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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里有些东西,让自已很无力。
无事做做,就去徐妃那里串门子。吃不完的点心什么的,都让她吃。
后来,又认识了别的妃子。
刚好可以摸麻将了,无聊的我,就招呼大家来,削了竹子当麻将,然后教她们打打,好打发时间。
“今天是中秋节呢,就不玩那么晚。”徐妃困倦地掩着嘴:“我们没事,也看看月亮。”
每逢佳节,越发的孤单,没有一个人陪在身边,想着远方的亲人,最是心酸。
独自走在夕阳下,踩着自已长长的影子,抬头看着摇曳的绿竹,真讨厌回到这里,总是孤单,还是孤单。
抚着小腹,唇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轻轻抚着,我比别人都幸运,至少我还有个孩子陪着我。
风从耳边过,没有人告诉我,它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眯着眼,轻笑着张开了双手,摸着这熟悉的竹子,悠闲地往回走。
哼着那陈绮贞的曲子:我在那一角落受过伤风。
曲子很轻松,我走着直线,享受着寂寞与轻松的结合。
“挺高兴的。”冷冷地讽刺打断我。
止步一看,他正站在屋檐下看着我。
尽管他脸色看起来臭臭的,尽管他看起很不爽,像是来找我麻烦的。
我还是心里高兴,他算是来看我吗?
原来,他还会来看我的。
见到他,有一种更轻松惬意的感觉。
眼波轻转间,有一种柔柔的味道在传送着。
他却是绷着脸:“看到朕,还不跪下。”
这个死要面子的人,承认吧,你想我了,你来找我了。
我也承认吧,我一个人很难过,有人来看我,我很开心。
恭敬地跪下去,我发现我心里对他的恨,很薄弱,差点就要提不起来了。
是不是时间,可以改变这些怨恨,淡忘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事。
他扯高气扬地说:“朕要把这拆了。”拆吧,我换个地方住就好了。
他见我不说话,走前二步:“哑巴了?”
“皇上要拆便拆。”他神经有问题。是他自已在说话,我说什么,到时又说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似乎又惹他生气了,我跪着,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脸色。
做一个妃子难啊,做一个冷宫的妃子,更是难上难。
“起来。”他有些气匆匆地说着。
我站起来,靠着一边的竹子站着,低头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压根就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
俗话也说得好,多了就不值钱了。
他天天发火,见我一次就发一次,见多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其实,为什么要吵架呢?他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吗?
对会这样无理取闹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忽视他。
“张绿绮。”他扬声叫。
我挑挑眉,抬头看着他,他有没有感觉,他生气好突然啊,用这些气恼来掩蔽着心里的东西。
“还不去搬走你的东西。”他恼恨地一瞪我。
“哦。”我点点头。
上了去,走入睡觉的房子,发现我只有被子,还有二套衣服。
抱了走出来,他冷若冰霜地站在门口。
我微微地一叹气:“真地要拆吗?”
“非拆不可。”他咬牙切齿地说出四个字。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步了出去。我给他台阶下,他不下。
他抓了我的衣服,往地上一摔。
我捡了起来,有些无奈地叹气:“别这般行不行,梁天野,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不觉得自已的行为好幼稚,很可笑吗?
不是嘲笑他,或许我自已现在也是很可笑。
明明要恨他,看到他,居然心情还会雀跃。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似乎让自已的心情平复下来。
然后,他才说:“今天中秋,朕心情大好,不想跟人吵架。”
是啊,心情大好,还跑来这里,胡乱地生气,还看我不顺眼吗?
其实我还不是退了一步,我没有以前那么倔强了,要然你叫我走,我岂会回头呢?
