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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丁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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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准备了很久,脸红的偷窥了道士脱衣服洗澡、睡觉好几次,终于知道他把钥匙藏哪儿了。跑去找游医要了一大包的蒙汗药非说蒙耗子,裹巴裹巴都和面团里蒸馒头给道士吃了。

刚刚还要雄、起的道士,转眼间就睡得跟个熊似的,差点没彻底睡死过去。

犯花只管摸了钥匙出来欢天喜地的投奔鳞片。打开门锁,犯花把无辜的锁头往地上一扔,用力推开沉重的大门。

这是个标准的小黑屋,里面光丢丢什么连把椅子都没有,三面是墙,一面才有个厚重的门,犯花猛的开门,强烈的日光刺痛了习惯了黑暗的鳞片。

犯花站在大门口,看着鳞片可怜的靠墙而坐,脚上锁着沉重的锁镣,脚镣的另一头镶嵌在墙壁里,扭头就跑走了。

鳞片叹息一声,有些莫名其妙。

犯花跑回去摸遍了道士全身,再没有什么钥匙了,也不知道那么粗的锁镣到底是用什么打开的,只得拖着劈柴的斧头重新回来。

鳞片仍旧坐在地上,瞧见她又回来,微微歪着头浅浅的笑:“放了我,他不会答应。”

犯花费力的举起斧头由着它自由落体去砸链条:“反正他也不想要你。”

等到斧子落下来,鳞片抓住不让犯花再砸,自己慢慢的站起来,淡淡的问:“你是选定给那个道士的人?”

犯花很不拘小节的拔斧子:“这点小事,不用介意吧。”

“不,我很介意。”鳞片清清淡淡的笑,抓的更紧,犯花动不了它分毫。

犯花很不理解这事怎么就这么重要,重要的比他去逃命更重要。

鳞片似乎看穿犯花所想,笑道:“比起被白郁林杀掉,我更乐意待在这里。”

犯花迷茫的看着他:白郁林?哪位啊?黑葫芦?你俩还真是认识的啊。咦,既然是认识的,会不会耍赖皮呢?

鳞片微微低下头,看着她但笑不语。

犯花看着鳞片透着鳞形花纹的那半张脸隐藏在黑暗里,倒看不出原来的恐怖,那张脸尽管长的很平凡,但至少能看了。不由得想着要是他长得好看点,道士也就不会这么虐待他了吧。奇*|*书^|^网丝毫不理解道士那叫醋意横生醋缸翻,还在埋怨道士真是没爱心,人家长得丑又不是他的错,怎么可以以貌取人歧视人呢,太没爱心了,多伤人啊。

听说没爱心的男人对娃不会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的话,那娃就太惨了,只有她一个当娘的疼,呜,那可不行。嗯,一定要好好培养道士的爱心。

犯花天马行空的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后……

鳞片见她只盯着自己的脸,习惯性的别过头去,自卑的隐起左半张脸,仿佛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你若是跟着他……”

“嗯?”犯花缓过神来,不知道他说谁。

鳞片重新看向她,仍旧清清淡淡的笑:“像你这种人,还是死了比较好。”

犯花张大眼,正疑狐,鳞片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吻上她的嘴唇。犯花连个悲痛羞愤都没来得及表现出来就眼一翻,软倒在鳞片怀里。

“嗵”的一声响亮的响声,鳞片把斧子扔在一边,然后轻轻的把犯花放在地上,左手怜惜的抚着她的头发。

一道光亮划破空气直袭向鳞片毫无防备的那只左手,硬生生从小臂劈断。

“唔……”鳞片第一反应忍着剧痛挡在犯花前面,然后才捂住断臂看向这房间唯一的出入口。

明亮的阳光,晃眼的一袭白衣,一个俊雅清秀的男子好似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面上有着和鳞片同样的清淡笑容,眼睛里却丝毫没有这份感情,犹如一方神物。

