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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宋浩听说你已经拜了肖道长为师了果是如我所料啊!”洛北辰兴奋地道。
“多谢前辈成全!”宋浩感激地一笑。
那洛飞莺先是上前与肖伯然见了礼而后望了望宋浩和肖伯然师徒二人脸色颇为古怪。
“宋浩你到是找了一个自在的地方。”洛飞莺冷笑了一声。
“这也要谢过洛姑娘当初的一番好意!”宋浩笑道。
“道长我要和老朋友宋浩一旁说话先行告退。”洛飞莺朝肖伯然那边施了一礼有些急不可待地说道。
肖伯然笑道:“你们既是故人相见那就去罢。”
“你跟我走!”洛飞莺冷哼了一声先行转身走出。
宋浩不知那洛飞莺为何生气而来挠头笑了笑朝肖伯然和洛北辰轻施一礼随后跟出。
那洛飞莺气鼓鼓的在前面走宋浩只好在后面跟了。多时不见这个洛家的大小姐可又是长了性子。
洛飞莺见宋浩跟了来便加快了脚步径直出了上清观来到了后山一无人之处。停步转身怒目而向。
“洛姑娘这是为何?”宋浩一脸的茫然。
“我这般对你你仍旧信不过我。竟然跑到这上清观来拜那肖老道为师并将医中至宝宋天圣针灸铜人也捐赠给了上清观你倒是找到了一棵能庇护你的大树。你既然能捐献出来为什么不捐献给我们一样的能将你从这些事情中开脱出去。宋浩你太令我失望了!”洛飞莺激动地说道。
“这个……”宋浩一开始听得莫名其妙随即恍悟是师父肖伯然那边已经对外采取行动了。于是含糊其辞未置可否两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你知道吗宋浩你想通过上清观的力量经由中国道教协会将宋天圣针灸铜人安全秘密地上捐国家但却在海上出了事运输针灸铜人的货船在途中遇上风浪翻了船那尊铜人随全船的货物沉到了海底它已经永远地消失了。是你的无知毁了这尊国宝!”洛飞大声地怒喊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宋浩惊讶道。这一切师父肖伯然可没有对自己提及的。不过前些日子随师父进那密室中观摩那几具针灸铜人时候无意中现那具大的铜人不见了。原来早已被运了出去实施那偷梁换柱之计了。而对这一切自己毫无知晓。
洛飞莺冷哼了一声道:“此事江湖早已传开我怎么能不知道。半个月前就已经传出了你投入上清观拜那肖老道门下寻求保护。献出铜人由上清观转给中国道教协会以其名义上交国家。这一切虽是在秘密进行但却已在江湖上走露了风声。并且那尊铜人在一港口装船的时候货箱无意中跌落那尊针灸铜人从里面滚了出来被人现。就在昨天晚上货船在海上失事虽然船上人员全部被海事救援部门救出可那尊医中至宝宋天圣针灸铜人彻底地石沉大海永无见天之日了。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真的啊!”宋浩呈现出遗憾之色。心中却是暗叹道:“我这师父果然有通天的本事竟能借中国道教协会之名不惜毁去那具清人仿铸的针灸铜人将江湖上的注意力转移开。而且不是空运6载单单走那海路翻了船去又在港口暴露了一下做得实在是天衣无缝!”
