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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丁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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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花偷偷拉拉老三的袖子:“小孩子打架而已,你报什么仇。”

老三奸笑,小声回道:“噗,姐我找人说媒去。”

犯花翻个白眼不理她。老三仍旧怂恿老五快说说到底是被谁家的小丫头打成这样,河东狮啊,正宗的河东狮啊,想不到自家的小老弟还喜欢河东狮,敢情看娘欺负爹这么多年没看够,还想自己试试。

老五郁闷的分辩:“才不是,我就是扒着老大家的窗户往里瞅了一眼,就被个很美艳的大冰山打成这样了。”

老三只关心美艳这词老五不学好从哪看来的,犯花则想知道那个大冰山是个什么玩意。于是,老三偷了个鸡蛋回来一边给老五敷眼睛,一边套他词,看他到底是心甘情愿被哪个大美人打成这样的。

老五再次锲而不舍的强调自己是无辜的,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是偷看到大姐夫和冰山大美人偷情被发现,才被冰山恼羞成怒打一顿的。

老三一用力,差点把鸡蛋戳进老五眼睛里,兴奋的招呼犯花:“你听,你听,你快听,大姐夫出墙了,噗哈哈,终于爬墙了!”

比自己爬墙出去都兴奋。

老五抢了鸡蛋自己敷眼睛,老三干脆抓着犯花使劲摇:“走,开走,咱现在去看,说不定还能赶上家花、野花大吵架,说不定还能打起来,快走。”

“大姐看见你一定会哭……”犯花还没说完,就被老三无视着硬拉走。

就好像大姐夫家知道她俩要来一样,院门大开着,寻常的农家院随意的放着任何牛鬼蛇神出入,老三环视一圈,确定院子里没人,踮着脚真的往里去。犯花扯住她,拉的老三不稳的一个踉跄,用眼神责备犯花。犯花小声对老三嘀咕道:“别去了,要是被抓到多丢人啊。”

老三一掐小蛮腰:“没胆子就门口给姐望风,姐非看这场不可。”说罢,不顾犯花一个劲的摆手,又踮着脚摸到窗根地下认真的听了听,不是这屋,又挪了几步去听另一个墙角,似乎还是不对,又往前挪几步过去……

犯花无奈的唉声叹气,只得扒着院门望着那一排几间的屋子望风。

当老三终于摸到一个窗户下面,激动的向犯花摆手狂指那扇窗的同时,远在院门的犯花也听见了老大如同晴天打雷一样的大吼大叫。

可怜的老三离得太近,还要捂耳朵。犯花不由自主的得意的冲老三扭动着挤眉弄眼,老三似乎是气着了,对着犯花一顿狂比划,犯花不禁更得意的扭动。老三已经不捂耳朵,仍旧手忙脚乱的狂比划什么,连脸色都变了。

犯花不扭了,迟钝的望望天、望望地,又望望左右,什么都没有啊。正怀疑是不是老三耍自己,突然,一个什么东西搭在她肩膀上,吓得犯花心底一毛、浑身僵硬,脑袋都不敢转,斜着眼睛去瞥肩膀上是什么东西。

老三已经不争气的背过身去,脸贴在墙上装空气。

惊慌之下也没看清,只觉得是个白花花的鬼东西。犯花恐惧的实在受不了,张口就要叫,硬生生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压了回去。

“你是谁?在别人家门口做什么?”

犯花只得默默祈祷别是撞鬼了,千万别是撞鬼了,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用一种看诈尸的尸体一样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看向身后说话的这个……白白的……人?还是鬼啊?犯花直想哭,心里想着再也不跟三姐出来了,太倒霉了,以后再怎么样都不天黑出家门了。

这个白白的……人形物体,一副容貌虽然是艳若桃李,可冰天雪地的看见她,总觉得是冰雪成精了……咦?等等,冰雪成精?难道,这是老五说的那个冰山美人?

