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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璧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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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然而本宫蒙皇上隆宠,又诞下龙儿,就不能不为皇上和本宫的孩子着想!如今本宫心中只有皇上,所为一切也都是为了皇上,本宫问心无愧。四殿下温和守礼,于皇上孝顺,于本宫尊重,于麟儿友爱,你凭什么血口喷人,说这些混账话诬陷本宫与他有私?你……”

“呵……”冷笑一声,聿肃睿涯阴着脸道:“我警告你,莫再耍这些小花样。我有重兵在握,便是父皇也要忌惮三分,聿肃睿铮能奈我何?这玉凉迟早是我的,到了那时……你,仔细了!”说罢,拂袖从后门离去。

擦肩而过之时,用只有百里莘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小美人,戏演得不错……只是那孩子,当真不是聿肃睿铮的?”嘴角上扬,不待百里莘反应人已飘远。

百里莘咬牙暗恨,这人不按之前的约定对戏,信口编出这一句,却必然在聿肃悯心中埋下了猜疑,日后自己不知要费多少精力解释才能说清。他是故意的!

贵金早已惊的说不出话来,瞧着皇上额上青筋暴起,手一次次攥成拳,脸色愈发阴鸷,生怕一个出错便成了替罪羊。心中暗道:这七殿下,也太大胆了!

聿肃悯气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良久,“啪”一掌拍在门板上:“逆、子!”

“小泠儿……”

别院书房的门板“哐当”一响,颜少卿、柳非言齐齐抬头,俱是一脸无奈。

“烦劳您老人家先把面具撕了。”柳非言秀眉微颦,别过脸去。

“啊……”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聿肃睿涯”的模样,雪涧笑嘻嘻拍了拍脸:“我寻思这小子长得不错,虽不及我,到底也比你旁边那位现在的样子养眼多了。你怎生这般不待见人家?”抬手将人皮面具揭去放在一边,星眸乱眨:“还是说,只有我这绝世之姿才入的了小泠儿的眼?”

颜少卿轻咳一声:“雪涧,说正事……”

“我给百里小美人和聿肃睿铮那小子找了点麻烦,谁让为了他们我洗这些颜料还要洗半天?”雪涧手上缠了缕黑发,不满地拽了拽。

“你……不会是说聿肃睿麟是他们两的孩子吧?”柳非言哀叹一声,抚了抚额。

“小泠儿果然聪明,聿肃悯的老脸怕是都要气青了。”雪涧大大咧咧坐下,举起桌上茶壶对口就灌,好不得意。

“看来你要做好准备,明日聿肃睿铮必然要兴师问罪。”柳非言对着颜少卿眨了眨眼,正色道:“不出意外,明日早朝聿肃悯会点高成领兵前去镇压梵笳之乱。我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梵笳已然牵扯进来,我不想他们的损失过重。”

“你说,南宫长岭是否确认了你的身份?”颜少卿眸光一闪,轻轻问道。

“父皇,梵笳之乱不可再拖延下去,儿臣请父皇速遣苏淡离领兵前往。”早朝之上,聿肃睿涯出班动本。

“南宫爱卿。

“臣在。”

聿肃悯淡淡开口:“你昨日举荐何人?”

“臣保举骠骑将军高成。”

“孤准了。着高成即刻领兵五万,速平梵笳之乱。”

“父皇?”聿肃睿涯疑惑地向上看了一眼,不明白父皇为何一夜之间变了主意。

聿肃悯冷冷扫了一眼仍跪着的儿子:“此事不必再议。退朝。”

宛京,太子府。

“别在门口傻戳着了,想说话就进来。”叶君镆正埋头处理天机阁送来的各处情报,眼角扫到门边一抹锦蓝衣角,淡淡开口。

“三叔。”叶皓昱板着小脸挪了进来。

“你倒是闲得紧。”叶君镆放下笔:“说,有什么事?”

“婶娘什么时候回来?”

