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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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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的处事方法,细心得什么也不放过。

把这里的宫女,全都叫了出来。

他身边的公公就阴声地说:“今天晚上,有刺客袭击太子,刺客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呵呵,真好笑,还刺客。别人惊,我可是很镇定地看着他。

要是刺客,我何必跑,水里无声地干掉他才跑。

一些御林军,就进屋里去搜,最后出来,都报:“没有查到湿衣服。”

他冷笑地看着我,再扫众人一眼:“把头发湿的,都揪出来。”

天,我可什么也想到,就没有想到这个了。

没有吹风机,头发要想干,很难很难。

果然,把我揪了出来,不过幸宝,还有二个女子也是头发湿湿的。

吓得颤抖着跪下去:“太子殿下,是洗头,还没有干,奴婢不是刺客。”

二个女人都是那样说,他走近我,眼里带着逼人的恼意:“你呢?”

“理由同上。”不必多说了。

大家简单些,废话少说。唉,我又哀怨,对着他,我就是将骨子里深藏的粗鲁给爆发出来。

他有些气恼:“再没有人站出来,三个都给我拖出去杀头。”

恐吓啊,我又不是吓大的。想我出来自首,好——好难啊。

我给他选择杀我,他也不动手,现在来杀,好假。

“是你,张绿奴。”他指着我的鼻子,要气晕了。

一点也不顾身份了,我一笑:“不是我,不过你要冤枉我,我也没有办法。毕竟你是太子,我是宫女。”还是强掳来的。

他气得走来走去,看着那么多人,又还得顾虑下他高大威严的形象。

把让人押我进房里,他让人退了出去。

气怒地说:“不必给我玩花招,就是你。”

“请问,你有证据吗?”

他从袖子里拿出二条绳子,往地上一摔:“这就是想逃走,没门儿,我告诉你,这宫里,进了你就别想出去。”

“打个赌,要是我出去了,你不能再追捕我。”只要有心,没有做不到的事。

他冷冷地瞧我,高傲地说:“你还没有跟我打赌的权利,你只是宫里的一个最低下的舞伶,连给我提鞋也不配。”

不要那么激动啊,喷得我脸上都有口水了。

我悠闲地跪坐在后脚跟上,抹抹脸。

对他现在的打击,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他说这样的话,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真是好笑,提鞋也不配,那他为什么要对着我说话。

“谁说我想逃走了,我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床上睡。”

“还嘴硬,是不是?”他笑:“我会让你说实话的。”

有些鄙视他,又想来毒药那一套吗?

不过说真的,我不想试那滋味,太难受了。

“太子殿下,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但是你必须清楚地发现,我与你之间,是人间天上,你是神人,你有武功,有力气,我能刺杀得了你,能逃吗?你这么高大英武,都不能抓到我,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好,我再多问一句,请问案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不抓住我。”不是伤口,我还不踩呢。

他脸瞥得红了又黑,黑了又青。

嘴唇抖了抖:“你等着瞧。”

哟,真是人格分裂得厉害的太子爷,竟然还朝我搁下狠心,气得抓紧拳头地出门。

我高兴地笑:“不远送了,太子爷,下次别没事乱叫人起来。”

他一走,我甩上门,快乐地抱着棉被笑。

他好意思说没穿衣服吗?好意思说衣服让人偷了吗?

从给他装大爷,要我给他擦澡的时候,我知发觉,他对这些事,很保守,很害羞。

我第一次逃跑,有惊有险,还算是平安。但是,失败了。

然后他不仅将那温泉边的大树,叫人劈了枝,还把宫墙四周的树修理了一些。

惨的是,竟然让我们这些跳舞的女人去搬树枝。

一时间,娇软啼语,个个叫苦连天,成为宫中的一大热看点。

他要我知道,他把树枝给劈了,如何逃得出去。

每次他一受气,他还会找理由来折腾我。

我还是想着快些逃出去,这一次失败,就等下一次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大家给凤凰继续留言加分,还更,汗,拼了。

                  第二十五章:第二次逃

皇帝老子真的是驾崩了,宫里人人哭着奔走相告。

全宫全下,人人哀悼,所有的乐事,都停下。

不用跳舞了,也轻松很多。有些感动,皇上终于死了。

不是我冷血,而是我只是草草地见过一面,和他不熟,我没有感觉。

宫里的人也是说哭就哭,泪水一个强烈。

直想追随那皇帝老子一起去一样,我是可以松了一口气了,终于逃跑的机会,又要来了。

宋知音摇头地看着我,轻道:“要是让人看到你这样,是大逆之罪。”

