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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笑!”避过所有人的视线在窦暮霭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记,柳唯泽差点被气个半死。面对他的时候怎么就没个笑脸?这么容易被柳淳熙逗笑,存心想气死他吗?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到底谁才是她的夫君?
窦暮霭的笑容顿时滞住,想要反驳可又没胆子辩解。在柳唯泽的面前,她无论做什么都毫无底气。也或许是一进柳家庄就成了他的娘子,她下意识的会去服从他的命令。五年下来,早已形成了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呦,花魁找上门来了,柳大少看你个渣夫咋办?哼哼!
求花花啊求花花,么么亲们~~~~~~~~~~~~
☆、不举
“柳爷…”落霞只是想着打铁要趁热,才会不顾一切来的柳家庄。想着窦暮霭已经羞愧不已的自行离去,她正好可以借机讨好一下柳老夫人和柳夫人。只是万万没料到柳唯泽居然金屋藏娇,怀中还搂着一个女子。
细细打量完此女子的容貌后,落霞自信心倍增,娇嗲的嗓音更添几分委屈。水汪汪的大眼中泪光闪动,紧咬的唇瓣鲜艳欲滴,以着羸弱的身姿趴在地上渴盼的望向柳唯泽:“落霞好痛!柳爷救落霞!”
听着落霞矫揉造作的声音,柳唯泽浑身鸡皮疙瘩顿起。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的窦暮霭,想也没想的凑到窦暮霭的耳边嘀咕道:“想男人想疯了吗?还清倌呢!落霞院的招牌打今儿开始完全可以摘了…”
耳边传来呼吸的热气,窦暮霭身子一颤,面上无法自抑的染上了绯色。挣扎自是不行的,柳唯泽根本不是讲道理的人。只是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实在有失体统。
心理斗争了好一会之后,窦暮霭还是小小声的跟着回道:“这位姑娘似乎是来找夫…找大少爷的。大少爷还是过去看看吧!”
“窦暮霭你刚刚喊我什么?”都听到那个“夫”字了,“君”字呢?被窦暮霭吞了?柳唯泽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下巴放在窦暮霭的肩膀上,嘴唇亲昵的擦过窦暮霭的颈脖。
“唔…”窦暮霭的脖子甚是敏感,被柳唯泽挑逗性的故意擦过,霎那间爬上漂亮的红晕。未免柳唯泽的举止更为过分,只好放轻了语调讨好的改口唤道,“夫君。”
柳唯泽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女子单凭一声“夫君”就能唤的他兴致高昂,烫的发疼。明明今日以前听到窦暮霭如此称呼,他的雄、壮毫无反应的。不,应该说,还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引起他的冲动。
怀中的身子美好而香软,让他爱不释手的舍不得放开,搂着搂着就上了瘾。虽说有些后悔没能早点发觉窦暮霭的好,不过…现在也不还算晚。只要他柳唯泽想要的,老天都抢不得!
“娘子好乖,为夫还需要听呢!”些许撒娇、些许无赖,柳唯泽理所当然的态度和语气毫不见任何别扭,只是一味的顺着他自己的心意特立独行。
她喊了他五年的夫君都没有得到一次回应,此刻被休了反倒遭到他越闹越凶的纠缠…她这么些年的坚持到底算什么呢?窦暮霭苦笑着摇了摇头,丧气的靠在柳唯泽的怀中:“你又何必铁了心的要羞辱我呢?”
