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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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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知道的太多了。”花容月笑着说:“阿颜离开,楚襄王府上下被灭,我承认我当时是被冲昏了头脑,这才根据表面现象冲着你要杀你泄愤;可是冷静下来后,又觉得不对劲,凤倾城,你不是个心狠的女人,尤其是明明知道我如此在乎周颜,你更不会做出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要我徒增伤心;事情下来,我见了那天晚上跟你一起出去行动的几位兄弟,他们身上的伤口我也仔细验证过,虽然都是一般兵器所伤的普通伤口,可是看久了,就会觉得有些不太普通。”
    花容月看着夏倾城猛然有些僵硬的神色,微微地笑着,笑的人眼花缭乱、美的醉人心湖:“伤口平整,肉往里翻;要一个外行人来看一定瞧不出什么,可对于我们这些成天跟刀剑打交道的人来讲,却最清楚不过;高手过招,下手狠辣而不留余地,一刀一剑下去,定会入骨三分,届时伤口扩散分离,肉往外翻才对,是不是啊?”
    夏倾城沉默不语,低着头看向手中酒杯里的水酒,眼睛一眨不眨。
    花容月深吸一口气,又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白色的披风堆着他粉嫩娇俏的脸颊,再配上那一眨巴一眨吧的眼睫毛,当真是可爱玲珑的纯真模样:“所以我就大胆推测,那些手下的伤口,是他们自己砍伤自己做出来的,为的就是做出个样子要我来看看;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花容月拧着眉心,不明白的拍着石桌子,“我又想啊,哪有人那么傻,傻到自己砍伤自己呢?所以我就怀疑是不是你下的命令,而这个命令最终目的只为了保护一个人;那天晚上,我要杀你的时候,爷爷冲进来,那个时候我看见你在刚被我狠狠地踢了一脚震伤心脉的同时,还能隐忍着不让自己倒下去,我第一个反应是你的武功是不是又精进了,这第二个反应就是,你根本就没有跟护送楚襄王爷的那批高手过招,这才要你保留了体力,让我在伤你的同时,你还能硬挺得住。”
    夏倾城听花容月越说越玄乎,有些坐不住了:“我知道你到现在还在逃避着一些真相,可是容月,事情已经发生,我们阻止不了。”
    “对,我们阻止不了,所以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岳父、岳母一家被人杀了,看着我的大哥二哥死不瞑目了,看着我的女人扑在我身上喊着恨着要杀死我,看着别的男人靠近她,亲近她,自己却站在一边干着急也没用。”花容月刚才还是笑着的,现在却凄凄哀哀的垂下泪来,梨花带雨,当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在大周的时候,阿颜在花楼里差点命丧,那时候去了三批杀手,一批是昭光帝派去的,还有一批是赤羽皇子的人马;至于这最后一批,我始终查不出来是谁干的;所以我一直在想,那些人会不会也在我忽略他们、找不到他们踪迹的时候,想要再次迫害我的女人;凤倾城,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干的?”
    夏倾城的脸色终于难看了:“花容月,你够了吧!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身上的使命,固然你再难过,你也必须要走下去;你不仅仅是周颜的丈夫,你现在更是镇国公,是大周三军主帅,难道你想要害的大周灭国吗?”
    花容月伤心地趴在桌子上,尖削的下巴抵着冰凉的桌面:“我不会忘了这些,你不用这样提醒我;只是凤倾城,你也别忘了你自己的承诺。”他支着脑袋转过头,伸出手指指着面前的夏倾城,虽眼神醉酒迷离,可这一刻却极为清醒:“不准你背叛我,就算是为了你心里的那个人,也不准背叛我;我会查清楚,什么都查清楚,害我的人,害阿颜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花容月猛然站起身,也不知这醉醺醺的家伙哪里来的牛劲儿,一巴掌上去硬是将两百斤重的石桌子瞬时拍碎,灰石飞溅的同时,花容月嘟着粉红的嘴唇‘吥嘟吥嘟’的又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眼睛一翻白,便腿软脚软的跌坐在地上,倒在满地的狼藉里,昏昏欲睡。
