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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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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这……”宋太医支支吾吾着。
  “太医有何事顾虑,但说无妨。”皇后看出了宋太医的欲言又止,恐是御儿的情况不容乐观。
  得到了皇后的允许,太医便如实道来:“回禀皇后娘娘,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是不能解除王爷心中之结,只怕王爷这一世都不会再醒。”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般让皇后心头猛的一震,泪倾刻夺眶而出,皇后满是悲伤的望着双目紧闭的天御道:“御儿,你叫母后该如何是好,如今芸裳姑娘已去,母后到何处去给你找这解铃之人。你真这般狠心,弃这世间的种种不顾了么。”
  始料不及,天御对芸裳竟会动用真情。皇后真真是后悔莫及,早知今日,当初万不该将那女子留在府中,如此,便不会有今时之事发生。若这世间有回头药,她断不会再让此事发生,可是,一切都已悔不当初。
  残阳谷。一个风景如画,京城中赏日,观斜阳的最佳之地,这里亦曾是京城中无数鸳鸯佳偶相约之处,却因有人常在此见有鬼魅出现,随着传闻的广泛,这残阳谷便无人问津起来。
  传说这残阳谷中的鬼魅是一名女子,此女子因夫君战死沙场,最后连尸首也没有找回来,因思念夫君,女子忧郁成疾,后便投身在这他们初次相识的残阳谷中,再也没有音讯。有人说,那女鬼便就是那投崖自尽的女子,因怨气太深而化作成一缕冤魂,在那山林中,日日哭泣,不愿离去。此后便有不少为情爱而痴缠的女子在此投崖殉情。因此,残阳谷的传说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顶峰也多了一个名字,断情崖。
  唉,人的性命,怎是一个情字了得。
  日出日落,时语在残阳谷中已绕了三日,却未能绕出山中,而时语似乎已经习惯,变得麻木,也不再畏惧山林中的黑暗了。
  “这是什么破地方嘛,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啊……”时语朝着天空大声宣泄着自己心中的苦闷。
  “淼淼,静子,我好想你们啊,你们是不是也在担心我呢,呜呜……呜呜……”时语低声抽咽着,目光呆滞,眼底里满是落寞。
  “痛苦啊,何时我才能走出这片林子啊,我才十七,我不想这么年轻就死在这荒郊野岭啊。呜呜……”
  “难道我真的要沦落于此么?”时语垂头丧气,自言自语道。
  看着手中不知名的野果,时语每日都是靠这些个野果露水充饥,而心中的那份苦楚,早已经不堪一击了。
  虽是艳阳高照,但秋风过身,仍是让人感觉到丝丝凉意。
  菊香,何处传来了淡淡的菊香,那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吸引着时语寻香而去。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
  再往前一段路,满地的金黄映入眼帘,还有一栋小木屋,时语兴奋异常的朝着花海处拥了去,慌了脚上的步子,如蝶舞般,轻舞飞扬。
  站在篱笆外,时语扯开喉咙冲屋内喊道:“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半晌未曾见人来应门,见门是虚掩着的,时语便不请自入,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开门时语便见到了散落在地上的白绫,似被人剪断般,一股凉意窜上后背,时语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的颈项,蹲下身,将白绫拾起握于手上。
  “叮当”,一声脆响,一把做工极为精细的匕首掉落在地,时语好奇的拾起来看,金色的外壳,刻着难懂的图案,匕柄左右各镶着一块白玉,白玉里面还有一个字,御。
  御。为何自己看到此字会有心痛之感。撇开心中莫名的思绪,时语开始打量起屋内来,房间并不大,一明两暗,还有一间柴房,摆设很简单,日常必需品也一应俱全,只见桌上的积尘,这里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居住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人生活得如此复古,真是不简单,莫非,这里有什么绝世高人隐居在此?方圆百里,除去这栋木屋和一大片的菊花,除了树还是树。
  “哈,世间还真有这样的世外桃源啊,我不会是误入了什么风景区吧。”顾不得满身疲惫,时语胡乱猜测起来,唇边闪过一丝浅笑,时语继续道:“如果这里真的住着绝世高人的话,我一定要见上他一面,只是对不住了,高人,我可要先借用贵宝地先住上一段时间了,待到你回来,我再好好谢谢你了。”一想到那张温暖的大床,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时语就不由得乐开了花。