犯花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你是和大姐夫偷情的那个?”眼见冰山的眼神又冷了几分,犯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还是老三讲情义,这时已经摸到犯花身边作势掐她一把,急吼吼的压低声音纠正:“舌头咋长的,救命恩人,这是救命恩人……”然后干笑着拉犯花示意她快溜,“那个……大恩人啊,大恩不言谢,我们就先走了哈,谢礼什么的,你拼命宰他们没关系。”说罢,姐俩飞快的开溜。

还没溜出去三尺远,冰山突然叫住她们,看着犯花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是花犯花?”

犯花忙讨好似的点点头,嘴欠的忍不住多问一句:“你认识我?”

“不。”冰山淡漠道,“只是你的名字是所有搭档里最奇怪的。”

犯花一瞬间想飙泪:爹、娘,听见没有,连大冰山都说我的名字奇怪,改名字,一定要改名字,哪怕叫我花小草我都不叫花犯花。

当时的犯花光顾着哀悼自己的名字,完全没意识到这座冰山,是和道士一样的人。而此冰山看向她的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正透着隐忍的杀气。

这才叫英雄救美(二)

老三不喜欢吃饺子,每次一到过年花娘就再懒得做饭,除了煮饺子就是煎饺子,反正除了饺子就是饺子,如果不是特别爱吃,没几天就受不了了,更何况老三还不爱吃,每年都偷溜出来找别的吃的,今年不知怎么的就盯上鱼了。

冬天的湖虽然面上都被冻上了,但只是一层而已,只要砸开一个洞,底下活水里那些缺氧的鱼就会连蹦带跳的自己窜上冰面。老三扛着个大锄头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到了湖边,对着手掌连呸两下扛着榔头就往湖中间走。犯花瞅了一路那个大榔头,才不敢上湖面去,生怕老三一个用力把湖面都砸碎了鱼没跳出来人先掉下去。

老三挥着锄头狠狠的砸了一下,结实的冰面上却只出现一个小坑,老三搓着震得发麻的双手还以为犯花在她身边,头也不抬的抱怨一句,却没听见有回音,便抬头张望,这才看见犯花远远的站在岸边缩着脖子望着自己,不禁大喊:“你躲那么远干什么呀,瞧你胆小的,快过来。”

正在那边东张西望的犯花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躲了躲,摇摇头,回喊:“我在这里给你看着鱼。”

奇怪,自从她回家住就一直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倒是黑葫芦出现的时候就没这种感觉了……唔,好奇怪。犯花仍旧东张西望。

看你个头,全都是冰,哪有鱼。老三抡起大锄头,狠狠的又砸了十多下,震得虎口发麻却只砸出来几个浅浅的印记而已,不禁泄气的把锄头一扔,耍赖的往地上一坐挥手招呼犯花。

犯花不情不愿的慢腾腾蹭过去,看了眼冰面上那几个浅浅的坑就知道老三是砸不动没辙,暗自偷笑:“方正也吃不到,咱们别抓鱼了,去方婶家要只鸡算了,你不是一直喜欢吃方婶做的鸡吗。”

“可我就是想吃鱼。”老三赖在冰面上不肯起来。

犯花弯身拉着她的手腕拽她:“起来啦,等冰化了不就有鱼吃了,走吧,回家吃饺子。”

老三一听饺子,更是稳如泰山的不起来:“不,不,不,让我接着回去吃我宁可卧冰求鲤了,你别拉我,我要脱衣服。”说着真的宽衣解带。

犯花才信老三真能不怕冷的去卧冰,也不拦着,兴致勃勃的围观,一个劲的用眼神示意:快脱,这边还眼巴巴等着看呢。

老三腰带脱一半又系了回去,嘴里嘟囔着:“等等就等等,大不了开春了我吃它一车。”

