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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注意形象。”皇帝普男装无辜,心里窃笑。
“奶奶的,这世上最多余的就是形象,我最不想注意的也是形象,你过来吧,给我乖一点……”丁当带着三分气,像扔东西一样把皇帝普男扔到床上。
皇帝普男一挺身站起。
“你竟然敢反抗,在宫里,你最大;在这里,我最大,乖乖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皇帝普男立即双手贴顺在腿侧,低眉顺眼的站着。
深宫事烦,和丁当逗乐,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对了,乖了。”丁当手勾着皇帝普男的脖子,红润的唇温柔的像羽毛似的扫到皇帝普男的唇上。
丁当正想进一步行动,听得外面一阵激烈的踢门声:“开门,老子要喝酒。”
你别跟我装纯3
哇丫丫,丁当气得要学驴叫,什么鸟男人竟然坏她好事。
丁当欲不理,来人还踢得凶,听那声音,像是喝高了,这等酒鬼,你不理他,那是不行的。
丁当只好起身开门。
皇帝普男在她身后偷笑。
丁当手指了指皇帝普男,那意思“我现在很不爽,你别给我乐”,皇帝普男说了,出得宫门可以不当他是皇帝,干什么跟他客气,宫里受他的鸟气可以宫外补的。
丁当带着一肚子的火开了门。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酒鬼味十足。
“喝酒,老子要喝酒。”那酒鬼眯着眼,嘟嘟嚷嚷道,说时,真往酒坛那儿冲。
皇帝普男就站在酒坛边,若有所思的看着走路歪歪扭扭的酒鬼。
“快点拿完酒走人,”丁当想说“老娘我还有别的事”,想想显得自己太急切了,还是含蓄点。
那酒鬼手搭在酒坛上,作势要拎酒。
丁当脸色一变,冲了过去。身子想挡在皇帝普男面前,被一股力甩了过去。
丁当就看见那酒鬼突然不鬼了,手里捏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向皇帝普男。
烛光下,丁当看到那酒鬼的眼睁大了,正是今天他们要找的那个贼眼男人。
那个曾经要刺杀皇帝普男的贼眼男人。
找了他半天没找着,他竟然找上门来了。
贼眼男人竟然认准了皇帝普男这个目标。
皇帝普男今天就是一个普通的酒保打扮,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的呢?
丁当想冲上去帮忙,被皇帝普男喝住。
皇帝普男只二招就把贼眼男人给制了。
“这等水平也想刺杀我家相公,”丁当走过去,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给了贼眼男人一巴掌。
“你一个娘们敢竟然打我?”
丁当最厌男人瞧不起女人,手连着甩,屋内一时充塞着甩巴掌的声音。
皇帝普男则警戒的四望。
这个男人太容易制服了,怕是有诈。
果然,屋顶突然塌陷,从屋顶上飞下七八个黑衣男人,个个眼睛都很贼。
贼眼男人突然扭身,想把皇帝普男反扭过来。
丁当才知道大事不妙。
皇帝普男纵使武功不弱,也是双手难敌四拳。
皇帝普男和丁当背靠背迎接四敌。
“丁当,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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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当直摇头,怕,这么多人打二,不怕不是人,可是不能说,输什么也不能把气势输了。再说怕有鸟用。
“我会保护你的。”丁当大着嗓子大声道。
丁当知道,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还是卖个人情的。
“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贼眼男人冷声笑道。
丁当才注意到,贼眼男人身上是湿的,那酒合着全是衣服喝了。
纵横酒场十多载,竟然让一个假酒鬼给骗了,奶奶的,什么叫大船翻阴沟里了,这就是;什么叫凤凰给麻雀耍了,这就是;什么叫老虎给老鼠搞了,这就是。
哇丫丫的,奶奶的。丁当才发现她骂人的水平也有限,无限的只有酒量了。
丁当正走神着,敌人已经开始进攻了,宣称要保护皇帝普男的丁当一直被普男保护着。
皇帝普男还真是威武,一人对五,面不改色,心不跳。
丁当被保护在皇帝普男的身后,一点没伤着。
丁当适时的享受着自己的小幸福。
丁当荒唐的想着,这样打下去,感觉也不错,只有皇帝普男不要受伤就好。
丁当的梦很快就破灭了。
林将军带着大批人马冲了进来。
贼眼男人被活捉了。
战事结束,丁当想继续他们未做完的事情。
皇帝普男的脸上却显出少有的严肃,皇帝普男要和林将军夜审贼眼男人。
到皇宫时,皇帝普男要丁当回宫,丁当抓着皇帝普男的手不放。丁当的眼中闪着渴望,若是平时,丁当拉拉扯扯的,皇帝普男也就从了,现在却把她的手硬生生的掰了下来,带着一脸冰碴走了。连个小头都不回。
皇帝普男这一走就是五天。这五天,他一步也没踏进后宫,丁当很想他,有心要看他,可是小安子不让进,说陛下吩咐了,没陛下的旨意,后宫人等一律不许踏入勤政处。
什么后宫人等,后宫的妃子就她一个,这一条根本就是针对她的吗?
