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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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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这样平静的日子能够过的久一点,希望,老天爷能够在给他宽限几天,不要这么快……不要这么快……
    就在花容月打开窗户望着远方怔怔出神的时候,就看不远处一阵黄尘滚滚而来,飞扬的白色马蹄,青色的锦绣长装,还有随着烈风卷动的长发以及那张深入他骨髓般的脸颊,顿时让花容月大惊失色,匆忙转身的同时像是见到鬼一样啪啪两声紧紧地扣上窗栏。
    还在二楼晃荡的店小二听见房内出奇大的动静,忙勾着腰跑上前,在看见花容月瞬然变得惨白的脸颊时,上前问:“爷,您这是……怎么了?”
    周颜怎么来了?难道……她开始怀疑他了吗?
    花容月手脚大乱,皓白的贝齿咬在下嘴唇上印出青白的牙印,惊慌失措的眸子飞快转动,终于在看见店小二那张奇怪的神色时,他想也不想,一把揪起这还没到他肩膀高的店小二,手上还没使劲儿,就将店小二掕起来。
    店小二两脚被腾空,整个人想失去重心一样挂在花容月手里,吓得子里哇啦的乱叫,害怕的直哆嗦:“爷、爷——您这是怎么了?您是可怜那锭银锭子?——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就换给您——把银锭子还给您,您放了小的——放了小的!”
    花容月面色持重,看着被吓得小脸青白的店小二:“谁稀罕那银锭子?给我听清楚了,马上有一个人会来这里,若她问起我,你敢冒出一个字,我就让你有命拿钱,没命花钱!知道吗?”
    店小二就是个狗腿子,心眼小的就只认识钱,眼下听花容月不是来抢他的银锭子而是要他把嘴闭紧实了,立刻做出保证就差搬出祖宗来立誓。
    花容月看这店小二不过是个缺心眼的傻货,冷哼一声将他一把丢在地上,砰地一声,硬是摔的这小子屁股朝地,疼的脸都有些发红。
    从荷包中又掏出一锭银子,花容月半蹲下身送到店小二面前:“把话都给我兜圆了,这些钱都是你的;记住,祸从口出,明白了吗?”
    店小二又看见一锭银锭子送到面前,这就跟看见亲爹亲娘一样,跪在花容月面前就喊着祖宗爷爷:“小的都听爷的,爷要小的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
    花容月冷站起身,抄手就将银锭子扔在地上,看着店小二跪着捡起银锭子,捧在心口上那副没出息的模样,耳边马蹄声越来越近,便招招手让店小二起来,然后附耳上去,叫他等会儿怎样应付周颜。
    待周颜快马赶到来到悦来客栈时,就瞧见客栈门前站了一匹她王府里的马匹;京城贵族,哪一个王府里都会养一些骏马,一来是用来驾车,二来是侯门贵族家的公子哥们各个都是消遣找乐子的主子,一帮少年公子鲜衣怒马奔驰在京中官道和野外草地上,那潇洒劲儿当真是羡煞无数人。
    周颜爱马如命是京城中无人不知的秘密,对于一个马上的将帅来说,最忠诚的两件东西一个是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兵,还有一个就是骑在身下的马儿;所以郡王府马房中的烈马出类拔萃,个头高大、西域良驹,那都是上好的品种;为了不跟普通的马匹混淆,所以王府中的马匹都有特殊的记号;眼下府里的爱驹出现在这里,难道那个人当真在这里?
    周颜心口一惊,从踏雪背上翻身而下,连拴马到马桩子上的时间都没有,快步阔阔,直直的就朝着客栈内走去。
    店小二听从了花容月的吩咐,快步从二楼上奔下来,果然就看见一个极为年轻俊朗的‘男子’夹杂着一身隐隐勃发的冷气从外面冲进来。
    摸了摸怀里的两个银锭子,店小二精神劲儿十足,搭了搭白色的帕子在肩头,迎着笑就朝着周颜走来:“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周颜正站在门口到处张望,看见店小二走来,指着身后的马匹,问:“骑着这匹马的人呢?”
    店小二装作不知的朝着外面看了看,在瞧清楚是楼上爷骑来的那匹马时,忙陪着笑,说:“客官,这匹马是一位过路客在小店里吃了饭没钱付银子,压在我们这里的,那人早就走了!”
    “胡说八道!”周颜怒了:“你知道这匹马值多少钱吗?最上等的西域良驹,千金难求,别说吃吃一顿饭,就是买下你这整个客栈也不为过!”
    周颜涛怒之声顿时引来在大堂中用餐的其他客人,在看见周颜那怒发冲冠的模样,都怯怯的偷偷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劝说什么。
    那店小二不过是遵从花容月的吩咐将这话照囫囵了说下去,可他也没想到外头那一头畜生就值千两银子,顿时惊得有些六神无主,怔怔的睁大了无神的眼睛,看着脸色阴郁的周颜。
    周颜强按着心里的怒意,再问:“快说!那人呢?!”
