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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全) +番外 血之帝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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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好也不过是玩具而已。等新鲜感过去了,他们就会象破烂一样被丢弃,然后再有新的孩子来这里,接替他们。 
这是权贵的生活!也是上等的索尔族和卑微的下等部族的区别! 

夏尔已经被男宠撩起了兴致,他坐在内堂正中的主位上,由着胯下被人侍侯,顺手扯过身边的另一个男宠,开始漫不经心的逗弄。 
“恩。。。。。啊。。。。。”夏尔的手毫不费力地挑起手中男孩的热情,扭动着身躯乞求主人的恩典。 
“想要吗?”夏尔对怀里不停扭动的男孩露出温和的笑容,感觉他的昂扬在手中微微颤动。 
环目四周,夏尔就近拿过旁边桌上插花的小花瓶,倒掉其中的花和水,反手插入男孩毫无滋润的密穴中。 
殷红的鲜血从密穴中流下来,男孩痛苦地挣扎一下,又很快地在夏尔怀中放松身体,识相地不但没有发出痛楚的呻吟,反而从口中逸出让人心神荡漾的媚语。 
除了刚送到夏尔面前,为封旗所准备的四个男孩吓得发抖之外,没有人为所看到的事情惊讶。善于调教的夏尔可以让人品尝人间最美好的滋味,也有让人痛苦地犹如堕如地狱般的手段。而那些折腾人的心性和花样,可以说完全来自他最重要的王……封旗陛下。对于经过了调教,却仍不能忍受痛苦,作出挣扎和哭泣的人,夏尔是绝不轻饶的,而这一点,也是学自………封旗陛下。 

“大人,有一个商人求见。”侍卫的声音从前院的空地上传来。 
律朗一边享受着那两个花般的孪生姐弟,一边扬声问道:“什么商人这么大胆,尊贵的夏尔大人是可以顺便求见的吗?” 
“回律朗公子,这个商人说他是从遥远的南方来的,他的手上有一个男孩,夏尔大人也许会有兴趣。” 
夏尔不禁有点好奇,放开怀中的男孩,向律朗使了个颜色。 
律朗自然会意,传令道:“让他进来吧。” 

夏尔挥走身下的男宠,静静的看着走进来的一行人。 
为首的显然是那个求见他的商人,一副精明的样子,步伐不急不缓。 
此人来见我,没有一丝害怕,很有些胆量,想来是对他的货很有自信。夏尔暗暗观察。 
商人身后的四个人,都是一副保镖打扮,神色肃穆,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大木箱,每走一步都相当的小心,将木箱抬得异常的平稳,仿佛这里面放着世间最珍贵而易碎的珍宝。 
“商人俄台拜见夏尔大人。”木箱轻轻放下后,五个人匍匐在地。 
“听说你要见我?” 
“是的,夏尔大人。我是从遥远的帝朗司帝国最南方来的商人。”不愧为奔走于整个帝朗司帝国的大商人,口齿伶俐之极。“我在南方一个极偏僻的山谷的到了一样举世无双的珍宝,经过长途的跋涉,我终于找到了有资格做这样珍宝主人的人。所以我求见您,尊贵的夏尔大人。” 
“有资格的主人?你是指我?”夏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心里却想着该用什么样的酷刑让眼前这个自大的商人惨叫着死去。 
用这些故弄玄虚的手法,当我夏尔是什么人了? 
“不,尊贵的夏尔大人,我指的有资格的主人并不是您。” 
俄台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律朗大吼一声:“大胆,你竟敢在大人面前如此狂妄。” 
“律朗”夏尔制止律朗,冷冷地眼光扫过匍匐在地上的人。“说下去,俄台。” 
“我无意冒犯您,大人。”俄台的额头也被夏尔的目光逼出一身冷汗,但是,如果成功,那可以获得的奖赏。。。。“我所说的有资格的人,是指帝朗司帝国最尊贵的人,无人可比拟的神圣所在……封旗陛下。” 
“哦?”夏尔的眼光停留在那口木箱之上。“那要让我看看,什么珍宝如此厉害。” 
“大人,在看货之前,请先让我把价钱报上。”俄台似乎真的不怕死。 
“多少?”夏尔压着火气,依然露出温和的笑容。 
“五万索,应该是个合适的数目。” 
五万索!众人喧哗起来,连夏尔也深深皱起了眉头。 
无论多俊美的少年,三百索已经是一个了不得的价钱了,而五万索,是贵为将军、这一方土地的领主,且深受王之爱宠的权贵………夏尔大人整整一年的收入。 
这家伙肯定是疯了! 
不过,无论如何,夏尔已经对木箱里的东西有了很大的兴趣。 
“如果值,就给你五万索又如何?”夏尔脸上现出猫玩弄老鼠的神情。“但是,如果不值,你就要用你的性命,弥补你冒犯的罪过。” 
仿佛对此一点也不担心的俄台,站立起来,走到木箱前面,准备打开这充满了神秘的木箱。 
众人都好奇紧张的伸长了脖子,等待着。 
连夏尔也忍耐不住,从住座上走了下来。 