    夏倾城看着这样的花容月,看着碎石乱飞的地面,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的瞅着倒在地上睡的死沉的奇葩男人;走上前的同时,蹲下身将他的头抱进在怀里,看着怀中这一张惊艳绝潋的脸颊,连她看了都觉得羡慕;一个男人,漂亮成像他这样的,要人妒忌,一个男人,聪明的像他这样的要人怯怕,一个男人,痴情到像他这样的,只会让其他女人羡慕那个被他放进心坎里的女人。
    ……
    相较于外面风云万变,瞬息莫测,春晖园里却是一片春意盎然,恬静惬意。
    今日日头好,周颜听从李新的话,虽然身子懒散不爱动弹,可还是要人搬了一张塌放在院子里头,身上穿着清凉舒爽的春衫,乌黑的长发只是要一根簪子散散的挽了一个发髻,几缕发丝调皮的从发髻中跳出来,散落在白玉般的脖颈上,倒是格外的风情好看。
    她出宫的时候,将宫里伺候的小香等人也带了出来,这些时日她也习惯了小香的伺候,小丫头聪明伶俐,又是个很会说贴心话的小姑娘,周颜颇为喜欢她。
    彼时靠在软榻上,头顶上是一片树荫遮阳,身旁鸟语花香,偶尔还是听见几声春蝉的叫声,日子岁月流长,以前的自己像一个陀螺一般成天都为了权势和责任转来转去,现在突然闲下来却觉得静好岁月,当真是胜过人间一切。
    就在周颜斜斜的卧在软榻上,阖着眼睛不知岁月多少的时候,就听见从不远处传来沉稳轻缓的脚步声,在她身边守着的小香看见来人,忙站起来行礼:“岳公……”话还没收完,便默了;想必是被来人阻止。
    周颜只是身子懒并不瞌睡,听见小香的声音变猜出来人是谁;睁开眼睛望过去一看,就看岳凌天一身华白长衫锦绣,头顶温润玉冠,风流潇洒、倜傥不羁;此刻他背对着太阳而站,身后万丈光芒,硬是将他本就高挑的身材衬得更加颀长有力,要人不禁有些看呆了眼。
    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会和耀目的阳光融为一体,想起他们在宫里的第一次见面,他也是背光而来,身后金光闪闪,连他自己也是金光闪闪的,再配上那张笑起来格外阳光灿烂的脸,似乎在那张脸上永远都没有忧愁,只有数之不尽的希望。
    岳凌天这几天一直在家里没出现,今日到来也是因为实在是忍不住了;那躺在榻上的女人,着实可以要了他的命,让他人在府中,却是茶不思,饭不想,睡不着的时候想她,好不容易睡着了睡梦中却还是她的影子。
    此时看她突然睁开眼睛看他,岳凌天以为自己把她吵醒了,忙快步走上前,坐在小香搬来的墩子上,关心道:“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听说怀着孩子的女人很爱睡觉,你接着睡没关系,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便是了。”
    周颜斜躺在踏上不动,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已经滚圆的小腹,一手从头底下伸出来,手臂移动,广袖宽衫随风摆动,说不出的窈窕姿影,要人忍不住想要拂过那宽袖,一探袖中修长白玉的手臂。
    “我没睡着,现在也不想睡,你来做什么?”自从上次促膝长谈之后,周颜在面对岳凌天的时候就不再像以前那样警惕防备了,自然说话也随意了很多。
    岳凌天看着她,淡淡的笑:“我来这里自然是看你的,还有看看孩子,想要知道他乖不乖,在娘亲的肚子里舒不舒服?!”
    周颜一直以来都以为岳凌天是个一丝不苟的人,却不想也会说出这样打趣孩子气的话;看着他清亮的眼睛,掩嘴轻轻地笑出声:“孩子在肚子里舒不舒服你怎么会知道?他也不会现在跳出来便告诉你;跟夏如君待在一起的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怪人怪语。”
    岳凌天看着周颜轻笑的模样,自己心里本来也是高兴地,只是又听见她提起夏如君,这爽朗的心情霎时就蒙上了一层薄雾,说不出的酸味,熏得鼻子都有些发酸:“皇上最近来看你了吗?”说着,他居然大着胆子伸出手,将自己宽大的手掌放在周颜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抚摸,那动作还真是有着要人说不出来的自来熟和亲昵。
    周颜看他只是抚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本来也有些紧张的心瞬时落下来,瞧他喜欢这个样子,就业没阻止他,任由他这样摸就是了:“夏如君每天跟晨昏点卯似的天天到我这里报到,就差把御书房往我这里搬了。”
    岳凌天心里的酸味更重了,那小子,还真够积极的。
    “那以后我也来,天天来,时时来。”岳凌天鼓鼓的说着,模样还真不是作假的样子。
    周颜现在应付一个夏如君已经有些累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岳凌天,这还不是要人命了吗?