    店小二舌头都被吓唬直了,手指下意识的想要去指二楼,可是想到那位同样不好惹的爷将自己提留起来时眼里露出来的杀意,更是吓得浑身冒汗,就算是有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拱出他来。
    吞了吞口水,店小二结结巴巴道:“客官,是真的!当真是一个过路客将这马儿压在此处,说是有了钱就来赎走;你不信,就去问我们掌柜!”
    说完,店小二就指了指趴在柜台上有些闹不明白可这劲儿的朝着他们这边望过来的掌柜。
    周颜知道在这样问下去也问不出个什么,干脆,迈开长腿就朝着楼梯口走去。
    店小二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主子也是个烈性子,吓得赶忙上去阻止:“客官,二楼住的都是客人,你不住店不能上去呀!”
    “滚!”周颜轮开手臂就将店小二那小小的身板推开:“我想去哪里其实你能拦的住的?”
    店小二被周颜那一手臂硬是轮的摔倒在楼梯口,要不是反应得快抓住扶梯,恐怕定会从台阶下滚下来;眼下他也是尽了力,无奈人薄力轻,只能任由看着面前这怒气冲冲的公子冲上了二楼。
    花容月一直站在天字一号房内,耳聪目明的他自然听到了周颜和店小二之间的对话,也明白店小二阻止不了周颜,只不过,有店小二争取到的时间,他也够伪装自己了!
    就看他一个转身,就移到窗户旁边,再一次打开窗栏的时候,就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方巾,直接包紧自己脸颊,只露出亮幽幽的一双瞳目,神色淡然的等待着房门被推开。
    周颜横冲直撞,整个人早就没有了以前的冷静自持,她知道,在她开始怀疑花容月的那一刻,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就被彻底击碎;只要一想到自己每日整夜抱着的那个人有可能是自己从来都不了解的人时,心慌意乱、被人欺骗、欺瞒、深深防备的受伤感觉,几乎就像一把刀,在一点一点的拉着她的心,割着她的肉。
    一声闷响!
    房门被人从外面生生踹开,房门嘎吱嘎吱的响了两声,接着,‘噗通’一声,门板从门框中脱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
    花容月听见声音,藏在黑巾下的嘴角勾起了一点淡淡的笑意,看来,颜郎她真的是气惨了!
    周颜粗喘着气,双拳紧握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因为震怒而轻轻发抖,紧咬的贝齿,在看见那人慢悠悠的转过身子,露出那双让她极为熟悉的眼睛时,心,如掉进冰苦衷一样,透骨的、撕裂般的冷!
    “花容月!你骗得我好苦!”颤抖的声音里,带着让她也难以控制的哭音;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活的极为坚强,流血不流泪说的就是像她这样的人,可是这一刻,她却想要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她在害怕、害怕面对事实的真相,害怕在那一方黑巾下面藏着的面颊,是她熟悉的那张、是她深深爱的那张。
    花容月看着周颜闪烁含泪的眼瞳,看着她像疯了一样的站在门口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冲着自己大吼出了这句话,天知道,这一刻,他也是肝胆俱裂、痛的无以复加!
    但是……
    “周大将军,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平静的声音,清冷无情的口气,如击入平静湖面上的碎石,噗通一声,虽微小,却能扬起千层涟漪!
    周颜眼角含着泪,在听见这一声音时,张着嘴怔住了,接着,泪从眼角落,砸在她一路奔来有些弄脏了的鞋面上。
    他还要装下去吗?
    周颜死咬着嘴唇,几乎快要咬出来来,紧攥成拳的掌心指甲深深扎进肉里,那种火辣辣的疼,如蚀骨一样要人摆脱不掉。
    花容月看着周颜,看着她就像是个倔强的孩子,明明不是很确定,却再装作一副已经认出来他模样的样子面对着他;突然,心思百转,一双大手就扶上腰间的佩剑,在周颜诧异睁大的眸子下,剑光阴寒、噌的一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从剑鞘中脱手而出!
    剑芒无情冰冷,就这样直直的朝着周颜指过去,带着毫不留情的压迫和酷寒:“大周第一战将周颜的人头,应该值不少钱吧!”
    话音还未落,周颜只感觉眼前一花,接着一股迫人的杀意就朝着她的面门直冲而来,身体下意识的朝后一躲,却只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一撮乌黑的长发却随着突然飞动的空气飘飘扬扬的散落在地上,接着,面颊上一股火热的血流,从她姣白的脸上缓缓地滑下来,溅在地上变成血花。
    而那散发着阵阵寒光的剑锋上,却有一点殷红在上,格外刺眼瞩目!
