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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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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故意把后面的话省略不说,只看着明云裳。
  明云裳冷笑了一声,也不说话,这样的手段,她以前也曾玩过,没有半点新鲜感。只是话又说回来,北王府里今日被烧,又被人发现王府里藏匿了这么多的武器,这人的手笔倒是极大的,也是极狠的。
  明云裳缓缓地朝屋子里走了进去,莫扬跟在她的身后,指着里面的大刀对明云裳道:“谨相,这里的刀都是开过锋的,也就是说全部都是杀人的利器。”
  明云裳轻轻点了一下头,姚营副看了两人一眼,假装摔倒在地,然后一下子扑倒了一个架子,便露出里面的一袋火药来。
  姚营副却大惊小怪地道:“谨相,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他的举动明云裳一直在看着,此时看到他这副样子,倒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问题等于一个小孩子看着别人在吃糖,却问别人吃什么。
  明云裳面上一片凝重地道:“这些东西本相曾见过,是火药。”
  姚营副顿时满脸吃惊地道:“居然是火药,这东西我听说是极为危险的!”
  苍澜王朝一直以来都是有火药的存在,只是寻常人见得并不多,也没有将火药用于战争,所以姚营副这样说也是极为合理的。
  明云裳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望着那些火药出神。
  姚营副却在一旁道:“末将今日隔得老远都听到了北王府上动静,莫不是早前起火是因为这些东西暴炸?若是如此的话,北王住的屋子为何会突然起火,也便是真相大白了。”
  “何以见得?”明云裳反问道。
  姚营副忙道:“末将认为这些火药必定是北王屯放在家中的,只怕他早就有一些不太好的心思。而今日暴炸,是因为他没有将火药放好,一不小心引起的。”
  “姚营副这番话分析的有如亲眼所见一般,本相佩服。”明云裳满脸含笑道:“姚营副有如此才华才做区区一个营副实在是太屈才了些。”
  姚营副忙道:“谢谨相赞赏。”
  明云裳却冷着声道:“莫扬,掌嘴!”
  莫扬扬起一巴掌便给了姚营副好几记巴掌,姚营副委屈地道:“谨相为何打末将?”
  明云裳冷笑一声道:“早前你跟本相说北王府起火,你赶来救火,可是事发之前你比本相还先到北王府,还先带着人拎着水桶前来灭火,姚营副,你当真是极厉害啊,还懂得未卜先知啊!”
  她心里感叹那个面局者的心狠手辣,先让北王住的屋子暴炸,那样的暴炸先将北王和玫瑰炸死,然后再一把火将那里烧得干干净净。再把这间房子打开,屋子里有这么多的兵器,就算是北王不死也能治他一个谋反的罪名,且而后又在里面找出火药,那么便又能把自己撇清关系,从而变成北王私屯火药在屋,一不小心点燃火药炸死自己。
  这条计谋虽然用得极妙,也有些阴险,但是这种手段和容景遇的阴毒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
  明云裳的心里已有了几分杀意,却又强自将这分火压着,这件事情到这里只怕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好戏只怕还没有开始唱。
  姚营副的脸色大变,宇文乾却已黑着一张脸,一把捏着姚营副的脖子道:“你最好把这件事情好好向谨相解释清楚,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姚营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明云裳,只是此时宇文乾掐着他的脖子痛得厉害,他今日里原本得到的命令是只要把这间屋子的东西打开,让当权者看到便算是完成任务,没料到却遇到明云裳这个难缠的,他更知道若是说了实话绝对是死路一条,但是如果不说实话,明云裳是一定不会放过他。
  姚营副顿时觉得无比的为难,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门外传来了极为冷厉的声音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明云裳一转身,便见得兰陵王一身的黑色锦缎站在那里,他的眼睛不怒而威,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明云裳此时看到兰陵王也颇有些吃惊,早前在皇陵之时,兰陵王对北王极为爱护,若没有兰陵王,北王也绝不可能活着出来。只是才一出来,兰陵王竟就对北王做下这样的事情,让她的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
  只是她转念一想,在皇陵里她和容景遇都尚能暂且放下个人的恩怨,兰陵王和北王是亲兄弟,自然也能放下那些恩怨。而回到现实生活之中,在江山权利的面前,原本的盟友便又成了对手,亲人也会成为仇人,在争取皇权的路上,亲情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明云裳没有说话,姚营副却早已求饶道:“王爷救命,末将今日赶到北王府救火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里,末将带着谨相来看,没料到谨相竟说王爷是末将杀的!可是末将那里来的那样的胆子啊,再说了,北王出事的时候,末将正带着兄弟在外执勤,又哪里来的机会!”
