臣上奏要求册封皇后。
一派选武皇妃,一派选孙贵妃,没人提到他的丁当。
皇帝普男扣得烦死了。
皇后位除了丁当,他不会许给别人,可是他的丁当不稀罕。
就算丁当不稀罕,皇帝普男也会把这位置留给她。
丁当一辈子不回来,这位置就一辈子空着。
“若有人再议立皇后之事重打一百军棍。”
一百军棍,命都会被打飞的。臣子再不敢言。
太后又来烦他,令人端来绿头牌,要皇帝普男宠幸秀女,为摩纳传承子嗣。
他的心全给了丁当,哪有心思再去接触别的女人。
皇帝普男当着太后身边侍女的面掀翻了绿头牌。
当日皇帝普男又赏了五位秀女给有功的臣子。
皇帝普男恨自己,若不是自己无能,哪用得着娶这么多后宫女人牵制大臣。
昔日秦始皇,汉武大帝从来不用这一招儿。
慈悲不适于朝廷,铁血政权才会有天平盛世。
浴火凤凰6
皇帝普男化悲痛为动力,大刀阔爷的进行各项改革。
整治贪官,一次杀一百二十人。
整顿边防,提拨年轻有为的将领,老而无能,依仗裙带得势,或架空,或打回原形。
朝中信臣若是徇私舞憋,任人唯亲的绝不姑息。
几乎是一夜间,皇帝普男由慈悲帝变成暴力皇。
臣下胆颤心惊,见之汗不敢出。
太后虽然受到皇帝普男的冷遇,但她感到非常欣慰。
摩纳内忧刚除,外患又起,二只狼蹲在家门口虎视眈眈,需要的就是这种强权政治。
第一次太后心里感谢起丁当。
丁当造就了皇帝普男。
也许该为丁当做点事情了。
孙吏部暗地里拉帮结派,也该给他提提醒了。
太后让皇帝普男前去凤宫,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皇帝普男。
皇帝普男去时,看到孙贵妃跪在厅堂上。
“太后,叫孙儿有何吩咐?”自丁当小产之后,皇帝普男心里一直怨恨着太后。
对太后的态度很冷漠,只是维持着该有的礼仪。
“陛下,哀家知你心怨,令淑妃跪流了龙子,可是陛下你可知道此事始作俑者并非哀家。”太后看着孙贵妃沉声道,“哀家每念及皇孙,也是悲意丛生。”
皇帝普男低首不作言。
“丁淑妃此前身体一直康健,跪一个时辰不可能流失子嗣,可是若有奸人熏毒就另当别论。”太后的声音提高了些。
“太后请明示。”皇帝普男听得迷糊,念及丁当的苦,心里非常难过。
丁当离去后,皇帝普男一直令自己忙碌,闲下来思念的痛每每让他寝食难安。
“当日哀家罚丁淑妃下跪,哀家却是过了,也大意了。孙贵妃陪淑妃下跪,哀家以为只是孙贵妃讨好陛下来猎宠的手段,没想到孙贵妃身上藏有迷迭香,跪在淑妃身边,令淑妃熏毒香小产。”太后对自己的责任一带而过,对孙贵妃的罪过字字落到实点。
“皇帝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孙贵妃哭泣道,带着满脸的泪珠仰望着皇帝普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太后,可有证据?”皇帝普男没有看孙贵妃,目视着太后问。
“当然!”太后敛着沉容道,“来人,带王嬷嬷。”
不一会儿一位四十多岁的胖女人哆哆嗦嗦的走进来。
浴火凤凰7
“王嬷嬷,告诉陛下,当日是谁令你用迷迭香熏孙贵妃的亵衣。”太后凤眸像刀一样刺身王嬷嬷,刺得王嬷嬷无处遁形。
“是……是,孙贵妃……”王嬷嬷哆嗦着回答。
“王嬷嬷,我何时令你这样做了?”孙贵妃立即转向皇帝普男道,“皇帝哥哥,是这婆子利欲熏心,挑拨太后怀疑臣妾,皇帝哥哥,千万别信她。”
皇帝普男没动。
“来人,把当日孙贵妃穿的亵衣拿来。”太后高声道。
孙贵妃的脸色依旧平和。
不一会儿,一个侍女拿了件粉争的亵衣走了过来。
“陛下,你精通奇香,你该知道迷迭香的味道。”太后让侍女把亵衣拿给皇帝普男。
孙贵妃第一次知道皇帝普男精通奇香,她没想到她丢失的亵衣会出现在太后的手中,太后像是算计她很久了,孙贵妃的脸色一下子全变了。
虽然已隔数日,对香敏感的皇帝普男依旧能闻到迷迭香的味道。
“太后,臣妾只是喜欢这种香味,臣妾又没身怀有孕,熏熏有何不可,况且臣妾怎会知道太后当日就罚了淑妃娘娘。”孙贵妃依旧有条不紊的回道。
太后冷笑:“陛下带淑妃进入凤宫,陛下下了封口令,是你告之哀家的,哀家向来不喜淑妃,必当会罚她。”
“孙贵妃,你……”皇帝普男气抑难忍,一时吐不出话来。
怨不得丁当说孙贵妃害她,可是他不信,他竟然不信。
皇帝普男不敢想,长得清纯可人的孙贵妃会做出这等事情。
“陛下,对不起,臣妾做错了。”