  只是为何,这里的一切竟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仿佛自己以前在此居住过。为何见到御字,心中竟会泛起涟漪,会有隐约的心痛,这感觉为何会如此的奇怪,自己见过么?或许曾经在梦境中见到过吧?时语不再由自己胡思乱想下去。
  虽是不请自居,但既要在此住上一段时日,那这屋子定是要好好收拾一番的,收拾房屋怎能没水呢,时语心想,既是有人居住,这附近定然有水源,果不其然,在木屋后有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时语用木桶提了水来,发现水居然是温热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高人实在是高,能寻得这么一处世外桃源不说,竟然连水都是温热的。思及此,时语对自己虚构出的高人心生敬仰起来,连她自己也爱上这个地方了。
  待屋子收拾干净,已是傍晚。残阳如血,映照在整个山谷上,异常美丽。
  或许是因为时语过于忙碌,所以无暇顾及身边如此之美的景色。
  来到温水湖边,将一身艳红的裳褪下,纵身跃入了湖中,时语如鱼得水般游得欢快。
  残阳如血,风景如画,水中人,冰肌玉骨,白净可人,在水中快乐嬉戏的她,定是不知自己的绝世容颜。
  换上了早先在房间找到的淡紫色衣裳,坐于湖畔,桃木梳在青丝上倾泻而下。时语唇畔浅笑,难得在此享受如此美好的时光。此情此景,倒是让她想起了五柳先生的《饮酒》,随口轻呤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呤完诗,望着日落的群岚,时语心情大佳,转而望向湖面,以水为镜,这一望,却惊得她失了手中的木梳,木梳落入湖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湖水照映出的面容并非她所熟悉的自己,时语慌了心,乱了意。为何,为何会如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是死了么,但为何活着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真实,捏自己会疼。
  镜子,那一面镜子,自从生日收到一面琉璃镜后,她便一直重复做着一个梦,梦里,自己照着琉璃镜,镜子里出现一张艳丽绝伦的脸,细想之下,那张脸的面容不就是自己如今这模样么,还有那衣裳,醒来后那一身艳红的裳,不就是镜子里那女子身上所着么。
  事实的真相竟是那么的可怕,不仅梦里如此,时语醒来后觉着奇怪,拿出琉璃镜来照的时候,真的就在镜子里看到了那女子。
  此地不宜久留,可如今是生是死,连时语自己也糊涂了。然而时语不得不安慰自己接受如今的一切,她要走出这里,她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证实这一切,说不定,真的只是个梦,一个荒唐的噩梦。
  时语收拾了几件衣物,也将屋内整理了一番,找来了干净的棉布,遮在了家具上。临走前,还带上了那把匕首,不管现在如何,在这深山绿林中,带了防身总是好的。
  时语本欲留书信一封,无奈,当看到各式的毛笔之后,她妥协了。关上木门,时语心中竟会有那么一丝不舍,仿若自己在这生活了很久一样。再不舍,不是自己的住处总归是要走的吧。
  经过菊花园,沿着一条明显被人踏过的小径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她走出了树林。
  越往前走这街上越是繁华,走了好一段路,之前的凄凉之感此时已不复存在。
  烈日当头,晒得时语头晕目眩,脚踩在大青石铺砌整齐的大街上,放眼四周,亭台阁楼,均是用木头砌造,各家商铺的招牌上,行云流水的书法,让人目不暇接。街上人群各异,粗布衣裳,绫罗绸缎,却都是古色古香的装扮,时语再瞧瞧自身的那打扮,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望着这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站在大街上,茫然不知去向,也全然不去理会身旁行人惊艳炙热的目光。且当自己是穿越了,既来之那便则安之吧,自己不是小说里面的女主角,穿越以后会有一个不错的家世,一个不错的身份,以及疼爱自己的爹娘。
  小说果然是小说,现实果真是残酷的多,即使在古代,也未见得有何不同之处,时语心中不禁又多了感慨。
  看太阳此时所在的方位,应当是中午了吧,在古代,时语连时间都只能靠太阳来推算了。
  该吃中饭的时间到了,望着街道两旁的各色小吃,她却只能是望而兴叹,时语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极力坚持着,在山林中的时候还能靠些个野果来维生,现如今,身无分文的她,所学专业在古代竟全无用武之地,望着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时语眼前一亮,如获至宝般欣喜,她见到一家名为风榈楼的酒家门旁贴着告示,招用店小二。兴许,自己可以有个落脚之处了。
  进到酒家门前,店小二便热情的逢迎上来,但见时语,惊为天人,竟忘了要招呼,原本声息鼎沸的酒楼顿时噤若寒蝉,半晌,均已石化的人才反应过来。
  时语来到柜台前,一四十出头的男子正在熟练的拨着算盘,嘴角有着合不拢的笑意,见人如此之多,生意定是极好的,也难怪掌柜如此了。
  察觉有人在跟前,掌柜的抬起头望向来人,活了几十载,竟还能有幸见得如此天姿角色,不由得愣了几愣,随即满脸堆笑的问道:“客官,几位啊?”