  兰陵王静静听着姚营副的话,却看着明云裳道:“谨相怎么看这件事情。”
  “王爷和北王是亲兄弟,又是如何看这件事情?”明云裳不答反问道,她的一双眸子里满是冰冷,看着兰陵王的眸光里也满是嘲弄。
  兰陵王却问道:“谨相第一个出现在这里,倒让本王觉得有些好奇。”
  明云裳微笑道:“本相在行宫里得王爷所救,今日特意出来向王爷致谢,不想兰陵王府闭门谢客,本相又想起北王早前受了伤,便赶过来看他的伤势是否好些,不想竟撞上了这件事情。”
  兰陵王的眸光如刀,他一字一句地道:“倒是谨相有心了。”
  明云裳从他的话里听到了危险的气息,她的心里微微一紧,难道这件事情和兰陵王无关?她的眸光转动,一时间倒有些不太确定。
  她缓缓地道:“家母自小告诉本相,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本相在行宫里受了王爷那么大的恩,自然要报,而王爷和北王是亲兄弟,在行宫里,本相看到的是两个王爷的手足情深。心里有甚多感触,总觉得要告诉王爷一二,不想今日竟遇到了这件事情。”
  兰陵王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明云裳的身材虽然不甚高大,但是此时那般站在那时,却有如一棵劲松,她的脸看似有些阴柔,却又透着几分倔强。
  兰陵王近乎无声的轻叹了一口气,却问道:“北王呢?”
  “烧死了。”明云裳回答的极为干脆。
  兰陵王的眼睛一眯后问道:“在哪里?”
  “就在那里。”明云裳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废墟。
  兰陵王大步走了出去,姚营副大声道:“王爷,救命啊!”
  兰陵王当做没有听到,他走到北王的尸体旁轻轻叹了一口气,眸光顿时更加的幽深了。
  明云裳此时心里有诸多猜测,只是却也只是猜测,这件事情到这一步她已有些不太确定,正在此时,却见得郁梦心冲了进来,他看到那满屋子的兵器后大声道:“怎么这里有这么多的兵器!”
  明云裳看到郁梦心之后倒明白了什么,局到这里已有些环环相扣了,这一招既狠也阴险,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这件事情已经传到天顺帝的耳中了。
  她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郁梦心情眼,然后轻轻摇了一下头。
  郁梦心看到她的那记眼神心里极为不快,他原本应该早早赶到的,可是他在赶来的路上却遇到了意外,一匹马冲过来将他的马车撞坏了,否则他只怕会要早到很久。
  他看着明云裳道:“谨相这般看我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其它的意思。”明云裳微笑道:“只是本相觉得我和六公子甚有缘份,之前在兰陵王府前见了一回,如今又见一回。”
  郁梦心冷哼了一声,眼里却满是不屑。
  明云裳倒觉得郁梦心也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样的一个人,除了心狠手辣之外,却并没有任何长处,只是这混蛋活得倒真是有些久了,他身边的明云端也一样活得太久了。
  兰陵王站在北王的尸体旁站了许久,他的眸光一直都是极为复杂的,郁梦心却在一旁抹泪道:“父王,你也不用难过了,北王叔在天之灵,若是看到你这样,他心里一定会极为难过。”
  兰陵王看了郁梦心一眼,眸子里有寒茫逸出,郁梦心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明云裳一直留心两父子的样子,此时看到这副样子她倒也觉得有趣。
  正在此时,张公公走过来道:“王爷,谨相,六公子,皇上有请!”
  明云裳回过头道:“不知皇上找我们有何事?”
  张公公答道:“皇上在宫里听到北王的事情,心里极为难过,两位在现场看到了这一切,皇上想问问北王之事的情况。”
  明云裳缓缓地道:“皇上的消息当真是极快的,我这便进宫,王爷,要不要一起走?”
  兰陵王还没有说话,郁梦心便在一旁道:“我父王才不会和你一起走!”