木箱揭开。 
…………………。 
四周所有的声音忽然都安静下来,似乎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夏尔的视线触到木箱里的东西,如被闪电击中一样,全身动弹不得。 
木箱里,如夏尔所料,静静的躺着一个男孩。 

但是,是这样的男孩啊! 
惊心动魄的美! 
优雅的身躯起伏在薄薄的丝绸被下。 
连天神也无法勾勒出的完美脸庞,突显出直挺着透出骄傲的鼻子;而鲜艳的嘴唇,象在邀请温柔的浅尝,令人忍不住向往从这里吐露出爱语的迷人模样,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话语。 
他静静躺在那里,宛如沉睡了千年的仙子。 
夏尔不自主地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滑过那覆盖着这无价珍宝的丝被,久久不能从震撼中回复。 

神啊!你用这个少年来彰显你的存在吗? 
还是………他就是你的化身? 
…………………………………。。 
当晚,这个少年被安置在夏尔的寝房,熟睡于夏尔那除了封旗外,从不容他人靠近的床。 
明天,将是怎样的世界。。。。。。 

“天梦。。。”仿佛已从熟睡中醒来,少年口齿不清地呼唤着贴身侍女的名字,慢慢扇动长而卷曲的睫毛,迎上一双充满了关切和爱意的丹风美目。 
不出所料,这孩子果然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夏尔暗赞一声。 
“天梦?”少年显然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茫然地环顾四周。 
“你在叫谁?”夏尔轻问。 
为什么会有陌生人出现在寝宫?天梦呢? 
夜寻勉强整理昏沉沉的脑子,观察周围的摆设。 
疑惑一丝丝进驻美丽的眼眸,夜寻开始慢慢皱紧了眉。 
这里是哪里? 
。。。 
。。。。。。 
这里不是寝宫! 
强烈的认知冲击着,夜寻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却全身一软,直往地上栽去。 
一双温柔而有力的手及时抓住他,敏捷地将他抱回床。 
“你是谁?”夜抬头看着这散发着温和气质的男子。“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多问题的少年。夏尔如实回答:“我叫夏尔。” 
“我从一个商人手中买下你。你的价钱很高,足足五万索。” 
“据这个商人说,他是从一个偏僻山谷的捕兽陷阱里找到你的,当时你已经昏迷了。或许是掉进去的时候受了伤吧。” 
夏尔慢悠悠地说着,一边仔细地观察少年的神色。 
“至于这个地方。。。。是我的寝房。” 
夏尔的话说到一半,夜寻的脸色就已经微微变色了。 
被买了吗? 