“这样也好!”宋浩故作感慨道:“此宋天圣针灸铜人本就不曾真正面世世人更不知此事的真假既然毁去就当它不曾出现罢了一切麻烦也就让它烟消云散罢。”
“说得轻巧这尊国宝可是由于你的不慎而毁去的你已经成了千古罪人。算是我看错你了为了保命和摆脱此事带来的危险如此轻易的捐献出来。还以为你是一个能与那铜人生死共存的大丈夫呢!原来也是一个懦夫!”洛飞莺不屑地道。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什么大英雄这件事是人家硬加给我的我也没法子的。”宋浩心中忍着笑呈现出无奈之色道。此事能将机警的洛飞莺瞒过也自能瞒过整个江湖中人。那针灸铜人带来的危险和麻烦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心中此时端的是轻松无比。
“胆小的笨蛋!我真是后悔认识了你和放过你。”说完洛飞莺转身离去。
有可能到手的铜人如今意外地永远地失去了令洛飞莺迁怒于宋浩也有怒其不争之意。乃是因为宋浩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大大打了折扣不再是那个为了保护针灸铜人而呈现出倔强和坚韧的男人了。
宋浩望着远去的洛飞莺摇头一叹转身欲回上清观。忽闻旁边有人唤道:“宋浩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一脸疑虑的唐雨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显是早已到了多时了听到了宋浩和洛飞莺的谈话。
“你回来了!”宋浩见了唐雨自是一喜。
“我问你话呢!”唐雨盯着宋浩的眼睛道。
“你说呢?”宋浩反问。
……
沉默了一会唐雨这才说道:“几天前我偶然现道观中的道士在秘密地向外面运送一具针灸铜人我怀疑是你将那尊医中至宝宋天圣针灸铜人送给了上清观并且要偷运出去于是我便跟踪上了那些道士以查那铜人去向。只要铜人不在你的手里我便有理由从其他的人手中抢走。你原来到这上清观是有目的的并早已将那尊针灸铜人暗藏在了这道观中怪不得你一向放心得很呢!你们的计划倒也算是周密我若是不住在道观中是不能现的。”
“我那师父果然厉害!”宋浩心中暗叹道:“竟能利用唐雨这个医门中人将消息泄露了出去。”
唐雨接着说道:“我后来现有中国道教协会的人共同护送那尊铜人并且偷听到他们要上捐国家。这才知道你借上清观的力量要将此国宝上交国家以从此危险的事情中脱出身来。我见事已至此只好放弃了抢夺的计划因为这也是此铜人最好的归宿了。没想到他们不走安全的空道和6路偏偏选择了海路是想出其不意罢。不料遇上事故翻了船那尊宋天圣针灸铜人永久地沉入了海底。真是可惜了!”
“不过……”唐雨顿了一下道:“刚才那人是是魔针门的洛家大小姐罢。我现你在和她谈话的时候表情不对好象对这一切事情还无所知难道说是上清观的道士们背着你做的这件事还是另有什么原因?”
“唐雨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关于这件事我此时确实是不方便多说什么希望你能理解。”宋浩认真地说道。他不想欺骗唐雨但也不能将师父苦心安排的这一切计划揭穿。
“看来果是如我所料了你这么做也对毕竟你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弱小的只是可惜了那尊国宝。”唐雨摇了摇头。
“现在好了你终于摆脱了这件事上带来的麻烦可以放心地露面了不再担心会有什么人追杀你了。此事江湖上现已广传开甚至还有人说本就没有什么宋天圣针灸铜人出世一事那是人为杜撰出来的。并且那个叫宋浩的人也根本就不存在。”唐雨又说道。
“哦!这样最好了我也希望这一切本来就是一场梦的。”宋浩高兴地道。
“既然是这样你也有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并且在上清观更不会出事的。我离家日久应该回去了日后有机会再相见罢。”唐雨微叹了一声道显是有不舍之意但是已经失去了再留下的理由。
“谢谢你唐雨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去唐庄找你。”宋浩感激地道。
“那就一言为定。”唐雨说完又望了宋浩一眼暗里一叹转身别去。( )
第六十三章 神脉
送走了唐雨宋浩回到了上清观。此时洛北辰和洛飞莺已经离开了。
“师父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宋浩上前激动地道。
“嗯!看来那个洛家的丫头已经和你说过什么了。宋天圣针灸铜人给你所带来的影响现在已基本解除不过也不能太大意了。智者千虑总有一失也要提防它变。”肖伯然点了一下头淡淡说道。
回到自己房间的宋浩坐在那里心潮起伏事情变化之快并且也来得过于突然了。自秘密保护那尊宋天圣针灸铜人开始诸般事由便纷至沓来令自己难以应付。而今诸事落尽一切又似乎恢复到了本来状态。可是自己再难回到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淡泊的生活中去了因为现在又肩负起一项更为重要的新的使命。振兴医道的确是令宋浩有了一种使命感。
一天肖伯然正在给宋浩讲解《内经》中关于五运六气的经文。这种“运气学说”是以天地日月周期性的气候运行变化加以阴阳五行干支演绎推算进而揭示出一种“天道”运动的变化规律。
肖伯然说道:“明五运六气便是明天道可为‘天医’!现今所谓时间医学多源于此说。然而古之圣贤示以后人这般窥破天道之法当世之人几乎无人重视或有为者也只是在理论上的一些研究罢了。”
这时无果进来禀报道:“师父山外医馆传来消息有一病甚为缠手众师弟无法医治还请师父开示。此为一年逾六旬的男性病人体瘦却感身重且畏寒肢冷夜必腹泻脉沉细投附子理中汤不效。”
肖伯然闻之略一沉思说道:“岁乃丑末太阴湿土司天太阳寒水在泉体虚受困脾土邪犯原方中加几味芳化湿之药即可。太阴脾经择穴重灸。”
“弟子明白!”无果听后施礼退去。
“湿寒当令体虚受伐。医人‘医天’之药也应有别总在振复阳气。”肖伯然复对宋浩说道。
宋浩点头称是。
转眼间宋浩已在上清观住了半年有余。这半年来以原有的医学修为为基础在肖伯然全面系统的教导下已是令宋浩在医道上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有些病在他的眼中已不是“病”了。读破《阴解经》、《阳解经》等一些重要的医学典籍对天人之间的认识自然万物的理解更有了一个全方位的提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肖伯然传医中真道而后言术及诸般方药。已是令宋浩突破了医道的这个“道”字。道可道非常道也!