    看着站在对面的蒙面男子,周颜伸出触碰了一下有脸侧,当真是好深的一道伤口,肉应该都翻出来了吧;抚摸着吃痛的刀口,周颜却慢慢的冷静下来,而一直苦涩的嘴角也终于露出了今天以来最绚烂的笑容,他应该不是花容月,容月不会跟她刀剑相向、不会用这样的杀招来对付她的!一定不会





     070:一生一世
     更新时间:2013…1…12 17:49:32 本章字数:9655

    周颜轻轻地笑着,本来湿润的眼睛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明亮和犀利:“你不是他,还好……你不是他!”
    花容月看着那一汪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脸侧一点一点的往下滑,看着那白嫩的肌肤上,妖冶的鲜血如绽放的红梅一样,美的妖异、亮的乍眼;心和眼睛,却是前所未有的震颤和波动。爱萋'
    握着长剑的手开始颤抖,漾着笑容的嘴角开始冷绷,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硬起来。
    周颜自然没注意到他这些,只是看着那双出气漂亮的眼睛,缓而慢的从靴筒中抽出短刀;耀眼的宝石在她手心里亮出一朵花来,衬得那细白的手腕如暮雪一般,要人恨不得暖在手心里紧紧地贴着。
    花容月眨了眨发酸发沉的眼皮,看向拔出短刀指向他的周颜,声道:“素问周大将军武功了得,今日咱们比试比试,如何?”
    “你不是想要我的脑袋吗?说来也巧,这世上有太多人想要我的脑袋,今天咱们就看看,是你的脑袋先落地还是我的脑袋在你的手上!”
    话一说完,周颜和对着花容月冷冷一笑;接着,就一阵嗡鸣声中,她已飞身而起,如大鹏展翅般朝着他重重压来;短刀虽然不及他手边的长剑来的长锐,但却如苍龙破海一样,轻巧的宛若就生长在她身上一样,直直的就朝着他的心口刺来;这一刻,花容月慌忙用剑锋去抵挡,却堪堪差一点被她飞来的一脚踢中腹部。
    短兵交接,同样都是出手狠辣;周颜在隐约确定这人不是花容月时,就已经开始痛下狠手绝不留情,而花容月虽然来势汹汹,却还似乎有所保留,招招看上去狠厉异常,却都又留下几分余地,两人争斗不休,踢飞了打开的窗栏,踢烂了飞来的桌椅,一路上从二楼打到一楼,吓散了所有的食客和唯有躲在墙角处抱头哆嗦的店小二。
    店掌柜开店二十余年,从来没遇见过这阵仗,生怕这逞凶斗狠的两个家伙将他的店面活活拆了,跪在地上,冒着不断飞过来的桌椅板凳废屑不停地磕头求告:“两位大爷,你们行行好吧——我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人全靠这家店面过活,请你们手下留情,千万不要毁了我一家子的饭碗啊——!”年过四十的老掌柜哭的老泪纵横、鼻涕倒流,就差匍匐在地上三跪九拜了。
    可周颜杀红了眼,也是难得遇到这样的高手,虽然身上挂着的伤还未好透彻,但顾着全身的劲儿还是朝着蒙面的家伙嗖嗖嗖的招招凶狠;花容月本来还是有些心力对付周颜的,只是慢慢地有些耗不起,手法也吃力许多;虽然他自幼习武,那也是铁打的身体的腰板,可毕竟没有周颜此刻的冲劲儿,只想着草草了事应付,却不想遇到了一个缠头,死粘着不让他趁机逃走。
    眼看着这样下去拆了这家客栈是小事,恐怕事态发展不容他控制,干脆花容月也现了真正的杀招,突然剑锋一变,陡然成了另一幅模样,快剑如影,身法矫健,占着身高优势就朝着周颜强势的压过去;周颜身上挂了伤,本来就有些处于劣势,再加上先才费了些力气,本以为这个家伙与她差不多,没想到这人突然变了身法,就像刚才那副模样是装出来一般,身影随行的朝着她一招杀来。
    周颜也不是吃素的,眼看着来人开始凶狠起来,自己干脆更是撂了性命不要死拼;瞅准一个机会,先是装作力道不济身体倾斜,然后就着飞来的剑式一个快速闪身,然后憋着一口气迎上那人的掌势;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一掌定是受定了,可是,她另一只手里的短刀却像是带了灵魂一样,被她一下抛出去,直直的朝着那人的胸口处直愣愣的刺去!
