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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辣翻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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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说中心事,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担心你独吞。”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他摇头。
  “我信不过你。”她直言。
  他好笑道:“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要押我上去?”
  伍蓝气愤地瞪着他,押他上去不知得耗费多少力气,再说还不确定是否有宝藏就厮杀也挺可笑的。
  “这里没宝藏就算了,若是有而你又独吞了,我一定把你供出来。”她警告地说。
  他摇摇头,懒得跟她说理,还真以为发现宝藏就是她的,也不想想这是厉家庄的地盘,宝物的归属一清二楚,她还厚脸皮地以为是自己的,他开始怀疑她的真实身份会不会是盗贼?




第七章

  伍蓝自是不晓得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再三叮咛后才走出牢房,忽地想到小火把还在樊沐云手上,转身就想索回,可一想到若真有财宝,自己还得跟他分赃,现在先施个小惠,日后也好说话,反正用小竹子做起来也不难,就当送他好了。
  她拿出火折了照路,很快回到阶梯旁,她一面往上走,一面扯下脸上的黑布,折好后收回腰间,右手忍不住又抓了下脸,这回面具戴太久了,痒得难受。
  她分神地握住石狮转了下,一边思忖着是不是找个借口不去巡庄,先把人皮面具卸下来再说……
  她收回火折子,看着上头的石桌缓缓滑开,便抬脚往上走,可一踏上地面,瞬间察觉到一抹杀气,她本能地举刀挡下迎面砍来的一抹寒光。
  “是你?”老莫冷笑一声。“你怎么会从这里出来?”
  糗大了!伍蓝在心中暗悔,早知道就在里头待久一点,现在怎么解释?一向反应迅速的她也正在怔忡。
  她尚不及回答,与他同队的三名汉子出声道:“她定是奸细,先把她拿下再说!”
  “我不是奸细!”她抬手挡下劈来的大刀。
  莫魁可不听她解释,手里的刀一起一落、连劈带砍,从她进厉家庄那天起,他就想探探她,可小姑娘滑溜得紧,碰着他没说上几句话就开溜,现在可好,让他逮着了。
  见她灵活地挡下众人的招式,他心一凛,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起来。难怪那日在凉亭里她不怕不躲,不急不躁,如同局外人,原来是有几分本事。
  另外两人也来劲了。“还真有两下子。”

  大胡子见伍蓝刀法凌厉,眉头微皱,四对一其实不好打,得有默契才行,否则你挡着我、我碍着他,再得一团乱,于是他与另一名护院贾成先退了下来。
  “我们瞧瞧底下有什么?”贾成指着石阶,想下去一探。
  大胡子还来不及回答,忽见一人走上来,他反应也快,扬刀砍去,出招后才发现是樊沐云,因先前樊沐云帮他们留档造册,所以大伙儿都认识他。
  “这到底怎么回事?”
  伍蓝见樊沐云露面,一个轻盈地跃身,落至他身后,有他挡着就不用她找借口编理由了。
  “原来你们两个是一伙的。”莫魁冷笑。
  樊沐云处变不掠地看着众人。“我是查案而来。”
  莫魁正待讥讽两句,忽然左右两边有火光接近,没多久,一群护院已包围这里。方才的打斗声把众人引了过来,厉梅霜与厉若兰也在其中。
  见到石桌滑开,厉梅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厉若兰则是一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莫魁主动上前报告。“我瞧见有黑影掠过,便追了过来,没想在这附近追丢了,找着找着突然听见声响,回头一看就见到石桌滑了开来,伍蓝鬼鬼祟祟地从里头走出来。”
  狗的!伍蓝呸地一声。“我哪有鬼鬼祟祟?”
  “你们竟然敢擅闯本庄的禁地!实在可恶。”厉梅霜怒斥着看向樊沐云与伍蓝。“说,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樊沐云才张嘴要说,厉若兰却插了进来。“小五,亏我还把你当自己人,没想你竟是个奸细!”
  “我什么时候变奸细了?”伍蓝从樊沐云身后站出来抗议。“是樊捕头说要查案,我才帮他的。”
  而且她方才还跟莫魁过了好几招,厉大小姐看到了没,看到的话就快点把珍珠拿出来……她使劲向厉若兰传递无声讯息,可惜对方根本没反应。
  面对众人质疑的眼光,樊沐云也没推托,大方承认。
  “是我请伍姑娘帮忙的。”
  她再次庆幸自己深谋远虑,当初答应做他的眼线是对的,吃公家饭就有这点好处,就算被撞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关系,只说自己来查案就行。
  厉梅霜冷笑一声。“这么晚来查案?说出来有人信吗?”