  兰陵王大步向前而行,从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郁梦心讨了个没趣,只得怏怏跟在兰陵王的身后。
  众人进宫之后,天顺帝勤政殿召见众人,明云裳才一走进去,便见容景遇站在那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模样普通的男子,那男子的身形她再清楚不过,只一眼,她便认出了那是易过容的郁梦离,她的心里有些好奇,郁梦离怎么会和容景遇在一起?而他如今的身份是不宜在京中露面的,怎么又进了皇宫,纵然她聪明无比,此时心里也夹杂了一肚子的疑问。
  而郁梦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连目光也没有向她扫一下,那模样,赫然便像是从不相识的陌生人。
  在郁梦离和容景遇的身边,还坐着一个须发半白的老者,那老者她也是见过的,便是她刚做谨夜风没多久,郁梦离带着她一起去明洲学院里拿谨夜风考卷的田淇。
  她一看到田淇,心里的疑问就更重了,天顺帝素来是多疑的,却绝对不是礼贤下士之人,在他的眼里,天下苍生都是他的,他对群臣看似很好,实则从未信过任何人,也没有给任何人尊重。臣子于他,从来都只是附属品,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用,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杀。
  放眼满朝文臣,从来没有一个让他赐凳同坐之人!




☆、第八十六章

  
  明云裳的心里升起了十二分的好奇,却又不能问,只是进去之后也跟着众人行了一个大礼。
  田淇从他们进来到现在,一直都坐在那里没有动。
  若说明云裳的身份是一国之相的话还不够尊贵,但是兰陵王却是皇族之人,田淇竟就那样坐在那里,和天顺帝一起承受他们施的礼,这也太夸张了些。
  明云裳终是忍不住又看了田淇一眼,她行完礼之后终是忍不住问道:“皇上,这位是?”
  “这是先帝在世时的首辅田淇。”天顺帝微笑着答道:“他极具治国之才,只是先帝去世之后,他便已隐退,朕请了许久,他才愿意留在京城,担任明洲学院的院长,替朕招收天下英才。谨爱卿当初的文章还是田院长选出来的,只是田院长一向不愿让人知晓这个事情,所以谨爱卿并不认识田院长。”
  按照苍澜王朝的规矩,若是这样的话,田淇便算是明云裳的老师了。
  明云裳忙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学生不知其中缘由,今日在老师面前失了礼,还请老师见谅。”
  田淇看了她一眼道:“你身居高位,却不骄不躁,倒也是难得。”
  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傲慢,明云裳知道他是个有本事的人,和郁梦离亦师亦友,此时也不清楚郁梦离将他请到这里来做什么,她自然不敢得罪他。
  明云裳轻轻施了个礼后道:“谢老师夸奖。”她的模样便如一个极为普通的学生对待师长一般,微微显得有些谦卑,却又洽到好处。
  田淇笑着看了她一眼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对天顺帝道:“皇上得到了谨夜风这样的治国贤才,根本就没有必要把我请来。”他竟在天顺帝的面前直接自称为我,这便有多少有些狂傲的味道了。
  天顺帝微笑道:“谨爱卿自是极不错的,但是他毕竟还年青,又哪里有田院长的老道。”
  田淇淡淡地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已经老了,那些国家大事,还是交给年青人去做就好。再则我已我年没有涉足政事,对如今的国家大家也不甚了解,只怕还不如谨夜风。”
  “田院长自谦了。”天顺帝微笑道:“田院长当年助先帝扫平宇内之乱,而后制定了一系列的措施,让整个苍澜一片欣欣向荣,这样的才能放眼天下不会有人能出其右。而院长这些年来虽然一直住在明洲学院,但是天下之事,怕是都在院长的心中。”
  田淇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而皇上也不是先帝。”
  天顺帝听到他这句话有些不快,什么叫做他不是先帝?是他的才华不如先帝吗?在他的眼里,先帝不过是好杀好色之徒,他不知道比先帝要英明多少!只是先帝是他的父亲,苍澜最重孝道,他今日又有求于他,自也不好多说什么。
  明云裳听到田淇的话后有些想笑,却也只能忍着,她轻声道:“老师之才,学生以前也曾听过,那才情绝不输于前朝安相,学生佩服得紧,一直想跟着老师学些东西,却一直没有这个机会,如今见到老师了,学生这个首辅之位自当让出,好跟在老师的身边学习学习。”
  “就是,就是。”天顺帝也没有料到明云裳竟帮他劝田淇,当下忙附和道。
  田淇淡淡地道:“难不成我进京来就是为了你的首辅之位?”他说话的语气很淡,但是眼里却满是不屑。
  明云裳忙道:“老师是世外高人,自不在乎在凡尘中的职位。”
  田淇看了她一眼道:“你倒也是个通透之人,我像你这么年青的时候,还没有你这样的本事,所以你不用把态度放得如此之低。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定远在我之上。”
  明云裳轻得道了句:“不敢。”
  田淇扭过头看着天顺帝道:“我的身子这些年来是愈发的差了,如今国家同乱四起,我的心里也十分着急,倒也不是我不想出山帮皇上,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皇上觉得凭谨夜风一人之力很难扫平宇内的危机,我还有一个弟子极为出众,得我真传,却比我更加的聪明,若是皇上信得过他的话,可以将他留在朝堂之上和谨夜风一起辅佐皇上。”
  天顺帝微喜道:“田院长这样一说,朕也不好强留,只是不和道高足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田淇指着郁梦离道:“他跟在我的身边学艺已有十五载,我生平所学尽皆传授于他。”
  “阿正,你过来。”田淇又道:“你告诉皇上你这些年来都跟着我学了什么?”
