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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的萌宠小妻养兽成妃 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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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瞧着这位古灵精怪的孩子,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刚才那嗓子不是好好的?怎么会说哑就哑。
    赵太傅拿起藤条用力一拍,“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当着圣贤的面撒谎,难道以前就没人教你说实话吗?”
    如今的席惜之脸颊都羞红了。
    要听实话,那么她就说实话,不过气死人,席惜之可不偿命。
    “我不认识字。”
    这五个字犹如重锤子,一捧朝着众人的头敲下。
    赵太傅最先回神,吹鼻子瞪眼,“不会?那你来太傅院做什么?莫非霸着一方桌案看戏吗?”
    席惜之无辜的扑眨眼睛,“就是不会,我才来这里学识字。难道这里不是学习的地方?还是说这里不是太傅院,我走错了地方?”
    席惜之一派天真无邪的眼神,看得众人反而不好意思。
    而赵太傅却被气得半死,以前送来太傅院的孩子,全都启蒙了,真没有遇见一个字都不认识就把孩子往这里送的人。
    “你!”赵太傅大声叱喝了一个字,就说不出来话。直到他休息了半响,才又继续开口,“你既然不识字,那么刚才本太傅问你的时候,你说懂了是怎么回事,还装嗓子哑?做人就必须坦诚一些,难道这些道理你也不懂?”
    席惜之认真想了一会,“我懂。可是我没有说错话,您说的话,我都听得懂,只是不懂书面上的字。至于装嗓子哑?这事我倒做了。”
    席惜之秉着敢作敢当的精神,一开口全都交代了。
    赵太傅仍是气,抬起藤条就说道:“既然知道错,那么就要罚,你过来。”
    席惜之望着那根藤条,犹豫了半响,最终走过去。
    “手伸出来。”
    席惜之照着吩咐,伸出白嫩嫩的手心。
    啪……
    重重的一藤条,抽打在席惜之的手心,立刻泛出红印。
    一屋子半大的孩子全吓得缩紧脑袋,只有安云伊一个人静静往这边看。
    席惜之此时此刻心里边,只有一个念头!果然是天道循环,迟早有报应。昨日才是她打安弘寒的手心,今日就被一个太傅给抽打回去了。
    “这一鞭,是教你怎么做人。”
    “第二鞭,是教你诚实可信。”
    啪……又是响亮的一声。
    “第三鞭,是教你不懂就莫装懂。”
    “第四鞭,是教你不得冲撞师长。”
    ……
    记不得挨了多少次鞭,反正席惜之的手心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疼。
    好几次想抽回手,可是一想到安弘寒,席惜之又忍住了。她总不能仗着靠山大,就处处开后门弄特权吧。尽管安弘寒不会反对,可是她还要脸面。
    赵太傅不亏是教书的人,脑子中打人的理由一大堆。
    抽打到第二十七鞭,他才收了手。
    “这只是一个教训,下次若敢再犯,本太傅就加倍罚你。”赵太傅五十多的年纪,打了这么久,反倒把自己也累坏了,摊在椅子上喘息。
    席惜之看着皮开肉绽的手心,咬紧了牙,缓缓合拢。手心阵阵的发疼,火辣辣的感觉折磨着席惜之的神经。
    赵太傅打累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道:“今日的课,就到这里。若是有什么不懂,就私下问本太傅。”
    他一摆手,所以的孩子都蜂拥而出。
    席惜之彻底傻眼了!她来这里半天,除了挨一顿毒打之外,一个字都没有学会。就算那顿毒打算是交学费,那也太不划算了。
    于是,求知欲极大的席惜之往前走了两步,“赵太傅,我想学认字。”
    赵太傅一口气没顺过来,又气背了过去。
    “如此简单之事,难道你家中没有人给你请夫子吗?”赵太傅向来教导的都是那些治国大道、处世为人之道,从来没有教导别人识字。因为送来这里读书的孩子,都是识得字的人,所以根本不用他忧心这一点。
    他一提起家中之人,席惜之立刻想到了安弘寒。至少在这个世界,她只认识安弘寒,而且同吃同住,应该算一家人吧?
    所以如实说道:“我家里人,就是把我送到你这里来识字。”
    赵太傅没反应过来,随后一想,“你家里人是谁?”
    “安弘寒。”席惜之一五一十说道,根本不顾对外人造成的震撼。
    赵太傅靠着椅子,险些摔倒,紧紧按着扶手,才勉强没有摔下去,“是……是陛下?”