    立刻,她就阻止道:“你不是商人吗?天下首富难道不忙吗?天天来我这里做什么。”
    岳凌天一下收回手,眼睛盯盯,坚定地看着躺在榻上的女人:“你会不明白我天天来这里找你做什么吗?周颜,别装傻,你都明白。”
    “我不明白,我是被花容月不要的女人,夏如君同我好,那是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自幼相识,他对我早就有了心,这自然是说的过的;但是你对我好,我却有些不明白,岳凌天,我们见面的次数也不过是寥寥数十次,以前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我不明白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成天跟在我这个有孕在身的女人身边虚度光阴。”
    面对周颜的质问,岳凌天腰背挺得笔直,前所未有的坚定:“你也说是我是男人,像我这样的男人,见到好女人就会犯普通男人的错误,便是想要将其占有;你说我们以前从未见过面,可是缘分这种东西,有些人哪怕只是匆匆一瞥,有时就能铭记终生,而又有些人,就算是朝夕相处,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藏了什么不是吗?”
    听到这些话,让周颜想到了花容月,那个男人,可是她的夫啊,可是她却从未了解过她,宛若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他。
    长吸一口气,周颜决定真实坦白的面对岳凌天,神色冷静道:“那我可以错认为,是你真的喜欢上了我,所以才想要和我在一起的?!”
    “不是错以为,而是就是!周颜,我喜欢你,想要把你变成是我的。”他笑容灿烂的说着,当真是如纯真阳光的少年一般,连表白都是如此直白而直接:“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似乎看透了你,苍白的脸色下,藏着一颗倔强不屈的心,那种傲劲儿就像没有解药的毒药,深入骨髓,要人只要闻过一下,就再也难以忘怀。”
    周颜在岳凌天的眼睛里,看见了跟夏如君一样的执狂和热烈,只不过,夏如君表现的更加清晰直接,可在他的眼底,似乎有一层刻意的压抑还在镇压着那份感情,似乎只要那层薄膜被戳破,接下面将来面对的便是如火山爆发的疯狂和不顾一切。
    周颜靠在软榻上,一手搭在眼睛上,很是无可奈何,语气也是带着难以忽视的嘲讽:“想不到我这样的女人,在你们北夏却是争着抢着要的。”
    岳凌天看着她,就像珍惜着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因为是你,所以才会要你;并不是人人都同你一般。”
    就在周颜同岳凌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的时候,春晖园外,来了几个身着官服的男子,而在男子的前面,一个身着太监服饰的白细男子从马上跃下来,领着众人就朝着春晖园里走去。
    春晖园外,今日是铁翼当值,看见来人,忙上前阻止,问道:“公公所来何事?”
    那身着青色短锦宫衫的小太监看见铁翼,陪着笑就福了福礼,亮出手里的的东西,对着铁翼说道:“铁总管且放心,奴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带着诸位将军来面见周姑娘的;大喜事啊!”
    铁翼常年在夏如君身边走动,自然认得跟在这小公公身后的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皆是来自北夏最强悍的战斗水军,点了点头后,便放行。
    这边,周颜已经坐起来,小香动厨房里端来了刚刚炖好的银耳莲子羹上来,就着白玉小勺刚吃了一小口,就看一个黑影在院中的几棵树枝上飞快算撺,周颜猛地敛紧瞳孔,刚要喝出声,身边的岳凌天已经先发制人:“十五,出来!”
    那黑影,可不就是成天跟在岳凌天身边的‘小毛猴’么。
    十五依然凌乱着一头的短发,娃娃脸上带着天真的气息,从一棵树上飞快跃下的同时,竟步伐快速,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岳凌天和周颜面前:“大哥,外面有人进来了。”
    这春晖园,是岳凌天找来给周颜居住的,在这里守着的人,除了从宫里调遣出来的护卫军,能在此走动的便也只剩下夏如君和偶尔钻空进来的岳凌天;哪里还有什么人敢随便过来?
    就在周颜和岳凌天都同时在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就看前方圆形拱门处,一个面色讨喜的白细公公笑脸盈盈的走过来,而在他的身后,确确实实的跟着两名身着戎装的少年将军。
    “周姑娘,奴才在这里给你请安了。”那公公显然是个很会逢迎巴结的人,着实通透知礼;人还未走近周颜,就扬着尖细的嗓音欢天喜地的开始道起贺来。
    周颜坐在软榻上并不动,只是掠过那位公公看向他身后的两位将军,器宇轩昂,年轻强壮,一双好战斗狠的眼睛亮晶晶的,果然是两员虎将。
    岳凌天同时也坐在墩子上不动,只是眸光淡淡的瞥了几眼那公公的神色,目光就落在跟在公公身后的一个弓着腰的小太监上,那小太监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瞧着似沉甸甸的,看来,当真是送东西来了。
    周颜客气,收起自己打量的眼神后,看向那位公公:“可是皇上要你来的?”
    公公忙回答:“姑娘大喜,奴才是沾了姑娘的光这才来道贺的;来呀,将东西拿上来递给姑娘。”
    听候公公命令的那个佝偻着的小太监忙快步上前,将手里的托盘送到周颜面前,那公公就又赶紧说道:“姑娘快打开来看看,准您喜欢!”