这日肖伯然对宋浩说道:“医道正法你现已全面领悟日后需要的是再往深层的感悟获大成医道这是时间的问题。现在你可以去游学天下了去学习各家所长。可以先回去看望一下你的爷爷罢然后再按为师为你安排的日程走。”
闻要与离别日久的爷爷见面了令宋浩兴奋不已。
肖伯然道:“你日后先要去拜会一个人此人姓林名凤义是一位脉道高手精研脉象五十年已得脉道真髓天下无二!脉理精微其理难奥往往是心中易了指下难明。古人脉法书传世者虽众但少有通晓其义者。凡习医之人除了先明阴阳五行之理外必要精通针道脉道而后才是方药如此方能行医济世。你针道已成脉道欠妥。所以令你师从此人获其脉道之法。不过这个林凤义性格孤僻不易与之相处要得其脉法真学还要费些周折。所以你要带上《阴解经》和《阳解经》的复制本与他先动其心。以诚意感他再动其志。此两部经书先前他曾向我讨借过我未与乃是为了今天成全于你虽然当年为师还不知日后的徒弟是谁。”
“这位林前辈是师父的朋友吗?”宋浩问道。心中却是暗叹肖伯然的深谋远虑。
肖伯然道:“泛泛之交而已。为师父曾留意天下间擅一技之长的医中奇人人若是精专于一技可通鬼神。数年前闻那林凤义脉法精绝诊病如神曾去拜会于他。原是此人酷爱脉法借在一所大医院坐诊中医科的便利每诊一脉必要病家去经那些现代医疗设备复查以验是否合其所诊脉象。古今合修久之成就了这种神奇的脉道。但于指下寸、关、尺间遍查人身诸疾竟无所差漏堪称奇绝!曾见其诊一病人言对方右膝下有弹丸大赤色肉瘤三颗且其中一颗已萎缩。病家惊讶挽裤视之果然。又诊一妇人言其经血常流不止非子宫瘤的原因乃是胎死腹中故。两月之胎未成全形死萎腹中被那仪器误诊为病瘤保守治疗以至于此。脉法这般精妙鬼神也莫测也!所以令你先师投此人得其脉法精要。而后便可创办医药馆济世活人扬以医道。另有几位医中高手以后待得机会再去拜访不迟。”
“天下竟有如此神脉!古书所载那些脉诊奇闻当是不虚了!”宋浩惊讶道。
肖伯然道:“指诊三关又谓之三指禅!此道若成诸般医学仪器无用矣!虽非绝对但中医脉诊的奇正尤可令医家凭借三指在数寸肌肤间遍查全身疾患。简单快捷且直中本源。浮沉表里虚实强弱内症外疾一概了然。可惜现今悟精此道者一万医家中也难有一人了。言此术基本失传也不为过。”
“弟子先前也曾自修脉法但未能精专进去。若能得此明师指教当可一日千里自可补全在脉法上的不足。”宋浩激动地道。
“为师也是意在于此!”肖伯然道:“那林凤义修成此脉道不易且不可令其自生自灭又在他的手里毁去了。此人倒是也希望有一个传承者只是未得机缘遇到合适的人罢了。你此番去先可扬术立威令其刮目相看处得融洽了再提拜师的事不迟。中医一道能真正成就者只有师徒相授一法可承薪火相传真法不绝。否则闭门独修累积经年也难成正果。人家已经成就的东西你复制过来就是了。也是那些拥有奇术的医家思想多为保守重视的是家族传承加以各种意外因素不知令多少奇术未及留给后人便自毁绝了去。更多的是所传非人不为所用或不能正确利用也令其术绝世。”
“师父弟子明白了。光大中华医道不但要继承扬先人的成果更要培养后继之人才可一脉相承万古不绝!”宋浩认真地说道。
“知我者宋浩也!”肖伯然点头欣然笑道。
肖伯然随后告诉了宋浩那个林凤义所在城市和医院的地址并且吩咐他学成之后便可自行选择一个地点创办自己的医药馆到时候上清观会有人员和资金上支援只是未在提及江湖上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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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出山
又过了两日宋浩这才别了师父肖伯然由无果将他送出了山外。无果将备好的部分钱物递给了宋浩然后指了前方一条公路说道:“上了公路便能遇到过往的客车要记住与观中联系的几种方式有事及时联系和沟通。另外师父还要我告诉你那尊宋天圣针灸铜人万不可再示与人知否则会令上清观的一番作为付之东流麻烦再起可就不好处理了。”
宋浩感激地道:“放心罢师兄我知道怎么做的。在上清观半年所学令我重新认识了中华医道和自己日后所肩负的责任我不会令师父和众师兄弟们失望的。”