  时语道:“您就是掌柜的么?”
  此女子声音如同黄莺出谷,听来让人极是舒服,宛若一股清泉甜在心头上,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正是……”掌柜的好一会才恍过神来答道。
  “呃……我是想来贵酒楼当跑堂的。”
  “姑娘何出此言,莫要开这等玩笑,使不得,使不得。”来人人淡如菊,娇艳如花,如此出尘脱俗的天姿绝色,怎能吃得了这般的苦,做得了这等的粗活。
  “掌柜的,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掌柜见时语如此肯定,闻言更是惊讶,这女子居然较真了,“姑娘此等面貌,非富则贵,岂能容身于我这市井酒家,姑娘莫要再戏弄于我,你,还是走吧。”
  “掌柜的,我离乡背井,先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您就收留了我吧,我能吃苦的。”见掌柜一再推阻,时语一脸焦急,撩起袖现出自己的嫩白的手臂,表示自己很有力道。
  听闻时语如是说,掌柜望向时语细白鲜嫩的手,心里想着只怕是哪家的富家小姐,心血来潮,逗弄于他,还是不要答应的好。“姑娘,您还是且回吧,恕我实难答应啊。”说罢,掌柜的挥了挥手,示意她走人。
  时语失意的走出了酒楼,伤感着世态的炎凉,浑然不觉身后暗藏的危机。
  走着走着,时语竟体力不支,晕倒在地,被一直跟在她身后,贼眉鼠眼的两人给绑了去。
  “哈哈,这么可心的人儿,钉子,只怕是我们要发大财了。”一人朝着身后叫钉子的人眉开眼笑的说到,仿若此时已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塞在了他的手上。
  “哈哈,是呀,本想用迷魂香迷倒她,谁料想,她却自己倒了下去,看来,真是天都要助我们一臂之力啊。”钉子朝着前面的人说道。
  “是啊,钉子,美色当前,不如你我先尝尝鲜,如何。”前面的人不怀好意,色眯眯的说到。
  “诶,不可,若是破了身,价钱得少了一半不止,再说,这么绝色的人儿,只怕是三秋阁的花魁秋月都得让出名来,归她莫属了。”
  “若不是她背井离乡,又怎会成为你我的囊中之物呢。”
  语毕,两人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章三 如隔三秋
更新时间2012…3…6 12:46:20  字数:6190

 时语睡得昏昏沉沉的醒来,香棉软被被裹于身,甚是温暖舒服,粉红的纱帐安静的垂下,隐约可见帐外其它摆设。
  自己这是在哪?时语心中想着,却听见门吱呀一声响,有人端着东西走了进来,一略微肥胖的妇女来到她的床前,掀开帐帘,见时语已醒,露出一抹浅笑。
  “姑娘,醒啦!”妇女问道,随即揭开附在时语身上的锦被。
  时语本想问是否是她救了自己,却被妇女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到,警惕的一缩身子,窝到了床角去。
  那妇女见怪不怪道,“姑娘,莫怕,老身只是代你检查下身子。”
  “检查什么?”时语紧张的问到,有要脱光了衣裳检查的么?
  “姑娘,你慌什么呀,老身呀,只是查看一下你是否是女儿之身便可,又不会吃了你。”那妇女似是看出时语的慌张,一脸安慰状道。
  “女儿身,我好好的,干嘛要你检查啊!”时语反感道。
  “呵,姑娘怕是不知道,你此时身在何方吧!”妇女语带嘲讽和不屑,听得时语心中更是朦胧。
  “我这是在哪里?”时语反射性的问出一直萦绕在她心底的问题。
  “三……秋……阁!”妇女神色不以为然,缓缓的道出了这的名字。
  “三秋阁是什么地方?”时语冷冷的问,对面前的妇女全然没有了好感。
  “一个让男人逍遥快活,寻欢作乐,一日不来,如隔三秋的地方。”妇女冷冷的道出,确是极为的自信。
  男人逍遥快活,寻欢作乐的地方,那不是青楼是什么。
  时语惊呆了,双眸望向前方,失了焦距,怔怔的窝在床角里,任由那妇女剥去自己的衣裳,去做那所谓的检查。
  时语心中甚是清楚,三秋阁是为何地,更清楚,古代多少女子被逼良为娼,进了这青楼,便再是永无出头之日。不幸的是,初来乍到,自己也会遭此毒手。
  那妇女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神色,随即指向桌案道,“桌上有粥,你且喝着,老身先走了。”妇女说罢便走,任由床上的人儿发呆。
  逃!
