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苦丁镇-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衙役抓过,心里有阴影了,不明就里的就不想过去,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

后来声音越来叫越大。

直把隔壁的犯花听得不耐烦了,冲过来冲道士发脾气:“你老的耳聋啦,外面喊你你听不见吗!”

道士有些无辜道:“我当然是听见了,不过我就是还想多听听他是来干什么的而已。”

师爷的经典历史

“客官是施布施还是求保佑啊。”道士看见来人是个一身老百姓打扮小老头,暗自松了口气。

还客官,你当来住店的吗?犯花心里嘀咕,不过道士这个随口乱来的称呼怎么都改不了,她也都懒得再说了。

那小老头颤颤巍巍的看了道士和犯花几眼:“那个……我们是外地来的戏班……”

道士对于老头卡的位置很莫名其妙,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个……我们戏班以前来的时候,都是借住在道观里。”老头终于切入正题,犹豫的看着道观的这两个新主人,似乎在等他俩是什么意思。

道士毫不犹豫道:“不行!”

小老头一愣,心道:我还没说关键的呢,你怎么先给我否了。

之后不管小老头怎么说,道士只咬准了不许住,硬生生把戏班给赶走了。

后来犯花嫌他小气,问他干嘛那么坚持,那个戏班每年都来的,只是几个女戏子而已,他又不会吃亏。道士漫不经心的解释道:登台唱戏的戏子都是女的没错,可乐师、班主啥的都是男的,男男女女的一混杂,他是没啥,命犯桃花你一个好人家的姑娘以后还过不过了。

倒弄得犯花不情不愿的感动了一阵。

整个苦丁镇,地方小,人也少,除了闲磨牙基本没什么事情可以解闷,每年就靠着这个四处奔波的戏班演戏娱乐全镇。戏班其实也没啥钱,而且苦丁镇唯一的一个客栈也因为平时没什么外地人来,房间都少的可怜,大部分地方都用来摆桌子卖酒菜,他们一大帮人就是有钱花也住不下,还不如住那个空空如也有够大的道观。

道观原来的那个老道士香油钱经常捞不着,每年也就靠着这个戏班来给的房钱过活保证不饿死,老道士收的钱又比客栈少,几年来戏班和道观倒好似寄生于被寄生似的一直互利互惠。

这么一易主,愣让戏班没地方住了,无奈之下只好去求县官大老爷想辙。班主这么一去,正好给了正愁找不到办法收拾道观的县太爷送来个现成的好借口。

县太爷也不管道观就该住道士,愣是叫道士和犯花给人家戏班子腾地方,美其名曰:为了苦丁镇全镇百姓。

“敢情出家人就不是百姓了。”道士唉声叹气道,“直接归天上管了是吧。”

犯花也急了:“你把我们撵出去我们住哪儿啊?”

“你,回家去。”县太爷对犯花笑道。

“那我怎么办?”道士最关心的还是自己住哪儿的问题,命犯桃花的徒弟嘛,她自己有家,怎么也用不着他这个没家的关心。

县太爷就给了句:“随意。”

“果然出家人被歧视。”道士又开始唉声叹气。

这时候,一个忠心徒弟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犯花大义凛然道:“道士住哪我住哪,你休想欺负出家人。”

其实她是知道只要一回家,马上会被团把团把塞花轿里嫁人去,有这么出家这一出,想再自由的出来是没可能了。她可还记得花娘在她出家以后当着她的面揪着花爹责备:“都是你放任的女儿们这么随便,想出门就出门,这可好,随便的都出家了你也不知道!”

一想到这个,犯花猛地又想起:哦,对了,爹娘好像最近都不来强扭她回家了,先不说爹,娘可不像是这个性子。

她还不知道,其实这事完全是县太爷揽下来了——他和花家定下一个月内肯定让犯花回家去的约定。当然不光是为了犯花回家,犯花不回家,花娘就成天来衙门闹腾,他更烦,所以,说来说去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安生,毕竟犯花肚子里那几根肠子他太清楚了,要让她听话易如反掌。

不过,县太爷现在却觉得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事难办了——这丫头和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道士凑一块儿简直就是臭味相投舍不得走。县太爷叹息:早知道当时就该多要几个月。

在犯花的坚持、坚持、再坚持下,县太爷仍旧让戏班去住道观,而道士和犯花,则无可奈何的暂时安顿在县衙。

道士听完更郁闷:住县衙?那还不被县太爷挤兑死,更可怜。

犯花抗争成功,乐颠颠的和道士回去道观收拾东西,顺便抱她的桃子一起搬过来。

县太爷刚换上便装本来是想比较有礼数的迎接一下,一眼看见犯花抱着的桃子,惊得一步都迈不过去了,犯花鄙夷的白他一眼:“哼,还男人呢,连猫都怕。”