“呵呵,我哪里哭得出来啊。我想出宫,逃开这里。”我一定能够逃出去的。

“哥。”宋佳音在门口轻声地叫,眼神有些戒备地看着我。

我一笑:“宋小姐,我正在请教宋乐师音律之事。”

其实也是我想见他,在这样的环境下学跳舞是一件美事,天天可以看到我的白马王子。

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最帅的。

她走了进来,看着宋知音的眼睛淡定地说:“哥哥,以后,你不要跟她一起说太多话。”带着一些轻蔑的眼神扫我一眼。

我有些惊讶,宋佳音可真是直接地说。

不过宋公子却温和地笑:“佳音,你别乱说话,绿绮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

宋佳音冷笑一声:“哥哥,你一向坦实,可是她,你还是离得远一点,她以前可是五公子身边最宠的女人,她的身份,是不同的。”我低下头,心里有些受伤了:“我先出去。”旧事,不会因为五公子的离开,而消失。

还是有人会提去我的过去,如果是别人的面前,我一点也不在乎,在宋知音的面前,我很在乎这些。

我也想做一个干净纯洁的女子,但是没有我选择的机会。

有些烦恼地走向树林里,拉起徐妃娘娘来倾诉。

“我喜欢一个男子,但是我的过往,不太好。”我烦恼地说着。

她在笑:“他终于死了,那出殡之日,你要早点来拉我出去。”

烦恼地说:“如果他嫌弃我怎么办?我喜欢他了,我不想看到他异样的眼神看我。”

她叹气:“终于可以出宫了。”二人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好无聊。

“我说,我喜欢他,可是我不是纯洁的女子,怎么办?”我再大声重复一次,她终于听进去了。

她想了想说:“不是纯洁的女子,那就只能听见由命了,你不是很美,所以。”

她没有往下说,似乎怕我生气。

我叹气:“难道男人喜欢女人,是看在那层薄膜的份上。”“这世上,没有男人不在乎的。”她长叹一气。

千古以来的桎梏啊,我以前没有什么好在乎的,现在,我在乎了。

当宋佳音说出来的时候,我都不敢看他的眼光。

摊在雪地上:“真累啊。”

送她下井,再盖上石板,心情特别的难受。

他等在小树林外,看到我,腼腆一笑:“你不要介意,佳音是无心之说,别放在心上,你是善良的好姑娘。”是变相地拒绝我吗?我有些失意地笑:“没有什么,她说的是事实。”

“绿绮,别难过。”他牵住了我的手。

我有些一怔,也没有挣开。

让他牵着走得很慢,我有些脑子轻飘飘的。

“绿绮,你住的地方到了。”他停下来。

“是啊,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有些叹息:“三天皇上就会出殡,绿绮,还能再见到你吗?”

“出了宫,一定能见到的,我只是不想在这宫里。”

“我也不想。”他有些苦笑:“在宫外,自由得多了。”

原来,我们还有共同的理想啊。

我大胆地说:“那你也走。”

他却摇头:“不行,我妹妹还在宫里,会牵连到她的。”

抓抓发,我轻声地说:“那你在宫里做乐师,就一辈子,不可以娶妻生子的吗?”

“可以,只是在宫外,没有什么人,所以也懒得进出,就索性与乐师都住在宫里。”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可是我不敢问。

他的手,没有放开。我也没有说,就站在雪地里很久很久。

相继一笑,他的温文,让我心醉。

“进去吧,别冻着了。”

“出了宫,你会来找我吗?”我勇敢地问多一句。

他只是揉揉我的发,没有给我答案就走了。

皇上驾崩,最忙的,也就算是梁天野了。

丧事未办,他就在大臣的建议之下,做了琉璃王朝的皇上,再一边着手国事,一边办理他父皇的丧事。

他跪在那灵前,满脸的寂黑。似乎是很难过一样,我远远地看着,心想,或许只有不在了,才学会珍惜,但是人不会再复活。

活着的时候不孝顺,只为了争皇位,斗个你死我活的,死后才发觉,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出殡的那一天,宫里的人来来往往,只为了皇上的丧事,很多事,乱七八糟的。

正是好机会,我没有叫宋知音去帮忙。

我不想连累他,拉了徐妃出来,让她换过宫女的衣服,再头扎一白布,和我一样,一身的白,将衣服丢在井里,盖上石板,就往人群里跑。

有些心跳跳,我害怕再被抓住。

不过看着很多穿着白素服的宫女,又有些心安。

一定不会抓住的,那么多人,怎么会抓住我们呢?