无果笑道:“师父识人不差说你日后必成大事我们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还有。”无果又说道:“你放心去罢你此次重新露面也是师父有意为之的当令那些江湖上的曾打过铜人主意的诸门派明白你现已不再与那尊针灸铜人有任何关系了。当然了也许有人还会找到你但你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危险。并且有些事情上清观仍在处理之中这些都不要你来管了只要按师父吩咐的去做就行了成就真正的医道才是你要做的正事和大事。”
“我知道了和师兄就此别过罢!”宋浩一抱拳道。
“后会有期!”无果点头一笑。
宋浩上了公路等候了一会果然遇有过路的客车也不管是去哪里的自是上了车到前方有车站的地方再说。
两个小时后客车到了一座集市宋浩下了车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着意在头脑中回忆了一下记起了一组电话号码。然后找到了一个公共电话亭犹豫了一下还是拔出了那个电话。此电话是打给窦海芹的宋浩现在很想与对方联系上。以前在蓬莱宋浩曾按这组电话号码打过去一次但接听者并非窦海芹宋浩便忙挂了。
“嘟嘟……”电话打通了宋浩心中一阵的激动。他要告诉窦海芹那尊宋天圣针灸铜人现在还是安全的。
随即对方有人接通了电话但是没有说话。
“请问是窦海芹阿姨吗?”宋浩问道。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冷冷的责问声显然此人并不是窦海芹。
宋浩闻之一怔想起昔日窦海芹所言这个电话若不是她本人接听那么就是她出事了。
宋浩刚想放下电话忽又想起对方可能是窦海芹的家人第一次打这个电话的时候也是一个女子接听的。于是说道:“我是窦阿姨的一个朋友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想知道她近况如何请问怎么才能找到窦阿姨呢?”宋浩急着知道窦海芹的下落便不管此时有无危险的存在了。并且对方并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打完这个电话就走即使生变现在也是安全的。
“你是什么人?找她做什么?”电话那边的女子声音冰冷地道。
“你是窦阿姨的什么人?”宋浩反问道。
“你……你是李贺那个混蛋的朋友!你们还想怎么样告诉我那个混蛋在哪里?”电话中的女子呈现出一种激动和愤怒道。
“李贺!”宋浩猛然想起这个李贺正是导致金针门窦家一系列惨变的罪魁祸意识到了什么忙将电话挂断。
宋浩转身刚要离去那个电话机却又响了起来显是对方反打了过来。
宋浩犹豫了一下没有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令自己卷到任何事情中去了。虽然从对方的语气上判断这个女子可能是窦家的人但只要不是窦海芹本人宋浩是不能再与对方通话的。
宋浩暗叹一声转身离去。
忽有一人拦住了去路。宋浩抬头一看自是一惊。此人正是那个生死门的神秘人物原是那个顾晓峰到了。
“宋浩多时不见你还好吗?”顾晓峰笑吟吟地道。
“你……”宋浩此时仍然分不出对方是敌是友。
“在下生死门顾晓峰我们应该算是老朋友了可否借一步说话。”顾晓峰指了指街道对面的一家酒楼显是看出了宋浩的顾虑但也由不得他去了。
宋浩心中惊讶虽然这个人曾经救过自己但始终“阴魂不散”地出现的自己的身边好象走到哪里都摆脱不开这个人当是对自己别有目的。
宋浩无奈地点了一下头随顾晓峰进了那家酒楼。顾晓峰择了一雅间坐了要了一桌子酒菜持了筷子望着宋浩笑道:“先吃些东西然后我们再说话。”
“这位先生能否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有何事?”宋浩坐在那里未动先自问道。
“呵呵!”顾晓峰放下了筷子两手支了下额呶了呶嘴道:“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是生死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