  “自然是不信。”莫魁在旁敲边鼓,得了伍蓝一记白眼。
  樊沐云并不想与他们耍嘴皮子,没找到证据前,说什么也无用。“是樊某操之过急。”
  “这样就想了事?”莫魁存心过不去。
  再怎么样,厉家庄的事也轮不到莫魁做主,是以樊沐云根本懒得理他。
  厉梅霜对身旁的一干人等说道:“都去忙吧,我要单独跟樊捕头说几句话。”
  庄主都发话了,众人自然没意见,只有莫魁觉得扫兴,冷哼一声正想再说,胡献朝他摇头。
  “既然庄主已发话,你也别和稀泥。”胡献低语。
  莫魁只得无趣地掉头离开,还以为今晚会有好戏可看,结果才登场不久就下台了。
  见众人散去后,厉梅霜才道:“今晚的事我可以不计较,若有下次……”她冷笑。“可别怪我不客气。”厉家庄若让人自由来去,还有谁会忌惮?
  “不会有下次了,我已经决定跟樊捕头切断关系。”伍蓝讨好道。
  樊沐云瞥她一眼。还真是能届能伸啊……
  厉梅霜面无表情道:“你也走吧,厉家庄容不下你。”
  “啊?”伍蓝瞠大双眼,随即叫道:“不要啊,庄主……”她走了怎么跟绝影门交代?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失控啊……
  她转向一直在旁不吭声的厉若兰,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几句话,她不是希望自己去试探莫魁跟胡献吗?她都还来不及做……
  “哼,你走吧。”厉若兰如怒目金刚,喝斥道:“要不是娘说算了,我定要刺你一刀!”
  伍蓝愕然,有这么严重吗?“我什么都没做啊……”
  “走吧。”樊沐云瞄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多言,只是自讨没趣罢了。
  “唉……”她长叹一声,知道大势已去。“我去收拾包袱就来。”
  这下没戏唱了,还是收拾细软下台吧……
  “唉……唉……”
  白天的街道喧嚣繁华,直至月上梢头才褪去熙攘,留下一片寂静,没了灯火照拂,眼前的路晦暗不明,偶尔传来几声鸦鸣,更显空寂。
  街上静悄悄,只听得一声又一声的叹息传来。
  “唉……”
  若是胆子不够大的人听闻此声,还不吓得倒地不起,以为是鬼魅缠身。
  一路上,伍蓝没说一句话,只是频频叹气。
  樊沐云也没睬她,迳自走在前头,她拿着包袱,垂头丧气地跟在他后头。
  这下怎么办?
  她竟然会栽在这么简单的任务上,真是始料未及。
  以前老觉得自己运气烂,总抽到签王,虽然每每化险为夷,可她并非一点代价都没付出,如今好不容易拿到一个简单的任务,却让她莫名其妙地搞砸了。
  “苦啊……这辈子从没这么窝囊过。”她又喟叹一声。“不对,应该说已经很久没这么窝囊过了,丢脸,太丢脸了……”
  “你的牢骚可真多。”
  “因为你的缘故我变成这样,还不准人发牢骚?”她气愤地瞪着他。“告诉你,你欠我一个大人情。还有,现在我无家可归,你要负责,我不要露宿街头。”
  “你跟我回衙门就是。”他蹙眉。“只是你一个姑娘家……”
  听他有收留之意,伍蓝立刻堆出笑脸。“没关系、没关系,江湖人没那么多规矩。”
  对于她讨好的脸色,樊沐云没多加理睬,不发一语地往前走。
  回到衙门后,樊沐云领着伍蓝到客房暂住。她一进房,包袱一放,旋即疲惫地瘫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床顶,心思还绕在如何向门派交代。
  心已经够烦了,脸上的痒如同火上浇油,让她烦上加烦。
  “先把面具卸下来再说。”
  她起身拿起木盆,走到院子的水缸前舀了一盆水回来,拿出包袱内的各式药水,丝毫没注意到院子里站了一个人。
  梧桐树下,一抹身影静静伫立,今晚云层厚实,月隐不出,无须刻意隐藏身形,只要静静不动,收敛气息,便让人难以察觉。
  见时间差不多了,他趋前敲门。“伍姑娘?”
  “啊,什么事?”
  慌乱的声音传来,令樊沐云嘴角扬笑。逮到你了。“在下备了几盘小菜……”
  “不用了,夜深了,我也该睡了。”
  “那好吧,只是大人说想见你,既然你累了……”
  “等等。”
  房门倏地打开,伍蓝裹着头巾出现,黑色布巾包着头,连口鼻都遮了,只露出她一双眼睛。
  “大人要见我?”她惊讶地说。
  他颔首。“伍姑娘为何包着头巾?”
