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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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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西蛮皇庭怕是也跟朕一样,被北夏这一系列的动作惊着了,所以这段时间赤羽皇子一改先才的散漫态度,连连催着朕赶快封雅悦公主为妃,怕是要早点回去主持大局;北夏的崛起绝对不是偶然,数十年来北夏仗着三百里海域无人敢欺,一直过着富饶充沛的生活,而国力也是在这段期间不断壮大,可我们却在连年与西蛮争斗,如今两国好不容易平息干戈,但已经不复以前的强盛;这个时候北夏挑起战火,虽然不是对着我们,可横扫其他诸侯国的勃勃野心,足见其霸占整个中原的决心!”
    “朕只有借由赤羽皇子前来联姻的契机将广玉送到他们那里,一来两国互相联姻达成共同目的,二来也让北夏不敢随便欺辱过来;趁着这段时间咱们要赶快想好对策,以迎接北夏的狂势!”
    昭光帝说着,就看见周颜,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如果朕有办法,绝对不会让广玉离开京城去往他乡;北夏百年来以水兵威慑诸国,而大周的水兵究竟如何,阿颜你是最清楚不过的;朕别无他法,只能拉紧同盟,以图渡过难关。”
    周颜自然清楚这大周的水兵究竟有什么本事,大周天下共有三支大军,第一支就是以周颜为将的西北军,震慑边漠,横扫百里;第二支便是以驻守京城的禁军,当时以周勇为首;而第三支则是以商太傅之子商槐为首的淮南军,也就是所谓的大周水兵;只是这支军队,说好听点是一支组军十数万的兵力,可说直接点,基本上是中看不中用,恐怕北夏派出一个前锋营,就能将他们吓得尿裤裆。
    也难爱昭光帝为这件事忧心忡忡,一下子看上去竟然老了好几岁;甚至不惜以同胞妹妹广玉公主的婚姻拿来做政治条件,可见北夏当真是如猛虎出闸,让人不得不防。
    看着周颜沉思不语的模样,昭光帝缓缓的闭上眼睛,声音,前所未有过的疲惫:“阿颜,如果有一天,朕要你带着雄师百万去和北夏对抗,你——愿意吗?”
    周颜猛地一怔,有些不太明白:“皇上,臣身为臣子自然会为国尽忠,皇上剑指哪里,臣就会冲到哪里;怎么会不愿意?”
    听着耳边这近乎有些纯真的答案,昭光帝的脸上半无喜色,只是回眸看了一眼他,道:“你常年在外,自小又离开父母,自然不知道朕为什么要这样问你;但朕只要你记住今天给朕说的这句话,千万不要忘了!”
    周颜搞不清楚这根北夏发生战火怎么又跟她自幼不在父母身边又有何联系,只是恭顺的应下;接着便带着满脑子的混沌和不解,离开了御书房。
    ……
    周颜打马回府,路上越想昭光帝的话越觉得奇怪,总是感觉有一种全天下人都知道的秘密唯独她不知情的感觉;这种被蒙在鼓里、不喑世事的呆傻心情,让她越来越烦躁;干脆,在快要回到郡王府的那一刻又直接催马转身,直直的朝着楚襄王府中奔去。
    自她大婚到现在,几乎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往往每次回来都是直奔父王的书房,偶尔才会拐到后院去见一见母妃;母妃对花容月的印象很不好,每次见着她就会在她耳边诽谤一通,左边是娘,右边是夫,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干脆就少见母妃几次面,也免得她被母妃的眼泪惹得心头发堵。
    只是今日她回府,直直就朝着母妃和父王居住的庭院走去;老远,就看见母妃身着富贵玲珑锦绣长裙与院中的丫头们坐在冬日午后的太阳底下说笑着,锦缎上璎珞盘扣、吉祥如意刺绣金边,着实贵气逼人、华丽异常。
    母妃身边的贴身丫头灵秀老远看见她走过来,开心的说了句什么,就看母妃惊喜转头,在瞧清楚是她时,一脸雀喜的站起身,提着长裙就飞奔而来。
    看着宛若少女般美丽动人的母亲朝着自己奔来,周颜嘴角抿着笑,张开双臂就将母亲结结实实的皆在怀里,然后亲昵的搂着,甜甜的唤了一声:“孩儿给母妃请安!”