不想自己干扰他勤政就明说嘛,何必这样上纲上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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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爱缱绻1
“你当朕是白痴吗?摩纳国国历朝历代都没有这个先例。”皇帝普男邪笑道,“你又要出什么鬼花样?”
“陛下,我还没有说完呢?”丁当急回道,“我们当破例,招些美女士兵,以备不时之需。”
“你的意思是招募美女吗?”
“算了,当我没说。”丁当可不想引进情敌。
丁当又想起了今晚本来要见的柳梦生,他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男人爱美女是天性,阻止不了的,丁当以为皇帝普男会例外,看起来,没有例外。
丁当发现,自皇帝普男连续五天不见她之后,再见到的他已经变得耽于享乐了。
引戏班进皇宫,引杂耍进皇宫,引说书的进皇宫……
林将军几次叩头叩出血来,皇帝普男也置若罔闻。
皇帝普男唯一不变的就是只宠幸丁当一个女人。
男人突然变坏的背后背有隐情。
丁当几次询问缘由,皇帝普男都避而不谈。
皇帝耽于享受了,可是身子却越来越瘦了,像是心忧什么。
一向不碰书本的丁当,破天荒的拿起了书,是一本司马迁的《史记》。
丁当感兴趣的东西能过目不忘。
此书有言,一个帝王突然变坏跟国家政局密切相关。
摩纳国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
“陛下,到底出了什么事,请告诉臣妾。”
自发现皇帝巨变之后,丁当慢慢的开始学习礼仪,适应皇宫的生活,看起来皇帝已经很烦了,她不想因为小事添其忧。
丁当要做个合格的皇妃,以报皇帝对她的厚爱。
皇帝普男有次下朝看到丁当很认真的跟女官学习步态,盯着她看了很久,看得眼中一层层的水雾也不自知。
那晚皇帝普男破天荒的喝了酒,没酒量的他很快就醉了,那晚皇帝普男抓着丁当的手,满眼都是痛意:“丁当,朕很怕你我的幸福日子就要终结了,朕很无能……可是朕尽力了,朕活得很累,很累……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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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爱缱绻2
那晚是丁当第一次看到皇帝的无助与痛苦,那份苦就像中药似的从她的口里一直浸到心里,留存在脑海中。
自那以后,无忧无虑的丁当心里生出莫名的惶恐,她也说不出这惶恐来自何处,只是惶恐着。
丁当更勤奋的学习礼仪,只二个月,丁当就由一个粗野的丫头,变成一个标准的淑女。
丁当更勤奋的读书,只要涉及皇权的书她都会涉猎。出生在女皇当政的丁当才知道,皇宫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只是附庸,历朝历代的帝王没有一个忠于一个女人。
丁当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嫁给的,爱上的是这样一个专情男子。
姐姐曾经跟丁当说过,她是聪明的孩子,只要她想学,一定比谁都学得好。果然如此。
丁当终于知道,皇帝普男为什么突然变了。
就像史书上所载的所有聪明皇帝一样,皇帝普男在迷惑敌手,诱引暗处的奸人,有人在外放风说皇帝普男耽于享受,皇帝就顺着这根藤演下去。
敌手终于坐不住了,露出了尾巴。皇帝普男听戏时,戏子突然亮出武器,行刺皇帝普男。幸得皇帝普男早有准备,一举拿下。
二次行刺案一同审讯,结果让人不寒而栗,有臣子参与,有士兵参与,有太监参与,有宫女参与……都是皇帝身边的人,牵扯的人竟然达五百多人。还破获了三个刺杀未随的队伍。
看上去平静的皇宫原来暗涌奔流。
二次行刺都与被逃的道玫子吟有关,但这个人的下落依旧是个谜。
审讯结束,丁当看着眉头深锁,形容憔悴的皇帝心里难受极了,有心帮他,却爱慕能助。
是夜,皇帝紧紧的抱着她,皇帝什么也没说,只是额头冒着汗,一夜皇帝都没有睡。丁当也一样。
怨不得皇帝常说,宁愿呆在寺院里,青灯孤影过一生,也不想涉猎皇宫,沾染着红尘血腥,可是他无法选择,摩纳王国只他一脉单传。
皇宫之事,皇帝只讲了丁点,丁当尚感受不到扑鼻的血腥,但丁当没有想到,这事也牵扯到她。
一早侍女来报,林将军跪在院门外,叩头高呼:请陛下废妃。
后宫只丁当一人,废的自然是她。
可是她有何辜?丁当满头缠着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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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到林将军的声音就迅速起身,在寺院生活十八年的他,穿衣神速,几眨眼就全穿好了,丁当曾经像看戏似欣赏着他一气呵成的穿衣动作,屡次为之神迷。
今日丁当却希望他不会穿衣,这样她可以和他呆得久一点。
皇帝没有看她,不,准确的说是回避她的目光。
皇帝最听林将军的话了,这一回,他也会听他的吗?