一向倔强的眼神中竟夹杂了丝恳求,水汪汪地扎得他心中莫名一痛。

“一天问三遍,不烦么?”移开目光,重新拿起笔,低头冷冷道。

“三叔的妻妾不止一位,即便她不在,也有凌侧妃、舒良娣、明瑟曼音良媛陪着。可皓昱的婶娘,只有一位。婶娘她,什么时候回来?”稚嫩的童音透出僵持的固执,再往下,竟带了分颤抖:“是你不愿让她回来、拦着她回来对不对?相府的人几乎死绝了,你怕她回来之后与你置气?若非如此,婶娘家的沉冤已雪,她为何迟迟不归?”

“还是不懂规矩。”“啪!”手中折报重重一合,叶君镆寒声唤:“久恕,领他出去交给常川,将六合拳全部学会练熟才准休息。”

“她当初为救你连命都不顾,你……”被久恕固住的小人儿不住踢腾,依旧不停地聒噪着。

“够了。”折报上的字仿佛白纸上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墨渍,他再难看清到底呈报的是什么事。站起身,负手走到窗边,停住。二月小雨淅沥,雨丝从明瓦上连成了线地滑落,仿佛一道做工精致的水晶帘幕。白衣广袖,那张清丽绝伦的容颜离自己越来越远。一年之前,她题诗后黯然弃笔,离去得孤傲而决绝。他不曾相留。

断楼说,她问:“交易一事,虚情假意也就够了,还谈的什么心意?”

断楼说,她问:“既选定了天下,日后美女如云,何必执意要我的心意?”

断楼说,她问:“我在边州城外几乎力尽战死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他凭什么要我领情?又凭什么要我接受他的心意?”

红衣肖像、九尾凤佩、烟雨荷塘。身外之物,无论她接受与否,他谈笑自如,给得大方。便是她不领情,他也不曾生气。给不给是他的事,接不接受是她的事,他有信心,他给的,她便一定得要。渐渐的,一切仿佛变了。鬼使神差,他冒着生命之危为她采了月见草,不顾重伤之身跳下洛水救她,亦会为被拂了心意恼怒不已。笑世人痴傻,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真情只是一厢情愿地给予,不求任何回报?自私贪婪,是人的本性。真正的感情,需是真心待真心,真心换真心。而他,终还是动了真心。是以再不能容她平淡无波,心如止水。满室狼藉,两半碎玉,她道:“受不受你的恩,也并非全然由不得我。叶君镆,你究竟还要逼我到什么田地?”他心凉意冷。原来,所有一切,在她看来不过是苦苦相逼。

他知道,她命途多舛,所求的,只是一份不含杂质的感情。而他与她相遇的时间,他与她各自的身份都决定了,这些他无法给予。他能给予她的,终究只是帝王之爱。他给得辛苦,她却嗤之以鼻的帝王之爱。

“这世上总归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想要,我不给。如是而已。”不用面对面,自己都能猜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边微嘲的笑容,明眸中冷清的目光。他想给,她不要。他想要,她不给。

“如果她肯回来,便是再受父皇一掌,我也绝无半句怨言。”淡淡开口,眸光深邃,却是沉沉的无奈:“只可惜,她,不肯。”

她不肯。她问凭什么。她道她不给。好一个如是而已!

叶皓昱噤了声,迷惑地看着窗边那一抹挺拔落寞的背影——这是,三叔?

总作情浅留笑人前故潇洒。

几时起,提起这个誓言,已不如当初坚定无疑——“儿臣发誓,此身此心,只许天下!”

第七十七章:吹彼棘心

月明星稀,巡营的士卒提着灯笼四处走动查看,岗哨们手握长枪站得笔挺,皆是丝毫不敢懈怠。

主帐之中仍亮着灯火,舒尹站在沙盘之前,听身边之人指点攻城之策,连连点头,眼中毫不掩饰敬佩之色——昔日英雄宝刀未老,也难怪能教出一众贤徒。江氏兄妹武学上的造诣和兵法上的精通,除天生禀赋,也是得此人精心栽培之故。当下诚恳道:“之前我还懊恼参不透非言留下的锦囊,有负她一片苦心,如今我方知晓,非言的锦囊本就是留给前辈的。容晚辈多嘴一句,您分明一直记挂着她,又因何不肯见她?”