“你觉得我在羞辱你?”窦暮霭的顺从,仿若尖锐的锋刃刺进柳唯泽的心,无端端的生出一股烦躁。
“难道不是吗?”并非质问,只是认命。窦暮霭的低喃很轻,轻的仿若只有她自己一人可以听到的心声。
“你说是,那就是吧!”练武之人的耳力从来都是不错的。被窦暮霭的话语激怒,柳唯泽冷哼一声。口中心里尽是憋屈,偏生就是不肯放手任由窦暮霭离去。
“柳爷…”见柳唯泽的心思根本没在她的身上,落霞忍着身上的痛艰难的爬起身,挂着泪珠走了近来。
“威武大惊军,上!”本来还在嘲笑落霞无人搭理的柳晰迁瞧着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猛的出声喝道。
威武大将军本是柳唯泽上山捉来送给柳晰迁的。后因恰逢窦暮霭生辰,柳晰迁好吃好喝的养了小狼半月后千般不舍的送与了窦暮霭。柳晰迁的命令,威武大将军自是听从的,“嗷”的一声就蹿了上去。
“啊…”惊天地泣鬼神的女高音起,落霞双眼紧紧闭上,朝着窦暮霭扑了过去。柳唯泽不救她,难道还能不管怀中女子的死活?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在落霞即将如愿碰上窦暮霭的那一霎那,柳唯泽抱着窦暮霭闪身坐上一旁老槐树的粗壮树杈,冷厉的声音带着杀绝的狠意,“小狼,咬死她!”
“柳爷,落霞已经是您的人了,您怎么可以这样对落霞?”声泪俱下的质问,带着浓浓的谴责意味。被小狼扑倒在地的落霞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恐惧,瑟瑟发抖的朝天吼道。
吧嗒…窦暮霭脚下的树枝折断,掉在了地上,震进所有人的心中。
“柳唯泽,你给我下来!滚下来!”高怡兰之所以能够毫无心理负担的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是不疼窦暮霭,只因她绝对相信柳唯泽的人品还没坏到无法饶恕的地步!
逛妓院、喝花酒…高怡兰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得过且过。可是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抛弃家中的糟糠之妻,转而爬上一个风尘女子的床!
“娘,你少跟着瞎起哄。把我媳妇惹哭了,我跟你没完!”柳唯泽的脸上没有半点羞愧抑或慌张,搁置在窦暮霭肩上的头微微移了移,薄唇印上窦暮霭那粉嫩小巧的耳垂,万般委屈的蹭了蹭,“我没碰她。”
莫名的,窦暮霭高高悬起的心缓缓落了下来。微不可闻的轻应了一声,袖子下握紧的双拳松了力道。至少,他休了她并非是因着占了别的女子的身子…
“柳爷您怎么可以翻脸不认账?难道您忘了昨夜与落霞的水、乳、交、融吗?落霞可是清白的身子给的柳爷,整个落霞院都可以为落霞作证的…”落霞怎么也没想到柳唯泽居然敢不认账。他怎么能?怎么可以?豁出去的将私密话当着柳夫人的面嚷出,她就不信柳夫人还能充耳不闻!
窦暮霭脸上的血色转瞬间散尽,长长的指甲嵌进手心。
“大哥!”柳宜芜和柳晰迁同时冷色出声,柳淳熙的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高怡兰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冲到树下猛踢树干,“你个混小子,马上放开暮霭!”
“娘,我抱自己的媳妇,没碍着谁吧?”无辜的耸耸肩,柳唯泽邪魅的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高怡兰,“娘难道不知道,儿子我是不举吗?”
“你…你…什么意思?”不…不举?高怡兰震惊的变成了结巴,“儿…儿子,你别…别吓…吓唬娘…”
“娘这是什么话?儿子是会拿这种事吓唬你的人吗?”脸不红心不跳的将怀中差点惊得落下树的窦暮霭搂回怀中,柳唯泽的语气煞是温柔,“娘子小心,摔伤容貌可就越发的不好看了。”
如果忽视掉始终坚硬的顶在她那里的粗壮,窦暮霭真的要被柳唯泽的理直气壮给吓着了。不举?亏柳唯泽说得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挑拨
“不!”绝望的一声凄厉呼喊,三千青丝披散在肩,落霞几近吼破喉咙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灌醉我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知我对你根本硬不起来。”满脸讽刺的看着落霞,狠狠的在窦暮霭双腿间穿、插了一下的柳唯泽挑起俊眉,气焰尤为嚣张,“算计爷之前,你都没打听好爷是什么人吗?”