废了,他会再娶,他曾说过,摩纳不能后继无人,那她以后还会见到他吗?
那以后,他还会爱她吗?
他们有以后吗?
丁当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一个字也吐不出。痛苦让不会哭的丁当面如死灰,心像野火灼烧似的难受。
皇帝走了,没有看她一眼,昨晚皇帝抱着她,满头汗珠,昨晚皇帝一夜未睡,昨晚,难道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晚吗?
不……不……不要分开,不要分开……他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她不可以失去他。
丁当冲过去,抱着皇帝的腰,二个人的身子同时颤抖了一下。
“陛下,臣妾有错,臣妾可以改:宫中礼仪,臣妾不喜,可是臣妾愿意一一学来,臣妾不计名分,只要和陛下在一起。求陛下成全臣妾……”
皇帝没有动。
那么大的院子竟然没有空气,让丁当没了呼吸,窒息难受到想吐。
抱着皇帝的手没了力,丁当瘫倒在地上,低着头,依旧求道:“陛下,臣妾只要和陛下在一起,为奴为婢臣妾都不计较。”
皇帝的眼中闪着一层水雾。单纯的丁当并不知道,她只有二个选择,一个是做妃子,一个休回月月国。
有刺客供出,月月国参与刺杀他的行动。
月月国女皇早有吞食摩纳之野心,嫁女只是为了迷惑摩纳。
他们给刺客打造兵器,提供黄金,训练死士。摩纳皇帝无后,此帝一死便天下大乱,道玫子吟更有所行动,到时可趁机攻之,一举夺下。
群臣要求休掉丁当,以示惩戒。
丁当此前劣行昭昭,条条都可休。
分开,他也不想和丁当分开,自皇兄死后,他继承皇位,铺天盖地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生命中唯一的快乐就是丁当给的。
他想和丁当生活一辈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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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呆在这儿,等……朕……”皇帝费了很久时间才说完这句话。
丁当木木的站起,站得很直,站得像一个妃子,一言一行都要有妃子的样子,就像皇帝期望的那样。
“陛下,臣妾,等你……”
皇帝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帝他不敢回头,他害怕看到丁当的脸,从昨晚起,他就害怕看到她的脸。丁当那张单纯的脸会刺着他的心,如果丁当邪恶点,如果丁当贪婪点,他就不用那么矛盾,他觉得自己的矛盾的心就是对丁当的一种亵渎。
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坚守,可是他做不到。
自散漫的丁当勤心学习礼仪,勤奋读书开始,皇帝就知道,她对他付出全部的爱。
他不能还之以对等的情,他肩上担的东西太多了。
为了他活着,有十多人抛家别子遁入空门,保护他,有上百人在保护他的时候丧生,他的皇兄死在他怀里,含恨要他发誓一定要把摩纳照顾好。
摩纳千万子民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他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忘了他的使命与责任,忽略那么多人的生命。
皇帝走了,太阳也出来了,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可是阳光丁点都没有照进丁当的心里。和皇帝相遇相识相爱的一幕幕闪现在丁当的眼前……
丁当时而笑,时而悲,就是哭不出。
丁当一出生就没有哭过,月月国风俗,出生不会哭的孩子是不吉的,丁当因此被弃别院生活,像野孩子一样长大,但丁当并不痛苦,反而活得很快乐,不用学礼仪,不用和人争,不用拜见这个,拜见那个……丁当想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可是女皇却要她嫁到摩纳,她不要生活在宫里,她逃婚了,她遇到一个青涩的小男人,她觉得这个小男人可以和她生活一辈子,她把一切都交付给他,可是命运弄人,这个小男人竟然是皇帝。
她逃来逃去,也没逃开活在宫墙的命运,她认了,因为皇帝对她很好,然后好景却如此短暂。
女皇是自己的母亲,丁当虽然接触不多,可是知道她的野心,林将军要求废妃的背后,一定和月月国相关。
母亲的手怕是伸到了摩纳国。
女人的心野起来大过天。
帝爱缱绻5
时间,像是个中风的病人,一点一点的挪行。
丁当乖乖的等着,一边读书一边等。
一本厚厚的可以当枕头用的书已经读完了,皇帝还没有来。