现在不是人人都哀伤吗?谁能看得出我们是鱼目混珠。

徐妃这几天压力很大,迅速地消瘦,如果不是我天天见,我也认不出是那个衣鲜光亮的徐妃娘娘。

风好冷,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长长的悼词,也不知要念到什么时候。

没有看到梁天野,没来最好。

由先皇身边的大公公带着,大叫一起想棺,沉重的棺木重于抬了起来。

我也舒了一口气,在这里多等一分,我都很不安。

皇上出殡,也是豪华非凡,可让我开足了眼神,抬龙的,幡什么的,多的让人赞叹不已。

而且礼数特别多,最前面走的,是先皇以前的妃子,还有些装神弄鬼在跳舞的,戴面具的。

再接下来,还有公公。

我们是宫女,排在最后面,二边都是御林军森严地守护着。

先不管那么多了,总之,先混出宫里去,才更有逃走的法子。

这么隆重而又热闹,街上的人一定很多,而且这后面的队伍有些疏落,也不怕没有机会。

慢慢地往宫外走,还不住地唱叫着什么?

前面的出宫了,后面的还延慢地进行着。

护卫只是看看,并没有细查。

我放下心来,让自已镇静一点。

但是越走越近,心就越跳越快,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吞吞口水,手心直冒汗,低头想跟着前面的人走快一些。

一根铁棒横在我与徐妃的面前,太监公公冷声地说:“张绿绮,你们想逃,没那么容易,给我抓起来。”

徐妃又开始哭叫起来了,我倒是冷静地看着。

是谁出卖了我们?

我不相信在这人群中,他那么厉害还能认出我们来。

就那么一步,就可以出宫了。拦了下来让我靠近天堂的自由,再跌落地狱的困囚,这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法子,只有梁天野会使出来。

但是,他不会知道我想趁乱而逃的。

一定是有人告密。

是你吗?知音。只有你知道,我与徐妃的计划的。

第二次逃,又失败了。

                  第二十六章:他的怪异

在黑暗的房里等着他来惩罚。

连亮光也不大方地给予我,料必这黑暗地方,就和他的心肠一样黑。

虽然逃,让人抓住了,但是我没有半点心虚地等着,靠在墙壁上,有点想睡。反正我也没有说过,我不会逃。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是他来了。

我竟然有点害怕起来了,缩着身子,躲进更偏远的地方去。

是他独自一个人走进来了,关起门来,四处地找着我一样。

声音有些鄙视:“敢做不敢当吗?”

“是我运气不好。”就差那临门一脚了。我叹气:“我说过要逃的,让你抓到了,我只想知道,是谁告的密。”

“你以为我没有本事查出你吗?”他生气了,大步走到我的面前来。

“你的确是查不出来。”没有内鬼才怪。

他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当然不会,这是做老大的要学会的事。

他一直很擅长于处理这些事,我低头,扬扬手:“我还会再逃的,宫墙再高挡不住我想要自由的心,宫里再大,留不住我想飞的翅膀。”

“翅膀。”他一抓我的手,一个反扑,一脚压着我的背,用力地压,让我手臂痛得差点要断掉。

“朕可以马上就拆了你的手,想飞,我看你连爬也难。”按着我的头,把我扑在地上。

他有虐待狂,我喘息着:“我一定要离开这里的。”自由是不可以压制的,越压会越要反抗。

“进来容易,你想出,休想。”他拉起我的发,在我的耳边叫:“倒是好大胆,连徐妃那贱人,你也敢救,是不是朕不敢杀你,你胆子越撑越大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又再逃,他也生气,救徐妃,他也生气。

要杀要剐就命一条,何必受他这气。

他永远不给我来个痛快,折磨着才是更让我心里百般思绪翻转。其实我也就是看他不杀我,才会说得那么痛快的。

淡淡地说:“是的,徐妃是我救的,第一次也是我拿了你的衣服的,第二次还是你抓到我逃走,怎么样?”