白神物甚至没看鳞片一眼,但是露在阳光下的那张俊秀的脸却让鳞片不寒而栗到浑身忍不住的颤抖,慌忙的捂着手臂跪着退到一边,恐防挡了他的路,更是惊慌失措的用干净的袖子毫无用处的擦拭着地上自己的鲜血,更怕自己的血会弄脏此人一般。

白神物慢条斯理的走到犯花面前,蹲下身来将她抱起,优雅的转身,好似足下生莲般的走向大门。

“不、不要……”鳞片突然出声,跪着用膝盖蹭过去一点,惊恐的看着白神物单薄的背影,因为恐惧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别……”

白神物停下脚步,慢慢的转过头来,含笑淡淡的问:“什么?”

声音清澈舒服,笑容干净温润。

鳞片却已经恐惧的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无力的摇头。

道士睡了一大觉,浑身都不舒服,尤其脑袋最不舒服,毫无道理的把这个也归功于鳞片,想着非把这个祸害扔给含羞草不可,从床上坐起来一抬眼,就看含羞草就坐在他屋里窗户下的案几上,手边还有一只鸽子,一人一鸟同样满眼不耐烦的看着他。

道士这叫一个悲从中来,忙从床上跳下来,尴尬的咳嗽:“你俩……干嘛?”

那鸽子明显是个信鸽,可爪子上的信却已经被含羞草迫不及待的拽下来自己先看一遍了,醋意横生的扯平这罪证给道士看:“好啊你,你说,你什么时候有个什么都知道的好兄弟,咱俩光屁、股长大的你居然不告诉我,你说,这上面说的要不是我看见你是不是绝对不会告诉我?”

道士一头雾水,抢了那张纸条去:“你说啥啊。”自己看了两眼,慢腾腾的念着,“青龙、朱雀嗜杀,嗯……玄武善诅咒,白……白什么玩意?”那个字就写了一半,似乎很匆忙间被强迫中断。道士头疼没耐心认,粗鲁的甩着纸条问含羞草。

“白虎啊,是白虎。”含羞草郁闷的摇着小短腿,“你不会理解一下,意会一下,怎么那么笨。”

道士瞥他一眼:“你来干嘛的。”

含羞草郁闷的抓着头:“找不到玄武,抓不到朱雀,来看看你家的青龙解闷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抓过道士手里的纸条,“白虎?白虎不是挂了吗?”

“是啊,所以就写了个白字就不写了嘛……”道士话毕也是一愣——匆忙打断的字迹,死掉的小女娃,公的小白虎。

“他娘的,有两只白虎!”道士叫了一声。

含羞草当他疯了,白眼一翻:“你胡说什么,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傻子都知道是四个。”

道士边满身的摸钥匙边道:“你傻啊,神兽就不生娃了?死的那只白虎命犯桃花说是母的,之前追着她满大街跑的一只白虎是公的,不是有两只是什么?”说着,翻出上回鸽子空运来的那张纸条,恶狠狠的看,恨不得用目光把它看穿,“爷爷的,明明白白写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哪个混蛋会知道是五只啊!”说着,把那张纸团成一团顺窗户扔出去,“什么鬼规则,只要劳资能活着回去的,把那些个长老全拆了埋了!”

含羞草支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你急什么呀,你都有青龙了,该是本大爷急好不好!”

道士已经不想说任务是抓齐这几个玩意,不是谁抓到哪只,你就是自己把四只都抓全了,没第五个到日子还不是要死翘翘。

最近他是越来越讨厌那个丑青龙了,就想说把鳞片扔含羞草那边去,浑身又摸了一遍钥匙,丫的没了!道士站在原地摸着脑袋使劲想是不是洗澡、睡觉的时候给随手扔哪个犄角旮旯了,还是……

肯定是命犯桃花偷走了!