“孙贵妃你做错的岂止是这一件。”太后走下凤椅,走近孙贵妃道,“当日淑妃生宁儿,你令王嬷嬷扎了一个人形风筝,当日宜兰殿根本没有所谓刺客下毒,那个黑影只是人形风筝,下毒当是你。宜兰殿除你之处,就没别的妃子进过。”
这事丁当也说过,他不信,丁当差点没了命,他竟然不信她。
“淑妃体虚,有人欲刺杀宁儿,是你故意在淑妃面前含糊其辞,令淑妃心气郁结。”太后越说语气越严厉。
皇帝普男越听心越寒。
浴火凤凰8
为孙贵妃,这么小的年龄竟然有这么恶的心肠;太后明知孙贵妃的所为,却不加阻止,任凭丁当受着受伤,任凭自己和丁当越走越远。
“不仅如此,你怕淑妃回宫威胁你的地位,你派了杀手劫杀淑妃和侍卫。”
太后并不知道那个人是闻名天下的刀客令狐谨,孙贵妃自然也不知道。
“不,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孙贵妃知道若是这桩罪坐实了,皇帝普男绝不会轻饶她。
“孙贵妃,你没想到派出去的四个人,死了三个,留了解个活口,被侍卫送到了官府,那个人现在在哀家手中,他什么都说了。”太后冷笑,“孙贵妃,你自栩聪明绝世,没想到正是你的聪明误了你自己。”
“孙贵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皇帝普男走到孙贵妃面前,冷声问。
事到如今,再否认也没有用了,人证、物证俱在。
“陛下,臣妾入宫若要活得风光,只有博得皇宠,可是陛下的心只在丁淑妃一个人身上,臣妾若想得宠,只有搬走这个石头。”孙贵妃低着头,字却吐得非常清楚,“若非如此,臣妾只有苦熬着日子,只到油尽灯枯,与其如此,臣妾还不如拼死一博。”
皇帝普男的身子晃了晃,无语的看着孙贵妃。
“陛下,臣妾知错了,求陛下责罚。”孙贵妃抱着皇帝普男的腿哭求道,“此事与我父亲无关,请陛下明鉴。”
情势已经发展到如此恶劣的地步,孙贵妃还想着保全父亲,是啊,这才叫聪明,她才有出头之日。
皇帝普男还一直把她当作孩子。
丁当几次差点被她害死,他一直责怪的是丁当。
“陛下,臣妾知错了。”孙贵妃的额在地上很响的叩着,额头上满是鲜血。
皇帝普男蹲下身,扶起孙贵妃,手理了理孙贵妃的头发,把零乱的发丝理到后面。
“皇帝哥哥,求你原谅我。”
皇帝普男伸出手,用锦帕替孙贵妃抹去脸上的泪珠和血痕。
“陛下,不可……”太后脸色全变,“陛下,不可……”
皇帝普男躬身作了个揖,迈开大步走出宫室。
孙贵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如泥委地。
皇帝普男走出门,转身对小安子道:“小安子,赐孙贵妃三尺白绫,送贵妃娘娘上路。”
浴火凤凰9
“陛下,是不是太过了。毕竟……”
皇帝普男岂不知小安子的意思,毕竟孙贵妃的父亲孙吏部还是朝廷的重臣,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朕想要丁当知道朕错怪她了。”皇帝普男低声的,像在自语。
抬眼,今天的天是阴的,有些冷。
皇帝普男觉得自己的心也硬了。
丁当,这是你想要的吗?
丁当知道了,丁当的心一直被痛苦绞缠着。
住在客栈的四个刺客没伤她分毫,却伤她的心了。深宫竟然如是之阴险,她爱皇帝普男,依旧爱,可能一辈子都爱,但是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阴险的地方,除非六宫中一人。
而这是不可能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在帝王家只是一个梦想。
以后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一个人过下去,只到生命终了。
“当儿,不要想那么多。”父亲令狐谨劝慰道,“怪只怪上天,上天让这颗心落到了帝宫。”
他是在劝慰丁当,也是在劝慰自己。
丁当从出世起就没看到过父亲。
听说他被母亲最宠爱的君侍齐龙陷害,说他对皇不忠,女皇母亲给他二条路选:一条入狱五年,一条远走高飞。
(月月国男妃等级:皇夫君侍玉人才男秀男。)
令狐谨选择了第二条。
丁当小时候经常有叔叔偷偷来看她,那个叔叔原就是父亲。
母皇并没有生病,只是丁当早料到的。
母皇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