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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她那只攀著截天流的纤纤玉手,洛可可忽然很想张开嘴巴把它咬断。
「出去——」
洛可可再说一次,而且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双眼死瞪著百花夫人攀著截天流的小手,幻想已经咬掉了它。
截天流终於有了动作,他张开嘴巴,轻声重复洛可可的话。「出去,你跟侯将军都出去。」
百花夫人一愣。
一旁的侯力武见状,也感受到这股奇异的气氛,立刻拉著百花夫人退了出去。
第七章
截天流还是维持著原来的姿势没动,但是他比了比身前原本是百花夫人躺著的地方,那地方现在空著。
「过来。」
不必他讲,洛可可立刻就填补上那个位子,他钻进截天流的怀里,拾起头来:截天流低头就狂野地吻住他芳香的红唇,跟刚才一副快睡著的样子根本就是天壤之别,而洛可可也迫不及待地献上自己的唇。
「嗯思……嗯……」洛可可抬手攀住了截天流的颈项。
截天流的吻野性十足,就像从来没吻过人一样,野蛮的扫荡著洛可可唇内的一切。
洛可可发出呻吟声,温热的小手在截天流赤裸的背部游走,那强健的肌肉让他爱不释手,只想一直抚触到天荒地老。
「刚才那个女人摸到你哪里,我也要摸到哪里。」
洛可可全身燃起妒火,他拾起黑眸,问话的语气醋味十足。
「我不记得了……」
截天流双手抬起他的头,手指滑过他的发际,他发上的清香不同於一般的庸脂俗粉,让他再度的洛下一吻。
「有你在怀,谁会记得那种小事?」
洛可可笑了,彷佛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他主动献上唇,让截天流再度亲吻他,吻了好一会儿,洛可可才轻轻推开截天流。
「可可?怎么了?」
洛可可解开自己的衣结,「我不只要你吻我的嘴巴,身上也要……」
听到他毫不害羞的话语,截天流大笑出声,而他双手已经开始帮忙爱人解下衣扣,没一会儿,洛可可的衣物已经全部散落在床铺上。
「换我脱你的。」
洛可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还嫌不够,双手随即栘往截天流的裤结,往下一拉:截天流也非常配合的拾起臀部,让他把自己脱个精光。
望著截天流身下挺立的昂扬,洛可可感觉唾液涌上了咽喉,他忍不住想要摸摸它。
「你的看起来真的好大,不像我的这么小。」
截天流听到他赞叹又带点自卑的话,笑到差点岔气,但是洛可可的轻抚很快就让他笑不出来,他屏住气息,洛可可生涩的抚摸反而让他全身火热。
「哇,你、你……你又变更大了。」
截天流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底下,再度的亲吻他的唇,封住他的惊呼。
洛可可双手在他胸前四处游移,渐渐学会伸舌到截天流的嘴里亲吻。
吻到喘不过气,洛可可断断续续的吸气,他可没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他得提醒一下截天流。
「大王,你说过,下次就换我在上头了。」
闻言,截天流一怔。
洛可可笑得奸诈。嘿嘿,这一次绝对不可能是我痛了。
「大王,人无信不立,你该不会是想要反悔吧?」
截天流再度的落下吻,好像想要封住他的嘴;洛可可开始挣扎,他绝对不要再像上次那么痛了。
「大王,你如果不在下面,我绝不会再让你碰我分毫。」
「好吧。」
听到他如此坚持,截天流翻了翻白眼,叹了口气,他终於认命的躺在床上,把比他矮上一个头的洛可可抱到身上来。
取得了主控权,让洛可可笑得嘴巴都快歪了,他开心的吻著截天流的身子,可是那些细碎的小吻,根本就满足不了截天流的胃口。
「把身子低下来,可可。」
「干嘛啦?我玩得正开心。」
「快一点。」
截天流的话很有威严,洛可可於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伏下身子。
他一伏下身子,截天流的嘴唇立刻凑上去轻咬他的乳尖。
这次的快感似乎比上次更加强烈,洛可可用双手撑住自己轻颤的身子,双唇开合的发出娇吟声。