夜寻懊恼地回想起那天愚蠢的行为。因为与父王生气,而瞒着从小跟随在身边的侍女天梦,擅自跑出族人隐居的山谷,一心想着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结果。。。。 
身为因神秘传说而被权贵者无情追捕的小日族的王子,夜寻从小就被灌输了许多:不要随便乱跑、不要走出山谷、不要让陌生人看见你。。。。。 
连身边负责教导武术的夜林师傅都说:“夜寻如果被人看见,一定会被抓走的。”仿佛他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娃娃。 
为什么要抓我呢?夜寻也曾经问过许多人,却没有人肯说。只是在隐隐约约中听到侍卫和族人的私语: 
眼眸。。。。。。 
紫色。。。。。。 
男宠。。。。。。 
太漂亮了。。。。。 

这孩子似乎对被人买下很不高兴?夏尔心底想。其实没有多少人在知道自己失去了自由后还高兴得起来,但是敢在主人面前,尤其是在他…………帝国中权势炙手的夏尔大人面前,这么明显表现出来的,可真的不多见。 
“你叫什么名字?”夏尔问。 
夜寻看看眼前这个温和的人,虽然不大高兴,但实在对他起不了恶意,答道:*夜寻。* 
“好名字。”果然如夜晚令人神往,又难以寻觅的月神一般。 
“夏尔。。。”夜寻思索着,他虽然知道关于奴隶和男宠的事情,但都是偷听回来的,对于会有什么发生,却一点底也没有。“你买了我,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是的。” 
“我要怎么做呢?”夜寻问。 
夏尔想了想,说:“我要将你献给封旗陛下,所以你首先要好好的学习。” 
“学习什么?”夜寻问。 
夏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会教你的。” 

一个好的开端是否意味着成功的一半呢? 
夏尔靠在犹挂着小花蕾的梅树下,凝视着正在兴高采烈的吃着烤鱼的夜寻。 
十天的相处,已经使夜寻对夏尔产生了很大的好感,每晚象亲人一样相拥而眠,随着夜寻的兴致不停地游玩。此刻,夜寻已经开始不时对夏尔绽放令人目眩的笑颜。 
夏尔,就象哥哥一样。 
而被人抓走,被人买下,也不过如是。 

乐不思蜀的夜寻并没有过多的想到家人,他已经被太严密的保护压得太久了。而且,让父王和天梦他们担心一下,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恶作剧。 
唯一对夏尔隐瞒的,只有夜寻的身世和小日族的秘密。那毕竟是他一出生就不断被人提醒的禁忌。 

“夏尔,你烤的鱼很好吃啊!”夜寻意犹未尽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着纤细的手指,浑然不觉夏尔的眼瞳忽然紧缩起来。 
哎。。。。这个小东西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处境吗?随意做出这样诱人的举止。 
诱人而又充满了天真的夜寻,真让夏尔伤透了脑筋。 
王就要来了,而当王看见娇媚动人的夜寻时,会如何的高兴啊!这个堪称为帝朗司大陆第一美人的男孩,一定可以为王带来无上的欢娱。 
可是。。。。夏尔苦笑。已经整整十天了,他依然无法开始对夜寻的调教,想到纯洁天真的夜寻眼中那对他无比信任的目光,夏尔实在无法提出如此亵渎的要求。 
夜寻必定会拼命反抗吧。 
怎能想象有人用猥琐的手抚摸夜寻白皙优雅的身躯,教导他亲吻和呻吟,探索他身体每一个地方。 
该怎么办呢? 
“哎。。。。”夏尔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权倾帝朗司帝国的夏尔,竟然会被一个男孩难住。 
此时,烦恼的引起者却没有丝毫发现:“夏尔,你怎么了?” 
“哦?”夏尔盯着眼前的美颜,恍然回过神。“没有什么。夜寻,我要去办理一些公务,你回房吗?” 
“不!我要在这里睡个午觉。”夜寻说到做到,打了个哈欠,翻身躺下。 
今天的太阳好极了,对他这怕冷的小日族人来说,在阳光照耀的小湖边,观赏这连绵的梅林入睡,比回去闷人的房间好多了。 
夏尔微微点头。他知道夜寻极端怕冷,而冬天的大太阳是很难得的。何况就在府邸里面,不用担心他会不见,而下人也不会来打扰他……………夏尔已经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骚扰夜寻。 
“那好,你就留在这里吧。”夏尔低下身,在夜寻额头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去。 