“可是…可是他们都说…”明明跟柳唯泽在一起的那些富家公子都说,只要攀上了柳唯泽,定当穿金戴银,吃喝一辈子都不愁。为何…为何柳唯泽会突然不举了?骗人!一定是骗人!
“不然你当爷娶过门五年的娘子为何被休下堂?”即便是信口胡诌,柳唯泽依然信誓旦旦的让人看不出半点心虚来。当然,柳唯泽一边说,还不忘一边不着痕迹的对窦暮霭上下其手。隐秘却也…淫、靡,旁人看不出来,窦暮霭却是面红心跳,羞愧的只想哭。
“不是因为…”落霞一向自认为她有足够的资本令得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为她倾心,拿下柳唯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谁料想,竟然只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当然不是因为你。”眯着眼睛享受的感受着怀中软香惜玉的美好感觉,柳唯泽厚着脸皮调笑道,“娘子,现在你明白为夫的难言之隐,可否原谅为夫一时冲动犯下的大错?为夫就是一辈子不举,也决计不想放开娘子的手!”
听听,多么冠冕堂皇的情话?柳唯泽说的坦然,窦暮霭却是听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让威武大将军一口咬死柳唯泽得了。猛地伸出手掐住柳唯泽的腰间,此时此刻的窦暮霭毫不客气的下了死手。
“哎呦!”放大了嗓门痛呼出声,柳唯泽仍是没有放开搂着窦暮霭的手,“娘子下手轻点,为夫受不起的。”
“你再胡说我就…”柳唯泽的话语甚是暧昧,一出口便让旁人浮想联翩。窦暮霭反手想要捂住柳唯泽的嘴,无奈没法转过身子。威胁的话出了口,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针对柳唯泽,她还有什么资本可以降住他呢?
“就罚我一辈子不准碰你如何?”柳唯泽玩味的扯起嘴角,以着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附在窦暮霭的耳边低声喃道,“窦暮霭,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真的不举。”
她会相信柳唯泽的鬼话,她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白痴!窦暮霭撇撇嘴,极度无语的在心中恶狠狠的吐槽着,面上则是半点反应也无。
“娘子不信为夫?为夫说的可是大实话。”又一次的将树下所有人忽视掉,柳唯泽优哉游哉的逗着窦暮霭说话。
僵着身子偏过头,窦暮霭的视线飘向远处的青砖绿瓦。柳家庄很大,以柳园为中心四面八方的散开了几百户人家。这两年从战场上归来的将士们越来越多,柳家庄的新房子不免再一次的增加了不少。
朝廷似乎正处于变革之期,连爷爷和爹爹都被请出了柳家庄。想来也是多事之秋,经不得打探。只盼柳家庄的安宁不要被打破,否则…窦暮霭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愿再多想。
“柳爷,您不能这样对落霞的。落霞昨夜明明已经把清白之身交给了柳爷,清早柳爷也看到了床上的血迹。落霞…落霞因为舍不得毁掉与柳爷的第一夜美好,是以并未将床单洗掉,更未销毁。柳爷若是不信,落霞可以拿出来给柳爷看的。”不得已之下,落霞唯有拿出杀手锏。还好她早有准备,不然还不被柳唯泽给趁机溜走了?果然,还是娘说的对。世上男儿多薄幸,万万信不得。
事情发展到这一阵,明了柳唯泽早有暗招的柳家人反倒镇定了。一句话也不说的各找地方坐好,静待柳唯泽自己动手解决掉落霞这个不速之客。不举什么的,风太大,他们可什么也没听到。柳晰迁甚至还十分好心的将小狼给唤了回来,给了落霞喘息之机。
慢慢的自地上爬起身,落霞含着泪一步一摇的挪到大槐树下。以四十五度的忧伤神色半昂起头,迷蒙的眼中秋波浮动,水雾蓄积:“柳爷,昨夜的缠绵春、光,落霞不悔。心甘情愿的坏了规矩将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柳爷,落霞不怨。只是…整颗心都交了出去,可怎么收回?”