  “我突然有点头疼,所以想让头热一点,发发汗。”
  他面露笑意。“既然姑娘微恙,还是多休息……”
  “不用,你等我一下--”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忽然发现他眼中的促狭之意。“你骗我是不是?”
  “我没骗你,大人是真的想见你一面。”
  那他为什么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因为她包着头巾,所以觉得好笑吗?
  “不过是明天早上。”
  她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顿时怒不可遏。“你--”她朝他的脸挥出一记怒火冲天拳。
  他仰头躲过,出招要扯她的头巾,她旋身绕到他背后,想给他屁股一脚,他侧身避过,再次伸手拉她的头巾,她拦下他的手,反给他一拳。
  “你为什么一直要扯我的头巾?”她瞪他。
  “在下只是好奇姑娘到底有没有诚意。”
  “什么诚意?”她皱眉。“别跟我打哑谜。”
  “姑娘是真的想当捕快?”
  “当然。”这回任务搞砸了,更加深她想找个正当工作的心意。“是你把我的工作弄丢了,你要负责。”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既然你有诚意,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他盯着她的脸。
  她一惊,往后跃一步,“你怎么知道……我是说……我的技术有那么差吗?”
  “不,你的人皮面具做得很好,只是你似乎因戴着太久,搔痒难耐,结果抓破了一小块皮,才被我识破。”
  她错愕地看着他。“多小块?”
  “蚂蚁大小吧。”
  “他奶奶的,怎么那么倒霉啊我!”她真想朝天大喊一声。
  “别开口闭口尽是粗话,大人不喜。”他提醒她。
  她打起精神,“小时候说习惯了,一时难改。”以前在街上,她说的话更粗更难听,费了好大劲才改过来。
  “你为何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他追问。“莫非有所图?”
  “没,我图你什么?就是习惯罢了。”
  他眼眸一闪,冷声道:“何以养成这种习惯,难道是因为所做之事见不得光?”
  伍蓝先是一惊,随即骂道:“樊捕头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做人皮面具乃是师门传授独门秘技,伍蓝身负重责要把它发扬光大。”
  “尊师名讳?”
  好你个樊沐云,如此咄咄逼人,她目光一闪。“无可奉告。”
  她不是掰不出来,而是故意不说,把他吊得高高的,让他怀疑却又找不到证据,这样反倒安全,她若随便说个名字,依他的个性铁定会去查,到时反而弄得自己一身腥。
  让他雾里看花、似清非清,反而安全。
  料到她不会轻易说实话,樊沐云也没懊恼。“要进衙门当捕快,不以真面目示人绝不可能,你自己想清楚。”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第八章

  她顿时陷入挣扎,怎么办?
  他说得合情合理,她也无法驳斥,但她戴面具戴了十几年,如今要她以真面目示人还真是别扭,像没穿衣服似的。
  她心烦地关上门,扯下头巾,看来她的霉运还没结束,先是被踢出厉家庄,随后又被发现易了容。
  她烦躁地扯着头巾,在房中来来回回地走着,分析各种利弊,把自己的头都想疼了,最后,她决定豁出去,危机便是转机,不冒点险怎会得到收获?
  虽然是自我安慰,可不再纠结后,心情整个放松下来,头才沾枕,很快便睡着了。
  翌日,伍蓝起了个大早,在房内来回踱步了一刻钟后,戴上面罩,悄悄地潜入樊沐云的房间。
  进房后,看着单调的房间,她不觉有些失望。
  “怎么捕头的房间也这么小,堂堂一个捕头就不能要间大点的房吗?”虽然房内用屏风隔出了内室与一小厅,可并不宽敞。
  她脚步轻挪,忽地抽刀往床上的人几砍去,却见棉被飞扑而来,她大喝一声,在棉被上砍了两刀,只见棉絮飞散,樊沐云穿着单衣,一脸怒容。
  “你做什么?”
  “樊捕头果然厉害,蒙着面都知道是我。”她先是一句赞扬,“是这样的……”她轻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

  “昨晚捕头的话惠我良多。”她诚恳地说。
  “然后呢?你是这样谢我的?”他迅速套上一袭青衣,脸上怒色未减。“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你一个姑娘闯入一个男人的房间--”
  “我知道我知道。”她赶紧打断他的训话。“实在不妥,大大不妥,可是我有急事。”
  “你可以敲门。”他咬牙切齿地说。“有急事就不能敲门吗?”