刚跨进议事厅,律朗就迎了上前,显然等候多时了。夏尔眉头不由微微皱起,这个多年的心腹爱将,最近总是喜欢把自己最不愿意去想的事情提个没完。 
“大人。”律朗恭敬地鞠躬示意。 
夏尔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接过侍女端上的参汤,没好气的说:“律朗,又有什么事情?” 
“请问大人什么时候开始调教那个男孩?” 
果然又是这个问题! 
如果跟前的人不是律朗,手中的碗早就砸出去了。 
夏尔压住火气,温和的说:“不是早说过了吗?你负责另外四个的调教就可以了,夜寻的事情由我来管。” 
律朗还不死心:“已经十天了,大人似乎还没有开始吧。” 
“用不着你管。” 
“封旗陛下一月后就要到来了,如果还不抓紧时间,恐怕。。。”律朗锲而不舍。 
“这我自有打算。”夏尔沉声打断律朗的话。 
要是在平日,律朗断断不会再叨叨不休。今天却象要激怒夏尔般,依然不依不饶:“不知道大人有何打算?封旗陛下向来不喜欢哀哭不依的男孩,在宠幸时有胆敢不婉转承欢者,立毙于庭下。以陛下的体质,如果没有经过彻底的调教,有哪个男孩可以经得住不开口哀求。”朗朗不绝地把话说完,律朗仍觉不足,又补上一句:“再延误下去,等陛下驾临,享用美色的时候,万一他不从,扰了陛下的兴致,恐怕连大人您,也会受到牵。。。。。。” 
夏尔黑着脸听了半晌,火头早在心里一窜一窜。律朗每句话,都刚好戳在他的痛处,勾起他连日来的烦恼。 
他虽然长相温文,但当年征战四方,杀戮无数,已经把封旗的残暴学了个八成;若换了别人,早就被他撕成几段了。对着素日看重的律朗,忍了又忍,终是按捺不住,霍然站起,伸腿将身边的一张大理石茶几踢倒在地。 
“哐铛”一声巨响,大理石面断成几截,茶几上的一套水晶茶具也随之散为一地粉末。 
律朗话语愕然而停,脸色立刻苍白得象雪一样,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 
其余的侍女男童早吓得脸无血色,战抖着跪了一地。 
“很好啊!”夏尔气得声音微微颤抖:“你这是问我?还是在逼我?律朗,是我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得得意忘形了?” 
焦躁的踱了几个来回,夏尔猛然转过身,盯着脚下的律朗:“你是要管我的事了!那好,你倒说说,该怎么做?我没有打算,你有什么打算呢?律朗公子?” 
“律朗不敢。”律朗润润干涩的喉咙,这么多年,夏尔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怒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果大人不想调教夜寻的话。。。。”律朗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引来什么后果。“就请大人将夜寻交给我来调教。” 
一阵沉默。 
连头顶上人的呼吸也察觉不到。 
令人窒息的感觉朝律朗沉沉压来。 
夏尔深吸了一口起,怒到极点,口气反而温和平静了少许:“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天天闹着要调教他。”愈说到后面,口气愈加温柔:“律朗,夜寻确实长得很美,是不是?可惜啊,他是要送给陛下的,他的卖身契上立了陛下的名字,他是王的东西。” 
接着语调一变,怒吼在庭院回荡:“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起窥探之心?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大人!”律朗抬起头,仰视夏尔。“律朗只是太过担心。” 
“担心?你担心什么?有什么可担心的!” 
“律朗担心夏尔大人会爱上夜寻!” 
爱上夜寻!爱上夜寻!爱上夜寻。。。。。。。。 
律朗的话象响雷一样,炸得夏尔头昏眼花,在耳中回荡不休。 
“胡说!你闭嘴!” 
“大人将夜寻置于寝房,日夜相伴,无事不应允,却绝口不提调教,甘冒被陛下责罚的风险。使律朗非常担心。”律朗明亮的眼睛里,不仅有忠诚、忧虑,还有那么深的痛苦的爱慕,刺得夏尔暴怒的心一缩。“担心大人会被这个如妖精般的男孩所迷惑,而爱上他。” 
夏尔转过头。 
我怎么可能爱上别人………………除了封旗陛下。 
可是十日来的一幕幕情景,却回旋在脑海…………拥抱着夜寻而睡,却因为贪看他的容颜而整夜无眠;轻松的谈天,总是下意识地避免谈及封旗陛下;那亲密的拥抱;那轻柔的吻;那一想到要离开他就蜷成一团的心。。。。。 
不可能! 
“这是封旗陛下的人,爱上他,就等同于背叛陛下。”律朗的声音沉重无比,完全没有平日的轻松安逸。“陛下是不会饶恕背叛他的人的,即使是陛下最爱宠的夏尔大人您。” 
律朗所说的每个字,象雨点一样,密集的敲击着夏尔的心,满脸的怒容竟被冲得干干净净。 
半晌,夏尔疲累地坐了下来,语气已经渐趋平静:“你起来吧。不用担心,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人或事,可以使我背叛陛下。” 
律朗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都下去吧。我要好好安静一下。” 
早吓走了魂魄的众人如蒙大赦,纷纷退出厅外。律朗嘴唇动了一下,想了想,深知现在不可以再惹怒夏尔,到底还是扭头出去了。 