道士二话不说直奔关着鳞片的小黑屋。含羞草唉声叹气的迈着小短腿追过去: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乱啊。

毫不意外,大门开着。

很意外,鳞片还在,一脸呆滞的跪在地上。

道士看了两眼他鲜血淋漓的断臂,心底暗叫不好:“你……命犯桃花呢?”

鳞片的瞳孔惊恐的收缩,恐惧的摇头。

道士一把揪着他的衣襟把他拎起来拼命的摇晃:“说!你把命犯桃花怎么了?!”

“你到底把命犯桃花弄到哪儿去了!”

含羞草嫌弃的在门口都没进来,望望天、望望地、又望望那一滩血,挠挠头,一点没拉架的意思:丢人这种事,总得有个倒霉的被这个更倒霉到丢人的拿来撒气,不是那青龙……含羞草四下一瞅,Qī。shū。ωǎng。那估计现在被小南抓在手里当面团捏的就是自己了。

闲事莫理,闲事莫理……含羞草烧香拜佛的默念一百遍,轻手轻脚的溜走,回去拉着他家的游医满大街的找犯花。

他还就不信了,一个不大丁点的小破镇子,人能藏地底下去?

就是藏下去了也给她挖出来。

犯花醒过来的房间绝对称得上红罗帐、绮罗香,一看就知道是女子闺房,慢悠悠的坐起身来想了好半天自己到底是在哪。

这好半天的功夫算是彻底的白费了——她根本就不认识这地方,想一辈子也是白想。

意识到这一点的犯花百般不情愿的从这柔软舒适的高床软枕上下来,从这除了她自己再无一人的房间出去找人打听、打听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推开房门,外面阳光大好,天气也暖和几分,几日来的积雪都有些融化,白神物背着手站在院子里,一脸风轻云淡的转过身来看向犯花,浅浅的笑。

“你……是谁?”犯花愣愣道,“这是你家?”

白神物微微低头笑笑:“桃子,还记得吗?”

犯花眨眨眼,一脸“不会吧”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是我啊。”白神物还是云淡风轻的笑。

犯花悲从中来:你们……这好玩吗?

犯花悲着、悲着,语无伦次的冒出来一句:“桃子……哈,你俩还真不像。”说完就尴尬的闭嘴了。

白神物倒不甚介意,慢条斯理的走到犯花身边,轻轻道:“留在这里,我会保护你。”

犯花对于这种“兽人”还是有几分忌惮的,退开两步,摆手道:“不用、不用,道士会保护我的。”

白神物却不以为然的笑:“现今他肯护着你,但不代表他会永远护着你。”

犯花心里一颤,却不怎么相信:“你什么意思?”

“他,不过是在利用你。”白神物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犯花,淡淡的笑。

圈养

说实话,因为道士一直说他自己也是半清不楚,所以犯花对他那个含含糊糊的解释既不是很理解,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因为知道的半清不楚,犯花心里不禁开始动摇:“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切说白了,南川现在这么重视你、保护你,不过是因为在要求上,必须得到搭档的真心,并且在找齐我们之前不能让此搭档死掉。”白神物淡淡的笑,“一切,都是他为了活下去的手段而已。”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旦我们都被他们找到了,下一关的要求会是——对此族人来说,一旦搭档开始成为累赘,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或是……杀掉。”

白神物含笑望着蔚蓝的天空:“那个时候,你能保证道士还会保护你?”

“你无论是对这个宗族、还是对南川而言,都只是一件工具。难道,你要继续做这个毫无意义、甚至随时会死的工具,帮另一个不相干的人活命吗?”