慕燕怀一滞,良久,方苦笑一声:“我有何面目见她?若不是我当初一念之差酿成大祸,也不至于害得边州三十万将士埋骨,他们兄妹险些丧命,更逼她亲手射了卫谦一箭,逼不得已受制于叶君镆。她虽言不怪,我却如何能够心安?唯有尽寥寥之力助她完成心愿,日后泉下相遇,也方能对大帅和夫人有一个交代。”

自当日在别柳山庄被江泠璧一语点醒,他满心悔恨,无颜再执掌风陵骑,遂将风陵骑全交由江氏兄妹主管,自己只身前往边州,在战死沙场的将士墓前长跪三日,而后变装易容、改名换姓留在边州协助江清懋操演兵马。直至之前从江、萧二人处听得只言片语,猜出江泠璧欲用梵笳之力,于是又辗转前往梵笳,向舒尹坦言自己的身份,助他训练梵笳兵卒。这一住便是数月,很得梵笳民众的敬重。

舒尹理解地点了点头,心中暗叹。其实江泠璧早就对师父的行踪了如指掌,江清懋也知那凭空出现见识卓越的门客是何许人也,只是他兄妹二人理解慕燕怀的心情,俱不点破而已。前番江泠璧前来见舒尹商量做戏假战之事,曾前去拜谒,只是慕燕怀闭门不见,终究无奈而归。临走之时留给舒尹一份日后攻城夺地的锦囊,告诉他只需依之而行。舒尹虽然悟性极高,到底见识不足,担心损失过重,请出慕燕怀同行督阵。

慕燕怀展开锦囊一看,抚掌叹服:“这孩子生了一颗玲珑心,她留的战策都是针对我连月来操练兵马的套路而设,严丝合缝。”是以梵笳这些日子连连攻下玉凉城池,却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江远遥沉冤得张、平凡昭雪的消息传到梵笳,慕燕怀感极而泣。梦中又见烟柳画桥,江南雨帘中,她绿色衣裙纤纤玉立,挽着英武俊毅的江远遥。名目盼顾仿佛春江碧水,温婉一笑轻声道:“燕怀,这些年多谢你照顾清懋和泠璧,还有那十二个孩子,我与夫君感激不尽。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我已找到心心相印之人,无法报答你的盛情,请你原谅。如有来世,愿你我不曾相识,你能遇到一个将你放在心上的女子,携手恣意江湖、安平一生。”

江远遥亦朗声道:“慕兄,你我屡次出生入死,早已情如兄弟。江远遥今生难报你的情意,只能道一句大恩不言谢了。断肠谷一战,此生酣畅淋漓莫过于此。来世相逢,煮酒再战一场,你看如何?”

慕燕怀眼中湿润:“是我,对不起你们。”

“慕兄不必如此。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江远遥上前一步轻捶慕燕怀一拳,言语间满是宽慰与信任。

“燕怀,无论如何,”柳含烟与丈夫相视一笑,轻轻却坚定地说道:“你是我与夫君这一生最好的朋友。”

“来世再见了!”

雨幕如烟,桥边却再没有那一双璧人的身影。只余风动柳摇,绿意盎然。

他呆呆伫立片刻,只觉得如烟往事是一场虚空大梦。

梦里盘缠日久,醒来终辞绿衣。

柳绿如烟,乱花迷眼。好一出三月江南!他长啸一声,已是释然。

愿做江湖不老客,半生已矣半生开。

下定决心,待赎了罪过,他便回到属于他的江湖,开始新的生活。

合目片刻,神情已浸了七分慈祥:“清儿和湘泪过得美满,我便放心了。只是璧儿这丫头,寒毒缠身、心脉劳损,又还是这般劳心,唉……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师父放心不下我,难道我便能放心得下师父?”清音浅笑,柳非言一身宝蓝色长衫掀帘入帐。

“璧儿?”慕燕怀一愣,柳非言已在他身前拜倒:“慕师父一向可好?”