“恶…”柳晰迁半蹲下身子,抱着小狼直犯干呕。大哥到底是从哪招来的女子,说起话来酸的反胃,难受!
靠在柱子上的柳宜芜右手一滑,交叉的双腿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朝着地上栽去。这是个什么状况?要大哥把她的心还回去?要不要干脆帮她挖出来再按回去得了?
“咳咳…大哥你这样就不对了。怎能收下人家姑娘的心转身就不认账呢?快,赶紧把人家姑娘的心还给人家姑娘…”坐在石凳上的柳淳熙佯怒的直起身子,指着树上的柳唯泽喊道。
“落霞多谢这位柳少爷帮落霞出头,只怪落霞出身卑贱,命比纸薄…落霞不怨柳爷,只恨老天眼瞎,看不到落霞的一片真心。”到底是恨老天爷眼瞎,还是恨柳唯泽没眼光,所有人都能听得出落霞话里的潜台词。
“树上那位…就是大少夫人吗?”柳唯泽对那个女子的亲昵,落霞心如刀绞,恨得心头滴血。然而,该做的还是必须要做,该说的也还是必须得说,“落霞劝过大少爷不要写下休书的,只是大少爷坚持…落霞人微言轻,实在有心无力。”
“落霞不知道大少夫人尚未离去…”落霞的话自是并未说完,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心里的那口恶气,必须得出,“也罢,女子本就不该为难女子。大少夫人嫁给柳爷五年,落霞一介风尘女子,哪怕是成了柳爷的人又能如何?大少夫人一句话,落霞便是死也是应当的。”
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窦暮霭的脸色变化,落霞的双眼死死的看着树上相依相偎的两人。美人泪下,楚楚可怜。紧咬着唇瓣,仿若要将柳唯泽连带窦暮霭刻上心头:“是落霞痴心妄想,不该以为柳爷占了落霞的身子,便是要了落霞这个人。良人无心,恩客无情,落霞也不过是外人口中那…弃如敝屣的…婊…婊、子…”
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完,落霞一字一顿,吞吞吐吐间将自己贬入尘埃:“落霞不该不自量力的试图以绵薄之力前来劝阻柳爷留下大少夫人。落霞与柳爷情深缘浅,一夜欢好已是上天垂青,天大的恩赐…落霞不该奢望更多…”
落霞的话,就如说不完似得,一串又一串的冒出。柳家其他人皆是瞠目结舌,越听越无语。柳唯泽则是无趣的打了一个哈欠,安安稳稳的压在窦暮霭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落霞这就速速离去,再不叨扰柳爷与柳夫人夫妻恩爱。”柳家所有人都不再接话,窦暮霭更如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完全无动于衷。落霞咬咬牙,所有的理智尽数崩溃,口不择言的捂脸痛哭,“但求他日落霞腹中若有孩儿,也能保其安然出生。柳爷放心,落霞定会以一己之力将其抚养成人。也愿他不要怨恨自己的娘亲…是以着卖身赔笑才赚来些许银钱供其过活。”
落霞话音落地,柳晰迁的下巴掉了下来,柳宜芜的两只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柳淳熙整张脸埋在胳膊弯中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高怡兰,高怡兰直接捂着头只喊头晕,仿若下一刻就将失去知觉再也不愿醒来…
“娘子,你说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为夫根本就没碰她,哪里来的寡情薄意?她一个人唱了老半天的独角戏,咱们也给面子耐着性子听了好一阵子。临到最后,她还给为夫整出了一个莫须有的孩子?”懒洋洋的睁开犹带朦胧睡意的双眼,大呼冤枉的柳唯泽脚下轻踩树干,抱着震撼不已的窦暮霭稳稳的往上飘了一个更大的树杈,避嫌之意尽显。