    楚襄王妃许久不曾见到周颜,上次见她时还在病重,中间她又去过几次,可这孩子不是伤重着熟睡,就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练功房里不出来;楚襄王看她一天到晚的去打扰,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她,自那儿以后,她就不敢在前去寻周颜了;毕竟她事情忙,楚襄王妃这些都清楚。
    只是眼下,这野孩子终于知道回来看一看她,还是十分让她受宠若惊的;捧着三儿子的脸,左右看了几圈后,有些红了的眼眶里这才露出了灿烂的喜色:“养回来了,看你这气色可要比躺在床上好了许久,只是,还是有些瘦弱!”
    周颜任由母亲抱着她的头,笑然:“要母妃挂心是孩儿的不是,孩儿身体已无大碍,瘦点也没什么,只要精气神强就行!”
    楚襄王妃嗔怪的看了一眼自家孩子,拉着周颜的手就往她现在坐下的塌边走;然后将她扶坐在身旁,捏起手边的栗子糕,就温柔的填了一块进周颜的嘴里,喜咪咪的问:“甜不甜?”
    周颜素来并不是很喜欢吃这些甜食,只是花容月喜欢所以偶尔也吃几口;眼下被母亲填了这么大一块进嘴里,嘴里心里有些排斥,可还是听话的嚼着,点头道:“甜!好吃!”
    楚襄王妃看着爱子这幅听话乖巧的模样,开心的又要捏起一旁的杏脯往周颜的嘴里塞,周颜忙端起一杯清茶勉强眼下嘴里的栗子糕,又接过母妃塞进嘴里的杏脯,满足幸福的吃着。
    当母亲的,就是喜欢看自家的孩子高高壮壮,吃饭吃的香喷喷的模样;周颜坐在楚襄王妃身边还没一会儿,就被自家母亲一会儿往嘴里塞一个东西,一会儿又是剥了一瓣橘子一口一口的喂她;不一会儿,就吃的有些撑,连忙摇着手喊着不要了。
    楚襄王妃瞅着周颜嘴角沾着的点心屑,捏着丝帕就小心的擦着,这才开口问道:“今儿你回来是专门来看母妃的吗?”
    周颜还在用舌头舔嘴里刚吃过的东西,突然听见母亲问的这句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住;可楚襄王妃却当成了犹豫,一下就孩子气的拧着眉,不痛快了:“你这鬼孩子,母妃把你生下来养这么大,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这么快就不喜欢母妃了!”说完,楚襄王妃就嘟着嘴缴着手里的帕子,十分不乐意。
    周颜知道自家母亲被父王保护的太好,至今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可还是一副不知世间苦楚的模样;成天活的无忧无虑,惯成了这天下最幸福任性的小妇人。
    看出母妃不高兴,周颜忙吞下嘴里最后一口食物,实话说道:“母妃,孩子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孩儿事忙你也知道,难得回来一次你就别生气了,要不然等我过段时间当送亲大使去西蛮,几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呢!”
    楚襄王妃一听周颜要去西蛮,先是一惊的同时,忙像是害怕失去似的一把抓住周颜的胳膊,极力反对:“谁要你去西蛮的?是天子吗?我的孩子啊,你真是傻了,你在西北战场杀了他们西蛮武士那么多人,现在又跑到西蛮去,这不是进了猪笼出来就成猪肉了嘛!”
    周颜和围在周围的丫鬟们都被楚襄王妃的这句话逗乐了,“母妃,孩儿可不是猪!”
    楚襄王妃心里都快要急死了,可这呆孩子却一副不知前路危险的模样,唯有死死地抓住她的衣袖,跟个孩子似的不撒手:“我不准你去!——我不要你去!”