  她一时语塞,好吧,她是有点故意。“这是以牙还牙,谁教你昨晚骗我说大人要见我。”
  “我何时骗你?”他挥开棉絮,走出内室倒了杯水。“大人的确是要见你。”
  “哼,可你故意误导我,让我以为他立刻要见我。”她将刀收回鞘中。“我现在就是来跟你把话说清楚。”
  他瞥她一眼。“樊某洗耳恭听。”
  “第一,我心胸非常狭窄,有仇报仇,有恩我看情况回报!”
  他差点被水噎到,“你……咳……好个看情况回报。”
  她理直气壮道:“没听过量力而为?我只是要告诉你,以后别惹我,否则我加倍奉还,第二,你害我丢了工作,所以要力保我当上捕快……”
  “无法力保,只能量力而为。”他拿她的话堵她。
  伍蓝生气拍桌。“你--果然是无耻小人,与我不遑多让!”
  他差点又被水噎到。
  “叫你喝水小心点。”她幸灾乐祸地说。“小心老天收了你。”
  “要收也先收你。”他冷冷回了一句。
  她怒目而视。“果然是官字两个口。”
  “你一大早就是来说这些废话的?”
  “当然不是,而且我说的都不是废话。”她突然轻咳两声,正经地在一旁的长凳上落坐。“嗯……以后我们就是同僚了,应当化干戈为玉帛。”
  “你刚刚把我的棉被砍成两半。”他真是佩服她睁眼说瞎话的功夫。
  “我是看那棉被旧了才砍的,放心,一条棉被小妹还付得起。”她诚恳地望着他。
  他实在很想继续说,但看她一直戴着面罩,忍不住问道:“为何蒙着脸?”
  “我听了你的话,决定不戴面具去见大人,可脸上空空的不习惯……所以先蒙个布巾。”
  “你很少用真面目示人吗?”他轻蹙眉心。
  “很少。”她不好说几乎没有,免得他疑心义起。“就算拿下来也不会去见外人。”人皮面具不能总戴着不卸,皮肤会起疹子,没戴面具时,他们通常就在自己的屋里练功,若有事要出去,也会戴着面罩。
  “我是来问你,大人品行如何?好色不好色--”
  “又胡说八道!”他怒斥一声。
  对于他三不五时的训话与怒气,她已经学会不予理会,“那就是不好色。我就别弄得太妖艳,那他喜欢口若悬河、机巧善变的人,还是老实诚恳、木讷害羞?”
  明白了,原来是来探问长官的喜好。樊沐云瞥她一眼,“你心跟怎地这么多?老实做你自己就成了。”
  她翻白眼,“听听谁在说话?敢问公子没吃过苦,没见过世面吧?”
  “你--”他瞪她一眼。
  “我问你,你若是大人,你用不用我?”她反问。“我的真性情你可是了解的。”虽然她觉得自己机智聪明、善于变通,可在别人眼中却是奸诈狡猾、没有风骨的墙头草。
  他一时无言,脸上表情错综复杂。
  “看吧!”她冷哼一声。
  他叹气,“大人用人的标准不是我等能揣测的,再说我已把你的个性大略说了。”
  她霍地起身,紧张道:“你说了我什么?”
  “你不用如此紧张,大人似乎挺感兴趣的。”他拧眉,他的本意是想让大人知道她的奸巧油滑,进而生起坏印象,谁晓得却提起了大人的好奇。
  伍蓝喜道:“真的?你快把大人跟你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你又想干么?”他蹙眉。
  “所谓知己知彼,我得先知道大人对我的观感,说了我什么,大人的脾性喜好等等……”
  “不用了。”他摇头。
  “为何?”她不高兴地说:“揣摩上意是必备功课,还要逢迎巴结。”
  “你还懂得不少为官之道。”他挑眉。
  “那是当然,你别小看我。”她得意道。
  他原想纠正她的观念,但最后决定还是让她自己去吃苦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是不会帮你的,大人的喜好与脾性,你得自己捉摸。”
  伍蓝瞟他一眼,退而求其次。“就知道你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你不帮我就算了,不过可别扯我后腿。”
  他颔首,还敢说他心胸狭窄,明明就是她自己吧!
  “好,那我有希望了。”她开心地说。“打铁趁热,我们现在就去见大人。”
  “大人没那么早起。”他瞪她一眼。“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天才刚亮就来扰人清梦。
  “也是。”她倒是得意忘形了。“你一说我肚子倒饿了,衙门有早膳吗?”
  她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得自己去买,不过你最好把面罩拿下来,你这样只会引人注目。”
  “我知道。”她叹气。“我这人一向讨厌受到注意。”
  他不以为然地瞥她一眼。“是你的一言一行惹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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