是因为那一次,你喂我喝药,虽然骂我骂得重,还砸了这里的东西,可是总是觉得还是不错的。
那是第一次对他有这么一种好感,他也很容易就把这些都消了。
回去将衣服放好,他已经走到外面去和吴公公在商量着什么事。
没一会儿,就有一些公公进来,砍竹子的确竹子,抬的抬,然后还在杂具房里弄出些东西来,似乎在做着桌椅了样。
我没想去凑热闹,提了只木桶到后面去打水。
这么热的天,不沐浴觉得不舒服,他要做什么由得他去,反正我真的没有多大的心和他吵架。
才走几步,吴公公毕恭毕敬地上前,挡着我的路,看着我的水桶:“绿妃,请给奴才,让奴才为娘娘效劳。”
我狐疑地把水桶给他:“要是缺了一个角,我都找你算帐。”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听谁的话,要来砸东西。
我这里完好的,没有多少了,这个还是特意藏在屋后的。
什么都有人做,看来他还是很关心我的,回到房里去准备,梳着长长的发,看着窗外那抹明黄色的影子。
真是突兀,他一个皇上,老往冷宫里走。
他是想挽回我吗?凭心而问,我心里对他没有喜欢,只有淡定了。
太多的东西,横在我们的面前。
等了一会,吴公公就提来了水,居然还是热水。
他倒是好,脸上不冒一点汗,但是二个小公公却喘息在一边。
梁天野对这个孩子,还是蛮放在心上的。
那他口贱啊,为什以总是说孩子是杂种,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他能容得下吗?就他那点心怀,头发都不放不下。
但是也能松一口气了,这样想的话,估计是一件好事,张贤瑞应该没有被他杀了。
不是我还想着他,而是如果他被杀了,我心里会很不安的,终也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
洗完之后,我站在屋檐下看着他抚着竹子,似乎在看着,还是在沉思着什么。
那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吴公公又来请我过去。
新做的竹桌,还有竹凳子,都相当的别致。
但是竹凳子有点眼熟,竹子是放得黄黄的,不知是不是我之前砍下来的那一根,好个梁天野。
我冷哼,坐着看夕阳西下的风景,桌上已经摆上了菜。
他换了一身雪白的衣服才过来,比那咄咄逼人的明黄色要好看,似乎回到了初遇他之时,那在河边,仙姿玉然的他。
那时我只觉得他高贵遥远得让我触手不乃,他有很多面,他不说话的时候很尊贵,他一说话的时候,他行事方式,会让人很崩溃,恨不得把他给吞了。
我垂下眸子,不动声色。
他坐下,吴公公带着人赶紧走。
气息有些凝滞,刻意的沉默,彼此都不看着彼此。
难道他来,就是想这样,看看我吗?
抬头看看天色,淡淡的黑,已经开始密布了。
那圆圆的月亮,等不及到天黑才上来,它在等着,属于它的黑,用它的亮来照亮黑暗,成为万众瞩目的圆月。
风吹来,我轻咳了下,他冷冷的眼光就扫过来,把我想开口说话的欲望都扫得干净。
连咳也不允许吗?那还要我坐在这里干什么?“你还好吗?”我轻声地问着。
他不答话,当我是透明的,于是,就一直绞着。
当天黑透的的时候,皎洁的月光温和地洒了一地,我已经沉默到脖子有些痛了。就这样看着,他让我猜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掰开了一个桔子吃:“好酸啊,不过挺好吃的。”看看他,还是在仰望着,还是在想着他自已的事。
算了吧,他不理我,我也不会自讨没趣。
站了起来:“我要回去睡了,皇上你请便。”他也不留我,我轻叹地回去。
他究竟是怎么了,宁愿他说句话儿。
从窗口悄悄地看着他,他看了很久,我无力地撑着下巴。
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各自的心里,隔着千言万语,踏不过去的隔阂,注定了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有相见之时的了。
但是我还是说,谢谢他吧,在发高烧的时候他给我吃药。
听到了轻轻地脚步声踏着竹叶,沙沙作响,越来越轻,直至没有了。
我睁开眸子,看着从窗口洒进来的月光,这是一个多安静的中秋啊。
第二天到杂房一看,果然是如此,那长竹子不见了,就连刀也不见了。
可真好,连逃走也不能了。
我大着肚子难道真能学着怎么爬竹子吗?摇摇曳曳作响的竹子,清音撩人。
我坐在竹凳上,吃着还放在这里的柚子,还有葡萄。
有些苦涩,这不是我想要的吗?他会彻底地放开我。
有一些无言的东西,叫做放开手。
平静得没有预言,也没有什么话,坐在一起,就是最后的多看看,多感觉一下自已的心里对这个人,还有没有感情。
他对我的喜欢,我现在也不敢说了。
送饭的不再来了,所有的一切,回复到了最初入冷宫的时候。
一张竹桌子,二张竹凳子,是他给我最后的礼物。
我去等饭吃的时候,徐妃看着我又说:“绿绮啊,肚子越来越大了。”
难不成还会越来越小吗?笑笑轻抚着:“是啊。”
“绿绮。”她轻声地问:“现在没有人给你送饭吃了啊,男人就是这样子了,久而久之,他就是把你忘得一干二净。”是的,但愿是如此,等着日子过得久了,想想看,我会连他长成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绿绮啊,你要小心一点,你就站着,我给你抢一份。”她撩起袖子,磨拳擦掌地看着冷宫的大门。
“谢谢你了。”我挤出一些笑。
“说什么谢。有空还来摸二圈。”
一听到要打麻将,还有二个相熟的都过来:“不如吃了饭就开台。”