我就做了,我怕也不可能再回到开始了。

他气得手颤抖着,压得我的腰好痛。

这个虐待狂,要是我有武功,非把他打成猪头不可。

“为什么?”他放开我,平静地问。

坐到一边,离他远远的,痛得我抚着手臂,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翻。

“你为什么要杀徐妃,她有什么错。”

“你不懂的。”他淡淡地说着。

奇怪,不像生气的样子。

他的人格太奇怪了,我不能深深地研究,不然的话,我也会变得分裂的。而且爱情书里有言,你对一个男人好奇,你想去了解他,那你就很容易迷上他。

“你们都要杀她,她很可怜的,放她一条生路不好吗?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杀死一个人,可能是很容易的事,但是养一个人,需要花多少的心血。”无良的他,是不懂的。

“她非死不可。”他冷冰冰地说,语气很是坚定。

“总是有理由的吧。”

“你想知道?”

“废话。”不然我还问什么,为什么要非死不可。

他低声地说:“你还曾记得,我五弟为什么会惊恐万状,我不曾说出来,他就怕了。”

当然记得了,他还想要杀我呢。

那个这个,我一头一脸的汗,有些惊叹:“皇上,你不必说了,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所以,她非死不可,留着就是耻辱。”

或许我跟徐妃那几天的相处,有了那么一点感情,如果我没有跟她一起逃,她可能也不会被抓到的。

我有些心怜于弱小:“可不可以不杀。”

“为什么?”他淡淡地问。

似乎心情不太好,沉重的不想跟我生气,也不虐我了。

“她有什么错,男欢女爱,说实话,是很正常的事,你父皇这么老了,她和他都年轻,有时候花前月下,犯了个错误,又不是杀人害命,不可以原谅,无法挽回。况且现在你父皇不在了,你五弟远走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而且,说句实话,她到了宫里估你父皇的妃子,本身就是一个可怜了。”老夫少妻,对她来说,也是很不公平的。

但是我的公平论,只换来他的冷哼。

那是什么意思,杀是不杀。

“朕今天不想教训你,并不是让你胡说八道。”

是啊,他父皇今天出葬,他有心情才怪。

二人静静地坐着,有点怪怪的。

我站起来:“即是如此,我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衣服:“朕有让你走吗?坐下。”

硬扯着我的衣服坐在他的身边,他呼吸有些沉重,我有些好奇:“你在哭吗?”

一手敲上我的头,教训我的出言不当。

头痛地坐着,原来他也有软弱的一面。

他心里难过,就到这暗房里来,伤心流泪,也没有人看见。

却硬是扯上我,唉,我叹气,头埋得低低的。

有点心惊惊啊,他这样对我是很特别的,非抓着我,非关着我,非要来与我斗一斗,这是一种别扭的喜欢表现。

往外边移了移,再移移,不管是开车还是做人,小心距离为上策。

他站起来:“张绿绮,再敢逃,朕会打断你的脚的。”

终于有些发恨了,这才像他。

“皇上,你不能做个昏君,我明明就不是自愿入宫的。”做人要厚道。“你跟朕说话吗?张绿绮,你是我的奴才。”

暴君又恢复精神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可以胡吹乱说,明明我就是个利用完的棋子,你为什么还要留我在宫里,我又不会跳舞,我们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

他轻笑,用脚踢了踢我:“我就偏要犯井水,如何?”

如何,够气人的啊。

他打开门出去,我大声地叫:“不许杀徐妃娘娘。”

偏要犯,别欺人太甚了。

“朕不会杀她。”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幽黑的眸子有些湿,还是无损他高傲冷威的高大形象:“你要是让朕再抓到你逃一回,朕会先杀了她。”一拂袖子,他扬长而去。

这样也行,不愧是奸到底的男人,我好想告诉他,这个威胁无用,我与徐妃又不沾亲带故的。

这一次有点怪怪地,虽碰上他心情不好,但也没有揍我一顿出气。

回到住地方,我还有些郁闷,那告密的人,是谁呢?

第二天宋知音看到我的时候,满眼的惊讶显示在眼里,有很多的事想要问我,太多人在了,他没有问出声。

中午寻了个空,才急着问了出来:“绿绮,你们不是出宫了吗?”

不是他,他是很诚实的人。

我咧嘴一笑:“就差一步还是抓到了。”“那我表姐?”他着急地问着。

“你表姐没事,不过丢进冷宫里去了,皇上说,要是我再逃,就杀了你表姐。”真可怜的我。

本来可以潇洒地走的,偏偏他还得给我找上些负担。

日子还是在哀怨中过去,初为新皇的他,很多事忙着,而且为了安稳朝廷重臣的心,一个一个妃子纳了进来。

宫里老的换新的,一时之间,变得热闹起来。

转眼,也就是过新年了。

在今天,我们可以尽情地玩。

幸好有宋知音,才不至于让我寂寞得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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