一把拉起她细细端详,见她虽如先前一般纤弱单薄,面上却透出淡淡红润,气色精神颇佳,诧异之余心下很是欣慰。“你怎么来了?兰都那儿不要紧么?”

“高成领兵挂帅,大概再过两三日也就到了。我先来看看情况,以便去他帐中好做安排。”

南宫长岭躺在床上还不曾合眼,只觉窗外黑影一晃,吓得忙支起身子喝问了一句:“谁?”

身侧二夫人被他吓得也睁了眼,犹带几分迷糊:“老爷,怎么了?”

借着月光看去,一个纸团静静躺在地上。“没事,你睡吧。”长出一口气,南宫长岭眯眼等了等,见没有其他动静,翻身下地将纸团捡了起来,走到窗边,借着清明的月光展开一看,霎时觉得手脚冰凉,惊惧不已。

潦草的字迹,不过短短两句话——“柳即江女。扣而撼叶。”

是谁?这是好意提醒,还是又一个局?南宫长岭推开窗望了望皎洁的明月,嘴角边牵起一个老谋深算的阴沉笑容:无论如何,待我先查实了柳非言的身份再做打算。若你真是风圻太子妃,真是江远遥的女儿,以为入我玉凉如入无人之境,那便是大错特错!我倒要看看,叶君镆对你纵宠到什么地步。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是否会犯帝王家的大忌。

“殿下,断楼那边情形如何?”东篱斋中,逸梅行礼已毕,落座问道。

“少卿留在兰都与聿肃睿铮、南宫长岭周旋,澜冰人在高成营中。”叶君镆端茶轻啜。

“殿下。”逸梅皱了皱眉:“恕臣直言,殿下不觉得太子妃与梵笳接触得太过频繁了么?她与舒尹本就有交情,梵笳人也都记得‘柳非言’的恩情。在殿下的棋局中梵笳已成一子,若这枚棋子临阵有变可就不妙了。”边说边扫了一眼叶君镆的神情,见他不为所动,心一横道:“断楼也多次回禀,太子妃的行动时常避着他,倒是与颜少卿常在一处谋划。颜少卿来历不明当真可信?太子妃对殿下从未放下过戒心,也从未真心相待,殿下难道不觉得,这次对太子妃的约束太少?以太子妃的心智,殿下就不担心给自己埋下了祸患?”

“先生,你言重了。”叶君镆神色不变,依旧冷冷淡淡:“一介女流,值得先生耗费这么多心神?便是她的确与舒尹有交情,舒尹乃一族之长,轻重权衡不是不知,不会弃风圻与梵笳的盟约于不顾。无论如何,澜冰都是太子妃,先生这番话已然失礼,不必再提。”深深看了逸梅一眼,徐徐道:“至于那颜少卿,确有惊世之才。只是孑然一身,我尚未拿捏到他有什么弱点。此人……暂时不能动他,待日后再议。”

“可是……”逸梅不服,刚欲辩驳,叶君镆却抢先一步开了口:“先生,澜冰不会做出于国家不利、于我有损的事情。请你莫要为难她。”

他用得虽是“请”字,语意里却有了警告的意味。

“逸梅僭越,还有一事要请教殿下。”逸梅眸光一闪:“太子府,需要一位世子。”

“不是有皓昱么?”叶君镆微皱了眉,极不喜他提起此事。

“殿下知道臣的意思。您已近而立之年,膝下依旧无子。恕臣说句大不敬的话,殿下出征在即,沙场之上若是有个闪失,连个后继的人都没有!之前是皇上与丞相有约不假,然而现在情形不同。一则太子妃寒毒缠身,难以诞下健康的龙子;二则丞相已有归隐之心,对殿下构不成威胁;三则江清懋袭得兵马大元帅之职,他心中是否能放下芥蒂还未可知,殿下不得不防……太子妃亦不会介怀,请殿下再勿让侧妃、良娣、良媛服食避子药!”