若大的议事厅只剩夏尔一人。 
四周静寂,只隐约听见微风偶尔穿过枯叶的沙沙声。 
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让夏尔想起了此刻应该正睡得香甜的夜寻。 
夜寻。。。。。。。。。。。 
只有我尊贵的封旗陛下才配拥有这等宝物。 
夜寻是属于王的。。。。。永远。。。。属于………王。 


“夏尔。。。”清晨的寒冷让夜寻颤抖不已,他伸出手,拥抱几日来给他许多温暖的身躯。 
出乎意料,没有温暖的回应。 
“夏尔?”夜寻睁开美得令人不能迫视的秀目。 
“您醒了?夜寻公子。”四个奉命来侍侯的侍女紧张地看着他。这个被夏尔大人严令不许任何人靠近的男孩,真是美得让人失魂!今天总算有机会看个够了。 
“夏尔大人一早就醒了。大人吩咐,为夜寻公子更衣。” 
“夏尔去那里了?” 
“大人吩咐,更衣过后,我们会领公子去见大人的。” 
侍女手中捧着一袭纯白的丝绸衣裳,手脚伶俐的为夜寻更换。四人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动作轻巧,笑颜如花,让夜寻不由想起那如姐姐般的侍女天梦。 
“就穿这样?”夜寻好脾气的站在房中央,任四人观赏。“太薄了,我会冷的。”夜寻皱皱眉头,伸手就想脱去刚穿上的衣裳,另找厚衣。 
“不行的,夜寻公子。”侍女连忙阻止。 
“夏尔大人吩咐你一定要穿这套衣服。”另一名侍女捧上一件貂皮披风,为夜寻披在身上,挡住寒意。 
怎么有这么怕冷的人?大人的府邸可是终日烧着地龙的。 
“一定要穿这个?为什么?”夜寻不解。 
“这个。。。。奴婢不知道。”四人都低下了头。这是送给封旗陛下的宠物的规定服饰,不过当然没有人敢多嘴。 
既然是夏尔说的,那就穿吧。夜寻无所谓地裹紧了披风,跟随着侍女们而去。 

被侍女引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夜寻就被单独留下了。坐着等待夏尔,夜寻无聊地观察着院落。夏尔的府邸实在太大了,在里面逛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一丝微微的声音传来,有点压抑,听不真切。夜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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