丁当的心很沉。篇篇史书写的都是宫廷政变、宫中改革、打仗抵抗,没有爱情,一篇也没有。爱情在皇宫像是多余的东西。
天黑了,等累了,丁当沉沉的睡去。
梦中也只她一个人,她被弃在冷宫,一个人形影相随,她爱的普男被一群女人包围着,她想看他,就看一眼,可是总也看不到。
醒来时,已是下午,继续看书,看累了,睡,做噩梦,生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黑暗过。
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一个调皮的弱女子,她的愿望不过是想和她爱的男人在一起,可是这也是一种奢望。
丁当在苦挨中度过五天,希望抽丝剥茧慢慢成绝望了。
窗外又是黑暗一片,唯有银色月光洒了一些进来,桌面上一盏烛灯明灭跳跃着豆大光芒。
耳际拂过温热的呼吸,规律而绵长,这是皇帝普男的气息,她早就熟悉他的气息,熟悉他身体的一切。
丁当不敢睁眼,怕是梦,睁了眼,梦就没了。她的世界又是无边的黑暗。
温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丁当试着用粉嫩的小手去回应,她轻轻顺着他的脸颊划着他的轮廓,浓黑的剑眉,紧闭着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然后……是他紧抿的薄唇,她的指尖停留在他的唇上,心跳声在耳里轰隆作响。
是他,真的是他,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可是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的恩爱……从此,生死天涯,再不相见。
一点点的惊喜又被天尽的痛苦悉数吞食。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腰间的大手也变得火热,她一阵晕染,想要连忙起身,指尖却被他张口含住,她脸一红,惊愕看向他,他已经睁开如星子般明亮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目光逐渐变得深幽暗沉。
“陛下……”她艰难的开口,声音出乎她意料的慵懒娇媚,是她人生历史上第一次显她小女人的娇媚,她以为她此生都不会。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眼底笑意盛放。
可是丁当却觉得那笑像寒风的浸水的白莲花,让她觉得苍凉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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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突然埋首吮着她胸前的花儿,很用力,像是饿了的婴儿。
她觉得全身一阵酥软。
他的身子紧贴着她的,像滚烫火热的铁,教她也有些燥热起来。
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他的额头贴着她的,鼻尖厮磨着她的脸颊,暗哑性感的声音低低在她耳边响起:“丁当……”
在宫里,皇帝普男只叫她“爱妃”。他最知道宫里宫外的身份。
他一直要丁当也分清楚,今夜,他却犯了规。
“丁当!”
皇帝普男的声音很沙哑,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似的。
皇帝普男还看着她,那眼中各种情愫参杂,最多的是一种绝望。
她侧开头,避开他的眼,他会让她窒息的。
皇帝普男抽出手,抚着她腰腹慢慢向上移,……寻到目标,他的手……一轻一重地揉捏,勾得她很难受。
皇帝从来没有如此细致的爱她。
丁当虚弱地含着胸,想躲开他的碰触,却一下紧贴进他胸膛,他的头偏过她的颈肩,吻顺着胸线慢慢滑下顶端,当他的湿润灵舌含住她的尖端时,她全身轻蜷,强烈地颤抖着,手也不禁紧抓住他的手。
啊……不要……她身体轻摆,想逃脱他的利齿轻咬,可尖端的敏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地卷过她的全身,那刺激比什么时候都来得强烈,她感觉身体被某种紧绷给控制,有一种可怕的东西要冲出来。
皇帝普男的手慢慢抚过她的胸,抚向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
丁当浑身发烫地靠在他胸前,高耸被撩拨得敏感易痛,身体也胀得生痛,而他的手还不停地向她侵来。
丁当有些急喘,心里因自己的渴望而变得脆弱。
皇帝普男看到她的轻颤,慢慢反转过来,环在怀里,轻轻地,细细地吻着,手也慢慢抚上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