  郁梦离答道:“学生随老师学习了所有的治国之法,熟悉经、史、子、集,更有幸研读了安相传下来的《定国策》。”
  天顺帝微惊道:“你有《定国策》?”
  郁梦离不紧不忙地从怀里取出一本册子道:“偶然得之,虽然研读了多年,也知其中的精义,今日初见皇上,也没有什么好送的,便将这本定国策送给皇上,还请笑纳!”
  天顺帝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忙让张公公递了上去,他打开粗粗翻了几页后道:“真是《定国策》!真的是安氏的《定国策》!”
  明云裳的眸光深了些,郁梦离绝对是个人精,这个时候献上《定国策》给天顺帝,实在是一件极好的法子,也为他轻易入主朝堂拿到一张门票。
  她顿时明白为何郁梦离和田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了,郁梦离受天顺帝之命去淮水说服战天南,而战天南手里握有重兵,最保险的法子就是屯兵不动。而战天南若是不能回朝的话,那么他一时间也回不来,郁梦离有很多的事情都要去做,也不能整日都在暗处行动,此时用这个法子立足于朝堂之上,实在是极妙的法子。
  容景遇终是在一旁道:“李公子倒真是个人物,竟能在不动声色间拿出《定国策》,遇有一事不明,还请李公子赐教。”
  方才容景遇进来的时候已经和郁梦离打过交道了,田淇唤郁梦离为李正,可是容景遇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郁梦离,只是他早已失了对天顺帝信任,他的话天顺帝必是不会听的。而郁梦离在天顺帝的眼里,却是一个身患重病之人,他也没有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郁梦离微笑道:“容太傅请说。”
  “不知李公子从哪里得到得《定国策》?”容景遇含笑问道。
  郁梦离淡淡地道:“我在极为偶然的机会下救了安相的后人,她为了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便将《定国策》送给了我,说起来倒颇为巧合。”
  容景遇皮笑肉不笑地道:“哦?那可真是巧了,只是安相的后人是前朝之人,李公子这样的做是否有能敌之嫌?”
  “容太傅此言差矣!”郁梦离微笑道:“安子迁为相之后,只做了五年的前朝首辅便退隐山林,从此不再问世事,不管怎么算都算不上是我苍澜的敌人。再则如今天苍澜的臣民,又有哪一个人不是从前朝的百姓或者王候传过来的,难道他们也全都是我们的敌人不成?”
  明云裳听到郁梦离的这一句话暗暗叫绝,容景遇这个问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郁梦离回答的甚妙。
  她便也在旁笑道:“容太傅是本朝最为开明的太傅,怎么在这件事情上也看不开,难不成是嫉妒李公子之才在容太傅之上,他有《定国策》而容太傅没有?只是如今李公子已将《定国策》送给了皇上,容太傅若是想看的话,大可以向皇上去借。”
  “谨相误会了。”容景遇含笑道:“遇只是感到好奇罢了,若是话说的有何不对之处,还请李公子见谅。”
  他说罢,竟朝郁梦离轻轻一揖,那模样竟还极为潇洒。
  郁梦离浅笑道:“容太傅有礼了。”他这么一说便是接受了容景遇的道歉。
  天顺帝却看了容景遇一眼,眼里已有一分不悦,只是他见明云裳和容景遇好像又失和了,他的心里又有三分高兴。
  天顺帝含笑看着众人道:“看到你们如此相互敬重,朕心甚慰,李正听诣!”
  郁梦离跪在地上道:“李正接诣。”
  天顺帝朗声道:“李正得田院长之才,又熟读《定国策》,朕特封你吏部侍郎,辅佐谨相!”
  “谢主隆恩!”郁梦离行了一个大礼道。
  明云裳想起她之前做官之时便为相,那是因为她解开了三把锁,而郁梦离只凭一本书就做倒吏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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