    周颜没想到母亲会对她去西蛮如此抵触,又不好唬着脸吓着她,只有陪着笑,不断安慰:“母妃,孩儿是送亲大使,送广玉公主前去与赤羽皇子联姻为促成两国友好;孩儿若是去了西蛮定是他们的贵宾,怎么会被人害了去呢?”
    楚襄王妃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眼泪,从眼眶中滚滚落下:“我不要你去,贵宾又怎样?你在京城里还不是遭了人埋伏差点命断黄泉?你刚回到为娘身边,我还没有多跟你说说话,还没看见你有孩子,为娘害怕的厉害;你哪里也不准去!”
    看着母亲的眼泪,周颜显然也是有些慌了;而伺候在一旁的丫鬟们也都忙递着帕子拭泪,面露焦急、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倩儿——?!”一声唤声从院子中的回廊处传来,接着,就看见容貌与周颜有几分相似的楚襄王脚步匆匆,急急的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
    楚襄王妃听见声音,忙回头一顾;在看清楚是夫君时,嘤呜着撒开周颜的袖子,捂着泪流满面的脸颊就朝着楚襄王飞奔而去。
    楚襄王打开双臂,顺势就将扑进怀里的爱妻揽紧在怀中;就像抱孩子似的紧紧地抱着,一边拍着她的脊背顺气,一边回看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周颜;深邃悠远的眼瞳中虽有无奈,可也有淡淡的、不可忽视的埋怨。
    他的妻子啊,几十年来都被他宝贝一样、心肝似的捧在手心里,刮风了怕吹着、下雨了怕淋着,他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可这不肖的孩子一回家就惹得她落了泪;能不让他埋怨心疼吗?
    岳倩靠在丈夫的怀里哭得眼睛通红,娇弱的咬着下嘴唇睁开雾一样的一样求着夫君:“周冶,你给你儿子说,别让她走,别让她去西蛮,好不好?”
    楚襄王心疼爱妻,只有顺着她的话,安慰着:“好,我这就去给咱家儿子说别让她去,你也别哭了,好不好?”说着,楚襄王就伸出手为爱妻拭泪,那粗粝的手掌在碰触到手底下那片娇嫩的肌肤时,却是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如珍爱在世间的最美丽的一朵花儿,小心怜之、宠之。
    得到楚襄王的保证,楚襄王妃这才止了泪;回头看了一眼立在几步之外的爱子,擦了泪,在楚襄王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后,就带着丫鬟们下去;留下空地给这对父子。
    目送着爱妻离开,楚襄王这才收起脸上那难得一见的宠溺之色,大步阔阔的朝着周颜走去,在快要靠近时,伸出一拳竟是轻轻地敲打在周颜的肩头,醇厚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不悦:“谁让你欺负我媳妇的?”
    周颜嘴角扯了一个苦笑,面对爱妻如命的父亲,也是有口难辩:“父王,母妃她还好吧!”
    楚襄王撩起衣襟,端端平平的坐在软榻上,虽已到天命之年,可依然可以从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中看出他年轻时的英美俊朗;岁月的沉积在他的身上,如陈酿的美酒,更显一代亲王的尊贵和魄力。
    “前段时间你先是重伤在床,你母亲天天为你落泪,现在好不容易好了,你又惹她伤心;你的两位哥哥可从来没让她如此费心,就你,天天不要人安生!”楚襄王虽然嘴上说教着,可眼底对于周颜的疼爱还是那么明显:“今天回来做什么?要出使西蛮就偷偷的去,还炫耀般的回来给你母亲讲,今天晚上我又要费心宽慰她了!”
    周颜挠着后脑勺带着傻气的笑着:“父王,你就别责怪我了,下次一定会再这么做;只是孩儿今天回来,有一件事想要请教。”
    楚襄王看了一眼周颜,轻轻地嗯了一声:“说吧!”