县太爷噎了半晌,死盯着桃子看了好一会儿:“县衙不能养老虎。”

道士越过犯花往前走:“我都说了不是猫了。它要是猫,我就把它活吞了。”

“不就长的凶猛点吗,干嘛非说桃子不是猫,它还能上树呢,老虎会吗。”犯花不满道。

道士啧啧两声:“你还不许人家老虎发奋图强去学啊。”

犯花屋里养着桃子,弄得谁都不敢进她的房间,甚至是接近房门口——连丫鬟都不敢去收拾屋子。养一只桃子简直比门口放八只恶犬都管用。

好好的大院子,自从有了桃子,每时每刻都很沉静。

后来,丫鬟们看着桃子既不咬人也不挠人,每天跟着犯花乖得很,最重要的——还会爬树。这小镇上的人谁又真的见过老虎,都是因为道士这样说,县太爷也这么说,才都当桃子是老虎,其实仔细看看……是不是猫长的太凶了呢?

世界上什么最可怕——无知最可怕。什么比无知更让人无语——无知完了你还轻信,信得还是错误的那边。

道士和县太爷是不清楚犯花是故意的,还是真把桃子当成猫了,不过,那些个丫鬟显然已经把桃子真的当成猫了,都竟相半怕半喜的抱着抚弄。桃子只是懒洋洋的眯着眼,任由温香暖玉抱着它,似乎还挺享受的。

道士毫不掩饰他在满院子的人头里,唯独对黑葫芦最感兴趣,但黑葫芦则一副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根本不加理睬。当然了,犯花一样也对黑葫芦很感兴趣,但没像道士一样没事儿像个跟屁虫一样缠着黑葫芦不厌其烦的问来问去。

道士很有闲情雅致的坐在廊上咬着根黄瓜旁观,感慨道:“一代灵兽,终于也堕落了。”

就在道士在这边咬着黄瓜,白虎桃子在那边咬着真的水灵灵的大桃子的时候,黑葫芦捧着一大摞卷宗走过。道士停下动作,就这么死盯着他,但黑葫芦面无表情的彻底路过,貌似一个和此地毫无瓜葛的路人甲。

道士反倒一副更肯定的样子:还装过路的,你骗谁啊!那么大……那个、是白的一只白虎趴在那里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路过,谁家的师爷不过年不过节的倒腾出那么一大摞案宗出来晒太阳。哼哼,我看你就是专门来看白虎的,还装不认识,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犯花瞅见黑葫芦,不由自主的就想跟过去,县太爷一把拉住她。县太爷其实就跟在黑葫芦身后一起过来的,无奈众人注意的都是黑葫芦,谁都没看见他。

道士也凑过来,故作神秘道:“你悠着点,那家伙,可是传说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县太爷看着道士的眼神有些古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看来也是个知情的。

“不要低估七大姑八大姨们的流言蜚语。”道士自豪道。

只有犯花什么都不知道,深深感觉到不公平,一通撺掇县太爷让他快说,县太爷很犹豫——那么多年的圣贤书教他不要像个碎嘴婆似的背后说人闲话教的很到位,县太爷很听死人话的不愿意由自己来讲。

道士百无禁忌,继续对犯花装神秘:“我告诉你啊,这家伙其实啊……是咱们始安郡那个老郡主的小白脸。”

始安郡,很大,包含着苦丁镇,当然,也包含着束竹县,主要还是个什么王的封地,这个王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这么遭天谴,媳妇罗列【奇】了一大堆,结果就生了【书】这么一个女儿,白浪费了那一【网】群如花似玉的小媳妇。这郡主比他老爹更厉害,仗着自己皇亲国戚并且天高皇帝远,一连养了十四个面首——俗称就是小白脸。不能不承认,此郡主的身体,是非常好的。

这郡主十四嫁人,十五死驸马,死了驸马就开始养小白脸,养到现在一十九年,可谓气色越来越红润,皮肤越来越细腻……后半节已经是道士开始的胡诌了。不过这个郡主长的虽然长的只能算是个小家碧玉,皮肤却认真很不错。

后来这郡主突然一觉醒来觉得十四这个数字不吉利,就广招天下美男——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十九年来她都没觉得不吉利,怎么突然这么一觉过去就觉得不吉利了。

按道士的分析,愣说是郡主八成是芳心动了,冷不丁的看上谁了找的借口。因为广招天下美男到最后,郡主就领进门黑葫芦这么一个。

当然,黑葫芦的传说不是因为这个领进门,而是在这之后——作为面首进门的黑葫芦,进门之后立刻玩了一把被压迫阶层大翻身,抛弃面首这份有前途的悠闲职业,硬生生的要跑去当侍卫。这一下可把郡主给气着了——你这不是鄙视我下不去手吗。一怒把他扔到苦丁镇当了师爷,隐含意思其实就是扔在下层人民那里吃苦去了,心想你扛不住还不就屁颠屁颠的得回来。不过,这郡主还挺怜……草惜……树的,没扔他当更苦巴巴的衙役。