“好。”我爽快地说着。
不想回到绿竹林里去,那里太多的沉重,太多的寂寞。
好吧,梁天野,你的到来,你的种种,你给我的处境,我会一一克服的。
你要走,我不留,你要恨,我不管,你不要再理我,我也不要再想起你。
冷宫多的是破旧的房子,我收拾一下,我离开这里到别的房子住去。
彼此都心冷,都心淡了,谁也不要再想起谁。
谁没有谁都会活得下去,以前也能活下去,以后也能活下去。
离开这里还有着你影子的地方,我也需要生活下去,我不是神,我需要有人的陪伴,说说话,聊聊天,把心里的苦闷慢慢地打发走。
搬到了徐妃旁边的房子,好些妃子都热情地来给我打扫干净。
秋凉冬冷,薄衣真冷啊,宫里派发了一些过冬之物,却尽是劣质料子,也不够暖和。
尽数披上身,我怕过冬会很冷很冷,这里的冬天会下雪的。
这个问那个借,终于借到了柴刀。
砍竹子,砍一些木枝,全都蓄起来,等着冬来的时候,好用来取暖。
大腹便便的我,过完年就要生了,我得都冷备着。
我不擅长女红,就把初初入宫要来的那卷布托起徐妃,让她给我做小衣服。
好些老妃子也乐滋滋地聚在一起,因为这个孩子,她们似乎看到了一些鲜活的生命一样。
冷宫,太冷,太寂寞了,谁都不想看着什么,就忽然走了。
我招呼大家都来帮忙,人多倒是挺快的,蓄了满满一屋子的过冬装备。
北风呼呼,我们已经可以在冷宫里烤火了。
一屋子的人,暖融融的。
都是宫里的女人,但是这里,没有嫉妒,没有什么怨恨,大家都是被抛弃的女人。
这个看着小衣服,那个也看看。
其中还有几个,在做着针线活。
“绿绮,你看,这牡朵花漂亮吗?”她得意地展示着白色的衣服上,那绣得很小的牡凡。
另一个却说:“你这衣服孩子穿不了的。”“等孩子三岁了,就能穿了。”她乐呵呵地笑,又继续绣着。
“还是我做的虎头鞋好看。”火毕毕地烧着,薰红了我的眼。
真的让我很感情,如果我能为她们做些什么,那该多好。
但是我不想去争梁天野的宠爱,放弃了,那就放弃了,我也不要再回头,我对他,也没有爱,不是吗?“中午到了,你们等着,我们去抬了饭菜进来吃。”几个妃子站了起来。
大家已经不想再抢了,总是让我先吃饱,还留着晚上的给我,她们才能分得饭吃。
真是照顾我,谁说女人,就一定要争斗呢?
抬饭的妃子回来,关上门,还是暖融融的:“外面下雪了,可白了。”
抬头看看窗外,真的飘起了细细的雪。
一个女人,从夏天到秋天,再过冬天,能收获的是什么?心死心寂,不再相信爱情。
只想我的孩子生下来,再好好地谋出路。
我要带我的孩子,永远地离开这里,一个无情的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得晚一些了,呵呵,现在才更新,亲亲,评还砸来吧。 1
《宫妃》凤凰木 ˇ第七十六章:守护孩子ˇ
过年的时候,宫里也有不少吃的送进来,让冷宫的人,也能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
幸好有蓄柴过冬的准备,我们窝在一起,也没有冻得如别人书里写得那么惨。房里燃起了火,暖意融融的,不是打打麻将,就是聊聊以前的事。
以前的,总是过去了。有些谁也不想再提起,聊得最多的,还是我的孩子。
等到过了年,三月一开春,雪融春暖了。
肚子也涨得圆滚滚的往下沉了,一个妃子给我扶着:“就快要生了。”“是啊,这几天总是在踢我。”我笑得心满意足的。
虽然没有他在身边,可是我也慢慢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我什么也不去想,要生下孩子之后,再等二三个月她大一些我才能想法子离开。那时候是春夏交接,他定会很多事做,而且这么久了,他已经把我忘了,冷宫少一个人,他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衣服鞋子的,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孩子的到来。这孩子,让好多人祈盼着。
我还教她们要自立自做,给一些宫女绣一些东西,换来了菜种子,还有油盐之类的。
刚开始娘子军都兴致缺缺的,看到那一点点的绿冒出头了,乐得都跟什么一样。天天不用谁说,都争着去淋水。
徐妃喜滋滋地说:“绿绮啊,现在可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再过些日子,你就可以吃到我们自已种的青菜了。”“长得好吗?”我温柔地问着。
“可好了。”
“绿绮啊,你要多走走啊,这样生孩子才能顺利一些,以前我生的时候,就是没有多走,可疼了。”说着,她眼眶有些湿。
我知道她,一个可怜的妃子,好不容易生了个男孩,但是一个月没有到,就夭折了。
握着她枯老的手,我轻声地说:“别难过。”
“都过去啊。”她笑笑,抹抹眼角边的泪。
我心里也替她痛着,忍不住心里叹息。现在就要生孩子了,孩子与我已经连在一起,怎么也不可分割的了。
我更加能了解她的痛心,也有些害怕,如果我在冷宫外,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来整我。
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样。
不恨他为什么把我放在冷宫不闻不问了,这是一种抛弃,也是一种保护。
但是,不想再提,不管理员如何,我不多去想以前的种种,以后的事,还没个准。
徐妃跟那妃子说:“要是绿绮生个皇子就好了。”“还是公主好。”“是啊,公主好。”我轻声地说:“是皇子,自是不能留在自已身边的。”“但是是皇子,你才能出去啊?”