“小心撑。”犯花再次伸手拉她起来。

老三突然脸色一变,使劲一拽犯花,犯花脚下打滑,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冰面上,幸好穿得多,但还是摔得浑身疼,“哎呦”两声想要质问老三这是干嘛,猛地觉得腰上一重,继而被人死死的按住头,脸直接贴在冰面上,冰冷的冰面立刻让犯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就这么一个寒战的功夫,后心一阵尖锐的刺痛,一个冰冷的东西刺入身体,接着,耳边传来老三尖锐的尖叫。

痛。

钻心的疼。

铺天盖地的痛。

犯花已经疼得喊不出来了。

老三无比粗暴的把犯花揪起来,带着哭腔使劲拍打着犯花的脸大喊大叫:“老四,比别吓我啊,你别死啊,你死了以后谁跟我出来捞鱼啊……”

犯花才是真正的悲痛欲绝:“姐……我要被你打死了……”

老三忙招呼着什么人:“快来,她没死呢还。”

犯花疼得满头汗,不知道怎么就觉得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这人没捅死,快再来补一刀。犯花仰在老三怀里,除了老三一个多余的人都没看见,不禁心里奇怪的挣扎着拽着老三的衣襟坐起来,这才看见原来前面不远处还站着黑葫芦和冰山。

冰山再次偷袭犯花失败,正打算要逃,但忌讳黑葫芦剑已出鞘,生怕自己逃走的时候背冲向他会被袭击,一直没敢动。

黑葫芦见犯花没死,冷冷的用剑指着冰山:“再有下次,死无全尸。”

话毕,再不理会冰山兀自走到老三面前,蹲下身冲她伸手,示意她把怀里的犯花交给自己,老三犹豫一下,真的把犯花推给他。黑葫芦把犯花揽在怀里,伸手就探她背上伤口的深浅,疼得犯花一个劲的后悔刚才怎么没死了,张口就咬在黑葫芦肩膀发泄。

黑葫芦也不是死人,身体因为疼抖了一下,却没哼哼一声,拍拍犯花一直在流血的伤口处:“松口。”

疼得犯花咬的更用力。

黑葫芦不动不言,默默地等她咬够了,反身把她背起来便走,老三不放心的扶着犯花紧赶慢赶的跟着:“送、送医馆吧……”

黑葫芦不理,径直送到道观,先是含羞草开的门,见状欢天喜地的跑去找道士,一路嚷着月老显灵什么的,道士还不信他,慢条斯理的好半天才出房门,真的见到犯花惨兮兮的背上都是血的趴在他家床上,不由得手忙脚乱的找游医。

“庸医出去采天地之灵气了。”含羞草这么说后,道士又手忙脚乱的找布条给犯花止血,后来被黑葫芦打发去烧热水才算是镇定下来。

黑葫芦交代了老三怎么给犯花处理伤口后,就和含羞草一起在门外等。

“月老,好样的!”含羞草兴奋的踮着脚拍黑葫芦的背。

“不是我。”

“你找人了?哈,顺便一起谢了。”含羞草继续笑。

“保护好你们的搭档,不是只有神兽才能让你们失去资格。”

含羞草不笑了:“你什么意思。”

“没有规则才最危险。”

没有规则,可能等于你什么都可以做,也可能等于你什么都不能做,你可以靠歪门邪道提前解决竞争者,也可以规规矩矩的只做你该做的事,决定它的,是人心。

没人规定不可以自相残杀。

而杀掉手无缚鸡之力的搭档,总是比去杀同样摸爬滚打二十五年、从小就为了活下去而拼命练就一身武艺的同族人要简单得多。

失去搭档,一样失去活下去的资格。

含羞草突然无比后悔居然放游医一个人出去。

道士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黑葫芦没影了,含羞草也不见了,惊讶的同时用背倚开门就往犯花屋里闯。

犯花疼得云里来雾里去早恍惚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老三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脱得一清二白的犯花背上,中气十足的呵斥道士:“谁让你进来的!看见什么没有?该死,你要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就得娶她了,我可不想我妹妹嫁个道士,快出去。”