    周颜眼神碰了一下岳凌天,见他也是在看着自己,他朝着她点了点头后,周颜心了神会,一把就揭开托盘上面的红绸,就看在红绸下面,放着一张虎符和军印,还有一套金光闪闪的铠甲,烁烁出现在周颜面前。
    多久了,有多久她没有看见这样的东西了;周颜只感觉心口一热,一股难以言说的熟悉感铺天盖地的朝着她卷过来。
    本是站在周颜身后的两员小将,在看见周颜揭开红绸的时候,就上前一步,同时抱拳屈膝单腿跪地,朗朗之声,铿锵有力:“臣刘秀、王宣参见总提督大人。”
    周颜一惊,看向那位公公;公公笑脸陪迎,开口解释:“姑娘,啊已经不是了,是将军大人,前段时间春试比武大会,周将军亲手训练的亲卫兵拔得头筹、力战护国军震惊我朝上下,皇上说他会信守承诺,北夏水军总都督已经是将军您的了。”说着,公公就咧开一步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位小将,道:“周将军,刘将军和王将军是你的副手,今日也是来接见你,恭贺你高升的。”
    听到这话,周颜二话不说就从软榻上下来,挺着肚子就上前亲自搀扶起来:“两位将军不必多礼,起来吧。”
    那刘秀和王宣都是二十出头的男子,面貌也是仪表堂堂,精神朗朗,对于周颜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再加上那日春试比武大会上,周颜三箭力挽狂澜,震慑的那素来眼睛长到头顶上的护国军人人敬佩,当时他们身为小将也身在现场,本来就对周颜颇为敬仰的心更是膨胀到了极点;眼下周颜当了他们的头儿,无疑不是要这俩小子开心许久,等不及在衙门候着,亲自就求了北夏帝同宣旨公公一起前来探望周颜。
    刘秀是个机灵鬼,眼下看见周颜在面前,开心的直蹦跶:“大将军,属下最喜欢战场上的英雄豪杰,可是在这些英雄豪杰之中当属将军你最为英勇,属下能在你手底下当差,真是三生有幸。”
    说着,刘秀就开心的张牙舞爪,那模样,那性格,着实和季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王宣老实,见刘秀开心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生怕这家伙一下不知道收敛自己,伤着了周颜腹中的孩子,忙上前拉扯,制止道:“当心着点,伤着了将军十颗脑袋都不够你砍的。”
    刘秀一听这话,立马噤声;睁大了眼溜溜的眼睛神奇般的看着周颜的肚子,他们这个年纪,正是张狂玩闹的时候,家里哪有娇妻管束,这女人是见多了,可大着肚子的女人却不常见,尤其是身边,更是没有大肚子的女人;眼下看见周颜的肚皮,又想到这肚皮里有着北夏最尊贵的‘大皇子’,刘秀也不敢再造次,嘿嘿的笑着挠着后脑勺,傻嘿嘿的模样看上去颇为忠厚纯真。
    周颜看他俩这样,打心眼里是喜欢的;便在送走了两位公公之后,就要人搬来了墩子和岳凌天一起坐下,几个人围着说话,春晖园里倒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赵括一路急匆匆的从外面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老大难的精神奕奕的和两个少年和岳公子说话,而看那两位少年的打扮和着装,他便猜出来人的身份一二;他在狼虎营里,早就知道老大势必会坐上水军都督的位置,他们此刻前来,想必是事情已尽尘埃落定。
    周颜抬眼看见赵括,忙招手叫他:“今天还真是热闹,连你也来了;快过来,介绍俩兄弟跟你认识。”
    赵括站在十米之外,忙拍了拍身上的浮土,整理了一下衣衫后就快步上前,刘秀和王宣也站起来,两个大男人都是热情好客之人,皆是一番寒暄后便认识熟稔起来。
    周颜坐在软榻上看着赵括,见他虽然喜色,可眉眼间藏着暗急,就问道:“有什么事找我?”
    赵括停下和刘秀王宣的攀谈,走向周颜两步,就着急说道:“老大,季海不见了。”
    “什么?”周颜差点从软榻上蹦起来:“他不见了?去什么地方了?可曾在他常去的几个地儿找找?”那小子鬼灵精怪,又是个性子跟野马一样的家伙,这时候不见了,会不会是招惹了什么事。
    赵括也是着急:“找过了老大,哪里都找过了,可就是找不到啊。”
    岳凌天看着赵括着急,又见周颜也露出了暗急,生怕她惊动了胎气有出了什么岔子,忙上前来到周颜身边,伸出手臂就揽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着急,季海喜欢玩闹,又是个桀骜不驯、洒脱不羁的性子,这时候一定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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