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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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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
  将信拾起再次阅读,春雨惊讶得大脑瞬间空白,之前她一门心思都放在玉佩上,只顾责怪芸儿只管自救,一定是即将发生什么大事,不然天御哥哥是不会让芸儿去找闫府的人带着她们都离开!
  会有什么事?
  把这件事情告诉芸儿?那么她又该如何解释玉佩的事,就算老天爷再借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去王妃那儿把玉佩要回来啊。春雨越想越不安,懊悔自己在恨意的包围下所做的冲动,一心只想着自己,如果王府真出了什么事,还没等她拿到解药那这也够她死一千次一万次的了。
  “不行,还是得把这件事情告诉芸儿。”春雨自言自语走到门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一把将门拉开,她决定了,豁出去了。
  风轻轻的刮,树叶轻轻相碰窸窣作响,时语静静的漫步在林荫小道上,闭眼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虽是阴天,却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心情,一草一木落在她的眼里都让她觉得分外的美丽,惹人怜惜,仿佛连空气的味道都是甜的。
  “芸儿。”春雨急促的喊声落入耳中,时语转身,见来人神色仓皇,一反常态,不由问道:“春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到嘴边,春雨却没了说出口的勇气,临阵改口道:“我,我没有,我饿了,来找你只是想让你陪我去膳堂找些吃的。”
  原来如此,时语瞧了瞧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侍婢,对着春雨点了点头。
  膳堂的道路两旁种着几棵枫树,时值深秋,枫红似火倒映在鱼塘里,几尾鱼围绕着漂落在水面上的枫叶打转,样子甚是惹人喜爱。
  在膳堂外间坐下,等了一会,厨子端来了热好的粥和点心,春雨愣了好一会,才拿起一块点心往嘴里送去。
  一块没吃尽,另一块又急急的塞进了嘴里,一路上春雨就心不在焉,兴致缺缺,时语往茶杯里倒满水递至春雨面前,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吃慢一点,别噎着了。”
  春雨嘴里嚼着松软的莲子糕,接过茶杯喝了几口,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芸儿,我要多吃点,再不多吃以后我就吃不到了。”
  “傻瓜,怎么会。”时语接过春雨递还回来的茶杯,忽的问道:“还在为被劫持的事情而害怕么?”
  内心柔软的地方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心忽的一疼,春雨忽然觉得嘴里香软的莲子糕忽然变得毫不是滋味,难言的酸楚从心底蔓延湿润了她的眼睛,怀疑与心虚两种复杂的情绪纠葛得她的肺都要快撕裂,担心被时语发现,春雨低头不语,只是不断的往嘴里塞着食物。
  春雨虽低着头,时语却将她的细微变化都尽收眼底。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她是一个单纯快乐的人,不懂掩藏心事,想什么都会表露在脸上,如今她隐忍的模样让时语的心如饮浓醋般,止不住的酸。
  拿走她手里的点心,时语抬起春雨胀鼓鼓的脸让她与自己直视。
  面对时语担忧的眼神,春雨心里所有的底气都在这一刻泄露,憋得通红的眼眶,泪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用丝绢轻揉的拭去春雨流出的泪水,时语满是心疼的安慰道:“别哭,春雨,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别闷在心底憋坏了自己,我早已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你若不好,我也会不安的,知道么。”
  春雨点头如捣蒜,用力吞咽下口中残余的食物,一把将时语抱进怀中,哽咽道:“芸儿,原来你一直都对我那么的好,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我不该怀疑你的。”
  时语一怔,随即笑开来,问:“傻丫头,怀疑我什么?”