以上,便是公认版黑葫芦的经典传奇故事。当然,对于这一段经典历史,黑葫芦自己一个字都没提过。

犯花听的一愣一愣的,意犹未尽的对道士道:“接着说啊,说完。”

道士两手一摊:“完了,没了,散场了。”

犯花看道士,总觉得不可能就这么完了,斜楞着眼瞥他:“不可能,你肯定还憋了一半回去。”说罢,瞅向县太爷,似乎想让他继续补充。

县太爷莫名其妙的收尾:“还应该有什么,这就算完了。”

犯花半信半疑的又看了看道士,虽然还是疑惑,但无奈县太爷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追问。

道士见犯花不信他,只听县太爷的,不禁哀怨道:“出家人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贫道可是不打妄语的。”

“和尚啊你。”犯花鄙视。

屋顶掩埋的盒子

戏班子开始搭台唱戏了。

犯花抱着桃子也要去看,靠在廊上的道士瞧见,好笑道:“别抱着桃子去,吓着人。”

犯花白了道士一眼,仍旧抱着去。

犯花前脚刚离开,后脚县太爷就出现,对道士道:“降妖除魔的,牢里阴气重,你去给做做法。”

道士瞥了他一眼,没乐意动:“给钱吗?”

“你住在县衙里我还没管你要钱,就当抵账了。”

道士叹了口气:跟县太爷,也是没处说理。无奈的起身正预备去,一眼瞧见犯花悻悻的回来,奇怪道:“你不是看戏吗,这么快就唱完了?哈,果然是桃子吓着人了吧。”

犯花白他一眼,把桃子塞给他:“别给我弄丢了。”扭身还要去看戏。

县太爷拦住犯花:“你师父要到牢里祛阴气,你也去学学,戏班每年来都是演的那些,你哪样没看过,有什么新鲜的。”

道士敢竖着手指头对天发誓:县太爷说这话的时候,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绝对没有一处不散发着不怀好意的气息的。

敢情你是叫我出丑去的!道士心里有一只咆哮兽在嚎叫:还缺德的怂恿我徒弟去围观我出丑。你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谁好人闲来没事的愿意往大牢里跑?犯花也不愿意,连连摇头还想去听唱戏:“以前那么多年我都没听懂她们唱什么,今年一定要听懂。”说着,憧憬的握拳给自己加油,迈腿又要走。

这次,县太爷直挺挺的杵在她面前:“不去也得去。”

犯花哭丧着脸:“我怎么那么倒霉呢……”

下大狱的队伍很强大:一个道士,一个道姑,一只桃子,一个县太爷,外加一师爷。谁也不知道黑葫芦师爷从哪儿摸到今日县太爷带队大牢一日游的消息,准确无误的及时出现在大牢前,就被捎带脚一起带下去了。

本来该是道士打头阵,犯花跟着道士的,不过犯花害怕,就把身后的县太爷推前面去了。身后就剩个闷不吭声好像不存在的黑葫芦,时不时总觉得后面没人的气息了,是不被妖魔鬼怪抓走了?忍不住频频回头,倒还不如背后两个垫背的安心。

“你这牢里死过人吗?”最前面的道士突然道。

“吊死的、碰死的、饿死的、渴死的、割腕的、抹脖儿的……”县太爷如数家珍道,“什么孤魂野鬼都有。”

道士默了一下:“其实都是冤死的吧。”

县太爷哼道:“胡扯。”

犯花在后面拉着县太爷的袖子,示意他往边上闪闪,对道士道:“别信他的,这大牢总共也没关过几个人。”

县太爷见她掀老底,晃身挡住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犯花不服气的把怀里的桃子放在他背上:“桃子,挠他。”

桃子爪子一探,轻轻抓了县太爷一把——疼绝对是疼了,没见血,倒是挺有分寸。道士顺手拎过桃子,往前面一丢,放它探路去了。犯花还心疼的招呼:“桃子快回来,前面有妖魔鬼怪。”

众人皆沉默。

喂,你当这里是什么?这不过是个小县衙里没人住的牢房而已。

就沉默的一阵里,桃子拐了个弯不见了。犯花作势忙道:“看吧看吧,我就说有妖魔鬼怪的,你们看看,没了吧?完了,桃子一定被抓走吃了。”

道士耸耸肩:“被吃了正好,省的辜负那么勾人食欲的名字。”

犯花还没来得及表示不满,就觉得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蹭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个肥嘟嘟的灰不溜秋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慌不择路的往后一缩,正好撞到身后黑葫芦怀里,也不管其他,扭身抱住黑葫芦就不撒手。黑葫芦个子高,犯花搂着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脚都不敢落地,嘴里还害怕的嘟囔着:“妖魔鬼怪别找我,找道士去……找乌怀去,去找他们去找他们,别找我,别找我……”