截天流的大手并未闲著,他爱抚著洛可可光滑的背部,顺著背脊往下滑到他的双臀间,不断的揉捏著他白皙的双臀,让一阵阵的喜悦充满洛可可的身体。
「我……我不行了……大王……」
洛可可受不了他一再的吮吻揉捏,发丝散乱的抬起头来,双颊火红,他的欲望已经一柱擎天,溢满了蜜津。
「唔啊……啊……啊……你干什么?」
他正要拾起身子,截天流的手指突然顺势插入他狭窄的甬道里,让他的身体掀起一阵战栗,尤其是他越探越深,深到敏感处时,每勾搔那个地方,他的身子就抖动一下。
「我说过这次我要在上面,你摸我那里干什么?」洛可可不满的嘟嘴。
截天流笑道:「反正你很舒服啊,有什么不好?」
嗯,这样说也没错啦,他的确舒服至极,尤其是截天流每次抽动手指,都让他的身体一阵发麻,下半身更是受不了的想要摇摆起来。
既然舒服,好像就不必计较那么多了。
懒得计较的洛可可决定不计较这种小事,专心一意的爱抚著截天流的身体,也让截天流取悦著他的身体。
只是截天流的手指越动越快,他的臀部也跟著摇起来,红潮渐渐布满他的全身,就像体内有滚烫的岩浆在流动著一般,手指已经快要满足不了他了。
「大王,别……别再弄了,我好像怪怪的。」
他就像发春的小母猫一样,屁股摇得十分厉害,胸前的红乳被截天流啮咬得又红又肿,他却觉得十分舒爽,但是这样好像还不够,他还是觉得好空虚。
「你不是觉得很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啊……」
截天流探入的手指已经不只一根了,他被他爱抚得神魂颠倒,却还想要更多、更多……
「大王,我真的怪怪的,别……别再弄了……嗯……啊啊……」
「好吧,如你所愿。」
截天流将手指抽出,洛可可的身体一阵紧缩,空虚感立刻涌了上来,让他比刚才还要不满足。
「大王,这样我觉得更难过……」
他咬著下唇,臀部的摇摆忽然变得更快,而且不时摩擦著截天流硬挺的火热,尤其是他的私密处,一碰到截天流灼热的男性象徵时,就会一阵剧烈的收缩,让他几乎要咬牙才能承受。
乖乖,他今天没吃春药,身体却比上次吃了春药还要奇怪。
「你到底想要怎样?」
截天流的话,让洛可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苦著一张脸:论经验,他只比初次多这么一次,他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道。」
洛可可的诚实让截天流笑了出来,他托住他的臀部,腰身往上一挺。「那让我来决定吧。」
洛可可立即大叫一声,心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又像痛又像麻……更像舒爽的感觉让他全身抖颤。
截天流慢慢进入他紧窒的身体,经过刚才他再三的事先爱抚过,进入并没有造成洛可可太大的疼痛;但是那股奇怪的感觉,让洛可可张大口,却说不出话来。
截天流慢慢的摆动著腰身,洛可可轻轻的呻吟著。
「我们明明说好,不是这样的……」
他一边喘气一边抗议,但是截天流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害他连抗议声也化成了低哑的呻吟声。
「嗯……你……你骗人……你……是大王……还骗……骗人……」
「你在上,我在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字据上不就是这样写的吗?」
截天流回答得虽然轻松,但是额头上却沁满了汗水,显现进入洛可可的体内带给他多大的快感。
「你……啊啊……啊……啊……」
洛可可想要骂他,截天流却往上一阵冲刺,让洛可可呻吟起来,他仰起头,臀部坐下,让截天流进入到最深处,两人同时起了最深的战栗。
痛麻的感觉穿透洛可可的全身,不过另外一股舒爽感也随之而来。
「太刺激了吗?可可。」
截天流露出坏坏的笑容,他让洛可可坐在他的身体上头,却一点便宜也讨不到,只能张嘴呻吟。
洛可可终於知道,为什么截天流当初签下字据时那么气定神闲,原来他早就想好这一招了。
可恶!他又因为这方面的经验不足被骗了,下次他一定得替自己讨回公道。
◇ ◇ ◇
布满了汗水的身体十分湿黏,激情过後的洛可可佣懒至极,他拾起双眸,望著截天流健壮的身子起身。
截天流在起身前,还不忘给洛可可一个亲吻。