“我习惯在这里了。”我笑笑,想站起来出去走走。
连着几天都下雨,天挺冷的,好不容易太阳出来,天气也暖和起来了,也得出去走走,这样对身体才好。
但是才一起来,肚子一阵的抽痛,我心一紧,坐了下去。就这么一会儿,又没有再痛了,复而起来,轻轻地走到门口,竟然又抽痛了下。
扶着门坎,我苍白着脸:“好像开始阵痛了。”
“要生了。”有经验的妃子过来扶我:“先躺下,大家各自去做事,烧水,还要干净的布……。”
最后,徐妃轻声地问我:“绿绮,要不要让皇上知道了》”
我想了想,摇头说:“不必了。”
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我和他之间,不想再有什么联系。现在各自走各自的路,他有他的后宫佳丽三千,温柔可人,我有我独自坚持的世界,不向他沧陷。白天开始痛,痛到晚上,还是没有要生的痕迹。
这坏小孩,就知道要怎么整我了吗?不愧是梁天野的种,就是要不让我好过。
到了下半夜,越来越痛,我全身的汗都濡湿了衣衫。
痛得都没有力气了,热糊糊的粥喝下去,还是打起精神来生孩子。
女人生孩子,可真是不容易啊,那种痛,撕心裂肺的。
痛到了天亮,女人们守了一夜,也累极了。
看着我死里活里挣扎的,都为我捏了一把汗。
再不生出来,我就真的不行了。
我全身都没有力气,我也没有精神了,大口地喘着气,调整着呼吸。
“绿绮,用力啊。”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咬着牙齿抓紧了床使力。
“啊。”我尖叫,那种撕破的痛,如此的强烈。
“绿绮,看到头了,再用力啊,一鼓作气生下来。”
我用力再一咬,将合身的力量,都使了聘为。
感觉有热热的东西,从身体里滑了出来,痛得让我脑子里一空白,虚脱得只能大口地吸气,喘气。
“生了,生了,绿绮,是个女儿啊。”
欣喜的声音,席卷走我的无力,还有疲惫,我生了一个女儿。
女儿好啊,他就不会太放在心上,就会属于我的。
全身好痛好痛,这一种痛,能刻骨铭心,但是,我还是喜悦的。
女儿抱了过来,皱皱的小脸,红红的,丑丑的,可是我看着,无力地半侧着身子看她哇哇地哭,这一种哭声,触动我心里面一种最柔软的情绪。
好想亲亲她的小脸啊,告诉她,我是天天与她说话的妈妈。
可是她好小,她只会哭,我轻轻地笑,手指摸上她的脸,她竟然,慢慢地就安稳了下来,然后不哭了。
所有的人都噤声,怕吵到她一样,喜不自胜默默地忙碌着事,收拾着一团乱的房子。
我真是感谢她们,如果没有她们的帮助,我和女儿,早就在无声中消失了也不一定。
心存着感恩而活,是最欣慰的。
女儿的到来,带来了很多的欢乐。
好几天我躺在床上,动一下都痛。她们脸上带着满足而又欣喜的笑,帮我照料着女儿。
熬得细细而又糊糊的粥给我吃,还将送来的菜,把肉挑出来,再整理享煮一下,全都给我吃。
泪水迷糊了我的眼,他无情,但是冷宫的人,却暖透了我的心。
孩子的到来,让这里热闹极了,从来没有看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