叶君镆面色依旧无波,一双幽黑的眸中却是波涛翻滚。“太子妃亦不会介怀。”是了,她怎会介怀?她巴不得他们之间的羁绊越少越好,全然无视他的用心。罢罢罢!一语惊醒梦中人。可为何,他还是不理智地想做无谓的坚持?“先生说的我记下了。”模棱两可的答复,似有些心不在焉。

逸梅头垂得更低,琥珀色的双眸晶亮冷酷。殿下,逸梅先前还有几分犹疑,然而如今,却分毫不悔。您实不该陷得如此之深!先前是我疏忽,满心以为您可拿捏好分寸。如今,她竟已影响到您的判断了!那个我熟悉的冷静睿智、不会受私情影响的殿下呢?一而再再而三,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殿下狠不下心,我便要逼殿下您下定决心!逸梅身为谋臣,心中只有殿下和殿下的大业。任何阻碍了殿下前进道路的人,逸梅都会替殿下一一扫去。天机营的众人与我都是一般心肠,没有人可以伤害殿下!即便殿下日后怪罪,逸梅,纵死无悔。

玉凉,兰都。早朝之上,聿肃悯阅罢折报,向下俯视了一圈众臣,捋须而笑:“前敌捷报频传,先前失去的城池高成都重夺了回来。梵笳伤亡惨重,节节败退。照这样看来不日便可结束战事。南宫爱卿,你举荐的这位骠骑将军,可是没给你丢脸啊。待其凯旋,孤要重重封赏!”

“陛下洪福齐天,我玉凉自得天佑。高成食君之禄,为陛下分忧乃是他分内之事。臣替他谢陛下隆恩。”南宫长岭恭谦对答。

聿肃睿涯紧抿了唇,冷冷轻哼一声:“小人得志。”

“七弟,高将军在前方浴血而战,你坐享其成也就罢了,还这么说人家未免太刻薄。”聿肃睿铮面带得色,摆出兄长的架势:“再者说,让父皇听见,可就……”

“哼……”聿肃睿涯别过脸去,抬起头看了一眼聿肃悯,神色复杂。父皇的态度转变得实在太快,直叫他措手不及。归根究底就是从那一日父皇一夜之间选定高成为主帅开始。之前聿肃睿铮和南宫长岭联手打压他,父皇还会从中周旋,对自己到底还是有几分偏疼的。然而自那日之后,看父皇的意思竟仿佛对自己不满似的,几次官吏调任清洗去自己不少臂膀。究竟是哪一步错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几次欲探个明白,无奈这一次父皇近身宫人们的嘴都格外紧,套不出一句关键。只隐约听得那一晚,皇贵妃百里莘住着的长福殿莫名消失了好几名宫娥太监。莫非……又是百里莘在作祟?这该死的贱人,究竟又说了些什么!

心绪纷乱,一方面懊恼当初将百里莘送入宫中,一方面又难过父皇的态度,觉得自己委实冤枉。皱了皱眉,心下盘算着,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自大皇兄聿肃睿煦病故后,聿肃睿铮与自己便一直不睦,你来我往数次,各有胜负,大体势均。这一次自己却始终处于劣势,甚至连原因都知晓不了,除非聿肃睿铮得了高人点拨。等等,风圻江远遥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得以平反,赵彦被处决是情理之中,可馥魑,不是南宫长岭的人么?梵笳自上次攻城之后一直休养生息,与玉凉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好好的兴兵夺城?高成才去几日,便能将士气正足的梵笳击退?

电石火闪,一个惊人的想法划过脑际,不由猛然望向聿肃睿铮——除非……真的会是这样么?他竟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风圻,究竟派了谁来?

“殿下,你……怎么了?”直至散朝下殿,苏淡离见聿肃睿涯一直盯着南宫长岭和聿肃睿铮的背影若有所思,走到他身边轻轻问道。

“阿离,你有感觉到什么不对么?”眸中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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