“不过是一只耗子。”县太爷道。

“你也太缺德了,居然让那些鬼玩意来找我们。”道士道。

犯花紧紧的抱着黑葫芦的脖子还是不肯放手,别扭的偏过头去看,耗子早就被她给吓跑了,哪里还能给她看见,犯花扯着脖子抽了一大圈也没瞅见,正犹豫着要不要下来的时候就被县太爷一把扯下来,还顺带额外多被瞪了一眼。

犯花也挺尴尬,尴尬之余也不能把时间倒回去,只得兀自气闷,把县太爷扒拉后面去和黑葫芦一起,自己去跟道士。

道士在前面偷笑,没走两步突然转过身大喝一身,吓得犯花直接一扭头扑到县太爷怀里。道士摆了一下手,示意正温香暖玉抱满怀的县太爷和他换位置:“我还以为是有针对性的,结果就是谁在后面就抱谁,你俩都抱过了,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

当即被气的脸通红的犯花狠狠踩了一脚。

气急的犯花毫不客气的硬推开县太爷和黑葫芦师爷,直奔大门而去,显然是:你们自己疯去,我不奉陪了!

“命犯桃花,你别走啊,开个玩笑而已。”道士在后面叫道。

犯花才不听,气鼓鼓的去推光溜溜的大木门——一下,没推动;两下,没推动;三下,还是没推动……

“你们怎么把门锁了?”犯花怒了。

牢狱的大门的锁都在外面,里面不会有任何能锁的东西,甚至连门闩都不会有——大牢都是关犯人的,哪有从里面锁的,又不是给犯人建的堡垒。

县太爷很奇怪的过去瞧,推了几把,还真是被人从外面给锁了,暗自纳罕谁这么手欠。

这大牢基本就是个摆设,平时也没人可关,一般除了打扫就是上锁,估计是哪个衙役无聊路过看见没锁,以为上次打扫的人懒散忘锁了,就手欠拿了钥匙给锁了,甚至都懒得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

大牢里没窗户没梯子,就这么一个门能出去,县太爷无奈道:“只能等下次打扫才能出去了。”

下次打扫?这群衙役一天懒的都快长毛了,下次打扫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他们几个还不早就饿死了。

道士和黑葫芦四处看了一圈,除了去跳带木头栏杆的天窗估计就只能爬屋顶,天窗有点小,估计他们谁都爬不出去,看来看去还是爬屋顶更好。反正只要出去一个把大门打开就行了,道士看了两眼黑葫芦:“我出去。”

黑葫芦点点头,退开两步,抬手往上扔了什么东西,一瞬间竟把房顶炸了个窟窿,破砖烂瓦尽数砸了下来,道士就站在正下方,没人提醒他滚一边去,被砸了满头,还差点被埋里:“你祖宗的,也不说一声!”

黑葫芦连点儿灰都没沾,面无表情的看着道士连一个字都没说。

道士拂掉头上、肩膀上的灰和土,对黑葫芦招招手,意思让他在底下当人梯,黑葫芦十指交叉握紧,一膝微弯站好,道士快速跑过去,一脚蹬在黑葫芦手上凌空而上。

就在这时候,“嘎吱”一声,房顶上竟然有一只只剩一半镶嵌在上面的木匣子掉了下来,当当正正的砸在正往上跃的道士头上。本来屋顶上镶盒子已经够诡异的了,还哪里都不砸就往道士脑袋上砸就更诡异了。

道士被这么一砸,和盒子一起摔了下来,盒子摔得开了口,道士蹲在地上捂着头:“该死的谁这么缺德往屋顶上安暗器!”

犯花好奇的过去捡起那只盒子,盖子边上摔出了个长长的裂缝,可锁还在,后面的连接轴也没坏,犯花使劲儿掰了半天还是没掰开。黑葫芦看着,突然走过去拿过盒子,用力顺着那个裂痕一掰,竟然轻而易举的掰开了。犯花看了几眼他那个典型的书生身材,不禁暗自嘟囔一句:人不可貌相。

那边没人理的道士此时过了来,抢了那个盒子翻翻找找:“我倒要看看这里都是什么东西,砸的我这么疼……咦,怎么都是信?还是情信?”

三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县太爷。道士笑道:“行啊,情信都藏房顶上了。师爷,你再炸炸,看还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说不定还有奇珍异宝、香玉美人什么的。”

“别胡说。”县太爷拿过道士手上的信,扫过两眼:“这信是三年前写的。”

“我当然知道是三年前写的,你以为就你认识落款日期?”道士不屑道,一封一封的拆开来看,“我还知道这是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