截天流斥退宫人,自行穿上衣物,那颐健的身材,让洛可可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虽然他的身体还是很痛,但是比起上次来算是好得多了。
也许是一晚的欢乐让他十分心满意足,至少截天流没被百花夫人拐去。
所以洛可可决定第二天早上如果身体还是很痛的话,到时再来骂截天流;但是现在,他的心情很好,一点也不想骂人。
洛可可勾勾小手,截天流立刻坐到床边,他撑起身子,吻了截天流的颊边。
「闹得太晚了,今天别太累了,早点回来休息吧!」
「嗯,你也睡吧,我叫宫人扶你回去你原来的宫殿休息。」
洛可可打了个大呵欠,不管截天流说什么都好,他现在好想睡觉,看来是昨晚把体力都耗尽了,而截天流真是个男子汉,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累,而且还精神好得让他羡慕。
「大王……」
他声音模糊不清的唤了一声,截天流再度走回来。
洛可可闭上了眼睛,喃喃地道:「别太累了,早些回来休息……」
洛可可的关心让截天流胸口流过一阵暖流,他低下头轻吻他的唇,这才关门离去,临行前吩咐宫人带洛可可回到他原来住的宫殿。
这个宫殿充满了冶艳的香味,而这种香味跟洛可可一点也不相衬。
◇ ◇ ◇
「哎哟、哎哟……」
一觉醒来,洛可可已经在自己的宫殿,可能是宫人轻手轻脚的把他抬回来,所以他才会一无所觉吧?但是醒过来後,他的大腿、双腿间,尤其是被截天流一再「欺侮」的地方,实在痛到受不了,让他哀声连连。
虽然跟上次那个痛到想哭的程度还差了一大截,但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让他恨死自己的愚蠢,写下字据有什么用,还不是又被「那个」了。
他哀叹了一个上午,悔恨不已。
到了下午,截天流又来了,老样子的把他扶上他的腿,他的体温熏得洛可可暖烘烘的,而他手指又巧妙地在洛可可的穴道处揉捏,让他的疼痛慢慢的飞走。
纵然他已经做了这么多事,但是洛可可照样跳下床去,拿著纸笔又跳上床来。
不管怎样,他再也不要这么痛了!
「大王,这一次字据一定要好好的写,休想我再犯上次那个过错了。」他抬起熊熊燃烧著怒火的眼睛望著截天流。
截天流像想叹气,又像想大笑,但是一看到洛可可认真的神情,他还是忍了下来。
「你想怎么写?」
洛可可在纸上大笔一挥,大声地念出来:「这次是不论上下,都要由我进出,你接受才行。」
「行。」
截天流答应得很爽快,他接过笔在字据上签名,签玩後立即抱起洛可可。「其实你认得字嘛!」
洛可可怔了一下,马上抱头惨叫。
对喔,他忘了自己都对外宣称他不认识字,而他接连两次写了字据,知道他识字的人除了自己又多了一个截天流。
「哇,我是怎么搞的,在你面前就不会假装了?我完了,这……这是我的保命符啊,我这个笨蛋!」
洛可可气到很想掐死自己。
截天流看到他诚实的反应,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
「让人知道你识字有这么凄惨吗?」
洛可可躺在截天流的怀里,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气自己也来不及了,反正一切都被截天流识破了。
「大王,你不晓得,我从小装疯卖傻就是为了避祸。」
「避什么祸?」
截天流早已猜出他从小就装疯卖傻,所以相遇没多久就这样问了,想不到现在洛可可竟承认了他的猜测属实。
洛可可将脸贴在截天流的胸前,娓娓道出自己的事情——
第八章
「大王,众人皆知洛国朝纲败坏,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神算虽然算定我是青龙转世,但是只是密告我爹娘,想不到我爹娘并非聪明之人,他们四处告诉别人,我若不装疯卖傻,岂能活到现在,恐怕官府早已为了莫虚有的青龙之名把我抓去砍头了,有哪个做皇帝的,可以接受民间有人自称青龙转世。」
「这倒也没错。」截天流点头。
「我的脑筋的确比别人好很多,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夫子不用讲,我自己随便看看就懂了,可是我性子懒,夫子却以为我没念书,再说装疯卖傻也挺有趣的,也就这么装下去了。」