  春雨继续哽咽着:“一个女人说你丢下我,不管我的死活自己逃了出去,我好害怕,后来她们答应放了我……可是她们逼我喝了毒药,如果三日内我拿不到天御哥哥的隐符去交换,我就会暴毙而亡,芸儿,我就快要死了……”
  “什么,不是天御把你救出来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会找人来救我的。”
  “春雨,你听我说,我没有找人去救你,我是被人关起来了……”那自己是怎么被救出来的,在自己昏迷期间一定发生了很多事,很多令人发指的事,看这些都由不得时语细想,她拉起春雨的手就往膳堂外走:“若兰……”时语叫着其中一名自己记得住名字的侍女道:“你快去请宋太医往饮月阁走一趟。”
  春雨甩开了时语的手,道:“芸儿,没用的,今天已经是第二天,来不及了。”
  “不会的。”时语回头看着春雨着急道:“你别自己吓自己,听我的话,先让宋太医为你诊治,一定会有办法拖延毒势的,至于隐符,我去找天御,春雨,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春雨摇头,提起勇气从袖中拿出那封被她揉得皱成一团的书信,颤巍巍的递给时语:“天御哥哥一早出府去了皇宫,这是他给你的。”
  展开皱巴巴的书信,短短两三行的字像生出了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时语的喉咙,令她呼吸困难,她不安的看向春雨,春雨流着泪继续道:“宫里出事了,应该和府里有关,看到书信时我一心只想着把玉拿走去换我的命。可是……芸儿,我怀疑你,恨你,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真的,芸儿……对不起……”春雨紧紧的捂着胸口,说话变得语无伦次。
  时语的心一点一点的碎成片,扶着春雨,她的声音也抖得厉害:“傻丫头,别说了,你也是被逼无奈,别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快回饮月阁去吧,安心的等宋太医来。”
  “恩。”春雨乖乖的点头,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问道:“芸儿……你不怪我么。”
  “怪你做什么。”时语努力想笑出来,可那笑容破碎得比哭让人看了还要难过。
  “玉佩在王妃那儿……芸儿……我先走了。”春雨不知道还能继续说些什么,深深的看了时语一眼,终是转身离去。
  火红的枫叶像极了滴血的心脏,看着春雨离去的背影,她攥紧了手中的书信,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了,找不回来了。
  

章五十九 平等存在
更新时间2012…8…30 15:04:44  字数:2374

 关押自己的地方很隐秘,天御动用了什么力量救出的自己?春雨是为了活命,姐姐拿走那块玉佩做什么?相府密道直通西郊树林,难道与秦羿存在某些方面的关联?姐姐是当家主母,按道理天御将玉佩交给姐姐更为妥帖些,难道……天御是信不过她?
  密室里的女人跟自己谈交易时,毫不掩饰自己对隐符的贪婪,如果它代表了某方极强的权利,那么姐姐拿走它……
  时语心中一抖,眉间现出一丝忧色,她感觉到有一个可怕的阴谋在渐渐的笼罩着瑞王府,甚至整个皇宫,难道是宫中有变?
  时语边走边想,忽的止住脚步,紧跟在她身后的侍婢们猝不及防,险些连环跌倒在地。听到身后一片莺燕惊呼,时语扭头看见狼狈稳住身形的众女,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偏厅。
  心脏忽然疼的打紧,她难过的发现,她连一个商量对策的人都没有。
  青岩快马加鞭赶回了王府,下马时因为着急险些摔了下来,守门侍卫见总管一脸焦急之色,也不敢对他的狼狈多有表态,连忙上前牵了马让青岩进府。
  “芸姑娘。”正当时语犯愁之际,青岩的呼唤在身后响起。
  回眸看向来人,时语有些错愕:“青岩?”
  “王爷出事了!”青岩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时语跟前喘着气道:“相国意图谋反,东窗事发,已经拉了十几名官员下水,皇上下了圣旨,他们明日就会被问斩,王爷身为相国之婿也因此受到了牵连,现在这会被皇上软禁在宫里了。”
  “什么。”听青岩一口气说完,时语颤抖的几乎要站不住脚,勉力稳住身形问青岩:“怎么会这样?”
  “属下也是今晨随王爷入宫才知道的。”停了停,青岩又问:“芸姑娘,王爷被软禁前叮嘱属下,让你一定要听他的话,王爷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心中一紧,时语倏的握紧了拳头,死死的攥着手中那封书信,直到指甲陷进肉里传来钻心的刺痛她才缓缓松手。低头看着手中的信,沉默片刻,她才开口:“青岩,身为瑞王府总管与王爷的贴身侍卫,王爷交代的你都得誓死服从。”
  “是!”
  “那好!”时语转头对着身后的侍女说道:“若兰,吩咐下去,瑞王府所有人收拾行李到正厅集合。”
  “芸姑娘,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所有人,难道……难道王爷早有所料。”
  时语摆摆手,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解释太多,待侍婢们都离开,时语才问道:“青岩,你可曾听说过隐符?”
  “隐符?”青岩心中诧异但仍是回答了时语的问题:“传说它是可以与大函玉玺平等的存在,可以调动大函最神秘最厉害的精锐军队……芸姑娘,你问这个作甚?”