    “不就是他送我来的吗?”席惜之仍旧天真无邪的说道。
    赵太傅想死的心都有了,心中猜测,该不会这个孩子是陛下哪儿来的私生女吧?瞧席惜之七八岁的模样,倘若是陛下少年时期留下的种,那也极为有可能。
    “你和陛下什么关系?”赵太傅结结巴巴问道。
    席惜之张开就要回答,可是没等她吐出一个音节,外面的林恩已经风风火火冲进来了。
    林恩瞅见赵太傅先是点了个头,然后问道:“小祖宗,怎么样?可学会一丁半点?赵太傅可是皇宫里最好的太傅,从他这里教出去的人,都是国之栋梁。”
    这一声‘小祖宗’震得赵太傅手脚冰凉。见林恩对席惜之的态度,真是那么一回事,吓得他再也吐出一个字。
    “什么都没学会。”手心很疼,可是席惜之仍旧装出一副无事的神态,淡淡回了一句。
    林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安慰某只小孩道:“没什么,哪儿有人第一天就什么都懂了呢。我们先回盘龙殿,估计陛下也快回去了。”
    席惜之应了一声,跟着林恩从大门走出去。
    赵太傅望着那抹身影离去,心中咯噔咯噔的跳。虽说他们这群太傅用藤条打学生是常事,可是……如果对方是陛下的女儿,那就另当别论了。先不论身份,就说以陛下那个性子,能够善罢甘休吗?
    于是在今日之后,皇宫又掀起一片轩然大波。各种关于席惜之是安弘寒女儿的流言,传得到处都是。
    席惜之刚踏进盘龙殿的殿门,就看见一袭龙袍的安弘寒,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磨磨蹭蹭走过去,席惜之伸手想从桌案上捞一块糕点,可是手伸出去一半,又缩了回来。手心红彤彤的伤势,阵阵发疼,提醒着席惜之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
    “学到什么?”安弘寒抬头问道。
    席惜之尴尬的站在原地,思索着该怎么告诉安弘寒,赵太傅那套课程不适合自己。其实席惜之实在没有必要跟着赵太傅学习那些道理,因为前世的时候,她已经学过不少。尽管,几乎都快忘记了。
    如今她最需要学习的事情,那是识字。
    林恩帮忙打圆场,“陛下,她才第一日去太傅院,想必也没学到什么。第一日嘛,都是用来熟悉环境的。”
    席惜之把手背到身后,让人看不见。
    安弘寒抿了一口茶,从林恩的话中,抓出主要意思,“一点都没学到?”
    席惜之光明正大的承认,点了点头,“赵太傅所说的那番话,不适合我。”
    关于治国之道,她用不着。
    她只需要一颗平静的心,加以修炼,总有一日会飞升,然后与师傅相见。
    “此话怎讲?”安弘寒抱住小孩,让她坐进自己怀中。
    席惜之最开始会难为情,可是到了后面,也就渐渐习惯了安弘寒的怀抱。
    “我不识字……”席惜之说道:“赵太傅讲的都是一些道理,这些我暂时不需要。”
    “说的也是。”不知道安弘寒想到什么,纯黑的眼眸闪了闪,道:“那么明日别去了,朕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习字。关于去太傅院的事情,等你认完字再说。”
    安弘寒的时间何其宝贵,而如今为了某只小孩,竟然舍得抽出一个时辰。
    林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陛下了,至少在他眼里,陛下对小女孩的宠爱,早就超过了其他任何事。以前捧在手心的鳯云貂,失踪两三日了,陛下也不闻不问。
    “你教我?”席惜之重复了一遍,有点不确定。
    “朕教你,难道有什么不对?你可是朕养的。”安弘寒冷酷无情说道,这话顿时惹来一大群宫女太监的遐想。
    什么叫做朕养的?
    养的情人!女儿!还是媳妇?
    林恩也愣在其中,猜不准陛下的心思。
    而席惜之听来,却是极为有道理的话。既然有安弘寒教她认字,她就不用每日早起去太傅院。况且,总觉得赵太傅讲课的那套,根本不适合她用。
    就好比……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连话都不会说,你却非要去读劳什子文章。这样跨级别的学习模式,并不是任何人都能适应的。
    “这样也行。”劳烦自家人,总比麻烦别人好得多。
    安弘寒见小孩同意,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庞。
    肥嘟嘟的,捏着非常有手感。
    可是席惜之却不乐意,谁愿意自己的脸,每日跟面粉似的,任由别人搓捏揉啊?趁着安弘寒想要再次下手的时候,席惜之迅速移开了脸庞。
    “林恩,传膳。”安弘寒没有忘记答应过小孩的事情。
    当清一色貌美宫女端着菜肴上来,席惜之第一眼就看见香喷喷的凤金鳞鱼。鱼肉炸得金黄酥嫩,远远闻着,就有一股飘香。席惜之食指大动,看着宫女把菜摆在桌子上。
    席惜之想去拿筷子,手指刚弯曲,就引起伤口一阵疼。手心并没有出血,可是却有一大团淤青。
    不想让安弘寒看出破绽,席惜之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安弘寒看出她的表情有异样,沉声问道:“不合胃口?”