“我愿意。”犯花坚定的、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相信他,他说会让我活到老死,就一定会。”

奇!“是吗?”白神物舒了口气,重新看向犯花,笑道,“那好吧,既然你相信他……不过,现在还是住在我这里的好。在我身边比在南川身边更安全,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书!“可是……”犯花哀怨的还没可是完,便被白闲庭打断。

网!“要知道,青龙要杀你,他呼出的气是剧毒,如若当时我不在,你不出半盏茶的时间就会死。我们作为守护这个宗族的神兽,并非只是站在这里等着被找到,我们所要做的,是只让这些人里最厉害的四人留下送入最后的地狱等待能够活下来的人,其他的,无论你们,还是他们,都要杀掉。”

最后……似乎很恐怖,是地狱呢。犯花心里默默道。

“他们身为族人,只要最后活下来,可以实现任何愿望——荣华富贵、美人权力,甚至于长生不老。”白神物似乎有意无意的咬重最后四个字,“你却什么都得不到。这个游戏,明摆着没有规则只看结果,渐渐,他们就会为此不择手段,南川要费心守着青龙,保护不了你。”

然后含笑冲犯花微微一点头,漫步离去。

长生不老?犯花后来什么都没听进去,只盯着这个长生不老。

对啊,她小时候——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几岁了,见到黑葫芦那次,他跟现在完全一样,一点都没变!

他没老!

在像被养小金龟似的养的几天里,犯花就是想回道观去,无奈白神物不管她说什么都以安全为由扣着不放。于是乎,此不安分的犯花打起偷溜的主意。

她不安分的转悠来、转悠去,终于摸透了这个深宅大院除了她和白神物外,别说人了,连个活的都再没有了,立刻摸索出一条逃跑路线。就等着白神物什么时候出门去她好开溜。

她试过等白神物睡觉溜走,结果这家伙这就是只野兽啊野兽,居然听出响动,还特意出来看怎么了,犯花只能胡说八道夜里小解走丢了。还是被白闲庭好心的领回房的。

这家伙一个人根本顶了满院子的护院嘛。

所以,犯花改变路线,每天唉声叹气的明示、暗示这个也不出门的家伙自己想吃奇珍异果——像是什么杨贵妃喜欢的荔枝啦,番邦进贡的西瓜啦……反正都是些现在绝对吃不到的东西。

看着白神物那张若有所思的脸,犯花肯定他绝对默默记下了,哪天一定会去找,磨刀霍霍就等他走。

白神物真的走了。

犯花亲自“依依不舍”的把他送出大门,然后,只见白神物冲她笑笑,在门口的墙上贴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温和的冲犯花摆摆手走了。

犯花急不可待的用炯炯目光刺杀白神物催他快走,一眨眼,他还真就消失了,立刻欢喜的一脚跨过门槛。

“咦,奇怪?”犯花凌空悬着脚,狠狠的踩、死命的踩,愣是好像踩在一道无形的墙上越不过去。她疑狐的收回脚,伸手去摸,几乎泪流满面:墙啊,真是墙啊,无形无色无味,死桃子,你到底往墙上贴了什么鬼东西哇!

郁闷之余去爬墙,居然连墙头上都有这道无形墙,犯花不甘心的站在墙头往上摸,反正以她的个头,没摸到头,越挫越勇的去爬后院的树,仍旧还是出不去。

犯花悲催的挂在树杈上下不去了:我想回去啊,我真的想回去啊,让我回去吧,我想回道观……

白神物回来,对此没发问,只是淡淡的仰头笑道:“下来吧。”

“帮我……”犯花悲哀的伸爪爪。

风吹日晒的挂了一天,他以为她恶趣味喜欢吗?

白神物身子凌空而起,转眼轻飘飘的立足于脆弱的树枝上,冲犯花微微倾身伸出手去,犯花犹犹豫豫的伸手,又迅速抽回来:“你、你可不许把我扔下去。”

“好。”白神物毫无脾气的笑。

犯花不情不愿的伸手给他,白神物手上微微用力,示意她站起身来,犯花害怕的不肯动,完全无视他的暗示,懒着不起来。

白神物仍旧淡然的笑,蹲下身去只是轻轻一拎便轻轻松松的拎起犯花丢向地面,随即自己纵身跳下。

“救命!”犯花一声刺耳的尖叫,转眼被翩然落下的白神物拉在怀里。

犯花一落地,惊魂未定的迅速推开白神物,埋怨连连:“你这也太吓人了吧,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减寿十年啊。”

白神物毫不在意的笑:“赔给你。”

犯花认真的看他两眼:“真的?”心里却想着:这寿命怎么还?盘算着自己还能活十年的时候放血自尽?