  仿佛一道惊雷劈下,将时语悬在悬崖上的心击落至谷底,跌了个粉身碎骨。时语的脸瞬间煞白。天御拥有隐符,等于是在李昭的脖子上架了把刀,随时威胁着他。天御实权太大,又为相国之婿,权力之争无兄弟,猛虎难驯,难怪李昭会动手软禁天御。
  沉默、惊慌、苍白、担忧,时语的表情变化莫测,青岩不禁担心道:“芸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话虽如此,时语的手却扶上了额头,明显一副疲累的模样,“青岩,时辰不早了,依王爷吩咐,你得带着瑞王府上下去城东民宅暂避风头,你也回房去收拾行礼吧。”
  出了这样的事,说没事是假的,青岩也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有些疑点亦不能当问,手握紧了又松,点了点头终是按照时语的意思离开。
  时语存着一丝希望来到永杺居,却如她所预料的不曾见到凌音。证实了心中的某些想法,时语的心忽的一疼,踉跄跌坐在凉亭的石凳上。
  众人得到消息,纷纷收拾好行礼来到正厅,再此之人大多都经历过换府一事,不到两年又再遭逢此类,不免心内忐忑。待人员到齐,稍等片刻,不见王爷与王妃,独见时语立于高台,众人更是惊讶,纷纷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事,一时,厅内喧哗声不止。
  时语压了压手说了几句,家丁们立刻安静下来注视着她,听完时语的安排,众人唏嘘,虽王妃才是当家主母,但众人心内明白时语在王爷心中无可取代的地位,也不疑有他,安静的接受安排。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时语将家丁们从后门分批送出了府内,只余留下几名侍卫看守。
  最后一辆马车即将启程,时语慎重其事的交代:“青岩,没有我的消息,不要回来。”
  青岩听出了话外之音,紧张问道:“芸姑娘,你不跟我们一块走?”
  时语摇头,微微一笑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那笑容未免太过苍白无力,青岩本就讶异于王爷的决定,就连王妃也在这个节骨眼上消失不见,隐隐能猜出时语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青岩不放心道:“芸姑娘,属下陪你一起去。”
  “不。”时语拒绝了青岩的恳请:“家丁们在外的一切事宜都还需由你来安排,你需要照顾她们的安危……这是王爷的意思,你要相信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时语说的斩钉截铁,藏在广袖下的双手却颤抖得连拳头都握不紧实。
  春雨咬了咬牙,从马车上跳下来,握着时语的手恳请道:“姐姐,让春雨跟你一块去吧,无论你去哪儿?”
  被宋太医诊断后得知春雨确实有过中毒的迹象,只是解药不知在何时已经服用过。得知自己并无大碍,春雨高兴得落泪,却在看到时语后又愧疚的抬不起头来。
  看着一脸愧疚的春雨,时语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劝说道:“春雨,你刚刚逃过一劫,留在城东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一个人处理就够了。”
  温柔的话语有如一根细针插入了柔软的心内,春雨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望着时语一双清澈的双目满是自责,只有她知道,王爷的命令是让她带着她们去南阳街找闫府帮助,而不是城东民宅躲避。心里难受,春雨哽咽道:“芸儿,这是我闯的祸,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承担吧,好让我心里也好受些。”
  时语摇头,捧着她的脸拂去她眼角摇摇欲坠的泪滴,像哄孩子一般温柔道:“春雨,别再自责了,你没事就是最好的事,听话,嗯?”
  她对自己还是那么的温柔,春雨感动之余更觉愧对时语对自己的好,眨了眨眼,将眼泪逼回眼眶,终是点头答应。
  看着马车的背影离开,阳光迷离了时语的眼有些虚幻看不清透,良久,时语深深叹了口气,从马车消失的路口收回目光,转身从后门进了府内。
  

章六十 相府被抄
更新时间2012…8…31 16:07:07  字数:2362

 道路两旁种植着青桐,密密匝匝的树叶将阳光遮挡在外,清风舞动,树叶随之沙沙作响,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打破了此处的美妙宁静,一双白皙修长如玉葱般的手指拨开了车帘,车中女子露出半面容颜,明艳不可方物。
  马车驶得急,车内颠簸让时语心口堵得慌,探头看向车外,秋风带着阵阵凉意扑面而来,她的心内无端好受了些。一直侧身看着车外,直到脸颊僵硬脖子发酸她才放下车帘,重新回到车内坐好。
  行驶约莫半个时辰后,车夫停下马,时语身子惯性前倾,险些栽倒在车厢内,犹自陷入沉思的她才醒过神来。拨开车帘,抬头闫府二字映入眼帘,时语暗自舒了口气,此行便是她的目的。
  ……
  李昭坐在龙辇上轻揉着微胀的额头,一股躁意总是缠绕着他,驱之不散。微风起,暗香随风送入鼻中,李昭皱起了眉头,命人停下龙辇,快步走向生长在水榭旁的野菊,驻足良久,风轻柔的从他身边拂过,挑起他的发丝随风轻扬,有几缕遮住了他的脸。他的面上没有表情,也不去拨开被风吹乱的头发,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朝纲虽大整,但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处理得太彻底,大函官场机制将会立即陷入瘫痪之中,伤及根本。谁都知道皇上心情欠佳,太监侍卫宫女们都远远的候着,静静注视着皇帝。
  “卢公公。”沉默良久的李昭终于发话。
  卢公公立即应道:“老奴在。”
  “在琼宇楼的柳树旁挖个坑,半个时辰内把宫里所有的菊花都埋了,不要让朕再见到!”