    但是这些菜,全是他吩咐御膳房照着某只小貂的口味,精心制作出来的佳肴。所以可以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平常最爱吃美食的小貂,怎么会见到美食,却不动心?
    安弘寒思前想后,回想起以前太后那件事。小貂因为受伤,也是茶饭不思。
    因为如今席惜之已经幻化成人,个头大了不少,所以安弘寒检查起来,有点不方便,只能先询问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又或者心情不好?”
    前面一句倒是对了,但是席惜之仍旧摇头,“突然没胃口了。”
    当然这只是假话,实际上,她不知道有多想吃鱼。嘴里馋得都快流出口水了……
    席惜之眼神闪烁,想瞒过安弘寒这个狐狸,明显不可能。
    安弘寒筷子一搁,再次重复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席惜之闭口不言,“真的没事。”
    不过就是被太傅打了手心……虽然有点疼,但是并不是大伤。况且她才第一天去太傅院,如果被安弘寒知晓她被打了手心,估计还不知道要怎样耻笑她。
    “林恩,你说。”安弘寒转而问林恩。
    林恩愣了愣,他一直呆在太傅院外面,所以也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
    “陛下,奴才不知。不过奴才进去接人的时候,看见她正在和赵太傅说话。”林恩如实禀告,不敢有所虚言。
    安弘寒的目光越发阴沉,隐隐有爆发的趋势。突然拉过席惜之的手心,掰开一看,原本白嫩嫩的手心,红了一片。从伤痕来看,是藤条所打。
    在皇宫里教书的太傅,都被给予了一些权力。比如学生不听话的时候,可以选择打藤条、罚站、蹲马步等方式,让学生变得更加安分守己。
    但是看着这些伤痕,安弘寒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他都舍不得伤席惜之一根汗毛,然而却被别人打了,你说,他该有多愤怒?
    席惜之低下头,有点心虚,“如果你想笑就笑吧。”
    开课第一天,就被太傅教训,传出去可不就是一个笑话?某个爱面子的小孩,顿时缩成一团,恨不得变成小貂的模样,藏进安弘寒的怀中,让所有人看不见。
    安弘寒怒得一拍桌案,阴狠狠道:“谁敢笑,朕就割了他的舌头。”
    整个大殿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安弘寒拉着席惜之的手来回检查,吩咐林恩去拿伤药。
    “赵太傅为何打你?”安弘寒尽管愤怒,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赵太傅为人比较严谨,对待学生更是出名的严厉。只是明知道席惜之是他送过去的人,竟然还敢打她藤条,这就太不给安弘寒面子了。
    席惜之把赵太傅教训她时,说的二十七条罪名,全部告诉了安弘寒。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学着那个老头老气横秋。



☆、第十三章

    “是吗?”安弘寒冷冷反问一声,手中握着的茶盏迅速龟裂破碎,咔咔咔的声音,充斥整个大殿,“朕倒是没有发现你有这么多缺点,赵太傅才见你一面,就能列出二十七条。”
    谁都能听出陛下话中阴森森的寒意。
    这赵太傅也纯粹是活腻了找死,这位小祖宗明显是陛下的心头肉。你夸她还好,那么陛下肯定会高兴。可是赵太傅却往刀剑口撞,不知死活的说出席惜之二十七条缺点。损席惜之的同时,把陛下也给得罪了。
    而且其中有许多缺点,都不成立。
    试问,有谁听见自家孩子被骂了,还高兴得起来?没骂回去,那还算讲道理的。
    “林恩,宣赵飞易来盘龙殿。”安弘寒连名带姓的说道。
    席惜之望着自己的手心,有点尴尬的说道:“你想为我报仇?可是赵太傅教训我,也是常理。”
    最开始确实是她扰乱课堂,而后也真真切切说了谎。
    安弘寒可不这么认为,“凡是朕的东西,除了朕,其他人皆不可碰,更别说打。”
    握住席惜之嫩嫩的小手,安弘寒拿过伤药,为她涂抹。看着一道道伤痕,印在她的手心,安弘寒更加气愤。
    找了一块丝帕为席惜之简单的包扎,安弘寒极为认真的看着席惜之的伤势。
    这种小伤,通常隔不了几日就会自动消失。
    可是再小的伤,出现在席惜之身上,安弘寒都难以抑制怒火的燃烧。
    “赵飞易倒是下得了狠手,朕的人也敢动。”
    安弘寒所说的每一句,总是引人遐想。
    周围的那群宫女太监,早就不知道想到哪个地方去了。朕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席惜之收拢手掌,尽管不把伤势露给安弘寒看。肚子咕噜的响起,席惜之抬起另外一只手握住筷子。刚提起来,伸出去夹菜,两只筷子就从席惜之的指缝滑落。普通人很少使用左手,所以夹菜的时候,总归不方便。