    周颜在下人们搬来的小圆凳上坐下,父女俩人,面对面;诺大的庭院里,只有还未来得及消融的白雪和光秃秃的花树枝。
    “我和北夏,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周颜怔怔的看着楚襄王,直接开门见山的开口;只是,在看见父王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慌时,心口也猛地一惊,果然,有事!
    楚襄王左顾右盼了几眼,确定院子里真的没有其他外人的时候,这才压低着声音,严肃的问:“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了吗?”
    周颜并不打算隐瞒父亲,毕竟两人都在朝堂上,北夏的事情虽然昭光帝除了她并未告诉其他人,可早晚有一天与其让父亲从别人嘴里听到还不如她直接讲了比较好。
    “今日,我去了御书房;天子将安插在北夏帝京细作的火漆信笺拿给我看,原来,在这短短三个月期间,北夏正以风卷残叶的速度攻下了西楚、龟兹和陈国,大有傲世三国、独占鳌头之象;现如今三国之间,论地域最辽阔的当初北夏,甚至连兵力和贫富的程度也是北夏遥遥领先;天子急于和西蛮和好,这才忍痛割爱要广玉公主远嫁;只是,以图依靠以前的敌人这样的想法只能是暂时的,如果有一天北夏北侵,大周不得不面临再一次的战火时,天子问我可愿意披挂上阵,为他阻扰北夏这支虎狼劲旅!”
    楚襄王看着面色平淡的爱子,呼吸渐渐稍显不稳,“那你答应了吗?”
    “孩儿身份大周子民,又位极人臣,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天子当时很奇怪,说要我记住今天的话,等他日当真国难临头,定要遵守承诺。”
    楚襄王的手一抖,看了一眼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明白的孩子,然后在眼露一片凄惶之际,似乎带着点绝望般的,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该来的,总归是要来;阿颜,父王不知该跟你说什么,只是要你记住,今后选择的路是自己愿意走的路,不管是走哪一条,父王都会支持你,只是要你不要后悔、不要懊恼自责才是!”
    本来周颜的心就被天子那些话引得七上八下,眼下又听父亲这么说,更是一惊;半晌明白不过来,只是觉得心里头乱糟糟的,比让她打一场没把握的仗还要难几分。
    “父王……你没事吧!”周颜看着脸色变得稍稍有些青白的父亲,忙站起身走近,然后半跪在他面前,仰起头担心的看着。
    楚襄王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瞳孔不知为何一阵收缩一阵扩散,似乎在忍耐着按压着什么:“没事,你先回去吧,过段时间还要去西蛮,又重伤刚愈的身子,多多养养才是!”
    见父亲不愿意多提,周颜也不勉强,站起身,道:“那孩儿就先回去了,父王若是有事就要下人来我府上通知一声,孩儿立刻赶到!”
    楚襄王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招招手,就要她离开。
    周颜深吸一口气,转身就朝着回廊处的拱门口走着;只是在她快要踏出拱门时,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就看父亲孤身一人坐在空捞捞的后院中,眼神隐晦枯涩的怔怔的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心头似有千头万绪,沉重的要人快要窒息。
    周颜知晓这个时候不便再去打扰,叹了一口气,就头也不回的走出楚襄王府。
    ……
    孤身一人的楚襄王如入定的磐石,一个人直直的坐着;直到身上被伺候在王妃身边的灵秀披了件长麾时,这才猛然回过神,问:“王妃呢?”
    灵秀正是领了王妃的命令前来看一看三少爷走了没,可看见王爷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这里,生怕他着凉,这才又拿了披风来:“王妃在轩室里,刚才还在念叨着王爷您和三少爷呢!”
    楚襄王嗯了一声,就扯下身上的披风又递回到灵秀的手里,转过身就朝着轩室的方向走去:“我去看看她,你要厨房做几样她爱吃的甜点拿来,再泡一壶栀子茶!”