洛可可又叹了一口气,像在耳语一样的小声道:「其实神算有来找过我,我们谈了一会儿话,这段话才是我装疯卖傻最重要的目的。」
「你们谈了什么话?」
截天流的间话,让洛可可开口想说,却又很难启齿,他搔搔头道:「大王,这段话很奇怪,你听听就好。其实从我小时候,我就常做一个梦,那个梦实在真实得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洛可可极少露出这种为难的表情,截天流按抚他背部的手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声音也同时沉了下来。
「什么梦?」
洛可可再次搔一下头,这个梦到他成年後,虽然已经不再做了,但是梦境却宛如昨日一样鲜明。
「我在梦里都会看到一只全身雪白的白额老虎,它很大只喔!你知道的,白额老虎是万兽之王。它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直盯著我看,害我全身不自在,可它不会咬我,也不想追我,只是站在那里,我们两个就这样对看,我不晓得它在看我什么。」
截天流抚著洛可可背部的手然停下,他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舒展开来。
「也许它看到一只赖在地上,睡得昏天暗地的懒洋洋青龙,那只青龙张著一双迷迷糊糊睡不饱的眼睛也瞪著它看,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说『它饿了』。」
洛可可张大嘴巴,「大王,你也会算命吗?要不然怎么知道我当时的确跟那只白额老虎说我饿了。」
截天流想笑却还是忍了下来,最後他在洛可可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柔声道:
「再来呢?」
「反正就常常做那个梦,那只白额老虎也不像对我有恶意,我们两个老是对看,可是每次距离都在缩短,好像冥冥之中在告诉我们,我们迟早会碰面,後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个诡异的梦,就跑去找那个神算,说了这件事。」
「然後呢?」
洛可可歪著头道:「神算说,青龙白虎齐下世,两强相争必一伤,青龙的帝位命格虽正,但是可惜……可惜青龙个性太懒,还说我再不振作点,帝位就要被白虎给抢走了,我听了实在很烦,就对他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骂他?」截天流的手一停。
「当然要骂,他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来人家家里说什么我是青龙转世,搞得我痛苦不堪,还得装笨装傻,而且还敢指使我人生要怎么过?」
洛可可一想起自己所受的痛苦,就气得一副想跟人干架的样子。
可恶的臭算命师,以为自己算得很准就可以这么拽吗?
「干什么?我不当皇帝会死喔,老子就是不想当皇帝,不行吗?」
人生是由自己来决定,可不是由上天来决定的,洛可可越说越气,气到连粗话都冒出来了。
「谁要他碎嘴的念东念西,所以我当场就砸了他的招牌,跟他说——老子不信这一套,如果最爱闲散的我不幸当了皇帝,要每天从白日忙到晚上忙到死,我第一个抄的就是他的家,所以他隔夜马上就逃之天天的逃往北国。」
「哈哈……」截天流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从来没听过有人因为被别人铁口直断可以当皇帝,所以气得臭骂对方,还威胁对方当上皇帝就要抄他的家。
但这的确很像洛可可的作风,若要他当皇帝,他宁愿在家睡大头觉,也不要当皇帝累得半死,害得截天流又是笑得止不住笑声。
洛可可瞄他一眼,可能他的威胁对正常人而言很可笑,但是截天流应该可以了解他心里的想法才是。
「想不到这死算命仙,临行前还向我撂狠话,他说白虎就在北国,我如果这么不可靠,他就去投靠白虎,以後让白虎封他当国师:我跟他说『放屁,如果白虎会用你,代表白虎也是个白痴,我就不信我梦里那只白虎那么威风凛凛,会是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