“才一夜之间,卖艺不卖身的清倌、落霞院的花魁姑娘已经自甘堕落的开始卖身卖笑养孩子了…不知落霞姑娘的裙下众臣听见这话会不会乐不思蜀的连夜排队守在落霞院门外,只等着与落霞姑娘千金共良宵,欢天喜地的把白花花的银子送到落霞姑娘面前,好让落霞姑娘不费吹灰之力就养活一个不知哪里蹦出来的孩子呢!”柳唯泽的尖酸刻薄,毫不留情的砸向被讽刺的面色越来越惨白的落霞。
柳唯泽好像此刻才想起来般,拍拍脑门疑惑的补充道:“哦,对了,在下清早走的急,倒是忘记问落霞姑娘了。昨夜在下的朋友请客喝酒,可有付足落霞姑娘陪夜的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掉崖
“哇…”的一声痛哭,落霞再也忍不住此般被当众羞辱的难堪与难受,掩面离去。
“哎呦喂,总算是走了。”见着落霞泪奔而去,柳晰迁欢呼着拍拍手,飞快的跑到大树下昂头喊道,“大嫂你快下来,我带你和小狼去后山玩。”
“小孩子边儿玩去!爷的媳妇得陪着爷坐在树上看风景。”没好气的冲着柳晰迁劈了一记掌风,柳唯泽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得瑟。
凌厉的掌风袭来,柳晰迁面色大惊的慌忙跳开。避到一旁后再回过头来看刚刚站过的地方竟然现出一个坑,虚惊一场的柳晰迁气的张牙舞爪:“大哥,你谋杀亲弟!”
“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等你死了再来跟我算账!”柳唯泽的话音尚未落地,连带窦暮霭的身影以着极快的速度飞过半空,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远处。
“以武压人,胜之不武!等我长大,一定要打败大哥!”气呼呼的踢了踢树干,柳晰迁望着空无一人的树杈发下了狠誓。
“老四好样的!二哥支持你!”反正他这一辈子是没法打赢大哥了,说不定小弟还真能创造出奇迹不是?对于柳唯泽吃瘪一事,柳淳熙向来乐见。
慢悠悠的站起身,柳淳熙自顾自的回西院去了。他的新茶正在研制的关键时期,晚点还得瞅着机会把大嫂请过来帮忙试试茶味。也不知他家大哥今日哪儿不对劲,霸着大嫂就不肯放手。凭白生出诸多麻烦,有够可恶的!
“哎呦,淳熙先别走,娘头疼…”眼尖的发现柳淳熙要溜走,高怡兰慌忙寻着借口留人。大小子今日的行为实在诡异,不把二小子留下商量对策,她这个做娘的心中实在没底来着。
“娘,儿子正忙着研制新茶呢!”他娘这一招都用了十几年了都不嫌腻,也就他家老爹吃这一套。
“新茶比你娘还重要?”柳家庄又不缺银子,二小子这唯利是图的商人本色,都是谁养出来的?高怡兰记得自家四个儿子小时候,她从没缺谁吃少谁喝啊…
“娘,我早就跟大嫂约好了今天要试茶的。被大哥一折腾,都耽误了不少功夫了。茶庄等着新品出炉,客人都等着进货呢!”柳淳熙在柳家庄有一大片茶园,生意红火的连宫里的人不时也会提早预订茶叶。银子嘛,没有谁会嫌少。恰好柳淳熙对品茗已是兴趣颇浓,便渐渐培养出了雅致的兴趣。
“跟你大嫂约好了?”听到柳淳熙提及窦暮霭,高怡兰瞬间来了精神,“那就是说,你待会要去找你大嫂?”
他娘又想做什么?不确定的往后挪了挪脚步,柳淳熙总觉得其中有诈。无奈眼前这人是他亲娘,就算明知是圈套,他也得往里面钻。稍稍迟疑了一下,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嗯。”
“那行。你去帮娘把暮霭拐出来,娘有话跟暮霭说。”完全没看出柳淳熙的不乐意,高怡兰笑眯眯的看着柳淳熙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