    花容月只顾着看周颜迎面而上不怕死的迎上他的掌势,大惊出声的同时,在仓皇之间身体却更加忠于他的内心,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上的凌厉气势被他死死地收住,就在他暗中窃喜没有真正伤了周颜时,突然感觉心口处一阵刺痛,接着,冰冷的寒意和撕裂般的痛苦,从他的身体上真实的传来。
    果然,那把短刀明晃晃的正扎在他的心口处;而周颜也是诧异的看着突然守住掌势的那人,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只露在黑巾下的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痛色和一闪而过的自嘲。
    一指宽的伤口,在短刀扎进他胸口的时候,灼热的鲜血就不断地往外涌出,就像被捅破了装水的袋子,一发不可收拾;花容月捂着伤口哧哧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差点跪倒在地的身子,手中长剑噌的一声扎进地面,死死地稳住了他。
    周颜站在原地,难以置信:“为什么突然收住掌势?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安然站在这里。”
    花容月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整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看向站在对面不敢相信的周颜:“我何时收住掌势了?技不如人,我不会辩驳一分!”
    说完,他就按住刀把,硬扯着要将生生扎进身体里的短刀往外拔,周颜看见他的动作,惊呼制止道:“你别乱动,小心伤了你的心脉,到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在世你也难活。”
    “你会希望我活下去吗?”花容月抬头看她:“不过,我舍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世上。最后这句话花容月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眸子,自嘲的笑了几声,接着,在周颜睁大的瞳目下硬是扯出身体里的短刀,啪的一声将其扔在地上,然后背身就朝着外面狂奔而去。
    周颜怔怔的看着被丢在地上的短刀,看着那刺眼的猩红就揪扯着她的心一样,叫她移不开目光。
    安静的客栈中,只有从四面八方吹进来的风呜呜作响,四面一片狼藉,唯有她一人站在正中间,痴傻了一样看着那把短刀;为什么她会感觉到心痛,为什么她在看见他收住掌势的时候,本来冰冷的心传来了龟裂的声音。
    就在她发呆着抚摸到心口的时候,外面一队人在季海的带领下冲进来,季海看见半张脸都被血打红的老大时,惊呼初生的同时奔上前:“老大,你受伤了?!”
    周颜怔怔的抬起头,看着季海吃惊的模样,也对,季海奉了她的命令在附近埋伏,恐怕是听见了动静这才这么快的冲进来。
    心思百转,周颜抚摸了一把火辣辣疼的右脸,怕是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所以此刻摸上去有些像硬壳子一样的感觉,想到刚才那人消失的方向,周颜站在客栈门口,对着季海说道:“朝北方追赶,发现血迹一路寻找,无比把一个身着黑色劲装,蒙着面巾的带伤男子找到。”
    被季海带来的手下都是西北军中最忠诚于周颜的亲兵,此刻大伙儿看见周颜受了伤,早就端着家伙开始叫嚷起来;眼下听见老大下命令,各个窜着脑袋就直呼要那人的性命,立刻分成几个小队,就朝着北方追赶而去。
    季海挂心周颜的伤势,留了下来:“老大,我送你回去!”
    周颜摆手:“不用,一点皮外伤而已……只是,你赶紧跟过去吧,我怕这帮兔崽子把那人杀了,记住,我要捉活的。”
    季海听从周颜的命令,当下得了命令就也追了上去。
    周颜看着消失空空的众人,又回头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端在手中仔细的看,只看那还沾了他血液的刀面上殷红的一片已经变成了颗颗圆润饱满的血珠,然后一滴一滴的滚落在地,沁入黄色的土地中。
    看着跪在地上还不断磕头的掌柜,周颜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扔过去,在看见那掌柜投来的闪烁惊喜的目光时,声音清冷的说道:“算是打坏桌凳的赔偿费!”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直直朝着门口走去,吹了声口哨叫来不远处的踏雪,翻身而上的同时用袖子擦了擦沾血的右脸颊,飞快朝着城中奔去。
    ……
    而此时,城中北郊树林中
    本是一片灿好的初春之景,小草脱去黄蔫蔫的外装露出绿油油的小头来,在微风的浮动下招摇着摇晃着柔软的身子,抽了新芽的树枝柳梢正带着蔓蔓绿意,点缀着这片甚少有人来往的丛林;黄色的小花,白色的风信子都还包裹着圆圆的花骨朵儿,羞涩的收着那瓣瓣花瓣,似乎正等待着更暖一天的到来时,再盛开在这美丽的大地上。
    花容月在一路飞驰着轻功冲进这片密林时,双腿一软,终于全身瘫软着跪在地上;膝盖骨重重的扣在湿润的泥土上,倒是不觉得疼,可是这样的大动作却扯得他胸口上的伤一疼,一下子龇牙咧嘴,咬着嘴唇硬是扯下脸上的黑巾,露出布满冷汗的俊美脸颊。
    凤倾城得了信出现的时候,花容月正斜坐在草泥芬芳的土地上,身后靠着一颗大腿粗的树干,整张脸毫无血色,微微张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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