道士一脸无辜的只得放下满是热水的盆带上门出去。

老三用热水给犯花清洗了伤口,用黑葫芦留下的药抹在伤口上,然后把伤口包扎的紧紧的,几乎把糊涂着的犯花勒得喘不上气来。

老三按照黑葫芦教她的说辞隐瞒了犯花受伤的事情,说是犯花路上撞见国舅爷,又躲回道观来打发花爹花娘。花爹、花娘那边因为老大吃醋厉害和那个传说中的救命恩人大冰山闹得不可开交而被丈夫一怒赶回娘家而头疼,犯花那边也就丝毫没怀疑的随便她去了,只是花娘忍不住抱怨今年这个年过的……怎么这么窝心。

老大就又开始埋怨没给她找个好人家,家里又是止不住的吵闹。

老三不愿意在家听她们娘俩吵架,托词给犯花送饺子去,装了小半盆饺子就去道观躲清净。

犯花虽然伤得不在要害但却在发烧,道士靠在床边揽着昏睡的犯花让她枕着自己的腿,正被老三撞个正着。

老三目光像是利刃似的把道士切割了好几遍,弄得本来问心无愧的道士反倒被看得无比浑身不自在,无比尴尬的托着犯花的头放回枕头上,刚站起身来,却发觉犯花的一只手还拉着他的袖子,只得又弯下身去把袖子抽回来。

老三恨不得把一盆饺子砸在道士的脑袋上,咬牙切齿的举着盆威胁:“说,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我、我什么也没干……”道士紧张的分辩,反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三怒:“又搂又抱又摸的你还说什么都没干?!你还想干什么?”

道士真想像戏文里似的高呼三声冤枉,搂搂抱抱摸摸的算什么啊,天知道这在他们一族里多随便,他可是温香暖玉抱满怀都没乱,简直是太冤枉了。

老三气急了,拿生饺子一个一个的扔道士砸他,道士接在手里一个,奇怪的捏捏:“这是什么东西?”

老三连盆一起扔过去:“砸死你的东西!”

犯花皱起眉头往被子里缩了缩,哼哼一声。

道士和老三坐在房门外,道士怀里还抱着一盆从地上收拾起来的饺子。老三吐了口气:“饺子,拿去煮了吃吧。”

“是……吃的啊。”道士脸色发黑,心里哀叹:那你还满地扔,还能吃了吗?

“昨天不是还有两个人住在这里吗,人呢?”老三不认识游医和含羞草,昨天来更是没看见游医,不知道就是他冒充者国舅爷。

道士庆幸没穿帮,忙道:“撵回去了。”

可怜的含羞草他们,因为犯花的住回来又被撵回山上去住小破屋了。

“兄弟,我们牺牲可大了,你再追不到那丫头我就要生吞活剥了你。”含羞草背着个大包袱跟在气定神闲、两手空空的游医身后泄愤似的埋怨。

抱着饺子的道士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午夜总是始乱终弃的好时机

老三不能老呆在道观,只得威胁道士不许诱拐良家小姑娘,不然找县太爷抓他,然后不得不走了。

道士仍旧回去犯花的房间,犯花还在睡着,却似乎睡得并不舒服,总是翻来翻去,道士怕她碰到伤口,坐在床沿上揽着她不让她乱翻身,摸摸她的头,还是滚烫的,不禁开始懊恼怎么没晚点赶走游医他俩,现在连分神去煎药都办不到。

不过道士本人不怎么重视汤药什么,总觉得发烧风寒什么的,吃药虽然会好,不吃药还不是一样也会好,药也没多大作用嘛。就只是把犯花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没再多想药的事。

于是,犯花烧啊烧的,就是不见好,越来越有要烧死的架势。

道士喂喂粥、喂喂水,随便的给她顺手多加了一层被子就算完。

等到第三天,游医飘下山来看他到苦丁镇接的第一个病人好的怎么样了,不看很淡定,一看差点没把道士拖出去砍了:“我留了那么多的药材,你连顺手煎一下都懒得做吗?!”