  不逃,对时语而言,只是死路一条。逃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吱呀。门又声开了,时语回过神来,循声望去,只见一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妇人,扭扭捏捏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呦,闺女啊,你怎么还没喝粥呢,瞧瞧你这身子骨弱的,妈妈我瞧着都心疼,快,起身来将粥给喝了。”
  妈妈。那就是妓院老鸨了,那老鸨虽风华已过,却仍风韵犹存,只听那声音,甜得都能挤出蜜来,却也听得时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时语露出了一抹牵强的笑,若此处不是青楼,若她不是老鸨,时语或许真的会对她感激不尽。
  见时语笑,老鸨更开心了。“闺女啊,来喝点粥吧。”老鸨把粥端到床前,递给时语。
  时语真的是饿了,端过粥便急急的喝了起来。
  老鸨见时语此状,眼底竟闪过一抹于心不忍的神色,许是忆起了她自己的当年了吧。“慢点,别急,以后有妈妈在,就不会让你受饿了。”
  时语所学虽不能用在古代,却是个极聪明的女子,见过古装电视剧,青楼中的戏码,她自是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是行不通的,反而会被打得遍体鳞伤,识时务者为俊杰,一番思量后,时语道:“妈妈,这是青楼么?”
  见时语如此沉静的问出,老鸨心中一惊,不想,这竟是出乎在她意料之外。
  “这里是三秋阁,以后你便是我刘妈妈的女儿,只需喊我妈妈就是。”见时语对她没有戒备,刘妈妈说话倒也和气,“以后你就叫雨烟吧。”刘妈妈愠了愠神色说道。
  时语。雨烟。呵,那就这么叫着吧。时语心中自嘲的笑了笑。
  “雨烟谢过妈妈。”时语礼貌回道。
  “唉,乖闺女,你真是好。那你先好好歇着吧!明天你就该接客了。”刘妈妈见时语如此知书达理,笑得眉眼都挤到了一块去,本以为要为这女子大费一番周章,不料想,她却如此看得开,不哭不闹不叫,倒是让她省心来不少,当下便对时语喜欢的不得了。
  什么!明天!看来得想出一个缓兵之策才行。
  接过时语手中的瓷碗,刘妈妈转身欲走,却被时语叫住。
  “妈妈请留步。”时语轻声唤道。
  “雨烟,还有什么事么。”刘妈妈笑着道。
  “妈妈,雨烟自知资质太浅,不通琴棋书画,若是如此,就算雨烟生得再美,也不见得能取得那些男人们的欢心。在这,雨烟有个不情之请。”时语有模有样的说到,欲下床给刘妈妈行礼,却被刘妈妈给拦了回去。
  “哦,雨烟有何想法,说予妈妈听听。”刘妈妈一副甚感兴趣的模样。
  “雨烟想请妈妈给雨烟找位先生,教雨烟学习琴棋书画,待学成后,雨烟再接客也不迟,不知妈妈意下如何。”时语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不知道刘妈妈是否愿意为还没给她摇钱的自己下功夫,但唯今之计,只有如此,就姑且一试吧。
  刘妈妈不曾想到时语会心生此意,果真是有别于其它的庸脂俗色,此计正中她的下怀,随即点头,连连称好。
  见刘妈妈应允,时语接着道:“但愿妈妈能为雨烟另安住处,雨烟怕前来教艺的先生们知道雨烟是青楼女子,而辱了他们的名声,不愿教雨烟,毕竟在外人看来,我们这些苦命女子是见不得光的,还望在雨烟学成之前,妈妈不要将雨烟身份透露他人才好。否则,那些个先生们,总难纡尊降贵,来教雨烟学艺。”
  对此番言语,刘妈妈心中甚是满意,如此倾城绝色的女子,又能说会道,怎叫人心中不欢喜。
  次日,刘妈妈为雨烟另觅了一处居所,并花下重金为她请来了京中数一数二的先生前来授艺。
  凭借着时语的先天天赋和过人能力,短短一月,便初有所成。
  三个月过后,时语在雨苑安稳平静的度过了三个月。
  时语披着厚实的披风,斜倚在窗前,望着满是积雪的院落,眉头深锁。
  明天!明天她就要走出这雨苑,去到那烟花之地,缓兵之计已是不可再缓,当下,该如何是好。
  而明天,亦是天御的娶亲之日。
  时语心中惆怅,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好的策略来逃离此地。
  沁粼湖上,船只无数,其中一只花船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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