  “是,老奴这就去办。”
  李昭重新坐回龙辇,卢公公看了一眼在风中摇曳的黄色小花,似想起什么,面色不变,心中却大惊,皇上这哪里是在葬花,分明是在葬爱。
  太监们手拿铁铲在柳树旁挖着坑,挥汗如雨。不时有宫女神色匆匆的捧着连根崛起的花朵扔在一旁,来来回回,一个大坑已经挖好,坑底扑上一层药粉,将堆成小山的花朵扔进了坑内掩埋,又将早已备好的草甸扑上,恢复其原貌,众人这才抹去额角满布的汗水,粗粗的喘着气。
  “启禀皇上,依您吩咐,宫里所有的菊君子都已经埋葬在琼宇楼的柳树下。”卢公公老迈的声音在与书房内响起。
  这就断了唯一的念想?
  停在奏折上的笔尖顿了顿,李昭抬眸淡淡应了句,让卢公公退下,自己继续埋首批阅。
  时语的身影或有意或无意的闯入他的脑海,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李昭搁下笔揉了揉眉心,试图集中分散的注意力,稍感舒适,再拿起奏折,纸上的文字仿若活物在他眼底不安的跳动,心里乱极,李昭啪的一声合上折子往桌案上一扔,身子往后一躺,闭上眼让自己什么也别去想。
  ……
  凌锋站在午娘的墓碑前一夜没有合眼,双腿麻木,霜寒的表情连这秋天的朝露也及不上几分,看似无神的双目里,却又像是透过墓碑看进了某一处的虚空。
  煞得一脸惨白的家丁挥着手在小道上奔跑,看见凌锋的背影顿时喊道:“少爷,少爷,少爷……”
  仓促的声音打破凌锋游离的思绪,他回过神扭头望向朝自己急奔而来的家丁,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纵使寒凉的秋晨家丁也急得跑出了一身热汗,捂着因奔跑过速而疼痛的腹部,在凌锋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少、少爷,府里、府里出、出大事啦,夫人让、让你快快回府一、一趟。”
  “什么。”凌锋瞳孔微缩,似乎预料到什么,看了午娘的墓碑一眼,脚踏虚空,急急朝自己府邸的方向飞掠而去。
  家丁看的傻了眼,在后面着急喊到:“诶,少爷,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旨意在昨夜就已拟好,负责宣旨监察抄家的宫人早早出了皇宫,敲响了相府的大门。
  出了秦羿的事,加之相国一直未归,儿子也因那位姑娘的死而失魂落魄,凌夫人忧心忡忡了一晚不能入寝,今早府门被人叩响,岂料等来的不是相公归府,而是朝廷抄家的圣旨。
  原来老爷瞒着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身为枕边人的她却毫不知情。凌夫人的心痛得滴血,领旨谢恩在地上长跪不起,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匆匆唤来了家丁让其将少爷给找回来。
  凌锋回到府上,看见娘亲六神无主毫无形象的坐在大门前,心中一痛,立马上前去将她给扶了起来。此时整个相府都已经被朝廷监制,家丁们收拾好行李排队在门前等待检验,家什被侍卫一件一件的从府门另一侧搬出,凌锋握紧了双拳问道:“娘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凌夫人颤抖着手将圣旨递给凌锋。
  接过玉轴快速阅览了几眼,凌锋心中大惊!他好游历,甚少待在府中,父亲的事情他更是从不过问,直到大哥二哥意外身亡后,他才回到府中承欢父母膝下。两位兄长的死怕是与父亲也脱不了干系,凌锋将玉轴紧紧攥在手中,咬牙承受着这一切理应承受的报应,但是父亲的死刑,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锋儿,怎么办。”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的凌夫人见到儿子回来精神才稍稍好了些。
  不及凌锋回话,一旁宣旨公公尖细的声音就已传入耳中:“凌公子,你将圣旨这般攥在手中,那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啊,你这是想要罪加一等么。”
  闻言凌锋眼色凌厉的回以对方一记,那目光有如实质的刀刃落在对方身上,骇得那位公公立即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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