    看出小孩饿了,安弘寒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两支筷子,挑完鱼刺后,将鱼肉送到席惜之嘴边,“吃。”
    安弘寒虽然是出于好意的喂菜,可是那一脸的气势和威压,倒像在逼席惜之吃毒药一般。
    席惜之实在馋得受不了,张开嘴,就含住鱼肉,咀嚼了两下,觉得还不够,“还要。”
    享受着来自安弘寒的服侍,某个小孩眯起了眼睛。这副神态与她还是小貂的时候,颇为相似,看得安弘寒内心晃悠。
    众人看着陛下‘贤惠’的这一面,恨不得揉揉眼睛,瞧瞧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
    席惜之并没有想那么多,只顾着吃鱼,那酥嫩可口的凤金鳞鱼,早就虏获了某只动物的胃口。
    “陛下,赵太傅到了。”林恩迈着步子走进来,后面跟着已暮暮垂老矣的赵太傅。
    赵飞易一脸慌张,一路上想过许多对策,无非是怎么要逃脱自己的罪责。可是当他刚踏进盘龙殿,就看见向来对谁都冷着脸的陛下,竟然拿着筷子为那小孩喂食。
    倘若这一幕传出去,恐怕没几个会相信。可是这样的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
    赵飞易愣了许久,直到安弘寒大叱一声:“见了朕不行礼,莫非赵太傅也把所学的诗书礼仪丢了?”
    安弘寒这话带着明显的刁难,那一双犹如雄鹰般犀利的眼神,更是让人看了,就生胆怯。
    赵飞易双膝跪地,四肢匍匐。“叩见陛下,刚才是微臣一时分神,求陛下饶恕。”
    赵飞易在皇宫中教书多年,多少见识过大风大浪。第一次看就陛下如此宠爱一个孩子,除了惊讶之之余,全是担心害怕。
    今日那小女孩离开的时候,赵飞易就知道自己捅娄子了!
    瞧瞧刚才那一幕,陛下多么‘柔情似水’!能够让堂堂一代帝王亲自喂食,那样子的身份怎么会低?心中更加坚信这孩子肯定是陛下所出。
    安弘寒仿佛没有看见他的慌张,问道:“赵太傅可知朕找你,所为何事?”
    席惜之吃完了整条凤金鳞鱼,左手又拿了一块糕点,往嘴里塞,当做饭后甜点。
    手心是疼,不过席惜之并没有真正的生气。因为以前师傅常说,严师出高徒,黄荆棍下出好人。当年修仙的时候,席惜之偷懒的时候,师傅比这老头狠多了。
    “微臣惶恐,不知陛下所指何事。”赵飞易装傻充愣。
    席惜之暗中扯动安弘寒的衣服,“事情没那么严重,这样子的伤,养两日就好了。”
    而且瞧赵太傅都一把年纪了,就算安弘寒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几年,还不如让对方好好过日子。
    可是安弘寒却不这般想,不顾席惜之的劝说,冷冷斜眯起眼,漫不经心中带着一丝薄凉,“赵太傅,听说你今日教育了这孩子?”
    哪儿是听说!仅仅是听说的话,安弘寒哪儿至于把人给叫来。
    赵飞易心中大叹一声,早就知道纸包不住火,硬着头皮说:“微臣只是尽自己本分,教育了不听话的学生。”
    这番话,说得倒有几分气节。
    可是没有人会真正的站到他那边,瞧瞧席惜之手心的伤!若是轻微教训一下,那就罢了,可是那手心红得就跟火烧过似的。哪一个为人师表的太傅像他这幅模样?打起来,一点不手软。
    林恩也看着心疼,心中大骂赵飞易人面兽心。
    安弘寒拿起丝帕,为席惜之擦掉嘴边的糕点渣子,看也不看赵飞易,“赵太傅知道朕最忌讳什么吗?”
    安弘寒一味的绕圈子,让赵飞易有点摸不清脑袋。
    就连席惜之也泛着模糊看他,“你忌讳什么?”
    席惜之为什么会这样问?还不是怕万一不小心触怒了安弘寒,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让安弘寒说出来,自己心中也能有个底。
    赵太傅吓得冷汗连连,“微臣……不知。”
    安弘寒冷冷一笑,明明是发出的笑声,却带着刺骨的冰冷。
    “朕最忌讳有人敢碰朕的东西!”安弘寒声音越发冰冷,凉得人心里发寒。
    席惜之和赵飞易都同时一惊,保持着沉默。
    席惜之当然知晓安弘寒的性子,这个人动手的时候,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而且上位者的地盘意识都极为强烈,这一点非常像狼群的狼王。他们天生有着自己的骄傲,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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