    灵秀看王爷点的都是王妃平日最喜欢的东西,开心的一口应下,便风似的小跑离开。
    精致华贵的轩室中,绯色的床账、粉色水晶吊起来的珠帘垂地,硕大的牡丹争艳屏风图,还有那坐在贵妃椅上自娱自乐下五子棋的妙人;在楚襄王走进来的那一刻,就将那小小的、几乎让他爱了一生的女人看在眼里。
    楚襄王妃正无聊,白嫩如玉的手指正拨弄着手边的黑白棋子摆着玩,忽然看见楚襄王进来,甜甜的一笑的同时,那灿若夏花的脸颊似乎如露水沾染的娇嫩花儿一般,虽然已不复年轻,却依然美丽逼人。
    岳倩招了招手,俏生生的唤着:“周冶,你快过来;一个人玩好无聊,你来陪我!”
    被唤的楚襄王一改先才的愁云惨淡,忙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来,听话的走近,坐在她对面:“饿了吧,我要灵秀去厨房端一些你想吃的糕点,填填肚子!”
    岳倩娇嗔的看了一眼天天疼她如命的丈夫,嘴上嘴上抱怨着,可满眼的幸福:“这才刚吃过早膳没多久,又要人家吃东西;我现在的身子骨不比以前年轻,现在一吃就乱长肉,快要肥死了!”
    楚襄王听着她这小女儿家的话,开心的爽朗笑着,伸出手捏了捏她真有些肉呼呼的笑脸,道:“只要是你,不管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岳颦拿手边的棋子丢他:“老不正经!”
    楚襄王笑着看她,看着被她整理干净的棋盘,在她雀跃的眼神下,捻起黑棋放在棋盘上,倒是与她玩起来:“眼看这干冷的天气快要过去,过段时间就是春暖花开,等草长飞莺的时候,我带你出去散散步,放纸鸢怎么样?”
    岳倩倒是不粘人,在看了一眼夫君的同时,贴心道:“我放不放纸鸢倒是其次,只要你陪我随意走走便好;只是你别为了空出时间陪我玩,天天为朝堂上的事忙的晕头转向,你看我最近胖了,自己倒是瘦了!”
    楚襄王极为俊朗的脸上一直都挂着笑:“我虽然平日忙碌了点,可陪夫人散心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说着,楚襄王就伸出手,掰开岳倩细嫩的手心从她的手里拿出一颗被她藏起来的黑棋子,笑道:“只要你能天天开心,我也会开心的!”
    岳倩眼睁睁的看着精明的夫君将她手里好不容易偷藏的棋子拿出来,不高兴的撅着嘴,看着他笑容满面的模样,气的一下跳起来,噌到他怀里伸出手就狠狠地蹂躏他俊朗精致的五官:“坏周冶,你都不能让让我装作没看见?成天欺负我,跟着你的儿子们成天欺负我!”
    抱着怀中撒娇娇憨的爱人,楚襄王开心的哈哈大笑;左右躲闪着她在他脸上乱捏乱动的脸,然后趁着她不注意,突然一张口就咬住她细葱般柔软的小手指,含在嘴里裹着舔了几口;硬是逗得岳倩轻轻发抖,面若腮红。
    灵秀端着几盘糕点进来的时候,就瞧着王爷和王妃又开始闹起来了,她从小一直就跟在王妃身边,自然清楚王爷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最疼的女人就是他现在怀里的王妃;这偌大的楚襄王府中成天上演着王爷哄着王妃的桥段,简直是要人甜到了心里、羡慕到了眼里。
    楚襄王示意灵秀将糕点放在一边的小茶几上,然后屏退所有人;依然抱着怀里的娇人让她舒舒服服的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捏了一块松玉膏送到岳倩嘴边,温柔小心的喂着她一口一口的吃:“上次我进宫去见太后,太后说她十分想念咱们府里的糕点;还别说,这宫里的御厨哪有咱家的好,做出来的糕点都要比宫里的美味许多!”
    岳倩卷着粉红的舌尖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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