道士纯良无辜的宣扬他的歪理:“发烧什么的,不吃药不是一样活蹦乱跳的。”

游医无言的沉默一下,然后淡定的指指犯花:“那好吧,你现在可以去给她买棺材了,三天之内,一定用得上。哦,对,你的也可以顺便一起买了,反正她死了你也快了。”

“好毒哦。”含羞草坐在桌子上支着他的小短腿窃笑。

道士默默垂泪:“我错了……”

游医给犯花号了脉,值得庆幸的就是黑葫芦的伤药是好药,老三换药换的及时,至于道士……

“从今天起我会住在这里,直到花姑娘退烧为止。”游医完全否定了道士的存在。

“我也住下、我也住下!”含羞草欢快的跳下桌子跑到道士面前扭动。

作为差点把病人照顾死的道士,活生生被游医鄙视的连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的只能乖乖去煎药赎罪,可怜兮兮的蹲在厨房的药炉前一面用蒲扇扇风一面被烟熏的泪流满面:我真的知道错了,能别让我煎这个难煎的药了吗……

游医住回来是住回来,不过除了催促道士煎药、指使道士去找花老三给犯花换药外,最多就是给犯花把把脉,其余因为男女避讳一概不管。后来见厨房里还有花老三当借口送来的一小堆饺子,没事煮一盘子端着到处走着边走边吃。就连大半夜也老能看见闲的睡不着觉、无聊的跟梦游似的游医端着盘子到处游荡着吃饺子。

一次道士夜里迷迷糊糊的出来解手,朦胧间还以为饿鬼跑出来吃人了,差点被游医吓死,以后再不敢半夜厨房门一步。

含羞草同样很闲,开始还装着勤劳刻苦的好人相满镇上蹿下跳的找剩下的朱雀和玄武,没两天就因为找不到而没了耐心,去欺负鳞片鳞片也不理他,无聊的抓了几只兔子和三只小狼崽养在院子里,每天乐此不疲的追着小狼崽去撵兔子。

后来貌似小狼崽和兔子相处熟了,对兔子没兴趣,反倒把游医的钟爱的饺子破肚剥皮的祸害了个干净。

事后,游医很淡定的把含羞草揪走关起门来无比神秘的教训一通,逼着泪眼婆娑可怜的不得了的含羞草依依不舍的把兔子和狼崽子放生这事才算完。

就这么鸡飞狗跳几天之后,犯花烧也退了,伤口也开始长肉了,游医功成身退的牵着含羞草走人。临走前还是特意叮嘱犯花别指望道士能照顾好病人,煎药什么的要撵他去,省的被他粗心大意的照顾死。

床上的犯花乖顺的点头。

道士倒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心情舒畅的靠在犯花床边伸了个懒腰:“总算是走了。”一转眼瞥见犯花,表情尴尬的崩在那里,忙别过脸去:“唔,你休息。”落荒而逃。

犯花嘟起嘴,气鼓鼓的侧身砸倒在床上,岂料牵动背上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好半天不敢多动一下。

要说发烧昏睡的好处,那一定就是不知道疼。

犯花大半夜的只觉得伤口越疼越厉害,根本就睡不着,而且为了不压到伤口只能侧身向外躺着这个姿势也越来越难受,异常的狂想翻身。

犯花纠结来纠结去,睡不着还是睡不着,不能翻身还是不能翻身,不禁烦躁起来。

“喂……睡了吗?”门外突然传来道士迟疑的声音。

“睡了!”犯花烦躁的火气发了出来。

道士慢腾腾的应了一声,很明显应得很无奈、很郁闷。

犯花郁闷一下,深吸口气把心里的无名火压下去:“没睡呢……”

道士又慢腾腾的应了一声,还是很郁闷、很无奈。

犯花也郁闷了。

一里一外的沉默一小会儿,道士出声:“你,疼吧?”

“嗯。”

“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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