“嗯。”白神物只是应了应,随即示意犯花跟着他走。犯花摘了摘头发上的树叶,好奇的小跑两步跟上去。

白神物把犯花领到他的房间,用身体挡住一个什么东西,犯花刚凑过去他便转过身来微笑着伸出两只微微握拳的手:“猜猜看,在哪只手里。”

“什么好东西?”犯花来回瞅着白神物纤细的、比女人的手还漂亮的手问。

白神物但笑不语。

犯花只好随意的指指白神物的右手,白神物张开手掌,手心是一个很新鲜的荔枝,犯花瞪直眼,彻底遗弃矜持,二话不说抢到自己手里又掐又捏,不相信的看向白神物:“……是真的?”

白神物点点头,犯花欢天喜地的当即扒了皮,水灵灵的水嫩荔枝直接塞进嘴里,只一口,荔枝就剩核儿了,一脸幸福到要死的表情。

白神物背手在身后,然后重新握着两只手对犯花笑道:“再来。”

犯花这次很谨慎、很谨慎的指他的左手。白神物慢慢张开手掌,犯花乐颠颠的抓起他掌心的又一个荔枝,这次很宝贝的揣在怀里留着,用目光催促他要是还有什么好东西赶紧继续,白闲庭含笑继续伸出手来。

三次.

四次.

五次……

次次不落空。

犯花的衣服里塞的荔枝已经成了鼓鼓的一小包。当白神物再次伸出两只手的时候,犯花疑狐他是不是没次两只手里都有一个荔枝,抓着他两只手都给扒开,却见只有左手里才有荔枝,不禁暗自疑惑自己难道真是这么好运气。

毫不客气的一只爪爪收走,一伸另一只爪爪:“藏着的,都给我。”

白神物从身后拿出剩下的半篮子荔枝,顺从的递到犯花手上。犯花兴高采烈的抱着篮子护食的躲到一边去,把怀里的荔枝也都掏出来放在篮子里,霸占了桌子甩开袖子就旁若无人的开吃。

风卷残云般,很快,犯花左手边一大堆的皮,右手边一小撮核儿,荔枝肉彻底消灭殆尽。犯花心满意足的停下沾满荔枝汁的手,舒服的伸个懒腰:“好饱~”

白神物从袖中摸出一块白色手帕,伸出手去轻轻的擦掉犯花脸上沾着的荔枝汁液,随手把手帕放在桌上,淡然道:“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无论是你唾手可得,还是一辈子都只能憧憬的东西。”

又是翩然离去。

犯花拿过白神物留下的手帕老实不客气的擦手,觉得还是黏黏的,又找水去洗:说完话就走,很帅是吧,哼。不可爱了,当桃子的时候多好,吃饱就睡,猪一样的可爱,现在,一点都不可爱了。

手帕这种东西,不管男女大多都是用来传情,犯花没敢留,就那么粘糊糊的还给白神物,白神物当着犯花什么都没说,一待犯花走开,转手便扔进燃烧的炉灶烧掉了。

含羞草找不到犯花,反倒打听到黑葫芦师爷也失踪了,仗着还没被戳破的国舅爷狗腿子身份大摇大摆的进了县衙晃荡一圈,得知黑葫芦失踪那天只在他房间发现一小滩血迹,不知道是谁的,而黑葫芦随身的东西,除了那个平时当摆设的黑柄黑鞘剑外,什么都没少。

含羞草很难得的用脑子想了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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